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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到港,這幾天天氣終於開始似到了冬季,不過另一股韓風一早已吹到香港,我是指古典音樂的韓風,而在古典音樂世界比流行音樂更早受韓風吹襲,鄭京和和鄭明勳就是一個好好的例子,之後有張永宙(Sarah Chang),而今次這位趙成珍會不會又是另一股古典韓風?
早前趙成珍與柏林愛樂在香港演出,相信也有不少香港樂迷看過他的演出,而我沒有到這場音樂會,所以我沒法對他演出有任何評價,所以只好聽聽他新推出這張彈奏Debussy(德布西)鋼琴音樂的新CD。
德布西的音樂是相當奇特,他的音樂不是描述,而以音樂引起聽者的聯想與共嗚。因此,不同人因為各自的處境不同,所以對德布西音樂的感受和理解也不一樣,所以我覺得要欣賞德布西的音樂要以感性的心來感受,放開所有理性與分析,這樣更會溶入不同音樂家帶你進入不同的德布西世界內。就是因為這樣,如這個趙成珍的德布西《Image》就留給大家感受,不想給大家一個框架所束縛。以下是一些有關《Image》『映像』第一集,也譯為『印象』或『意像』的相關資料,給大家一些音樂本身的背景。
“《Image》是德布西創作的鋼琴曲與管弦樂曲,共有4集,第1、2集為鋼琴曲,第3集為管弦樂曲,第4集為鋼琴曲『被遺忘的映像』,這一集在他生前沒有出版。
1903年7月,德布西與杜蘭出版社訂定契約,預定譜寫3首鋼琴曲與3首雙鋼琴曲或管弦樂曲,總共6曲兩套『映像』。在此以前,西班牙鋼琴家李嘉圖‧威涅斯(Ricardo Viñes)於1901年在私人場合聽到德布西自己彈「水的反光」與「運動」兩曲。不過當時的「水的反光」後來毀棄,與現有的樂曲不一樣。
當時所計畫的樂曲是:
『映像』第1集:1.「水的反光」2.「拉摩讚歌」3.「運動」4.「伊貝利亞」5.「悲傷的吉格」6.「輪旋曲」。
『映像』第2集:1.「飄過樹葉的鐘聲」2.「月落荒廟」3.「金色的魚」(4-6未定)
上面兩集,1-3都是鋼琴獨奏曲,4-6是雙鋼琴曲或管弦樂曲。
然而這個計畫暫時停下來,其間譜作『版畫』(1903)與『海』(1905)。在這段期間,德布西因婚姻問題失去許多朋友。1905年7月到9月之間,他與愛瑪逃到英國義本(Eastbourne),在該地推敲『映像』第1集。這時「水的反光」更換為現在的曲子,可能寫『海』的經驗影響到這件事。最後,不依當初的6首曲子,而由3首鋼琴獨奏曲構成『映像』第1集問世。他對這集作品很有自信,曾說「其位置在舒曼之左或蕭邦之右」。1906年開始著手剩下作品之作曲,1907年7月,『映像』第2集完成。當初預定寫雙鋼琴曲的3曲則把曲名稍作變更(「悲傷的吉格」改為「吉格」,「輪旋曲」改為「春之輪旋曲」),並把「伊貝利亞」與「吉格」的次序掉換,改為管弦樂曲逐漸完成。不過,德布西去世後,幫忙寫「春之輪旋曲」管弦樂譜的友人卡普萊(André Caplet)採用的次序為1. 「春之輪旋曲」2.「吉格」3. 「伊貝利亞」。
『映像』第1集:德布西於1905年完成交響詩『海』之後,完成兩組各由3曲組成的鋼琴獨奏曲集『映像』已如上述。這時他已經確立印象主義風格語法,接『海』之後,以『映像』開闢更為獨創的境界。第1集的首演,於1906年3月由威涅斯舉行。
1. 「水之反光」(Refletsdans l'eau,也譯成「水中倒影」)很慢的小行板(Andantino molto)4/8拍子。
這首樂曲常被說是受晚輩作曲家拉威爾『水的嬉戲』的影響,不過比拉威爾的樂曲富於詩情,繪畫要素也強。到處灑上纖細的快速音句,釀出很巧妙的光輝與陰影。是德布西創作的許多以水為題材的作品中,最有名的一首。要演奏還相當難,需要很高的演奏技巧。
『映像』曲集中,有許多首是把某件事物給人的映像寫成音樂,「水之反光」正是其典型的例子。此曲中的音樂要素會引起你怎麼樣的水的映像,那是很主觀的,跟別人所得到的映像不一樣都沒關係。一面想水的映像一面聽音樂,那會讓你得到更大的樂趣。
開頭右手暢流似的和音,聽來像是表現水波蕩漾與水面反射的光。左手則彈出緩慢的3個單音(降A-F-降E),這像水滴滴下來。這3個音在曲中成為很重要的主題,在樂曲最後會響好多次。這種不易算是旋律的「音的移動」,就成為一個主題而形成一首樂曲。不使用旋律,而是使用「音」本身來表現出音樂以外的事物,這種處理方法,在德布西的音樂裡常有。
表現水的搖動、光線的輝耀、水滴之後,氣泡從水底浮上來,水流漸急而溢出。溢水還以右手的琶音成為瀑布流去。形成一個高潮後,最初的主題回來。但右手已見些許變化,似乎可以感覺到水的細微動態。
左手的8度開始彈奏旋律時,音樂又呈高潮,到兩手彈奏琶音時,達到最高潮。之後慢慢轉調,進入安靜的氣氛。從這附近開始,音樂的氣氛有點像『貝加馬斯克組曲』的「月光」。
最後,開頭的主題流出來結束此曲。
2. 「拉摩讚歌」(Hommage à Rameau)很緩慢的緩板(Lentet grave)3/2拍子。
這首樂曲是1901年出版的鋼琴曲集『為鋼琴』(Pour le piano)第2曲「薩拉邦舞曲」(Sarabande)的姊妹作品。兩曲的樣式相同。薩拉邦舞曲是莊重而節奏緩慢的舞曲。先是盛行於中美,後來傳到西班牙。在巴洛克時期,是構成組曲的基本舞曲。德布西的這首作品,既沒有西班牙風格,也沒有法國氣息,沒有古代氣氛。
此曲雖有拉摩之名,但曲中毫無拉摩的影子;反過來說,為什麼跟拉摩沒什麼關係的作品,卻有「拉摩讚歌」之名,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不過德布西譜此曲時,正好在某雜誌寫稱讚拉摩的文章,此曲是否跟這事有關則不得而知。德布西很稱讚拉摩的歌劇,但對他的大鍵琴樂曲是否有興趣,也不很清楚,好像很重視。
德布西要求此曲「開頭要像供奉。然後如同『薩拉邦舞曲』,像節拍器一樣」…。
開頭以雙手彈奏的單音旋律結束後,懶洋洋的和聲接下去。不久氣氛一變,出現無法敘述的好像在談非現世世界觀的和弦。然後反復此曲唯一含有最強音的琶音與和弦,並再現開展部分。最後的十數小節是莊嚴而寂靜的世界,以最最最弱奏(pppp)結束。此曲樂譜只有5頁,速度又慢,因此或許不難彈,但有不少10度和弦要克服,這一點可能較難。德布西說,「要大大張開手指」,還說「絕不許以琶音彈奏」。
這曲可由許多詞句描述,悠然、甜美、寂靜、寂寞、參悟…,究會給你什麼映像?
3. 「運動」(Mouvement)動盪的(Animé)2/4拍子。
在這首樂曲中,在鍵盤上呈現觸技曲似的忙碌移動。這有如預見現代音樂。那細碎的節奏,繼續不斷的在振動,以體現樂音的色彩效果。
以右手單手開始後不久,左手進來。這時有一個節奏細碎、固定不變的由16音符形成的3連音符音形,繼續不斷忽而在右手,忽而在左手出現。這在中間樂段偶爾離開這固定不變的音形外,從頭到尾都出現在音樂裡。這像瘋狂的蜜蜂掉進蜂蜜罐裡,雖然狂飛,還是飛不出去一樣。這無窮動的音樂。”
普萊德基本資料 在 德國牽手+異國記趣 Happy Life in German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經費來自德國國庫稅金的德國之聲DW (當然不是極右納粹電臺) 都如此報導,顯示德國情勢與走向真的非常令人擔憂。
一定要分享之專訪:“我們‘老’外國人甚是憂心”。⬇
40年前,巴桑姆·替彼(Bassam Tibi) 從敘利亞移民德國。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他表示,解決難民問題不能單從道德的角度出發。這位曾在哥廷根大學任教的政治學者批評梅克爾接收難民不設上限的做法缺乏理性。
德國之聲:去年德國總理梅克爾面對大規模湧動的難民潮提出了"我們辦得到!"很多德國人都用實際行動積極支持參與 "歡迎文化"。現在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你如何評價"歡迎文化"的成效呢?
巴桑姆·替彼:馬克斯·韋伯說過,政治家承擔著三項義務:一是責任感、 二是分寸感、三是務實的熱情。我覺得梅克爾既不講究分寸,又沒有責任感,同時還缺乏務實的熱情。"我們辦得到"這是一種口號。口號可以好也可以壞,我對這樣的口號沒什麼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一計劃的背後是什麼。不過,我發現這兒根本沒什麼計劃。7月份梅克爾因為德國境內發生一系列恐怖襲擊案件而中斷休假返回柏林。您以為梅克爾學會說話之前先理性地想一想嗎?她說了什麼?她說的還是:"我們辦得到!" 聽到她又說這口號話我由椅子上跌下來。當時我甚至大笑,我到底生活在什麼樣一個國家?敘利亞人都會比德國人理性得多。
德國之聲:您覺得梅克爾應該學到些什麼?
巴桑姆·替彼:梅克爾應該知道,去年全世界範圍內的難民數量為5800萬人。根據聯合國統計的數字,今年全球難民人數更會增至6530萬。絕大多數難民分布在非洲和中東地區,他們都希望能來歐洲。而這卻是一個問題。我可以接受100萬、200萬、300萬難民,但是我不可能接受6500萬難民。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我們不能光從道德的角度出發,而是要看到現實的政治情況。政治不能被道德化。政治是什麼?就像馬克斯·韋伯說的,政治是鑽厚木板。但是梅克爾根本沒有認識到這個問題。接收難民應該在一定的承載能力範圍之內,但是梅克爾說,按照基本法德國接收難民沒有上限。那能給我找出來哪項法律是寫清楚數字和比例的嗎?我覺得自己簡直讓人騙了一樣!"我們辦得到!"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只是一種道德認知。
德國之聲:您本人在敘利亞出生。60年代初來到德國。那時候您有18歲。您難道不應該為德國表示願意接受敘利亞人的熱情感到高興嗎?特別是對這種不設上限的熱情?
巴桑姆·替彼:我是個理性主義者,我不是什麼道德家。幾天前我在哥廷根認識了大約10個敘利亞人。我和他們聊過。其中兩個大馬士革人我特別喜歡。他們倆都是16歲的時候來到德國,現在18歲了。他們現在還在上學,以後想學一門職業技能手藝。這倆人都是正派人。跟他們分別的時候我跟其中一個人說:"別忘了,上學永遠是最重要的事。你要把高中的課程完成,然後去上大學,德國人會好好待你的。"我擁抱他們,並且表示歡迎他們來到這裡。
不過今天早上我也碰到了穆斯林兄弟會的人。他們想在德國建立起神權國家。我對他們說:"你們現在能在這兒,你們應該學會感恩。你們不能強迫德國人接受你們的意識形態。"然後那些人就問我:"你是不是穆斯林?"我說是。他們又說:"世界是真主的財產。德國也屬於阿拉。阿拉把德國送給我們。在這裡我們將使用真主的法律!“
這不是我在大馬士革接觸學習到的寬容的伊斯蘭教。我現在的經驗是,有好的敘利亞人,他們懂得感恩,他們想學習,想取得成就。但是來到德國的敘利亞人當中也有一些伊斯蘭分子。他們想在這裡散播一些德國基本法根本不允許的東西。
我們不妨把目光投向法國。在那裡穆斯林融入的問題和國家安全問題被平行分開來討論。對待那些宣揚暴力和伊斯蘭主義的人只能使用安全政策。而對於接受遵守法國憲法的穆斯林法國人獻上的是擁抱和歡迎的態度。歡迎文化並不是不設界限的!
德國之聲:很多難民不只是想來歐洲,他們更是目標明確的就是想來德國。為什麼德國這麼吸引人?
巴桑姆·替彼:今年3月和4月我作為教授去過開羅的美國大學。就連開羅街頭的乞丐都知道,去了德國就可以得到住房,每個月都可以領到錢,可以享受很多。他們以為他們可以不帶任何有效證件的情況下就去德國。到了德國他們就可以申請難民,即便難民申請被拒絕了,也可以獲得容忍居留,然後可以繼續享受德國社會的福利。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能幹出這種事。這種情況在德國還能繼續維持多久呢?社會安定還能維護多久呢?我的朋友圈裡大多是外國人:伊朗人、阿富汗人、土耳其人。我們這些在德國生活了多年的外國人現在很擔心,我們甚至心懷恐懼。我們怕什麼?我們怕今天的德國好人明天就會變成新納粹。如果那一天來了,我們就遭殃了。
德國之聲:您具體擔心什麼?
巴桑姆·替彼:我非常敬重的德國哲學家赫爾穆特·普萊斯納(Helmuth Plessner)和法蘭克福學派成員之一狄奧多·阿多諾(Theodor Adorno)都是猶太人。他們兩人都說過:"德國人搖擺不定,最終總是落到極端分子的手裡。"您看看馬勒(Horst Mahler),最初他信仰的是紅軍旅(註:60、70年代在德國興起的一支左翼恐怖主義組織),可現在呢?他加入了國家民主黨(註:極端右翼政黨)。
德國之聲:我們再回到移民的話題。您覺得德國出現兩個平行社會的的風險有多大?
巴桑姆·替彼:這已經不是什麼風險了,這早就成為現實了。政治家應該能從三個層次考慮問題。一是看到問題,二是積累事實,三是找到解決辦法。歷史已經積累了很多經驗,例如1975年到1990年長達15年的黎巴嫩戰爭。戰爭期間成千上萬的黎巴嫩難民來到德國。我的一個非常優異出色的學生就是黎巴嫩人。他小的時候和父母一起為了躲避戰亂逃到德國來。他現在在德國的政府機構擔任顧問。他比很多德國人都更忠誠於基本法。這是好的例子。但是反面例子呢?您去趟柏林就知道了。在那裡您可以找到一個小型的黎巴嫩社會,裡面藏污納垢,販毒、賣淫、各類犯罪,無所不用其極。就連柏林的警察都不敢去那裡。
德國官方可見是從歷史當中什麼也沒學到。我從這些天的經驗看出,現在剛剛來德國的這些人當中,比如敘利亞人,有些人願意接受德國的基本法,他們想成為德國社會中的一員,他們想在這裡參加職業培訓。但是也有一些敘利亞人是伊斯蘭分子。他們想在這裡傳播極端伊斯蘭主義。我們必須學會區分對待他們。難民中藏著犯罪分子,但他們當中也有一些在戰爭中遭受嚴重心靈創傷的人,我們應該去幫助他們。
** 政治學者巴桑姆·替彼(Bassam Tibi)於1973年至2009年在德國哥廷根大學擔任國際關係專業教授。
資料來源:
德國之聲德文版 http://ppt.cc/4u4w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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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蘇西
巴伐利亞。國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