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邱姊對商會的支持 #請大家協助天后邱姊網路曝光
因為疫情,一直都在空中飄來飄去,
無論是會議,學習,交流,都在線上舉行,
面對面交流變的很少。
記得在過去BNI商務交流大會時,第一次遇到邱姊,
被她的豪氣所震驚。
一場活動,直接提供她店裡的產品100瓶,讓在場的每位BNI夥伴都可以品嚐到她的健康黑木耳露。
對她來說,
黑木耳露產品就是救她的產品,所以她不斷堅持熬煮,幫助別人。
透過她的堅持與努力,
「Ai天后黑木耳露飲品」品牌目前要透過網路進行曝光與經營,
希望大家可以一起支持她。按讚,留言,提供您的評論。
感謝大家。
AI天后黑木耳露旗艦店Google 商家
https://business.google.com/posts/l/14171985349434941797
Ai天后黑木耳露飲品 FB粉絲團
https://www.facebook.com/AiDrink001
Ai天后黑木耳露旗艦店官網
https://www.aidrink1188.com/
#Ai天后黑木耳露飲品
#BNI新北市西北A區
#BNI新榮分會
#BNI新北分會
#BNI新達分會
#BNI新圓桌分會
#BNI全球最大商務引薦平台
#優格先生的創業人生
新榮記評論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們常在旅行時一定要去吃當地有名的餐點,以為這就是當地人最常食用的美味。但事實上,當我們追溯在地飲食文化的發展歷史,常常可以發現與想像的巨大差距。
這篇來自【獨立評論@天下】上米果的文章,從自身身為臺南人的回憶出發,要打破我們對於台南與牛肉湯之間的連結迷思。
----------------------
80年前的台南人進城吃什麼?
同樣出身於台南鹽分地帶的醫師作家吳新榮先生,在其流傳後世的親筆日記裡,曾經寫到他差不多一個月之中有2到3次到台南市,「逛街」「看電影」「吃點心」「找朋友」「按摩」,這5項到府城台南非做不可的事情,被他稱為可以「透息」的週末旅行。日治時期從佳里到台南的路程,因為要渡河,交通相當不便,到了1938年,台南往返佳里的道路鋪設完成,有輕便車,也就是台車,自東門進入,停車場設在東市場後面,辜婦媽廟邊,距離岳帝廟走路只需5、6分鐘。吳新榮沿著岳帝廟前的民權路,一路往中正路與西門路一帶的西市場周邊的宮古座和世界館看電影,看完電影後則去附近的咖啡館,或去夜市找點心擔。
1940年的日記曾經這麼寫:「世界館觀賞電影《美麗的戰爭》之後,前往常去的『沙卡里巴』治好空腹,吃了蚵仔湯、當歸鴨、鱔魚米粉。」
1945年,終戰之後政權更迭,某日吳新榮交稿之後,「到夜市吃點心為晚頓,肉包子、魚圓湯、當歸鴨、鱔魚米粉、粉圓湯。」(晚頓即晚餐。)
1950到1960年之間,吳新榮加入台南縣文獻會,一個月有1到2次週末清遊府城,吃小吃、看電影之外,到大明印刷廠討論文獻季刊、縣誌稿等事。根據吳新榮之子吳南圖的回憶,「我們偶爾會陪父親到『沙卡里巴』品嚐他喜愛的炒鱔魚麵、蝦仁肉丸各兩盤,活魷魚一盤。」
吃羊肉、吃鱔魚、吃蝦仁肉圓,就是沒有牛肉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57/article/8895?fbclid=IwAR3GWCwWOaclIJJIYwIGp-Du39W8igzw0jxG3KFffaY6AryPOlDllGqFf-U
新榮記評論 在 活水來冊房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民俗臺灣》雜誌中遇見呂赫若。嗨,你在這。
大家或許對呂赫若有一點認識,知道他是文學家,甚至可能知道他是音樂家,不過或許不知道他在民俗學的另一面。
呂赫若不但是《民俗臺灣》的忠實讀者——我記得曾經讀過他身在日本,還拜託友人幫他訂購《民俗臺灣》寄到日本的紀錄——而且也在上面發表民俗作品。
所以,日治末期經常相提並論的三種雜誌:西川滿的《文藝臺灣》、池田敏雄的《民俗臺灣》、張文環的《臺灣文學》,三者究竟呈現什麼張力呢?
接觸過日治臺灣文學史的朋友都知道,《文藝臺灣》與《臺灣文學》呈現敵對狀態(不過,偶爾會刊出對方陣營作家的稿子),那麼不算文學雜誌的《民俗臺灣》在光譜兩端中,接近誰多一些?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有一個岔出來的小問題值得討論:《民俗臺灣》算不算文學雜誌?
在諸家的《臺灣文學史》中,可能會有一小段寫到《民俗臺灣》,甚至可能沒有,其實並不認真將之當作文學作品在探討。《民俗臺灣》在今天對於民俗學者甚或版畫家的吸引力,可能還大於文學評論家。然而我認為這還是可以討論的,畢竟《民俗臺灣》的作者群,包括了楊雲萍、吳新榮、黃得時、黃鳳姿、廖漢臣、連溫卿等不折不扣的文學家。
如果把《民俗臺灣》也算文學雜誌陣營的話,那麼它偏向哪邊多一點?
你可能會猜中立,也可能會由於猜創辦者是日本人,而且也跟西川滿一樣愛好臺灣民俗,所以應該「友西川」多一點。
但其實《民俗臺灣》可能偏向張文環的《臺灣文學》多一點。
因為《民俗臺灣》中有一個很關鍵,卻又很低調的人物,就是在臺北帝國大學任教的工藤好美。(是男的)
一般說法是,《民俗臺灣》為池田敏雄倡議、主導的刊物,但是立石鐵臣的長子立石光夫先生曾經神秘地跟我透露:「其實刊物背後的靈魂人物,大家都不知道,是工藤好美。」
工藤好美人脈廣闊,臺灣意識濃厚,每月十五月圓之夜,就約立石鐵臣、呂赫若、龍瑛宗、張文環等好友聚會相談——熟悉臺灣文學史的朋友讀到這裡,或許已經腦洞大開了:「等一下,你是說立石鐵臣,跟呂赫若他們這一票,居然那麼要好!?」
呂赫若這一票人,屬於《臺灣文學》陣營,《文藝臺灣》的西川滿與之極不對盤,甚至引發「糞寫實主義」論戰,批評對方文章到「像大便」這種話都出來了,你看有多麼不留情面。而立石鐵臣,一面為西川滿《文藝臺灣》畫封面,一面又跟《臺灣文學》同仁交好,你到底站哪邊啊!其實此時立石鐵臣的心思,已經不全然在西川滿這裡了。
屬於臺灣的藝術、文學、文化,究竟是什麼?西川滿在書裡塞滿金紙、掛箋、陞官圖、葫蘆問,就算「愛臺灣」了嗎?抑或只是公子哥膚淺的「愛臺遊戲」?比起來,《臺灣文學》那些勇於揭露現實的臺灣作家、《民俗臺灣》努力走訪民間的日本學者,是不是才算愛臺灣到深處無怨尤?
我身為西川滿的收藏者,都曾經這樣掙扎自問過;立石鐵臣夾在三大陣營中間,一定也有輾轉難眠苦苦思索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