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醫師觀點:國民黨的疫苗政經秀,麥擱騙!】
國民黨炒作疫苗,利用疫情謀求政治經濟利益,一黨之私,不可原諒。
我在6月19日寫了〈郭台銘的疫苗政經秀〉,一開始就寫到「非常感謝郭台銘捐贈500萬劑COVID-19疫苗」。然後提出八點分析,建議郭台銘先生不要堅持向上海復星購買BNT疫苗,最好捐錢做善事就好,買哪一種疫苗由政府去處理。現在BNT疫苗買到了,郭台銘還畫蛇添足地感謝中國共產黨沒有干預。
買救命的疫苗還預期會被中共干擾,台灣真是可憐,不過我還是要説「謝謝郭台銘及台積電」!但之前有些地方政府及最近國民黨主席再提出聯合自購疫苗,我不但不表示感謝,還要予以譴責。國民黨此舉當然是為了賺取政治或經濟上的利益,但此行為太低劣,用「炒作疫苗恐慌」來賺國難財,不惜妨害台灣疫情控制,我分析如下:
1️⃣ #國民黨把疫情恐慌炒作成疫苗恐慌
COVID-19疫情席捲全球,2020年以來原本各國稱羡的台灣,防疫出現破口,2021年5月起,本土社區感染的人數激增,在5月17日達到毎日新增500人以上的大流行。台灣民眾大為驚恐,政府在5月19日宣布全國三級防疫警戒後,幾乎足不出戶、草木皆兵。所有的人都在焦慮:我會不會受到感染?這波疫情何時才能控制?正常生活何時才能再來?
在大家似乎束手無策的焦慮下,隨著每天感染人數增加,恐慌日漸加劇。國民黨見獵心喜、集中火力,一方面不斷攻擊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防疫差勁,甚至説出應該槍斃陳時中十次的狠話。一方面順勢把疫情恐慌轉成疫苗恐慌,攻擊台灣疫苗進來太少、施打太少。好像沒有疫苗,這波疫情就不可收拾,警戒降級只能靠疫苗接種。
國民黨炒作疫苗,圖的當然是政治紅利。因為想靠疫苗來減少這波流行,其實緩不濟急,因個人剛打疫苗,至少要二周後才能出現抗體,二個月後施打第二劑,才有80%的人有足夠保護力的抗體。而且以人口中不到20%的接種率,也不足以產生有效的「群體免疫」。因此想靠疫苗施打來控制這波疫情,這是不可能的!
國民黨炒作疫苗恐慌的目的,無非是在指責民進黨的疫苗採購無能;破壞國民對指揮中心的信任;同時替台北市及新北市轉移地方防疫不力的焦點。
台灣國民在指揮中心一年多來的透明衞教下,可以說是全世界最了解武漢肺炎病毒,也是最主動配合防疫政策的一流世界公民。雖然對於這波疫情爆發,不少人多有不滿,少數人也會配合國民黨上街頭,敲擊碗盆抗議或舉牌「只要疫苗其餘免談」,多數人民都知道疫苗重要,但解決這次疫情最有效的方法,還是要勤洗手、戴上口罩,配合指揮中心的防疫三級警戒,自律禁足。
部分地方政府想要和中央別苗頭,出怪招,只會引來反效果。因為防疫是科學行政,只打口水戰是沒有用的,數據資料很快就會出現,勝負立判。最近疫情趨緩,可以説是靠全民動員配合三級警戒所致,和疫苗注射幾乎沒有關係。證明疫苗不足的恐慌是假議題,國民黨顯然是利用國家有難,賺取政治紅利。
2️⃣ #國民黨再把疫苗恐慌炒作成疫苗購買不力
國民黨成功把疫情恐慌炒作成疫苗恐慌後,帶著全民焦慮的情緒及全民要求施打疫苗的呼聲,進一步指責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不認真購買疫苗。指揮官有口難言,被罵也不敢還口,深怕太早宣布會遭到中共的阻撓,一定要等疫苗已經上了飛機或到了台灣才能宣布。指揮中心本來已經購買500萬劑BNT疫苗,為了新聞稿中出現「我國」二字,就受到中共的政治阻礙而破局,讓本來三月就要進來的BNT疫苗胎死腹中。
沒想到五月爆發疫情,如果要靠疫苗來解決疫情(上面已提到是假議題),一下子顯得疫苗急缺。加上世界疫苗生產流程有延宕,各國爭搶,雖然台灣已經有下訂單,但送貨延遲,台灣疫苗施打的比率因此偏低,被在野黨強烈攻擊。國民黨完全忘了之前如何抹黑AZ疫苗,造成施打人數太低,逼得指揮中心需要放寬施打疫苗的優先順序,甚至開放自費接種。國民黨真是有疫苗時罵疫苗,沒疫苗時罵政府。
坦白說,台灣採購疫苗不是購買不力,是購買「有阻力」。也不是因為行政無能才拿不到疫苗,是全球缺貨。但疫苗遲遲不到,的確讓國人非常不滿,對民進黨的民調支持度當然有傷害,不過國民黨亂罵一通,用詞太過偏頗,也沒有增加其民調支持率。尢其是原本大罵AZ疫苗的國民黨高層人士,在五月疫情爆發後,一個個去搶打AZ疫苗,從連戰、丁守中、賴士葆、張榮味、張顯耀等族繁不及細載,不但笑掉國人大牙,自己反而成為AZ疫苗最佳代言者。
在野黨批評執政黨行政缺失,天經地義,但行政院有那麼多部會,各種政策及政務五花八門,國民黨如果更用心,可以批評、建議的內政很多。在台灣防疫指揮中心替台灣守住500多天,指揮官每天開記者會讓你問到飽,防疫成果遠超過其他國家。
現在疫情吃緊,正是需要全民和指揮中心站在一起,共同防疫之際,國民黨卻一再挑戰指揮中心。如果心存防疫,能提出有科學證據的見解或有益國人的作為,或許國人還會感動。但是所提不是假新聞就是無的放矢,所為不是低俗就是政治,當然得不到國人的認同;當然會被國人認為是為反對而反對;甚至認為是中共的傳聲筒。
防疫政策及防疫行政是否無能?購買疫苗是否不力?這些都是可以探討的。不過國民黨應多找一些有名望的醫界及公衞專家,提出具有科學性的不同意見,而不要放任政客大放厥詞、胡言亂語。疫情當前,只有同島一命,以病毒為敵人而不以民進黨及指揮中心為敵人,比較能夠得到國人的認同。
3️⃣ #國民黨以民間力量採購疫苗來突顯中央無能
既然中央無能採購疫苗,那就讓民間自己來採購吧!只要民間團體買得到,只要地方政府買得到,就證明中央是無能的,就可以打壓民進黨的支持度。
疫苗恐慌下,一時風起雲湧,到處都出現要自購疫苗的聲音。首先發難的是各地方政府,自稱為了縣市民的健康,要動用預備金來自購疫苗。企業界也加入陣容,有些企業想要買給同仁施打,郭台銘慷慨地說要捐贈疫苗給國人施打,不過他指定的是上海復星的BNT疫苗。宗教團體也不落人後,包括佛光山及慈濟基金會都提出要買疫苗捐贈的建議。
中央疫情指揮中心雖然樂於見到民間買疫苗的幫忙,但因吃過中共國以政治干預疫苗採購之虧,對這一些由上海復星掮客啓動的採購提案不能不小心處理。這種小心行事的態度果然被親中人士以「為了意識形態,不顧國人健康」大罵,直指中央刁難,不願幫忙,藉此指定要蔡英文總統親自出面接見解決。
藍營也動員了一些前朝衞生官員,拿藥事法第48-2條:「為預防、診治危及生命或嚴重失能之疾病,且國內尚無適當藥物或合適替代療法」及「因應緊急公共衛生情事需要」時,可專案核準申請。來説明任何人都可以在緊急公共衛生需要時專案申請,因此郭台銘及宗教界均是依法合法申請,中央不應刁難。這招厲害,因為連主管藥品疫苗的前衞生官員都説可以了,指揮中心還在刁難什麼呢?
其實這是誤導,台灣駐德國大使謝志偉,在第一線為BNT疫苗採購折衝樽俎,深刻理解到緊急採購未上市疫苗的困境,他比這些前朝官員更了解藥事法的精神。他説:透過「緊急使用授權」的疫苗叫作「藥品」,還不是「商品」,也就是說,「緊急使用授權」和「代理商」其實是互斥的概念。此所以,這些疫苗只能賣給「國家」!只能賣給「國家」!只能賣給「國家」!其他,就請自己想。
謝大使很清楚地指出這個問題,事實上緊急使用授權(EUA)的東西連藥品都稱不上,應該稱為「為了緊急救援,未經合法完成證實其副作用及療效的研發中的藥物,在國家承擔責任的前提下,允許緊急使用」。因此根本不是商品,更不能買賣,只能提供主管的中央政府使用。所有人包括地方政府均無權購買,藥廠也不敢、不能賣。藥事法第48-2條指的是外國已經有通過FDA的成熟且已上市的藥品或疫苗,台灣還沒有時,為了緊急救援,任何人可以依法去採購。但對於還在研發中,尚未上市,只是依各國EUA緊急授權的藥物或疫苗,廠商是不能賣給個人的,除非政府授權某個單位或個人去採購。
謝大使對EUA及藥事法的了解比一些醫藥界人士更加清楚。不是政府卡郭台銘,是廠商卡郭台銘。EUA和藥事法48-2條是兩回事。
幸好在國際實力強大的台積電也參與,在蔡英文總統設定「愈快越好、原廠製造、原廠包裝、直送台灣」的原則下,政府正式授權台積電及郭台銘,可以代表政府去採購,行政院也馬不停蹄地幫忙,此疫苗捐贈案很快就圓滿達成。期間德國官員深感台灣購買疫苗的困難,也對中共以政治介入健康表示不滿。在國人感謝台積電及郭台銘的捐贈義舉時,郭台銘竟然特別感謝中共沒有干預。顯然中共阻撓台灣健康人權是常態,不干預就是恩賜、就要感激!這真是台灣人的悲哀。
不過雖然購買疫苗不力是假,刁難民間團體是假,但上次購買被阻是真,目前疫苗不足是真。嚴重的是國民黨以疫苗不足不斷攻擊執政黨,如果指揮中心失去人民信任,未來防疫效能將會喪失,人民健康將會不保。更嚴重的是如果民進黨政府被打扒,親中共的國民黨再度掌權,恐怕美國依賴的第一島鏈將會出現缺口。美日大方送台灣大量疫苗,不只是防疫的「及時雨」,更是穩定台灣政局的「局時雨」。如果不是發生疫情,如果不是國民黨炒作疫苗恐慌,台灣可能沒有機會享受到世界各地的溫馨友誼。可以説是因禍得福!
4️⃣ #國民黨阻擋本土國產疫苗
這次COVID-19席捲全球,為了能早日回到正常生活,世界各國均在兢爭疫苗的研發、生產及採購。台灣國際地位特殊,有關COVID-19疫苗,不管是台灣自己採購或美日贈送台灣,中共都不斷阻撓。以台灣還不是世界衛生組織的一員,中共國又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台灣,套句2003年發生SARS時,中共國代表沙祖康在世界衛生組織大會外所說的:「台灣人的健康?已經被拒絕了,誰理你們!」因此,如果把疫苗當成對抗生物戰的戰略武器,就應如同傳統戰爭的武器一樣,國機國造國艦國造,疫苗國產勢在必行。
這一次國產疫苗自製,在各界及政府的支持下,高端及聯亞二家疫苗公司都己完成第二期臨床試驗,高端更已經通過了緊急授權(EUA),這二家其實疫苗技術都來自美國,能夠成功研製疫苗,真是可喜可賀,對台灣疫苗需求量又多了一層保障。
但很奇怪的是,國民黨少數立委在武漢肺炎病毒開始流行時,就呼籲政府要用盡方法扶持國產疫苗,但是在國光疫苗公司宣佈放棄後,不斷傳出捷報的高端疫苗就被國民黨不斷打壓,聯亞疫苗受到攻擊較少,但最近上櫃股價跳空上漲七倍後,也開啟受到攻擊。國民黨攻擊國產疫苗從其保護力效果不好(其實尚未解盲不應知道結果);沒有做三期臨床試驗;不應該用橋接比較取代三期,即使橋接成功也不能證明有效;高端前身為基亞公司,有炒作股價前科;高端股價連續漲停,一定是總統在護航;指揮中心在未解盲、未通過緊急授權前就購買高端、聯亞疫苗,顯然圖利;民進黨不買足夠的國外疫苗,就是為了買國產疫苗;民進黨刁難郭台銘買BNT疫苗,就是要圖利國產疫苗公司。
這麼多的攻擊,在科學資料一一展現,在郭台銘已經買到BNT疫苗後,大多已經淪為笑話,不值再駁。不過國民黨為反對而反對的話講多了,傷人三分傷己七分,終會失去國人的信任。
5️⃣ #國民黨圖謀BNT疫苗的經濟紅利
郭台銘及台積電購贈BNT疫苗後,大家都在問:為什麼一定要BNT呢?別的疫苗不行嗎?這裡面當然有很多政治因素,國台辦指定台灣一定要買上海復星的BNT,親中記者還特別奉命問陳時中,買到BNT疫苗要不要感謝中國(上海復星)?
但最令人感到難過的是上海復星每一劑疫苗賺台灣8元美金,等於台灣給中國上海復星賺了8000萬美元,替他付去年投資德國BNT疫苗5000多萬美元還有剩,台灣好像宋叛(傻瓜)似的。台積電及郭台銘一共付出上百億台幣買BNT疫苗,早知如此,台灣除了扶植本土公司外,應該投資外國疫苗公司才對。
這麼大的利潤被國民黨看到了,國民黨主席江啓臣竟然又要揪團買BNT疫苗。江啟臣在中常會宣布,國民黨已經聯合南投、雲林、花蓮、台東4個執政縣市,共同委託合格藥商,提出正式申請購買500萬劑BNT疫苗。但令人可笑的是這四個縣市不是疫苗太少,是打的疫苗太慢,庫存太多。
其實疫苗庫存率最高的前4名都是國民黨執政縣市,包含南投縣67.9%、花蓮縣58.5%、台東縣56.6%、新北市46.3%。要聯合採購的四縣市人口才170萬,中央給的疫苗打不完,為什麼還要去買500萬劑呢?南投、雲林、花蓮、台東都不是有錢的地方,為什麼要揪團買這麼多呢?難道要劫貧濟富嗎?還是每個縣民要打三劑呢?
國民黨要求行政院比照授權郭台銘模式,授權讓地方政府可以用預備金去購買BNT疫苗。不管是上海復星的掮客食髓知味,想再賺更多?或是江啓臣想替國民黨籌黨主席選舉、2022地方縣市首長選舉的經費?我認為都不是明智之舉。他們難道不知道台灣現行已採購的疫苗源源不絶地進來?基本上已經足夠?他們沒看到本土疫苗即將量產?而全球疫苗愈做愈多,再幾個月即將成為買家市場?
在這波疫情已將結束,在美日及時贈送近600萬劑疫苗,在疫情及疫苗恐慌已經消失,民眾已經不易再被恐嚇操弄之際,國民黨主席江啟臣還提出這種團購疫苗的主張,而且只揪到四個縣,不是愚蠢就是被騙。也難怪連自稱是泛藍選民的「財團法人金融法制暨犯罪防制中心董事長」邵之雋都痛批這是「昏招」。
無論如何,賺國難財,不管是政治紅利或經濟紅利,都應加以譴責。
最近流行什麼東西2022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Patato Hsieh:妳老闆郭董買多少,報個價啊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9642030549340&id=1473785203
Greg Chiang:外國人家都用兩三倍的價格在搶
我們這邊買貴還想要彈劾指揮官
好不容易購足兩千多萬劑的疫苗
卻還在嫌來的不夠快拖政府後腿
海人:台灣人太多具有健忘的特質
所以我只好再好好的提醒大家一下
我們現在如果
能夠拿到AZ跟莫德納的疫苗
都要感謝疫情指揮中心提早去採購與爭取
那個過程可是受盡在野黨的各種羞辱
一下說要調查人家一下又說要彈劾
但疫情中心還是達成使命簽了兩千萬疫苗的合約
因為疫情突然爆發不能第一時間馬上到貨
大家就要把疫情指揮中心所有的努力當作空氣
這樣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65095428435510&id=625580509
蔡季霖:反正就是怎樣都要挑你毛病.
買不到疫苗不可以, 花大錢買疫苗也不可以.
去年7月說一定要國產, 今年5月說國產不好要快點搞進口.
整個有病.
安玉曦:一狗票人在講台灣為什麼不花大錢買多一點疫苗
買貴就要被彈劾,梭下去不就關到死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60892449048362&id=517768361
Mock Mayson:反疫苗的三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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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人:無知愚昧的人
附圖是天花疫苗剛發明的時候,反對天花疫苗的人把辛苦施打天花疫苗的醫護人員醜化成一頭噁心的病牛(註一),試著要把病毒施打到恐懼的孩童身上。當時的歐洲人甚至認為接種牛痘就會跟牛一樣長出牛角與牛毛。
這幅十九世紀中葉的插圖其實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英國約克大學歷史教授與世衛全球健康歷史中心的負責人Sanjoy Bhattacharya在最近的採訪中就說:「反疫苗運動就跟疫苗本身一樣古老。」(Anti-vaccination movements are as old as vaccines themselves.)
反疫苗運動的最早起源其實是來自於醫療知識的匱乏以及無知愚昧所帶來的恐懼。英格蘭與美國在十九世紀就有成立所謂的反疫苗聯盟,這些聯盟的訴求多半來自於道聽塗說的假消息,或是參雜迷信與奇怪教義的農民信仰。
例如1882年美國反疫苗聯盟在紐約開會的時候就聲稱天花不是源自於接觸傳染,而是來自於自身的污穢與髒亂,這樣的假消息竟也在美國大肆傳播。可惜美國當時沒有「疾管家」可以澄清謠言。
當然,有的基督教派也會宣稱疾病是上帝給人類的懲罰,使用疫苗免除染病違反了上帝的旨意。例如牧師埃德蒙˙梅西(Edmund Massey)在1772年發表「接種疫苗是危險及有罪的行為」之講道文章中就提到:「任何想要藉由接種疫苗預防天花的方法是惡魔的作為。」他的謬誤說法也影響了整個北美洲,導致許多人對防治天花的人痘接種術產生抗拒心理(當時牛痘接種術還沒發明)。
十八與十九世紀的歐美雖然已歷經過啟蒙運動,但是為數廣大的農民與教徒,甚至是部分的知識份子,對於新興的醫學技術依舊處在一個類似於魔法般存在的理解程度。
這類發生在歐美的蒙昧情事,其實也發生在二十世紀的台灣。早在清國割台給日本的隔年,也就是1896年,日本就對台灣頒布了嚴格的種痘規則,所以讓原來跟清國一樣天花疫情嚴重的台灣,到了1907年就只剩一例天花而終至歸零絕跡。
一直到二戰結束,C國人來到台灣後,又重新把已經絕跡的天花帶到台灣。結果爆發天花疫情最嚴重的C國軍眷區,竟也是最反對接種牛痘疫苗的區域。這群C國人在戰後把傳染病帶來台灣,卻因為無知而完全不遵守防疫與接種預防針的勸說。這等於是叫已經歷經現代化與養成公共衛生習慣的台灣人,得要再次重新面對十九世紀蒙昧與骯髒的未開化境況,會由「迎接祖國」轉而產生反抗的心理也是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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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人:不想被限制自由的人
這類人跟尚處蒙昧階段的愚民不太一樣,他們大部分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有一定的公民意識,但是卻基於政治原則與陰謀論的理由而反對疫苗。
例如英國在1885年強制規定所有孩童都要接種天花疫苗,引發十萬人在萊斯特(Leicester)上街抗議。原因就是這些民眾認為政府強制施打疫苗已經是違反個人自由的原則。
像是去年武漢肺炎爆發後,英美同樣出現不少反對施打疫苗的團體。今年2月20日,澳洲雪梨還有一批人跳出來遊行反對施打疫苗,3月7日則是有一批羅馬尼亞人上街反對施打疫苗,直到上禮拜倫敦還有一群人上街群聚示威反對疫苗施打。
你可以笑這些人天真、反智或不怕死,但是這類人發起運動的原因就是基於人身自由的考量(通常這類遊行也會伴隨著「反口罩」與「反封城」的訴求)與不信任政府以及厭惡集體主義的西方思維傳統,有的反疫苗的人甚至以陰謀論懷疑疫苗公司就像惡靈古堡的跨國企業保護傘公司一樣邪惡,所以選擇了這種「就算我死了也活該」的行動,遊行中甚至還可以見到一部分的嬉皮與反科學的教派參雜其中。
這類的反疫苗運動通常也會牽扯到反政府主義與民粹主義。英國疫苗信心計劃的創始負責人海蒂•拉森 (Heidi Larson)就說:「反疫苗運動背後主要是反政府的心情,而且民粹主義和反疫苗運動完全正相關。」
例如2018年,當時走民粹路線的義大利國會第一大黨「五星運動」,在前一年義大利還發生嚴重麻疹的狀況之下,竟然選擇取消學齡前兒童接種疫苗的規定,造成醫界譁然。這樣的做法或許一時討好了部分民眾,但是卻也對長期的防疫戰線埋下隱憂。
當然,我們一般人會解讀傳染病肆虐之下還這樣子群聚遊行,就是自私與愚昧而已。但是對這類人而言,他們要的就是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就算因此病死了,他們也不得不自認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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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這種人就是我所謂的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這種人既不是因為愚昧無知而反對疫苗,也不是因為追尋自由而反對疫苗,更不是出於對疫苗安全的憂慮而反對疫苗,說實在,他們內心是不反疫苗的,甚至比誰都還要怕死而寧願插隊去搶打疫苗。
但是這種人就是不想要他們的政治對手拿到疫苗或是研發出疫苗,所以才故意編造出一整套反對疫苗的理由與藉口,然後自己再偷偷跑去施打他們才剛罵完的外國進口疫苗,最後再鼓吹開放致死率高、品管有問題與即將到期的中國疫苗給台灣人打。
我們就先來看看國共兩黨這一串從今年2月延續到6月的反疫苗車輪戰。首先是今年2月17日,陳時中透露本來要簽約的BNT輝瑞原廠疫苗500萬劑遭到中國阻擾而生變,陳時中只好先進AZ來用。接著是2月26日,國民黨立委費鴻泰罵說打AZ疫苗就是把人當白老鼠。還說寧願慢慢等也不打AZ。然後緊接著3月3日第一批AZ疫苗進來11萬7千劑時,國民黨開始將砲口轉向AZ疫苗並大肆抨擊其副作用與效力。
到了3月18日,國民黨籍立委陳玉珍甚至在立院突襲提案「採購調閱小組」要阻擋AZ疫苗進入台灣施打。最後柯文哲夫人陳佩琪於3月19日再補上一腳說打AZ疫苗就是跟風。3月22日行政院長蘇貞昌帶頭打了第一針AZ,還被藍白粉笑說是打假針。一直拖到4月中的時候,陳時中已經開始擔心疫苗會打不完而過期。到了5月12日的時候,台灣還剩18萬劑到月底就要過期的AZ疫苗還沒施打。
好啦,結果這些國民黨人跟一堆紅白粉一起用恐嚇與嘲諷的方式說打AZ疫苗很危險很無腦,導致一堆醫護人員跟符合施打資格的老人本來可以在5月15日疫情爆發前就打疫苗的。現在染疫死了一堆老人,你覺得要怪誰?這些始作俑者的中國黨棍加華腦民眾當然是怪民進黨政府啊!
這樣還不夠,接著國共兩黨又把造謠的矛頭指向5月28日抵達台灣的莫德納疫苗,最後甚至還想複製宇昌案(特偵組查無不法簽結)與浩鼎案(無罪定讞)的陷害模式繼續追打台灣國產疫苗與摧毀台灣生技產業。還好有人查出國產疫苗背後的高端疫苗股票持有者之一是韓國瑜的親信林鼎超,還持有三千多萬市值的股票。好啦,國民黨現在也不敢打啦。
最後呢,這些人就開始鬧說國產疫苗沒有三期實驗啦,只有二期實驗而已啦。各位知道國際上現在正在打的AZ、莫德納、BNT輝瑞、嬌生的正式完整三期實驗報告很多都要等到2022年或是2023年才會出來嗎。這些大廠只做到三期的初步或期中就趕快申請「緊急授權」(EUA)了。你可以等到2023年嗎?不是等不及嗎?不是跟挫屎的華國巨嬰張小燕一樣跪著哭喊著馬上就要疫苗嗎?
民進黨政府千辛萬苦避開中國的干預,找到了莫德納505萬劑、AZ疫苗1000萬劑、Covax 476萬劑(被中國多次阻擋)、日本捐贈AZ疫苗(1000萬劑以上,已先到120萬劑),現在還有美國現貨捐贈的75萬劑疫苗(一年多前短視近利的藍營痛罵台灣捐一千萬份口罩給美國的善報來啦)。甚至在一年半前就與美國合作部屬了國產疫苗的研發,包括國產高端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國產聯亞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初步統計總數四千萬劑以上的原廠合格疫苗準備要在台灣大規模快速施打,唐鳳已經趕著要把全民疫苗預約系統在6月中上架。
結果你們這些華國巨嬰還嫌不夠,國民黨立委葉毓蘭甚至酸日本第一批先送來的120萬劑AZ太少,然後國民黨在美國議員來的那天,還帶隊到總統府前要求要「立刻購買立刻到貨三千萬劑美國疫苗」。這些人跟長不大的嬰兒一樣愛說「馬上」、「現在」、「立刻」、「全部都要」。在國際上大家都在搶疫苗,加上中國強大干預的情況下,你以為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多爭取到的國際疫苗來得很容易嗎?
好,民進黨政府也說讓你們自己去買買看,有原廠授權書就馬上通過審核。結果看看你們一堆國民黨地方縣市首長、統派團體加宗教團體,想用華人那套走後門、靠關係、急就章的文化陋習,看看能不能跟國際大廠凹些市場上也炙手可熱的疫苗來救急。結果不是沒備文件沒送案,要不然就是直接被國際大廠打槍。最後糗到連1劑都買不到。
有一個叫王X智的TVBS前主播還誇張到說是海外獨派跟台僑在運作卡疫苗。這人是不是算命的說他命中缺什麼,所以他父母才幫他取這樣的名字啊?你們這些缺乏國際觀與常識觀的草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國際社會與商業程序是怎麼運作的,所以才會在那裡胡扯瞎掰啊?
你知道嬌生在6月4日給路透社的電子郵件表示:「自去年開始,嬌生一直都有與台灣政府針對疫苗的供應進行祕密協商。」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老子有錢,我自己要去買為什麼不行。
看看中國統派的張亞中拿了一張透過影視娛樂公司牽線的A4白紙就說要進口疫苗。你還有臉笑地下電台賣藥的?整天喊食安食安,結果這種要打到人體血管裡面的東西你可以這麼隨便?你敢隨便打疫苗,那些每天都在打醫療糾紛官司的國際藥廠公司還不敢給你打哩。
政府有把關藥劑安全的責任,藥廠自己也在把關,不敢亂發疫苗給一堆阿里不達,以避免疫苗流入不明人士手裡亂加工、仿冒或是被劫貨,所以窗口才主要只對中央政府啊。很多藥廠甚至做到底下有誰拿著自己品牌的疫苗在兜售都要跟原廠報告。
這不是用官僚文件在刁難,民進黨政府甚至已經鬆綁規定還加速審核流程,但是政府與藥廠雙方還是有顧及疫苗安全的責任,而必須以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來審核與保證,即使是在人命關天的緊急狀況下還是得有基本的文件審核流程。懂嗎。不然出了事你要出錢幫藥廠、政府還是受害民眾打官司嗎? 更重要的是,現在藥廠自己也沒有疫苗可以出貨給想要買的商人啊。
有人說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半做了什麼?就是幫你爭取到一年半可以去自由逛街、廟會鑽轎,還有精神氣力去罵民進黨政府的時間啊。多少一線的醫護人員就是因為民進黨政府爭取到的一年半時間,讓他們可以在五月中疫情爆發前後就可以打到疫苗而撿回一命。
你知道如果去年疫情一爆發,民進黨政府就聽信深藍趙少康的話繼續開放中國人來台,那麼一年半前的醫護人員就要跟沒有管制中國遊客的歐美國家一樣,直接面對沒有疫苗可打,又要救治眾多確診者,然後醫護也同樣死傷慘重的恐怖狀態嗎?你不知道,因為你們這些人只看TVBS跟中天,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看看,現在連以前挺藍營的聯電董事長曹興誠都忍不住跳出來痛罵:「藍營人士天天吵罵,唯恐台灣不亂,甘為中共犬馬,品行可謂墮落不堪!」
負責贈送台灣120萬劑AZ疫苗的日本外交系統,在遭到中國一再阻擾疫苗送台的時候也罵中國說:「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怎麼還在講一個中國?」
文末我再重複一次前文說的話,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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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天花疫苗牛痘接種術的發明源自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發現擠牛奶的工人只要輕微感染牛痘病毒,也就是天花病毒的近親,就能夠對天花終身免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4284564045470&id=100003918390219
一「國產首支!高端武肺疫苗成功解盲 抗體效價662勝AZ、莫德納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莫德納】、【AZ】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16606955146040&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一【輝瑞疫苗台灣買得到?柯P:一定排到很後面、晚於英法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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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報導❙ 時尚品牌DNA是否已不再重要?
歷史傳承是奢華中的一個關鍵元素。但是在一個新鮮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的今天,Gucci這樣的暢銷品牌正在採取一種更加靈活的方式來尋找品牌 DNA。
美國紐約——如果沒有風衣,Burberry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馬銜扣的Gucci?沒有粗花呢的Chanel?上世紀90年代,當獨立品牌被重新設計,以服務日益全球化的消費者群體時,這些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奢侈品企業就是建立在這些標誌之上的。
許多消費者對這些品牌的價值所在知之甚少。於是各家公司紛紛向他們講述Coco Chanel和Christian Dior的故事,或者柏金包是如何得名的。
但是,如果說過去幾年已經證明瞭什麼的話,那就是對於今天的消費者來說,新鮮感和文化相關性和傳統一樣重要,因為他們非常清楚自己在購買什麼。
法國巴黎銀行(BNP Exane Paribas)奢侈品業務負責人Luca Solca在2017年寫道:「就在幾年前,贏得‘首次購買’的奢侈品消費者的競賽還如火如荼,尤其是在中國。但是規則已經打破。如今推動需求的是老牌消費者。」
即使是新進入奢侈品市場的人也不像他們的前輩那樣關心歷史。咨詢公司德勤(Deloitte)在2017年對美國、英國、意大利和中國逾1000名20至30歲的千禧一代消費者進行的調查發現,「品質和獨特性」是吸引他們選擇奢侈品牌產品的最重要因素。
報告稱:「儘管高端奢侈品牌喜歡強調他們的傳統,高端品牌喜歡在營銷信息中強調鼓舞人心的品質,但這些並不是吸引千禧一代消費者的主要原因。」
一些奢侈品牌開始流行起來。開雲集團(Kering)首席執行官François-Henri Pinault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告訴 BoF:「人們太高估‘DNA’對於品牌的影響,通過這種方式,人們把自己囚禁起來。」
Pinault在談論Gucci創意總監Alessandro Michele的大獲成功時說起這番話的。2014年被任命為品牌創意總監的Michele,用奇裝異服夢之地在2017年將品牌的銷售額從2014年的35億美元提升至62億美元。
他徹底改變了這家意大利公司性感而冷冽的風格,取而代之的是迷幻的罌粟花。這種風格由前創意總監Tom Ford在上世紀90年代創立,隨後被Frida Giannini延用。在這種情況下,放下過去是讓人們繼續保持興趣的唯一方法。
Pinault補充道:「品牌就是符號、圖標——它從來不是一種風格。風格是對某種東西的詮釋,如果你認為品牌的風格必須得到尊重,那麼你永遠不會前進。」
而這樣的話引出了一個問題:品牌 DNA 到底有多重要?
今天的奢侈品消費者越來越多地被品牌所吸引,這些品牌讓他們覺得自己是某些獨特的、新穎的、與文化相關的東西的一部分。
穿著Off-White、Balenciaga和Celine服飾的群體,與其說關心這些品牌的歷史故事,不如說關心他們從參與時尚潮流中獲得的歸屬感和特殊感。
趨勢預測公司Tobe Report的執行副總裁Leslie Ghize表示:「創造性的天賦和原創性,即挖掘與消費者社會和文化相關的東西的能力,是推動零售業前進的動力。」
這也並不意味著一個品牌的歷史必須被完全抹去。「儘管消費者不再需要直接從品牌那裡聽到整個故事——尤其是年輕消費者,他們會自己做研究——逐漸將自己融入到品牌故事之中,可能會產生令人難以置信的影響,」
Ghize補充道,並引用了近幾季Demna Gvasalia對Balenciaga品牌標誌性元素的嫻熟詮釋。但還有一些品牌繼續依賴他們的傳統,並取得了顯著的成功。
例如,Chanel在全球仍很受歡迎,因為它的品牌元素是長青的。2017年,它創造了96.2億美元的銷售額,同比增長11%。
關鍵是要解開「品牌代碼」和「品牌風格」的概念,品牌代碼永遠存在; 風格會改變。在Gucci,Michele興高采烈地蒐集雙G圖樣與馬銜扣標識建立他的詞典。
他的奇異風格可能是非常不同於Ford,但這大獲成功,因為他擅長與那些著名的品牌元素交織在一起。考恩公司(Cowen & co.)奢侈品和零售業分析師Oliver Chen表示:「你必須綜合考慮一切。」
但改變風格並不總是那麼容易實現的。對於每一個 像Gucci或Balenciaga一樣敢於開創先河重新定義風格的品牌,都會有一家努力利用其自身元素的品牌。
比如說,近年來一直受困於其傳統的Ralph Lauren,2018財年的銷售額為62億美元,比兩年前的74億美元下降了近10億美元。最近該公司改革其Polo系列並且與總部位於倫敦的街頭服飾品牌Palace合作的舉措,激起了人們的興奮點,但這還遠遠不足夠。
「美國人不一定像(歐洲消費者)那樣需要非常悠久的品牌故事來吸引。」Oliver Chen補充道, 「很多偉大的美國品牌都沒有這樣的故事可說。」
我們不如來想想由Diego Della Valle執掌,以休閒樂福鞋聞名的意大利鞋履品牌 Tod’s。
儘管今日平底便鞋和運動鞋,可能是時裝發佈會和零售業的主宰。2017年,單是奢侈品運動鞋就創造了35億美元的收入,同比增長10%。但近百年歷史的 Tod’s 仍就難以脫穎而出。2018年上半年——以Kendall Jenner作為廣告女郎的系列——為該品牌創造了2.562億美元的銷售額,同比下降了3%以上。為了實現模式的現代化,該公司設立了一個名為「男士系列創意官」的角色,並聘請前《 GQ 》意大利雜誌主編Michele Lupi來推動這一進程。
已經於12月1日上任的Lupi非常幸運,因為他所合作的這家公司的基因更多的是建立在品牌元素上,而非某一任創意總監梳理的風格。在Dior,人們對創始人Christian Dior最初的願景做出了幾次重新詮釋,但是讓品牌延續下去的,是創始人在掌舵的10年間發明的那些元素。
不管今日的設計師是誰——從John Galliano、Raf Simons還是到Maria Grazia Chiuri,他們都會將當年聞名的Dior夾克重新演繹——使這些成名元素現代化是歷任創意總監的職責之一。
但在其他情況下,創造性革命可能並不必要,甚至不可取。在Saint Laurent,設計師Anthony Vaccarello的任務是在Hedi Slimane掌管四年後繼續推動品牌的發展。Slimane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品牌創始人Yves Saint Laurent致敬的同時,徹底改變了品牌形象。
當Slimane於2016年離開該品牌時,當年銷售額為12億美元,遠遠高於2011年他加入公司前一年的3.53億美元。
Vaccarello也同時為女裝系列帶來了自己的風格——更加奢華、浮華、經典的性感——既符合Slimane風格,也符合品牌創始人當年所確立的品牌形象。
同時,當年由Slimane首次推出的經典產品的版本,如切爾西靴和皮夾克,仍然可以在今日購買。這種「進化,而非革命」的方式,使開雲集團得以繼續收穫其在Slimane上任後對品牌進行全面改革所做投資的成果。
「當然,對於我們這個行業來說,當你在一季又一季,反復看到同一件產品時,它就成為了你對於這個品牌熟知的標識, 」 Saint Laurent首席執行官Francesca Bellettini在2016年曾對BoF這樣說道,「這是一種創建品牌元素的方式。你在每季推出的系列中重復使用的產品,與你的品牌DNA有聯繫的產品,自然就會在之後成為品牌歷史的一部分——消費者會認為它們是在每季中獲得更多成功的產品。」
然而,隨著Saint Laurent消費者們日漸變得成熟,而諸如Hedi Slimane執掌的Celine也推出類似的產品後,Saint Laurent作為品牌可能需要更多的新鮮感,而這正是Vaccarello試圖通過擴大女裝關注比例來解決的問題。
2017年,Saint Laurent的銷售增長開始放緩,同比增長23%,而2016年則為25%。這樣的進化還在不斷繼續, 2018年第三季度,收入達到4.47億美元,同比增長16%。
儘管如此,根據貝恩咨詢公司(Bain & Company)的數據,YSL的業務增長速度仍遠高於整個奢侈品市場6%至8%的平均增長速度。 公司目標是到2022年達到 Bellettini 曾承諾的20億美元的收入目標,使其成為開雲集團僅次於Gucci的第二大業務。
到盡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設計師Riccardo Tisci身上,在長期擔任首席創意官的Christopher Bailey離開後,他正在重塑Burberry品牌形象。
雖然Tisci在Burberry的首個系列作品受到了褒貶不一的反響——有些人覺得它過於龐大,缺乏重點,而其他人則稱贊它的可穿戴性——但他的「Drop」發售市場營銷策略以及由Peter Saville設計的全新品牌標誌卻贏得了大量贊譽。 儘管今天你依然能在品牌店裡看到許多格紋元素和風衣陳列,但這並不意味著這個品牌需要看起來像以前那樣。
再回到零售業分析師Oliver Chen的說法,歸根結底就要為品牌講述一個好的故事,他說:「DNA 為你提供了充實故事的材料。品牌的基石是傳統的一部分,但與此同時,你需要卓越的創新。」
圖文轉載自:https://cn.businessoffashion.com/2018/12/how-much-does-brand-dna-matter-burberry-gucci-ralph-lauren-saint-lauren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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