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七抗戰」八十四周年前夕,日本副相麻生太郎發出狂言,他指「大陸若攻打台灣,美日要共同出兵保衛台灣」,此言一出,大陸外交部及國台辦強烈回應。
日本右翼人士不乏有類似言論,但這次有所不同:一是麻生太郎為現任副首相。二是日前日本防衛副大臣也有類似説法,防衛大臣岸信夫才做出澄清是「個人意見」,麻生太郎等於以更高層級再強化。三是麻生太郎指要動用集體自衛權,猶如把台灣視為日本國土或保護地區。四是麻生太郎把美國也拖下水,美國現在外強中乾,都不敢出兵台灣,麻生憑什麼拉著美國共同出兵台灣?五是麻生狂言已違反日本的《和平憲法》。
麻生太郎的家族還欠中國人一份血債,二戰期間,福岡第一財閥麻生家族的煤礦場及水泥廠,強行徵用幾萬名中國和朝鮮勞工。在此人間煉獄中,每日工作12–15小時,有八成以上勞工命喪於此,我曾聯手韓國律師共同索賠,麻生太郎迄今未正面回應。這等滿手血腥的政客,竟還敢狂言出兵台灣,干預中國內政,14億中國人應共同聲討他。
在中國共產黨成立百周年慶典上,中國領導人已明言「任何欺負踐踏中國人的外國勢力,都是14億中國人的共同敵人,我們一定要讓侵略者頭破血流」。麻生太郎,你沒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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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的家】
舊岩崎家住宅是三菱財閥第三代社長岩崎久彌於明治時期委託興建,風格和洋並兼,當時整個宅邸內有20棟建築物。現在佔地面積只佔原來的三分之一,並保留了洋館、和館及以哥德式木結構興建的撞球室三幢建築,還有參考日本江戶時期大名樣式的庭園,被日本列為重要文化遺產。
洋館和撞球室的建築師Josiah Conder被譽為「日本現代建築之父」。他在1877年受日本政府的邀請從英國來日,擔任工部大學造家學科(東京大學工學部建築學科)第一屆教授,開展了在日本的西歐建築教育,而且還參與了不少近代(明治、大正時期)日本重要的洋式建築設計,如鹿鳴館、上野帝國博物館和東京復活主教座堂等等。
此宅邸雖然是私宅,但於1923 年關東大地震時曾為當地居民提供避難所,二戰後又被駐日盟軍總司令部(GHQ)接收,曾為 GHQ 直轄秘密情報部門「Canon Unit」的所在,在這期間,這座建築最廣為人知的是曾用來禁錮美軍綁架的左翼作家鹿地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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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達:劉華學友唱歌打氣 — 當藝人失去了時間停滯的祝福】
藝人生態,真是一個值得人類學田野調查的領域。武漢病毒輸出全世界,香港有些藝人一擲千金外購口罩捐予香港人,但這畢竟是少數,大部份藝人還是只能唱抗疫歌「打氣」。好像劉德華唱了《我知道》,連張學友都有一首《等風雨經過》,周杰倫作曲、方文山填詞,整個以中國為中心的「大中華演藝圈」動員的成品。
大家都知道,打氣無用,物資實際,很多人感嘆,連形象相對中立的學友都落了水,以後都不想聽。劉德華和張學友是一個物種,古天樂和杜汶澤又是另一個物種。就像人類和猩猩都是靈長目,基因可能相差不遠,但出來的結果會很不同。
唱歌可能已經是劉華和學友唯一能夠「關心社會」的最強手段,因為具體來說,藝人和社會是隔離的,藝人的生活和世界,就是一個紙醉金迷的負壓房,很難感受到真正的民間疾苦。以前網民時常笑,為甚麼阿嬌混了那麼多年,對著鏡頭說話仍然好鳩,這是藝人的素顏,他們生活在一個老闆、經理人、保姆、各種工作人員包圍的體系。出入坐私家車,連地鐵都不用坐,生計也很少捉襟見肘,感受不到社會的脈搏。
社會脈搏是由共同憂患構成,但藝人往往只代表事情的明面,有大型節慶就找他們出來娛賓,就這樣而已。劉華學友一定不是鐵石心腸的,他們也做很多善事,這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他們看不到災難的上遊,有社會的結構、政治的盤節。就像你看見一個乞衣,他們會給他錢,但藝人解決不到形成這個乞衣背後的社會結構,更莫說以授人以漁,代替授人以魚。捐錢紅十字會跨國NGO,就變成了某些人去災區勒索災民,開童戀派對,但這不是慈善的真面目嗎?藝人可以感受到的暗面,與自己有關,可能是影裸照給人發現,掉了很多錢,這已經是他們最天崩地裂的東西。
我不認識劉華,但可能劉華就是想跨出一步,走出舒適圈,真正幫助社會,於是他就去了支持明日大嶼。也許他覺得製造更多土地,民生就可以改善。當中的政治和歷史,他沒有太過掌握,就料不到民意的反響,令他「民間特首」的地位巨星殞落。藝人的本質,其實是賣雪糕,賣雪糕是人人開心的,但在現實社會卻不如此。在一個動蕩的社會,賣雪糕藝人是越來越不好混,至少公關和危機處理,不能再用80年代那套,但圈裡很多人就是那個時代出來,沒可能全部適應。
都會的時間軸是停滯的,乃最適合金光燦爛的藝人生長;但香港慢慢從都會變成國家,人民開始有敵我和時間歷史意識,藝人的金身就破毀,摔落真實的大地,大家看到,明星也是人,明星也會愚蠢,甚至發現藝人有一種「不是香港人」的陌生感;其實他們沒變,只是香港人改變了。「市民」需要的藝人,和「國民」需要的藝人不同。韓國經過這個鍛造。宋慧喬會拒絕代言日本財閥三菱,就因為與她基本無關的二戰歷史:日本殖民過韓國,剝削過很多韓國勞工。有真金白銀不賺,基本上違背藝人的經濟本質,但因為強大的國族主義,有些藝人做得出。
以前藝人被設定成社會特別是年輕人的模楷榜樣,所以「傑青」總要選一兩個藝人,藝人拍性愛照,或者吸大麻被抓到,不只是他們的問題,更令「大眾」失望。藝人不只賣藝,更賣了身。那只是一個資訊未夠發達的情況下,深層社會進行「移風易俗」,或至少維持「民風純樸」的手段。就是一個地方,需要有村長鄉長里長,這個責任變成了由「公眾人物」去擔當。公眾人物有錢,吃喝花用都好,你很難要他們體察世間疾苦。梅艷芳在歌廳低下層挨出來,所以有義氣,但就這麼少。現在的明星,很多都是藝二代,或者爸爸在唱片公司工作。他們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發生甚麼事。香港娛樂圈的老男人和鄧柄強吃飯,鬧出一些新聞,參加者大概沒看得那麼嚴重。過去大半年,其實藝人們都是歲月靜好。他們記憶中的警察,就是廉署成立之後的那一班。當然現在鄧還有北京加持,是大紅人,是趨炎附勢的好對象,但我相信在那個飯局的大多數人,連這個都不會想,他們就簡單認為警察是除暴安良的力量。
劉華又咁,連學友都如此,當你覺得事情有異,就代表你在進步,香港在進步。進步的徵狀,是由失望慢慢變成無感。君看雙眼色,不語似無愁,深情都在無情之中。藝人都是常人,甚至是比我們層次更低的人。X Japan的主音Toshi有十多二十年被邪教控制,受盡千辛萬苦,因為他們一生在舞台上渡過,生活不能自理、心智像個青少年,當然抵擋不了老奸巨猾的心理控制者。當然我們還是會有喜歡的藝人,但他們慢慢不會代表到我們,就像你不會花時間去找尋AV女優的內心世界。
雖然今日公眾人物都玩網絡,跟我們看似越來越沒有距離,但他們大部份是負壓房的隔離者,他們和真實世界的距離,以光年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