因為一篇文章,受邀對兩位美國大使簡報
Presentality英文寫作分析:
前總統府英文演講撰稿人Andrew Yang在華府智庫工作時,因為寫了一篇文章,受邀對兩位大使演講。當時,他只是個22歲大學剛畢業的實習生。文章到底哪裡好?其實他那時也不太理解。
多年後的今天,他把文章的最初稿貼出來,分析他覺得為何會得到美國政策圈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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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Mr. Yang,
Your PacNet piece is the best thing I’ve read. Would you be interested in coming to New York to brief us on the top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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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在華府戰略暨國際研究中心 (CSIS) 任職的時候,收到的一封 email。寄件人我早已經久仰大名,曾任美國駐中國大使。他跟另一位前大使正要前往中國,希望出發前邀請我到紐約跟他們簡報。
但我收到那封信,非常困惑。因為那時的我,才22歲。我剛大學畢業不久,在智庫也還只是個實習生。兩位德高望重的大使,為何會想要把我飛到紐約去跟他們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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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email 裡說是因為看到我寫的文章:“PacNet piece”。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寫政策分析評論,是某個週末心血來潮寫的。寫完之後發給我老闆 (也是一位知名的中國專家),他居然直接打我手機 (never happened before) 然後問:「這是你寫的?真的是你自己寫的?沒有其他人幫你?是你寫的?」
我跟他保證我沒有抄襲之後,他就把我的文做了一些修改,然後刊登到CSIS旗下太平洋論壇 (Pacific Forum) 的刊物 PacNet。隔週,華府的兩岸政策專家居然開始討論這篇文,然後文章又被其他國際媒體轉載。
然後我就接到這兩位大使的邀約。我一路都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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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 到底好在哪裡?
老實說… 我那時真的不知道。在文章刊登前,我就只是會議室角落的那個實習生,默默地聽那些地位崇高的專家演講。刊登後,聽到那些專家討論我寫的東西 (但不知道是角落的這個小孩寫的),我還是不知道到底戳到了什麼點。
後來我就遺忘了它。17年之後的今天 (哎呀,透露自己年紀了) 回去看,我才看出一點點頭緒。 有三個點,值得跟各位分享,希望對你的英文寫作有幫助。最重要的點,我放在最後,所以你也可以直接跳到後面看。
一點背景:這篇文章的主題是台灣跟美國政府的溝通。2004年寫的時候,陳水扁面臨選舉壓力,推公投,讓美國很不爽。台灣官方很多團來美國跟 CSIS 等智庫見面 (畢竟不能直接見美國政府),但溝通效果不佳。我這篇文章就是討論溝通為何沒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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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寫的很假掰,有時也有用處
我回去看的第一個感想就是:我的媽呀,怎麼這麼假掰!?用一大堆很長的字跟句子,既班門弄斧,又超級難唸…
你看看這段:
Yet officials and experts from Taiwan have been unwilling to tread into the domestic political dimensions of the referendum, and instead steadfastly insist that it is necessitated by international conditions.
這是什麼鬼東西?
“tread into the domestic political dimensions of the referendum”? “Necessitated by international conditions”?
“Steadfastly insist”? 反正就是把一堆音節很多的字,串成很多很長的句子就對了。
所以,寫的不好對不對?其實也不一定。評估文筆的好壞,沒有一定的標準,就看你的讀者喜歡哪種口吻。
Is your writing good or bad? It’s your readers who decide.
那個時候的我,是一位22歲的實習生,面對的是美國政策圈的專家們,其中很多是研究所的教授,用字遣詞都很「知識份子」(不像我公司今天的客戶,都是只說接地氣白話文的創業家)。所以:
•我沒有寫 “low point”,而是寫 “nadir”
•不是寫 “toned down enough”,而是 “sufficiently moderated”
•不寫 “fits with”,而是 “accords with”
我看了都很想打我自己。可是… 就因為我的用字像一位政策分析 (或學術) 的人會寫的,才會讓對方覺得「這個是自己人」。反而是我的老闆會精神錯亂,因為這文筆跟他辦公室外面的那個小毛頭,反差太大。
所以有時候,用很複雜的專業字眼,是一種「建立可信度」的方式。反而在你變成你的領域的佼佼者之後,就可以大剌剌的用白話文,因為沒有人會質疑你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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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專業之餘,還是要玩點文字遊戲
專業歸專業,偶爾還是要來點文字遊戲,讓讀者「喔」一下,不然一直用 “policy speak” (政策的語言,無聊但是精準),沒人想要看下去。
這裡就是一段「文字遊戲」:
Taiwan believes that yelling is the only recourse when its hands are tied, and that the referendum is a rather loud amplifier.
我還記得當時這樣寫的目的,就是要給讀者畫面:把台灣想成一個人,雙手被綁住,就只能大叫,公投就被我比喻成擴音器。
下一段,我就繼續用「樂器」的比喻:
But the way Taiwan has been voicing its opinions is flawed, and repeatedly beating this broken old drum for weeks to American ears has clearly proved counterproductive.
我還記得一位同事看到這段的時候,抬頭對我說:「我還不知道你滿會寫的耶」。這就是我要看到的效果。*不過為何要從「擴音器」變成「鼓」?我也不知道。
總之,在你的文中撒一些好玩的效果,有助於讓讀者繼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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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但遠比文筆還重要的,是寫到人家心坎裡
即使我的文筆再好,它還是不是關鍵。畢竟華府每天有那麼多文章刊出,很多人文筆比我還要好,為何是我的這篇得到關注?
我現在回去分析,認為是我有「寫到美國人讀者的心坎裡」。
要了解這個點,必須回溯一下背景。我那時是實習生嘛 (不過文章刊登時突然被晉升為研究助理),工作就是安排大大小小的會議,其中很多是台灣的官員跟專家帶團來美國,幾乎都會來 CSIS 因為是主要智庫之一。
在一次次的會議中,我看台灣方很用力的解釋,但美方卻越來越不耐煩。然後下一個訪團光臨,也說同樣的話,然後美方就更不耐煩。我恍然大悟,看到問題在哪裡,才會「心血來潮」的寫了這篇文。
因為我每天都跟美方的政策專家混在一起,很自然的就用「他們的話」把事情寫出來,而且還把他們的情緒寫進去:
Most folks in Washington… believe that the referendum is first and foremost an election gambit.
…true allies do not undermine each other’s interests for immediate political gains. That Taipei fails to see this is mind boggling, and simply infuriates the Americans.
No more one-sided complaints about Beijing or its cozy relations with America in front of U.S. officials who still feel betrayed and want apologies.
很多屬於情緒的字眼對不對:mind boggling, infuriating, feel betrayed, want apologies, etc.
這些話,都是他們身處外交場合,擺在心裡但說不出來的話。突然有人如此直白的寫出來,也等於是為他們宣洩了一些情緒。
這提醒了我一件事:溝通時,把對方的情緒表達出來,有時比任何精闢理性的論點都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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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Andrew寫的政策分析評論和分析,請留言「I want to read the PacNet pie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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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出處: https://careers.csis.org/
撒種的比喻講章 在 Andrew Cha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宣教士談品格(二)】
圖/文:蔡頌輝(Andrew Chai)
在準備動筆寫此文的這個上午,正好看到一則網路新聞,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會領袖因性騷擾罪名而被判刑。
多麼令人難過惋惜的消息!自從被揭發以來,此案子已經給教會名譽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壞。在這追求「復興」的年代,這些新聞再次向我們發出警戒:品格比什麼都重要,活出來的比做出來的更重要。不但如此,此案子被判的領袖年事已高,這也提醒了所有神國的子民(尤其是全職事奉的神僕):我們一刻尚未離世見主面,撒但都不會停止引誘我們犯罪,故一輩子不可掉以輕心。
本文延續上一期的主題,繼續列出一些我認為當一個宣教同工需要特別關注的幾個品格。
一、簡樸
所謂簡樸,網路上的定義極為簡明:「一種致力減少追求財富及消費的生活風格。」這對神子民是重要的,對宣教士更是如此。
在好多聊天場合中,當弟兄姊妹談到某某有錢的人生活怎麼樣怎麼樣(如住多豪華的房子、買多大的電視、多名貴的腕錶等),我總是會這樣回應:「生活方式不一定跟有多少錢有關係,即便擁有那麼多錢,基督徒也不應該那樣生活。」我們不是一定要當窮人,當有錢人也不是罪,關鍵是我們的生活方式反映出什麼樣的生活心態。按著自己的能力讓自己過得舒適是可以的,但要小心,很容易就過頭了。界限在哪裡?答案是:在心裡。畢竟每個人的需要和狀況不同,各地的生活水平也有差異,我們很難以一個標準衡量所有人,倒是應該常常撫心自問:我是否按照神的旨意來使用神給我的錢?
基督徒相信一切資源都是神所賜的,故我們應當常常思想一個問題:「神給我們一切資源的目的是什麼?怎樣使用才算是合神心意?」其實,福音書早已回答了這個問題。馬太福音第24章和25章記載了耶穌著名的末世講論,該段除了告訴我們關於耶穌再來的徵兆,更重要的信息是關乎神子民面對那日子的到來。耶穌講了「精明管家的比喻」(24:45-51)和「十個童女的比喻」(25:1-13)囑咐我們當隨時隨地作好準備,因為祂會在我們意想不到的時候到來。接著,耶穌又講了「按才幹分銀子的比喻」(25:14-30),教導我們「如何」作準備,方法就是要善用神所給的資源,去投資在有永恒價值的事情上。有永恒價值的事指的是什麼,以致我們可以積極投資?「綿羊與山羊的比喻」(25:31-46)就是答案——神要我們做的事,看到有需要的人(即便只是黑暗角落不起眼的弟兄),就去滿足他、服事他,就像我們的主在世的時候一樣。這就是神的心意!把賺來的錢用於自身的享受不完全是錯,但若以此為最主要的目的,或把所有的資源都用於此,那就是問題了。我想,施予過的人都認同,真正的喜樂並不來自於得著多少,而在於給予多少。這就是所謂的「錢能買到快樂」。
二、忍耐
「忍耐」是聖經對信徒常發出的勸勉,它幾乎出現在所有關於品格的重要教導中(如羅12:12,林前13:4,加5:22等)。 在宣教工場上,忍耐的操練顯得格外需要。
宣教士需要學會忍耐是因為繁瑣的事情很多,而且那些事表面感覺與事工異象沒有關係,也永遠不會引起我們的興趣,這直接考驗我們的耐心!我們甚至會想,把花在這些事情上的精力和時間用在福音使命上,能做多少事情。在準備上德國工場的時候,我就曾經因為處理家人的簽證問題,在馬來西亞和柬埔寨之間坐飛機往返多次,有時只為了交幾份文件。而且,到最後還是沒有預期的成果,只有料想不到的新要求。事情進展持續「惡化」,內人後來因為簽證問題被迫離開我和孩子們三個月之久,走的時候,完全不知道何時能相聚,而且我也為了此事多次寫電郵和到訪相關部門,結果完全無濟於事。 在事工上也需要很多忍耐。做起拯救靈魂的事宜,神的僕人通常都滿有熱忱、迫不及待地希望盡快看見人信主,但現實往往事與願違。當個宣教士,前面要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安頓、適應、學語言以及處理各種手續,再加上要同異文化的人傳福音,還需要了解他們的文化、想法、習慣等等,根本急不來。
在眾多事工當中,尤需強調忍耐的是對人的期待。常有人說,做事情不難,處理人的問題才難。可是我們不能因此逃避,因為神託付我們的工作重點就在人。人不是機器,不會對特定的動作做出固定的反應。在服事人的過程中,有時候我們會發現自己辛苦耕耘的結果超過了預期,分外驚喜。但另一些時候,我們可能會感覺「白做了」,付出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正在寫著本文的時候,正收到一位我們夫妻花了很多時間陪伴、輔導的肢體留言,責怪我們傷害了她)。好多宣教士的故事都可以看到,他們辛苦耕耘了十多年才帶領第一個人信耶穌。到他們死的時候,信徒可能仍寥寥無幾。
既是如此吃力不討好,我們又為何要忍耐呢?……我在最近創作的一首新歌《無悔的足跡》中寫出了我們的信念:「不要被現實所蒙蔽,看不見不是沒奇蹟,看看召他的主會預備什麼驚喜……傷痛和眼淚會過去,永遠長存的是美麗,深信愛他的主必為他預備驚喜。」
三、寛容
宣教士需要一個寬大的心胸,因為宣教經歷中有太多新鮮且不一定是我們能接受的人事物。
我見過好些對於自己的看法、習慣、作風非常堅持的宣教士,這種個性使得他們在工場上常碰釘子,而且工場上人際關係也比較差。如果是因為真理的原因堅持倒好(這種個性的人對所信的真理通常也很堅持),可是大部分情況卻往往是出於他們把相對的事情看得過於絕對,例如,參加主日崇拜一定要穿正裝、靈修一定要做筆記等(這些都是好事,卻不是完全不能變通)。 如果我們可以用寬容心胸面對,宣教工場可以是非常多姿多彩的。跨文化環境中的人,也和我們一樣,他們有缺點,也有很多值得我們看齊的優點。以我的宣教經驗為例:我不太習慣韓國人家長式的領導,但我非常欣賞他們很講義氣、幫人幫到底的精神;我不喜歡柬埔寨人常見的貪小便宜的心態,但我欣賞他們的單純與善良;德國人辦事效率的確比亞洲人慢很多,也不太講人情,但我欣賞他們對原則的把握和辦事的嚴謹態度。我們應當避免站在自己角度去審視他人,更要制止自己的口有意無意之間說出批評的話。當我們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時候,不要忘了,不寬容本身也是不好。
四、開明
寬容和開明有緊密的關聯和重疊,在此分開討論是因我認為「寬容」較重於待人方面,而「開明」的重點比較在於理性、觀念層面。
宣教士需要開明,因為跨文化環境會給我們的思想、甚至固有的神學帶來許多衝擊,唯持有開明態度才能幫助我們更好地適應和有效服事,也能使我們對信仰和服事有新的啟發。要說在前面的是,開明不代表沒有底線,而是在堅守自己原則的同時,願意先放下「為堅持而堅持」的心態,去聽取跟我們不同立場之人的想法、感受、需要和考量,並且檢討自己立場的根據,嘗試去發現有什麼應當堅守、又有什麼需要改進之處。
在信仰的理解上,我們需要開明態度。十六世紀爆發的宗教改革,就是一個認真看待聖經真義的修士,向當時已經固化的觀念和體制發出挑戰。然而,我們必須承認,即便是當時改革出來的新教,也不應該驕傲地以掌握完備的真理自居。神的真理極其豐富,人應當不斷地謙卑考究、改進、修正和發掘。可悲的是,今天很多保守福音派的信徒卻犯了當時天主教同樣的錯,認為自己的觀點最完備正確,盲目地抵抗提出不同觀點的人。在明確的真理上我們不應妥協,可是在很多情況中,爭辯的點往往在於解釋的不同,故冷靜和理性交流才是成熟的態度。另一點值得提醒的是,交流之後我們絕對可以堅持自己的立場,但不要隨便給別人貼標籤(諸如新派、靈恩派、異端等)。只要大家接受同一個基本教義,不同立場的人應該可以一起相處和同工。
美國幽默作家Evan Esar(1899-1995)說:「當你失去所有你能失去的東西之後,僅存的就是品格。」品格這個具有永恆性的東西,要比一切容易引起我們的興趣和渴慕的東西,更配得我們關注。
本文原載於《華傳》第62期: https://gointl.org/magazine-62.php#imission
撒種的比喻講章 在 蔡壁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食品業已創造台灣精品新體驗!
今天我來參加「台北市糕餅商業同業公會」所主辦的「後疫情時代的消費趨勢探討」研討會。糕餅產業,就算不是海嘯第一排,也是海嘯前幾排。沒有人來買伴手禮,會議中的點心需求也沒了,本來大家說,在怎麼樣都要吃,疫情期間卻是都消失了。
但是,政府只會關心喊得比較大聲的、大撒幣,會吵的孩子才有糖吃。但我們這些糕餅的同業們,大家都太客氣,有苦都往自己肚裡吞,雖然也受到很大衝擊,卻沒有受到同等的關注。
周正訓理事長、高垂琮名譽理事長,今天特地舉辦這樣的研討會,食力傳媒 童儀展 總編輯、hahago李慈晏總監也提出非常獨特的觀點和深度分析,用集體的智慧提出問題和解決方案,我們在立法院可以做的,一定全心全力來做。
民眾黨雖然是小黨,在立法院有個財經戰情室,我和 邱臣遠委員的研究團隊,每周都和財經顧問開會,也每周舉辦百工百業的座談會,實際了解民眾的心聲。上個月立法院休會前,民眾黨也辦了一個研討會來因應後疫情時代,提出對策。而我和柯文哲市長是從醫護界來從政,我們經常會用車禍急診來做比喻,讓大家能夠了解我們的主張。
防疫、紓困、振興、轉型,應該是有計劃有步驟來做,我在立法院質詢蘇貞昌院長,現在是哪個階段,他卻回答說都是。我問他現在CDC疫情指揮中心是幾級開設,他竟回答說,講一級、二級開設,民眾不懂。這樣沒有章法胡亂做事、看不起民眾的政府,難怪會一直出包,從酷碰券之亂、萬元之亂,接下來一定還會有各部會的振興券之亂。下個月開始,這些券的商機,百工百業究竟能不能雨露均霑?施行的時候可能會出什麼問題,大家可能都需要好好準備。
如果現在還是一級開設,就是說疫情還在持續中,那怎麼又要大家出來消費?這麼混亂,民眾和業者都無所適從。會不會有人訂好行程的準備,又突然之間不能辦了,發生這種情況怎麼辦?當疫情還在警戒階段,民眾要如何放心的報復性消費?現在疫情指揮中心還是一級開設,但總指揮還是衛福部長而已,而不是行政院長,那要如何叫得動各個部會,為各行各業規劃轉型之路。
這次疫情,地球還是在轉,但是轉的方式跟以前全球化時代,又有點不一樣了。所以,各行各業都要找出自己的特殊狀況,預先做好準備,並規劃轉型之路,疫情之後脫胎換骨,打斷手骨顛倒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