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3 黃偉民易經講堂
疫情按停了全世界,全世界感覺到,即將有大事發生!
緬甸突然軍事政變。
事前毫無徵兆,無任何觸發點。全球新聞界目瞪口呆,莫講話你我唔知發生什麼事,似乎昂山素姬和她的政府都唔知發生什麼事。
我們只知道,現在緬甸天天在流血。
緬甸,對中國大陸的地理而言,有特別的戰略意義。
1937年日本侵華,很快便佔領了所有港口,截斷了國民政府和國際的運輸通道。
1938年國民政府,就在雲南和緬甸,開闢一條滇緬公路,作為國際戰略物資補給的通道,也是突破日軍圍堵下通往國際的陸路出口。
這是抗戰時期中國重要的戰略部署。
二戰後,亞洲的秩序由美國佈局。
面對共產集團,海路上由第一島鏈圍著大陸。
朝鮮半島下有南韓,跟著是日本四島,然後是台灣。
東海封死,南海又有菲律賓、越南,都是美軍駐重兵的地方。
中共近年經常掛在嘴邊的南海九段線,就是想在這裡開一條海上通道。但美國國務院聲明,這不合法,也不同意。
上月二百艘中國大陸的所謂漁船集結在南海菲律賓旁的牛軛礁,引來菲國國防部長怒吼。這時,美國核子動力航空母艦羅斯福號戰鬥群,在四月四日,經馬六甲海峽進入南海,做實戰部署。
北京認為時機成熟,他的戰狼外交和遼寧號艦隊要衝出國際,揚刀立威;美國的第一島鏈守得很緊。
這時,美國一位大使,竟陪著帛琉總統,走進了台灣蔡英文的總統府,1979年美國和中華民國斷交以來,第一次出現的畫面。拜登剛說完維持一中政策,他的大使就在台灣總統府出現了。
北京急於突圍。
緬甸的軍事政變事不尋常,世界如何回應?
一艘貨輪在蘇彝士運河擱淺,封鎖了亞洲通往歐洲的貿易貨運六日。在二次大戰時期仍然通航的蘇彝士運河,就被一艘貨輪關閘了。
這艘「長賜號」屬於台灣長榮集團,租船的是日本公司,載滿中國大陸的貨物,經運河運送到歐洲荷蘭鹿特丹港。
開船的船長和船員是印度人,船在巴拿馬註冊,購買了英國P&I Clubs的保險。
非常國際化的組合。
緬甸軍事政變說的是陸路,蘇彝士運河意外說的是水路,通了條可以又塞了另一條,兩宗新聞風馬牛不相及,但又可以聯在一起看,引人遐思。
「戰狼」和「外交」,本來也是風馬牛不相及。中華文化的智慧,本來期望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最高的兵法;《周易》說:比樂師憂,用外交來達致軍事行動的效果是最好的。
管仲助齊桓公在春秋時第一個稱霸,就是靠「尊王攘夷」的外交政策,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孔子將管仲稱為聖人,也是因為他用一個政策令 天下人免於戰亂之苦,民受其惠,至於今日。
但北京不愛中國文化,用戰狼方式來作外交工作,四出生事,將世界視線,聚焦他的一言一行。
跟著還有什麼世界大事會出現?
美國會放棄一中政策,和中華民國復交嗎?
美國又會否禁止港幣用美金結算?聯繫匯率要脫勾?
任志剛無端端蒲頭,說機會好微。但微又點解要提起?
金融三劍客洗手江湖多年,點解阿任要急於派定心丸?
當年1982年戴卓爾夫人訪華,展開香港前途的會談。
1983年港元與美金掛勾,變相港元等於美金。
1984年簽訂中英聯合聲明,保證香港五十年不變。
三件事要整體來看。
鄧小平要收回香港,目的是要助他的改革開放大業。
反共走資,確立私產,走向市場經濟,在在需要資金、人才和經驗。
當年大陸乜嘢都無,香港就是摸著石頭過汀的指路明燈。
人民幣可以換港幣,港幣又和美元掛勾,人民幣變相可以兌換美金了。這才會有聯繫匯率。
條件是香港五十年不變。
港幣以美金結算,人民幣可以自由兌換港幣,大陸可以做世界工廠,美國可以用盡大陸廉價勞工,香港保證繼續繁榮五十年。整個設計顧及的是三贏結構。
但今日,沒有《中英聯合聲明》了,香港已經變了一個國內城市了,那美國為什麼仍要給予香港特權?方便人民幣洗黑錢走資?
以最近的新聞走勢來看,一宗比一宗驚心動魄,一宗比一宗意外,港幣脫勾,夠不夠黑天鵝?
林鄭應該連任特首!
她有凝聚香港人的能力。
她一搞阿布泰,全港市民就蜂擁到該店購物,不惜排隊兩三小時,買的都是無無謂謂的雜物零食。
一支穿雲箭,千金萬馬來相見。
她是天生的領袖,一言一行,都可以掀動香港人的情緒。
任何壞事,她都可以自圓其說,當作善行來做。
她的自我標榜,永遠會令你目瞪口呆。
她主動告訴記者,她和丈夫沒有什麼溝通。因為她的生活,除了睡眠就只有工作。
她競選時寫網誌,說自己不懂得原來便利店沒有廁紙賣。
她的競選短片,刻意拍到她不懂得用八達通。
她找來一個大陸乞兒,給她五百元現金,像《歡樂滿東華》捐支票咁擺甫士拍照。
她常強調自己年年考第一,但會考成績,A level成績,港大畢業成績又絕口不提。她從沒有感謝任何老師。
她說一生公務員生涯,退休金連買灣仔一間四百呎樓都困難,說的時候顧盼自豪,目無餘子。
她就是很特別,和過去的特首不同。
董建華庸碌而好事;
曾蔭權縮骨貪便宜;
梁振英本質是壞人,沒有主子會將這樣的人放在身邊。
只有她,破壞能力強,又自以為是,忠心執行主子命令。
看,她派一個AO,就搞掂香港電台這個心腹大患。
九七之後,歷屆特首出盡八寶,又審計署又ICAC,窮追猛打,港台仍是夭心夭肺。
審計署九七稱核數署,和ICAC,是殖民地政府給予港督的兩大權力,任何人,防礙施政,就用這兩把寶劍。英國人認為,一個人兩盤數,檯面的,檯底的,總有一盤有問題。
過得了檯面的審計,過不了檯底的乾淨。
九七之後的港台,經歷了這兩大尚方寶劍的追擊,親中媒體的人格謀殺,但依然運作。只有林鄭,派一個AO,就可以搞掂港台。
可見林鄭比老董、煲呔、狼英,更有破壞能力。
林鄭樹敵多,如果不方便找她連任,那找那位唔知乜名的新廣播處長做特首吧!
反正黑天鵝頻現,這隻天鵝夠黑了吧!
人家孤身入老店,單刀滅港台,不算忠誠廢物吧!
桓彝 在 馬英九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資深報人楊乃藩先生早年周遊列國,所著《環遊見聞》膾炙人口,百讀不厭,是我幼時臥遊天下、認識世界的窗口。當年在「歐洲篇」中讀到「國中之國、世界最小國」梵蒂岡城的種種,實在心嚮往之。1997年,我旋風式造訪梵蒂岡,意猶未盡。1999年我以台北市長身分,在羅馬舉辦第二屆「世華聲樂大賽」後,再訪梵蒂岡,盤桓較久,了解稍深,也才搞清楚「教廷」(Holy See)與「梵諦岡」(Vatican)不同之處。
這一次,將是我第三度造訪梵蒂岡,卻是首次以中華民國總統的身分,率領慶賀團參加新教宗方濟的就職大典,意義非凡。教廷是我國在歐洲唯一的邦交國,這次的出訪取名為「慶誼專案」,也就是要慶祝雙方71年來穩固的邦誼,我的內心非常期待。
小時候家住萬華,每逢週日,常跟著祖母到住家附近西園路天主堂望彌撒、告解、領救濟品(奶粉、牛油、麵粉、包穀粉)。在民國四十年代的臺灣,上教堂有精神與物質的雙重意義。雖然懵懂,但對教堂的莊嚴肅穆,與文懷德神父(Fr.Remi Van Hijfte,比利時籍,屬聖母聖心會)的親切博學,印象深刻。大學時代,跟苑秉彝神父學法文、跟安瑪莉修女學英語會話。擔任公職後,也有機會造訪台灣各地的天主堂。
印象最深的,是台南市後壁區的菁寮天主堂。首次造訪是在民國96年我「青春鐵馬向前行」旅程中去的。這個教堂是由德國建築師哥德佛萊德‧波姆所設計,還得過有建築界奧斯卡之稱的「普利茲克建築獎」,當時我就為它獨樹一格的造型而驚艷。98年我擔任總統後再度造訪,聖方濟各教會的法國修士親切平易、精通閩南語,唱聖歌還以彈吉他伴奏,與教友同樂。後來我跟他們合唱法文童歌《雅各兄弟》《Frère Jacques》助興,也令修士們驚喜不已。
又如台東的白冷教會(來自瑞士),每一位神父修女在台灣奉獻都在25年以上,我特別在前年三月造訪後3個月內,為這些另類的「新臺灣人」訂定一個「馬偕計畫」,對於這些在台灣長期奉獻又年滿65歲的外國神職人員,比照臺灣的銀髮族,免費或低價享受公共交通工具與社教機構的服務。我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心中想的,就是一生奉獻臺灣,十年前離台回國病逝故鄉的文神父。
天主教故樞機主教單國璽也是我多年敬重的長輩。前年平安夜,他邀我到高雄市五福路天主教玫瑰堂,參加他親自主持的子夜彌撒並致詞,這也是他人生最後一場子夜彌撒。他在去年走的時候,腕上還戴著我送他的紀念錶,讓我深感不捨。但是六年來他勇敢面對癌症,展開「生命告別之旅」,演講數百場,感動無數人,為世人樹立了生命勇士的典範。我也親自在他的告別式上頒贈褒揚令,表彰他的貢獻。
天主教傳入臺灣154年來,教會在台灣設立了許多育幼、安老、照顧身心障礙的的社福機構,並深耕各級教育,愛心令人感動,也和台灣民眾建立深厚的情誼。這次出訪教廷,一方面以友邦元首身分親自道賀以促進情誼,二來,也向天主教廷傳達台灣人民真誠的感謝與祝福。
桓彝 在 馬英九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資深報人楊乃藩先生早年周遊列國,所著《環遊見聞》膾炙人口,百讀不厭,是我幼時臥遊天下、認識世界的窗口。當年在「歐洲篇」中讀到「國中之國、世界最小國」梵蒂岡城的種種,實在心嚮往之。1997年,我旋風式造訪梵蒂岡,意猶未盡。1999年我以台北市長身分,在羅馬舉辦第二屆「世華聲樂大賽」後,再訪梵蒂岡,盤桓較久,了解稍深,也才搞清楚「教廷」(Holy See)與「梵諦岡」(Vatican)不同之處。
這一次,將是我第三度造訪梵蒂岡,卻是首次以中華民國總統的身分,率領慶賀團參加新教宗方濟的就職大典,意義非凡。教廷是我國在歐洲唯一的邦交國,這次的出訪取名為「慶誼專案」,也就是要慶祝雙方71年來穩固的邦誼,我的內心非常期待。
小時候家住萬華,每逢週日,常跟著祖母到住家附近西園路天主堂望彌撒、告解、領救濟品(奶粉、牛油、麵粉、包穀粉)。在民國四十年代的臺灣,上教堂有精神與物質的雙重意義。雖然懵懂,但對教堂的莊嚴肅穆,與文懷德神父(Fr.Remi Van Hijfte,比利時籍,屬聖母聖心會)的親切博學,印象深刻。大學時代,跟苑秉彝神父學法文、跟安瑪莉修女學英語會話。擔任公職後,也有機會造訪台灣各地的天主堂。
印象最深的,是台南市後壁區的菁寮天主堂。首次造訪是在民國96年我「青春鐵馬向前行」旅程中去的。這個教堂是由德國建築師哥德佛萊德‧波姆所設計,還得過有建築界奧斯卡之稱的「普利茲克建築獎」,當時我就為它獨樹一格的造型而驚艷。98年我擔任總統後再度造訪,聖方濟各教會的法國修士親切平易、精通閩南語,唱聖歌還以彈吉他伴奏,與教友同樂。後來我跟他們合唱法文童歌《雅各兄弟》《Frère Jacques》助興,也令修士們驚喜不已。
又如台東的白冷教會(來自瑞士),每一位神父修女在台灣奉獻都在25年以上,我特別在前年三月造訪後3個月內,為這些另類的「新臺灣人」訂定一個「馬偕計畫」,對於這些在台灣長期奉獻又年滿65歲的外國神職人員,比照臺灣的銀髮族,免費或低價享受公共交通工具與社教機構的服務。我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心中想的,就是一生奉獻臺灣,十年前離台回國病逝故鄉的文神父。
天主教故樞機主教單國璽也是我多年敬重的長輩。前年平安夜,他邀我到高雄市五福路天主教玫瑰堂,參加他親自主持的子夜彌撒並致詞,這也是他人生最後一場子夜彌撒。他在去年走的時候,腕上還戴著我送他的紀念錶,讓我深感不捨。但是六年來他勇敢面對癌症,展開「生命告別之旅」,演講數百場,感動無數人,為世人樹立了生命勇士的典範。我也親自在他的告別式上頒贈褒揚令,表彰他的貢獻。
天主教傳入臺灣154年來,教會在台灣設立了許多育幼、安老、照顧身心障礙的的社福機構,並深耕各級教育,愛心令人感動,也和台灣民眾建立深厚的情誼。這次出訪教廷,一方面以友邦元首身分親自道賀以促進情誼,二來,也向天主教廷傳達台灣人民真誠的感謝與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