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片荒的羅伯.派汀森(Robert Pattinson)在走投無路之際,獲得了與大導諾蘭(Christopher Nolan)面談的一次良機。但在過程中,他卻偷偷覬覦諾蘭手邊的一塊巧克力。在面試時要東西吃,究竟會不會讓自己顯得不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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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參加這部片的試鏡感到很尷尬,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演這個角色。試鏡本身也是無意義的,因為他們要的根本只是一個模特兒。」回到《暮光之城 Twilight》(2008)當時的試鏡經驗,羅伯.派汀森(Robert Pattinson)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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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派汀森可不是吃了誠實豆沙包,而是他出道以來的「人設」似乎就是如此。或許可以讓他如此放得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很大原因是他起先根本沒打算要成為一個職業演員,所以根本毫無包袱可言。即便已經以《哈利波特:火盃的考驗 Harry Potter and the Goblet of Fire》(2005)成名,他還是考慮轉而去讀大學、走上從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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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倫敦的他,家人的工作與演藝事業毫無關係。許多他的同輩演員在12歲時已經有過無數劇場演出經驗,他卻在12歲那年穿著校服去偷色情雜誌被逮個正著。學校更發現他早是慣犯,偷完之後還帶回學校轉賣牟利,因此將派汀森退學處分。當時大家都認為這個孩子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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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13歲那年,一部《飛越杜鵑窩 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1975)改變了他的命運。傑克.尼克遜(Jack Nicholson)的精彩詮釋成為派汀森的楷模,他花了很多時間嘗試模仿他的口音。後來在爸爸鼓勵之下,派汀森開始參加劇團,逐漸走上表演之路。而且極其幸運的是,他第一部擔綱主演的電影就是《哈利波特:火盃的考驗》,在劇中飾演要角西追.迪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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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的讓羅伯.派汀森成為國民偶像的作品,當然還是《暮光之城》系列。但對於他來說,一夕之間成為眾人追逐的偶像根本是一場噩夢,他在當紅階段便公開表示自己不喜歡被拍照、厭惡接觸人群、痛恨自己成為關注的焦點。他甚至公開批評自己演出的角色,他說:「我越看劇本就越討厭這個角色,所以我就是這樣演他的──自我仇視的躁鬱症患者。另外,他是一個108歲的處男,他肯定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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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片方也沒考慮叫他閉上嘴,因為這些真性情、憤世忌俗的言論,反而使得他看起來更像「吸血鬼」愛德華.庫倫本人,少女對他的迷戀只是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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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暮光之城》完結之後,派汀森有感自己終於得以卸下重擔,能去演一些自己真正想演的作品。不過天不從人願,他有機會參演的作品以獨立製片為主。許多媒體盛傳,羅伯.派汀森之所以去接觸像《夢遊大都會 Cosmopolis》(2012)、《燈塔 The Lighthouse》(2019)這樣奇特的獨立電影、藝術電影,是因為他錢已經賺夠多了,因此想要刻意向好萊塢唱反調,卸下自己的名人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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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2019年接受《衛報》專訪時,羅伯.派汀森親口破除了這項關於他的神話。他不諱言地說,自己從來沒有想要刻意「躲」進某個類型的作品之中,而單純只是沒有大片要用他。他自爆自己曾參與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和柯恩兄弟(Coen brothers)等導演的作品試鏡,卻全沒被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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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GQ》採訪時,羅伯.派汀森更直截了當地怨道:「我發現無論我多麼喜歡我拍的電影,都沒人看到。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為我不知道在這行,有多少人願意在你沒有『商業潛力』的情況下還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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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是羅伯.派汀森演藝生涯最低潮的一年,當年他有兩部主演作品問世,分別是《Damsel》與《黑洞迷情 High Life》,反響卻皆不如預期。小眾電影專業戶演員的標籤一時也難以撕下,而且也沒有新的工作機會找上門。就在此時,諾蘭找上了他,兩人暢聊了三小時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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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此之前,派汀森沒想到一聊會聊這麼長,他發現自己血糖急速下降,幾乎快昏倒,難以集中注意力。於是他最後鼓起勇氣跟諾蘭說:「可不可以分給我一塊你的巧克力。」沒想到諾蘭給了他巧克力之後說道:「那今天就先到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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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派汀森立刻驚醒,心想:「喔!我的老天鵝,我搞砸了!」他咬定自己貪吃的行為而被諾蘭討厭了,他恍然大悟,那個巧克力的誘惑原來是一個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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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是他想太多,諾蘭不僅不介意分巧克力給他,還起用他主演《TENET天能》(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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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汀森曾經埋怨自己之前拍的作品沒人看見,殊不知諾蘭其實都看見了。諾蘭後來承認自己找上他來主演的關鍵原因,就是因為看了他主演的《失落之城 The Lost City of Z》(2016)與《失速夜狂奔 Good Time》(2017),對他的轉變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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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中,羅伯.派汀森飾演「主角」約翰.大衛.華盛頓(John David Washington)的神秘幫手尼爾。他對足以逆向時間狀態能使物體的熵反轉的原理相當清楚,與主角發動一連攻勢,試圖阻止一起足以毀滅文明的陰謀。雖然不是第一主角,但派汀森的演出為角色添上了極富魅力的神秘感,為電影增色不少,在片末戲份亦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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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ENET天能》之中,順行的時間與逆行的時間共同存在,是一個典型由諾蘭打造出來的國際諜報時空,原創性構想延續《全面啟動 Inception》(2010)、《星際效應 Interstellar》(2014)等作。上映之後雖然受到好評,但與諾蘭過去作品相似,觀眾如果不二刷、三刷,很難理解究竟自己看了什麼,燒腦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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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到自己身為要角,對整個故事到底了解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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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派汀森一如以往坦白:「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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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影迷,你最愛哪一部由羅伯.派汀森主演的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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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ET天能》已於 CATCHPLAY+上架:https://bit.ly/3wSwuRb
文中提到的《失落之城》、《失速夜狂奔》及其他羅伯派汀森的作品皆可於CATCHPLAY+ 觀看,你也和諾蘭一樣賞識 #羅伯派汀森 的演出嗎?
暮光之城系列電影製片商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三):費里尼導演生涯的寂寥尾聲〉
●作者:翁煌德(FB: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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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坎城影展,費德里柯.費里尼(Federico Fellini)的《女人城 The City of Women》(1980)入選了競賽外單元。在兩個月前,該作在義大利首映時獲得了普遍好評,但在五月的坎城,費里尼卻遭到法國影評人不留情面地狠批,甚至有影評人稱之為「零分之作」。俄國名導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雖然為費里尼遭受到的批評感到同情,卻也不補了一刀:「但這是事實,這部電影毫無價值。」(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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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若以今日眼光觀賞,《女人城》絕對沒有如此不堪。該作以卡通式的幻夢融會了費里尼浮誇的性幻想,調度依然使人眼花撩亂,場面依然是費里尼式的「天花亂墜」。但或許問題也在於那個「依然」,費里尼再次請馬斯楚安尼(Marcello Mastroianni)充當自己的代言人,誠實地檢視自己的原始衝動。但對於許多熟悉費里尼的影迷而言,似乎已經看夠了他的自我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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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指控,費里尼當然也為自己做了辯解。他曾說道:「影評人指責我自我重複。事實上,這是無法避免的是。若刻意為不同而不同,其結果就跟為相同的相同一樣虛假。最好的喜劇演員不是因為他們口袋裡裝著上百萬個笑話,有些笑話即使一聽再聽我們還是會笑,而且可能笑得更厲害,因為這些笑話發展自人物本身,而且我們也清楚讓他們好笑的是人性的基本狀態。」(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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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費里尼向來不願多談自己的生命史與作品之間的具體關聯,但事實上他的作品多半具有自傳性色彩,他甚至在《八又二分之一 8½》(1963)之中安排了自己現實生活的情婦桑德拉.米洛(Sandra Milo)飾演主人翁圭多的情婦。(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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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令觀者不耐之處,或是許多女權主義者認為《女人城》是費里尼對她們的惡意詆毀。在劇中,馬斯楚安尼為了一親美女芳澤,走進了女權主義大觀園,可見一群女性吶喊著誇張的女權口號,簇擁著一名一妻多夫的男人。在許多女權主義者眼中,這是一種對女權的刻意妖魔化,但費里尼卻感到冤枉,他認為自己其實是在反諷男性對女性的不理解,而這部確實是一部關於男性的夢境與性幻想的作品。費里尼大概從沒想到自己的誠實顯然已經到達了足以冒犯他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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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部作品,費里尼令風格完全轉向,他拍攝了《揚帆 The Ship Sails On》(1983)。故事發生在一戰前夕,一艘載滿皇室貴族與藝術家的豪華郵輪為了紀念一名歌劇名伶而出航。就題材來說,這部片的劇情發展可謂是超越時代的,作品探討了彼時歐洲社會尚未聚焦的難民處境。當這些達官貴人在船上高歌、享用珍饈之時,一大群塞爾維亞難民被搭救上船,船上的顯要對這番情景感到不甚自在。而後,奧匈帝國的船艦進逼脅迫時,該基於人道庇護難民或交人以求自保,成了一項生死交關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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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有的影評人看完這部作品時,卻幾乎無視費里尼對階級問題、難民問題的觀察,而把焦點放在片中出現的一隻犀牛。對這隻犀牛的寓意的解讀,可能遠超過對這部電影其他一切主題的議論。面對這般迴響,費里尼甚至信口對媒體胡謅,說當時的歐洲每一艘遊輪都得配一頭犀牛才能出航。然而,在筆者看來,片中這隻「罹患相思病的犀牛」像極了費里尼嘲諷影評文化的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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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擺錯重點的大眾,費里尼不免感到挫敗,他曾說自己生平最討厭別人問他的問題就是「為什麼要用犀牛?」,另一個是「你是怎麼變成導演的?」雖然費里尼並不認為《揚帆》是一部失敗之作,不過就市場角度來看,費里尼晚期的作品卻是步步無利可圖,注定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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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里尼已成了一個活傳奇,以至於許多願意與之合作的投資人未必是出於對其新計畫的欣賞,而是打算為自己增加一條「曾與大師費里尼合作」的經歷。投資《揚帆》的製片阿爾多.內姆尼(Aldo Nemni)便承認費里尼在製作該片時嚴重超支,就因為是大師才接受他的任性。據他所說,費里尼偶然會任性地突然宣布更改拍攝日期,只因為當天有什麼不吉利的事情發生。作為榮格(Carl Jung)的信徒,費里尼對所謂的預兆與氣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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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費里尼決定以《舞國 Ginger & Fred》(1986)向美國知名歌舞片明星佛雷與金姐(Fred & Ginger)致敬。但故事的主角其實並非美國的佛雷與金姐,而是一對以模仿兩人聞名的義大利演員。兩人已至遲暮之年,並且多年未見,但在電視台的邀請下決定重出江湖。費里尼之妻茱麗葉塔.瑪西娜(Giulietta Masina)和馬斯楚安尼連袂主演,馬斯楚安尼甚至為此犧牲理成禿頭(頭髮甚至差點長不回來),為作品增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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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暗藏了費里尼對電視文化的批判,但它本質上確實是一部標準的致敬之作,也反映了他年少時受到美國電影文化的薰陶。不過令費里尼始料未及的事,當年高齡75歲的本尊金姐.羅傑斯(Ginger Rogers)竟以商標權遭到侵犯為由,跨海提告。雖然最後控訴未成,還促成了一起經典判例,但費里尼與其創作團隊卻絲毫不感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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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費里尼卻仍為金姐緩頰道:「我想是律師向她捏造了一些他們以為可以讓自己有錢賺的說辭,她被他們騙了。我相信她那麼做的時候絕對還沒有看過我的電影,我無法相信我童年在富國戲院裡看到的金姐.羅傑斯竟會這樣背叛我。」(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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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費里尼的剪貼簿 Fellini's Intervista》(1987)時,費里尼再次嘗試混合紀錄片與劇情片的作品形式,親自參與「演出」,接受日本電視台人員的採訪。作品最令人記憶猶新的,莫過於年華老去的馬斯楚安尼與安妮塔.艾格寶(Anita Ekberg)再次重現了《生活的甜蜜》中的經典噴水池戲。但其餘情節,卻難稱得上具有如何獨到的呈現。也由於故事設定的侷限,它注定是一部只能滿足費里尼忠實影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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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早就設定好退休計畫,否則一個導演通常無從決定自己要在哪一部電影向觀眾道別。費里尼最後的一部電影是《月亮的聲音 The Voice of the Moon》(1990),對於他的影迷而言,這樣的收尾無疑是帶有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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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以《美麗人生 Life Is Beautiful》(1997)在奧斯卡稱帝的羅貝托.貝尼尼(Roberto Benigni)領銜主演,在劇中飾演一名堅信自己聽得見月亮的聲音的精神病患。故事的寓意看似很明確,費里尼似乎是想表達現代社會的喧囂已經蒙蔽了人的心智,使得那些真正能聆聽自然之聲的人,反倒被當成了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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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費里尼似乎太執著於將角色的瘋言瘋語寫實呈現,使得觀者幾乎難以入戲,更遑論有興趣去思索其背後的意涵。整體而論,這是一部冗長而乏味的作品,影評人的反應並不熱烈,觀眾也不買單。費里尼同樣承認這《月亮的聲音》確實使他走入窮途末路,一項明顯的指標是──他發現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人願意資助他拍攝下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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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費里尼始終像是捍衛自己的孩子一樣為這部作品辯護:「我用《月亮的聲音》這部作品要求觀眾暫停他們對電影的期待,或他們對費里尼式電影的期待,我要他們全心跟隨著銀幕上的影像。很明顯,他們並未造做,他們期待一部典型的費里尼作品──如果真的有這種電影的話。這部電影的潛在觀眾裡有一大部分甚至沒發現這部片子就是被這種期待給毀的。」(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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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月亮的聲音》幾乎宣告了費里尼事業生涯的終結,但他依然沒有停止創作計畫。他拒絕提筆撰寫自傳,因為他認為這些時間不如留下來去發展新片,當然也婉拒了出版社要他撰文分析自己的作品的要求。費里尼幽默地說,要是他這樣做,「大概會證實我其實比那些鉅細靡遺解析我作品的頭號影評人更加無聊。」(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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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里尼曾回憶道,有一回名導金.維多(King Vidor)曾對他說:「當郵差、電話不斷給你帶來接受表揚、出席回顧展,以及旅行、午餐等邀約,而不是給你帶來拍片機會的時候,你就得小心了。」(註7)因此當費里尼在1992年接收到影藝學院的通知,得知自己榮獲奧斯卡榮譽獎(又稱終身成就獎)時,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他大勢已去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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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知消息當下,他一方面想著自己是否會藉由這個獎而獲得更多拍片機會,一方面卻擔憂地說:「希望這不會是那種在你不久人世之前,為你電影事業正式畫下句號的『傳奇獎』才好。大家可以說我迷信,但之前我也一直認為自己生命接近尾聲的時候,會得到一座奧斯卡榮譽獎。所以,我希望這事不會應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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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為了抵抗命運的安排,費里尼甚至一開始不打算出席奧斯卡獎,連羅馬的計程車司機都忍不住出面相勸。最後他還是出席了1993年三月底的奧斯卡獎頒獎典禮,但在同年的十月底便溘然長逝,其預感確實獲得應驗。費里尼在生前仍正在籌備《導演筆記 Fellini: A Director's Notebook》(1969)的續作《演員筆記》,可惜無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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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大師級導演,費里尼並不承認自己後來有從名譽中討到任何便宜。相反的,他被視為曲高和寡的賠錢導演,其敘事型態與所欲探討的題材,也開始被認為與時代脫節。至於那些自稱要與投資他拍攝新片的人,多半或許只是想享受與大師共進午餐的虛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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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觀眾不將其作品與同期的電影潮流並列視之,而是純粹地透過費里尼的創作脈絡向下爬梳,或許能更看清楚他的作品本質。事實上,費里尼始終是一個忠於自己的創作者,情節只是表層,費里尼實際上把自己的生命觀縫進了故事之中。無論外界的評價好壞,每部作品都是他對自身心境極為誠實的反映與投射,即便多數意境觀者未必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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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影迷與記者更樂意對他早期的作品《大路 La strada》(1954)和《生活的甜蜜 La doice Vita》(1960)等作致敬,卻對他晚期同樣付諸心力拍攝的巨作不置一詞。許多評論者認定費里尼晚期的作品不再有過去的神采,但筆者卻建議不妨試著換一個觀點去理解他。何不如跳脫出來對其單一作品的評判,將其所有電影視為單一的一部作品,一部能完整反映作為作者的費里尼其人、其夢的作品,或許便能理解他的思想全貌與遠景(big pi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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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Andrei Tarkovsky,《Time Within Time: The Diaries 1970–1986》
註2: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3:參見〈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一):費里尼的秘密情人〉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613078474753
註4: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5: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6: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7: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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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一):費里尼的秘密情人〉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613078474753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二):費里尼與天主教會的情與仇〉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565808479480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四):費里尼電影的魅力何在?〉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22478074521586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五):電視文化狂潮下,大導演費里尼的逆襲〉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26446480791412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六):情聖還是渣男?費里尼為何要拍歐洲第一風流才子卡薩諾瓦?〉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70082293094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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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經典影展 #費里尼 #費里尼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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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圖為《女人城》花絮照,最左側的是因本片走紅的義大利演員唐娜特拉・達米雅尼(Donatella Damiani),從此成為八〇年代著名的豔星。置中者為費里尼,圖右為馬斯楚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