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E官方專業理財諮詢👉https://bit.ly/33C0Mum
儲蓄的本質:儲蓄,是學習如何在人生時間維度上取得消費平衡。
當你有目標且紀律的儲蓄,會發現當你離目標更近了,生活整個踏實了起來,巴不得時間過快一點。以下是我想跟你分享的4招儲蓄法:
1.帳戶分類儲蓄法⭐️
>這是我個人最推薦的儲蓄方法 👍️可以透過開設多個銀行帳戶的方式分類自己的資產,並先將必存的錢從薪轉帳戶存到其他帳戶,以下舉例說明:
(1.)生活帳戶。
>將每月必存的錢從薪轉帳戶轉到其他帳戶後,剩下的錢都是可以日常花費用,但不可以超額花費。
(2.)急用帳戶。
>設定自動轉金額到其他帳戶,而這個帳戶的錢只有重大傷病、緊急事故可使用,隨著年紀增長,你現金的儲備只會愈來愈多,但也建議帳戶盡量別開通信用卡、提款卡功能
(3.)儲蓄帳戶。
>每個月除了自動轉帳到急用金帳戶,也會先轉帳到儲蓄的帳戶內。這個帳戶最重視延遲享樂的概念,是為了幾十年後的自己所儲蓄。
2.52週存錢法⭐️
>可以準備一張寫著數字1~52 的表格,意思是1週存10元、第2週存20元、第3週存30元,以此類推,直到第52週存下520元,這樣1年就可以存下1萬3,780元喔!
3.365存錢法⭐️
>可以準備一張寫著數字1~365 的表格,並把表格貼在你的存錢筒附近,然後透過第 1 天存 1 元、第 2 天存 2 元,以此類推的方式,這樣 1 年就可以存下 6萬6,795元呦!!如果覺得這樣還是太少,也可以將每天存的錢設為2倍或5倍,方法是可以依個人目標設定喔!
時間維度 意思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穿梭於複疊時空的精靈――李蘋芬新詩的時間敘事,以〈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為例 ◎蔡牧希
前言
李蘋芬於2019年4月底出版第一本詩集《初醒如飛行》,集結多首得獎作
品以輕靈之姿迴旋於文字與韻律之間,光影時或乍現,譜出意象的多重交響之曲。
詩人自言:「詩意的發生總是從譬喻開始,因此詩集名以譬喻形式呈現。
『初醒』意味每一天的開始,都是面對世界的新穎開始,若古典詩表現了渾然飽滿的物我合一與同質性,現代詩中,更多的是我與世界協商和質疑的過程。藉由『飛行』一般的思想馳騁,以詩的形式,將外在世界轉化為內在風景。」(註1)
本文欲由〈白色的門〉、〈在母親的房間〉與〈那樣的人〉三首詩,探察詩
人如何沿著多重時序的敘事結構,飛行於碎裂的生活間隙,建構全新內在的風景,並將日常真實一一轉譯,投影到讀者意識之湖。
二、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更迷人的所在――一場真實的詩風暴
李蘋芬於2019年道南文學獎作家講座曾以「明天,我們把暴風雨搬進
來」為題,講述詩作的概念與呈現方式。她以瀨戶內海藝術季的作品Storm House為例,其設計概念,是讓群眾置身於日光燈閃爍的室內,以水瀑營造暴雨來襲的環境。
而「製造」具體風暴屋的呈現,就是詩人在作品「刻意營造」的概念。在詩人的刻意營造之下,「詩」可以構築某種空間、凝縮不同的時序。
「我坐在水中/水坐在白色裡面/白色的石頭。手臂。風箏。」開篇以水與白色的概念錯置,先破除讀者既有的概念認知,重新構建自我的詩空間。在「每一扇白色的門」之後,都有一個漂浮的世界,時間與空間在意念飛騰的瞬間,寂然解構。「我向棲身夢中的人們告解/白色在印象派裡翻灑/起身為瀲灩的雲/容易生皺/容易散」述說的是門後的世界。而開啟潛意識之門後,真實的告解逐步上演,如雲彩一般,既真實而又虛幻,正如陳義芝評析此詩:「彷彿宇宙洪荒無形的關卡,是時間、空間、形象、聲音所幻化──等待她開啟的渾沌之門」(註2)。
在思緒跳躍之際,令人不免質疑,究竟敘事的真實性何在?若詩篇的真實性
或敘事線無法被讀者理解,詩行只是作者孤獨的囈語。米克․巴爾
(Mieke Bal) 在《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Narratology: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Narrative)提到:「真實的價值意思是在行為者結構範圍內,行為者的真實性。」(註3)
楊牧〈詩與真實〉:「虛與實,對一個持續完整的創作生命說來,彷彿又是實與虛,這二者矛盾相生,若有若無。」(註4)虛/實在時序的跳接之間恆常相生,在夢與醒的邊境,時間已悄然變形。
「總在寅時,我醒轉他方/當未知的神/赤腳通過/這一扇不再是門的門/這一葉,眠床如舟」。詩篇裡具體的時間點一旦出現,醒轉與眠夢之際的裂隙,即刻融合。詩人的想像不斷暈染真實生活,席捲真實的生活意識。
素材的時間跨度,可以區分為「轉折點」(crisis)與「展開」(developement)。所謂的「轉折點」(crisis),表示事件被壓縮進一個短暫的時間跨度; 「展開(developement)則「顯示出一種發展的較長時期」(註5),較為接近真實的生活經驗。
在此詩之中,詩人善於在短暫的片段時間內,孕育室內的風暴,並且消解醒與夢之間的疆界:「我總是醒來/伴隨暈眩/焰火自水中微微顫動/欲望在廚房的邊緣迸碎如蘋果/掉落。讓我們去喚醒/不識歌謠的女巫/去潛水,去跳舞,去推開/每一扇白色的門」
白色是所有光線的總和,也是生活現實的各式光譜。當酸甜苦辣所有的生活知覺,在詩人的筆下凝於此時間的轉折點,我們終於在生活的深淵,找到一處夢與生活的棲息地,不僅打開潛意識的大門,也讓內心的風暴有一個真實的出口。
三、打開白色的門,進入母親的房間—―新的空間維度
李蘋芬〈在母親的房間〉一詩,在人物繪像之外,打造出另一個時間維度的
空間。「母親住進來以前/我安置每一件傢俱/她的地圖漸小/從窗台開始,學習樹的學名/生衰的方位與影子/默記不同深淺的蟲蝕」詩人有意識地藉由擺設,安排空間的語義內容(註6)。在敘事結構中,空間可以「靜態地」(steadily)或「動態地」(dynamically)起作用。詩題〈在母親的房間〉,以靜態空間的形式奠定主題化的固定結構。生命與衰亡、光與影的對位關係,在時間光譜上,拉開時間的縱深。而蟲蝕所暗示的時間線索,讓時序隨著詩句往回追溯,同時沿著語意順流而下。
「她住進公寓房子/我的眼睛像她,鼻子不像/在母親的房間/神祇有人的知覺,祂們橫臥,戀愛/與貪嗔。她給我平安與永恆的錯覺/我們一起簡居防火巷/走進傾斜的頹牆,我們一起生活/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
「母親」進入房間之後,「我」的出現,終能進一步為人物形象定錨。但詩人並未在「母親」的人物特徵上做更多定義,反而打破時間序列,將神祇降為與「我們」同為眾生,有愛恨貪嗔;又或將我們提升與神祇同高,進入靜謐的平安與永恆。因此,時序的交錯將過去與未來混而為一(註7)。在「乾燥,而顯得一致的日常/沒有燭火甚至沒有風」的寂靜裡,「房間」成為靜物畫式的描述,並將場面凝固起來(註8)
詩的第三、四小節中,「房間」成為背景裡模糊的環境。「睡眠的海洋高溫擴張,漫淹記憶的窪地」,隨著睡眠漂流,詩篇的「母親」從單一人物形象,衍伸為母語、土地或國家的象徵:「(她曾是,其他孩子的母親/她曾有,海峽另一端的生活/方言走音成一千種聲腔/我的舌已不能模仿)/她在北方的炕上烘起一爐子熟爛的冬/她曾圈養一群雞,一座黃土院子」,描繪出母親的群像。眾多意象的聚集,在第五小節化為對原鄉的盼望:「她展開世界地圖/指出太平洋上突起的島,我們的島/它是疣,感到痛/它是密封的氫氣,兀自膨脹」,此處不住高漲的希望,在世界地圖上卻無所依傍,只能如氫氣球孤獨地飄浮,而後不知所向。
最後兩節的焦點,又回視到「母親」的人物形象上:「母親很少,從詩裡認出我/好像我同她一樣/都是鉛版上的一個姓名,被重複印刷/但是她知道嗎/每一次印刷/就像一樣的魔術背後有不同的呼吸」。在重複而單一的鉛板上,「詩」與「姓名」被賦予生命與呼吸,其語義與象徵不斷擴充,與「我」同步成長,逐漸遠離母親原本的認知。
詩的最末節:「我睡在母親的枕上/她把失眠遺傳給我/將我留在月台。不期然下一班車的來臨/讓空調把晨曦轉進來/輕輕的,輕輕⋯⋯」,將「房間」此一環境,悄然過渡為「月台」。已然失效的物理環境,亦將母親與潛意識海洋封存。在無眠的夜裡,「我」終於能擺脫單調的日常,期待晨曦輕輕地灑進來,重新組構自己的意義世界。
穿梭於複疊敘事時空——〈那樣的人〉
李蘋芬〈那樣的人〉(註9)一詩,綰合時間與空間的敘事變化,進一步臨摹眾生
的孤獨群像。
詩的開篇先解構「一般人」的組成:「大概有那樣的人/見過之後,錯身進入,不同建築/領子邊上,被他人的髮掠過/有那樣的人,為他編造集體記憶/鬆動鎖鍊般的骨節/以為就此可以碰觸,可以相視」。
這種跳躍式的人物臨摹的手法,如楊牧自述其「戲劇獨白」體的技巧:「我在使用一種詩的策略發展那特定的故事,但又不一定順頭中尾的次序呈現,二就像古來那些啟人疑竇,卻回味無窮的傳奇之類的敘事文學一樣,行於當行,止於當止,或發端於敘事末而徐徐倒敘或以跳躍的方式省略,銜接,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是以「一條孤獨的線/如何複疊成空間/有時我不貪心,把誤認看作遊戲/揣想一種最好的遇見」在時序折返的敘事線上,人的物理特殊性已然泯除,進入到一個更高的時空精神次元:「後來,我談起拯救/無從抗拒質變,冰封的花和白日執念/某些默契懸在危險的線上/易脆,有時不可見」,在真實與隱密之間,生活與意識的碰撞,讓個人不斷產生質變。而詩人走在時空的鋼索之上,極度真實卻也隱密的心跡,多重意義的歧異性與不確定,正與詩的美學不謀而合。
結論:讓我們也成為那樣的人
李蘋芬靈慧地在時序的罅隙,擾動一場密室的詩風暴,讓讀者隨著思緒的
飛行,不自覺改變了日常的節奏。如此走在新的理解軌跡上,我們看似亦步亦趨,卻能在另一個日常的裂隙裡,搬進一場暴風雨,開始敘述自己的生命時空。
註:
1.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序》,啟明出版,2019年4月
2.陳義芝,〈推薦序:插下一面風旗——讀李蘋芬詩集〉,收於李蘋芬《初醒如飛行》,啟明出版,2019年。
3.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246頁。
4.楊牧,〈詩與真實〉,《一首詩的完成》,洪範書店出版,2011年,206頁。
5.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頁250。
6.米克․巴爾(Mieke Bal) 《敘事學:敘事理論導論》,「空間方面的語義內容,可以像人物的語義內容那樣建立起來」,頁160
7.胡亞敏,〈敘述〉,《敘事學》,頁71
8.胡亞敏,〈故事〉,《敘事學》,頁165
9.李蘋芬〈那樣的人〉,發表於《聯合報》,2020-04-02。
--
美術設計:蔡牧希
圖片來源:蔡牧希
--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27.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李蘋芬 #人白色的門 #在母親的房間 #那樣的人 #時間敘事
時間維度 意思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盧斯達:武漢病毒叫武漢病毒就是歧視與污名?】
武漢病毒的命名變更史,是一場論述權的鬥爭,因而也是政治鬥爭。香港的醫療界社會賢達曾經說,抗疫只談科學,不談政治,當然是胡說八道。抗疫時實際的資源調度、大眾心理學、考慮隔離中心坐落在哪裡、與疫區的外交關係……全部都是政治考慮。就談林鄭月娥為甚麼到死都不封關,就涉及中國權貴在這裡的經濟政治利益。你聲稱只談科學、去政治化,在政治事務鴕鳥政策,本身就是一個政治和權力的結果。
名字背後的意識形態
武漢病毒一開始有過一些名字,例如不明原因肺炎、新型肺炎、冠狀病毒……等等,親中世衛之後「定調」,叫它做「COVID-19」。問題就來了,究竟我們之後怎樣報道和談論這件事呢?一個記者在街上訪問排隊的公公婆婆,問他們:「你擔唔擔心 COVID-19 呀?」很搞笑。如果我們跟隨這些跨國組織,以陌生化、官僚式術語取代日常溝通,我們將會無法溝通。
在病毒爆發消息擴散之初,就有中國網民批評,稱病毒為「武漢病毒」,是歧視污名武漢。很多人馬上提出反例:那德國麻疹、日本腦炎、中東呼吸綜合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甚至香港腳,是不是歧視污名化這些地方呢?
認為世衛「改名」是媚中護共,似乎是誅心之論,但世衛是有權力的公機構,加上疫情爆發之後一連串親中言行,「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這類機構,反而變得必要,並非「民粹」。事實上中國官方的行為,也與世衛高度協同。當一些歐美傳媒以「China Virus」指涉事件,例如卑詩省地方傳媒《省報》(The Province),或者國際性的《華盛頓郵報》起了個「亞洲病夫」(Sick man of Asia)的題,中國外交部就很大反應,耿爽和華春瑩就忙著四處出征。
世衛一開始百般淡化事件兼吹捧中國防疫措施,之後三催四請才願意訂為「國際公共衛生緊急事件」(PHEIC),但還是強烈呼籲各國「不要向中國實施旅遊和貿易限制」。後來路透社一篇報道說,習近平向官員表示,防疫措施不能衝過頭影響經濟。世衛在外,中共在內,都不是在談論人命,而是談如何保住中國經濟,即中共政治權力的來源。
有些人會說,世衛並不是為武漢病毒「度身訂造」,因為有五六年前,聯合國體系裡面的三幾個相關組織,就通過了一個原則,說命名疫症的時候,應該避免掛勾地方、人名、動物、文化職業群眾……等等,理由是堂而皇之的「避免歧視」。
逆向歧視
然而跨國人最初就搞錯了思路。一種由武漢發源的病毒,絕對有必要直呼武漢病毒,因為這名稱本身就揭示了事實:武漢人口、武漢物資、武漢交通,乃至中國及其屬國,全部都要小心留意。
衛生官僚,以官僚術語淘空病毒的現實內容(去武漢化),除了是盲目維護中國以外,亦呈現出一種現代人的困境:官僚自命理性,為了百般維護人民思想和情緒純潔(不能「歧視」和恐慌),不想任何人feel bad,就將高度區域中心的病毒,與「原生地」強行脫鉤,對責任扁平處理、雨露均沾,全世界都分享了病毒命題。中國官方和世衛,正用很迂迴的方法為中國人開脫世紀疫病的擴散責任。在「COVID-19」的視野下,漢武以至中國沒有特大的責任,一切都是扁平均一的。因為那不是武漢病毒,而是COVID-19,19 年的病毒,一種時間維度裡的東西,全人類都有份。後面暗藏的意思是,大家共同面對,不要追究個別責任。
然而,武漢乃至中國,就是病毒肆虐得最厲害的地區。全世界人避之則吉,被隔離的人會 feel bad,甚至歐美人看見黃種人就會不友善,但這根本是天經地義。被病毒選中的人無辜,但難道其他人就該死?尋常一個患者中招,都要受到隔離,一大輪醫學程序,要留在家裡不能出街,他們是「被歧視」嗎?這是為了治病,為了其他人的安全。武漢的經濟要停頓,是「歧視」武漢嗎?這是為了全世界的安全。
恐懼和隔離,並非無緣無故,而是合情合理。不讓其他地方封關斷交,反而是對漢武以外的人類「逆向歧視」,難道不想一齊中招就是歧視病人嗎?如果保守估計武漢已經有數以十萬人感染,你還說要平均處理,不要特別提武漢,就是無私顯見私,為了政治正確而拋棄科學。當一個地方或國家,感染病毒的人數是全球最高,就代表那是最危險的地方,就要有特殊措施應對,這是常識,但在這個年代,卻不能說出來,就因為西方的社會科學神學家總是覺得,不能讓任何人 feel bad,要消除。
北京和特區政府的真正任務
不讓任何人 feel bad 的結果,就是共慘,全人類一起 feel bad,就「公平」了。世衛和菁英官僚提供了框架,中帝國則填充其內涵。一切的疫情隱瞞拖延,都是為了最大程度散播病毒。我們還未肯定病毒來自實驗室,還是自然世界,但客觀而言,疫症破壞經濟,會導致生產鏈轉移更進一步,所以為甚麼只是我大中國受苦呢?讓世界也受苦,不能只有我經濟差,全世界都要差。
中國最怕的不是死人,而是 70 年代以來世界在中國設立的生產鏈進一步離開淘空,世界經濟在美國的重新整合下生存下來,而中國獨輸,到時的政治壓力就會更大。
所以看穿這一點,你就不會驚訝為甚麼中國人總有辦法四處逃,官方也是默許的,因為他們是帶來平衡和共產的 agent,中國輸慘了,也要世界分擔一些,你都不會好過。別人為了救自己的國民,預防爆發,就要幫手做疫苗。
所以在香港也是這樣,林鄭奉旨不封關,因為要為主子的經濟幫上一點忙,而且要等多點人帶著病毒過境,在香港引爆社區感染,大家一齊中招,中港之間就不會此消彼長,而是一齊沉淪。反正中國就夠恨香港的了,電影奸角敗退也要同歸於盡,很常見。
香港已經社區爆發,林鄭就說,此時再談封關已經無意思,你聽到一種 mission accomplished 的意味,事實也是。他中出你,你懷孕了,他才說:現時再談戴套已經沒意思。令香港盡快感染武漢病毒兼社區爆發,和中國一齊淪落,切斷所有香港人自立自救的可能,才是林鄭接獲的任務。消除對立、磨平差異,令世界無法離開這個魔鬼,還要為它誕下魔鬼怪嬰,這是中華型全球化版本的養寇自重,故而喪事當然可以當喜事辦,這是中國權貴相當高深的災難權術,世衛之類的打手只是幫兇。中國在下一盤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