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沒什麼條理,而且會微爆《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的雷,儘管只是量子程度的。然而,為了避免任何人成為飛灰,各位繼續讀下去之前,請先看完電影,或是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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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好人,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這句台詞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由洪都拉斯飾演的 NEWS 哥口中說出。這齣戲裡暖男眾多,而當中我認為最暖的,就屬 NEWS 哥了。
他找上無差別殺人犯李曉明的妹妹,李大芝(陳妤飾),兩人互向彼此道歉,接著 NEWS 哥感慨地看天空,嘆息地說出這句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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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我還在回味《我們與惡的距離》,今天早上,到電影院看完《終局之戰》後,無法克制地把兩部戲疊在了一起,覺得天衣無縫。
一個無差別殺人犯,為著一般人難以理解、絕大多數人永遠也無法理解的目的,在彈指之間奪走了大批生命。
留下來的人,過不去。
「為什麼我沒能阻止他?」
「為什麼是我愛的人?」
「憑什麼我可以活下來?」
「憑什麼我可以過得好?」
「我若放下,對得起死去的人嗎?」
「為什麼沒人負起責任?」
我們用因果跟時間的規律來理解世界,一旦發生難以理解、偏離預測軌道的巨變,大腦就會自己編故事,以找回原本的穩定與公平。
許多的大腦,編出無數的故事,不斷相互述說,有些故事勝出,成為主流,其他的則沈寂。
有時候,痛到無法忍受,但自己加給自己的痛,能怎麼躲呢?
有的人躲進酒精、有的人躲進工作、有的人躲進無盡的嘈雜資訊後頭。
有的人想重新開始,透過幫助跟自己一樣的人來幫助曾經無助的自己。
有的人一直陪伴,有的人轉身離開。
有的人決心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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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李曉明,薩諾斯的動機解釋得更清楚,儘管依舊超級荒唐。
他們不帶絲毫恨意地奪走生命,因為他們根本不認識這些生命。
他們刻意、有計劃地奪走生命。他們相信唯有「刪除」這些生命,才能達到更高的善,並實現自我。
就像舊約聖經裡的上帝一樣,也像人類透過破壞棲地以及大規模畜牧與捕獵做的一樣。
甚至,也像在網路上恣意以言論為武器的部分人一樣。
https://www.facebook.com/watch/?v=856864957726427
其實也像不久前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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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的故事難說,好人與壞人也難辨。但偏偏人就是活在自己想像的故事裡。
在看各種故事時,我總是想很多。
例如在《獵人 hunterxhunter》第16集,磊札跟小傑說:「其實我也是個死刑犯。」在第17集,殺手家族出身的奇犽則說:「如果我殺的人比炸彈魔還多,你也願意救我嗎?」
我會想,如果我是小傑,怎麼回應?如果我的親人慘死在磊札跟奇犽揍敵客家族手下呢?我又該怎麼辦?
例如在看《海賊王》的時候,我也不禁想,我到底是該站在企圖劫出死刑犯艾斯的海賊魯夫那邊,還是捍衛司法正義的海軍大將赤犬那邊呢?
例如在看《一拳超人》的時候,總會讓我懷疑我自己是否真的支持廢死,因為我看琦玉打爆怪人超爽超開心的,我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為什麼會成為怪人?是否真的犯下大錯?有沒有人權?該不該接受合理的審判?
像蝙蝠俠那樣,總是把犯下滔天大罪的小丑、企鵝、謎語人、雙面人等等重複送進阿茲卡班精神病院,然後又讓他們再次犯下更糟糕的犯行,真的合理嗎?
像 Star Trek 那樣,完全廢除死刑的未來,離我們比較近?還是像《戰鬥天使:艾莉塔》那樣,人命毫無意義的世界,離我們比較近?
而接連看完《與惡》跟《終局之戰》以後,我更不禁想:如果王赦要幫薩諾斯辯護,我支持嗎?還是會去潑糞?
如果涅布拉是薩諾斯僅存的「親人」,我能不把氣出在他身上嗎?我不會要求復仇者聯盟把人交出來嗎?李大芝跟他父母完全不知道李曉明要動手,而涅布拉完全知道,甚至長期協助,有什麼理由不該找她洩憤?
我只知道,人一點都不理性,總是被故事牽著走,包括我自己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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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並不期待薩諾斯、王赦,跟整個宇宙每一個剩下的人坐在一張木製 IKEA 桌子兩邊,相互傾訴。進戲院看終局之戰的我,期待他被徹底打垮、消滅。
儘管他回鄉種田,整個星球只有他一個,而且再也沒有殺意。
我越想,越覺得我並不反對死刑。
但同時我也越覺得,我如果不能像看電影或漫畫一樣,以幾乎全知者的視角來看一起犯罪事件、一個重刑犯,我也無法說我能夠支持一個人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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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質疑,為什麼台灣人一邊不信任司法,另一邊又極力支持死刑、甚至更多的嚴刑峻法?覺得這一點都不合邏輯。
但我覺得很合邏輯。
其實人們多半認為自己是好人,不會犯法,如果被判刑一定是司法的問題,我也是。
我想,人們也多半認為司法不公,而且被判輕罪的人數量比較多,比較有機會聲稱司法不公,一般人如我,也比較容易接觸到這些訊息,形成司法不公的觀感很正常。
而如果有人被判死刑重刑,首先那絕對不會是身為好人的自己,極高的機率是我不認識的陌生人。
儘管那個被判死刑的陌生人死活對自己其實沒有太大影響,但他死了就絕對不會對自己有影響,所以支持死刑,實在是很合理。
直到自己是遭殃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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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與惡》,在重大刑案、死刑處決的整個過程中,到底誰真的獲利呢?
想來想去,就只有從頭到尾沒出現的廣告商跟政治人物了。
前者利用焦點,販售商品,後者利用事件,轉移焦點。
對某些媒體裡的大廚來說,越惡之人,越是頂級食材,巧手翻炒,能讓無數食客口沫橫飛。我們吃得越起勁,心也越累。判斷力越低,越容易被牽著走,越被牽著走,就越看不到焦點以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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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不了的是,我身為一個小孩的父親,每當我看見殘忍的殺人新聞,我就是會擔心,儘管我明確知道台灣的治安在世界排名可說是極好、特別安全。
然而我不知道何者我更該害怕?壞人,當然會怕,但從過往的案件,我更害怕那些希望被判死刑才隨機動手的人。我們的政府的確會因為民意,而成全想死但不敢自殺的人,快速判刑、快速執行,然而這很矛盾地反而會激勵那些根本就想死的人動手。
我覺得台灣人非常善良,然而從《包青天》到《台灣霹靂火》再到《我們與惡的距離》,我們會一直需要更好的媒介,來幫我們說出更適合現在與未來的好故事。
在劇中出現了「修復式司法」,然而現實生活中,我認為「修復式新聞媒體」與「修復式社群媒體」更不可或缺。
我想,就從我自己做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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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鄭龜嗑什麼暫停一天
海賊王 荒牧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即使在夢中,我也能想像出威尼斯的模樣,假面嘉年華和貢多拉,如蘇州河的小橋流水人家,這些視覺印象和符號早深植於心中,彷彿電影似曾相識的片段,隨著海水一吋一吋地漲起來。
然而,真正抵達威尼斯的時候,我被眼前汪洋一片的景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行駛在海面上(其實是瀉湖)的歐洲之星特快車,彷彿海賊王動畫「水之七島」出現的海上列車,又像是《神隱少女》片尾駛向沒有終點的鐵道旅程。
身歷其境體驗波浪翻湧在列車下方,一望無垠的海洋,是名副其實的水世界,縱橫交錯的大小水道,全仰賴船隻載運接駁,夢幻水都如今真實呈現在你面前,恍若隔世之感。一座建在海上的城巿,好似裝上巨大渦輪引擎隨時可以開走。
我們訂的旅社不在威尼斯本島,而是威尼斯電影節的發源地麗都島(Lido Island),而且是島嶼邊緣的位置,從本島的聖塔露西亞車站出來,在碼頭邊搭乘水上巴士,從大運河出海繞行島的外圍,需半小時才能抵達。
再轉搭陸地上的巴士需時廿分鐘來到期待已久的Villa。這座長島美極了,擁有海景和悠閒度假村的小鎮風情,古堡、文藝復興時期的建築、拜占庭風格的天主教堂、醫院廢墟、石材廠、海灘、高爾夫球場、各式造型獨特的集合住宅、重視園藝的別墅、帆船和遊艇的船塢,綠蔭大道和荒廢的庭園,迄今為止的歐遊之旅,被我們列為「死在這兒也不錯」的第一名。
每天住在這兒慢慢的吃早餐、閱謮、上網、玩貓、晨泳、看海、騎自行車、吃冰淇淋,就好像住在姨媽家的海邊小別墅,你會忘記時間的存在,寫作的靈感沛然而至,於是又開始想寫詩,紙片、信箋、餐飲收據,只要有空白處絕不放過,手邊有筆就毫不猶豫的填滿它。房間、走廊到處掛滿畫家的真蹟,還有三隻漂亮又頑皮的貓咪陪伴,他們每天都去社區附近的巷弄散步,主人找他們回來時習慣把貓拎起來扛在肩膀上。
十五世紀的國王遊戲和大富翁遊戲的原版插畫置於床頭上方的壁面,非常怪異的感覺,不免讓我想更進一歩知道這城市迷人的過去,開始認真研讀這地方歷史,才知道西元前威尼斯就有人居住了,十三世紀因海運和貿易繁盛一度成為歐洲商業中心,求知旺盛的威尼斯人出了一位聞名中外的馬可孛羅先生,他的夢想就是沿著絲路往東冒險旅行,完成旅程回到威尼斯貢獻了一部非常精采的遊記,打開了西方人對東方人的好奇,也間接促成大航海時代。
幾百年後,義大利文學作家卡爾維諾亦延續探索新世界的良好傳統,用文字的魔力虛構出想像中的異邦,這部《看不見的城巿》我時常從書架取下重讀,想像自己也有一天踏上漫遊者的旅程,走遍世界各個別具特色的城巿,這個夢想正和妻子有計畫地實踐當中。
而威尼斯之行的最後一天如願以償搭船前往荒島上散步,感覺棒極了,還拍了一堆島上棲息貓的照片,那裡曾經住了很多人,一場可怕的瘟疫帶走了威尼斯四分之三的人口,荒島上的居民據說絕大部分都死光了,大家認為這是一座不祥之島,有些民居留下斷垣殘壁,有座十一世紀的教堂留存下來。
目前島上還有專為觀光客存在的餐廳,淡季是不營業的,還有牧場、農場,野生的動物們很自在地在荒地和草原上跑來跑去,有時人類也會餵他們吃東西,島上的天氣很不錯,陽光灑落的時候特別地美,可惜傍晚的最後船班要開了,否則真想一個人在野地冒險。
告訴我,在荒島上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麼?
文/銀色快手
海賊王 荒牧 在 Joe's investment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海權和陸權,哪種發展對國家較有優勢,其實這是很難單獨從某個因素來判斷的,因為軍事、經濟、政治、地理位置和有限資源是互項綜合影響的,不要刻意單獨對某個條件做比較,重點擺在發展流程之間的因果關係
古今中外貿易經商是國家發展重要的產業,但貿易經濟是需要拳頭武力來保護的,不然就會遭受海盜、強盜或是外敵政權的掠奪,為何台灣在面臨中國共產政權還能夠和世界各國做生意,並不是台灣政府變成鏢局拿著槍砲來充當商人的拳頭,而是美國這個世界黑道在主持正義,沒有人敢得罪美國,因為美國可以動用武力滅了你,世界上國際貿易主要用美元,各國或多或少要交給他一點保護費,雖然說美國不是在任何地方都有絕對的優勢,但至少美國在地球上比其他國家都還要強勢
中國歷代王朝,只要有嚴重飢荒就會發生民變,甚至改朝換代,我們把中國當作一個廣大土地,所謂的中國內戰或是改朝換代,其實本質只是一個本來被統治的農業民族,征服原本的農業民族,假設土地包含農業和畜牧業,那麼跟遊牧民族的征服意義其實是相似的,生活安定久了,農民人口成長,最終還是會超越農地的負荷,多出來的人力還是得有所調度,政府就要組織武裝士兵,向農民收稅來養軍隊做管理,不受管理的就成為山賊或盜賊,基本上人類對豐食足食的需求該無分職業和生活形態,遊牧民族因為節氣凍死或是疫病的影響,導致牧畜大量死亡而必須向外侵略,而農業社會一樣會受氣候影響而產生飢荒或旱災,糧食不足的影響其實跟牧畜死亡的結果是相似的,要確保食物的足夠庫存和免於被搶奪,最終間接導致農業民族向外侵略,所以並不是歐洲就是工商貿易的社會,而是歐洲是由農業社會的基礎上,發展出了工商貿易的社會,中國其實也有一樣的過程,只是發展並不順利
其實歐洲中古的封建時期,思想和中國的農業社會幾乎一樣,認為有土斯有財,得到更多的土地就等於得到更多的財富,把土地跟財富直接和力量做正面的聯想,並非歐洲才是海洋貿易民族,中國地區也有海洋貿易思想,明朝以後所謂的倭寇便是這種思想的實行者,倭寇演化到後期幾乎都是華人,他們代表的是跟歐洲英國、葡萄牙、西班牙、荷蘭等航海大國同樣的財富觀念,這些倭寇的後代,許多都在南洋定居和殖民,一旦上了船,在海外的殖民地,傳統力量和新生力量就對等了,只是中國的歷史是圍繞在大陸上的王朝而寫的,而將這個很早已有海外華僑所組成「海洋中國」放在歷史的背後,中國歷史教材普遍有一個特性,就是將所有無法取得權力的事件和群體,都邊緣化成「賊、寇、亂」,結果人民產生了好像除了兩個姓鄭的中國人之外,就沒有人從事航海的錯誤印象
有政府支持就是航海家,沒政府支持就是倭寇海盜,因為政府支持太少,或者根本就不支持,結果中國就只能有海盜,為何他們不能是航海家,是他們敵視政府還是政府敵視他們,怎看都比較像是後者,中國可能曾經有機會出現過很多個哥倫布,只是他們的人生就消耗在和官府博鬥當中,一個國家要改變發展型態,政權的主導幾乎決定一切,日本明治維新將首都遷到靠海岸的江戶城,也就是現在的東京,西班牙海洋王國首都遷到馬德里(Madrid)以後開始沒落,首都在哪,就代表什麼思想和政權在發號司令,一個內陸首都證明當權者絕對是陸權派,而靠海吃飯的人即將邊緣化和失去權力,但這些海權派要怎樣向不靠海的人民解釋海權的好處
歷史上因為高麗和日本人之間的海上互相侵略,演變成日本人同時報復兼掠奪的侵略,後來形成了倭寇,但不是日本人為主,大部份都是所謂的東南沿海華人,先天地理上,閩粵浙這些地方如果不善用海洋資源就會越來越窮,海上發展比農業發展更有效率,本來貿易通商形成海洋經濟,當時政府禁止通商才轉為盜,後來歐洲人來到了東南亞,加入海賊的行列,在東南亞例如臺灣和呂宋島,建立一些海盜基地,和歐洲人交流後的倭寇擁有大划船、甲板船,和使用火砲的能力,當時的海上道義是這樣的,遇到比自己強的,就要求做生意,遇到比自己弱的就要搶,搶貨、船、人、土地,什麼都搶
沒人會立志要當海賊王,會有海盜通常不是興趣或者閒閒沒事做,而是海盜缺乏一些來自陸地的經濟或資源,而海上又提供了機會,才會促使海盜興起,現代的索馬利亞海盜便是這樣,當地的政府控制力弱,周圍貿易市場卻十分繁榮,結果就是產生了海盜
整個華中地區稱為中原,真正的意義是,讓中國有充足的條件給陸上霸權取得優勢,對於明朝政權來說,他們沒有航海的誘因,當明朝遷都到北京的時候,航海沒落已是必然的事,遷都北京代表著這個政權,看著的是北方的大漠,但對於南洋華人來說,他們卻完全地有誘因地航海,但是明朝阻止了他們去做,政府不希望任何地方的經濟實力,超越中央王朝,只要是任何強勢的藩鎮、省份、將軍、船隊,都可能是動亂的根源,政府就會阻止你
不是非要像英國或是日本那樣的島國,才能成為海權強國,西班牙曾經是海權強國,美國還是海權強國,差別是在中國,認為擁有廣大陸地的陸權派勝利,認為擁有海岸線更重要的海權派輸了,傳統的中國政權絕對有很優異的造船技術,但他們看到的世界,陸地多於海洋,他們很難理解和明白,甚至不會認同,不是有土斯有財,而是有海斯有財,在他們眼中,海不是「道路」,海只是一堆不能喝的水和天險,即便中國被海權國家攻陷過數次,中國政權依然認為國家的財富在於廣大的陸地,而不是控制海岸線
中國南北分裂的時代,南方都會自然發展出一個興盛的海洋工商貿易系統,但中國的北方政權一直戰勝南方,政府一直相信他們是對的,就算能造出航海船,有值得信任船長,他們也不願意出海或者看到有人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外,征服世界的欲望無分東西方,只是大家想征服的世界根本不同,中國想要征服的是陸上世界,所以向南越、新疆、西藏、蒙古、朝鮮等周圍藩屬國動武,而征服的成果就是去到強弩之末,邊境就是到陸地海岸線為止,中國明清都是先掃平周圍鄰接藩屬國,而不征服日本或者菲律賓,那為何法國和西班牙、英國不先去征服歐陸,反而會先去征服更遠的北美、南美、非洲和印度,一樣都是想要征服世界,有些政權認為先征服海洋才能征服世界,有些政權卻認為先征服陸地才能征服世界
14世紀以後,歐洲臨海國除了法國拿破崙以外,極少是想要直接征服歐洲的,西班牙想要征服世界,他們沒有「先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歐洲」這種念頭,然後跑去不斷打法國或是周邊鄰國,他們直接在海外建立殖民地,西班牙開始強盛,直到政府注意力改放在歐陸而不是新大陸時,他們才漸漸失去那些海外的成果,英國和荷蘭的征服世界,只佔領少數對航海有重大意義的地方,大多數地點都不會派兵征服,因為貿易與殖民,在經濟和軍事效益上,比直接統治更有效率
事實上中國並不見得就沒有和歐洲相似的變化,只是每次都是被政治手段壓下來,對於明朝政府而言,皇帝認為有海外殖民地反而更危險,派駐軍隊怕將領叛變,不派駐軍隊又怕被外國人攻佔,明朝政府只敢守在陸地上,如果明朝政府能接受擁有海外殖民地,那整個東亞歷史會大大改變,站在中國傳統王朝的立場來看,重點就是中原那整片的土地以及產米區,而蒙古、日本、東南亞、西藏、新疆都是象徵中央武力的貧脊之地,只有一堆不服天朝,不安本份的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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