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2021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二): 介紹作曲家張玹
今年十月,在鄭宗龍發表的雲門舞集新作“定光”裡,通過張玹為每位舞者打磨出的吟唱方式與肢體拍擊,觀眾見識到他的作曲手法。張玹在台灣音樂界的初試蹄聲是在2016年的兩廳院新點子樂展中,德國現代樂天團 - 斯圖加特人聲獨唱團演出他的作品“Nocturnal”。接著在2017年底,北市交委託他為北美館以近百張館藏近、現代美術作品所欲訴說的台灣史譜曲。張玹運用“天公落水"、"桃花過渡“以及鄒族杵歌等三首曲子的音樂元素,以室內樂編制,半改編,半重新合作,處理成一套組曲「台北1923」。2018年 3月27日,這個製作首演於「智慧城市論壇」的台北之夜上,讓數十位國際都會的市長們驚艷不已;北市交後來把這套曲目帶去布拉格 與華盛頓巡演。
2021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售票:
https://npac-ntch.org/programs/5692
生祥樂隊:
林生祥 主唱、六弦月琴
鍾永豐 筆手
早川徹 電貝斯、電鋼琴
大竹研 吉他
福島紀明 鼓
吳政君 打擊樂器、二胡
黃博裕 嗩吶、管子
Composer|張玹
Conductor |楊書涵
樂團:
Violin|魏靖儀
Viola|黃亞漢
Cello|連亦先
Double bass|蘇億容
Flute|安德石
Oboe|王怡靜
Bass Clarinet|羅達鈞
Bassoon|簡凱玉
Saxophone |謝明諺
Trumpet |陳長伯
Trombone |李昆穎
Piano|翁重華
Percussion|陳廷銓
圖一: 攝影:范鎮杰
圖一: 雲門舞集提供
月琴吉他譜 在 樂活台南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井仔腳🌄夕陽音樂會🎼 樂活玩家:https://bit.ly/2DRZZeY
大乖小乖小白來北門一系列精采演出囉~~!!👏👏👏什麼?乖乖?蠟筆小新??通通不是啦~~~
喜歡雙生仔(大乖小乖小白)的朋友看過來🕵️♀️
🎼首場隆重登場:9/6(日)下午4-5點於北門水晶教堂 暖場開唱!!!!
台北俗~~唉唷喂~~~怎麼那麼有fu啦!!
「夢鄉」小編也好喜歡😍超舒服的旋律~~~🥰
想沉醉於雙生仔與陳明章老師的歌聲中就不能錯過井仔腳夕陽音樂會
🎼浪漫音樂會:10/24(六)下午2-6點於井仔腳瓦盤鹽田 精彩演出!!!
∥雙生仔👭∥
師承陳明章老師。
雙胞胎姊妹大乖與小乖,加上音樂才子(小白)的西方樂器,與姊妹倆的木吉他與月琴,中西合璧,並以台語為基調譜出濃濃的台語搖滾味,尋找聲音的各種可能。
雙生仔(隔壁與八婆)
#9/6(日)水晶教堂 暖場開唱!!!
月琴吉他譜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吳音寧〈台客少年雞冠頭〉
精瘦著上身
寬大的垮褲露出
白色內褲。重擊的鼓聲
麥克風唱到倒,沒關係
撿起來再唱,這真是
感人的一刻啊!呦、呦、呦
我這樣rap有沒有很誠懇
台中的廢party,倉庫搖滾
嬉哈小巷,暗夜裡有「寫手」(註1)
這牆那牆的心事交流
約翰藍儂、陳達、黃克林
台客的始祖是濁水溪公社
Bob Marley的黑人捲髮
魔幻的底層旋律線,提示是:
遙遙無期或已是歷史
不過誰想那麼遠、那麼深
有滷肉飯吃就要偷笑
有大麻high,就要high、high、high
送貨的少年家,修水管、念書
浪費一點點米糧的閒雜人等
臭味相投,台客一起
大樓底租間練團室
音飆下去,什麼都可以放棄
什麼都會忘記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容易的事)(註2)
雞冠頭主唱跳上舞台
甩一把汗,灌一口台啤
指向明滅的七彩霓虹燈
轉呀轉的地下pub擠成一團
吉他、bass、鞭炮、水桶
無敵鐵金剛就要組裝
吶喊的波浪中,接下來這首歌
送給快要去當兵的阿榮:
「二十歲生日快樂 我們等你回來喔!」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簡單的事)
歡呼!倒立!翻滾沒有目的
便秘的人生需要吶喊排泄
需要音樂像汗水流出 聲嘶力竭後,散場
走入一條凌亂的街 抓一抓屁股,掏一掏口袋
還剩下最後的一百塊
總是肚子餓了
台客少年昂起脖子
雞冠頭迎向
清晨些許落寞的曙光
咕咕咕――嘆口氣
對自己低聲唱到:「你需要的是一個龐克樂團
和很多的好朋友……」
註:
1.「寫手」是塗鴉客的另一種稱呼。
2. 括弧所引,出自「半導體樂團」的同名歌曲。島嶼中部地區的搖滾少
年們,曾聚集成「廢人幫」。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吳音寧 創作
#林依儂 手寫,Instagram: writingxphotography
#呂侑芃 賞析
※特約撰稿人 侑芃 賞析
「什麼是南方?」從絕對位置來看,台灣的經緯度大約是東經119~120度,北緯則是21到25度;然而倘若你真的用經緯度和人談論「南方」,恐怕得到的會是對方骨碌碌地轉給你看的白眼球。
那麼,什麼是南方呢?在台灣每逢端午節便會出現「粽子戰南北」的風潮,就連滷肉飯跟肉臊飯都有南北爭霸戰。身為桃園與台中的混血孩子,對於自身的認同一直都是北部人。直到大學最後一學期去了北京當了交換生,在與同學交談的過程中聽到一句:「聽你說話,你是打南方來的吧?」,詫異良久,再三忖度後才真正體認到要如何區分「南」與「北」,端看你拿什麼作為標準。我們都處在北半球當中的南方,至少這是在地圖上能夠獲得肯認的。生長在燠熱的島嶼,台灣的四季彷彿只存在於四季豆的名裡,當夏日蒞臨,我們個個都是南部人。
回到這首名為〈台客少年雞冠頭〉的詩吧!
「台客」一詞讓我想起小學時流行台客舞,彼時心智還未臻成熟的我,將「很台」視作一種鄙視人的形容,同學間也把這當作訕笑的用語,偶然被父親聽見我嚷嚷,「什麼叫台客?」爸爸不以為然地說。「台灣人就是台灣人,哪來什麼台客?」他些許慍怒的語句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
很台有什麼不好呢?
吳音寧在詩中提及了許多對樂壇影響甚巨的歌手,她輕輕提起的任何一個人名,背後都蘊藏著豐滿且沈甸甸的故事。
陳達的《思想起》,是從高中老師在音樂課堂上播放鄭怡的《月琴》認識的,「再唱一段思想起」,唱了陳達終其一生都在努力以月琴續寫的南方之鄉——恆春;黃克林的《倒退嚕》,融入牽亡魂的唸詞,拜請拜請,寄託了民間信仰,生老病死視作日常,輕快的旋律,讓人忘卻「人生很難」,轉而想起了「生活很南」。
台灣沒有Beatles,每逢夏天便迎來了mosquitos,我們有Betel nuts(檳榔),對不起周杰倫我不配mojito,有時喝莎莎亞套維士比,或是美女圖案的津津蘆筍汁。
當Beatles高唱yesterday,我們喊的是「明仔日的氣力」,台灣版的Redbull,不能給你一對翅膀飛翔,但應許了明天的力氣。
詩人在詩裡提及了大麻,我想台灣的大麻應當是檳榔吧?閃爍的霓虹燈鑲嵌在玻璃櫥窗,有時是檳榔西施,有時是檳榔阿公,購買時別忘了當個檳…檳…有…禮…的…檳友。(按:近年流行的粉絲專頁「財哥專業檳榔攤」習慣以刪節號發文)
小學時曾屁顛屁顛地跟著開大卡車的舅舅上工,只見他咀嚼紅色的口香糖,身上流著熱汗,嘴裡含著紅血,出於好奇,我拿了一顆沒加石灰的檳榔,輕輕咀嚼,生澀的青汁在嘴裡爆開,舌頭產生了奇異的麻痺感,不知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紅燈一閃,遂模仿舅舅一口呸在白色塑膠杯裡。
《漂向北方》唱著老家的椰子樹,無法讓我產生共感,我把檳榔樹視為台灣的椰子樹。據說檳榔是用來提神用的,走在台灣大學的椰林大道,曾獵奇地想著自己其實是走在並排的檳榔樹。
想起去年參加一場知名的音樂祭,雙腳實實地卡在糊成一團的泥巴,跌了一大跤,用手支撐住,手機浸染上草味十足的土壤,我不喜歡接地氣,於是我用手當作接地,把樂團的電流串連在一起。
正巧草東沒有派對在台上唱著:「怎麼會,怎麼會,都變成了一灘爛泥……」
我與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們對上了眼,然後相視而笑。大雨滂沱之後,困在泥濘裡的人們,倒像是天降甘霖之後,獲得解放的農民,一根根挺拔在土裡。
閃靈樂團,隔壁樂迷分給我一疊金紙,猶豫了半秒,便跟著金屬樂音向上潑灑;吳音寧筆下的雞冠頭讓我想起林昶佐,長髮甩甩,拋開立委身份,狂放的臉譜在音樂裡與我們同在。當最後一聲鼓落下,台下的樂迷藉著不需言說的默契,伴隨著微雨,撿拾方才撒下的熱情抖擻,反覆彎腰起身的我們像是插秧的農人,爛泥也能開出一遍花園。
詩的敘述方式如蒙太奇,文字中並沒有直接寫出太多南方的線索,卻透過玩樂團少年的意象,通透地傳達了專屬於台灣的「氣口」。鐵牛運功散的阿榮被框在電視裡,電話亭縈繞的關心,永遠當不完的兵,這大概是所有役男的夢魘?
從音樂祭回程的路上「列車不停開,奔向南方的風」林憶蓮如此唱著,「南國的風吹來我漸漸了解,答案一直攏在我心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自個開始接龍,我則不自覺地唱起長途夜車。
「時間是六點半/到站的長途夜車/下車的現在/我是回來的人」
天色漸漸亮,南方的孩子,你到家了嗎?
#詩聲字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台客少年雞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