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聰美其實是不折不扣的「迷妹」,講到偶像的名字,還會臉紅害羞。她在小學六年級迷上電視劇,喜歡的作品有《不平則鳴》、《庶務二課》、《戀愛世代》等等。那時候就迷上松隆子,後來見到本人更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好希望妳跟木村拓哉可以結婚!」完全是小粉絲的口吻。
另外,石原聰美也很欣賞菅野美穗和深津繪里,等自己成為演員之後,終於有機會跟她們共演,於是她把握機會盡情發問,好像記者在進行採訪一樣,真的很可愛。
儘管有著偶像派的出色外型,但石原聰美是受過舞台劇訓練的硬底子演員,演技十分精湛。就算電視劇的工作滿檔,她仍然會排出時間參與舞台劇的演出。她曾經在訪談節目中說:「19歲時初次接觸到舞台劇,飾演海倫·凱勒的角色,演技有被肯定的感覺。舞台劇的排練讓我覺得很新鮮,可以充分享受演戲的樂趣。結果正式上場卻覺得十分煎熬,不僅容易受傷,體力上亦是一大考驗。」
第一次演舞台劇的挫折感,使她感到退縮,甚至不想再接演舞台劇了。幸好,石原聰美遇到導演塚幸平(つかこうへい),大大改變她對舞台劇的想法。
塚幸平導演相中當年21歲的石原聰美來主演舞台劇《幕末純情傳》,故事發生於幕末亂世,主角沖田總司設定為女性,與土方歲三、坂本龍馬陷入複雜的情愛糾葛。這部舞台劇將石原聰美的魅力發揮到淋漓盡致,因為是沒有劇本的演出方式,激發她的記憶力和爆發力,即使充滿挑戰性,卻演得相當盡興,成為難忘的體驗。
看似光鮮亮麗、星途順遂的石原聰美,其實有過人生的低潮期,在23歲左右,常規的偶像雜誌拍攝以及主持五年的廣播節目都停掉,她一下子陷入憂鬱,覺得自己不被任何人需要,幾乎天天以淚洗面。雖然還是有電視劇的邀約,不過她認為是事務所積極爭取來的,跟自己的實力無關。
石原聰美自從進入演藝圈,就沒有超過一個禮拜的休假。剛好那時候換了一位新的經紀人,建議她好好休息一陣子,重新檢視自己的生活。於是,石原聰美獲得一個月的假期,她獨自飛往紐約,並且住在寄宿家庭。
一個月的海外生活,對石原聰美產生巨大的影響,即使工作上遭遇瓶頸,或者遇到痛苦的事情,只要想起在美國也有容身之處,心裡就會感到踏實。開始有了自信的石原聰美,變得越來越漂亮。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光彩,實在太耀眼了!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111135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萬的網紅浮雲Clou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快速了解FGO的角色梗!☆→https://goo.gl/RTwXDf #魔神沖田 #岡田以藏 #坂本龍馬 - 片尾漫畫來源: 原作:經驗值|https://twitter.com/keikenti 漫畫:サテー|https://twitter.com/syatey_12 節錄自ぐだぐだエー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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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田總司坂本龍馬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如何評價吳孟達在香港文化系譜的地位?】
香港政治局勢惡劣,市民精神壓力巨大,但沒有短期可見出路,任何問題都可以引起精神火藥庫的火花。例如吳孟達逝世,如何評價?認真深入回答,其實亦是一個重要問題。所謂整理國故。如何看待過去的遺產,是介定和建立群體意識的重要步驟,也是不斷會出現的問題。
清末志士面對烈強壓迫、政府腐敗,也要重新看待滿清遺產,例如多民族帝國的現況,於是有排滿革命和五族共和兩條路線;例如 2000 年帝制,於是有君主立憲和共和革命兩條路線。30 年代起日軍攻打整個東亞,中國面臨亡國,錢穆便寫了充滿愛國主義的《國史大綱》。至於吳孟達,他在近代香港的普及文化,有重要身影,但後期到了中國投資和拍戲,已經鮮有現物香港文化現場,而且晚年也在微博上護旗,表達愛國愛黨之情。此一死,有人懷念,但也有人一往無前,批評吳孟達投共投中,應該春秋筆法善善惡惡,不能含混。
爭論一起,自然也有人討論其中的標準不一。例如遊戲直播界的達哥,其實只是對香港當時的事情多少沉默,就受到黃絲網民巨大壓力,但吳孟達在社交網絡墨落無悔,「罪證確鑿」,為何又得到春風化雨的溫情懷念。那麼備受賤視的楊千樺又是否要「平反」呢?雖然行頭不同,但楊千樺的歌和戲,也算是膾炙人口於一時,只是跟習近平握了一下手,就遭追殺至今,是否用刑過烈?
「吳孟達問題」難答,在於他的能量巨大,而當年的香港電影經過不斷重播,當年的香港又是黃金時期,對於香港乃至東亞各國的影響力,已形成一種超越理性的 nostalgia。然而「人死為大」並沒有思考深度,只是一個教條,並非吳孟達死了就不能批評,否則中文不會有「蓋棺定論」一詞。
對於 90 年代出生的那一代,我們在 2000 年代剛剛「有性」 (《少林足球》已經是差不多最後一套),品味的真正構成和凝固則在更後期,對吳孟達的記憶,可能都是在「道地星期日影院」後設地重構的。他的表演固然出色,但他對當下香港來說的確已是故人。事情跟上一代和新一代之前爭論許冠傑的地位一樣。事實上不論是許冠傑還是吳孟達,其人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何看待他們和香港的關係。如果香港有一個系譜和宗廟,他們放在甚麼位置,這才是跟我們切身有關。
大部份人一生都是好壞兼有,但如果他們的成就特別大,後世就會面臨如何詮釋的困境。說到底,我們爭論的是一種對吳孟達的史觀問題。他的歷史已經大致明白了,我們對他的歷史卻是未水落石出的。
基本事實,是吳孟達有份一齊製造香港電影的黃金年代,他和很多人一樣,是香港的文化資本;但也跟很多人一樣,他晚年已經離開香港到中國發展。我們不必像老文青和鄉愿一樣信奉人死為大、政治歸政治電影歸電影、或者以自己一己好惡出發,我們不妨擁抱這股席捲香港的本位意識,確信吳的功業和罪惡都是證據確鑿,兩者皆是真實。然而當你將香港視為一個辯證的實體,也就會明白事物的發展階段,同一件事會映照出不同差異。在這個對立又統一的「香港故事」之中,有善人也有惡人,也有善者變惡,也有惡者變善。即使是惡人,也是歷史的一個進程。
我們都在父祖輩的罪孽之中誕生,例如中國文化,例如民主回歸,這些事情都是我們不同意但也要一併承受。對吳本人的政治立場不需要全盤接受,也可以認可他對歷史的貢獻;討厭吳但也可以表揚他的藝術成就,褒揚卻不代表你全盤認同。褒貶其實都有辯證的成份。
就像跟希特拉過從甚密的德國導演萊尼.里芬斯塔爾 (Leni Riefenstahl) ,她有著可堪進入人類遺產的藝術成就。她的《意志的勝利》令我感動不已,感嘆人類可以達到如此的技法和成就,但那感動不代表你認同德國國家社會主義。
吳在微博上認中,我們不可能干涉他人的身份認同。畢竟所謂想像的共同體,其實真係想像,也是自由的。我對他也沒有研究,不知道他內心世界,但吳孟達是中國人,但他的東西也可以在香港的系譜之中。正如瑞士也深受外國文化影響,有德語有法語,並不妨礙瑞士自己有一個傳統。中大先賢、南來文人也是中國人,但也可以在香港的系譜中。只要我們不把他們當作需要全盤認同的偶像,有自己的史觀,有強烈的意志和主體意識,他們也只是歷史的一部份。
甚至我們的傳統中都一定有邪惡的事物。九龍城寨、黑社會、五億探長等等,都是我們的陰影,但經時間無限的洗刷之後,也成了一個景觀。中共視之前的 2000 年為封建社會,固然有歷史學的疑點 (因為封建制度起碼早在劉邦和漢武帝的時代已經被放逐,晉朝有短暫復興但不得善終),現在講到 5000 年文明史,其實也是挪用的,但這就是意志力的體現。沒有「封建」,就沒有破脫封建的偉大。子的合法性,在於他洗脫贖還了父祖的罪孽。歷史都是神話,甚至宗教。耶穌為甚麼偉大,因為他為人類贖回了父祖輩即阿當的罪孽。沒有舊的,變不出新的。
所以對過去的事,劃出一個範圍,有範圍之內,都是遵從「批判 — 團結 — 批判 — 團結」的節奏,雖然批判,但也都是「我們的」。共同體是想像的,也是無中生有的,少不免要挪用別人的現成材料。吳孟達是中國人,但他的戲劇也是我們的,也是我們值得驕傲的事物。
這就令人想到張保仔(1786-1822)。之前我們都在慶祝香港開埤 180 周年,其實香港的時間系譜可以劃得更大。 張保仔是廣東歷史人物還是香港歷史人物呢?這也是辯證的。弔詭的地方就是,張保仔死的時候,香港還應該是新安寶安的一部份,還未有「香港」此一獨立概念,但有了香港,就可以追認張保安是香港的英雄先驅。他代表的是「海洋中國」,靠自己在遠洋東南亞的民間商業網絡,就自給自足,與清廷對立,完全表達了如何實行「山高皇帝遠」。
香港不是也有遷界令實行後的廢墟和人道災難嗎?這就是香港受大陸波及和殘害的歷史隱喻,而這事也一再輪迴。張的海盜集團卻根本不在陸地,他代表了海盜信奉的自由精神。他的最後一戰據說是在赤鱲角海面。雖然他最後兵敗,接受了清廷招安,這一轉折,我們可以視為失節,但失節也是「我們的」。就像香港的政治運動,有離開的前人,有後來者加入,有人堅持有人轉變,不會永遠是同一班人走下去。
好的必須學起來,中共評價自己的歷史人物,也是無限而狡黠的兼容。網民參考他們的歷史點評學,也照法泡製了一個戲仿,我覺得很有深度,如下:
//「XXX 是偉大的電影工作者,是偉大的喜劇表演家、藝術家和實踐家,雖然晚年犯了嚴重錯誤,但是就他的一生來看則『功績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他為我們的回憶和香港電影品牌的創立和發展,為香港推廣粵語文化的成效,為香港觀眾、台灣觀眾和海外華人觀眾共同文化的締造和香港台灣演藝事業的發展,做出了永遠不可磨滅的貢獻。他為世界被壓迫民族的解放和人類進步事業作出了重大貢獻。」
———虛擬文件《關於 2019 以來某些藝人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佚名,202x //
這不只是中共,連日本都是如此。19 世紀末,隨著培里叩關,日本分裂為改革派和守舊派、倒幕派和親幕派,於是後來便有了新撰組此一幕府招請的武裝力量。後來新撰組戰敗,幕府也解散,日本組成了明治新政府,隨著維新而成為列強之一。如此看來親幕派便是站了在「歷史錯誤的一邊」,但日本人對自己的想像共同體非常「有愛」,二戰以後逐漸多人歌頌新撰組,視為忠義之士,為當中的很多武士立傳。不論成敗,都是日本歷史的一部份。
俊美而虛弱但劍術高超的沖田總司、為幕府在北海道死戰到最後一刻的土方歲三等等,這些與「正史」未必一樣的形象,現在都成為了現代日本膾炙人口的文化之一,不讓「站在歷史正確一方」的坂本龍馬一方專美。有正有反有合,完成了屬於日本自身的文化辯證。
對於作為表演家的吳孟達,也是如此。他是親中的,但「功績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
沖田總司坂本龍馬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如何評價吳孟達在香港文化系譜的地位?】
香港政治局勢惡劣,市民精神壓力巨大,但沒有短期可見出路,任何問題都可以引起精神火藥庫的火花。例如吳孟達逝世,如何評價?認真深入回答,其實亦是一個重要問題。所謂整理國故。如何看待過去的遺產,是介定和建立群體意識的重要步驟,也是不斷會出現的問題。
清末志士面對烈強壓迫、政府腐敗,也要重新看待滿清遺產,例如多民族帝國的現況,於是有排滿革命和五族共和兩條路線;例如 2000 年帝制,於是有君主立憲和共和革命兩條路線。30 年代起日軍攻打整個東亞,中國面臨亡國,錢穆便寫了充滿愛國主義的《國史大綱》。至於吳孟達,他在近代香港的普及文化,有重要身影,但後期到了中國投資和拍戲,已經鮮有現物香港文化現場,而且晚年也在微博上護旗,表達愛國愛黨之情。此一死,有人懷念,但也有人一往無前,批評吳孟達投共投中,應該春秋筆法善善惡惡,不能含混。
爭論一起,自然也有人討論其中的標準不一。例如遊戲直播界的達哥,其實只是對香港當時的事情多少沉默,就受到黃絲網民巨大壓力,但吳孟達在社交網絡墨落無悔,「罪證確鑿」,為何又得到春風化雨的溫情懷念。那麼備受賤視的楊千樺又是否要「平反」呢?雖然行頭不同,但楊千樺的歌和戲,也算是膾炙人口於一時,只是跟習近平握了一下手,就遭追殺至今,是否用刑過烈?
「吳孟達問題」難答,在於他的能量巨大,而當年的香港電影經過不斷重播,當年的香港又是黃金時期,對於香港乃至東亞各國的影響力,已形成一種超越理性的 nostalgia。然而「人死為大」並沒有思考深度,只是一個教條,並非吳孟達死了就不能批評,否則中文不會有「蓋棺定論」一詞。
對於 90 年代出生的那一代,我們在 2000 年代剛剛「有性」 (《少林足球》已經是差不多最後一套),品味的真正構成和凝固則在更後期,對吳孟達的記憶,可能都是在「道地星期日影院」後設地重構的。他的表演固然出色,但他對當下香港來說的確已是故人。事情跟上一代和新一代之前爭論許冠傑的地位一樣。事實上不論是許冠傑還是吳孟達,其人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何看待他們和香港的關係。如果香港有一個系譜和宗廟,他們放在甚麼位置,這才是跟我們切身有關。
大部份人一生都是好壞兼有,但如果他們的成就特別大,後世就會面臨如何詮釋的困境。說到底,我們爭論的是一種對吳孟達的史觀問題。他的歷史已經大致明白了,我們對他的歷史卻是未水落石出的。
基本事實,是吳孟達有份一齊製造香港電影的黃金年代,他和很多人一樣,是香港的文化資本;但也跟很多人一樣,他晚年已經離開香港到中國發展。我們不必像老文青和鄉愿一樣信奉人死為大、政治歸政治電影歸電影、或者以自己一己好惡出發,我們不妨擁抱這股席捲香港的本位意識,確信吳的功業和罪惡都是證據確鑿,兩者皆是真實。然而當你將香港視為一個辯證的實體,也就會明白事物的發展階段,同一件事會映照出不同差異。在這個對立又統一的「香港故事」之中,有善人也有惡人,也有善者變惡,也有惡者變善。即使是惡人,也是歷史的一個進程。
我們都在父祖輩的罪孽之中誕生,例如中國文化,例如民主回歸,這些事情都是我們不同意但也要一併承受。對吳本人的政治立場不需要全盤接受,也可以認可他對歷史的貢獻;討厭吳但也可以表揚他的藝術成就,褒揚卻不代表你全盤認同。褒貶其實都有辯證的成份。
就像跟希特拉過從甚密的德國導演萊尼.里芬斯塔爾 (Leni Riefenstahl) ,她有著可堪進入人類遺產的藝術成就。她的《意志的勝利》令我感動不已,感嘆人類可以達到如此的技法和成就,但那感動不代表你認同德國國家社會主義。
吳在微博上認中,我們不可能干涉他人的身份認同。畢竟所謂想像的共同體,其實真係想像,也是自由的。我對他也沒有研究,不知道他內心世界,但吳孟達是中國人,但他的東西也可以在香港的系譜之中。正如瑞士也深受外國文化影響,有德語有法語,並不妨礙瑞士自己有一個傳統。中大先賢、南來文人也是中國人,但也可以在香港的系譜中。只要我們不把他們當作需要全盤認同的偶像,有自己的史觀,有強烈的意志和主體意識,他們也只是歷史的一部份。
甚至我們的傳統中都一定有邪惡的事物。九龍城寨、黑社會、五億探長等等,都是我們的陰影,但經時間無限的洗刷之後,也成了一個景觀。中共視之前的 2000 年為封建社會,固然有歷史學的疑點 (因為封建制度起碼早在劉邦和漢武帝的時代已經被放逐,晉朝有短暫復興但不得善終),現在講到 5000 年文明史,其實也是挪用的,但這就是意志力的體現。沒有「封建」,就沒有破脫封建的偉大。子的合法性,在於他洗脫贖還了父祖的罪孽。歷史都是神話,甚至宗教。耶穌為甚麼偉大,因為他為人類贖回了父祖輩即阿當的罪孽。沒有舊的,變不出新的。
所以對過去的事,劃出一個範圍,有範圍之內,都是遵從「批判 — 團結 — 批判 — 團結」的節奏,雖然批判,但也都是「我們的」。共同體是想像的,也是無中生有的,少不免要挪用別人的現成材料。吳孟達是中國人,但他的戲劇也是我們的,也是我們值得驕傲的事物。
這就令人想到張保仔(1786-1822)。之前我們都在慶祝香港開埤 180 周年,其實香港的時間系譜可以劃得更大。 張保仔是廣東歷史人物還是香港歷史人物呢?這也是辯證的。弔詭的地方就是,張保仔死的時候,香港還應該是新安寶安的一部份,還未有「香港」此一獨立概念,但有了香港,就可以追認張保安是香港的英雄先驅。他代表的是「海洋中國」,靠自己在遠洋東南亞的民間商業網絡,就自給自足,與清廷對立,完全表達了如何實行「山高皇帝遠」。
香港不是也有遷界令實行後的廢墟和人道災難嗎?這就是香港受大陸波及和殘害的歷史隱喻,而這事也一再輪迴。張的海盜集團卻根本不在陸地,他代表了海盜信奉的自由精神。他的最後一戰據說是在赤鱲角海面。雖然他最後兵敗,接受了清廷招安,這一轉折,我們可以視為失節,但失節也是「我們的」。就像香港的政治運動,有離開的前人,有後來者加入,有人堅持有人轉變,不會永遠是同一班人走下去。
好的必須學起來,中共評價自己的歷史人物,也是無限而狡黠的兼容。網民參考他們的歷史點評學,也照法泡製了一個戲仿,我覺得很有深度,如下:
//「XXX 是偉大的電影工作者,是偉大的喜劇表演家、藝術家和實踐家,雖然晚年犯了嚴重錯誤,但是就他的一生來看則『功績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他為我們的回憶和香港電影品牌的創立和發展,為香港推廣粵語文化的成效,為香港觀眾、台灣觀眾和海外華人觀眾共同文化的締造和香港台灣演藝事業的發展,做出了永遠不可磨滅的貢獻。他為世界被壓迫民族的解放和人類進步事業作出了重大貢獻。」
———虛擬文件《關於 2019 以來某些藝人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佚名,202x //
這不只是中共,連日本都是如此。19 世紀末,隨著培里叩關,日本分裂為改革派和守舊派、倒幕派和親幕派,於是後來便有了新撰組此一幕府招請的武裝力量。後來新撰組戰敗,幕府也解散,日本組成了明治新政府,隨著維新而成為列強之一。如此看來親幕派便是站了在「歷史錯誤的一邊」,但日本人對自己的想像共同體非常「有愛」,二戰以後逐漸多人歌頌新撰組,視為忠義之士,為當中的很多武士立傳。不論成敗,都是日本歷史的一部份。
俊美而虛弱但劍術高超的沖田總司、為幕府在北海道死戰到最後一刻的土方歲三等等,這些與「正史」未必一樣的形象,現在都成為了現代日本膾炙人口的文化之一,不讓「站在歷史正確一方」的坂本龍馬一方專美。有正有反有合,完成了屬於日本自身的文化辯證。
對於作為表演家的吳孟達,也是如此。他是親中的,但「功績是第一位的,錯誤是第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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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比熊wrote: 期待這個系列我記得有...(恕刪). 是四款沒錯近藤勇.isami k 坂本龍馬.ryouma s 沖田總司okita o 岡田以藏. izou o 我臉上就戴著岡田以藏款.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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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稀客*,向著集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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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們就這樣灰頭土臉的逃回來是這個意思是吧?」
隊士
「......真的非常抱歉,局長。
實在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那樣的人物也在場。
此外連那個卑彌呼都起死回生實在是讓人......。」
局長
「安啦,不論是誰都會遭遇失敗。不要為此太在意了啊。」
隊士
「是,您的寬宏大量,屬下感激不盡。」
局長
「而且切腹也比較麻煩,斬首之刑不就很適合你嗎。」
隊士
「唔咳!?
您、怎麼能.......,局、局長......。」(身首分離而死)
局長
「明白了嗎?
吾等新選組乃是奉行鐵的紀律,為了這個國家而戰的
盡忠報國之士才對。
失敗什麼當然是不允許的啊。
你來,把這傢伙給我收拾乾淨。酒都要變難喝了。」
隊士
「是! 局長,屬下立刻清理。」
局長(喝下一口酒)
「咕~嗯,不過對方有從者的話,
看來也是正在聚集一些麻煩的傢伙啊。
喂,那個的狀況怎麼樣了?」
隊士
「是,目前在女王之廳並無異狀......。」
局長
「是嘛,那麼就毋需過度驚慌了。
照計畫慢慢來就好。」
???
「.........卑彌呼,是說卑彌呼?
怎麼會......。
…….能夠守護這個國家的巫女應已無存。
…...卑彌呼也好,......壹與也好,......皆已被我的漆黑吞噬。」
局長
「住嘴,亡靈就給我安分一點。」
???
「......吞噬掉,......吞噬掉
…….直到邪馬台國,從此世中徹底消滅。」
局長
「—夠了!」
???
「............。」(自暗處隱去)
局長
「真受不了,只是個亡靈還這麼煩人。
…...喂,酒已經沒了。還不快點給我拿來。」
隊士
「......局長,剛、剛才是什麼聲音?」
局長
「好了你別管拿酒來就對了,
要是違背法度可就沒命囉。」
隊士
「是,真、真的非常抱歉。
局長
「......反正,萬事只要交給本大爺處裡就不會有問題。
—交給身為新選組『局長』的我的話。」
(回到聚落周圍)
瑪修
「前輩,請你看那邊!
河川的水也變清澈,奄奄一息的稻作
也恢復了生機喔。」
御主
「那個該不會是堤防吧?」
瑪修
「是的,其實信勝先生在這個工程上
下了不少工夫。」
織田信勝
「呼呼呼,嚇到了吧,大姊的御主。
這是在我的指揮分工下做成的堤防跟水道喔。」
無名之龜
「哎呀哎呀,著實驚人啊。
依照信勝殿下的指示來施工,
原來是打造了高效率的灌溉水道。
連河川的水也不會再氾濫了。」
織田信勝
「畢竟這裡的人們,做法都太古早了。
從水源處引水的方法也是那樣,
治水技術也是簡陋到不行。
雖然還不及武田的信玄提*,
但這種程度就算是我也游刃有餘啦。」
沖田總司
「嘿~,原來信勝,不是只會
在信長的後面一直跟著轉而已啊。」
織田信勝
「呸! 不要說傻話了,我都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如果是大姊的話肯定可以做到比這個更厲害的。
大姐在的話,這個時候已經設立市集
肯定能把把區區的聚落改造成一個大型商業都市啦。」
沖田總司
「明明是想誇獎你的怎麼變成反效果了......。
哈啊,說起來信長她
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
山南敬助
「嗨,各位,原來你們在這裡啊。
之前說的神殿與埴輪,好像已經找到了喔。」
瑪修
「您說的是真的嗎?」
山南敬助
「我讓手邊閒著的齋藤君去找的。
盡快,召集大家來舉行作戰會議吧。」
沖田總司
「御主,我們走吧。」
山南敬助
「那,關鍵的卑彌呼殿下在哪呢?」
無名之龜
「啊啊,姊姊的話正在那邊。」
卑彌呼
「好~來, 接著換我把板樁打進土裡面了喔。
嘿呀—!」
聚落的小孩
「卑彌呼大人超—強耶!
一擊就把板樁打進去了!」
卑彌呼
「哼哼~,這種事情交給我就是小菜一碟啦。」
聚落的女性
「你們! 這樣對卑彌呼大人太失禮了!
真、真的很抱歉,將這樣的重活
交給卑彌呼大人您來處理。」
卑彌呼
「沒~事沒~事,老老實實呆著也很無聊啦。」
聚落的女性
「是,您說的是......。」
瑪修
「卑彌呼小~姐,可以請您過~來一下嗎?」
卑彌呼
「啊,在叫我啊那我走了喔
那就,再見囉~!」
聚落的小孩
「嗯,再見~!」
聚落的女性
「不可無禮!」
聚落的小孩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以為卑彌呼大人會是更可怕的人!」
(一行人移動至大屋)
卑彌呼
「有大蛇棲息盤繞的神殿?」
齋藤一
「啊啊,原本以為烏龜會說話已經夠讓人吃驚了,
居然還有被大蛇盤據的神殿。」
卑彌呼
「說大是什麼尺寸啊? 能夠橫跨山岳那麼大?」
齋藤一
「那已經不能說是大蛇的等級了吧。
呃,既然是棲息繞著神殿的程度
我想應該不到山岳那麼大吧。」
瑪修
「原來是大蛇......。前輩,這該不會是......。」
山南敬助
「怎麼了? 難道你們已經有什麼頭緒了嗎?」
御主
「雖然說是有頭緒......」
沖田總司
「啊—,也有可能是那個啊......。」
卑彌呼
「總之吃人的大蛇之類可不能放著不管
趕緊前去驅除吧。」
無名之龜
「姊姊,這裡誰都沒有提到吃人這件事喔。」
(一行人動身前往神殿)
很不情願的埴輪
「哈妞布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蛇
「讓人煩躁的臭傢伙。
完全聽不懂到底在說什麼。」
很讓人喜歡的埴輪
「哈妞哈妞......,哈妞布哈妞。」
大蛇
「這隻說的還稍微能夠理解啊。
聽好了,吾會好好寵愛你的
比對那個傢伙還要好喔。
所以總而言之,你不能離開吾之身側。
因為你抱起來很舒服呢。」
很不情願的埴輪
「哈妞布啊啊啊啊啊啊啊!」
瑪修
「前輩,很不情願的埴輪正在被大蛇痛揍。」
卑彌呼
「相較之下牠對很讓人喜歡的埴輪
莫名重視的樣子呢。」
御主
「啊~,那些人還是一如既往呢」
沖田總司
「確實是,說起來不情願的那個
就是那個誰了吧。」
大蛇
「你們是,什麼人。以為吾會毫無察覺嗎。」
沖田總司
「哎呀,這位不用多說就是阿龍小姐對吧?」
大蛇
「什麼啊,那種莫名讓人懷念又心痛的稱呼。
吾乃不歸順之大蛇。雖然回過神來已在此處,
但因為這片土地讓吾覺得舒適而據於此
即便記憶已模糊不清彷如玉上瑕疵
此外還有,肌膚也莫名被黑色薄霧滲透覆蓋。
因為意識到想攀山騰空也變得笨拙不靈活
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只得盤據於此處。
還想要命的話就立刻自此處退去吧。」
卑彌呼
「什麼?難道說是認識的嗎?」
沖田總司
「是的,恐怕是和我遇到一樣的狀況.......」
瑪修
「因為災厄之闇的影響而失去了記憶嗎?」
沖田總司
「唔~嗯,阿龍小姐變回也野性的樣貌其緣故
也很讓人在意......。」
齋藤一
「總之跟沖田醬同樣情形的話,
那就得先著手擊潰埴輪了。」
很不情願的埴輪
「哈妞布,哈妞哈妞哈妞(嘲笑感)」
很讓人喜歡的埴輪
「哈妞哈妞,哈妞布妞布(覺得困擾的笑)」
沖田總司
「不情願的那邊讓人很不爽所以就先從他開刀吧!」
很不情願的埴輪
「哈妞布啊啊啊啊!?」
(一陣激戰過後)
坂本龍馬
「啊痛痛痛痛痛.....,哎呀呀,真的是有夠慘啊。」
岡田以藏
「這、這到底是搞甚麼啊.....!」
瑪修
「坂本先生跟以藏先生,果然是你們兩位。
太好了,這次是普通的完成破壞了。」
卑彌呼
「啊啦~,有點可惜呢。難得積蓄了不少力量的說。」
無名之龜
「反正不管怎樣你都是要用力量壓制就對了。」
坂本龍馬
「嗨,你們好。看來給各位添麻煩了啊。」
岡田以藏
「該死的! 你們這些小渾球是動真格的吧!?
差一點就要被幹掉了耶!!」
沖田總司
「什麼嘛,原來還活著啊。
田岡的話就算死了也沒甚麼關係的啊。」
齋藤一
「沖田醬,以藏......,也就是說,
就算死也無妨的這位,就是那個人斬以藏?」
岡田以藏
「是又怎麼樣,你小子? 劍術有點意思啊。」
山南敬助
「這麼輕易就能看透齋藤君用劍的身手,
我還想說是誰,原來是土佐的岡田以藏。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能理解了。
也就是說那個叫坂本的,就是那位坂本龍馬殿下嗎?
啊啊,我是山南敬助,這邊這位是齋藤一。
說是新選組的人就能知道了吧。」
坂本龍馬
「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說到新選組沒有人不知道的吧。
不過啊,說起來實在是,居然能夠跟那個新選組的
山南敬助與齋藤一見到面。
看來你們那裏也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呢。
總之我們就移動到稍微平靜的場所再聊也......,
嗯嗯? 阿龍小姐?」
阿龍小姐
「.........。」
瑪修
「阿龍小姐,臉色看起來很糟的樣子......。
難道說,是受那個黑色薄霧的影響嗎?」
阿龍小姐
「實在是沒想到......。居然在無意中吸入
奇怪的薄霧到這個程度,
讓我連一點點龍馬的事都
沒辦法想起來什麼的......。」
坂本龍馬
「什麼嘛,那種事情不在意也沒關係的......。
再說了我在埴輪裡的時候你不也很溫柔的對待我了嘛。」
岡田以藏
「啊對啦,阿龍! 我想起來了喔!
你個混帳竟然敢只對我各種暴打啊!」
阿龍小姐
「少囉嗦,給我閉嘴。」(重拳出擊)
岡田以藏
「為甚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龍小姐
「這樣的阿龍我沒辦法面對龍馬......,
再會了龍馬......,
阿龍的事情,請您一定要常常想起喔。」
坂本龍馬
「啊! 等一下啦,阿龍小姐!
以藏先生!拜託一下!」
岡田以藏
「你要幹嘛啊!?」
坂本龍馬
「............。(小聲交頭接耳)」
岡田以藏
「蛤啊? 這是怎麼回事!?」
坂本龍馬
「總之就拜託你了喔。
各位,不好意思我要去把阿龍小姐帶回來,
有話就之後再說吧。
那麼各位,再會了。」
岡田以藏
「喂,給我等下龍馬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行人返回聚落的大屋)
岡田以藏
「.......就這樣等回過神來我跟龍馬都被
關進埴輪裡面了。」
沖田總司
「看來跟我那時候的狀況一樣啊。」
瑪修
「是的,同樣從埴輪狀態解放的話
黑色薄霧也會隨著消失。」
山南敬助
「唔嗯,可是到底是誰而且
又為了什麼目的才做這種事呢。」
卑彌呼
「嗯~,是對邪馬台國抱有恨意的甚麼傢伙嗎?」
無名之龜
「在姊姊那一代到是大肆征討了一陣子哪。
能夠想到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吧。」
岡田以藏
「............。
欸,說起來你們兩個,
是新選組的山南與齋藤來著?
啊是怎麼跟這些傢伙走在一起的。」
瑪修
「以藏先生,這兩位是因為協助了前輩
所以才跟我們一起行動的。」
岡田以藏
「齁~,協助啊......。
可是山南說起來確實是
新選組的『背叛者』不是嗎?」
沖田總司
「............!」
山南敬助
「......真服了這個傢伙。
被他這麼說我也沒什麼要辯解的。」
齋藤一
「不對不對山南先生,這傢伙說的話
沒有甚麼根據的吧。」
齋藤一
「如果說到土佐勤王黨的『背叛者』,
就會想到那個有名的愛哭鬼岡田先生吧?」
岡田以藏
「你說什麼......?
誰他媽是背叛者啊!」
齋藤一
「哎喲,戳到痛處了?
怎麼說呢,只不過受了點拷問就滔滔不絕的述說
出賣同伴話語的以藏先生就是你,對吧。」
岡田以藏
「......喂,你小子,給我來外面。」
齋藤一
「嘿欸,就你一個也想挑事找架打嗎?
岡田以藏。不對,是流浪漢鐵藏*先生啊。」
山南敬助
「還不快住口,齋藤君。
對岡田君的失禮也道個歉,
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御主
「對啊別吵了。」
岡田以藏
「閉嘴! 我是絕對不會饒恕把我當傻瓜的人!
管你是新選組還是什麼的給我做好覺悟!」
齋藤一
「喔~,有意思啊,真想幹架的話......」
卑彌呼
「好~了,吵架就到此為止!」(雙拳重擊)
岡田以藏
「這啥啊啊啊啊啊!!?!?」
齋藤一
「超痛痛痛痛痛痛!?」
岡田以藏
「這、這是什麼誇張怪力啊......,
跟阿龍一樣甚至在她之上......(脫力)」
齋藤一
「雖然,我不是這種倒地的弱者......(脫力)」
卑彌呼
「真受不了,吵架什麼的只會讓肚子餓而已,
就在給我那裏稍微反省一下!」
瑪修
「他、他們兩位都像是暈過去了真的不要緊嗎?」
無名之龜
「呵呵呵,被姊姊揍了的話會不可思議的將爭執
的念頭除去所以請安心吧。」
山南敬助
「哎呀哎呀,總之這個場面終於冷靜下來了。
再怎麼說,對於還有一個目的要達成的我們來說,
還請繼續多多指教。」
瑪修
「好、好的,我跟前輩也請你們繼續,多多指教!」
沖田總司
「............。」
山南敬助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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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稀客: 原文是稀人(まれびと),或稱客人,於日本民族學(神道教)中指稱從遠方來訪的神明。 被認為要是受到充分款待後會欣然離去。
信玄堤: 武田信玄於治理領地期間,結合傳統的治水工法,整合而成的自有治水系統。
流浪漢鐵藏: 原文(無宿の鉄蔵),當時身為勤王黨的岡田以臧因勤王黨的失勢,於京都四處躲藏之時,化名土井鐵藏。後被幕府官吏抓到並刺青驅逐,同時在相當於現今的戶口名簿中被除名,成了無家可歸之人。所以齋藤一才嘲弄他是流浪漢鐵藏。
資料來源: 維基百科、線上日語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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