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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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醒來，如果我的背痛終於好了，如果我根本不走寫作這條路，如果我沒遇見過她，如果我沒遇見過妳，如果他沒有離開過妳，如果世界有兩個太陽，如果月亮其實是人造的，如果風每一次拂過臉頰是為了帶走靈魂，如果城市的夜晚沒有路燈，如果回家的人遺失了地圖，如果傷心的故事沒有被記錄，如果日記本裡沒有標線和日期數字，如果咖啡冷了，如果餅乾潮掉，如果我投資的股票大漲，如果登記在我名下的房子有房客自殺，如果新聞台都轉撥謊言，如果車禍現場無一人倖免，如果海浪打上岸的不是漂流瓶，如果海浪捲走了我的沙堆城堡，如果糖果吃多了不會蛀牙，如果我真的是路邊撿來的，如果我的狗會說話，如果妳的貓真的討厭妳，如果抽菸可以抽乾焦慮，如果垃圾桶可以住人，如果窗外有隻幻獸飛過，如果我還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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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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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有個女孩問我，如果有些問題的出現，本質是無可救藥的感性，那麼還能以理性解決嗎？
這讓我想起某個哲人說過的話，「理性是也應該是感性和熱情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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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過幾百首不知所措的詩，但始終沒辦法解答什麼，連答案的邊緣都沒搆著。
依舊在這句充滿智慧的文字裡，尋找適切的語氣和音調，尚未覓見斷點和氣音該拉長的地方，這使我無能釐清理性該是奸詐的奴隸還是阻止國王裸體的忠臣，自己究竟是感性的凡人還是理性至極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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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些問題的出現，是以如果為開頭，也許我們終究不會知道答案，其中愛情尤為如此。
可能的辦法只有向前詢問和測量未來，一米一米標準著觀察，一寸一寸的搜集資訊，那些如果，有一天會得到真實且具體的回覆，如果如果，是最沒必要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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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起來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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