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都知道,記憶是不牢靠的,很多時候我們以為是正確的道路,卻發現原來只是來到了類似的地方,那時的我實在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當年那個地方。」
「巨頭オ」是個夜晚聽了會令人寒毛直豎的故事。
巨頭(きょとう)顧名思義就是巨大的頭,而後面跟著的那個オ,不是漢字的才,而是片假名的オ(O),所以唸起來是 Kyo Tou O,不要問我為什麼,鄉民們就是這麼稱呼它。
如果你在山路上看到寫有「巨頭オ」字樣的路牌,千萬不要朝著那個方向走下去,附近可能會出現不明生物或是遭遇可怕的事情喔。
許多開車上山旅遊的朋友,都喜歡尋找無人知曉的秘境,而這些在山林小徑探險的過程,總會讓人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不過你絕對不會想探訪都市傳說中的巨頭オ,它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秘境,那裡可能住著會吃人的妖怪呢,甚至有人一去不返,而且在地圖上你決計找不到這個地點。
二〇〇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日本鄉民論壇2ch的「時空扭曲」的討論串正在展開熱烈的討論,起因是一名男性投稿者詢問大家:「你所知道最可怕的村落」,所有人各自分享可怕的親身經歷。其中有人說「是巨頭オ」,眾人開始好奇那是什麼地方?從此開啟了通往都市傳說的神秘之路。
話說這位青年開車上山,無意間在山路旁瞥見一塊詭異路牌,上頭寫著「巨頭オ」像是用紅色油漆寫上去的字,但木牌上的字跡有點模糊,像是オ這個字看起來有點像村字不小心被抹去了幾筆,又像一個方向的箭頭,一時之間教人摸不著頭緒。由於故事是發生在山裡的村莊,按理推斷那個オ字,應該指的是「村」。
簡單來說,就是路旁出現一個指向「巨頭村」的路牌,就像你開車在台灣山區,每逢彎道或岔路可以看見木製的路牌指向農莊、民宿或景觀餐廳的所在位置一樣,可是山路這種東西,要是沒有走到底,根本不知道會開往什麼地方,如果山裡出現了岔路,Google地圖又定位不到方向,這時候你怎麼辦?
除非心一橫把車開往路的盡頭,或許答案就會揭曉,所以被路牌「巨頭オ」引去那個地圖上其實並不存在的村落,不曉得會有什麼在那裡等待著,換作是你敢一個人前往嗎?有些歐美電影都是這樣演的,好奇心的驅使或是不知道哪根筋被打到,想試試自己能夠挑戰的極限,想當然爾,結局就是一整個作死的節奏。
雖然心裡不是很確定,也有點懷疑會不會記錯地點,最後還是決定開進去看看再說,來都來了,沒找到不是很可惜嗎?所以我把車子拐進那個岔路,眼見一片雜草叢生,景象有些荒涼,確實是看見了村莊,有些廢棄的房舍和生鏽的設施,現場不見任何人影,和印象中的環境大不相同,短短不到幾年的時間,竟然出現如此大的變化,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他心生疑惑覺得不敢置信的情況下,他想打開車門下車察看,不料就在此時,距離他差不多二十公尺的前方,前方的樹林裡忽然有了動靜,起先還以為是什麼大型動物從樹林經過,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永生難忘。
一個頭部異常巨大的生物(那是人類嗎?)朝著他所在的地點衝了過來。他簡直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周圍又出現多個類似的巨頭怪,做出極為噁心的動作朝他撲了過來,只要用《進擊的巨人》的可怕畫面來想像,就不難理解這名網友當時的遭遇,那些巨頭人把雙手貼在腳上,搖頭晃腦的衝向他的車子。
巨頭的臉也未免太大了吧,被對方盯著看的感覺很不舒服,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樣的表情,可是身體卻非常小,比漫畫裡的二頭身還小,感覺就像是滑稽的企鵝在草地上奔跑,可是他警覺心很強,一點也不敢大意。
值得慶幸的是,這名青年仍坐在駕駛座上,說時遲那時快,他趕緊踩了油門掉頭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國道上,才逐漸恢復冷靜,所幸沒有發生任何交通事故,一想到如果當時下了車,他獨自一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群巨頭怪?
後來這名青年回家後有對照當年上山使用的地圖,確認自己並沒有走錯路,只是好像來到了異世界,從那個「巨頭オ」路牌出現之後,像是走進了平行時空似的,那座荒村的景象至今仍停留在他的腦海中,恐怖感揮之不去,他向鄉民們表示此生再也不會想去了,也希望大家不要去尋找「巨頭オ」。
這則親身經歷的故事分享,引起廣大網友們的熱烈迴響,於是「巨頭オ」的名聲很快打響,恐怖程度直逼「如月車站」大家都好奇想知道是否真有這個地方,尋找「巨頭オ」就成了網友們追逐獵奇景點的新目標。
那個村落裡出現的巨頭怪,是當地的村民嗎?還是說其實當地居民早已被巨頭怪給吃掉了,真實的狀況不明,無從判斷起,從村莊的環境荒廢的情況來看,這地方以前確實曾經有「正常」的村民居住過,只不過村民全數神秘消失,只留下巨頭怪在附近活動,應該是這樣子的吧。對於巨頭怪的來歷,網友們眾說紛云,沒有足以佐證的圖片,很難有個定論,畢竟這只是個都市傳說。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蒐集怪談故事是我的日常生活
圖片 《日本現代怪異事典》收錄了這則都市傳說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羅比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燃燒烈愛》影評 Burning 【羅比】 李滄東導演新作 訂閱者募集中👉 http://goo.gl/4YzOjF 我的IG帳號👉 robbie_ins 臉書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robbielintw/ 禮拜一晚上十點會有直播在YouTube 近期影片: 《...
永生村 結局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未來兩週,沒事就儘量宅在家,想辦法阻斷這波疫情!部長在記者會上說雖然大家不能外出,但有網路所以大家不會太無聊。真的,不出門的時間,可以在家陪小孩陪寵物、可以運動、看電影或追劇、可以上網看一堆真真假假、好玩的、無聊的、惡毒的文章等,確實很好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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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Netflix 很紅的動畫短片影集《#愛X死X機器人》(#Love_Death_and_Robots),第二季已經上線,八部短片(比第一季少好多喔),沒有一部討厭,通通有愛,#以下是我的喜愛度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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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救生艙》、《自動客服》並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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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客服》敘述智慧型打掃機器人抓狂,人類為了活下去,得要想辦法「動起來」。《自動客服》是高齡社會版《瓦力》,訴說高科技延續了人類的生命,卻也因為科技剝奪了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自我的親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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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世界,迫降異星的太空人,面對舊生艙裡的維修機器人攻擊,他得要想辦法智取力量強大的科技對手...。《救生艙》的故事跟《自動客服》非常相似,但影片氛圍比較嚴肅,機器人的威脅感也相對強大。喜歡男主角用手電筒燈光騙過機器人的設計(原來是貓科屬性的機器人啊)。短片最讓我印象最深刻的部分,是強大的動畫技術,動畫版 Michael B. Jordan 臉上的汗水與神情變化,細膩到有時候會分不出螢幕上的人物到底是真實演員或是動畫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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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長生與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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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人離開派對,就不能讓更多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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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世界,人類獲得永生技術,為了控管人口,禁止人類生育下一代。而一群的特務的工作就是負責獵殺私生孩童...《長生與新生》令我想起《末日列車》,以維穩為藉口來滿足上流階層人士的私心,弱勢者(兒童)成為被犧牲的對象(資源被侵佔,弱勢者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長生與新生》也讓我想起紀錄片《獨生之國》,從節育生產來看國家政策的冷血與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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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沙漠中的史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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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老了,而我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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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再生能力的史諾,遭到各路人馬的追捕,想要從他身上獲得永生的秘密。《沙漠中的史諾》披著科幻西部片的外皮,講了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關於永生的寂寞,也關於「找到一個可以一起生活下去的人」的渴望。只是看完短片,我想著:陪著一個人度過未來的千百年?這是浪漫?還是恐怖的《婚姻故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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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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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經過人工改造的塞吉,能力不如他人,老是被夥伴們瞧不起,為了證明自己並不弱小,他要跟行動敏捷的弟弟佛萊契去看巨大的霜鯨翻身。《冰》會讓我想起《千鈞一髮》,利用改造區分能力階級,帶來歧視困境。喜歡《冰》的結局,有讓我:「喔~」了一下,能力差異的狀態或許無法被翻轉,但一點小小的關心,卻可能拉近兄弟的情感。相較於高超的擬真技術,我個人比較偏愛《冰》的插畫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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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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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火車停在野草茂盛的平原旁,一名男子步出列車,走入高草地抽菸,見到恐怖生物從地底竄出...《高草》有著高度娛樂性,看得人又驚又喜,短片最後關於荒野怪物的真實身份,又能帶出些惆悵的感傷,那一大片荒原,即是花花世界的隱喻,無數的人類迷失於此,找不到出路(生存的價值),最後活成了怪物的模樣。這麼一想,《高草》片中的怪物,其實跟《靈魂急轉彎》的迷失靈魂其實是相同概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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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聖誕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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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一對充滿好奇心的姐弟,想要一窺聖誕老人的真面目...《聖誕滿屋》讓我笑到不行,又歡樂又詭異又充滿提姆波頓既視感的小短片,聖誕老人的造型有夠讚,根本是《神隱少女》的貪食無臉男翻版。而且結局下得精準,一句:「如果我們不乖,會怎樣?」讓影片留下寬闊的想像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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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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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的面容已經轉變成一張疲憊與無可奈何的面具,困在所有我們有限生命註定的同一個漩渦裡,而他的痛苦在他忍受的孤立下,更凸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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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巨人死在沙灘上,村民們對巨人屍體充滿好奇心,在屍體爬上爬下,拍照玩樂。一名科學家多次拜訪海灘,看著巨人屍體逐漸腐化,肢解,消失...《巨人》從一具屍體(死亡)來看生命,巨人的身形比人類大上許多,如果他還活著,想必可以輕易奪走人類性命,但在死亡面前,人類與巨人的差異被消弭,任何生物,都要臣服在死神鐮刀之下(可以把巨人與人類視為不同階級的人)。另外,巨人的屍體也像是人類歷史的縮影,從生氣蓬勃到潰爛消失,最終成了傳說,只有遺留下的骨骸,訴說著曾經有過的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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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Miller 導演的《巨人》,畫面令我想起澳洲藝術家 Ron Mueck 的巨大人像雕塑,而劇中村民把肢解的巨人帶回家當成裝飾品的行徑(人類的佔有慾),則讓人想起《魔法聖嬰》。沒有爆破場面、沒有抓狂的科技、也沒有恐怖的怪物,只有從他者的死亡回看自己生命的無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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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的朋友你們的喜愛度排名為何
永生村 結局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閻連科談寫作】
這次要分享的文章,是中國作家閻連科談寫作的一些觀點。
小編看這篇時,特別喜歡他說的這句:「沒有人能在生活中寫生活,只能在離開生活時才能寫生活。」有點打破了過去對於創作者需要體驗生活的迷思。
來看看他對於寫作這件事,是怎麼思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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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連科談寫作
寫小說時我不會考慮任何讀者,我希望小說有難度,它的故事、它的人物、它的思維、它的敘述方法一定和從前的我不一樣,和中國作家不一樣,也希望和以往的作品都有差別。
如果沒有這種難度和差異,就調動不起我寫作時的情緒。所以我經常說寫小說就是一次自我的重生。
但是寫散文的狀態是不同的,我會在每一部長篇之後都進行散文隨筆或者講稿的寫作。
這是另外一方面的寫作,所以看我的散文,有時會覺得和寫小說的那個人,好像不是同一個,或者狀態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也如此,寫散文是對我寫小說狀態的一次調整,以及對新一部小說進行思考的過程。
假設說寫小說是在一個跑道上,那麼寫散文就是在一個咖啡館或者茶館坐下來,就如同進行了一次神經特別緊繃的長跑後非常放鬆的散步。
此外,我也希望我的散文是能夠拿給別人去看,讓別人有所體會的。小說的讀者可能是一個特定的人群,而散文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讀它。
全世界的作家也包括中國作家,來自於鄉村的,有鄉村經驗的一定是離開鄉村的人,沒有一個作家能夠永遠守在一個村莊就變成了大作家。
離開也好,出走也好,一定會產生一種特別重要的文學上的距離感,沒有這種距離感你永遠無法面對那個鄉村。
只是這個距離要保持多遠,對不同的作家來說情況不同,但沒有人能在生活中寫生活,只能在離開生活時才能寫生活。
我經常說體驗生活是一件非常荒誕的事情,它能讓那些最有才華的作家變得沒有才華。
以柳青為例,花了10年寫了《創業史》,以他的才華,寫這樣的作品拿出兩年就足夠了。
他早期的中短篇對鄉村生活的描述,多麼才華橫溢,如果沒有這最好的10年,他說不定能寫出另外一部《邊城》。
當然這不是說《邊城》就比《創業史》好,這是兩類小說、兩類文學,但也許我們缺的並不是紅色經典,而正是《邊城》這樣的小說。
一個有才華的作家,清醒的作家要懂得如何和這塊土地保持有效距離,走得遠也不行,完全沉進去也不行。
又比如趙樹理,作為中國最好的鄉村作家之一,我們今天對其作品的閱讀和關注,卻不一定會比對沈從文的閱讀和關注多。
我想至少在審美價值上,沈從文通過與他的鄉土保持距離,從而獲得了另外一種審美的可能。
而趙樹理雖然走出了鄉村,卻又重新跳回到了鄉村生活中去,他就沒有辦法提供沈從文能夠提供的審美維度。趙樹理的鄉土小說「鬧」,這就是沉入其中的後果。
當下社會及人性的複雜性,迫使我去想自己早期的生活留下了什麼東西。
人在青少年時期往往會憧憬未來那些不可捉摸沒有定數的東西。但當人到一定年齡,知道自己未來可能是一個什麼樣子時,就會想要往回走了。
我想我現在就處在這樣一個往回走的年齡,於是就必然會寫出《我與父輩》《田湖的孩子》這樣的散文作品。
此外我也特別渴望自己未來的寫作能變得越來越單純。單純是指某種精神上的單純,並不是說文本多簡單。
一個70歲的作家能寫出一個7歲孩子的童心,這是才華。而一個17歲、27歲的孩子老氣橫秋寫出70歲的狀態,那不是才華,那是模仿。
在小說創作上也是,我特別相信我的小說以後會變得越來越單純,越來越簡單。
苦難也好,革命也好,寫作之前我並沒有去考證它是一個什麼性質的東西,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永生難忘的經歷和經驗。
我經常說經歷、經驗決定了一個作家的表達,這不是他有權去選擇的。我寫這個東西而不寫那個東西,不是一種選擇,是我只能如此面對,也只有這個東西。
現實主義關注的是被我們所謂的現實所掩蓋的真實,這種被掩蓋的現象是極為普遍的。
但生活中還有另一種看不見的真實,這也只在中國有,那就是還沒有發生的真實,而這恰恰是今天生活在中國的每一個人都在面臨的狀態。
當一個人出現在你面前時,你會覺得還有另外一個人;當一件事發生在你身邊時,你覺得應該還有另外一件事。
這種經驗,和其他國家民族的情況比起來實在要複雜得多,深刻得多,也有意思得多。
然而我們傳統的現實主義處理的永遠是一個表層的,能夠被認識的現實。至於那個不能被認識的現實,可能只有通過文學才能關注到。這就是我提出「神實主義」創作觀的緣由。
具體地說,所謂的現實主義創作就是把一片黃土變成一堆黃土。
但我不希望文學就是把土變成土,把一處平地變成一個山包。而是讓這塊土地上長出一棵樹,但在這棵樹上結出的又是詭異的、超乎常理的,並不屬於樹自身的果實。
比如種下的是一棵北方的榆樹,但長出的是南方的香蕉。
這就是我理解的文學,它強調的是小說生成的能力,它必須要生長出來。並且是一種異化的生長,一種基因的突變,而不僅僅是在表面上變形。
寫作永遠不能脫離地域性的文化要求,擺脫了這些東西是不合理的。
王安憶的作品一旦脫離了上海的城市文化就讓人難以理解,賈平凹的寫作一旦脫離了陝西文化也是如此。
同樣,用河南的文學標準去講一個美國小說也是講不通的。
任何一部偉大作品都無法逃離基於地域的閱讀,即便是托爾斯泰的小說我們也不能脫離俄羅斯文化,而用中國文化去理解它。
而對整個現實的感傷、憂愁、批判、憤怒乃至對美好的認識和嚮往,會促使作家回到屬於他的那個地方去寫作。
你的小說要有背叛性。背叛你固有的寫作模式與習慣;背叛傳統的經典和外來的、尤其是20世紀西方的寫作經驗;背叛你寫作中可以料斷的叫好、叫賣的聲響和結局,從順暢的寫作中叛逆出來,走向一種寫作的孤單和危險。
你的小說要有破壞性。破壞傳統和現有社會業已形成的好小說的標準,比如說傳統習慣中說的那種庸俗的詩意、煽情的感動和催人淚下,粉飾生活的溫暖、溫情和善良;還有業已形成的敘述秩序,諸如大家都已習慣的小說的開頭、發展、結尾、語言、結構、情節和思維等。
你的小說要有摧毀性。摧毀讀者在傳統閱讀中形成的那種觀念、思想和期待,摧毀社會意識的規定和要求你在寫作中的遵守和承諾,摧毀批評家業已形成的評判小說的理論和認識以及文學史判斷小說優劣、經典和流傳的那種渴望與要求。
那麼,就這樣匆匆地活著和慢慢地讀著寫著吧,不和別人比試誰寫得好壞,不去比試誰的作品賣了多少,不去想應該作家的聲譽和錢財。
也儘量不去過分在意別人對你和你的作品的品評議論,只想今後的寫作和你要寫什麼樣的小說。只想在你的寫作中,如何才能更完整地表達屬於你的那個「我」。
認為中國一片光明、永遠都是白天而沒有黑夜,都是日出而沒有日落,那也是極其荒謬的。
作家要推開另外一扇窗,或從那一扇窗戶中掙脫身子走出來,感受和表達全面、真實的中國和中國的現實。
要真正洞察到現實中因為光明和黑暗的同在、開放與封閉同在、全球性與狹隘的民族性同在、理想與欲望同在、高度集中的權力與具有高度忍耐力的民族文化性格同在,如此等等,無數的矛盾是在統一之中。
人性扭曲的真實性、複雜性、荒誕性,是我們作家要推開另一扇窗戶的根本之目的,並不是說揭示黑暗或歌頌光明才是作家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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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劉亞仁、史蒂芬元、全鍾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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