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憂鬱症就是一種「非常痛苦」的疾病,痛苦的程度不輸給惡性腫瘤及其它肉體上的疾病。
憂鬱症在韓國也是許多明星都有的疾病,韓國也有許多優秀的明星因憂鬱症自殺,全美善、雪莉、具荷拉、車璌河、李恩珠,甚至診斷出憂鬱導致停工的明星也有,像是泫雅,太妍,秀智,姜丹尼爾,GD。
韓國算是很高標準的社會,明星外表要完美、個性要得體、才藝要精進,只要稍微的沒注意好就會被放大鏡檢視,而韓國網民毒舌的程度也不輸台灣,自然而然憂鬱症就變成許多公眾人物都有的通病,而憂鬱程度也依每個人的生活環境有所不同。
我非常討厭看到在那跟憂鬱症患者說「你就是不知足啦」「你不能快樂點嗎」「你有什麼好憂鬱」之類的話,因為如果這麼簡單,這些人有需要飽受心靈上的痛苦嗎?甚至許多人還因忍受不了長期的心裡痛苦而選擇自盡,憂鬱症不是一種外人覺得這麼簡單的病,很多重度患者所承受的痛苦是無比巨大的。
其實很多公眾人物都有「憂鬱」的情況,一個人的憂鬱從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了,我自己覺得台灣最大咖的女歌手很明顯就是有憂鬱的傾向,許多明星為了迎合觀眾去節食減肥,肩上揹著粉絲愛戴的光環、檯面上扮演著粉絲喜歡的人設、私生活卻要被全面攤在陽光下,一般人日常所做的事情逛夜市、看電影、買便當,在這些明星看來都是一種奢侈,當許多基本人權都慢慢被環境所剝奪,那就會漸漸的陷入憂鬱,那是賺再多的錢都買不到的「自由」。
你可能會說,那這些公眾人物就退出演藝圈就好了啊。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當一個明星一首歌紅了或一部電影紅了,又或許出道數年已累積許多粉絲的大咖,舉例來說「周杰倫、田馥甄、蔡依林」,她們想要抽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即使今天宣布退出演藝圈,明天走在路上一樣被人群包圍,事實上這些明星就是已經失去了百姓所能享受到的生活日常,隱私對於這些明星們來說,是最希望能得到也最不可能得到的。
有些人的憂鬱是受過傷害、對未來絕望、或失去人生的一部份寶貴東西,發生這些事也可能會導致讓人得到憂鬱症,尤其是那種想到就會通苦不已的往事,舉例來說已故作家林奕含、哈利波特作者JK羅琳、國際天后碧昂絲。
碧昂絲曾經得憂鬱症時說:我那時一直待在房間不吃任何東西,那時候的日子很難熬也很痛苦,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誰才是我的朋友,一切都變了。而要我公開坦論自己得了憂鬱症實在是難以啟齒,我害怕根本沒有人會在意我。
有些人的憂鬱症往往都是在某件事情的改變下才發生、有些人的憂鬱症則是因長期飽受某些不可改變的環境下才發生,無論如何,憂鬱症都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會讓你陷入憂鬱的疾病。
如果你身邊有憂鬱症的朋友,請給她一些鼓勵,多陪伴她聊天或談心,適度的給予關懷,千萬不要用譴責或質疑的方式對待他們,要知道「沒有人會想自願生病的」,憂鬱症患者需要的是同理心、愛心及耐心!
很多的憂鬱症患者都是走不出憂鬱而選擇自盡,如果我們都能伸出援手去適度的關心身邊的憂鬱症患者,幫助他們去渡過難關,那我想這個世上就會減少很多憂鬱症患者自盡的悲劇發生了。
#憂鬱症患者願意看醫生的比例還是很低
#你身邊如果有憂鬱症患者可以試著溝通助他去看醫生
#很多的患者都是不去看醫生而讓病情更加嚴重
林 奕 含 個性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花漾女子》:當事情發生在你愛的人身上,是不是一切就都感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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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就讀醫學院的妮娜酒醉後遭到校園風雲人物艾爾性侵,校方以證據不足為由,沒有起訴艾爾,妮娜為此退學,陷入憂鬱症,抑鬱而終。七年後,妮娜的好友凱西常常在酒吧出沒,她假裝醉酒等待自認紳士的男性將她帶回家並且趁機佔她便宜時,才會出手教訓對方。妮娜的悲劇讓凱西不再相信男性,不再相信愛情,直到體貼風趣的萊恩出現,她決定原諒過去,放下內心無法澆熄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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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erald Fennell 導演的《花漾女子》,單看預告,以為是節奏明快的女性復仇電影,但事實上,《花漾女子》的敘事節奏並不快,電影也不是讓人看得大呼過癮的爽快之作,它有點溫馨、浪漫與無奈,最後還可能會逼出你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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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會提及關鍵劇情請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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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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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凱西癱倒在沙發上,一群男客以批判的語氣說:「她要是被怎麼了就是活該,看她年紀不小,也該學會保護自己了吧。」彷彿落單女性若是醉酒並遭到性侵,都不是性侵者的錯,而是受害者不懂得保護自己。《花漾女子》片中,男性會把意識不清的凱西帶回家,他們先是表現體貼,接著趁四下無人時動手,直到發現凱西並非真的喝醉,立刻感到羞愧(理虧),嘴上不忘自我辯護地說:「我是個好人,我很尊重女性。」凱西聽到這樣的說法,總會忍不住苦笑,她看多這樣的人,也明白這個社會對這類男性有多麼地包容,就算她把醜事爆出來,人們也可能會替男性的行為找藉口(說這是男人的天性),甚至會反過來批評說:女人穿著曝露、上酒吧喝酒就是不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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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怎麼樣了,就是活該。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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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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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蒂森是妮娜以前的好友,凱西詢問麥蒂森當年事件的真相,問她為何不幫妮娜辯護?麥蒂森反駁說妮娜自己也有問題,說她本身就不檢點,別人當然不會相信她,就像狼來了的故事,誰知道妮娜說的是真話或假話?狼來了?或是放任狼群作亂,只要狼群的目標不是自己就沒有事?凱西決定給予麥蒂森一個教訓,讓她明白女性有多麼容易成為被侵犯的目標,以及受害者求助無門時,絕望、慚愧、恐懼的心情會如何影響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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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西設局灌醉麥蒂森,麥蒂森酒醒後,發現自己身在旅館房間內,身邊多了一名陌生男性。麥蒂森不記得對方是誰,也不記得自己是否有被對方侵犯,她打電話求助凱西,卻老是聯絡不上對方,她也不敢將這個事情跟家人親友訴說(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被性侵),麥蒂森為此感到莫大痛苦,終於能夠理解當年妮娜的感受。為了「贖罪」,麥蒂森提交一段多年前在同學間流傳的影片,內容清楚拍下妮娜被性侵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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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生在眾人面前遭受性侵,不但沒有人站出來反抗,這段影片甚至在私下廣為流傳(妮娜成為眾人嘲笑而非同情的對象),沒有人將影片交給警方處理。眾人的噤聲,是不敢對霸凌事件表示意見?或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麥蒂森心懷歉意地說:「我不知道為何我們都看了這段影片,還覺得...這件事很好笑。」當年沒有意識到他人的苦痛與自身的殘酷,才讓麥蒂森(以及片中多個角色),以為自己無需為妮娜的死亡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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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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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被性侵後,曾向校方提告這件事,沃克院長以無罪推論,放過參與暴行的學生。凱西問院長,為何當時校方沒有做更多的事情?校長說類似問題(性侵控訴)幾乎每週都有,她當年已經有努力調查真相,但是不能因為女生「單方面」提出控訴,就認定男生一定有做什麼,一切要「無罪推論」,以免毀了這些優秀的「男」學生前途。一名女學生在男生宿舍裡遭到性侵,只能是無罪推論?既然院長覺得男生宿舍如此「安全」,凱西告訴院長,她的年輕女兒現在正在男生宿舍裡,而且這群男孩子的屋內有許多酒精飲料,要不要賭賭看,最後會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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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聞言感到驚慌,她想要知道女兒到底在哪間宿舍,想要把女兒「救」出宿舍。「無罪推論」顯然在此時沒有發揮作用,院長「預設」年輕的女兒可能會遭到酒醉男生的性侵,這與她當年處理妮娜事件的態度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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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西看著院長絕望的臉龐說,冷靜地說:「當事情發生在妳愛的人身上,是不是一切就都感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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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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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與其他的男生不同,他不會趁機佔凱西便宜,他體貼,溫柔,有風度。《花漾女子》給了觀眾一段浪漫愛情故事,讓我們看到愛情的可能性,看到憤怒的凱西如何在愛情的撫慰下,走出陰影。哀傷的是,麥蒂森的影片摧毀了凱西的愛情童話世界,當年妮娜遭到性侵時,萊恩竟是其中一個圍觀的「觀眾」,笑著看事情發生,沒有伸手救援。原來心目中的王子,不過是被美化的形象。凱西威脅要把影片公諸於世,萊恩辯解說自己並不完美,說每個人都可能犯下過錯,說:「我什麼都沒有做啊!」凱西看著眼前曾經愛過的男人,感到一陣噁心,她說:「噢,可憐的萊恩,你也只是站在旁邊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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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惡行,姑息惡行,容忍惡行,等同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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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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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西的報復之旅,最常問的一個問題是:「你記得妮娜嗎?」悲哀的是,多數人並不記得妮娜是誰,但都記得那個性侵她的男學生:艾爾。這個世界好不公平,受害者的身影隨著時間拉長,逐漸變得模糊,而加害者不只沒有受到懲罰,生活一帆風順,繼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凱西對艾爾說,壓垮妮娜內心平衡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大家說到她(妮娜)時,都會想到你(艾爾)。」被性侵的女性,一輩子成為男性的俘虜,不再被視為個體,而是依附在男性(暴力)的陰影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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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性侵事件過後,人們總勸凱西和妮娜,要看開一點、要接受這個社會本來就不公平、不要執著於所謂的正義云云,彷彿執著在傷害上,又是她們(受害者)犯下的錯。《花漾女子》的無奈,是妮娜的悲劇人生,造成凱西內心的扭曲與偏執,導致她放棄成為醫生的志業,大費周章地進行連串復仇行動。凱西的出發點,一是希望人們可以為自己犯下的錯道歉,但她一次又一次憤怒地發現,人們原來並沒有意識到自身的惡,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情有可原。要得到一聲道歉,原來很難(群體都需要被教育)。二是希望抑鬱而終的妮娜能被記憶,可以讓那些傷害她的人都認清自身的罪,並且與他們的罪惡「共生」(而非遺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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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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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最後逼出我的淚水,它讓我想起《末路狂花》,黛瑪和露薏絲遭到大批男性(警察)追捕,兩人被逼到大峽谷懸崖,退無可退,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但黛瑪和露薏絲拒絕回歸男性社會,決定「勇往直前」,義無反顧地衝出大峽谷。為了完成心中的正義(這個社會很容易忽略女性的困境),凱西、黛瑪和露薏絲都作出極端的決定,為她們生活的社會投下不信任票(寧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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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指控的對象,不是單一性別,而是群體,群體的失職,逼死了花漾女子,然後一笑置之,轉身回到相同的狀態,等待下個受害羔羊,對他們進行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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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不是我預期的復仇爽片,而是從凱西與多個人物的互動,拼湊起她生活的世界的樣貌,看見其中的荒謬,也看見其中的悲哀。《花漾女子》令我想起林奕含、想起近日的性騷擾事件,以及我在網路上讀到的無數惡毒冷血留言、想起有一群人對「娛樂圈潛規則」的捍衛與包容、想起事件漸漸平息後,好像投石入海,激起一陣漣漪,隨後歸於平靜,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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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拍得精彩,Emerald Fennell 導演的敘事穩健、劇本出色,電影配樂選擇得當,小甜甜布蘭妮的「Toxic」音樂版響起時,內心忍不住鼓鼓掌,選的真好!然後, Paris Hilton 的「Stars Are Blind」甜膩的好可愛,我還真的沒聽過耶,看完電影忍不住找原聲帶給它反覆聽個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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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女子》的演員選得出色,飾演凱西的 Carey Mulligan 是本片的亮點,完美詮釋凱西冷酷無情蠻不在乎的神色中,始終揮之不去的偌大悲傷感,漫過銀幕,直擊人心(想到結局,又是一陣鼻酸)。本片的男演員也都挑得不錯,最驚喜的是飾演萊恩的 Bo Burnham ,要是大家覺得 Bo Burnham 講話時有一種脫口秀喜劇質感,嘿,沒錯,他真的是脫口秀喜劇演員,大家可以在 Netflix 上找到他的喜劇特輯。另外,2018 年有一部我很喜歡的喜劇小品之作《八年級生》,該片的導演和編劇就是 Bo Burnham 喔!
林 奕 含 個性 在 雪羊視界 Vision of a Snow ram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聽到社會案件,又一個女生因為渣男而自殺了,共同好友竟然還有我國中同學,所以我決定表態。畢竟我連面試都敢大聲表態自己的政治立場了,這種事有什麼好隱瞞的?
性是很棒的事,只要是動物都需要,人無疑也是一種。但文明人與野獸之間的區別,是會尊重對方意願,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下雙方共同享受魚水之歡。
意思就是說,在沒有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約砲」可以,「騙砲」去死。
利用他人對自己的愛慕或喜歡,將下體插入另一人的身體之中來竊取自己的歡愉,爾後棄之不理或攤攤手表示根本沒意思,或者假裝沒發生過這回事,那將在對方發現受騙上當後,依據受害者的個性與價值觀,留下或大或小的創傷。個性豁達的,就覺得很幹而已;但不能接受的,將會付出自己的生命。
林奕含用《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道出了女性遭逢性傷害的種種,掙扎、痛苦、支離破碎。
多少人痊癒?
多少人因為這道傷疤改變人生?
又有多少人,因為這樣的傷害,生命至此終結?
被騙砲不一定會讓人走上絕路,但因為這個賽局的代價實在過於沈重,加上女性在性傷害的案件中仍會受到社會的壓迫而選擇隱忍,在陰影之中孤獨地尋求解脫,因此以我的立場而言,這樣的行為是完全不容於人世的。除非我們能盼到兩性天平真正水平的那一天,才能大聲的說「你可以大聲站出來指控渣男渣女!公開惡形惡狀才是對的!」
如果某天我發現,一個我認識的人,是一個喜歡騙砲、利用她人靈魂來滿足自己的屌,將女性作為用完即丟的洩欲物品時,我會永遠視其為不該繼續活在世上的渣滓。任何知情卻繼續與他合作的人、單位、活動,我都將謝絕往來,因為太過噁心。除非對方有足以說服我的理由:他可能是別無選擇而合作,他也可能只是在漸行漸遠的過程。但不幸的是,我確實遇到了這樣的例子,而且受害者居然包含一個以上我身邊的朋友,讓我感到噁心至極,深惡痛絕。
有一個邀約對象吃過這種悶虧,但他們不會知道真正的理由是這個,因為我用其他非常有說服力的理由婉拒對方。
另一個邀約對象在邀約時和我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樣的話題,合作前還要先哲學思辨,實在是很硬,但後來他們也贏得了我的尊敬。
合作前請詳閱使用說明,閱畢之後,只有選邊,沒有全拿。這個話題是貨真價實的潘朵拉盒,開了就回不去了,聽完我說之後,你我只有更加親密,或是漸行漸遠。
我絕對不會公開透露那個人是誰,除非到了全面開戰,要一舉殲滅的時候,認識一個以上受害者,就代表我手上還有從沒講過的底牌。但我選擇河水不犯井水,我留一條活路給你,但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永遠。
我從來沒有封殺過人,但我願這是最後一個,因為我實在不忍心再看到下一個受害者。
可能有人會說,我會不會太狠?
一點都不狠,和林奕含、新北市衛生局長照科的林于仙事件等,太多太多受害女性的生命比起來,這種處置根本輕如鴻毛。
可能有人會說,他會改,或他後悔了呀!
我會說,如果道歉本身就可以了事,那法律可以拿去燒了。等所有受害者都原諒那種人之後,我們這些非當事人才有資格講這種緩頰的話,或選擇包容。在他人心中的傷害都還未消散之前,為加害者開脫,根本不是人類應該有的行為。
我知道會有人覺得我這篇文為何沒提及受害男性,我必須說聲不好意思......今天讓我表態的導火線是女性的死,而社會上因性傷害而自殺的女性遠遠多於男性,再加上篇幅有限,所以我必須聚焦討論,但不代表我覺得渣女可以。
「渣與欺騙」,是不見容於人類社會的惡,無關性別。因此只要被我知道,我會全部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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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述一句因為我分享完之後選擇和我站在一起,對抗這世界對女性的壓迫,並受到我加倍尊敬的朋友的話:「你怎麼可以用自己的性慾,隨便去改變另一個人的人生?」
我選擇和受害者站在一起,用我的生命份量與生活圈,將加害者以及包容加害者的人們切割出去,上述那位友人的另一句話,說明了為什麼我這麼做:「他那麼噁心,你們為什麼還可以跟他那麼好?」
我不想當一個打臉自己的人,我為山林發聲、為人權發聲、為同志發聲、為轉型正義發聲;那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不為女性發聲?
既然這世界沒有給女性的正義,那我至少要以我為圓心,守護我想守護的正義——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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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每一個可能曾遭逢不幸,
卻堅強活著或者療傷的妳。
我以我小小的力量,與妳並肩站在一起。
我不認識妳,
但希望妳能收到這一份小小的溫暖,與我可笑的堅持。
願能為那漫長的黑夜,點一盞小小的燭光,
照亮無論經歷過什麼,都依然美麗的,妳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