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松的愛好者也提出了呼籲...
負壓隔離病房與正壓隔離病房
我用簡單的白話來說明一下這兩者的不同
負壓病房,提供給像肺結核這類會透過空氣傳染疾病的病患,杜絕室內的空氣流到其它空間的機會,不能使用循環氣流、中央空調,每間隔離病房所排出的空氣,必須收集做特殊消毒,紫外線處理。
正壓病房是提供給像正在做化療、抵抗力較差的病患,需減少外來感染,所以回流至室內的得是經過處理的乾淨空氣。
台灣目前有1100間負壓隔離病房,2/20時只剩373間,畢竟台灣原本就有患者需要使用。
試想,若幾十萬人活動,共食共住.....
其中只要有一個人帶原,這九天會感染多少人,台灣的醫療體系會全盤崩潰,只要負壓隔離病房住滿,其他感染的病患是否就要像中國一樣「集中隔離」,把所有感染病患集中起來管理,光是呼吸著共同的空氣就夠了,你覺得有痊癒的機會嗎。
台灣的醫療資源很珍貴,現在疫情控制得也比很多國家好,千萬不要在這個時間點再「製造破口」。
而且,若因大型活動而感染的,追蹤病源有多困難,誰都不認識誰,不要鬧了。
人口密度高的室外,等同在室內一樣。
不是說遶境或跑馬拉松一定會怎樣,但在這種時候,我們真的要一起平安度過。
我沒想到我這樣的人會如此正經的寫這樣的文,不寫出來真的很難受,真心希望每個人都平安。
有一些事,現在不做不會死,那何必要去賭自己的健康,賭台灣的醫療。
#共體時艱
#保護自己就是保護家人
#COVID19
#武漢肺炎
正壓病房給誰住 在 Icu醫生陳志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珍惜醫療資源
把救護車留給真正需要的人~
這件事情發生在上禮拜六,7月22日凌晨3點50分,還在睡夢中的我,接到值班同事通知救護出勤,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
迅速穿上制服及背心,衝到樓下後發現患者竟然是附近分駐所的學長,不斷喊著胸口很痛,於是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第727期消防電子報 106年7月28日
員警急性心肌梗塞 消防人員即刻救援 文/吳珩 攝影/吳珩
宜蘭縣政府消防局南澳分隊於7月22日凌晨近4時許,獲報附近分駐所員警胸悶胸痛、呼吸喘,隨即出動救護人車前往救援,並同步回報救災救護指揮中心。
救護人員迅速到場,見1名員警雙手摀住胸口,不斷哀號胸口劇烈疼痛,救護人員隨即進行初步生命徵象評估,並使用12導程EKG心電圖機,初步懷疑為左迴旋支閉塞引起後壁AMI急性心肌梗塞,患者意識清楚、呼吸24次/分、SPO2 90%,給予氧氣面罩10L/MIN,隨即上救護車後送。
患者上救護車後沒多久,突然意識改變,口吐鮮血、眼睛往上吊,救護人員發現狀況不對,立即將救護車停於路邊,重新評估生命徵象,其對痛沒有反應、無脈搏、呼吸頻率每分鐘約3下,GCS葛氏昏迷指數E1V1M1,吸氣時張口用力呼吸,屬瀕死式呼吸,判定患者OHCA,立即貼上AED貼片及實施CPR心肺復甦術。
AED判斷患者心電圖為VT(心室頻脈),建議電擊,救護人員使用AED電擊1次、長背板固定、BVM正壓輔助呼吸及持續CPR,約5分鐘後,患者突然跳起來,恢復意識,呼吸24次/分、脈搏66次/分、血壓73/61mmHg,GCS葛氏昏迷指數E3V4M5、SPO2血氧濃度 90%、體溫36.1度,救護人員改為面罩給氧10L/MIN,送往羅東聖母醫院救治。
目前學長已經恢復意識及生命徵象,轉到普通病房休養觀察。
這件事情之後,希望大家都可以珍惜救護資源把救護車留給真正需要的人,並且學會急救的方式,及早實施CPR心肺復甦術及使用AED,在緊急狀況發生時,才能救他人一命!!
這個他
可能是誰的爸爸,或是誰的丈夫,或誰的兒子;如果就這樣走了,家人一定會很捨不得....
正壓病房給誰住 在 看板marvel - [創作] 警察不拎GUN案件現場ㄧ卡到東北方 的推薦與評價
哈囉~大家晚安,
我是不拎GUN,這裡是鴿鴿案件現場,
正值農曆七月,
如果有要去海邊山上請務必注意安全,
可以的話結伴同行,互相也有個照應,
當然啦,
還是建議非必要的話,
別在鬼月期間前往這些地方,
畢竟這時候的山上或海邊,
好兄弟特別多。
繼續應景,利用休息時間,
來分享一則我碰到的故事,
將故事內容與人名加以修改,
用創作來呈現,希望你們會喜歡。
《舉頭三尺神明看,
善良之心保平安。》
阿滑是我以前的同事,因為種種原因,
他已經不是警察了。
他是一個單親爸爸,獨自照顧著女兒,
據他所說,會離婚是因為老婆覺得警察工作沒辦法時時刻刻的陪伴,
產檢的時候老婆自己去,
孕吐不適時也只能獨自面對,
連帶小孩去上學、接老婆下班這些再平凡不過的事情,
對日夜顛倒的阿滑來說都是一種奢求。
所以阿滑對家庭只有滿滿的虧欠感,
即使他在放假時全心全意的陪伴,
老婆仍舊受不了這樣的生活,
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阿滑只好把小孩交給老母親照顧,
自己上班賺錢,來應付生活開銷,
他會利用放假時間帶著母親與女兒出門玩,
感覺得出來他很認真想彌補平時疏於陪伴的歉疚。
好景不常,老母親中風後開始臥病在床,
阿滑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
除了要照顧還在讀小學的女兒,
也要替生病的母親負擔各種費用,
他說請看護要錢;
到醫院檢查、看診也要錢;
還有老母親的尿布、各式醫療器材也都要錢,
從他母親倒下後我就沒見他笑過,
上班的時候眉頭總是皺在一起。
有時候他會把女兒接來辦公室,
等他下班再一起回家,
女兒被阿滑教導的很懂事,
她會一個人安靜的吃飯、乖乖的寫作業,
功課寫完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電視,
從不會打擾正在上班的我們,
我們偶爾也會暫代父職,
買飯給她吃、陪她寫作業,
幫阿滑看看聯絡簿上老師寫了什麼,
聽她說在學校發生了哪些有趣的事,
說她是與警察最熟的小學生也不為過。
阿滑常常一個人窩在座位上吃泡麵,
我們知道他生活的辛苦,
有時候我們都會自掏腰包請他吃東西,
或者買一些熟食、熱湯,
告訴他我們買太多吃不完,與他分享。
有次我跟阿滑搭班,
出於關心我問:
「辛苦你了,你有其他兄弟姊妹能幫忙分擔嗎?」
「有啊,我有兩個姐姐,本來她們都住在家裡,我媽中風後她們就都搬出去住了,不聞不
問的。」
阿滑無奈的說。
「有一個最近還跑回來吵著說要趁我媽還沒死之前把房子、土地分一分,以免之後不清不
楚。」
阿滑繼續說。
「我媽聽到這些話,只是一直不停的流眼淚,其實我覺得提早分也沒有不好,本來就很少
互動了。」
「我原本想說賣一塊土地來照顧我媽,但她們都不准,說我有私心,要把這些錢拿來自用
。」
「唉其實我壓力滿大的,每個月光支出這些有的沒的就快透支了,薪水根本不夠花。」
阿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彷彿已經痲痹,又可能是已經看開了。
最令他感到無奈的是,
他的兩個姐姐在母親倒下時選擇離開家中,
期間沒有拿一毛錢回來幫忙也就算了,
想到就跑回來叫母親趕快做決定,
要求把較值錢的房與地過給自己,
兩個人甚至會因意見分歧大吵一架,
人性的貪婪在這個時候一覽無遺。
某天深夜,大概凌晨1點多吧,
響亮的手機鈴聲打破黑夜的寧靜,
照顧母親的看護打電話給阿滑,
告訴阿滑家裡出事情了,請他趕快回家,
電話的那頭還夾雜著小女孩哭泣尖叫的聲音,
當時我已經下班,
正在辦公室整理一些案件資料,
見到阿滑急急忙忙的要趕回家,
我主動表示可以陪他一起回去看看,
起初阿滑表示不需要,他自己可以處理,
要我趕緊下班休息,
但我告訴他剛剛電話中傳來小女孩尖叫的哭聲,
反正我也沒事,
多個人在旁邊總有個照應,也安全一些。
阿滑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們倆一同上了他的車,
深夜時分的街道沒什麼人車,
號誌大多轉為閃光狀態,一路上沒什麼停頓,
很快就到了阿滑的家。
阿滑家是一處老舊的透天房子,
當我們抵達他家時,
可以從屋外就聽到屋內有人在吼叫的聲音,
我與阿滑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屋內。
這是我跟阿滑姐姐的初次見面,
屋內的東西與家具散落一地,
看起來像被闖空門般,
她用半蹲的方式站在客廳的沙發上,
臉色蒼白、眼神兇狠,
手上拿著雨傘揮舞著,
嘴上瘋狂的喃喃自語,
仔細聽好像是在講「東北方」的台語,
一直用男生的聲音不停的重複著:
「當巴轟…當巴轟…當巴轟啊!!….」
看護與阿滑的女兒則是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發生,
看得出來兩人已經受到一番驚嚇,
披頭散髮的,
眼眶都泛著血絲,呆愣的站在原地。
我與阿滑立刻上前將他姐姐手上的雨傘搶下,
合力將她壓在地板,
但她體內彷彿有洪荒之力,
漸漸的開始掙脫我與阿滑的手,
持續一直喊著「當巴轟,哇低當巴轟…」
眼看情況就要控制不住,
我趕緊叫阿滑女兒打電話報警,
「報警?報什麼警啦!我們就是警察不是嗎?」
阿滑一邊壓著他姐,一邊對著我大吼。
「可是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再爬起來,需要有人支援啊!」
我立刻回。
「我看不太行,她這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有東西可以處理,你撐一下可以嗎?」
阿滑問。
「好你趕快去拿,我死都會壓住她!」
情況緊急,我只好答應。
阿滑立刻鬆開手,起身往二樓跑,
我則拼命的壓住他姐,
也不知道過了幾秒,
阿滑從二樓跑下來,拿出一個香火袋放在她臉上,
她才稍微和緩一些,
停止不停碎碎唸的恐怖行為。
過沒多久,他姐逐漸變得正常,
露出尖酸刻薄、假掰假笑的嘴臉,
像若無其事般的對著我噓寒問暖,
彷彿剛剛驚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
後來我聽阿滑說,
他姐姐搬出去住時有交一個男友,
就開始變得怪怪的,
除了會跟阿滑伸手借錢,
也會一直要求中風的母親趕快分家產,
最近甚至會開始自言自語,
精神狀況好像不太好,
阿滑除了帶姐姐去看醫生,
也有去找認識的宮廟朋友詢問,
才知道他姐應該是被不好的東西纏上、控制了。
宮廟朋友給了阿滑一些符與香火袋,
告訴阿滑如果有需要可以拿出來暫時擋一下。
他姐白天基本上都正常沒事,
只要到了晚上就會開始發作,
在房內大吼大叫、跑來跑去、跳上跳下的,
嘴巴發出「當巴轟」的低吼,
搞得他已經腦神經衰弱,
想說乾脆勸母親分一分財產算了。
我問阿滑怎麼不去找姐姐的男友瞭解一下,
他說姐姐不願意,對方也從沒有露臉過,
加上與姐姐的關係並不和睦,
所以他自己也覺得沒有必要。
不過他姐最近發瘋的頻率越來越高,
已經把家中鑰匙換過了,
也是會想到就跑回來鬧一鬧,
搞得左鄰右舍都知道阿滑家最近不平靜。
要煩惱生病的母親以及還在讀書的女兒,
還要應付警察日夜顛倒及畸形燒肝的工作,
使得阿滑的臉一天比一天還消瘦;
眼睛一天比一天還無神,
他終究還是承受不住,病倒了。
開始請病假,住院接受治療,
那時候疫情還沒有爆發,
還可以前往醫院探病關心,
我只要有空都會揪沒班的同事去醫院看看阿滑,
陪他聊天談心,鼓勵他趕快好起來,
偶爾也會幫他去學校接女兒放學,
先把女兒帶回家或是去補習班,
安頓好後再到醫院與他話家常,
幸好在正常的休養下,
他的身體狀況逐漸好轉。
有同事問他怎麼不乾脆把母親送到療養機構,
母親在那裡可以獲得更完善妥適的照護,
花費也沒有請看護來得大,
對於日常開銷有一定程度的節省,
對於控制母親病情也有很大的幫助。
他聽完這個問題,閉眼沉思了一下,
先是回答:
「我問過我媽,她堅持不要,她覺得這樣好像被丟下不管了。」
「而且她說她要趕快好起來,幫我照顧女兒,帶她去上學,煮飯給她吃。」
「我還記得國中的時候,剛好叛逆期嘛,跟學校的同學打架,打到鼻青臉腫,不敢回家,
怕會被酗酒的工人爸爸再揍一次,只能一個人在家中附近閒晃,不知該如何是好。」
「走著走著,我看到前面來了一個身影,是我媽,她拿著牛奶與餅乾,問我要不要吃,那
時候的她身上好像在發光,那一幕我永遠都記得,世界上最好喝的牛奶。」
阿滑眼眶漸漸泛紅。
「所以你問我為什麼不帶她去療養院?她老人家說不願意你要我怎麼狠得下心做這個決定
?」
他繼續哽咽的說著。
聽完他的真情流露,我跟同事只能用沉默回應。
這時阿滑的姐姐與一名男子剛好走進病房,
手上拿著一些紙本資料,
示意阿滑簽名同意,
這時我開始打量那名男子,
他眼神游移、講話時比手畫腳,
講話很大聲,說的滿口的大道理,
見我看著他,也不搭理我,逕自走出病房外,
反正就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怪。
我問阿滑的姐姐,那名男子是誰?
她回答是她的男友,兩人要出去做大生意,
過上美好的日子,
她打算在他身上投資一筆錢,
等賺到錢了會馬上拿回來還給阿滑,
要阿滑別擔心。
阿滑並沒有簽名,
他說那些資料要等他精神狀況好一點再看,
他姐姐同意了,
並表示明天會再找時間來拿這些資料,
說完他姐姐就準備走出病房。
突然,
他姐姐轉過來,微笑的看著我,
用跟剛剛不一樣的聲音對著我說:
「當巴轟哦….」
她這樣莫名其妙的舉動讓我心裡一陣發毛,
她說完就用跑跳的方式走出病房。
留下我、阿滑還有一頭霧水的同事,
我告訴阿滑這樣下去不行,
家裡一直雞犬不寧遲早會出事情,
但阿滑則表示他能做的都做了,
姐姐一直這樣他也沒辦法。
過了幾天,阿滑出院回家了,
我買了一些健康食品與水果,
到阿滑家探望他,
他女兒見到我先是對我揮了揮手,
接著便湊到我旁邊小聲對著我說:
「叔叔叔叔,我跟你說一個小秘密哦。」
「啥?妳該不會交男朋友了吧!」
我用平常喇低賽的方式回她。
「不是啦,我們家二樓的房間內有一個可怕的娃娃,你可不可以去看看?」
她表情恐懼的說。
「妳沒有跟妳爸爸說嗎?」
我問她。
「有啊,好像是我姑姑拿回來放的,我爸一開始有想把娃娃拿去丟,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
還在。」
她講的煞有其事。
聽到這裡,我趕緊問阿滑這件事,
阿滑表示那是一尊神明的雕像,
一開始也想說要拿去丟,
但每次想把雕像拿去丟的時候,
又會有個聲音告訴他家裡放一尊神明保佑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聽到這裡,不知道為啥我開始起雞皮疙瘩,
趕緊要求阿滑趕快把這尊雕像拿去給人處理,
阿滑拗不過我,
只好上樓去拿雕像下來,
那是一尊菩薩拿著水瓶的雕像,
眼睛的部分髒髒黑黑的,
水瓶形狀也不完整,
整個透露出一股邪氣。
我跟阿滑來到宮廟找他的朋友,
朋友請認識的老師處理,
老師看了看之後說:
「雕像被下了咒,有不好的東西住進去,會讓家中的人身體出現問題,神智恍惚出現幻覺
,藉此達到一些不好的目的。」
我好奇的問老師:
「我看過她姐說了好幾次的東北方,想請問這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老師皺了皺眉:
「這都不一定,也許是施咒的人位於東北方,也有可能是施咒的人想要的東西在東北方?
」
說也奇怪,就在老師施法並將雕像帶回處理後,
阿滑母親的身體逐漸好轉,
本來臥病在床居然可以下床走路;
原本需要看護照料的她生活也慢慢可以自理,
阿滑也變得相對開朗一點,
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阿滑卻說,
那天處理完那尊雕像,
回到家時,
他的兩個姐姐居然同時出現在家裡,
並且一起開口質問阿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好好的要把那尊雕像拿去丟掉,
阿滑還沒來得及解釋,
兩個姐姐開始異口同聲、反覆講出:
「當巴轟…當巴轟…當巴轟啊!!….我卡在當巴轟啊….」
一直到現在,
兩位姐姐都還是呈現這種精神異常的狀態,
常常在家中跑來跑去、自言自語的說著同樣的話,
很明顯的就是發瘋了,
後來阿滑只得把他們送去醫院治療。
這件事情之後,
有一次阿滑女兒來辦公室寫作業,
她一反常態的主動拿著聯絡簿來給我看,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向我分享,
只見她用一半注音、一半國字在上面寫著:
「ㄙㄨㄟ然我少了兩個ㄍㄨㄍㄨ,但是我多了很多個愛我的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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