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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水暖鴨先知下一句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職場的中年自覺:10-57通道-我的A面主打歌》
上完二階課程之後,Joyce請我們有機會多練習236法則,從二元性、群屬性來拆解圖像,重新檢視能量的流通,理解衝突和互補的運作從何而來。看得越全觀,越能發掘幽微之所在。
10-57通道,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所在。由G中心的10號閘門,串接直覺中心的57號閘門,締造了直覺權威的內在世界。觀看易經的解釋,57號閘門對應了易經的巽卦,代表從雲層的變化,就能預知起風的時機,又比喻像風一般滲透習習;10號閘門的履卦,是萬丈高樓平地起,成事需得切實執行,被視之為G中心最複雜的10號閘門,也同樣有個知易行難的意思—「愛自己」,這的確需要一步一腳印。
回看成長軌跡,我突然領悟,這條通道就是我的A面主打歌,雖然會賣的歌總是聽起來有點芭樂,但換個角度想,能夠無孔不入、最後留下來收錄成經典曲目,也許就是這條通道極致展現後的姿態。重要的是,它主宰了我選擇以什麼面貌,來和世界應對與抗衡,只是長久以來,這種微妙的牽引,都被我解讀成「善於察顏觀色」、「耽溺文字遊戲」而已。
身為家族裡的第一個孩子,我常常覺得自己是不符合期待的,從小極端膽怯孤僻,好幾次學校都必須通知家裡,提前來把我領回家去,原因是我太害怕在課堂進行中舉手說想上厠所,結果拉了一身屎。
連自主自理都有問題,可以想見其他領域發展之愚慢,為此,家裡擔憂了許多年,用一種我知道本質是出自於愛、卻讓我以己為恥的方式,橫亙了整個青春期。當我看到有些作家比喻青春如何嬌艷待放,我能聯想到的只有角落猥瑣爬行的蟑螂。
某一年下課,我路過一個沒落的算命攤,算命仙看看我,突然扯開了他的大嗓門,直對我吆喝,「啊囡,妳喔,某簡單餒,行到叨位攏有人甲意。」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和媽媽講述了這個預言,卻不幸觸動了為人母親心裡最敏感的神經,媽媽正色告誡我,千萬不要自降格調,以為自己會有多討人喜歡,好好的女孩子家,搞得像個花瓶或花痴,簡直貽笑大方。
於是,小心翼翼地避免成為花瓶或花痴,大概是我最早開始的求存實踐,渾身長滿了眼睛與耳朵,絲絲入扣地接收人情眼色的炎涼變化。蘇東坡說,春江水暖鴨先知,形容閱歷飽滿後自然能見微知著,我的「先知」,卻沒有那麼詩意,醜小鴨太想證明自己值得被信任與喜歡,只好不斷臨摹天鵝的閨秀儀態。生存很現實,我不是蘇東坡。
而第一次領略這個通道的美感,則來自於小六作文比賽的獎勵,和藹的評審送給我一本張愛玲,勉勵我運用文學的早慧,以筆耕築夢踏實。在張愛玲初試啼聲的作品<我的天才夢>中,有這樣的文字:「對於色彩,音符,字眼,我極為敏感。我學寫文章,愛用色彩濃厚、音韻鏗鏘的字眼,如“珠灰”、“黃昏”、“婉妙”、“splendour”、“melancholy”,因此常犯了堆砌的毛病。直到現在,我仍然愛看《聊齋誌異》與俗氣的巴黎時裝報告,便是為了這種有吸引力的字眼。 」
那也是我當時樂此不疲的志趣之一,蒐集著艱深卻極富景深的單字,甚至可以分辨每個字詞不同的氣味,光是望著它們就覺得秀色可餐。家裡認為我虛渡光陰、整日無所事事,連我也料想不到,年少時不被外界接受與理解的浪擲,最後竟然滋養了我的一生。
到了必須抉擇主修的關卡,我原本應該選唸文學,卻沒有勇氣做出違背親族期待的決定,最後填寫的是本質看似相近的傳播。即便我完全不具備影像天份,那四年的啟發仍然打通了某些機關,我逐漸學會觀看各類創作,對於怪異、狷狂、乖離的表徵,特別心有所感,覺得自己同理某些秩序以外的奔放。
大家以為我終究會走上創作之路,結果我所從事的,比較接近協作,以文字為核心,講述為經緯,方圓之內,盡量謀合人與撮合事的一種勞動型態。應徵第一份工作時,我還有些懵懂,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事,毫無疑問地就是個花瓶,於是又開始了熟悉的臨摹,摸石子過河一樣地讓自己看起來具有份量。之後經歷的許多份工作,有在廢墟之中的更生重建,也有想做與該做之間的天人徘迴,我越來越懂得,怎麼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建立同盟,又如何運用時機展現出純熟,就算腦子抗拒,身體也盡量和樂融融;傾聽的時候,掂量對方還有哪些話,沒有說出口。工作領域裡,我從來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相對容易融入的那幾個。我現在知道,是因為內建的避雷裝置,自然驅策我走向險阻最小之路。
以上,族繁不及備載地寫完了對於這條通道的體悟,我想起了小學時代空蕩的川堂,總是只有我一個人拎著髒臭的內褲,等待蹣跚而來的祖父母;想起了算命仙那句「行到叨位攏有人甲意」的江湖直斷;想起了求學到謀職以來,從格格不入到無孔不入的轉戰;想起了張愛玲,形容生命就像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蝨子。
是啊,我曾經無比厭惡這身袍,衣料單薄難敵人世料峭,動不動讓我傷風感冒。但我喜歡現在它穿在身上的樣子,不是最靚眼的,可是不扭捏,不是最嶄新的,下擺甚至開始出現破損,那是因為我自荊棘走來,沿途還不忘記栽種了一些玫瑰。
生存可能一直都是苦澀的,風吹日曬、冬霜雨雪,這條通道,給予了一些安慰、一些相信,讓流轉在我身上的四季,變成了一首芬芳的歌。
春江水暖鴨先知下一句 在 知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蘇東坡拼命吃河豚:也值得一死!(二) | 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續)
被譽為「揚子江中第一鮮」、「水族三奇味」及「江東四美」的河豚,與大閘蟹齊名,號稱「二月河豚十月蟹」。自古以來,對牠讚譽備至,甚至有「不吃河豚,焉知魚味?吃了河豚,百鮮無味」之說。
主流烹法「紅燒河豚」
關於河豚的吃法,在宋朝是與荻芽做羹,此法延續至今。而加醬紅燒的河豚,則大盛於明朝,即使時至今日,仍為主流做法。據說本法乃常熟的「牙行」經紀人李子寧所精製,其味之佳,一時無兩。
李家的紅燒河豚,須先製醬。其法為:「前一年取上好黃豆數斗,凡發黑、醬色、紫葷、微有黑點者,皆揀去不用;豆已純黃,猶須逐粒細揀;然後煮爛,用淮麥麵拌作『醬黃』,加潔白細鹽,覆紗罩在烈日中曬熟,收入磁甕,上覆磁蓋,用油火封口,藏到第二年內,名之為『河豚醬』。」
而在整治河豚前,須先載來極潔淨的江水數缸,凡漂洗及入鍋,皆用江水。俟整治時,先割其眼,再夾出腹中魚子,自背脊下刀剖開,洗淨血跡,其肥厚處,一見血絲,則用銀簪細細挑剔淨盡,一絲馬虎不得。
接著是剝皮,皮不可棄去,下沸水中汆,一滾即撈起,以鑷子箝去芒刺,隨即切剁成方塊,再連同著肉與骨,一起用豬油爆炒,然後下「河豚醬」入鍋烹煮。且謹守古訓,講究在揭鍋蓋時,必得先張傘,否則熱汽上衝,有煙塵落入鍋中,食之者必死。當然啦!以今日視之,乃無稽之談。
又,紅燒河豚,必須燒透。其試驗之法,只消用一根紙稔蘸汁,如能點燃,便是透了;否則未熟。換句話說,要燒到水分都已蒸發,僅剩下一層油,一點即燃,才算火候到家,可以據案大嚼,吃個痛快。
自從李子寧發明此燒法後,河豚「每烹必多,每食必盡,而卒無害,以是著名於時;年年2、3月間,朋黨輒醵錢聚會於其家,上下匆忙,竟似以河豚為一年大事」。其影響所及,以致「春時筵客不得此為不敬」。
以河豚和荻芽作羹,與紅燒河豚一樣,皆肥鮮無比,酥醇不膩,食後回味悠長。清代名詞人朱彝尊曾享用過,作〈探春慢詞〉一首,頗膾炙人口。其詞云:「曉日孤帆,腥風一翦,販鮮江市船小。滌徧寒泉,烹來深院,不許纖塵舞到。聽說西施乳,惹賓客垂涎多少。阿誰犀箸翻停,莫是生年逢卯。閒把食經品第,量雀鮓蟹胥(即蟹醬),輸與風調。荻筍將芽,蔞蒿未葉,此際故園真好。鬬鴨闌邊路,猛記憶谿頭春早。竹外桃花,三枝兩枝開了。」
比較起來,柔滑其肌,其味甘旨的河豚,不僅中國人愛吃,在日本好此道者,亦大有人在,雖百死猶不悔。早在1590年時,豐臣秀吉征伐高麗,軍隊集結於下關,兵士食河豚,因整治不得法,死了許多人,險些潰不成軍。第二次世界大戰方酣,日軍在西澳的遠征軍,食河豚不當,造成400餘人喪生,戰力大打折扣。而今在東京上野公園裡有一座紀念碑,紀念一些吃河豚而枉送性命的老饕,鄭重其事,莫此為甚。也正因如此,在日本處理河豚,須經通產省考試及格,俟取得執照後,方能執業。
蘇軾念念不忘河豚魚
蘇軾有首關於河豚的詩,乃〈惠崇春江曉景〉,詩云:「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此際楊花撲面,節近清明,正是品嘗河豚之時。說句實在話,這位大老饕如果吃的是日式製法,無羹湯鮮腴肥潤、湛然香煖之樂,他是否會拚死吃河豚,恐怕大有疑問。不過,適口即珍,只要吃得對味,都是一等一的。
已故知名作家汪曾祺曾說:「一個人的口味要寬一點、雜一點,『南甜北鹹東辣西酸』,都去嘗嘗。對食物如此,對文化也應該這樣。」就蘇軾這位大老饕來說,確實也是如此。
比方說,蘇軾貶至惠州時,初食牡蠣而覺味美,還致函其弟蘇轍說:「無令中朝士大夫知,恐爭謀南徙,以分其味。」看來他意欲據此味為己有,且以禁臠視之了。而「日啖荔枝三百顆,不妨長作嶺南人」,亦是此時的名句。且他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詩,即云:「似聞江瑤聽玉柱,更喜河豚烹腹腴。」並注:「予嘗謂,荔枝厚味高格兩絕,果中無比,惟江瑤柱(即新鮮乾貝)、河豚魚近之耳。」看吧!他老兄有荔枝吃,還念念不忘江瑤柱與河豚魚,這種「吃一看二眼觀三」的本能,非大老饕萬萬不能達到此一最高境界,讓人艷羨不置。
等到蘇軾貶往儋州(即海南島),因當地的生活條件很差,「至難得肉(指羊、豬、雞)食」,只好在土人「薦以熏鼠燒蝙蝠」後,終嘗其味。按熏鼠即果子狸(玉面狸)、白鼻心之屬,雖為野味,卻是佳味,亦可見其口福匪淺。
偶讀《觚賸》一書,其上記載著:「味之聖者,有水族之河魨,有林族之荔枝,有山族之玉面狸。河魨於桃蘇春漲時,盛鬻於吳(今江南)市,偶中其毒,或至殺人;荔枝初擘絳囊,狀若晶丸,液玉染指,啖之甘芳溢口;玉面貍以果為糧,至秋乃肥,面裹蒸食,脂凝無滲。」書中以河豚、荔枝、果子狸為味中之聖,蘇軾非但一一嘗過,而且深得其中味,以「笑傲食林」譽之,絕非溢美之辭。而我這個老饕,亦有幸品嘗此三個至味,竟可比附先賢,當是人生一快事也。
(朱振藩,原刊台灣《歷史月刊》)
(二之二,續完)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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