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希呼籲國民黨珍惜僅存的修憲否決權】
民進黨提名監察院人事權上週五在立法院通過,蔡英文昨天於全代會發表談話「打蛇隨棍上」,提出要廢考試院和監察院,全國公務人員協會前理事長李來希質疑「真心要廢嗎?」,並批評國民黨黨主席江啟程到今天還跟著喊要廢考監兩院,「難道廢了監察院陳菊就沒位子了嗎?」李來希盤點國民黨現在僅存修憲否決權,要善用做為和民進黨談判的籌碼,否則民進黨今天可以廢考監兩院,改變五權憲政結構,明天可以下修投票權年齡,後天就可以改變中華民國固有疆土。
#民進黨權力一把抓,國民黨還能做什麼?
李來希形容民進黨「強盜在分贓多麼和諧」,國民黨竟還隨之起舞,還在內鬥。廢考試院和監察院是民進黨的主張,在監察院人事案通過之前,喊出廢考監兩院是為了阻擋陳菊及不適任監察委員而使用的戰術,如今人事案通過,國民黨主席江啟程不應再隨著民進黨起舞。在這樣憲政體系下,盤點國民黨的資源只剩下修憲否決權,依修憲程序必須過立法院四分之三的多數表決通過,成案後再經過公投,由二分之一以上公民投票決定,國民黨目前佔立法院三分之一的席次,所以可以牢牢握住修憲議案的否決權。
李來希提醒國民黨要善用否決權跟民進黨談條件,綠委已提案下修投票權至18歲修憲案並送進立法院審查,總統蔡英文在五月就職演說,也宣示要成立修憲委員會,首要任務便是投票權下修到18歲。
李來希說,國民黨不要只會撿拾人家的剩餘,不懂得講條件,應利用僅存的否決權來做為和民進黨談判的籌碼,要求民進黨修改課綱,而不是跟著民進黨和時代力量一起喊下修投票權年齡,因為「在不正常教育錯誤觀念調教出來的紅衛兵會投給你嗎?你乾脆降到15歲算了,你永遠不要執政了。降一個年齡層,你死一次,這樣聽得懂嗎?中國國民黨,江啟程主席。」,「善用僅存的修憲否決權,不要隨便的讓,談條件,談籌碼,廢考試院監察院,這是改變五權憲法的憲政架構,要挖你中華民國的根,在沒有任何條件之下,你要配合民進黨讓嗎?」,「你以為把陳菊拉下來,陳菊就沒有位置了嗎?你以為把27個監察委員、9個考試委員拉下來,他們就沒有位子嗎?搞清楚,中華民國5、6千個位子,高薪的職缺在等他們吔。」
上週五為了監察院長及監委人事案,立法院爆發朝野打架衝突,李來希表示,立法院應是謹守法律的立法制定機關,卻讓人民看到了程序不正義、詐騙和違法投票。只有113席委員的立法院投票,原61席的民進黨在有委員未出席情況下,都可以投出65席,「這麼小範圍的投票都可以作弊」,也無怪乎今年一月的總統選舉及六月的高雄罷韓投票,蔡英文及罷免韓國瑜的得票數會引人懷疑,「你覺得他沒有作弊嗎?」
他也認為在野黨的抗爭是多餘的,但至少比沒有作為好。做為在野黨,願意站出來對這個政府說不,讓社會大眾知道為何不同意監察院的人事案,累積社會底層不滿的聲音,可以制止執政者在執行公權力時的貪婪。
李來希懇切呼籲國民黨聰明一點,「跟土匪強盜打交道不能夠講道理,跟自己的同志談判才要講道理」,「打仗不是抓一下頭髮就能變英雄了,你是英雄,法案一樣過了,人一樣過了,得到什麼?」「丟丟水球,連丟個墨汁都不敢,就丟,怎麼樣!」,民進黨跟國民黨最大的區別是,民進黨對外打架的時候是不講道理,不擇手段,可是內部在分配權力時是論資排輩。國民黨不一樣,對外打架時軟弱無力,對內分配不講道理,外鬥無力,內鬥一把罩,這就是為什麼國民黨今天會輸到連立錐之地都沒有。
他還舉例,民進黨台北市議員梁文傑在已故高雄市議會議長許崑源墜樓身亡時,公然發文羞辱許議長,民進黨不僅沒有議處梁文傑,昨日還當選中常委,「這就是民進黨,國民黨你能比嗎?」以前民進黨罵馬英九是千歲內閣,可是2016年民進黨執政後用的內閣更老,到了2020年繼續執政,內閣不只是千歲,還是萬歲爺,行政院長蘇貞昌73歲,立法院長游錫堃73歲,考試院長黃榮村73歲,監察院長陳菊71歲,司法院長許宗力66歲,「都是一堆萬歲爺,還好意思批判馬英九時代任用的資深文官和政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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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
大罷免潮來了,法制歪斜要如何解?
高雄市長韓國瑜遭到罷免後,部分藍營支持者揚言發起「報復性罷免」,首當其衝的包括時力高雄市議員黃捷、民進黨桃園市議員王浩宇、台北市議員梁文傑,和基進黨立委陳柏惟等人。姑不論罷免是否能成功,但這場「罷韓」之役,已掀起一波「大罷免潮」,對台灣民主和政治運作將產生重大衝擊。
持平而論,藍營支持者倡議的「報復性罷免」,其政治操作的細膩程度,比起綠營「民間團體」與「國家隊」的聯手罷韓,顯然遠遠不如。雖同樣出於政治動機,綠營的操作是先找出一群「貌似中立」的意見領袖登高一呼,配合選戰逐漸加溫;最後再和民進黨分進合擊,一則從周邊勢力強力動員,二則由政府公權力伺機介入,讓罷免議題延燒,乃至最後通過。
相較於此,韓粉在「罷韓」後立刻發動要罷免黃捷等人,操作上顯得粗糙,且缺乏相關的戰略規劃,如同「且戰且走」的游擊戰。由於鎖定的罷免對象多為議員而非立委,在複數選區下議員罷免門檻相對較高下,罷免案要過關並非易事。這也暴露藍營的軟肋,面對政治議題左右支絀,欠缺足夠的政治評估與執行能力。
無論是綠營的「精心策畫」,或藍營的「且戰且走」,都顯示現行罷免機制已成為政治動員和報復的工具。過去罷免有投票率門檻限制,且禁止宣傳,使罷免制度不致流於輕率。這些門檻拿掉之後,罷韓輕易成功,形同解除了罷免的「封印」,可能讓它變成一頭怪獸。由於當初立修法的輕率和疏漏,除了總統,幾乎所有民選政治人物隨時都可能面對罷免的凌遲,甚至是下台的命運。
這次罷韓過程,曾發生高鐵和台鐵票價打折、交大學生會提供免費專車、發現金補助車資的情況。儘管地檢署認定這樣的行為不違法,理由是這些行為並未明示選民該投贊成或反對;這以選舉「鼓勵投票行使公民權」的邏輯或許說得通,但在罷免設有「得票門檻」時就很牽強。原因是,在罷免規則要求「同意票遠高於反對票」的慣性下,發錢提高投票率,即等同於提高罷免成功率。試想,如果「罷捷團體」直接在投開票所附近發放現金鼓勵投票,算不算違法?若檢調認定違法,那顯然是雙重標準;若認定合法,那豈非讓「走路工」合法化了?也讓有錢有勢者更容易主導罷免案成功。
二○一六年《選罷法》和《公投法》同步修法時,同時加入了「公投綁選舉」和「罷免綁選舉」的規定。三年後,民進黨看到「公投綁大選」對自己執政不利,又修法將公投與選舉脫鉤;但問題更大的「罷免綁選舉」,卻文風未動。如此一來,無論藍營這波推動罷免的戰果如何,不難想見,二○二二年地方選舉可能併發另一波「罷免海嘯」,現任立委都可能成為潛在對象。在「罷免綁選舉」的情況下,將極容易跨過門檻,甚至可能連帶衝擊選舉結果。
因罷韓而引發的大罷免潮,也讓外界逐漸注意到罷免門檻設計的不合理。尤其,單一選區的立委、縣市長,比起複數選區的縣市議員,兩者罷免門檻落差大到難以置信的地步。縣市長和立委的罷免門檻,往往低於其當選得票數;縣市議員的門檻規定雖然一樣,但以數千票或一、二萬票當選的議員,其罷免門檻卻往往高達七、八萬票,殊不合理。以桃園市議員王浩宇為例,當選票數是一萬六千多票,但罷免門檻卻高達近八萬票,相差五倍之多。從任何角度看,這都難謂是合理的設計。
無論是綠營「罷韓」的道貌岸然,或藍營「罷捷」的散兵游勇,如此架構歪斜的罷免制度,對民主的穩定和政治的公平公正都將構嚴重傷害。民進黨迄今都在享受及剝削罷免之利,但是否要等到自己成為受害者,才會思考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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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228那天我與郭燕霖雙雙辭台教盟的正副理事長一事,我想在此做個說明,順便抒發一下老是被出賣的心情。
整起事件的導火線起因於去年的喜樂島聯盟總部組黨,一開始是一些獨派大老,還有阿扁,希望組成一個第三政黨,來對抗民進黨,於是有了六月底和七月初的兩場組黨會議,那兩次的會議都在社團法人台灣北社舉行,那兩次的會議催生了喜樂島聯盟政黨,但是獨派的分裂從此開始。
後來在八月中旬挺扁的一邊一國行動黨成立,但是他們的主張與喜樂島不同,我們是反英到底,這其中是因為我們不認同蔡英文在總統初選時作弊,沒收公投,關掉政經,箝制言論自由,還有論文門事件說不清楚講不明白,我們的主張是正名制憲,獨立建國,而我們也是自始至終朝著這個目標前進。
九月時喜樂島聯盟和其他的小黨共同推薦呂秀蓮副競選總統,要設置連署點,台教盟的辦公室因為是跟北社分租的,加上台教盟的主任潘威佑也是北社的秘書長,台教盟負擔潘威祐3/2的薪水。
北社社長李川信以前也是台教盟的理事長,現在是顧問,台教盟的財務,從以前就是由李川信老師掌管,基於這樣子的緣由,我把呂副的連署站設在北社,但是不敢用北社的名字,而是用台教盟的名義,當初也跟李川信社長說了,他也答應了,但是後來我知道北社有許多人非常的不滿,因為大多數人挺英,也挺扁,一邊一國的總部在八月份成立後也是設在北社,這是分裂的開始。
連署的過程中,一些志工在北社幫忙,不時的受到一些壓力,這些我都清楚,也忍耐著,原本我也是北社理事,但是自從喜樂島聯盟組黨後,我不參加理監事會議了,因為知道一定會被圍剿,只因為我是死獨,不挺英,後來呂副連署失敗,我代表喜樂島聯盟選舉,選舉的過程中我幾乎很少去北社的辦公室,因為那邊充滿敵意,加上一邊一國總部設在那邊,我幾乎很少出現。
有一天我接到監事主席溫校長的電話,要我召開理監事會議,他說我當初設置呂副連署站時沒有跟大家說明為由,必須召開會議,我答應了,召開會議時,我跟理監事說明當初的組黨過程,我一五一十的還原當初組黨的過程,也跟理監事說明我不挺蔡英文的理由,當天的理監事一律贊成,倒是李川信和溫校長一直勸我不要反英。
選舉期間,各式各樣的抹黑造謠充斥在喜樂島聯盟裡面,民進黨,跟其他所謂的獨派小黨幾乎卯足全力對付喜樂島,喜樂島在北部沒有設立總部,我的競選文宣品全部放在家裡,沒有任何一樣放在台教盟的辦公室裡面,我不會公私不分,這點相信北社的人員很清楚。
選舉結果出爐,喜樂島輸了,得票率很差,獨派被打趴,我也沒怨言,但是我開始思考我的下一步該如何走,從組黨開始到選舉短短半年內,我發現自己在所謂的獨派社團裡面好像變成了罪人,異類、被排擠、被分化,北社社長和潘威祐小動作不斷,因為這些原因,促使我辭職的決心。
我選在2/5台教盟舉辦教師研習時辭職,其實我的任期到今年的11月就屆滿了,選在此時辭職目的是要讓民主進步黨政府難看,之前的種種跡象顯示,台教盟實質的掌控者是李川信老師,他跟教育部高層還有民進黨人私交甚篤,我的不聽話,讓他們很頭痛,因此當天我宣布辭職時,他們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後來他們有慰留我,但是事後我與副理事長郭燕霖長談之後發現要慰留我的是燕霖,因為燕霖覺得我的堅持沒有錯,也沒有違背台教盟的宗旨,這三年多來台教盟在我的領導下,針貶時事,監督政府,做得有聲有色啊,因為燕霖的堅持,於是他們慰留我,但是燕霖也很清楚這些人其實是希望我離開,燕霖聽了我的分析後,決定跟我一起辭職,於是有了228的聲明稿。
結果因為我們兩人雙雙辭職,驚動了教育局,李川信和潘威祐還有溫校長在3/3火速召開理監事會議,選出李慧生當理事長,會議中溫校長宣讀一份他們2/25去找范巽綠次長的鼓勵信函大意是說希望台教盟的新任理事長能為台灣的教育努力,會在未來鼓勵我們繼續論述,繼續評論,更重要的是要幫忙政府反擊一些不利政府的言論,不論是在臉書或是網路上面,都要幫忙反擊,為政府說話。
當他們說出這些話時,證明我的猜測正確,民進黨政府早就想收編台教盟了,現在我辭職,剛好藉著換理事長後全面收編,其實潘威祐和李川信分化我孤立我的事情早在選前就開始了,我們有一個台教盟的群組,選前我常常在群組裡面轉傳呷新聞的文章,或是政經關不了的影片,李川信私下打電話給一些盟員要求他們不要附和我,接著在一月初李川信和潘威祐成立了森林之綠的群組,排除我們這些反英的盟員,自己另組挺英的群組,裡面幾乎都是以前台教盟的會員。
3/3當天晚上潘威祐成立另一個群組,叫2020台灣教師聯盟,裡面的會員我看到了傅淑麗的名字,(她的名字也出現在森林之綠的群組裡面)我終於恍然大悟自己被民進黨徹底出賣了,傅淑麗是當初柯文哲第一次當選市長後,民進黨派她來跟我接觸,她當時說要幫我跟柯文哲討撤銷公文,我很高興,把監察院的調查報告給她(詳細經過記載在我的書校園恐怖事件中)。
有一天傅淑麗跟我說,教育局的人員說要死死妳蕭曉玲一人就好,其他人不可以死,這件事情後來的演變也的確如此,2016年柯文哲昭告天下要給我撤銷公文,已經簽名蓋章了,但是當時的台北市議員梁文傑、許淑華、何志偉卻是在市議會公開反對讓我復職,並質疑我是行為不檢有損師道的老師,我的事情除了中國國民黨 KMT反對外再加上民進黨大力反對,柯文哲乾脆不給我公文,省得得罪國、民兩黨。
這一切的操作完全符合傅淑麗所說的,要死死妳一人的說法,李川信,潘威祐對我被整肅的過程一清二楚,這幾年來他們裝做同情我的事情,但是暗地裡却是孤立我,只因為我不願跟他們一樣挺英,以前讓我當理事長時是因為要利用我去打軍公教年金的議題。
其實我當台教盟理事長的過程也很曲折,有一集YouTube「台教盟茶壺裡的風暴」可以參考。
現在我反英,因此要除掉,我主動辭職,順了他們的意,於是帶這些順服的人去找范巽綠,由教育部下指導棋,表面上台教盟是獨派,但事實上因為我的離去,正式收編在民進黨下面,成為附庸,獨派所有的社團全部被收編,而這一切,李川信是影武者,潘威祐則是聽命行事,這十幾年來我幾乎都是被我所信任的人出賣,不勝唏噓,終於相信公理喚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