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安
今天來跟大家分享含有無窮符號的極限
無窮 (或無限)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呢?
又要如何證明 1/x 當 x→∞ 時其極限會趨近於 0 呢?
我在影片裏面都有說明了
不過這些證明都比較深
如果是商學院的學生的話
建議可以跳過只記憶其結果就好
除非你真的很想鍛鍊一下自己的抽象推理能力
本主題的學習地圖:
主題九:含無窮符號之極限 (https://youtu.be/RhKkx7DO_kM)
├ 精選範例 9-1 (https://youtu.be/S4_QmhQTBrc)
└ 精選範例 9-2 (https://youtu.be/KkkqVqQKx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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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微積分 #極限篇 #含無窮符號之極限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數學 趨近於 符號 在 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從古埃及神話到電子閱讀器,我們現在在哪裡?】
若是把古埃及的神話系譜鋪展開來,你會發現,圖特(Theuth)真是個相當忙碌的傢伙。他是眾神的書記官,是數學與哲學的發明者,是天文、地理、工程、測量、醫藥、植物等各種學問的先驅,是世間一切智慧的代言人……
嗯,如果萬神殿裡有大聯盟,圖特大概就是鈴木一朗那種等級的球員吧。從售票口到全壘打牆,都是他的守備範圍。
喔對了,今天還有許多人,都把圖特奉為塔羅牌的老祖宗──看起來,這位臉上生著鳥喙(但有時又長得像狒狒)的仁兄,真是天上地下,無所不管啊。
而當這麼一個蘊育了無數知識的神祇,遇見了手握人間至高權柄的統治者,有趣的故事,也就這麼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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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希臘神話的人都知道底比斯(Thebes),因為伊底帕斯、七雄遠征、酒神戴奧尼索斯……太多太多的經典傳奇,都與這座城市有些關係。不過,另一個位於尼羅河上游,也叫底比斯的城市,就比較少人注意到了。
在4000多年以前,底比斯是非常重要的商業樞紐,新王國初期,它還一度成了全埃及的首都。今天,底比斯古城遺跡是埃及的觀光勝地,也是聞名全球的世界文化遺產。
而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各種歷史文獻都還沒能夠記載的時候吧,底比斯城裡住著一個名叫塔穆斯(Thamus)的國王。據說,在塔穆斯統治全埃及的時代,前面提到的智慧之神圖特,忽然跑來拜訪他,還仔細地向國王介紹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知識。
圖特的願望,大概是想要運用自己的智慧,讓世人蒙福。而如果要找一個人來幫忙,向全人類傳布他的技術與發明,統治人間的塔穆斯國王,自然是最好的人選吧。
無巧不巧,塔穆斯是個極好的學生。他不斷追問這些知識的實際用途:占星術可以做什麼呢?幾何學可以拿來幹什麼呢?圖特的知識是淵博的,但塔穆斯的好奇心,似乎更顯得無邊無際。
有趣的是,塔穆斯並沒有接受圖特教導的全部知識,相反的,他甚至提出了自己的評審意見。塔穆斯讚揚了那些他所同意的,卻也譴責了另一些他並不贊成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也確實不是所有的學問與發明都對人類有好處吧?
不過,圖特很有自信的是:接下來他要介紹的這樣東西,一定會讓塔穆斯覺得又驚又喜。這是他最得意的發明,像是超級強效的大冰箱,圖特已準備將他畢生積累的智慧,永久地保存在那裡面。它將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朽壞,也不會跟著生命的起落而消失……
圖特攤開了手心,展示在塔穆斯與世人面前的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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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啊,如果讓埃及的子民們擁有文字,他們就能夠把過去的歷史貯藏起來了喔。不僅保存了記憶,也有助於智慧的增長,文字真是非常棒的工具呢!」
圖特興高采烈地向國王展示文字的妙處。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塔穆斯的臉上,竟沒有一點欣喜的表情。
「世上最聰明的圖特先生哪!你雖然是文字的發明者,卻不適合評判它的好壞。你就像一個父親,文字呢,是你的孩子。對孩子的愛,將使你誤以為,他具有一些其實並不存在的質地。」
塔穆斯搖了搖頭,望著傻眼的圖特,繼續說道:
「文字是怎麼回事呢?文字會在人們的心靈中製造遺忘,他們將因此不再勤於記住過往的故事。當人類開始倚賴這些符號的同時,就會忘卻自己本來也有能力,傳承各種各樣的歷史記憶。」
哇,圖特簡直驚呆了──國王陛下在說些什麼呢?文字無益於記憶,反倒助長了遺忘?
而塔穆斯就是這個意思,他凝視著文字,輕輕嘆了一口氣:
「是的,文字不會幫助人們真正記住那些重要的事。文字不能夠呈現真實本身,它只能給予一些很像是真實的東西。人們將藉由文字而知悉許許多多的訊息,但他們不會因此學習到任何的道理。閱讀文字的人似乎變得全知全能了,但他們無法從中獲得一點真知灼見。相反的,人類會變成一群疲懶的傢伙,只看見那些非關真實的所謂智慧,在眼前跳舞──就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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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娓說完了上述故事之後,蘇格拉底繼續與他的朋友斐德若,討論起文字、閱讀與「真實」之間的關連性,兩人的長談,記載於知名的《對話錄》當中(這裡的版本,則做了一點改寫)。
而如你所見,蘇格拉底並不信任文字。在他看來,要是人們真的以為把知識寫成了字,便等於「真實」的完美再現、等於記憶的永久傳承,那毋寧是太傻了。蘇格拉底關心的,是透過不斷的辯證與省思來尋求真理,他懷疑,那些靜靜躺在書頁裡的文字,真的能夠幫助人類通往真理嗎?
蘇格拉底的疑惑,可能不會得到完美的解答。不過,在更後來的時代,每當傳播技術發生重大變革的時刻,便時常有人想起圖特與塔穆斯的這一席對話。或者,他們偶爾也會發生蘇格拉底式的疑問。
15世紀,當印刷術被古騰堡改良完成的時候,許多人覺得:用機器大量複製的資訊,根本是沒有靈魂的,無益於智慧的增長,也使人類變得懶惰。
19世紀,當電報通訊技術被發明出來的時候,寫《湖濱散記》的梭羅將它批評得一文不值:「我們匆匆忙忙地在緬因州與德州之間拉了一條電報線,但或許,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溝通」。
1930年代,當廣播節目大量進入社會生活的時候,知名的作家艾爾文(Will Irwin)認為:那些從收音機裡流瀉而出的聲音,只會挑動人類的感官與情緒。更糟的是,人們甚至會將這些低層次的生理反應,誤會成思想的結果。
1960年代,當電視廣泛普及到日本的家家戶戶的時候,著名的批評家大宅壯一說,這個國家將會變成「一億總白痴化」的社會,所有的日本人都將因為電視,停止思考。
而當網際網路的時代來臨之後,以上種種的質疑,幾乎通通都曾出現過一次──關於沉思的不復見,關於知識的淺碟化,關於通訊科技造成的人際疏離。
每一個變革的時刻,人們其實都在重複四千年前的提問:在文字發明之後,人類果真更趨近於理性、省思、溝通,以及真實的智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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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發展顯然違反了塔穆斯的意志。更後來的時代,文字成為人類文明發展的基石。書籍的寫作、出版與閱讀,也成為人們積累知識、醞釀智慧的主要憑藉。
但是,文字與書籍,迄今仍不斷在接受時代的挑戰。當內容的展演已衍生出種種不同的形式,當傳播媒介的演化更加的日新月異,當大眾交通工具上的通勤人潮丟棄了「小說族」,改用手指頭在光芒閃爍的螢幕上不斷滑動──這麼一個嶄新的世紀裡,人們應該如何面對塔穆斯的疑問?從古埃及神話到電子閱讀器,在知識的探險地圖當中,今天的我們又在哪裡?
關於閱讀,值得探問的事情,還有太多太多。
這個周末,在臺北的松山文創園區,我們找到了一群生命與書籍緊密相連的人,不論是讀書、說書、寫書、印書、藏書,在這場聚會裡,他們打算一同談論書籍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資訊爆炸的時代,我們為何仍然需要閱讀?數位科技改變人類生活的時代,我們又將如何閱讀?
說書・時代:閱讀進化的100種方式一百種可能性──我們想邀請你,一起探險,一同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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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08.20 (日) 10:30-17:00
◎地點:松山文創園區 不只是圖書館
台北市光復南路133號 製菸工廠2樓
◎購票 → 麻煩明天現場購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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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 趨近於 符號 在 阿扁們俱樂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大概是台灣最早幾個推動中正紀念堂現址改建大巨蛋的,可惜一路主張到現在,多數人都不當一回事。結果現在松菸大巨蛋鬧得無法收場,中正紀念堂本身也一再成為爭議。許多綠營人士將中正紀念堂的存廢視為轉型正義的代表符號,但其實包括轉型正義在內,中正紀念堂至少牽扯到三種不正義。
先來談談中正紀念堂改建大巨蛋的提議。許多人當這說法是笑談,但看到了松菸大巨蛋的一系列問題,你就知道中正紀念堂改建巨蛋還比前者要務實得多。
首先是交通,除了捷運中正紀念堂站之外,這附近還有古亭與東門在500公尺範圍內,一公里外也還有台大醫院站可供疏散用,人流集散便利。此外四面環路,逃生的空間也很充足。
就公園綠地方面,因為原本中正紀念堂的量體夠大,就算改建巨蛋,也不會縮小現有綠地面積,只是形狀可能要調整。對於週遭的環境影響,也因為有綠帶做為緩衝,所以遠比松菸巨蛋這種貼近園區外緣,甚至與道路切齊的狀況要好。
而且中正紀念堂在西區,如果巨蛋可以做為展場或其他商業活動使用,也比在東區多一個類似世貿展場的閒置空間要有意義。
不過講那麼多,大家還是不當一回事,這當然還是因為松菸巨蛋利益太多,而中正紀念堂的政治味太濃。這就該來看看中正紀念堂的三個不正義了。
在反對中正紀念堂改建巨蛋的說法裡,其中一個主張是「中正紀念堂是古蹟,不能拆」。但這種分明是老蔣掛了之後才蓋的東西,怎麼會算是古蹟呢?年輕朋友可能不清楚,中正紀念堂之所以是古蹟,正是因為阿扁時期的中正紀念堂改制大戰。
阿扁在2007年曾經想「動」中正紀念堂,因此馬英九執政的台北市政府火速應對,將中正紀念堂指定為暫定古蹟,讓扁政府不能動。當然,扁政府也反將一軍,要文建會接受北市登錄其為古蹟,這樣扁政府就可以用維修古蹟的名義去「動」。
雙方過招,最後留下的是一場空,還有一個不是古蹟的古蹟。這根本就是政治操作,藍綠惡鬥,毫無專業可言。若是真的古蹟,當然應該保存,若是文化資產,就該以文化資產的角度審核、管理。不論藍綠,都濫用公權力硬指一個比多數台灣人都年輕的房子是古蹟,這當然是不正義,也應該要修正。
第二個不正義,是都市核心的廣場資源因為設計不當而浪費。
中正紀念堂的確很多人會去,但主要是利用一旁的公園綠帶,學生們則是集中在兩廳院廊下活動。中間廣場為什麼沒人用?因為夏天太曬,冬天風太大。台灣和其他國家的自然條件不同,為什麼硬要搞這種氣派的石頭廣場呢?
因為要營造帝王氣魄。中正紀念堂加自由廣場的整體設計,就是帝陵或皇宮的格局,那個空間本來就不是給人民逗留的,是讓老蔣耍假掰用的。
別扯說這種廣場可以吸引觀光客。韓國的實境旅遊節目「花樣爺爺」到中正紀念堂時,就出現爺爺受不了廣場暑熱,直接躲到兩廳院下納涼的狀況。現在所有觀光客也幾乎都是拍照後就快速穿越廣場,觀光價值趨近於零。
雖然許多民主運動在廣場發生,這廣場也可舉辦藝文表演或園遊會、展覽之類的活動,但也多半是在假日。台北寸土寸金,都市中央還留了一塊巨大無用的廣場,這當然是種資源利用上的不正義,有待重新規劃。
第三個不正義問題,牽扯到政治上對老蔣的評價,也就是當前轉型正義的焦點。有些台灣人尊崇他,有些強烈反對,那到底是要留,還是要廢呢?
轉型正義的支持者認為老蔣就是不義的代表,是獨裁者與殺人魔王,不應為其立像,更不應成立紀念館。反對這種想法的人,除了老蔣的深藍支持者之外,還有一些比較溫和的意見,像認為老蔣是台灣歷史的一部份,把紀念館改成功過各表即可,更能突顯台灣的價值多元性,也就不用拆除,以活化利用為主。
如果看誰選贏,就決定一個版本的意識形態內容,並且依此推動具體施政,這當然可能永遠都在翻來改去,是最等而下之的作法。
就倫理學的角度來看,「相對主義者」認為道德沒有標準答案,因此老蔣的對錯問題不會有定論。不過近年多數學者已接受另一種緩性的相對主義觀點,主張在多元社會中,雖然可能出現道德價值相對的狀況(如現在對老蔣的兩面觀點),但這種狀況不會永久持續,會慢慢整合出共識。
只要持不同意見的各方進入對話、溝通,正常的理性人將會選擇更能幫助社群走向卓越的主張。
不妨就把這概念放在中正紀念堂爭議上。這種祭祀、尊崇老蔣的價值主張,在現今這個年代,還能幫助我們社群走向卓越嗎?
這當然值得討論,甚至是公開辯論,但我個人可以先給一個提示。中正紀念堂建築本體的下方,目前都在辦展,有許多像是大鐵道展、海綿寶寶展、花媽展(不是高雄那隻,是卡通本尊)等給中低年齡層參加的活動。
中正紀念堂的管理單位也以這些展覽來突顯自己的「存在價值」。但如果「尊蔣」真有什麼崇高意義,那就不該在中正紀念堂辦這種活動,因為這些活動和老蔣沒有關係,會混淆紀念堂所傳達的價值意義。
就像多數人認為不該在忠烈祠或228紀念館搞什麼海綿寶寶展,會有這種完全無關本旨的展,就代表館方已經失去了核心價值。當管理方自身都動搖了,那還談什麼宣傳或紀念老蔣的崇高價值呢?
就改成巨蛋吧。如果硬是要留蔣公銅像,那就讓他抱著計分版或大螢幕。總比坐在那邊傻笑來得有貢獻和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