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eon我的香港回憶:納芥前傳開場白】認識我的朋友,會知道我很少說「我」字,非常不喜歡說話,更不用說去說「我的故事」。特別是甚麼受打壓、被如何對待或割蓆、有甚麼犧牲之類,這樣說話不是我的習慣。
知道這樣說好難頂,但本質上,依然是人馬座。
然而自從離開香港,驀然回首,越來越覺得「香港」不單是香港人的故事,也是世界的寶貴經驗。究竟昔日香港是如何運作,各門各派、各行各業、各黨各國之間,如何找到一個脆弱的平衡,最終又何以遭受此間大劫,都很值得深思。
而如何避免香港的悲劇,在台灣和海外其他地方重演,分享有關經驗,也是我們的責任。
因緣際會,我在過去二十年、也可以說是人生最年輕的黃金歲月,雖然本人微不足道,但在跨身份、職業、立場、階層的香港不同圈子當中,卻也經歷了不少事、認識了不少人,乃至經常令人感到好奇。有緣份有這些經歷的香港人並不會太多,假如能從中窺見香港昔日潛規則,而不是流於獵奇,在香港學的研究角度,也可能略有參考價值。
以上念頭在心裏縈繞良久,但總是沒有恆心有系統的寫下來。直到幾個月前,在台灣一個閉門分享,聽到來自香港的陳祖為教授,以「個人半自傳」角度,解讀香港過去幾十年的故事,例如香港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在當中做過什麼。這種視角,不是純粹的論事,也不是純粹的個人回憶,我當時就想,如果讓我來說,會怎樣說呢。
不久前,一位素未謀面但久仰的前輩來函,問及很多往事;而離開香港之前,我也專門搜購了大量舊書,老闆專門為我度身訂造,找了一堆經典,認定我會對這些那些感興趣。再參考一些前輩例如李怡、程翔等離開香港後,以不同角度撰寫的回憶錄,於是我想,如果東施效顰,也可能填補一些歷史的空白。
問題是以我的年紀,認識的人和事,不少依然在風眼當中。一些事情太近代,自然也未能公開分享。如何拿捏分寸,而又要不失真,同時保持可讀性,就費煞思量。不過想來想去,隨緣而寫,就是了。
既然是回憶,也希望取一個名字。記得從前讀《蜀山劍俠傳》,對一個法寶名叫「納芥環」的印象很深,它出自佛經典故「芥子納須彌」,「芥子」是蔬菜玉米的最微小之處,「須彌」則是古代神話的仙山,比喻最大的道理,也可以裝進最小的容器,因此一切都是無邊無垠。倪匡的衛斯理小說,也有一本《須彌芥子》,典故則一。又想起《神鵰俠侶》的天竺高手尼摩星,有一獨門武功「釋迦擲象功」,大象可以隨便拋上天、幾日後才跌回來,自然又是顛覆輕重緩急的同一寓意。
我自然沒有這樣的境界,只希望大家感興趣的是結構,不要被人和事的枝節過分纏繞,就是了。目前暫時擬定的大綱,會嘗試涵蓋我在香港接觸的若干圈子:學術、媒體、政府、公民社會、文化、教育、商界、網絡,以及香港涉外關係的小故事,這個月開始,會在Patreon「堅離地城」Tier 獨家連載。也很希望從大家的意見、反應,能重新思考無論是自己、還是香港,各自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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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緣家書: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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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EBC 馮翊綱說人解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西施,這位號稱四大美人之首的傳奇人物,流傳後世最著名的就是「西施捧心」以及「東施效顰」了!相信所有女性,就算沒有「西施捧心」般優雅姿態,也不願意被人說自己行為舉止舉止「東施效顰」吧! 想知道阿綱老師錄影時的小故事嗎? 還有更多有趣的內容~請上馮翊綱說文解字FB粉絲團 https://www.face...
東施效顰故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個人的武林》
看莊智淵的比賽,他奮戰落敗之後,媒體和網友形容,從他身上彷彿看到一個人的武林,武林裡面,住著很多台灣人的影子。
的確,從他的武林,我也看到了我自己。並且想起了一段往事。
當我還在代理商當小AE的時候,我的好友同事,是天才提案家。任何殘破零星的碎肉,都能被她炒作成滿漢全席。再難搞的外商客戶也會拜倒在她的生花妙筆之下,更何況她還口若懸河。
她在行的,剛好是我最蠢笨的。因此只能拼命把執案細節做得一絲不苟。我們肩併著肩無話不談,然而在我們向主管各自呈報提案時,功力高下、雲泥立判。
這曾讓我十分難堪。雖然老闆不曾因此冷待或羞辱過我,我們接受一樣嚴格的訓練,只是,她的敘事邏輯,一張都不必改,有時老闆還會流露出享受的神情。
而輪到我,老闆聽完之後會說,你要不要再想一想?
我窘迫到想哭,明天一早就要提報了,怎麼來得及再想一想。
到底哪裡出錯了呢?無數需要回去再想一想的夜晚,我天真地拿著同事所有版本的提案,想要依樣畫葫蘆,卻落得東施效顰的下場。
我遲緩的腦袋瓜子,一廂情願地認為,敘事也能有樣學樣,只要照著Template,我也能做得和她一樣好。
後來,當然證明我大錯特錯,客戶的反應是很真實的,他們不是說我的東西沒有靈魂,就是說感受不到深度,也有slide放不到三張就打斷我的,向我大喝,喂,我沒時間陪你繞圈子。
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既無法從提案的恐懼和焦慮中解脫,也提不起勁來重新探索自己是不是該找其他工作。就這麼內裡渾渾噩噩,外表仍競競業業的拖著。
有一天,團隊要去提一個中大型的年約。客戶是賣餅乾的。雖然不是走花俏路線,但這款餅乾很耐吃,簡單而樸實的口味,陪我走過一段童年時光。裡面有我和外公外婆相處的回憶。
提案時,電腦不幸出了問題,客戶在這時候是不可能耐煩的,臉上擺著你們到底要浪費多少時間的黑人問號,趁著同事邊敲打電源線與連結器,我不得不找些話題來緩頰,就這麼說起我和這款餅乾相遇的機緣,它曾經帶給我許多難以言喻的快樂,我還認識一些非這款餅乾不買的同好,他們各自不能割捨品牌的原因是甚麼。
說著說著,客戶的表情和緩下來,和我交換著口味的意見,然後,電腦也打得開了,原本擔綱第一棒陳述策略概念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主管,她對我使了眼色,鼓勵我繼續講下去。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衝破了體內緊繃的枷鎖,我順著剛剛分享的故事,慢慢把後面的碎石子調查解釋得白話一些,在陳述創意概念的時候,也不再照本宣科了,我提出了一些建議,以身為品牌數十年使用者的角度,分析哪種訴求更能打動我。
那天以後,我就像突然開竅一樣。雖然我並沒有拿到餅乾客戶的年約,然而這次經驗,就像那款我吃到現在、依然是首選的餅乾一樣,在往後數十年的公關生涯中,一直支持與滋潤著我。
我不再向好友索取template,因為我終於明白,我欠缺的是甚麼。
十幾年過去了,好友轉戰大中華,在對岸混得風生水起。有時,我在職場聽到同事稱讚,說我真的很會提案的時候,心裡總是惦記著她。如果她在,大家就會知道真正的提案大神是怎樣。
我也不禁莞爾,過去年輕犯下的心理謬誤,竟然原封不動地發生在我學習人類圖,開始要繳交許多個人作業的關頭。我總是向比我高出好幾級的學長學姊問說,可不可以參考一下你的template。
有甚麼好參考的?
沒有所謂完美的、正確的template。只要是能夠說之成理、自成一局的template,就是好的template。而這樣的template,只存在自己心中。
我欠缺的,不只有自信,還有觀點。這正是我二十多年的職涯、以及邁向人類圖分析師的路途,一再向我揭示的真理。
我現在已經有自己的職涯觀點了,我能夠判斷,給出意見,選擇當下對我們相對利多的路線。
寫爻辭、分析圖面,實在有太多類似重組提案的血淚過程,觀點很渾沌,經不起自己或他人輕輕的一個反問,便開始搖擺懷疑起來。於是頭腦就想著,啊,不如找template來參考好了。
謝謝莊智淵以他的戰役,重新提醒了我這件事情,觀點的型塑過程,是很個人的,也很漫長,跟打桌球一樣。為了眼前這一刻,跌倒又爬起、爬起又跌倒,許多許多年。有時甚至不確定會不會有被發現的一刻。
重要的是,他對於桌球的執念,形成了姿態,也給了我們一個反思榮耀的觀點,如果勝負與榮耀不是定義一個人的標尺,甚麼才是?
我時常埋怨,自己做牛做馬,全為了他人打江山,而自甘於一個人的武林,究竟會需要多少勇氣與覺察呢?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願意認真試一試,在職涯之外,重新練習當一個有觀點的人,如同當年的那個小AE,不在乎需要多少時間,只管前行,不計較是否成果豐碩,寵辱不驚。
東施效顰故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謝謝網友吳英雄拍攝分享27年前的今天(1994年4月9日)的《聯合報》第36版,右下方可以看到當時熱映中(3月26日在臺上映)的香港電影《九品芝麻官》的廣告,上頭寫著「票房再爆!口碑大呼過癮!周星馳再獲觀眾肯定!」,而廣告中列出的戲院裡,還有誰仍在營業呢?
片體鱗傷,看啥名堂?
「銀色獵物」 中沒有銀色, 「惡意的缺席」中沒有缺席,電影片名關係票房賣座與否,可是,你有沒有發現,有時候 「片名」跟電影內容一點關係也沒有?
█王立青
好萊塢性感艷星莎朗史東,前陣子主演一部激情懸疑電影「銀色獵物」,知道此片原名「Sliver」者,看到中文片名居然譯成「銀色獵物」,難免莞爾一笑。顯然該片翻譯人員看走了眼,將SIiver(細片、切片)看作Silver(銀色)。真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是惡意?是騙局?
記憶所及,這已不是台灣片商翻譯電影片名頭一回鬧笑話了。十二年前保羅紐曼、莎莉菲爾德主演的「惡意的缺席」,片名譯得之離譜,與「銀色獵物」有異曲同工之「謬」。
「惡意的缺席」原名「Absence of Malice」,是句法律用語,意指「惡意不足」或「缺乏惡意」。片商不知打那兒請來的高手,電影內容也沒看,便來個原名直譯;等我電影看完,才知道「惡意」不曾缺席,也無法缺席。譯者一時疏懶譯錯,才真是「惡意不足」的失誤了。
往前追溯,一九七四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由保羅紐曼和勞勃瑞福連手主演的「The Sting」,中文片名「刺激」,也犯了直譯的錯誤。
那年看完「刺激」,滿腹狐疑,這樣的劇情與刺激何干?回家翻辭典才發現,Sting除了作「刺」、「螫」、「刺激」解釋之外,尚有「詐騙」的俚俗用法。這才恍然大悟,片名不是「刺激」,該是「騙局」才對。
準此要領,一九九二年由詹姆斯伍德領銜主演的「Midnight Sting」可譯為「午夜騙局」,若沿用舊模式來個「午夜刺激」就糟了。不過該片正式的中文片名是「英雄本詐」,也很貼切傳神。
●天馬行空,莫名其妙
中譯片名,除了直譯之外,往往考量到國情、文化背景的差異,而需採取意譯。譬如「The Long Gray Line」,若直譯成「長灰色的行列」,誰懂?原來,其中的「灰色」是指西點軍校學生制服的顏色,因而這部電影依其內容意義,給它取個「西點軍魂」的中國名字,誰曰不宜?? 問題是在台灣意譯,照樣也會產生風馬牛不相及的天方夜譚式笑話。像當年名導演亞瑟潘的力作「Bonnie and Clyde」,是敘述美國經濟大蕭條年代,一對著名鴛鴦大盜的故事。對美國民眾而言,邦妮與克萊可謂家喻戶曉、耳熟能詳,只是到了台灣若直譯其名,則真是不知所云。這部警匪片起先在台灣遭到禁演的命運,影評人談及此片,冠名為「雌雄大盜」,至為允當。後來此片開禁,片商捨現成的好片名不用,竟然異想天開,來個「我倆沒有明天」。真是教人不想罵也難。
一九六七年,法國名導演梅爾維爾拍了一部由亞蘭德倫主演的警匪片「Le Samourai」,是日本話「武士」的羅馬拼音字。電影公映之前,片商耍了個噱頭,廣告刊登劇情大綱(電影本事),公開徵求中文片名。
結果中選的竟然是玄之又玄的「午後七點零七分」,搞得觀眾一頭霧水,莫名所以。誠可謂「張飛打岳飛,打得滿天飛」。
●群魔亂舞,終極滿街
直譯、意譯固然鬧過不少笑話,「援例引用」也是趣事連篇,歡笑一籮筐。
所謂援例引用,就是某部電影票房告捷,引來片商像蒼蠅叮肉般蜂擁而至,給新片取個類似的片名,一方面圖個吉利,二方面也盼望沾光,大發利市。
一九八二年,席維斯史特龍演的「第一滴血」,轟動世界,瘋狂天賣座。台灣有片商突發奇想,打算給新片取名為「女人的第一滴血」;這則消息是我某天邊吃早餐邊閱報看到的,害我當場噴飯!
阿諾史瓦辛格自從「魔鬼終結者」竄紅之後,凡是由他主演的電影幾乎都掛上「魔鬼」二字:「魔鬼司令」、「魔鬼殺陣」、「魔鬼阿諾」、「魔鬼紅星」、「魔鬼孩子王」、「魔鬼總動員」、「最後魔鬼英雄」,一時之間但見群魔亂舞,鬼影幢幢。
其中不沾魔鬼二字的「終極戰士」,據說原本也打算和魔鬼攀上關係的,卻被別部電影搶先登記註冊,只好更名。阿諾雖在台灣率先使用「終極」二字,後來卻成了布魯斯威利的正字商標。
布魯斯威利於螢幕「雙面嬌娃」揚名立萬後,以「終極警探」勇闖大銀幕,發紅泛紫,自此與「終極」結下不解之緣。後來有「終極神鷹」、「終極尖兵」等作品,票房卻是欲振乏力,害得威利悶悶不樂,額頭上的毛髮更形稀疏了。
當此之際,凱文柯斯納居然乘虛而入,盜用「終極」二字冠於「保鑣」之上,賣了個滿堂彩。此舉雖可稱為「篡位」而不過分,但其實布魯斯威利不也是從阿諾那兒篡奪而得「終極」?
「終極」本無種,男兒當自強,誰厲害就給誰用,有何不可??
●一窩蜂,不見新意
國片片名當然也少不了模仿抄襲、東施效顰之舉。
古龍原著、倪匡編劇、楚原導演,這個鐵三角組合拍的新派武俠推理片「流星.蝴蝶.劍」賣座,一時之間,但見三段式片名如雨後春筍,四處皆是。像「天涯.明月.刀」、「劍.花.煙雨江南」、「俠士.鏢客.殺手」、「千刀.萬里.追」⋯⋯族繁不及備載。
後來鐵三角又推出片名頗見新意的「三少爺的劍」,也引來一部「二小姐的刀」追隨其後,忠心耿耿。
以往國片命名,甚少使用到「的」這個字。直到「台灣新電影」浪潮掀起,眾家新銳導演不約而同地,酷愛用「的」字夾於片名之中,蔚為一股風潮。
試看這些片名:光陰的故事、小畢的故事、海灘的一天、看海的日子、帶劍的小孩、兒子的大玩偶、風櫃來的人、冬冬的假期、小爸爸的天空、最想念的季節、我們的天空、老莫的第二個春天、霧裡的笛聲。
以上所列,全是台灣新電影運動意氣風發時期的重要代表作。仔細一瞧,還真別具一格,饒富妙趣。
如果我有錢,當上片商老闆,一定要搞個一網打盡的全方位片名,比方說「終極魔鬼奇兵的第一滴血」,如何?夠狠夠絕吧!
【1994-04-09/聯合報/36版/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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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這位號稱四大美人之首的傳奇人物,流傳後世最著名的就是「西施捧心」以及「東施效顰」了!相信所有女性,就算沒有「西施捧心」般優雅姿態,也不願意被人說自己行為舉止舉止「東施效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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