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一頭大象,不能視而不見,九二共識就是那頭大象;台北市對中國交流要提出「如何站著交流」的具體政策。
今天台北市議會召開施政報告質詢,前日中國國民黨遭中國央視的節目主持人說是要去「求和的」,國民黨因此取消以政黨名義參加海峽論壇,而市長曾提及,兩岸還是要有交流。
我因此詢問市長,所謂「還是要有交流」的方式是什麼,柯市長曾在2011年說過「九二共識就是下跪投降」,事實上,中國確實早就說過交流要在九二共識的前提之下,那柯市長如今說還是要交流,那是支持九二共識嗎?
柯市長說,要先說明九二共識到底為何物,他每次問中國都不清楚。但我現場說,習近平在2019年就已經說過九二共識是一國兩制了。沒想到市長竟反問,有嗎?並說不知道九二共識定義是什麼。
對此我認為很奇怪,九二共識一國兩制,就是習近平說過的,它就是房間裡的那頭大象。然而柯市長卻這樣迴避這頭大象嗎?
我接著問,那到底市長是要選擇支持九二共識的跪著交流還是站著交流?市長說,他重申對等尊嚴和五個互相。
然而我質疑,這些只是形而上的空話,沒有實質政策的具體做法。我指出過去台北市與中國相關交流,就有被中國吃豆腐的實例,例如2017年中國新歌聲來台北台灣辦台北上海音樂節,被吃豆腐稱國立台灣大學為「台北市台灣大學」;去年雙城論壇市府要直播,結果被中國阻止;今年雙城論壇上海市市長對台發言,竟沿襲了習近平對台統戰的精神綱領;近期還有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帶青年團到中國商演,結果被冠名「中國台灣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市府也沒有解決。
中國將台灣活動設定為統戰的一部分,這是眾所皆知的,它就是「房間裡的大象」,如果大家假裝看不見,就只會被中國當作「求和」甚至「下跪投降」。
最後我要求柯文哲市長,不能只會說對等尊嚴這種空話,不要再忽略這頭九二共識一國兩制的大象,應提出針對城市外交的具體政策。
例如如何讓中國清楚知道台灣是獨立自主的國家?如何發揮台北市作為台灣首都在國際的戰略地位?如何讓上海明白不要在台灣宣傳習近平的精神綱領?如何讓中國知道對台統戰是沒用的?如何讓上海明確知道不能吃豆腐、不能把台北看做中國的一部分?
今天我拿到的施政報告裡面,關於上述實質問題,完全沒有內容。我跟市長說,希望市長不要再講形而上的空話了,請用具體政策告訴人民!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10的網紅林穎孟 迎夢台北大安文山,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房間裡有一頭大象,不能視而不見,九二共識就是那頭大象;台北市對中國交流要提出「如何站著交流」的具體政策。 今天台北市議會召開施政報告質詢,前日中國國民黨遭中國央視的節目主持人說是要去「求和的」,國民黨因此取消以政黨名義參加海峽論壇,而市長曾提及,兩岸還是要有交流。 我因此詢問市長,所謂「還是要有...
施政報告2011 在 本土研究社 Liber Research Communit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除咗國安法,政府一直用生活成本將青年迫走」
林鄭政府近年開始將部分房屋政策嘅責任外判,推出咗林林種種首置樓、過渡性房屋、貨櫃屋、青年宿舍等等。其中2011年施政報告出台嘅青年宿舍政策,首個項目已經交由香港青年協會負責統籌,位於大埔寶鄉街2號嘅青年宿舍將會喺今年第二季入伙。
好多人未必知道,青協會長正正係鼎鼎大名想喺南生圍起豪宅嘅地產商溫文儀,而佢哋副會長更加係DQ議員嘅立法會秘書長陳維安,究竟第一個青年宿舍項目嘅具體狀況又係點呢?
大埔青年宿舍(PH2)合共提供80個單位,樓高20層,地下至3樓分別用作青年服務空間,4至19樓就係宿舍的居住單位,分別有76個一人單位(188-232呎)、2個二人單位(398呎)、同3個三人共住單位(155-189呎)。根據青協在2020年3月更新的PH2租金一覽表,三種單位嘅租金分別係,一人單位 4,248至5,831元,二人單位8,670至8,711元,共住單位每人4,606至5672元,按一般地產訂價邏輯推斷,愈高層愈貴,全數出租一年可收467萬(註1)。
當民政事務局喺2016年上立法會爭取撥款的文件紀錄個時,曾經話過大埔PH2嘅一人單位每月租金大約係2,300元(註2),到今年正式入伙,實際租金就變咗4,248至5,831元,單單最平個間都加咗八成半,政策文件誤導程度同高鐵客運量有得揮。
2019年香港劏房租金指數調查,劏房戶平均每月租金約5,030元,平均面積132.2呎。大埔青年宿舍(PH2),對比私人劏房,大埔青年宿舍,其實只係大小小,平少少,定價貼近劏房水平。
睇番整個發展過程,原址前身係獅子會大埔青年空間。政府喺2018年2月免地價修改地契(註3),再喺2016年以基本工程儲備基金以及獎券基金進行撥款,分別支付宿舍單位同社福設施樓面嘅所有發展成本,工程費用總額為 1 億 7,490 萬元(註4)。話青協以自負盈虧形式營運根本完全係誤導公眾,土地係免費嘅、建築工程又係政府出嘅,所收嘅租扣除燈油火蠟基本上係剩袋。簡單嚟講就係政府出樓比佢收租,借幫青年之名搞地產,Cap青年階層油水。
加上青協財政狀況好唔透明。2018/2019年度開支5.6億(註5),但只有涉及2.9億嘅一筆過撥款有完整財務報告(註6)。其餘嘅支出只係經年報用三小段去粗略交代,收到嘅租金最後會點樣比青協洗左去邊大家都唔會知道。單單係機構嘅一筆過撥款報告已經披露,青協年薪七十萬以上嘅高層人數有79人,年薪一百二萬以上高層更有7人,青協「自負盈虧」不受監管嘅開支部分,當中厚薪高層數目仍然係未知數,透過青年房屋所賺嘅錢,公眾未必監管到。
政策目的原意係協助青年擁有自己的居住空間,同時方便佢哋儲蓄去發展個人中期目標。每次簽約租期2年,每人最多租5年,未儲到錢又要搵地方搬。
目前仍然有六個青年宿舍項目未完成,除左保良局元朗青年宿舍項目正在動工之外,其餘5個項目(上環、旺角、佐敦、元朗、灣仔)都係處於「前期工程階段」甚至未有時間表。第一個項目就搞到咁樣,政府全資起嘅年青房屋都可以收貴租,係咪配合緊將香港青年迫上大灣區住嘅國家政策呢?
註1: PH2租金一覽 https://ph2.hkfyg.org.hk/%E7%A7%9F%E5%8B%99%E7%9B%B8%E9%97%9C%E4%BA%8B%E5%AE%9C/#lg=1&slide=0
註2: 立法會CB(2)730/17-18(04)號文件: https://www.legco.gov.hk/yr17-18/chinese/panels/ha/papers/ha20180122cb2-730-4-c.pdf
註3: 二 零 一 八 年 度 已 簽 立 的 契 約 修 訂 個 案
https://www.landsd.gov.hk/tc/exc_mod/mod/mod2018c.pdf
註4: 立法會民政事務委員會 青年宿舍計劃 – 香港青年協會的建造工程 二零一六年 三月 二十四 日 討論文件立法會CB(2)1125/15-16(02)號文件https://www.legco.gov.hk/yr15-16/chinese/panels/ha/papers/ha20160324cb2-1125-2-c.pdf?fbclid=IwAR3s_qrz7N8CG_H8VsH1ZFtkztuxdyuP1ygFb_fwtJ5zBOpphfrFWG93HpE
註5: 香港青年協會 年報, p. 117
https://hkfyg.org.hk/wp-content/uploads/2019/10/07-HKFYG-AR-2018-19_chi_First-Part.pdf
註6: 香港青年協會2018-19年度受社會福利署資助財政報告
https://hkfyg.org.hk/wp-content/uploads/2019/10/SWD-AFR-2018-19.pdf
#國安法
#青年房屋
#生活成本
#大灣區
#林鄭
施政報告2011 在 新聞人事全面睇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值得一看。
梁家權的兄長,是前大台及亞視主播,現時廣播處長梁家榮。
(2011年前亞視誤報江澤民死訊時,梁家榮是亞視新聞總監,當年他有客串報《六點鐘新聞》。)
【 永別了香港的好 】
記者協會前主席岑倚蘭在fb上載了記者鄭美姿訪問末代港督智囊顅汝德的舊文章⋯⋯重讀,憶故人,哀今天!
👇👇👇
文: 鄭美姿
【永別了香港的好】N年前的訪問,今日睇番,先記得佢曾經講過這麼多記者的好,有種溫暖心靈的感覺,但溫暖之後,虛空加倍。香港的好永遠過去了,不要再懷緬了。
====全文=====
16/7/2011/ iMoney 鄭美姿
末代港督智囊顧汝德︰高官聰明人做蠢事
午後的國金二期大堂,陽光照進了室內,記者迎來清癯的顧汝德。他奉上一個大大的笑容,看見記者獨自一人,卻沒有攝影同事在旁,竟翻一個白眼道:「Oh, the photographer一定去了yum cha(飲茶)啦!」然後興致勃勃拉記者去咖啡廳,嚷著要一塊兒「飲茶」。
「飲茶」是行內術語,一班記者開完記招後,往往聚在一塊飲茶交換八卦情報。顧汝德突如其來自口中吐出這個小小的術語,親切感油生,無怪乎當年他就任港督衛奕信和彭定康的智囊身為中央政策組首席問時,曾討不少傳媒歡心,更獲記者通風報訊救過一命。這位外號「魔僧」的前朝顧問,事隔14年後出山月旦政事,給香港高官的贈言是:「曾蔭權等高官都是聰明人,只是偶爾還是會做出愚蠢的事情。」
「魔僧」顧汝德多年沒有在鎂光燈前高調亮相,最近他一本關於官商勾結的新書推出,又時值民怨沸騰的七一遊行月,媒體都找他月旦特區政策功過。前朝智囊事隔14年後再出山,政府制度已變但不少人面依舊,不論曾蔭權、曾俊華,還是某些立法會議員,都曾跟顧汝德共事前朝政府。
他對於復建居屋、財政預算,以至教育政策等,意見無一不與特區政府唱對台,但談到昔日人物今天落得弱勢下場時,顧汝德的表情反倒讓記者有點意料之外。他收起了一副看透世情的淡定,卻皺皺眉頭,煞有介事的說:「他們幾位都是很聰明(Clever)的人,老實說,在港英政府時期,他們的表現比當時的外籍官員全都要好。我也老大不明白,為何今天他們有時會做出了愚蠢的事情?」
他口中的「愚蠢的事情」,包括曾蔭權被傳媒發現其住所有僭建物後所作出的回應,還有唐英年的「點解你做唔到李嘉誠」言論,以及政府的直資學校政策、高官對示威人士所落的「激進」標籤等等。
顧汝德對記者的提問幾乎都有問必答,唯一是請他解釋為何高官會由以前很聰明的人,變成今天總在幹蠢事時,他思量了一會後終也棄權,「Um......I don't know.」
以記者新聞觸覺辦事
當學者和記者出身,廿幾歲在英國大學研究院畢業後,他取得英聯邦獎學金前赴香港大學做學術研究,並當過港大的經濟系教授。他隻身由威爾斯來到1962的香港,住進銅鑼灣的?房,400幾呎住了幾伙人。劏房日子給他的回憶不是髒亂卻是香港人原來很「斯文」,原本說着英語的他,刻意加進「斯文」這個廣東話:「一屋幾戶卻得一個廁所,地方擠迫,但人人都好斯文,相處太平,我就覺得香港人有前途,會進步。後來我又住過香港仔,日日看見那些水上戶帶子女上學,而小孩子的校服都是白色的,很乾淨,我在想,人人不論貧富都有書讀,這個地方未來必然很好。」
擅於發掘生活裏的美好細節,處處以其植根心內的Journalistic Trait(新聞工作者的特性)為榮,大概就是這種精神,讓他有別於今日特區政府的中央政策顧問組。「我喜歡新聞記者,因為我自己也是從那裏來的,從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我在《遠東經濟評論》(Far Eastern Economic Review)做過逾10年記者。就是那種Journalistic Trait,讓我經常採用一種新聞工作的方法去做政府顧問工作。」
六四自發上街「數人頭」
如何才算是運用記者的「Trait」去施行政策和體恤民情?顧汝德側一側頭,跟記者說起了1989年100萬香港人上街、聲援北京學運的那段軼事。彼時他就任港英政府中央政策組首席顧問不過兩個月,5月便發生了港人上街事件。當時港督衛奕信沒有委派他任何工作,可他卻於遊行當日獨個兒走到灣仔去,站在遊行路線的一個轉角位,一心想着算一算遊行的人潮。
「我希望得到一個梗概,想親眼看看遊行的人是如何互動的,而警察的反應又是怎樣。方法只是算一算每分鐘走過的人數,每15分鐘再重複數算。其實我這樣做只是基於我的記者特質(Trait),挺自然的。」
顧汝德當下的直覺是,港府毋須憂慮香港人對回歸會反應過激,他認為港人能夠順利過渡很多風風浪浪,「那次是很文明的遊行體驗,警察對巿民好友善,巿民也不對警方反感。這對記者來說是一些很直接的觀察和氣氛感受,是了解民情的重要資訊。」
後來衛奕信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顧汝德公餘時間親身視察,遂緊張地追問他的所見所聞,更請他呈上一份見聞報告。說著顧汝德眨眨眼道:「那我對著衛奕信當然一口答應,難道還說那不是我獲分派的工作不成?」
顧汝德偏愛香港,他能夠從香港經常被詬病的「批評文化」中,看出難能可貴的社會動力;而他也很偏心新聞記者,總能看出他們稜角背後的真心好意。說得宿命論一點,難道這是緣份?但顧汝德不至感性如此,他想一想說:「我曾有過不少愉快經驗,就是當事情有可能搞砸時,幸得人家的提醒,讓我銘記於心。」
這種美好記憶錘鍊成他的生活智慧,就是不要漠視任何人的任何意見。特區政府強調聆聽民意,但早自十幾年前,顧汝德這個前朝顧問已行這一套,他四出收風探取民情,再寫成報告上呈港督,意見直抵天庭,是為朝中的心腹顧問。他曾立下一條規矩,精神是但凡任何人想求見發表意見,他也不會推辭、不會拒絕。「一個人的想法有限,你需要靠其他很多很多意見才能琢磨好一個政策。」
然後,考驗來了。
一個電話救一任港督
那是1995年施政報告發表前兩天的早晨,他正在埋頭做最後的修辭和校對工作。那天「肥彭」彭定康要求他必須於「before lunch」的時間,將一份「perfect」的施政報告放在他的案頭。顧汝德自覺忙昏了,恰恰這時,他的秘書走過來,說有一名記者來電。「我認識這個記者的,但她不是做硬新聞的人,通常報道軟性故事。所以我說不聽了,很忙啊!」
誰料秘書小姐拉長了臉,揶揄顧汝德不總是說身為中央政策組必須來者不拒的嗎?雙方對峙了好長的一分鐘後,顧汝德擺擺手投降,拿起了電話筒,而那時已經11時許了。
「記者在電話中說,前一晚她出席了某官員的off record簡布會,官員說施政報告中有一個關於政府某個特別項目的數是錯的,準確的數字會於周五才公布。」施政報告的公布日期為周三,但那位職位極高的官員卻提供了一個錯誤的數目,用意是要讓港督難堪。
顧汝德獲告知這件事後,隨即給這個高官打了一通電話,但沒人接聽。他遂動身到港督府,用府中的電話直接給該高官致電,高官不敢不接來自港督府的電話,惟他仍然堅持不肯提供準確的數字,說這不關顧汝德的事。
「我當了記者這麼多年,有幾多次你寫一個新聞,是能一個版本到尾的?你總是不斷有東西要更新、有文字要修改。施政報告頁數和很多內容已經編印了,不能改,我只能在某些地方拿掉一個百分比,再改一兩個字眼,減低那個錯誤數據的殺傷力。」
這個秘密顧汝德守了這麼多年,卻不能讓人知道,連港督也給蒙在鼓裏,「不,我不能報仇,因為如果讓港督府知道,這就是一件醜聞(Scandal)。我只能應付了問題再前行,不能開火。」
事件給顧汝德的啟發是,你必須聆聽所有意見,你不能設限,只能來者不拒。而且你最好懂得欣賞記者,以及肯定新聞工作的價值,「我素來喜歡新聞記者,why not?因為我自己也是那裏來的。記者總是經常想告訴你,你哪裏出錯了,他們喜歡判斷(Judge)事情,他們會問所有的問題。一般的批評是,記者說的寫的不一定對。這我當然知道,我當日寫的那份施政報告就幾乎出錯了嘛!但我的總結是,不要小看新聞記者,他們批評你,但他們也擁有一些消息,一些資訊,是你所不知道的。有需要時請相信他們,傳媒在真正把關時,都是有道德的人(Ethical people)。」
回歸後不捨得離開香港
兩星期前的七一遊行,人數是最近幾年之冠。如果你也是走出來遊行的一員、如果你也擁有一點Journalistic Trait,或許你能夠觀察到,人潮中竟偶爾亮出了一方方A4尺寸大小的港英殖民旗幟。香港回歸已經14年,14年以後你還能在示威人群中得見前朝遺痕,也夠耐人尋味。
這叫顧汝德回想起昔日1997年殖民政權告終,他是萬般不捨的離開香港,他說自己不是眷戀港英皇朝,只是赫然發現自己必須告別廣東人社會而返回英語國家,竟心生徬徨。「雖然我的確是鬼佬,但我留在香港35年,其間曾經回家的日子少過3個月,你要我回國,我覺得奇怪極了,我想留在這裏,但不行。」
「作為前朝的高層,一個政權完結之時,最漂亮的做法是離開。那時候很多私人企業給我聘書,他們看中你的人脈關係,認為有利其公司發展。他們給你很高人工,純粹因為你的關係,我受不了,受不了由一個專業的職位,變成一個純搞關係的人。況且這甚至算是某種形式的貪污。」
港人甚麼都要100分
顧汝德最後到了愛爾蘭,在大學裏做研究,直至2003年政府改行問制責,管治制度全然改變,他才高高興興的接受了PCCW一個業務拓展的職位,回流香港,做了一年。重返這個讓他偏心的地方,他在批評聲中,看見了香港討人喜歡之處。
「遊行和反對政府這些事情,你以為以前沒有嗎?1967年暴動、七十年代公務員罷工、教學語言示威,八十年代政局動盪,個個年代如此。香港人甚麼都要Excellence,接受不了Quite excellence,所以地鐵遲了少少就投訴也要上頭條。這件事在倫敦在紐約不會發生,不代表在香港發生就是問題。」
說着他突然又轉講招牌式「唔鹹唔淡」的廣東話,揚揚眉頭得意的說:「香港人乜嘢都要十分好!This is not an excuse but what Hong Kong is.」
對香港的好、香港的壞,他也包容的照單全收,顧汝德就是這樣的偏心,他口中的讚美總比批評多,整個訪問他唯一最狠的用字也不過是說曾蔭權和某些高官偶爾的言論夠「Stupid」(愚蠢),一邊說還一邊笑得真誠,令人誤以為他真的沒有輕蔑之意。大概這就是英式風度的一種,也是唯一一樣特區高官縱使聰明卻永遠學不來的風範,也算是顧汝德曲筆留給記者的回應,解釋了為何聰明的人會幹出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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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特區政府︰
「港英時代在政府擔任要職的港人,都很聰明,而且表現較其他外籍官員優秀得多,因為AO競爭非常激烈,留任到現在的高官,質素都很高。問題是這群高職的人沒有勇氣和眼界去服務香港,而唯一試練他們的方法,是透過選舉,所以普選是必要的。香港根本沒有面對甚麼真正的危機,財政儲備多得浪費,政府必須信任巿民,必須有勇氣作出改變。」
我看有錢人︰
「聖經說:『How hard it is for the richman to go to heaven』,有錢人很難做,因為他們距離一般民眾太遠,他們相信人窮是因為沒有努力,這是最愚蠢的想法。我當記者時接觸過很多四十至七十年代的大商家,他們經歷過戰亂,體驗過戰爭時人與人的互助互愛,他們對人是很關愛的。縱使一般不相信福利制度,不認同政府花錢搞福利,但他們會關照自己廠的工人,對下屬和員工心存厚道。」
我看富二代︰
「他們小在國際學校讀書,留學外國,生活圈子全是有錢人,令他們以為自己很優越。距離一般階層太遠,他們對大眾不能信任,還覺得害怕,以為一般人都想騙錢(有時是對的,但不是常態)。富二代沒有了父輩的厚道,態度傲慢。反而富三、四代會有改變,他們不再沉迷地愛錢,因為生活太過人工化,是回歸常態工作生活的契機。」
我看新聞記者︰
1. 必須喜歡發掘事情背後的所以然;
2. 對「準確性」要求嚴格;
3.喜歡跟人接觸和聊天,不論對方是富是貧、是好是壞,也不要存有偏見,因為『人』是記者採訪故事的開始,是報道的來源。」
我看直資學校︰
「聰明的孩子是基因使然,而不是由於其父母有錢。有錢加上成績優異的10%學生上直資學校,另外10%成績同樣優秀的卻要上其他學校,這是浪費人才,荒謬的制度,對香港不是好事。兼且這是沒必要的,因為特區政府有足夠儲備、足夠金錢去資助學校教育,根本毋須搞這一套。」
我看八十後︰
「政府中央政策組做過調查,指八十後是本港有史以來所受教育最高的一群,但他們的就業前景卻最差。我覺得這壞透了,八十後面對這個困局反應負面很正常,我覺得他們好斯文。他們很多的投訴都是對的,不是嗎?」
我看弱勢社群︰
「給予耐性,並且時刻保持樂觀,必須相信你們的問題可以解決。我出身在威爾斯鄉郊,家裏一直沒電力沒廁所,只得一個水喉,有老鼠牆壁永遠潮濕,傳來異味。但我上了大學和寫書,我有一些天份,但並不因為我有錢,不因為我父母是好人。不同人有不同天資,即使貧窮也沒有例外,你必須懷抱希望。」
Leo Goodstadt 顧汝德
˙1962年獲英聯邦獎學金由英國來港,在香港大學任經濟系教授及進行學術研究
˙留港任新聞界逾10年,曾為財經雜誌《Euromoney》特派記者及《遠東經濟評論》副編輯
˙1989年港英政府中央政策組首席顧問,為前港督衛奕信和彭定康心腹
˙1997年定居愛爾蘭,從事學術研究
˙2003年回流香港後曾任職商業機構
˙現為都柏林大學聖三一書院商學院兼任教授,一半時間留港。
施政報告2011 在 林穎孟 迎夢台北大安文山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房間裡有一頭大象,不能視而不見,九二共識就是那頭大象;台北市對中國交流要提出「如何站著交流」的具體政策。
今天台北市議會召開施政報告質詢,前日中國國民黨遭中國央視的節目主持人說是要去「求和的」,國民黨因此取消以政黨名義參加海峽論壇,而市長曾提及,兩岸還是要有交流。
我因此詢問市長,所謂「還是要有交流」的方式是什麼,柯市長曾在2011年說過「九二共識就是下跪投降」,事實上,中國確實早就說過交流要在九二共識的前提之下,那柯市長如今說還是要交流,那是支持九二共識嗎?
柯市長說,要先說明九二共識到底為何物,他每次問中國都不清楚。但我現場說,習近平在2019年就已經說過九二共識是一國兩制了。沒想到市長竟反問,有嗎?並說不知道九二共識定義是什麼。
對此我認為很奇怪,九二共識一國兩制,就是習近平說過的,它就是房間裡的那頭大象。然而柯市長卻這樣迴避這頭大象嗎?
我接著問,那到底市長是要選擇支持九二共識的跪著交流還是站著交流?市長說,他重申對等尊嚴和五個互相。
然而我質疑,這些只是形而上的空話,沒有實質政策的具體做法。我指出過去台北市與中國相關交流,就有被中國吃豆腐的實例,例如2017年中國新歌聲來台北台灣辦台北上海音樂節,被吃豆腐稱國立台灣大學為「台北市台灣大學」;去年雙城論壇市府要直播,結果被中國阻止;今年雙城論壇上海市市長對台發言,竟沿襲了習近平對台統戰的精神綱領;近期還有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帶青年團到中國商演,結果被冠名「中國台灣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市府也沒有解決。
中國將台灣活動設定為統戰的一部分,這是眾所皆知的,它就是「房間裡的大象」,如果大家假裝看不見,就只會被中國當作「求和」甚至「下跪投降」。
最後我要求柯文哲市長,不能只會說對等尊嚴這種空話,不要再忽略這頭九二共識一國兩制的大象,應提出針對城市外交的具體政策。
例如如何讓中國清楚知道台灣是獨立自主的國家?如何發揮台北市作為台灣首都在國際的戰略地位?如何讓上海明白不要在台灣宣傳習近平的精神綱領?如何讓中國知道對台統戰是沒用的?如何讓上海明確知道不能吃豆腐、不能把台北看做中國的一部分?
今天我拿到的施政報告裡面,關於上述實質問題,完全沒有內容。我跟市長說,希望市長不要再講形而上的空話了,請用具體政策告訴人民!
施政報告2011 在 江志銘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台北市議員江志銘辦公室 新聞稿 2011/9/21
請郝市長明確承諾大巨蛋再違約就解除合約
台北市議員江志銘於市長施政報告後質詢表示,郝市長在書面資料第48至50頁有關大巨蛋的報告說,針對遠雄集團違約的情形,將依法依約進行後續的處理,比照市政府的作為,根本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江志銘議員說,大巨蛋BOT案遠雄集團於去年6月3日、8月6日,還有今年的3月3日與7月2日前後已經違約四次。今年5月市議會大會曾決議,在7月2日最後期限遠雄沒有取得建照和銀行融資契約,市政府必須與遠雄解除合約。結果市政府不但沒有依市議會的決議辦理,還再次讓遠雄展延至11月16日。江志銘議員當場要求郝市長明確的答覆,如果遠雄到了11月16日還是無法取得銀行融資契約,郝市長願不願意具體承諾和遠雄集團解除合約,讓大巨蛋BOT案就此終止,並將預定用地開闢成市民公園。郝市長亦當場承諾若11月16日遠雄無法取得建照與銀行融資契約,台北市政府將不再予以展延並解除合約。江志銘議員則希望郝市長言出要必行,不要一再為財團服務、作稼。
江志銘議員也對「北北基聯測」停辦的具體補救措施質詢郝市長,他以教育局丁亞雯局長之前到教育部爭取續辦「北北基聯測」所舉的理由:任何高中升學制度的調整,必須在國中一年級入學的時候就要讓學生和家長知道。結果今年國三的學生在考試前的九個月,才知道學了三年的「一綱一本」,結果要考的是「一綱多本」,江志銘議員質詢郝市長,是否繼續堅持「一綱一本」的政策?是否要為政策錯誤而道歉?又因為市政府亂搞,結果嚴重傷害學生的權益,請問郝市長和教育局要怎麼具體來補救,又要如何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