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登上奧運舞台的臺灣人】
張星賢,1910年生,就讀公學校時開始燃起對運動的興趣,在就讀臺中商業學校期間,他的跳遠、馬拉松競賽成績,早在他的自我練習下,已顯不凡。
那時,殖民體制下前往日本的留學者俱增,他受到早稻田大學日籍校友南部忠平和笠原寬推薦,以及臺北友人橄欖球員柯子彰的激勵,1931 年負笈日本,接受專業訓練。
然而,因為他跳遠成績無法突出,不得不轉換跑道,改練跑中長距離。
但是,靠著他持續不懈的練習,加上奧運田徑名將織田幹雄與南部忠平兩位學長的相助與提攜,他的成績得以更上層樓。
「我們運動選手在比賽時,已經是使出了全力,腦中深處想的總是如何以最佳的狀態,堂堂正正而戰。所以我們只要能跑出最佳的狀態便已足夠。」
「因為以往太過於在意勝負,總是在重要比賽時跌倒或落敗下來,滿腦子都在煩惱第十屆國際奧運大會與奧運的事,這樣是不正確的。」
為了勝利,為了突破自己的成績,他在日記裡寫下自我效能的評估,並隨時留意自己身體的狀況,為出賽前的暖身預備,伸展體操、跑步、練習倒立或踢足球,注意睡眠、留意營養,抵抗懶散的慾望,調校出適當姿勢。
練習再練習,感受感受,這般自律的能力,無非是「全力以赴,做到最好」的專業表現。
日記裡曾見到他想放棄跑四百公尺,或是因應國際賽事規則的經驗不足、語言溝通能力有待加強等反省。
這般隱密的慚愧,透過書寫,他或許能緩解緊張的情緒,我們也得以理解運動選手在征戰各處時,腦袋裡翻轉過的無數念頭,理性的、情緒的與其它的,面對過犯,挑戰自己、記憶自己。
1932 年,第十屆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大會在洛杉磯的紀念體育場舉行,張星賢飄洋過海,遠渡重洋,並在此成為臺灣參與奧運的第一人:
「全世界的代表選手都聚集在此,我只要想到他們都是強者中的強者,不禁感嘆我竟然能來到這裡。」
在熱鬧開幕的奧運開幕典禮上,莊嚴的音樂響起,22 歲的張星賢,忘記與出賽的緊張、疲勞計較,望著眼前萬頭鑽動的景象,掌聲如雷,感到無限希望。他在日記裡寫下這段出場的過程:
「在開始進場時,莊嚴的喇叭聲,樂隊所奏出的每一個聲音,都深深地迴盪在心。」
「在經過隧道從觀眾看臺下面走出來時的心情,不知該如何表達,很可惜我無法用語言和筆來形容。」
「在進到會場的那一瞬間,那傾瀉而下如雷的掌聲,讓人無法相信是鼓掌的聲音,到現在仍然一直迴盪在我的耳邊。」
「我應該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當時的感受吧。」
這些來自 1930 年代青年張星賢的書寫與身影,不單是運動員出賽、日常個人生活的顯現,更是從他田徑場上的經驗和海外遊歷,看到日治時期殖民統治下,自我主體意識的鮮明,以及獲得啟迪的心靈。
那是他參與各大賽事想得到優異成績的熱望,以及中日對峙的歷史脈絡下,蘊生的國族意識;當他前往日本、歐美各國與滿洲國等地居留時,作為日本時代智識分子,他也寫下當下的心情,絮絮叨叨,不斷不斷地勾勒臺灣運動選手內心小劇場。
我們得以從中窺見一位年輕人,在征戰各地賽事的旅途中,看見世界的各種形貌,本身就具有多種意義的近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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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維瑛
圖片來源: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National Museum of Taiwan History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320的網紅Campus TV, HKUSU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Campus TV, HKUSU Facebook Page: https://www.facebook.com/hkucampustv 「凡是渴望在這個遺忘之島上尋找意義與故鄉的人必須勇敢承擔思想、記憶與認同的重量。」──吳叡人 香港民族位處於中國邊陲,努力尋找屬於自己的身份和歷史。香港大學學...
早稻田語言學校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日本櫻花旅遊記事簿
最近 #日本 的 #櫻花 盛開了,臉書上處處看見朋友們在追憶日本櫻花旅遊的紀錄。當然,我也喜愛日本的櫻花,過往也常到日本追櫻旅行,因此,翻出了電腦檔案裡的櫻花照,一篇篇美好的櫻花旅行印記,便如美麗中帶著詩意的櫻吹雪般,緩緩飄過記憶的腦海,好不綺麗。
就在翻舊電腦裡的日本舊檔案時,看見了早些年所寫下的關於櫻花、關於年少情懷,又關乎離鄉的滋味,看著字裡行間飛揚的青春,偶爾,一邊看著,一邊靠在椅背上,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微微一笑,真心覺得,一眼看不到頭的人生,真的是老天最美好的恩賜啊!旅行,真好。
#追憶,#花樹下的年少身影
還記得有一回我站在日本東京櫻花名所 #井之頭公園 的橋上,正專注的拍攝美麗的櫻花盛開景緻。突然,三位年少的日本人走近我身旁,也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風景。而看著、看著。一位日本人開口說:「去美國念書後,明年開始,就暫時看不到這美麗的櫻花了啊!我想,我已經開始想念櫻花了。」
語畢,我被這帶有些許無奈的年輕嘆息聲所吸引。於是放下手中的相機,側身打量了一下這三位年少的日本人。
說來也有趣,這幾位正望著河畔櫻花凝視的日本人,一位看上去較為成熟,臉上有著淺淺的落腮鬍,鼻樑上還掛著復古的膠框眼鏡;一位則看起來有些稚嫩的氣息,規規矩矩的衣著,連襯衫的扣子都扣上最上一格,一副乖寶寶的裝扮。而站在我身旁的這位,簡單的帽T和牛仔褲,臉上的線條明明長得很陽光,卻又掛上一股淡淡的愁滋味。我靜靜的側看他們,臉上不由自主的揚起了暖暖的笑意。
是啊,剛剛的那一幕,我彷彿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還有日本好友Taku 及Moto的身影。
於是,我轉過身,在河畔的櫻花樹下找了片草地坐了下來。在藍天和緩緩飄落的櫻花雨下,我和我自己,追憶著那年少的美好時光。
說到我和Taku 及Moto的相識,是那年在美國加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就讀語言學校時的緣份。也許對很多人來說,同學的相識,不過是人生中的短暫插曲或片刻。但是對我而言,他們的出現,不僅僅只是同學的緣份罷了!而與其說他們是我的生命貴人,倒不如說,他們是上天派來守護和陪伴我的「#天使」!
我在美國求學的日子,其實那是我人生中一段非常艱苦的歷練。那幾年,所有電影上才會出現的情節,像是家道中落、非法打工、餐館洗盤、半夜洗機器、和警察你追我跑、被華人老闆欺負、血汗工資被莫名查扣、交不出房租、沒錢吃飯等,幾乎你說得出來的異國生活苦難,通通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然而,最令人感到無奈的,並不是異鄉的生活和夢想該如何撐下去,而是在那最艱困的時候,第一個遠離你的人,竟然是和你來自同一個家鄉,說著同樣語言的人!更令人莞爾的是,在困境中向你伸出溫暖援手的,並不是熟悉你的家鄉友人,而是短暫認識的日本外國同學。人生劇碼如此,有些諷刺,不是嗎?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我正愁繳不出費用,擔心被學校宿舍掃地出門時,Taku 跟我說:「Danny, 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宿舍是單人房,你就搬來和我住吧!反正我的房間也夠大,你搬個床墊來打地鋪也還不會太擠。再說,你不用擔心房租的問題,等你有錢了再給我就好。先把生活和學業穩定下來最重要!」
就這樣,那一個學期,日子雖然過得苦;雖然寄人籬下。但是,心靈卻是無比的溫暖、無上的感恩啊!
一年後,Taku和Moto都回到了日本東京。一個繼續返回藥廠工作;一個則回到了早稻田大學完成未完的學業。而我,美國大學畢業後,拿到了工作簽證,一待,就留在美國12年。
數年後,我終於再度踏上了日本東京,也再次和Taku和Moto重逢。只是,那一年的櫻花樹下,我們三個人的人生背影,已經有了重大的改變和不同。
然而,開心的是,Taku的落腮鬍還在,他說起話來還是一樣,有著不規則的日式頓點;而Moto終於和苦戀多年的Ann結婚了,雖然是我們三人中唯一的人夫,但是在我們面前,一樣是個充滿真摯稚氣的小弟。而我們聚在一起,粉紅櫻花下的笑聲,和那年加州陽光下的笑聲,如出一轍 。
只是,天空裡隨風紛飛的櫻花瓣,彷彿也在告訴著我們,時光不停泊,終究一切轉身都會成追憶的啊!
那時,我坐在井之頭公園的草地上,從手機裡下載了桑田佳祐和Mr. Children 合作的「#奇迹の地球」音樂,隨著耳機裡的歌聲,看著遠方不時隨風輕舞的櫻花,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然的暖意。
我想,#我也已經開始想念櫻花了!
information
日本花見1000景網址:http://hanami.walkerplus.com/
井之頭公園
地址:東京都武蔵野市御殿山1-18-31
交通:JR・京王井の頭線吉祥寺站 / 京王井の頭線井の頭公園站
早稻田語言學校 在 奶媽 Naima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尊龍:找不到夢想嗎?別找了吧】
現代整形風氣日盛,人人都可以成為美女和帥哥。
美人在骨不在皮,縱使五官能夠靠著鬼斧神工「乾坤大挪移」、儀態可以憑藉後天上課調整,但某些人,他根本不需要刻意做些什麼,光看一眼,你就能從他的五官裡讀出故事和靈魂,整體給你難以言明的氣場。
#尊龍,就是一個這樣的存在,淡出影壇多年,他的曲折人生及出世態度,仍然被影迷津津樂道,是嚮往的白月光,是心底的意難平。
可以在這裡看文章,欣賞尊龍帥照>> https://www.adaymag.com/2020/10/15/john-lone-stor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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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年 68 歲的尊龍,他是奧斯卡金像獎的終身評審,美國《TIME》評選他是「全球最美 50 人」之一,日本媒體美譽他為「亞洲第一美男子」。
尊龍在 1985 年演出第一部電影《龍年》入圍第 43 屆金球獎最佳男配角,成為影史上首位入圍的華語男演員,該片讓國際大導 Bernardo Bertolucci 注意到,邀請他演出《末代皇帝》的男主角溥儀,是他最廣為人知的作品。
高挺鼻梁、薄唇、劍眉朗目,尊龍五官基本結合東方的端正及西方的深邃,當初觀賞《龍年》時,我腦海浮現的就是張愛玲在《沉香屑:第一爐香》形容喬琪喬的長相:「黑壓壓的眼睫底下,眼睛像風吹過的早稻田」。
論尊龍的眼神,已經無法用「會說話」來形容,根本是可以講相聲、上國家歌劇院的那種。
他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使得他的外型與身世,呈現極大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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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龍出生就遭到親生父母拋棄,被一個未婚的上海女人收養。養母是個殘障人士,收養尊龍是為了要拿到政府發放的棄嬰補貼金,對這個孩子沒有多少愛,更別提關心與教育他。
他們生活貧困,三餐經常吃冷飯,偶爾當街乞討。
某天吃到醬油拌飯,尊龍開心到記住一個禮拜;家裡沒有電視機,尊龍會到隔壁茶館,躲在門後偷看老闆看電視,望著電影中的武俠們飛來盪去,成為他的精神慰藉。
現實江湖太殘酷,若不吸收點影劇裡頭的浪漫,實在是很難活下去,要不就是活到更加懷疑人生。
每天都想著下一頓哪裡來,養母心情暴躁,時不時歐打尊龍,有次還將他丟包在火車站、想要拋棄他,多年後受訪,尊龍是這樣形容:「我無父無母、沒有名字、沒有讀書、沒有童年。」
尊龍 10 歲時,養母嫌他累贅,見他長得美,遂將他賣到香港的一家戲班子。
戲班子的生活就像噩夢,早晚沒日沒夜地練功、唱戲、舞蹈,表現一不好就會被師傅暴打。尊龍是孤兒、沒有依靠,常常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有天被打到撕裂傷,沒錢看醫生,最後竟是一位裁縫師傅為他縫針,縫了 8 針。
他告訴記者:「人生每個階段的經驗都會影響你,小時候的經歷會跟著你走一輩子;從小沒有人保護我,我要自己保護自己。」
尊龍早就明白,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共情他人的處境,你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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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歲那年,尊龍的暗黑人生出現轉機。他跟著戲班子演出,被一個美國家庭看上,見他身世堪憐,便出錢送尊龍去美國發展。
語言不通被送去異鄉,尊龍一邊做苦工,一邊在夜間語言學校補習,花 3 年時間才說得一口流利英語。不過,這段半工半讀的日子,讓尊龍有餘力去思考未來的路,決定憑著過去唱戲班的經驗,闖闖看「演員」這一行。
尊龍不像其他立志成為大明星的人,盡是說著滿口高大上的夢想,尊龍想法很簡單:我就是想活下去而已,表演是我目前唯一會的東西,我只能選它。
他自己都提到,起初對表演根本沒所謂「喜愛」可言,生活過得那麼狼狽,根本沒時間談論「我的志願」這種偉光正的話題。
憑著童年一路訓練的專長,尊龍考上美國戲劇藝術學院,在舞台劇如魚得水,憑著過去唱戲班的經驗,他將武術、舞蹈、唱曲融為一體搬到舞台,讓外國人看得瞠目結舌,兩度奪得戲劇屆奧斯卡之稱的「奧比獎」。
他漸漸愛上表演,決定進軍好萊塢,為自己取一個特別藝名:尊龍。
尊,是他的英文名 John ,龍,則是東方吉祥神獸,他許自己一個飛龍在天的豪情壯志。
後面故事我們都知道了,前面提過了,尊龍演出一部部精彩作品,《末代皇帝》是他的巔峰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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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龍聊過表演帶給他的轉變,「真正開始研究表演、參與表演,我從這件事裡頭學到很多真理,它讓我變得溫柔、變得寬容、變得願意去關心別人。」
通往好萊塢巨星之路的大門向他開啟,尊龍選擇拒絕一切角色,堅持回到故鄉香港發展,他說自己想家,也希望帶動香港的影視產業。
只是回到香港,尊龍發展不如以往,陸續作品《乾隆與香妃》、《自娛自樂》⋯⋯等等,都沒有得到廣大迴響,他選擇淡出影壇。
尊龍跑去加拿大過著悠閒出塵的小日子。
早上,他會牽著狗狗到森林散步,在加拿大認養 2 棵老樹,取名叫祖父祖母,有時他倒一杯茶,坐在樹前發呆一下午,「我常常看著大自然,看到會流眼淚。」
成就斐然、有了些錢、晚景安逸,回首童年坎坷際遇,尊龍早把它當成白頭宮女的天寶遺事,留下來的都是感謝和美好。
「我很謝謝養母,她陰錯陽差讓我找到畢生最愛,讓我走上演戲這條路,從剛硬的人變成一個懂得柔軟的人。」
他也不恨唱戲班的師傅和同伴,雖然委屈艱苦,卻為他的演技打下扎實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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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有趣的部分在於,有些人的成就,最初的確是為了生活無心插柳,他們多半都是被推著走的。
然走著走著,成就感和投入到一定程度,柳枝默默生成大樹,接著你便莫名驚覺:恩?我好像愛上這件事了,甚至,我做得還不錯呢。
尊龍便是如此,成長環境的緣故,使他從小就沒有偉大的雄心壯志,只求溫飽即可;家人兩次拋棄他,他次次都是「被選擇」的那方。
但,尊龍卻在努力生活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為自己闢出一條康莊大道。
人們總是在自認被命運牽引、沒有任何選擇餘地之時,靈魂深處的生命力與戰鬥力就是這樣被開啟的。
被賣進戲班子,並非尊龍所願,他「被迫」磨出表演專業,但這份實力足以支撐他到美國能生存、優於其他人。
待發展出成果時,他在深耕能力的途中,也愛上了這項專長,並從中得到治癒、溫暖自己。
嘿,找不到夢想就算了吧,不要刻意去找,好好認真生活,因為夢想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以一種你沒意識到的狀況下降臨。
早稻田語言學校 在 Campus TV, HKUSU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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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渴望在這個遺忘之島上尋找意義與故鄉的人必須勇敢承擔思想、記憶與認同的重量。」──吳叡人
香港民族位處於中國邊陲,努力尋找屬於自己的身份和歷史。香港大學學生會特意邀請了《想象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和散佈》譯者吳叡人先生為我們分享,透過比較沖繩、香港及台灣民族主義的興起和流變,引發我們對於「自我」與「他者」的思辨。
日期: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一日(星期二)
地點:百週年校園LG.08室
時間:晚上六時至九時(五時半登記入場)
講題:沖繩、香港及台灣的民族主義興起
名額:150人
語言:國語(大會將提供英語即時傳譯)
講者:吳叡人
台灣桃園人,畢業於臺灣大學政治系、芝加哥大學政治系博士,專攻比較政治和政治理論等範疇。吳老師為《想象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和散佈》的譯者,早年任職日本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學部講座教授,現任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主持:李啟迪
學苑前專題編輯、《香港民族論》的作者之一,現就讀香港大學社會科學學院,雙主修政治與公共行政和歷史。
‘He who desires to pursue meaning and origins on this island of oblivion must bear the weight of thoughts, memories, and recognition.’—Dr Wu Rwei-ren
At the periphery of China, the Hong Kong nationality has been pursuing our own identity and history. HKUSU has now invited Dr Wu Rwei-ren, the translator of ‘Imagined Communities: Reflections on the Origins and Spread of Nationalism’, to share his thoughts on such issue. A comparison of the rise and change of nationalism among Okinawa, Hong Kong, and Taiwan shall surely inspire our thoughts on the meaning of ‘ourselves’ and ‘the others’.
Date: 21 April 2015
Venue: LG.08, Centennial Campus
Time: 6:00 p.m.–9:00 p.m.
Topic: The Rise of Nationalism in Okinawa, Hong Kong, and Taiwan
Seats: 150
Language: Mandarin (instant English interpretation will be provided)
Guest speaker: Dr Wu Rwei-ren
From Taoyuan, Taiwan, Dr Wu graduated from the Department of Political Science at the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and earned his doctoral degree from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in politics with a research focus on comparative politics and political theory. As the translator of ‘Imagined Communities: Reflections on the Origins and Spread of Nationalism’, he was formerly the Chair Professor at the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Economics at the Waseda University, Japan. He is currently the associate research fellow at the Institute of Taiwan History of the Academia Sinica.
Host: Mr Lee Kai-tik, Jack
Mr Lee is a former Feature Editor of Undergrad, HKUSU and one of the writers of ‘Hong Kong Nationalism’. He is a student from the Faculty of Social Sciences of HKU and is currently majoring in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and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