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多瑙河】
全球封關封國封城之際,回味起自己過去三十年,每年去十幾次旅行,光是遊輪書已經出了兩本,河船書也出了兩本,可供這段真空期慢慢回味。
有看過《提前退休2:坐河船遊世界》的讀者,應該都記得我曾泛舟多瑙河三次,今次第四次Uniworld 多瑙河之旅,帶同十餘讀者,重遊故地,不亦樂乎?選擇這個被美國旅遊雜誌 “Condé Nast Traveler” 評選的全球最佳河船品牌,是因為我坐過多次Uniworld「寰宇精品」,對其全包的服務、猶其飲食水準有信心,其廚師更會每天於當地市場選購,最新鮮食材烹製出地道美食。品牌旗艦的S.S. Maria Theresa號被稱為「特蕾莎女王的浮動皇宮」,極盡奢華,符合這次春遊歐洲的主題: 文藝復興 。
選擇的行程,是我最熟悉的多瑙河, 這是歐洲第二大河,源於德國黑森林山區,多瑙河水向東流,除了最上遊的德國、奧地利, 其餘六國都是東歐國家(斯洛伐克、匈牙利、南斯拉夫、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和烏克蘭)。上船是德國境內三河交界的Passau,風景最秀麗是上遊的奧地利段,山清水秀,古堡教堂,葡萄園林立岸邊。多瑙河上的明珠肯定是尾站匈牙利的布達佩斯特,沿河兩岸的布達和佩斯爭奇鬥艷、金雕玉砌,絕對令人一見難忘!一共八日,基本上是多瑙河的上遊段全程, 也是多瑙河最精華、經典的河段。
一上船,我就帶大家到Vienna Cafe休息,這間巴洛克風格的酒吧,靈感來自特蕾莎女王位於維也納的美泉宮,自然富麗堂皇。河船上所有飲食酒水全包,團友Peter建議我們每人來一杯Pina Colada! 這款椰林飄香雞尾酒,用冰鎮菠蘿汁、朗姆酒、椰子、朗姆酒調制而成的,椰香濃鬱,無比清涼,源於加勒比海的波多黎各,”Pina Colada”是西班牙語,其中“Pina”指“波蘿”,“Colada”來源於動詞“Colar”,意思是“過濾”。甜美易飲, 女士們喝得心花怒放, 臉頰泛紅之時, 就準備吃晚餐了!
@東周刊eastweek.com.hk 光明旅樂
故地重遊意思 在 From Hong Kong to Mars - 從香港到火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行程預告:格魯吉亞//
7年前的,瀟灑的我,輕輕的揮揮衣袖,辭了職去了個旅行。
那個旅行一次去了16個國家,地點是我偏愛的中東,中亞,東歐和高加索地區。
為什麼當時要去高加索?除了名字夠霸氣之外,我被lp封面的照片迷倒了,說什麼也要去看一次。
如此人生第一次,看到了雪山。
今天的我總是懷念昨天的我,當時也太有活力,能走的都用走的,哈哈!
7年之後,除了想重遊故地,也會帶一位重量級人物:我娘親去!
我跟她說要去格魯吉亞,她不知道(很正常),然後我跟她說:(即係高加索啊!)她就說(又高仲要加索?)(索在廣東話有形容漂亮女性的意思)😂😂
開個玩笑,娘親被我調較了好些時日,對世界地理還是有點認知的哈哈!
第一次帶娘親旅行,有點期待啊,不知道會不會有意外驚喜呢!
故地重遊意思 在 東燁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說好了不要老寫些傷春悲秋的東西,
於是開了一瓶SINGHA,在氣泡刮喉中,
想想不如來聊點寫作有關的事吧。
前天傍晚去圖書館歸還道具,
遇見號稱校花的圖書館主任,
不由得納悶,為什麼校花不是學生,而是教職員?
不過那跟我今天想寫的東西無關。
欠了一個多月的推薦書單,
我不好意思建議學校買穹風或東燁,
眼看著一張單子遞到眼前,
很本能地我寫下「邦查女孩,甘耀明」。
大概因為這是最近一本讓人很有感觸的書,
而且書中主角又有年輕的原住民,
剛好符合我們學校的屬性,於是我想推薦這本書給學校。
但事實上寫完我就後悔了,
總覺得,這可能會是一本很值得館藏、
但借閱率卻趨近於零的書。
對現在的很多孩子而言,甘耀明也好,吳明益也好,
似乎都有一點陌生而遙遠,
如果我再寫下駱以軍或張大春,那...
他們連穹風是誰都一頭霧水呢。
於是我後來開始有點明白,
噢,為什麼我的書會愈賣愈差了,
也總算有點理解,
為什麼編輯總告訴我,說我寫的書「太難」了,
那不只是文句措辭的問題,
更是孩子們在開始享受閱讀樂趣前,
是否曾經稍微花點時間,來培養閱讀的耐心的問題。
如果你完全不能稍稍體會釣魚的樂趣,
誰又怎能要求你乖乖坐在水邊動輒好半天,是吧?
但話又說回來,
就算我寫的文字夠簡單,
我在小說中企圖傳遞的,與愛情略為有關的一些甚麼,
似乎其實也距離他們現在的心境有點遠。
當我在歌頌深刻烙印的思念時,
孩子們一個月換一個戀愛對象,
穹風也好,東燁也好,
那些小說豈不是很像用中文寫成的火星人故事?
嗯,原來過去十幾年,我寫的竟是科幻小說。
好吧,把話題拉回來好了,
再說到《邦查女孩》這本書。
書中的林田山,
是我連續好幾年,每逢十月必去的地方,
隨處走翫,漫遊山林,
在花東縱谷間遊蕩的記憶每年更新又重疊,
早已成為一種慣性。
忽然有一年沒能故地重遊,還真有些不習慣,
而我用來替代的方式是:
我們班上也有很多泰雅跟阿美、排灣的孩子,
比起小說人物,他們更加活生生,更好玩。
雖然,穹風對他們來說,
好像有點像存在於國文課本裡的人物一樣疏離。
我想我是很有點矛盾而莫名其妙的,
平常要上班,
就說累得連臉書發文的時間與力氣都沒有,
心中總是渴望放假;
一旦放了幾天假,卻又滿心掛念工作,
沒聽到孩子們喧嘩的聲音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
我也不是沒有在想著該怎麼繼續寫作的。
那些女娃兒們,
對「老師可能會在下一本書裡寫進我的名字」
的這種可能充滿懷疑,
她們錯了。
李政諺在我小說裡死了兩次,
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