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報週刊」與「週刊王」,宣佈停刊.......
時報週刊停刊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第一份正式受薪的工作是在山水影視製作公司當編劇。
山水散水後,我加入婦女出版社,在《大人週報》當助理編輯,後來主編葉寧調我去當記者。
《大人週報》停刊後,我再次被調去《時報週刊》當記者,同時幫《婦女》雜誌當特約記者和撰寫專欄。
離開婦女出版社後,我加入《新通報》當副刊記者,期間,《星洲》、《南洋》和《光明》都先後挖我過檔,我念情念舊,選擇留在《新通報》。
直到《新通報》停刊,《星洲》和《南洋》開的條件跟之前的條件不同,薪水低很多,但馬死落地行,本來打算加入《南洋》,但是在等待那繁苛的手續的當兒,我接到當時《生活出版社》總經理劉明志的電話,他邀我當《新潮》雜誌採訪主任,我直言在等候《南洋》的聘書,他叫我考慮,他甚至邀我老婆一起加入,我說她剛懷孕了,他說誰說懷孕不可以工作呢?他的誠意打動了我,但答應《南洋》副刊主任何謹在先,我就再致問詢問聘書的進展,他說還在人事部處理中。我繼續等,等啊等啊等,後來,我給自己一個期限,如果等到某月某日還沒收到《南洋》的正式聘書,我就接受劉明志的聘請。
到了某月某日,《南洋》依然無聲無息,我直接撥電給劉明志,答應加入《新潮》,我老婆也加入《新生活報》當編輯。
第二天,我接到何謹的來電說人事部正式聘請我了,我只好跟他道歉,這一個抉擇也讓我從此離開報界,轉戰雜誌界。
我也忘了在《新潮》工作多少年了,有一天接到以前《新通報》老總吳仲達的來電,邀我加入一本全新女性雜誌當主編,薪水和職位都三級跳,人往高處走,我毅然接受這個新挑戰。
從《美麗佳人》創刊至停刊,足足一年半的時間,在資源不足和協調不良之下,我真的學到很多,直到現在,我依然為這一本內容原創的雜誌引以為榮。
之後,《都會佳人》主編葉寧找我過去當副主編,一年後她離職我就升上主編的位置。
做了兩三年後,我就辭職當個全職自由人,開了《一家出版社》,出版了兩本書和一本有聲書,同時,每星期幫報館、雜誌和網站供稿十多篇,在本地、新加坡和香港都有文字地盤。
期間,《光明》和《女友》都先後邀我加入,但我都一一婉拒,就是不想重複一樣的生活。
2001年1月中,陳峰邀我加入Doggie廣告公司當中文文案撰稿員,當時我在忙著製作有聲書,只好拒絕他的聘請,但期間幫他寫了一個棟篤笑劇本,同時也幫他的公司寫一些廣告文案。
同年3月,陳峰再次邀請,我開始心動,但我還是無法放下手上的工作,我說可能要等到7月,他說他願意等。同樣的,他的誠意打動了我。
直到7月1日,我正式轉行,成為一名中文廣告文案撰稿員。
我接受這個聘請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廣告創作,這是吸引我入行的最大因素。
回顧三十多年的職場生涯,我很開心自己從事的工作都是自己最愛的文字創作,我常說有甚麼事比這個更幸福的呢?
當在工作過程中遇到各種挫折打擊紛爭時,但跟工作中得到的幸福和滿足相比之下,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從我在《婦女》雜誌中的第一個專欄《天花亂墜》開始,我特別要感謝全部報館和雜誌社的老總和編輯歷年來的厚愛,我寫了三十多年,依然可以寫下去,老土地說,也要感謝各方讀者的支持,開了面子書之後,我才知道有些讀者真的是痴心情長劍,大大話話都有二十多年了。
今天是我加入廣告行的二十週年紀念日,我仍然樂在其中,有人問這是不是一個舒適圈了,但我覺得舒不舒適未必是環境給予,而是視乎自己有沒有停頓下來。
廣告最好玩的地方就是不停在變,產品變,市場變,消費者變,廣告跟著變,如果你自己不求改變,不向難度挑戰,不撞板不吃虧,那就是活在舒適圈無疑。
所以,不管身在何處,只要不讓自己舒適下來,一直保持學習和求知的狀態,我覺得即使我做到三十週年時,依然可以活得像一個小鮮肉一樣。
#寫了這麼長可以當一篇專欄了
時報週刊停刊 在 報導者 The Repor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香港最新【當言論自由成為祭品——26年《蘋果日報》在港關上最後一盞燈】
「假如夏娃當初不是咬了蘋果一口,世上就沒有罪惡,也沒有是非,當然也不會有新聞。」這是壹傳媒集團創辦人黎智英於1995年、香港主權移交前夕,向媒體述說的辦報理念。當時豪氣干雲的黎智英如今已在獄中,而咤吒香江26年的《蘋果日報》,這份親民主派大報,6月24日正式在政治的打壓下停刊。
內部員工表示,24日凌晨12時後,讀者無法再瀏覽網站內容,將留下一句停刊通知。23日晚上11時,許多讀者將車子停滿在壹傳媒大樓外周邊,聚集的人群以手機的燈光來送別《蘋果日報》。而最後一刊《蘋果》的頭版標題大字寫著「港人雨中痛別,我哋撐蘋果 (我們撐蘋果)」。
■香港言論與新聞自由快速萎縮,親自由和民主派媒體首當其衝
黎智英成立的壹傳媒(Next Media Group)(編按:2015年10月更名為Next Digital Limited),在1990年3月發行雜誌《壹週刊》,在1995年6月20日創立《蘋果日報》,成為香港最暢銷的中文報紙之一,在香港單日最高銷售量有50多萬份。高峰時期在2012年,集團合計約有5,000多名員工。當時它以全港首創的全彩色報紙印刷出版,打著「每日一蘋果,冇人呃到我(沒人能騙我)」的旗號,以大眾化、通俗的語言特色,配以搶眼、煽動的標題,快速拿下香港主流報紙的地位。近年因為黎智英的反共及自由立場,成為香港少數敢於批判北京和港府,同時也鮮明地支持香港反修例運動(台灣稱反送中運動)的傳統媒體 。
香港媒體近年的言論自由快速萎縮,不少做調查性與深度報導的媒體首當其衝。
《報導者》曾採訪前《明報》總編輯劉進圖,這位長期在香港做調查報導的新聞老將,2014年2月26日在港島遭2名歹徒重砍6刀,當時《明報》頭版的報頭和標題套黑,說那是「香港最黑暗的一天」。劉進圖回憶,2003年後,港媒受到的政治壓力愈來愈大,「2003~2013這10年間,媒體首當其衝⋯⋯一旦你批評北京,批評特區政府,中資機構,例如中國銀行就不在你的媒體投放廣告⋯⋯再後來華資的機構、國際的機構,如果它是重視大陸市場的,它也會迴避在北京批評的媒體投放廣告。」
近年立場親自由派與民主派的媒體,大量流失了廣告。其中香港《蘋果日報》每年投放大量資源報導六四周年、七一遊行等議題,也因而流失了紙本的廣告主,於是轉而在數位上爭取付費讀者。國際媒體關注港媒光譜的變化,2019年《紐約時報》採訪黎智英,當時以「香港媒體大亨黎智英(Jimmy Lai),一個有良心的攪局者」(A Hong Kong ‘Troublemaker’ With a Clean Conscience)來形容他,而當時受訪的黎智英說,廣告主的離開使得《蘋果》每年損失約4,400萬美元(約12億新台幣)的營收。
根據壹傳媒的財報,2011年至2014年財政年度,壹傳媒每年收入超過30億元港幣(約108億新台幣),但2016年後連續5個財政年度,累計虧損19.5億元港幣(約70億新台幣)。而《蘋果日報》的銷售量從最高峰的50幾萬份,到2020年不到10萬份;員工也從5,000多人的高峰,降至2020年9月30日約有2,000位左右的員工(其中香港1,228位,台灣866位),現在員工不多於800人。
雖然2019年香港反送中運動開啟後,蘋果日報網站仍是港人追看的主流即時新聞平台,但同時,中國官媒開始鎖定並批判黎智英與他的媒體,《環球時報》就形容他是「大漢奸」、「亂港頭目」、「賣國者」、「被中國歷史唾棄者」。
2020年的5月29日,黎智英曾投書《紐約時報》,文章標題〈我的推文能威脅國家安全嗎?〉(Do My Tweets Really Threaten China’s National Security?),強調港版《國安法》將終結港人的言論自由,只能說中國政府容忍的話。
■港版《國安法》以勾結境外勢力罪名,搜索《蘋果》編輯室並凍結資金
就在港版《國安法》於2020年6月30日落地後,8月港警派出上百人警力,對香港《蘋果日報》報館進行大搜查,並援引港版《國安法》下第29條罪行「勾結外國或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拘捕73歲的黎智英;2021年5月,香港保安局凍結黎智英持有的壹傳媒股份,以及黎智英所擁有的3間私人公司於當地銀行賬戶內的財產。
上週三(6月17日),港警第二度封鎖蘋果大樓,再次以「勾結境外勢力」罪名,拘捕包括行政總裁張劍虹、總編輯羅偉光、副社長陳沛敏等5名高層,保安局也在同日凍結壹傳媒集團旗下3間關聯公司、共1,800萬港幣的資產,港蘋即時陷入財政危機,管理層一度向保安局申請解凍銀行資金未果,沒有足夠金錢繼續營運下去。
此外,大量蘋果員工即日辭職,旗下網路平台在今(23)日正式宣告停止營運後,蘋果網站裡的各個頻道,包括《壹週刊》、《果籽》等品牌,在Facebook粉專留下告別聲明,內部人員表示,網站內容將在24日凌晨起全數被移除。但在最後一夜,《蘋果日報》仍堅持印刷出最後一份紙本,數量高違100萬份。
6月18日在香港股市中停牌交易的壹傳媒,在《蘋果日報》停刊後,復牌機會減低。根據《香港01》的報導,香港聯合交易所《上市規則》的規定,若主板上市的公司未能維持足夠的業務運作或資產,港交所便可根據指引決定是否能將其停牌或除牌;若主板公司因業務運作或資產問題而致連續停牌18個月,港交所可取消該公司的上市地位。有分析指出,在失去主要業務後,壹傳媒可能因業務或資金問題,遭港交所取消上市地位,又或因停牌超過18個月,而被取消上市地位。
■記者、讀者的哀悼,香港報界生態不再多元化
「很心痛、很傷心,這幾乎是香港唯一一份,敢於向政府對抗、為群眾發聲的報紙。」朱小姐是蘋果達20年忠實讀者,自倒閉危機消息傳出後,市面捲起數次的搶購潮,她每次都排隊買下一份紙本以示支持。
在《蘋果日報》港聞組工作逾10年的資深記者朗峰(化名)表示,觀察到其他業界同行,在2014年雨傘運動、及在2017年6月立法會議員因宣誓風波被褫奪議員資格後,不少報紙都減少人手、或減少篇幅報導示威或抗議的新聞。他以悼念1989年天安門廣場死難者、每年的六四燭光晚會作為例子,「蘋果是願意投放全公司人手和資源去做。由事前的人物訪問,到當天動員及部署等都報導,也到現場朴咪(現場訪問)不同年齡層及職業的市民。」
「以前公司與某些財團或地產商關係密切,不能報導它們的壞新聞,也禁止做反送中抗爭的周年回顧報導,」在去年8月大搜捕後才轉職至《蘋果》的記者心怡(化名)則透露,以前在親建制派的報社工作,經常要「掩埋良心」報導有利政權的論述,而且在反送中運動一周年後,只要是觸碰到「年輕人問題」,即便是軟性角度如「失業浪潮」也成了議題禁忌。她亦強調,針對一些批評香港警方的議題,建制媒體只允許固定同事處理,並大幅縮短文章篇幅,未能讓讀者了解事情的全貌。
「但在《蘋果》,只要你能向上司解釋到故事題目,你都可以做。」她預估到,《蘋果日報》倒閉後,最後一間親民主派的媒體倒下,第四權報導異見、監察及批評政府的空間將愈來愈少。另外,據她收到的行內消息指,不少建制媒體高層即將禁止聘請從《蘋果日報》離職的記者,意圖進一步扼殺記者的生存空間。
香港中文大學新聞及傳播學院講師梁麗娟表示,《蘋果》正式關閉,意味著最香港會失去一份最敢言的報紙,「因為目前看來,它對政權及北京政府來說,最民主及最具批判性的聲音,」她強調,這一份異議報紙的象徵式死亡,亦預示著香港報界生態不再多元化,「特別是蘋果日報本來的讀者群廣大,代表大多數市民的不同聲音。」
■香港新聞自由指數創調查以來8年新低
香港記者協會在今年5月公布的「新聞自由指數」顯示,新聞從業員對香港新聞自由的評分下跌,創調查以來的8年新低。港版《國安法》在2020年6月30日訂立和實施後,警方持續搜查新聞機構,也讓新聞採訪工作寸步難行。
《蘋果日報》在1995年的創刊社論〈我們屬於香港〉中,有幾段是這麼寫的:
「我們要辦的是一份香港人的報紙。
尚有兩年香港的政權便要移交了,在這個時候辦報,不怕九七後情況有變嗎?我們怕。但我們不願意被恐懼所威嚇。我們更不願意被悲觀所蒙蔽。我們要積極樂觀地面對未來,因為我們是香港人!
在世界的資訊走廊上,香港雖然只是斗室一個,但我們清明通透,時刻與整個世界資訊交流:每一分、每一秒都受到世界傳媒注視、受世界輿論監察。在舉世眾目睽睽之下,誰敢貿然對香港胡作非為?
我們有緊扣世界脈搏的靈通資訊網絡,優良的自由法治傳統,無數世界級的人才⋯⋯我們對中國和世界貿易發揮不可替代的積極作用。權衡利害,中國能不讓我們有一個自由充裕的生存空間?」
在下了連場暴雨後的晚上,《蘋果日報》在香港關上最後一盞燈。被關閉的命運,映照26年前的創刊詞,難免令人感傷。中共與港府連番打壓香港的新聞自由,有良心的媒體與新聞人已難有棲身之所。(文/李雪莉、金蕊;攝影/陳朗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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