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道記憶🚞
上週 #太魯閣號事故 的同一日,因為感冒之故起得晚,一打開電視看到新聞報導,怵目驚心的搶救畫面,令人鼻酸心疼。那幾天也因家中網路和筆電故障,只能整天盯著電視看,心情更加沉重。
昨晚則是 #台南後火車站 營運的最後一刻,它無疑是許多成大人共同的回憶,尤其是剪票口上頭大大的車次電子顯示牌,凡走過,必會先瞧上一眼。後站位在前鋒路與大學路交會口,鄰近成大的操場和宿舍,平日即是學子通勤及民眾上下班的重要出入口,每逢開學迎新,站外更是車水馬龍。看著它功成身退,有著滿滿的不捨。
過去我對火車的印象其實不算太好,第一次搭火車是在國小高年級時,隨親戚搭車到路竹,當時我對火車的車種並不熟悉,上車就侷促不安地詢問旁人:「下車鈴呢?沒有的話,如何讓司機知道我要下車?」我搭的是站站停靠的區間車,從市區到路竹,中間要停左營、楠梓、橋頭、岡山等站。比起客運車,火車雖較快速,也不會聞到後勁楠梓上空飄散的刺鼻油污味道,但軌道兩旁的景色較為單調,少了搭車遊街觀看沿途人物和風景的新鮮感。
⏲️誤點的日常
上大學前,我大概只搭過兩趟火車,而大學四年,除了寒暑假外,每周至少要往返台南高雄一至四趟。從高雄發車幾乎都是準點,必須提早進站,但回程可不是這樣,高掛告示牌上的車次,少則誤點十幾分鐘,甚至還出現過八十幾分鐘的。從我上課的光復校區走到台南後火車站大約十分鐘,通常都是到車站後瞄一眼告示牌再去買票,若為了省錢搭區間車或復興號,即便是先離站的車次,往往得在大湖站等禮讓對號車通過,有時一等就是十來分鐘,加上車程,回到高雄得花上一小時以上。
台南到高雄通常不劃座,若想要有座位,大家通常都會盡量走去車頭後的車廂碰碰運氣。即便是站票,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倒也還好。不過,上研究所後,每回從高雄北上新竹,車程拉長到三小時,若從新竹站上車南返,還得設法穿過走道上滿滿人牆,這時才深刻體驗到為何列車到台南,往往已經誤點多時,旅客上下車所花的時間通常比表定還久。由於車票很難訂到,清大離火車站也遠,後來我都是選擇到交大附近搭乘阿囉哈或統聯客運,至少有座位,而且所需時間跟搭火車回高雄差不多。
擺脫了搭長途火車之苦,但當時為了去中研院工讀,每周仍是得搭乘區間車往返北車和南港兩、三趟。前後算算,頻繁搭乘火車的時間長達近7年。高鐵開通後,北漂南回,搭火車的次數更是鮮少。
🤔對火車的改觀
猶記得2013年的暑假,趁著9月立院開議前,我想在國內來趟自助旅行,首選便是從未造訪的花蓮,於是開始上網訂好民宿,刻意挑選太魯閣號搭乘前往目的地。一上車才發現我的座位並非是靠海那側,為了拍攝風景,我只好數次離開座位到車門邊。
列車駛近花蓮,蔚藍的海空真的讓人心曠神怡,下了車,到站前租好機車,沿著中山路買好公正包子和紅茶,坐在北濱海邊,享受海風的吹拂,愜意品嘗花蓮美食。兩天的行程,從自強夜市、吉安慶修院、松園別館、文創園區,到太魯閣的白楊步道(水濂洞),痛快地玩了一輪。回程依舊是搭乘太魯閣號。
2014年到2016年,因旅遊與輔選之故,我又去花蓮四趟,除了其中一趟的起程訂到普悠瑪,其餘都是太魯閣號,平穩舒適,是我對它評價。
2018年普悠瑪在宜蘭蘇澳發生列車脫軌事故,造成18人死亡215人輕重傷,對比下,讓我對太魯閣號的好印象又加深了些。4月2日太魯閣號發生嚴重事故,帶走50條寶貴生命,遺憾難過之餘,也不免心生恐懼,之後再去花東遊玩,到底要訂甚麼車型才安全?
💪改革別再淪為口號
台鐵的改革喊了幾十年,歷經幾次的政黨輪替,台鐵也陸續採購了許多新車,但營運管理與長年虧損等問題始終難解。小英總統昨天的宣示,從台鐵工會發出的回應可看出,中央想要大刀闊斧地改革,人事負擔仍是首要面臨的棘手難題。
台鐵的文化,其實是台灣文化的縮影,也並非是台鐵員工獨有的原罪。鐵路運輸乘載了台灣社會賦予其沉重的使命和政治任務,包括長短途旅遊、通勤、民代的選服、返鄉專車,許多鄉鎮對外聯繫的長程交通要道得依賴台鐵,更別提不遵守交通規則闖越平交道的人車平日對鐵道行車安全的威脅。
我們能夠同理台鐵員工長年背負的責難與重任,但台鐵的改革能否成功,員工將是最大的關鍵。這幾天的新聞報導,不時有所謂不具名的專家或知情人士透漏台鐵施工環境或行車安全維護的缺失,這些事後諸葛都難以挽回死難國人的生命。我們期待的改革,並不是端出一本又一本的檢討報告或計劃書,而是每一位台鐵員工先從自身做起,檢視自己或工作環境有哪些可以改善或調整的習慣,能夠讓自己和乘客獲得生命財產安全的保障,一一記錄下來,落實執行。
不論是坐在冷氣房的台鐵高層或相關的部會首長,至少花一周的時間,自己實地去體驗鐵道運輸管理與乘客所面臨的種種不便,不論是維修、採購、站務管理,或乘客長期詬病的誤點、轉乘、購票、無障礙環境等問題,邊回想太魯閣號破損的車體殘骸和死傷的同仁同胞,讓未來搭乘火車的每個人,快快樂樂出門,平平安安返家,才對得起往生者寶貴的生命與國人殷切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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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貝多芬到Mulan 西方種族歧視有否改變過?
近月因BLM運動,美國的所謂liberals(自由派人士),為贖罪做秀就突然颳起一股歌頌黑人風。連財經頻道CNBC,都突然多了很多從未見過的黑人嘉賓。
數天前在《紐約時報》看到一位19世紀混血黑人小提琴家George Bridgetower的故事。他爸爸自稱為非洲王子,其實只是一個來自Barbados的黑奴後裔,後來去了歐洲,在一些貴族家庭打工,娶了一位波蘭女僕,然後生下Bridgetower。他是一位音樂天才,5歲就開始在各歐洲王室表演,尤其得到英國威爾斯王子賞識,為他提供最好的音樂教育。1803年,他去到音樂之都維也納,並結識了比他年長8歲的貝多芬,成為摰友,經常一齊「蒲吧」和討論音樂。
貝多芬非常欣賞Bridgetower的才華,特意為他寫了一首小提琴奏鳴曲,並在首演中親自彈鋼琴伴奏,在致獻詞中「戲說」,此曲由一位瘋狂「mulatto」(黑白混血兒)致送給另一位「mulatto」,既有貶意亦自嘲皮膚黝黑。但好景不常,首演後不久,Bridgetower得罪了貝多芬一位白人女朋友(看《亂世佳人》就知道黑人冒犯女白人乃大忌),因此貝多芬就跟他決裂絕交,連樂曲致獻都收回,並改送給當時著名法國小提琴家Kreutzer。但Kreutzer也不領情,一不喜歡作品且嫌太難彈,更不願「執二攤」,結果從未演奏過此曲。經此一事,Bridgetower覺得無癮,就搬回英國。《紐約時報》發掘出此小故事的意思是,Bridgetower這位充滿才華的黑人音樂家,只因無意得罪了貝多芬,從此就在音樂史上消失,對他非常不公平!
1940年代,美國Nicholas Brothers跳舞組合,被白人舞王Fred Astaire賞識,連他都自嘆不如,後來他們更教過Michael Jackson跳舞。但當年他們只可在全黑人班的歌舞片中擔正主角,在白人片中只可客串一些下人角色。荷李活電影,要等到1965年由黑人影帝Sidney Poitier主演的《A Patch of Blue》,才第一次出現黑人男性夠膽親吻白人女性鏡頭。
即使到了2018年,在一次ESPN訪問中,LeBron James提到作為一個黑人公眾人物所面對的問題,竟然有人在他屋牆上寫上種族歧視字句,訪問中亦提到政治和美國總統特朗普。結果招來Fox電視台主播Laura Ingraham(永遠嘴角奸笑),極具侮辱性且暗藏種族歧視的攻擊。她說沒興趣聽取每年收入1億美元,但只懂把球彈來彈去的球星政見,建議他「shut up and dribble(閉嘴繼續運球)!」
白人主流只欣賞你翻筋斗娛樂大家
其實這些故事已道出白人的最理想種族關係──可欣賞其他種族人士某樣技能,例如Bridgetower的音樂天分,Nicholas Brothers的跳舞奇才,或LeBron James出神入化的球技,但他們仍須謹記自己的station in life(身分地位)。白人主流社會歡迎你使盡渾身解數,翻筋斗娛樂大家,但當你大膽展露思想和感情,就要小心隨時被攆出門外,甚至惡意攻擊。
Mulatto更惨,既不受白人社會所接受,但也經常被黑人排斥。數百年來美國都有一個one-drop rule的社會和法律概念,任何人只要數代前有一滴黑人血統,那個人即被辨識為黑人。從前可因此而喪失很多法律和社會權利,此傳統竟一直維持至20世紀中。即使現今法律仍然模糊,因為如被定為黑人,反而可能對考進哈佛和耶魯等名校有幫助!耶魯剛被司法部指控歧視亞裔和白人,意即優待黑人。其實亞裔最惨,何止耶魯、柏克萊和史丹福等學府,一早知道同樣有不明文亞裔收生上限。
奥巴馬和賀錦麗(Kamala Harris)都是混血兒。但近日賀錦麗反被右派白人攻擊為「not black enough」(不夠黑)。她媽媽來自印度,爸爸則是來自牙買加的mulatto。她被批評並非真正美國黑奴後裔,且含有白人血統。這一句最殘酷,mulatto身世可憐,一般是女黑奴被主人強姦後生出來的後代,所以有人形容mulatto的經歷才真正最black!
不敢直認種族歧視 以反共包裝仇恨
到了今天,雖然仍有特朗普支持者之類攻擊黑人,但最少有自稱liberal的衛道之士為他們出頭。但中國人又如何,有誰願意為他們發聲?現今美國的虛偽政治正確標準是,絕不可攻擊黑人,伊斯蘭教徒也不太好,但中國人則幾乎是free for all,可任意攻擊!
今年初位於紐約市唐人街的MOCA(Museum of Chinese American)發生離奇大火,有人懷疑是縱火,至今仍未查出真相。近月美國亞裔人士經常在街上被辱罵,最近在紐約,一名89歲老婆婆,竟慘被人掌摑和點火燃燒衣服!這種卑劣無人性行為,本以為只會在香港發生!
這些種族主義懦夫不敢直認種族歧視,通常會用「共產主義」作包裝仇恨藉口。但此舉騙不到人,即如白人霸佔美洲時,也不會直認侵略,只會以傳教宣道為藉口,結果是直接和間接害死數以千萬計原住民,幾乎滅族,是人類史上最嚴重的人道悲劇之一!
華爾街也一樣。周三CNBC名主播Jim Cramer吐出真言,直認不喜歡中國的程度,比白宮內任何人更甚!不止TikTok、華為、中芯(0981)和騰訊(0700)等中國企業受到無理壓迫,甚至替美籍華人創辦的Zoom擔心。已有人投訴部分數據經過位於中國的伺服器,擔心泄漏私隱,Zoom已道歉兼矯正,但仍遭NASA和個別政府機構禁用;亦有人指控Zoom不公平競爭,只因在成本較低的中國開發技術!亦擔心如被大事宣揚李嘉誠旗下維港投資為主要股東之一,更會被抹上莫須有之罪。
近年中國出了不少被譽為技巧上完美的鋼琴家,如郎朗和王羽佳等。郎朗運氣好,出道於中美關係較好的千禧年代初,全球觀眾被他天才所吸引!但當然批評者仍大不乏人。小提琴大師Isaac Stern在1980年奧斯卡得獎紀錄片《From Mao to Mozart》中,批評當年中國音樂家只有技巧,沒有感情和靈魂。到了郎朗又反而經常被批評感情太豐富!經過3年休養腕傷和去年結婚後,郎朗上月終於網上復出,在德國兩次錄下巴赫的經典巨作《Goldberg Variations》,一次在錄音室,一次在Leipzig的St. Thomas Church現場演奏,巴赫在這教堂工作多年並埋葬於此。暫時評價不錯,被認為較成熟內斂,但無可避免,被所有人拿來跟加拿大鋼琴怪傑Glenn Gould的經典1955年和後期1981年,兩次錄音作比較。一如所料,大部分樂評家認為郎朗演繹仍有所不及,今次反被批評演奏拖得太慢,技巧上不及Gould! 有可能嗎?西方樂評真難服侍!
過去不少鋼琴和小提琴家都是歐洲猶太人,經常會提到被納粹殺害家人和逃亡到美國或以色列的悲慘歷史,世人亦非常同情他們,並支持以色列。我有一個懷疑,如有天郎朗提到中國自鴉片戰爭被列強侵略百年歷史,並表明愛國,支持中國政府(他是中國籍,並且是香港永久居民),西方人又會如何反應?
其實從去年LeBron James發聲批評Houston Rockets經理Daryl Morey的支持香港示威言論為uneducated(無知)後的反應就可想而知。美國不論保守或自由派人士,異口同聲誣衊他是為錢而埋沒良知!唉,言下之意無非又是要求這黑人球星shut up and dribble!但一如Laura Ingraham所說,LeBron James收入過億美元,真的有必要奉承中國?不應隨便侮辱他人格。
早前郎朗亦有參與Lady Gaga發起的網上抗疫慈善音樂會,跟她和Andrea Bocelli等壓軸演出,是整晚高潮。我又再想,如郎朗不慎得罪Lady Gaga而反臉,郎朗會否得到如Bridgetower當年的同樣待遇,被逐出西方主流文化圈?
成龍是功夫電影的曠世奇才,更可被譽為Parkour界之鼻祖。印象最深的是在《紅番區》(片名政治不正確),一個由停車場頂層跳到對面公寓露台的鏡頭(當年已年過40),無花無巧,如失手肯定冇命!後來的《The Bourne Identity》和《Mission Impossible》等電影都曾模仿,但當然吊了威也。
Mulan棄在美上映亦受中美關係影響
後來成龍終被邀請到荷李活拍了幾套頗成功的《Rush Hour》系列警匪片,成為國際巨星。但請留意片中的成龍,從來沒有感情線(銀幕下是另一回事),更遑論跟白人女主角有接吻和牀上戲(周潤發的荷李活電影也一樣)。自詡為liberal的荷李活,處理中國人角色手法,其實仍停留在1950年代處理黑人角色的階段。幸好在2016年,奧斯卡頒發終生成就獎給成龍,換作今日的中美關係,成龍那麼鮮明的愛國態度,仍有可能嗎?
最近迪士尼宣布放棄等待美國院線檔期上映《Mulan》(花木蘭),改為直接上架Disney Plus串流頻道,收費30美元,無限播放。這做法有助Disney Plus用戶急升,但仍極難收回2億美元製作成本。在中國和某些地區仍會在戲院上映,相信放棄在美國上映的決定,除疫情外,亦受到中美關係影響。
未看過,但影評不錯,在新西蘭和新疆取景拍攝的場面非常壯觀,劉亦菲、甄子丹和鞏俐等人演出亦獲好評。但當然爭議亦多,首先在1998年的卡通片中,本來木蘭跟上司李將軍有段感情,但在真人重拍劇本中,被認為不適合#MeToo年代,給人上司性騷擾下屬的感覺,所以就把李將軍一角分為二,一個長輩身分的將軍和一個同當小兵,可發展感情的男生。本以為過骨,但竟仍遭LGBTQ圈猛烈批評,因為原來李將軍已成為雙性戀界偶像!現在抹殺角色,被視為性取向歧視!
中國崛起代表非白人首挑戰白人霸權
另外,去年劉亦菲發言支持香港警察,被人攻擊,她身為美籍華人,罪加一等!加上片尾向新疆政府鳴謝,在美國企圖全面抹黑中國處理新疆政策的今天,當然被人咒罵,更有人呼籲杯葛電影!我從未去過新疆,亦不清楚新疆政策細節,但最少知道現今情况比之前好得多。過去曾發生數千宗恐襲事件,現在已變得較安全、和平和穩定,似乎經濟發展得也不錯。即使真的有再教育營,不知道人權狀况如何,但肯定的是在過去20年,美國在中東以假反恐為名,殺害過的伊斯蘭教徒,遠超過100萬,絕大部分為無辜平民百姓,包括大量婦孺!這亦當然是激發一些極端分子,包括在新疆的,走向恐怖主義的主因!請放過我們,真的受不了美國(和在旁搖旗吶喊小嘍囉)的虛偽嘴臉和滿口假仁假義!
請牢記去年美國國務院前長期政策計劃主任Dr. Kiron Skinner(黑人女士)的溫馨提示:中國的崛起,正代表首次非白人社會對白人霸權的挑戰!報道中隻字沒提什麼共產主義,夠坦白未?看官夢醒未?
(中環資產持有中芯、騰訊、Zoom及迪士尼的財務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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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讀台灣--
【麥酒一樽最消炎:初嘗台灣啤酒的史絮】(下)
山陽國小 王派仁校長
台灣的仕紳階級也對這種酒精含量很低的飲料有著正面的評價,鄭秋涵(1880-1930)竹塹(今新竹市)人,是詩文兼擅的名門之後,也是竹社成員,在日治時期也算是所謂的仕紳。他曾經寫過一首〈消夏雜興〉的古詩:
炎炎赤日正當頭,汗雨時時浹背流。
麥酒一樽冰一皿,藉他消暑並消愁。
楊涵在詩中先鋪陳酷暑的天氣,而一瓶麥酒(日治時期對啤酒的稱呼)不僅消暑,更能解憂。另外一位文人何木火更直接用啤酒為題寫了兩首古詩,有趣的是,其中有一段詩提到「啟蓋醇香滾泛波,杯浮麥氣沁心窩」。因為啤酒剛到台灣時,台灣人還認為這種有著淡黃顏色,還冒著白色泡沫的飲料,跟尿液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一度嗤之以鼻。
但是不過幾年,因為日本人愛喝啤酒,加上仕紳階級的「背書」,因此喝啤酒成為一種追求時髦的象徵,引起一般普羅大眾的仿效。來到日治中期,台灣人的生活水準逐漸好轉,啤酒已經成為台、日人們的最愛,銷量扶搖直上。
眼見時機成熟,在台灣的幾位資本家在大正八年(民國八年;西元1919年)創設了「高砂麥酒株式會社(建國啤酒廠前身)」,開始在島內生產啤酒,企圖爭奪這塊日漸成長的大餅,同時也開啟了另一波台灣啤酒的銷售爭奪戰。
創作過膾炙人口的望春風作詞者李臨秋,國小畢業後就因為家道中落,無法繼續升學,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高砂麥酒株式會社(建國啤酒廠前身)」當工友。
筆者與百年前的人們一樣也喜歡在夏天來一杯冰啤酒,當初嘗這段史絮竟有一股微醺在心頭,如今再倒杯啤酒飲一口,原本淡淡的麥香更加濃醇,但是放下杯子,那雪白而化不開的泡沫,彷彿是這個曾經被視為時尚,如今帶來歡樂的飲料,背後的複雜政治與經濟因素,這部分容筆者有機會再和大家談,最後提醒大家,喝酒切勿過量。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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