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也因為疫情疫苗的紛擾,焦慮生氣嗎?想轉換情緒推薦你一部暖心的新片
「為父進行式」。
(微雷)
用喪妻單親爸爸這個視角呈現育兒的辛苦,單親的困境,家庭與事業的拉扯。當周遭人質疑他是否可以獨立帶女兒長大時,他一方面自我懷疑二方面又要捍衛證明自己可以的那種糾結拉扯,電影都細膩不做作的呈現,沒有特意歌功頌德男人帶孩子、好棒好暖的矯情,也沒有嘲諷是地刻板男人育兒不可能及格。
令人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是他帶女兒去健檢時,醫師問他一句「那你還好嗎?」主角回答「我怎樣都沒關係,我女兒好就好」醫師回答「你女兒長得很好,你太太會以你為榮」主角情緒的壓抑瞬間釋放的張力,瞬間讓我掉淚,因為這句話我在診間已經聽太多孕婦說過了啊!
不過以上都不是我大推此部片的主因。真正的原因是電影開產的前十分鐘,太太剖腹產的過程及產後隔天因肺栓塞死亡的片段,拍的非常貼切真實醫療場景,沒有胡扯瞎掰的灑狗血劇情,平鋪直序的讓大眾理解產後肺栓塞這個不少見,卻鮮為人知的疾病,我認為這就是最棒的醫學科普教育!
事實上懷孕真的就是大命換小命,產後肺栓塞的風險高達千分之一,致死率約一半,比坐飛機、墮胎打疫苗都危險好幾倍!講這些當然不是為了嚇孕婦,或是阻止女生懷孕,而是我一直認為既然做任何手術前都需要說明風險和致死率 ,懷孕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不用嗎?總不能為了怕觸霉頭,鄉愿的報喜不報憂。講一句偏激的,那些一直催生的人,有想過生產面對的風險嗎?
因此這部電影,不僅適合所有新手爸媽,單親家長,我要特別推薦還在生與不生猶豫不決的女性,藉由電影溫馨感人的劇情,理性客觀的理解生產和產後面臨的風險與困境。
@如何預防產後肺栓塞:懷孕時盡量維持一定的活動量,臥床安胎已被證實只有在極少數極端情況有用,絕大多數都是弊大於利,能免則免。
生產後盡可能提早下床活動,因此不要害怕使用術後止痛藥,不痛才能放心地動,促進恢復。
止痛藥可以帶 上飛機嗎 在 九把刀 Giddens Ko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少了兩條黑帶,只好打噴嚏 /九把刀
那些年拍完後,我想接著拍一個關於跆拳道的故事。
從香港飛回台灣的飛機上,我跟小弟說,幹我們一起來練跆拳道吧,反正我要花時間寫劇本,我們就趁機從白帶一路苦練到黑帶,黑帶一到手,劇本肯定也完成了。開鏡拜拜那天,我們兩個站在劇組最前面,一人一條黑帶,氣勢絕對爆強,場面肯定感人。
「練當然是沒問題,但有必要練到黑帶嗎?」小弟一臉震驚。
「練到黑帶就是感人。」我篤定。
「那時間呢?如果來不及練到黑帶就要開拍了呢?」
「我們練到黑帶才能開拍。」
小弟還沒練就已經開始全身發抖了,但他沒有選擇,因為當時我已經三十幾歲了,我都願意一起攪和,他當然就只有全力以赴的份。
回台灣後,我帶著幾個培訓藝人連同小弟,報名了一間離公司最近的跆拳道教室,跟一般非藝人的學生一起上同一堂課。每一次上課前教練都會帶大家用小跑步繞教室,加上一連串蹲來跳去的缺氧動作暖身,靠,其實一點都不是暖身,我在這個階段就已經喘得半死,心臟猛爆跳動到連耳朵裡的血管都在劇烈收縮。注意到我一臉蒼白,另一個教練會偷偷跑過來叫我先去旁邊休息。
可能嗎?太丟臉了我每次都以瀕死的狀態跟上節奏。
至於跆拳道本身我當然是很喜歡,畢竟我可是在系館地下室偷偷舉辦過九刀盃自由格鬥賽兩次!兩次的男人!鍛鍊一下打來打去的技能總是很樂意的,只是我的腿筋跟懶叫一樣,太硬,導致我的踢腿一直很兒戲,雖然我一直在想辦法改進,但硬就是硬,軟不下去。
比起我,小弟的踢技很有彈性,尤其是下壓這一招踢得超有魄力,我常常在一旁扮演想像的鏡位,覺得到時候根本不需要替身,他自己就可以踢得很好。
時間慢慢過去,小弟跟我隨時,真的是隨時,都在練習打形,亦即固定的幾個連續架勢,也是色帶考試的科目,我們走著走著就忽然打一下下,偶爾彼此糾正姿勢。某日便輕鬆考過了黃帶。
之後又練了好幾個禮拜。
考紅帶的前一週,我在課堂上練習右腳高踢時,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啪啪裂響,我抱著右腳膝蓋倒下,教練跟學員都跑過來圍住我。
「我的韌帶斷掉了。」我冷靜地宣布。
「真的假的?你確定?」教練茫然。
「我有聽到,就啪的一聲。」我堅持。
於是小弟跟教練就把我扛到一邊,讓我自生自滅。
我一邊冒冷汗,一邊詛咒這個世界,好不容易等到大家下課時,我努力站了起來,以為大家要叫救護車,或至少叫一台計程車送我回家。但沒有,大家打算各走各的,令我非常震驚。
「幹你們真的很雞掰耶,竟然沒有要送我去醫院?」我難以置信。
「啊你不是有開車?」小弟疑惑。
「幹我韌帶斷掉了。」我膝蓋好痛,我的心更痛。
「但你還是要把車開回去吧?」小弟更疑惑了:「停車費很貴耶!」
就這樣他媽的停車費很貴,我還真的一跛一跛地走去開車,冒著劇痛回家。
一夜難眠。
隔天一大早我就搭計程車衝大醫院,我抓著殘障動線旁的金屬把手,一路龜速前進,總算是滿身大汗撐到了骨科。輪到我的時候,我向醫生簡單描述了當時高踢受傷的過程,以及那一聲清脆的斷裂聲。
「應該是肌肉拉傷,我開止痛藥跟肌肉鬆弛劑給你。」醫生咿咿啊啊。
「醫生,我覺得是韌帶斷掉。」我擠出艱難的笑容:「可以讓我拍一下核磁共振嗎?」
「你怎麼過來的?」醫生肯定很不喜歡我這種自行診斷的病人。
「搭計程車然後走路,我走的很慢因為很痛。」
「一個人嗎?」
「我一個人。」
「那就不可能是韌帶斷掉。」醫生用非常專業的口吻說著:「如果你真的韌帶斷掉,你絕對不可能用走的過來,一定要有人扶或撐拐杖。你昨晚就受傷了,如果韌帶真的斷掉,你絕對痛到沒辦法睡覺。」
「我是真的痛到沒辦法睡,所以我自己先吃了普拿疼,勉強睡了一點點。」
「你這是肌肉嚴重拉傷,膝蓋都腫起來了。我跟你講,我開的止痛藥都是最強效的,藥都是最新的,你回去以後……」
醫生是醫生,我是一沱屎,聽到韌帶沒斷的專業判斷後,我大感安慰,拿了強效止痛藥回去狂吃,可膝蓋依舊是痛到飛天。我幾乎每隔半小時就得用蓮蓬頭往發燙的膝蓋沖冷水。
隔天一早我掛了同一個醫生,一坐下,我就鄭重宣布我的韌帶絕對是斷掉,我自費照核磁共振,不浪費健保,拜託讓我去。
醫生鐵青著臉:「不用自費,我送你。」
我就在醫生賭氣的情況下去照了核磁共振。
影像揭曉,我右腳膝蓋後面的十字韌帶斷了個七七八八。
一敗塗地的醫生很吃驚:「你韌帶斷掉?那你怎麼可以自己走過來?」
我可得意了:「因為我的意志力超強。」
結論是,護膝穿著,強力止痛藥繼續吃。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右膝蓋都又腫又痛,無法踢腿,也不能跑步。
我的跆拳道生涯就這麼中斷了。小弟順利考取了紅帶後,又學了一陣,很快就進了電影打噴嚏的劇組,無暇繼續鍛鍊。其實無暇是假,少了我是真。
我的跆拳道劇本,一直沒能寫完。
打噴嚏承襲了我一貫的核心主題------人生中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義。
我寫了劇本,與柴姊一起當了監製,找了柯孟融擔任台灣方面的導演。打噴嚏規格盛大,角色眾多,明星齊聚,動作戲跟特效戲都很吃重,柯孟融幹得很不錯,小弟跟林依晨那一場吵架戲拍得尤其好,真的好,我每次都看得虎目含淚。
那時,早一步完成的「等一個人咖啡」上映了,有一半的讀者很愛我的新招之頭頂冒出熱豆花,有一半的讀者恨死了我的魔改。不管怎樣,從此台灣有了宋芸樺與禾浩辰這兩張新臉孔。
當打噴嚏如火如荼後製時,公司租下了新的辦公室,設計了很酷的裝潢,大家都有好多事情想做,幾個新案子也都在評估,欣欣向榮。
小弟去了北京。
這一去,什麼事都發生了。
每一天,我們透過各種方式各種關係去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得不到真確的答案,真的,我甚至不知道再見到小弟時已是何年何月,承受巨大壓力的柴姊抱著我流了兩次淚。之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小弟終於從北京回來的隔天,我在剛剛新裝潢好的會議室裡寫小說。
我在等他。
從幾個禮拜以前我就在等他。這中間迷霧般的等待,在我心中累積了越來越旺盛的疑問與憤怒。我不是沒生過他的氣,也曾經不理他長達好幾個月,但最後總是可以好好把話講開。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顯然很不一樣。
小弟到了公司後,卻只是跟其他同事胡亂寒暄,抱抱,取暖,晃來晃去,從下午瞎鬧到天都黑了,在同事強烈暗示他不要再逃避了之後,他才敢打開會議室的門,走進來跟我說話。
跟預想的狀況差距很大,我自己也沒料想到,其實我一句話也沒有罵他。大部分時間我只是聽。小弟裝做若無其事,實則非常彆扭,他語氣平常地說著那幾天經歷了什麼,細節很多,每一個細節我都多問了很多問題。說著說著,小弟忽然在一個點上哭到全身發抖。
我沒有跟著哭。
我也沒有抱抱他。
我壓抑內心不斷暴漲的、無法言明的極端情緒,給了他堅定的保證。如果他真心改過,踏步向前,全世界都會原諒你。
這個保證顯然超過了我所能給的。
世界從來不被我了解,我也配不上這個保證。
那一整層新裝潢好的辦公室顯然沒有用了,我們退租後,房東下一秒便將又新又美的辦公室轉租給了別人。
後製中的打噴嚏則陷入了「好像可以上了又好像不可以」的無限迴圈,我們只能咬牙繼續投入大量資金把特效做完,也剪接出了好幾個預備送審的版本。接下來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上映日遙遙無期。
打噴嚏成了電影界的都市傳說,因緣際會看過粗剪的人都可以說上一兩句,但誰也沒看過全片,因為根本沒真正做完過。我的讀者也最愛在簽書會上、我的演講裡,舉手問:「刀大!打噴嚏到底什麼時候上啊幹!」
到底什麼時候啊到底什麼時候呀……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答案啊大哥!
活在二十四小時輿論地獄裡的小弟,很不快樂,因為他是正常人。
所有路過的長輩都喜歡給他改過自新的奇妙建議,小弟試過很多種大家期待的方式,去改變大家對他的觀感,只是早睡早起沒人知道也沒人在乎,做了很多公益也被酸拼命想洗白,不管他在網路上說什麼都會被噴。彷彿只要小弟開的還是好車,他就是冥頑不靈的紈褲子弟。
沒有人經歷過這一切卻不會感到後悔的,不管是嘴上,心裡,還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看著地上的影子時,都心知肚明……當初做錯事,辜負的不只是別人,還有自己。只要看過地獄,也活過地獄,自己的內心就不可能是原來的形狀。同樣吃過大便的我當然也很清楚,只是我們沒辦法整天逢人就抱抱道歉請求原諒,太噁心了是吧。
落寞的小弟漂流了趙德胤導演的劇組。
為了角色需要,他開始學習緬甸雲南話。
我在一旁看著小弟反覆聽著手機裡的雲南話錄音,自顧自念著背著,我覺得這簡直荒唐,這麼多對白,應該要事後配音吧?現在大量的雲南話練習,只是為了在大銀幕的畫面裡讓角色的嘴型盡量正確、方便事後配音就可以了吧?
沒有,不只是劇本裡的對白,小弟苦練了整整一年的雲南話。
劇組前置時,他沒有助理跟隨,獨自在泰緬邊境的工廠打工,實習角色的技能,吃當地的食物,穿當地路邊攤的衣服,把自己曬脫了好幾層皮,最後結結實實拍出了「再見瓦城」。
瓦城在台北美麗華首映。散場時,小弟嬉皮笑臉地看著我說:「這種片你一定看不懂啦。」一副只想用玩鬧隱藏他的害燥與緊張。
我倒是很認真地跟他說:「拍得非常好,你很強,真的,非常強。」
沒料到我會這麼直率地誇獎他,小弟只好不知所措地乾笑。
小弟入圍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沒得。據說是亞軍。
四年後我開拍新電影,抱歉不是跆拳道,但我還是找了小弟一起。
放飯時,我看到他跟從瓦城劇組前來支援的製片,在角落裡用雲南話聊天。
只要東西是真的,就會永遠留在身體裡吧。
我們的新電影拍到一半,我聽聞柯爸賣老臉到處籌錢,而小弟也剝光了自己僅剩的存款,聯手向當初的中國出品方買回打噴嚏的投資股份時,我才驚覺,這個世界還真的有一個人!有一個人!比我更想知道打噴嚏什麼時候會上!
感謝多方成全,感謝柴姊從中協調,柯家終於集資買回了電影版權。
那時,白天我們一起拍新電影,晚上劇組收工回家,明明就超級累的我跟小弟,會一起到工作室秘密將打噴嚏重新剪接,在硬碟的深處追回曾經被審查刪減的片段,討論哪個演員必須重新配音,配音的腔調風格又是如何,跟溫子捷老師討論全新的配樂,各種細節一遍又一遍重來又重來。
到了調光跟混音的最後階段,我認真鼓勵小弟,好不容易把電影買回來了,務必做出他最喜歡的樣子。
小弟的新頭銜是後製總監,是真貨,就都留下了。
六年前拍完的打噴嚏,六年後重製成新的打噴嚏。
我沒看過小弟這麼高興的樣子。
也沒看過他這麼患得患失的臉。
票房一半歸戲院,一半歸片方,還得計算龐大的行銷成本,只要簡單的數學加上業界常識就知道,打噴嚏當初花了太多錢拍,要回本超級困難。我知道,你知道,業內知道,做生意做了一輩子的柯爸也知道。
什麼都知道的我們,只有一個念頭------希望大家能在大銀幕上看到打噴嚏。
台灣電影的習俗就是主演員不斷跑映前映後,跟觀眾搏感情,求大家看完電影後記得分享推薦給親朋好友。這也是我們的每日行程。
第一天票房,打噴嚏全台票房四百萬,還可以。
而屍速列車衝上了驚人的兩千三百萬,好強大。
小弟一邊跑向即將展開映後的影廳,一邊吆喝大家跟上:「只差兩千萬!」
我認真糾正:「幹,是一千九百萬啦!」
小弟呵呵推開門:「耶!現賺一百萬!」
獻給你們了,不管是遲來的道歉還是寶貴的禮物,都好。
都是我們。
高高興興的,哈啾!
止痛藥可以帶 上飛機嗎 在 孔繁錦醫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學妹加油!
"黃京葦醫師表示,鄉長夫人謝春玉並非醫療專業人員,內文有許多錯誤的知識,擔心誤導民眾,才決定打出7點回應,「因為回留言一直被鄉長夫人刪除,加上整篇貼文刪除,只好從這裡回應」。
黃京葦說,蘭嶼的醫療資源不足是事實,的確需要被看到,但不是事後檢討,衛生所及醫護人員的很努力解決鄉民的醫療問題,「一昧的指責也會讓我們失去熱誠,真的很希望大家能互相尊重專業。若是鄉長、鄉長夫人有意願捐贈電腦斷層我們是非常歡迎喔!」
黃京葦說,之前被抹黑,衛生所同仁都沒有做出回應,因為她們每個人都身兼多職,醫師們也是24小時全年無休值班,但實在無法容忍「延誤就醫」及不讓病人空轉等不實指控。
黃京葦說,家屬不了解病情可以詢問,不是病解兩次後打給立委,並拿著診斷書自行解釋「污衊衛生所醫師誤診」,「報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只是礙於個資無法詳敘,對方只在乎我們不能說他施壓,當醫師在處理病人時,他們只忙著錄音錄影」。
「最近旅遊旺季,每個人都是筋疲力盡」黃京葦表示,所有醫療同仁努力不懈的守護島上的居民,卻還要被汙衊誤診、延誤就醫,「完全不尊重專業的行為,無法容忍!」
黃京葦7點反駁全文如下:
第一、病人酒醉狀態無法穩定站立並且吸飽氣,這就可以影響X光判讀了,台東馬偕的診斷也都是電腦斷層才看得清楚的喔。
第二、只要肋骨斷裂都有可能造成輕微或大量氣血胸,當晚X光並沒有危及生命的大量氣血胸,甚至超音波也沒有看到大量胸腔或腹腔出血,若是有的話,是必須氣管插管以及胸管插管治療,甚至若大量血胸是需要開胸手術的。當然醫師也擔心肋骨斷裂的出血以及疼痛會影響呼吸,所以給予氧氣治療;當晚病人生命徵象穩定,病人後來拒絕戴氧氣,沒帶氧氣的血氧偵測也是正常值喔。
第三、長骨不包含肋骨喔!所以還是不符合照片中的空轉條件,但其實符不符合空轉還是要以病人當下狀況為主,如果病人有合併連枷胸呼吸困難的症狀,絕對會予以保護性插管以及空轉的呦。
第四、除了當天衛生所醫師的判斷,空轉能不能飛是需要空審中心醫師審核的,當晚空審醫師在瞭解了病人的病況後 意見是「民航機轉診」。
第五、病人當晚酒醉狀態,困難明確表達哪個部位疼痛,當然也沒有表示腰部疼痛,而且再次說明,腰椎骨折也是電腦斷層看得最清楚喔!腰椎的橫突骨折不是本體骨折,沒有造成錯位以及神經損傷,病人的神經學檢查是正常的,四肢肌力也正常,隔天病人可以上下飛機表示沒有神經受損。若是病人腰椎骨折,合併嚴重的神經損傷造成下肢癱瘓、感覺異常或是排泄失禁也沒有疑慮的需要空轉喔。
第六、當然,所有的骨折都會導致病人非常疼痛,家屬也會很不捨,所以進衛生所之後都有給予止痛藥物的,包含嗎啡,民航機轉診前也有給予止痛才出門的喔!很抱歉,真的無法因為病人的疼痛以及事先預測的情況空轉。
第七、會不會申請空轉、能不能執行空轉,完全是依照病人生命徵象來判斷的,斷幾根斷哪裡真的不是最重要的。空勤人員也是拿生命在守護大家,所以我們把資源留給真正需要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