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時代,戶外餐廳,成為主流》
*圖1-3:荷蘭篇
去年五月,當時還沒有疫苗:為了挽救服務業:阿姆斯特丹藝術中心 Mediamatic 發起了一個名為 Serres Séparées 的概念:河邊放置了五個與花房溫室類似的五角形玻璃房子,每間小玻璃房只允許同一家庭的食客用餐,保持相對安全的社交距離。
餐廳侍者們以長木板就把菜遞進玻璃房內,每個玻璃房子的空間既公共又私密。
早在疫情初,Mediamatic 已購買了這些玻璃房子,疫情蔓延後,它們「希望拯救」餐廳業者。Mediamatic 希望這個概念,能成為其他餐廳和咖啡廳在疫情中的創意借鏡。
*圖4-8: 美國篇Soho House
創始於 1995 年的 Soho House 原本是一家只對創意人士開放的會員制俱樂部,每到一個城市,Soho House 便將當地的特色融入裝修風格中。
Soho House Austin 是該品牌在美國南部的第一家,德州Soho House Austin 將現代風格與西班牙傳統風情融於一體,俱樂部陳舊的戶外美感中,即使疫情,也保持了溫情。
*圖9-15: 越南篇
這裡是越南最大的自然保護區菊芳國家公園。餐廳特別蓋了一個16 公尺高、18 公尺寬的竹子圓頂建築,座落湖面小島上。群山腳下建一座餐廳,Vedana 餐廳四周風掠過湖面,成為東南亞最美的戶外餐廳景點。
*圖16–20: 美國加州Napa Valley
美國加州一家釀酒廠去年將倉庫改成遊客中心。這家酒廠將品酒室搬到了戶外,各種類型的餐桌椅潛藏於草叢、花叢間,它們被命名為「House of Flowers」。
*墨西哥篇:21-23
Lo Sereno 是一家位於墨西哥靜謐漁村的設計飯店。這裡度假的方式有很多,衝浪、曬日光浴,或是在酒店的戶外餐廳 La Terrazza 。
La Terrazza 是一間露天餐廳,被黑色無邊泳池包圍著。竹編、藤編的手工座椅是一種「原始森林的優雅」,餐廳主打墨西哥概念美食,只用當地最新鮮的天然食材,同時傳遞食物哩程的理念。
* 墨西哥港口邊日式侘寂餐廳 24-31
這家名為 Kakurega Omakase 的餐廳位於墨西哥港口城市,是Escondido 飯店的餐廳。
「Kakurega」日語中意為藏身之處,或避難所,與酒店名「Escondido」的西班牙語意思類似。
餐廳承襲了酒店的茅草屋頂,把自己「隱藏」其中,頗有禪意。大大的茅屋頂下是木框架結構,這是當地的傳統建築方式 palapa,整個餐廳將日本與墨西哥的特色融合一起。
* 紐約篇:華麗羅馬柱支撐的半露天餐廳
BOCCE Union Square 32-ending
紐約的 Bocce 餐廳 2018 年開業。
它由一座頗有歷史感的石頭亭子改造而成,巨大的羅馬柱頂端有精緻的雕花裝飾,是餐廳的視覺重點之一,並支撐起餐廳一側的半露天用餐區。
另一側的羅馬柱之間,安裝了薄荷綠色的百葉窗,這是室內的另一個視覺亮點,中和建築原本羅馬風格的華麗感,讓用餐更輕盈。下午的陽光從薄荷色百葉窗滑進,樹上的鳥鳴聲與旁邊球場的擊打聲混合時,你或許會產生不知身處何處的奇妙感。
今年 5 月,Bocce 餐廳被另一家餐廳 FREEHOLD 接手,FREEHOLD 沿用了 Bocce 當初的設計。
桌遊侍露天 在 港台電視部-公共事務組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看見溫度:象是一家人》手記】明報 世紀版《象在疫症蔓延時》 文.馬智恆
節目重溫: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f3GhSCh2Eo
「那一夜,大象疲累得很。我和父親把大象帶到森林裏,用繩拴在河邊休息。鄉村都有燒田的習慣,讓新的草長出來餵飼牛隻。不幸地,農民點火的地方就在大象附近。轉眼間,大象野火纏身,牠奔到河裏,用長鼻吸水,噴熄火焰。那一刻,我以為牠死定了,但牠救了自己。就是這樣的經歷,這種共同的經歷,讓我愛上大象這動物。」邦沙斯馬.剛如是說。
一生與象為伴的人
「象伕」又稱作「MAHOUT」或泰語 ควาญช้าง,這字還有一層更深厚的文化意思,意指與大象一生為伴的人,不單是象主、騎象師或照顧者,而是與象共同生活的默契。農村社會,「象伕」多出身於養象世家,子承父業。象農有別於一般農民,因大象本身是豐厚的資產,可用作戰事,行走於深山密林,故大象產業,在印度東南亞等地都是一種商業經濟。大象有時比人更長壽,變成下一代繼承的資產。「父親買大象到家中,成為家庭的一份子,我就開始照顧大象了。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單單只是跟著父親一起去,讓大象換地方吃草。」阿剛續憶起兒時往事,和大象形影不離。
阿剛進入象伕這個行業,就已經全心全意愛上大象。象伕與大象在山區幹伐木工作,十分刻苦,為了麻醉自己,很多伐木工都染上毒癮,嗑食安非他命。甚至,有象伕餵大象食興奮劑,讓牠提神工作,人與象一起沉淪。阿剛因而輟學,醒過來時已泥足深陷,花了七年時間才完全戒掉毒癮。「我選擇了毒品,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大象身上,沒有好好照顧牠們。於是,父親決定賣了一部份大象。
阿剛學歷不高,戒毒後,幹過地盤和水電工等工作,用打工賺的錢買了一頭象,帶著牠穿州過省,在街上賣香蕉、甘蔗,每天賺500銖(125港元),人象共生依存。在十多年裡,阿剛反反覆覆換工作,在買賣大象之間,勉強維持生計。直至父親離世,他才醒覺要開展一大象保育所,並視之為終身職志。「我的第一頭大象叫 Fong Fa,性情兇猛,沒有一個人能抓得住,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買的。老板欠我工資, 竟以一頭大象支付。我有了大象,卻不懂珍惜,轉手又把它賣了套現。 回想那段時間,我行屍走肉地過活 。當時還未有辦保育園的想法,直至父親過世後一段時間,我才能好好地反省自己,整理自己的人生。」阿剛凝重地說。
大象與社會底層互相依存
去年拍畢《象是一家人》,仍與阿剛保持聯絡,念念不忘這一段奇異的拍攝紀歷。與阿剛結緣,全因網上一段VLOG影片。「牠很開心呢⋯⋯」阿剛站在鏡頭面前SELFIE,背景樹影婆娑,森林中佇立了一頭大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吟聲,舒暢地嘆息,如電單車的引擎。下一個鏡頭轉到貨車上,他與大象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傻笑,突然又哭了起來,對著鏡頭說:「這是我救的第一頭大象⋯⋯」。VLOG 影片是四年前拍的,他現在做了爸爸,育有一子一女,心廣體胖,永遠一臉笑容。細看之下,臉容還有幾分像李康生。
相識幾天,他邀我們作客,到家中吃晚飯,探望他的太太和孩子。房子以幾塊木板鐵皮搭成,內裡就是大蚊帳和床褥,幾個流動衣架和一叠叠膠箱,角落還有一個圍欄,小孩子在裡頭玩耍。屋簷下佈滿電線,掛了一個麻繩造的象鞍,人手編職,是用以拉動木頭的傳統象具。象鞍已塵封多時,愛象莎拉退役後便擱在一旁。門口一張舊沙發,轉角還有雪櫃和灶台,起居飲食都在這片半露天的空間。阿剛在樹旁放了一張膠圓桌,架了一個電燈泡,乍看有點大排檔的風味。他端出一個電烤爐,一盤鮮蝦和幾支冰凍的象啤,盛情招待。因電爐電壓太高,中途跳了幾次制,四周頓時漆黑一片,一會兒後電燈泡又恢復明亮。這種農村體驗,令我更能體會,象伕在美化了的保育中心以外的真實生活。
走進阿剛的村落(RAWA),我似乎又明白了多一點,意識到原來的保育想法有多「離地」。其中一位村民叫WIN WIN,他向我們透露,這是一條以「騎象旅遊」為生的村子,村民全都是移工。他原本住在泰國偏遠的農村,但布吉市面繁華,就業機會較高,工資較好。所以,他們便出城賺錢,遠道而來跟阿剛學習馴養大象。在大象保育這個議題上,我們先入為主有一個觀念,認為「利用動物賺錢都是惡的」、「保育應該還大象自由」,開口埋口都說著「動物權益」。
大象經濟,人類不只在剝削動物,人類也在削剝人類。這個世界有救不完的大象,大象一天不與經濟切割,一天也不會得到天生的自由。人類侵入大自然,馴養動物為己所用的一刻,結下不可輕易解除的枷鎖。談動物權益,也需要談到公平的資源分配,符合公義的法律和對基本生活的保障,試問這一套完善的社會制度,在泰國的現代社會找得到嗎?似乎,大象只有與「私產」的概念割離,還以野生動物的保育地位,利用公共資源來維護原生環境,才是真正完善的保育政策。但看到泰國年輕人走上街頭,爭取改革君主制度,限制軍政府的權利,泰國社會要改革的東西應該還有很多很多。如果說大象沒有自由,這些一生以象為伴的人,還有別的選擇嗎?每次看到大象被栓在鐵鏈上、繩索上,內心不禁黯然起來。
疫症大解放
拍攝後已成摯友,我們仍互通消息。一天收到阿剛的訊息,他身穿橙紅色憎袍,出家修行一星期。事緣阿剛的孩子身體不好,出生時有些隱疾。據泰國習俗,男性會為了親人短期出家,希望祈福轉運。 我在腦中想像,身為森林僧的他,清晨霧靄中為大象群在樹林引路的奇景。可惜未能前往拍攝。 僧團知道他是職業象伕,便指派他去服侍大象。他樂此不疲,形容為這是最幸福的差使。或許,宗教的靈性和無條件的關愛,更能為大象帶來幸福。
最近一次視像通話裡,看見阿剛長了一些頭髮。他開著電單車,騎到離家不遠的一處叢林,帶我們看看在那裡寄養的大象。疫情自三月來襲,泰國旅遊業停擺,許多騎象、保育中心都倒閉了,讓象主領回大象飼養。阿剛家門的騎象中心,也倒閉了,最近忙於清拆遊客中心,把高台和屋簷都拆去。有些村民返鄉生活,有人仍在布吉,等待其他工作機會。那邊廂,保育中心也都遣散員工,與象伕和職員提前解約,人與象都失業了。沒有遊客餵飼、沒有人來洗澡、沒有人來按摩。有些象主無處可去,便還留在園區生活,讓大象自由走動。
阿剛跟我們說,泰國各地都發生類似情況,對大象來說是好事,因為競爭少了,大象的食物很充足。現在,他與WIN WIN一起飼養六頭大象,幸好找到一個地主,能讓大象暫居下來。有時,他也會召喚村裡的孩童,幫忙割樹割草,為大象採集糧食。每天,大象就待在叢林裡納涼,早晚阿剛都會帶牠們散步,WALK THE ELEPHANT。大象不用工作,阿剛看來很開心,但另一邊廂又要為生計煩惱,封關到現在,已沒有任何收入,投資在大象保育園的錢也收不回來。上月,他已變賣了汽車,下一步可能變資產。但無論生活如何艱苦,他就是決不賣象,這是他曾對自己許下的承諾。
看見溫度2020:https://www.rthk.hk/tv/dtt31/programme/humanitystories
#看見溫度 #象是一家人
#香港電台 #電視部 #公共事務組
桌遊侍露天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們都是在旅途上長大的-前傳(1)】醉人的起點
每個旅程都有起點。
我的旅行,有個醉人的起點。
你還記得第一次去旅行的感覺嗎?
第一次坐飛機,笨手笨腳,戰戰兢兢地聽著廣播指示綁安全帶、較直椅背、每每聽到廣播中響起那莫名的「叮咚」聲,心臟都會跟隨來一下重拍。然後飛機加速、離地的那一下離心力,那物理上令心肺蕩漾的感覺,到現在闔上眼睛就能重溫。
對我來說印象最深的「第一次」,該數大學畢業旅行那趟歐洲之旅。那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卻是第一次獨自旅行,從此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在那個年代,互聯網資訊還沒今天泛濫,旅行還是主要靠紙本旅遊書。歐洲的旅遊城市,Backpacker幾乎人手一本厚厚的Lonely Planet,簡直就是身份象徵。預約旅館不能在網上,要打電話,或到當地的旅遊中心查詢。
我的第一站是雅典,這個西方文明的搖籃,就真的像一個已經沒有嬰兒使用的搖籃,老舊得發臭,但那又老又霉的氣息,正是這座古老城市的魅力。
我看著Lonely Planet那走簡約主義風格的細小地圖,在老舊的石磚巷弄之中,完全分不清方向,始終找不著我預約了的旅館,看著夕陽漸漸西沈,難道第一晚就要流落街頭?
等等,夕陽!西!沈!
太陽那一邊自然就是西方。
我將手上地圖一轉,終於對準了方向,很快就找對了路。
在旅館放下行李後,就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露天茶座吃晚飯。
入夜後的雅典街頭,數百年歷史的磚牆間迴響著街頭藝人的樂聲、昏黃的燈光混和著牛排的香氣、望向馬路對岸還可見破碎稀欄得幾乎只剩下柱子的宙斯神殿,就在那馬路旁一站站了數千年,久到連馬路上走的都不再是馬了,它還是在那裡。
初次享受一個人的自由,我深吸一口千年的空氣,搖手叫了侍應來。
「給我一杯紅酒。」
這時候該要喝酒吧?我終於要變成大人了!哈哈哈!
剛成年幾年、酒未曾沾唇的我,拿著紅酒杯,意義不明地搖著、嗅著,為甚麼大人會喜歡這東西?
我大口喝下去。
「先生?先生?」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地從餐桌上爬起來,叫我的是剛才的侍應。
「麻煩請先結賬,總共是9歐元。」
我只感到頭昏腦脹、全身熱燙燙的,好不容易找出了錢包,拿出錢在數著:
1、2、3、4、5、6、7、8、9
「剛剛好,不用找。」我將錢放在桌上的小盤中。
侍應看看那盤錢,再看看我。
「先生,是9歐元,不是90歐元啊。」
雅典的街頭,真是多麼的醉人。
(完)
阿翔新書《我們都是在旅途上長大的》現已接受訂購。
***重要的事情要講三次***
這本書在書局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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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在三中商買不到!
購買方法:
1) 書展(7月15-21日)
「洄水文化」攤位(Hall 1B-B21)
簽書會:
7月19日(日)15:00-16:00
到時見!
2) 網購
如果沒空去書展,可以選擇網購(書展前就預訂嘅朋友可以得到超限量超神秘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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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讀者:
抱歉暫時不設海外網購,阿翔計劃疫情過後到台灣推銷新書,如有興趣購書的台灣讀者請留言告訴我你身處的城市,希望能盡量安排行程跟讀者見面。
3) 神秘活動
8月尾會有一場同呢本書有關嘅神秘活動,到時亦可以直接買書或者帶書來簽,究竟係咩呢?書展前夕揭曉!如果我可愛嘅讀者寶寶乜都唔知都已經有興趣join,請留言「神秘活動」,有消息小編(其實都係我)馬上聯絡你!(活動有人數限制,先到先得,先到先得,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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