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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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會講,都不試
2. 試了沒成績就找藉口,找藉口又講不出實際的原理
3. 鑽研一項東西鑽很細,就是鑽到整棵樹的其中一個根莖那種細,其他就全都看不到,萬物根源突然變成那個根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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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是理論派,理論只是起頭的方向,
為了減少浪費掉的時間而預先建立的,
只要分析我玩音響或是各種玩具的方式就知道了,
我會為了那個0.01去找答案,
但不會為了那個10趴多花好幾倍的時間成本,
因為我真的理解時間的意義,生活上其他事件的重要性。
舉個自己玩音響的例子好了:
我拆過幾十對喇叭,拆過得比我做出來的還多,
我會為了理解為什麼而付出成本,即便只有差那一點點,
都可以冒那個"可能賣不掉而賠錢"的風險,
但我做出來的喇叭,則不會去追那個一點點,
因為我深知,那個一點點,只要客人輕而易舉的在身邊多了個物體、喇叭方位差個幾度、左右兩反射條件不同(距離牆壁、對稱度)、天花板和地板不對稱、沒做吸音處理....只要隨便一項,
那個一點點就會變得毫無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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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是,很多產業都一樣,為了標新立異,
大方向不搞,搞一些影響力最低的,然後一堆人還分辨不出來..
客戶的時間比我的時間還重要,當下需要什麼對健康的影響力最大,就是做什麼,且當然短期長期發展都要看阿,還要幫他們顧荷包,不要花一堆錢弄那個一點點,只要隨便去玩個不常玩的運動就直接取消掉你那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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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個人見解,勿戰,還有,不要問我那一點點是指什麼,
我沒有要擋人財路,也沒興趣參與說服不了我的活動。
根莖分辨 在 吳崢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繼玟學在三天前宣布退黨後,黃捷也在剛剛宣布退出了。對時代力量來說,這一週尚未結束就經歷了雪崩式的重創。但即便在這個當下,我也不確定如今的時力究竟有沒有真正掌握損失的比例感,去面對百廢待舉的危局,亦或覺得這些只是短期的小波浪。
關於退黨,丁穩勝律師日前在臉書上提到:「我很喜歡周奕成的分析,第三政黨的發展取決於第三社會的崛起和固結,其餘真的次要。」我也相當認同周奕成先生,針對台灣政治發展前景所提出的「第三社會論」。這套分析框架也成為我深信的政治綱領,因此想就這點去談論一下第三政黨如今的發展。
在第三社會之前,當然有第一與第二社會。在周奕成提出的框架中,第一社會代表的是台灣本地移民社會,也就是所謂的「台灣人四百年史觀」;第二社會則是49年國民政府來台後以統治集團為首,以黨國恩庇仕從主義建立起的社會群體。
之所以用「社會」而非政黨或勢力,是因若將「政黨」比喻為戰鬥集團,「勢力」就像是游擊隊,而「社會」更想突顯的便是具備根據地、村民和軍隊的一整套封建體系。政黨與政治人物都是政治代理人,但彼此間並不只是「選民-政治人物」這樣簡化的關係。例如美國共和黨的根基是「美國傳統教會-社區基層網路」、民主黨的支持者則充滿都會白領菁英。政治的出發點與力量的核心來自於政治代理人所要代表的群眾,群眾和團體是果樹的根莖,鎂光燈集於一身的政治明星則是這棵樹上長出的果實。根只要還在,果實年年會有;但一旦根莖腐爛了,便再也無法結出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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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穩勝引用的那句「第三政黨的發展取決於第三社會的崛起和固結」。
這裡要表達的是:如果一個政治集團根基不穩,那不論是如何厲害的明星、戰神,也支撐不起這個集團長久的發展。以RTS(即時戰略遊戲)來比喻的話,就是基本功不扎實、不發展經濟只想拚大招衝一波。那要是第一波沒打下來,第二波就GG了。而政治是永遠都會有第二波、第三波乃至第十波的。最近時代力量的挫折可以做為很好的引鑑。
如同代表第一社會的政黨是民進黨,第二社會政黨是國民黨。要有一個成功的第三社會政黨,就必須先有成熟的第三社會。所以問題是:第三社會出現了嗎?他們是哪些人?
以2014年以降的社會潮流和選舉結果來看,第三社會的「群眾」確實已經出現,包括我也是,但還未形成穩固的社會。關鍵原因便在於:這些人還未辨識出到底「我們是誰」,進而從人群中彼此找到彼此團結在一起。也就是說,第三社會還缺了「共同體發明」的過程。
第三社會之所以會出現,來自於社會結構的改變。越來越多人在第一與第二社會中無法找到歸屬感,例如新住民、厭倦藍綠的選民。或從職業來講,醫師有政治代理人,但程式設計師有嗎?資訊工程師?機車族?
這些外溢的人,集結在一起成為了第三社會的基礎。但共同體發明不能只靠「我不是誰」,更重要的是「我是誰」。如今的第三社會,就像是已經一片剛開始呼吸的新生地,可以孕育生命,但還沒歷經過高溫與高壓的地質變化成為岩盤,無法在上面建立起穩固的樓房。
為了建立起遮風避雨的家,「我是誰?」乃至「我們是誰?」正是第三社會要去找出的答案。依據這個答案,才能找出所有人都認同的「核心價值」,進而發展出所有人都會因為一句簡單話語而感受到共鳴的「符碼」。對第一社會來說,這麼符碼是台灣、本土。第二社會是中華民國、華人。那麼第三社會呢?一個簡單的詞彙,但只要一講出來就能像暗號一樣讓我們分辨彼此和他者的符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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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捷在退黨文末寫到:「我相信近年來年輕世代參政、推動台灣進步的能量,並不會因為時代力量這個團體內部的問題而消失,反而會因為時代力量曾經發生的錯誤而有所成長。」我相當認同。
從長期的尺度來看,第三社會的崛起已是勢在必然。不論是時代力量、民眾黨或其他政黨,一黨的成敗都不足以與第三社會的發展掛勾。如果時代力量能痛加整頓,或許仍然能成為承載第三社會的平台,但如果不行,歷史依舊會恰如其分的扮演最好的篩選者。
對於我們,所有認同「第三勢力」、「第三政黨」理念的人來說,該問的是:我們是誰?要這股匯聚的能量將導向何方?而對仍在藍綠間片尋不著歸屬的人,也不妨想想現在檯面上所謂「第三勢力」的政治人物,是否真正說出自己的心聲?
以時代力量來說,這是一直沒有去處理的部分。如果無視社會結構與政治代理的連結,卻想憑空依靠少數精英,以短期操作衝殺出一片天。那就好比在完全沒有藍圖和經驗的情況下,想憑個人的天才與直覺來組裝原子彈一樣。
失敗、乃至於自爆的風險,當然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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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0日新增:
這幾天陸續收到大家的詢問與意見,我把留言處的補充也貼在這裡供各位參考。非常感謝各位的熱烈回應,也歡迎各位持續提供想法給我。
補充如下。
第三社會的理念,當然要建立在認同台灣的基礎上。我不認為在台灣/中國之間能夠或有必要創造新的國族認同。台灣與中國之間,毫無疑問就是站在台灣這。
第三社會要創造自己的符碼和核心價值,指的是基於台灣苦難史揉合民族情感形成的「台灣人站起來」這樣從黨國壓迫中掌握自身主導權的政治想像,有著種種歷史貢獻、集黨外大成的民進黨已經非常好的充分代表這個角色了。第三社會應該去開創的是在這之外的愛國路徑。
或者說,如果覺得所謂「忠誠反對黨」有其必要,忠誠指的當然是對台灣忠誠,那反對是要反對什麼?如果是政黨必定有其站立的位置而不只是依據每個個案中的瑕疵來集結。這個反對的基礎這幾年陸續有人給出左右、世代等不同答案,我想表達的是第三社會應該把這塊凝聚成更清晰的意識形態和符碼,也回頭進一步強化自身的政治認同,形成穩定的社會-政治連結。
根莖分辨 在 葉怡蘭 Yila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昨日午餐:「Orchid Restaurant 蘭 X Sinasera 24」四手聯彈餐宴。
還沒來得及一訪近年食圈裡沸沸揚揚的Sinasera 24 的 Nick 主廚的好菜,感謝 Orchid Restaurant 蘭,先把他遠從台東長濱迎來,和去年到今年兩度一嚐傾心的 Nobu 主廚同台聯演。
「菜單雖沒有標示哪道菜屬誰,但你一定分辨得出來!」開席前,餐廳主人 Frank 如是斷定 ── 嗯,說真的我沒有那麼有信心,除了 Nick 是第一回緣會,在我看來,兩人從背景到手路其實頗相似:同樣出身正統法廚訓練,菜色形式均極優雅簡鍊;所不同者,Nick 純正法式、Nobu 融日於法,Nick 雅中簡裡見直率、Nobu 則簡中雅裡見層疊。
但兩人最是一致、也是我最欣賞共鳴處,在於全副熱情與觀照關注均聚焦於食材 ── 不求形式組合手法風味的誇飾堆砌炫技撞擊,心心念念,全在素材之淋漓盡致發揮與詮釋上。
特別 Sinasera 24 之立足台東,一意連結在地,山海原漢之材之惠一一廣納餐盤裡,涉獵之廣之深令人動容。然呈現上卻一點不繁複,含蓄洗練中流露敏慧的巧思與細工。
喜歡他的金錢鰻雞蛋糕,點染其中的黑蒜、青蔥與 Masala 酒完美烘托出鰻之香爽、糕之甜綿;還有鬼頭刀,魚肉經48小時熟成,佐以飛魚奶油慕斯和黃瓜、過山香,醇、潤、甘、清等各種不同調性的鮮與香明亮相交映,很是折服。
台東版馬賽魚湯則讓我沉吟玩味再三,金目鰱、黑喉、海鱸魚調味幾近極簡,單單純吃已見懾人的芳美,然一派馬賽作風的小魚小蟹熬出的濃稠湯頭,以及襯搭的大蒜奶油和讓我一度以為是起司的魚肝脆片,則以雄厚渾濃之姿和魚肉互成截然對比。
東道主的 Nobu 是第三回見了,夏季菜色明顯更多幾分輕快妍亮。他的白鰻,天婦羅手法炸得即使浸入昆布番茄湯中依然酥脆,覆上薄切綠竹筍、再以花椒提味,口感滋味紛呈,很是驚艷。
還有胡蘿蔔,烹得柔綿甜香四溢,點以肉桂、八角之辛,咖啡、夏威夷豆之芳,以及烏魚子之鹹腴,一點點發酵過的微酸,層次多重多面多端,無疑是繼冬之甘藷、春之馬鈴薯後另一根莖蔬菜功力之作,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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