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过台湾的朋友要注意哦!
【注意!第一次到台湾旅行必知的重要事项!】
今天和大家分享,第一次去台湾所需要知道的事! 记得分享给身边的朋友。
钞票信息
1.台币
台湾消费要用新台币,简称为NTD, 分为纸币和硬币两种,纸币有2000元、1000元、500元、200元和100
元,硬币有50元、20元、10元和1元。2000元、200元和20元已经几乎见不到了。
有钱没钱准备2张卡 :
一张VISA或MASTERCARD;
一张是银联卡(借记卡或者信用卡都可以),
最好 是具有境外取现第一笔不收手续费功能的。总结就是,能刷银联的地方就刷银联,必须付现就每日取当
日或2日够用的新台币就好。不要多取,现金不够了到处都是 7-11(每个7-11都有ATM,随意取)实在没钱了,再刷VISA。
2. 交通信息
【悠游卡】
悠游卡,是台湾北部的公交一卡通,在捷运站(即地铁站)都可以办,除了捷运(刷悠游卡 8折),大多数台
湾北部的公交都可以刷这个卡的,非常方便。高雄捷运不能用,但高雄的轮渡可以用。有200台币的押金,在
捷运站买的,退卡押金可退180 台币。在7-11买的卡通版,每张充了200NT用到离开台湾刚好差不多用完,押
金100NT(限量版不能退)。
【高铁】
高铁只有西部才有,以台北为起点,经板桥、桃园、新竹、台中、嘉义、台南至高雄,共八 个车站,全长
345公里。目前最早可提前28天购买,24小时均可订票。因为高铁价格较高,所以票量不太紧张,临时去都
能买到。但是我建议还是提早订,可 以买到优惠的早鸟票,最多可享受6.5折的优惠。
台湾好行大巴
是专门为旅游路线规划设计的服务公车,从台湾各大景点附近的高铁站、台铁站甚至是车站行程的公共交通
景点接驳车。无论是南庄、日月潭、阿里山、垦丁还是九份台北,都可以看到台湾好行的身影。
当地气候
台湾一年最适宜旅行的月份就是10月和11月。冬天是他们的雨季,春天虽然有花期但是有梅雨,夏天有台
风,只有秋天的天气稍微稳定点。
【垦丁夏季】
短裤+T恤(租电瓶车出游的话,在穿一件防风衣或者防晒衣)
花莲秋季
长裤+卫衣(下雨的话可穿冲锋衣)
台北春季
长裤+毛衣+外套
合欢山冬季
长裤+连裤袜+毛衣+薄型羽绒服+外套
3. 实用信息
插座
台北电压110V,带去的IPAD和手机充电基本需要时间是在国内的一倍,插头基本都是2头的扁头。
盖章
在台湾旅行,很重要的一个内容就是敲各式各样的纪念章。在台湾,几乎每个景点都有不只一款纪念章;甚
至连一些个性小店,都有自己的纪念章。因此,基本上每一个去台湾旅游的人,都会带一本空白本子,专门
用来盖章。
信用卡
台北101观景台门票和纪念品店购物刷银联卡有优惠。
要提醒大家的是,用来盖纪念章的那本本子:
1、不能太小巧了(很多章蛮大的哦,最大的是故宫的那两个,大概有12cm长);
2、纸质要稍微厚实一点,不能太薄了。如果纸质太薄,就会渗到背面或者下一页去 ;
3、火车票如果想留作纪念,在出站口处盖一个“XX站证明章”工作人员就不会问你收了 。
行程安排推荐
台湾自由行一般没有固定的天数,玩的开心,尽情就好,一般来说比较适合12天,具体每个地方的时间可以
参考如下(参考意见)。
高雄
(适合1-2天,作为中转站,飞机高铁台铁都有;另外附近有个旗巾半岛可以吃海鲜,价格很实惠)。
垦丁
(适合2-3天,常年24摄氏度,夏天去会很热,海水很蓝;可以租电瓶车游览,机车的话需要国际驾照。景
点:【龙坑】需要提前在网上预订参观;【海生馆】推荐带小朋友【夜宿活动】民宿住在垦丁大街最方
便)。
【花莲】
(适合2-3天,特色体验:看海七星潭,去牧场,泡温泉,逛夜市,买手信)。
新台北(平溪线+九份)
(适合1-2天,特色体验:平溪线小清新路线,看猫,写明信片,放天灯,一站一站玩下去,最后到终点站菁
桐可以有位置坐回到瑞芳。
景点:
【九份老街】很早关门,一般7点半基本都收摊了,所以时间要掌握好。
【黄金博物馆】看看日式建筑和自然景观,最最吸引人的就是旷工便当,装便当的铁盒饭碗都是可以带走
的)。
【新台北(野柳)】
(适合1天,地质公园,吃海鲜很棒,那边买鱼干肉松最便宜)。
【新台北(淡水)】
(适合1天,淡水老街,渔人码头,周董的淡水中学,红毛城都可以去看看;台北有捷运到淡水,捷运站也有
公车去渔人码头,夜景很美)。
【台北】
(适合3天,景点:【故宫】值得去,需要半天时间。【国父纪念馆】交接仪式整点都有【台北101、诚品书
店、新光三越】都在附近可以一起;【龙山寺和西门町】可以安排在一起。
【清境】
(适合2天,景点【合欢山】可以看雪)。
去台湾一定要做的10件事情
如果你真不知道怎么玩,或许懒得计划自己的旅游行程,可以参考以下的介绍。给自己来一场与众不同的台
湾行。
1.逛夜市,尝尽最地道美食 ;
2.在台北故宫,触摸中华文化的灵魂 ;
3.渔人码头,与恋人相拥赏夕阳 ;
4.诚品书店,享受阅读的快乐;
5.去海边,感受台湾最美丽的海岸线 ;
6.住民宿,感受台湾最淳朴的民族风情;
7.去热闹繁华的西门町购物扫货 ;
8.去一条小巷,泡一次“大众温泉”;
9.追寻电影、台剧、偶像之旅 ;
10.去小巨蛋看一场最赞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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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真实的九层妖塔,无人敢深挖的墓穴。 1996年中国考古队在青海省都兰县热水乡发现一片巨大的墓穴,整体的墓葬建筑风格非常的“西域化”,但是在风水上却又端端正正的遵从着华夏传统,藏风聚气、坐北朝南、依山面水、贯通五行。背面山峦犹如两条涌动的巨龙,与古墓形成双龙戏珠之势。所处位置又恰巧在昆仑山、大非川、...
渡 边 雄太 在 顏艾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本了不起的杂志
——《一行》创刊30周年纪念
徐敬亚
《一行》,就是那本刚刚还摆在我们桌上的“外国”杂志吗,就是那个一袭白衣皂靴的黑脸汉子吗,就是那一行行飘飞在太平洋上空的神秘幽灵吗……30年了,当鸡毛蒜皮也变成文物之际,我们翻开记忆,辨认它走过的每一页白纸,如同紧盯着一位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们也老到有资格纪念30年前的事儿了吗。
30年有多长?二战光复到文革中止,几乎30年——内中的起伏逆折纠结,漫长得像100年;1889光绪帝亲政到五四,整30年——多少兴亡,多少荣辱,像跨越了古今百代;从五四到四九,又30年——刀光剑影,血肉贲张,如同天和地全翻全覆。30年,自然界可以把大河从东方移动到西方。30年,人类的沧海桑田里足以容纳一个甚至几个王朝。
我不会去管什么狗屁文学史。我们是360行中最末的一行,我们是一行人中要么走在最前面要么走在最后面的那一行。我们只是摸着自己的脉,走回不耻于史的记忆。
那不是一本普通的杂志。那不是官府的告示和文书。那是我们自己人凑的银子,自己攒的力气,是自己的纸自己的墨,自己写的诗,印上了自己的青葱生命与灵肉,那是一代人30年的刻痕与编年。
缘起:它成为收割九十年代诗歌最大的一把镰刀
30年前,诗歌猛然大热!
先是朦胧诗用一个又一个瞬间点燃了中国。之后数年,官方动用国家宣传机器围剿——于是,历史上演了一幕“好产品+好广告”的巨大营销盛况。哪个民族能遭遇攀爬血泪上升的快感,又有哪个国家舍得用一版一版白银为诗歌积年累月地推销。
对于当年诗歌,无论你怎样学术,也只能被迫使用“盛况”这个虚幻形容。中国历来没有理性与数据。几十年了,即使在大数据里人们只能也找到这一条:“全国2000多家诗社和千倍百倍于此数字的自谓诗人……至1986年7月,全国已出的非正式打印诗集达905种,不定期的打印诗刊70种,非正式发行的铅印诗刊和诗报22种。”——哈哈,上述统计,是我1986年举办“两报大展”时从一份记不清名字的民刊上转抄后发布。没想到,这组数字便成了后来被不断频繁引用的最权威数据。
权威总是可疑的。没办法,历史上冒名顶替的东西太多了。
不管怎样,它总算给了我们一组煞有介事的阿拉伯。我现在不关心诗集,我要的是民刊。按上述统计“打印加铅印”两种诗刊,总数99种。与“两报大展”公示的64个流派基本吻合。但,这些年我不断发现,当年被大展遗漏的诗人和流派太多太多了!
怎么办,八十年代的诗歌民刊、民报,到底有多少?
被当事者们模糊过的历史,后世能够给予补救的惟一方法,也许就是收藏。
目前,中国两大诗歌民刊收藏馆,一个是“世中人汉诗馆”,一个是姜红伟的“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按收藏者统计的数据之大,足以令我们这些过来者震惊。
世中人汉诗馆内收藏的非公开印行的刊物约3000种( 时间不限于八十年代。品类为综合统计)。这个数字是世中人刚刚微信发给我的。世中人称,他几乎攒全了《一行》,只差两期,严力已答应帮他补全。哈哈,这本宝贝杂志已经珍贵得达到历史邮票的地位了。
“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的收藏。按姜红伟发布的统计:全国大学生各类诗刊、诗报(1970年代末至1980年代末)大约300余种。此外,八十年代全国各地中学诗歌社团创办的诗歌报刊大约200种。请注意:中学生社团报刊是一个极易被忽略的品类。
好了,按上述两家诗歌馆的藏品计:八十年代诗歌民间报刊,种类应不低于500种。
明晃晃的收藏品,以物理性的真实,无声地保留着历史,如同出土文物,考古证据般的权威性无可辩驳。
我之所以统计这些遥远的数据,只是为了给《一行》杂志的出世,考证一个宏大的诗歌背景。我们的面前是:煌煌500种民刊,泱泱500乘N首诗、500乘N行诗……
现在,我让一束强光只照亮那一行。
相比于500家群峰并起的民间报刊,《一行》铺起摊位的时候,那个风起云涌的集市即将打烊——直到1987年,几乎在现代诗盛行于中国的10年后,这一行才在遥远的地方出现。但由于它混血般的出身和纯净编风,这本杂志犹如一只最强的聚光灯照亮了中国未来十多年诗歌的血灰色天空,在500家报刊中,成为收割九十年代诗歌最大的一把镰刀。
发轫:一种美国式的AA制艺术公社
1987年5月,诗画刊《一行》在纽约创刊。
然而,无论从诗还是从画的内在视角,都纯属诗画之外的偶然——虽然历史向前挪了百年,大清国的年轻子民对遥远大陆的神秘向往不但没有减少,而且一窥究竟的愿望几达历史之最。一批又一批以留学方式远抛他乡的窥视者们,不经意地裹带了浓度不低的诗歌因子。正是生存背景的移动,意外地带来了中国现代诗一次额外的分蘖。
作为《一行》的主创者及灵魂的严力,在苦苦的海外生存两整年之后,及时发现了自己体内的诗歌发酵,又在一座城市中与未来的合伙人相遇,并以合并诗画的恰当方式升华了一批流亡艺术家共同的内心愿望。OK,一个以汉语、汉文化为纽带的团体、一家以中文诗歌为主体的艺术季刊就登场了。
在500家民刊中,这无疑是一家萌芽过晚的两栖诗刊。但谁也没想到在随后13年中,与大陆层出不穷但屡屡短命的民刊相比,《一行》展现了强大的生命韧性。从1987年至2000年共出版了25期(1994年之前为季刊)。加上全国各地诗人在每年的《一行》周年的10期纪念年刊,整整35期《一行》杂志,横跨了八十年代与九十年代,在与新世纪相交后,完成历史使命般地恰当停止在一个明暗之间的节点。
《一行》之所以能够完成了13年跨国绵延,并不事声张地成为彼时中国诗歌的高端集散地,有三点独特的内在依据:
1、主导传统:朦胧诗派与星星画派的宿将合流
诗歌辈份很高的严力,其实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作朦胧诗的一个艺术载体。空降异邦的孤独生存,使这位留学者几乎完整保留了此流派的执着、纯真的使命感信息。于是,朦胧诗的后期传播与升华,并不是由北岛、芒克等原创者完成,而恰恰是那位当年《今天》中的小兄弟,作为老牌诗歌的记忆载体,化成一柄得天独厚、飘扬过海的蒲公英。同时,严力的另一个《星星》画派的老牌双栖身份,使他准确地迎合了纽约这座诗画合璧的留学城市,并把这两股相得益彰的棉纱,搓成了一根美妙缠绕的长绳。正是主创者严力内心中诗画的高远传统,使《一行》自认死理地严格秉持着最高的诗歌准则,以一种国内混乱诗界无法达到的清静、单纯的高标,非世俗地照亮了一盘散沙的现代诗,成为九十年代中国现代诗最权威的集结舞台。
2、艺术公社:美国式的AA制诗画基金
和大陆现代诗人凌乱的生存相比,纽约人的生活几乎可以称为正人君子者流。稳定的生态背景,极易使人产生按部就班的稳定节奏,这与国内诗人们朝不保夕的动荡形成强烈对比,这其实是《一行》杂志恬淡、从容、持久的、类似哲学般的大背景与大依据。此外,《一行》杂志独有的、AA制的集资模式,使它具有了一种类似股份制、合伙人的某种艺术公社味道:20几位成员每个季度拿出一天的工资,有的每季度出50元,有的100元,还有两个医生,因为工资高,出200元——一举解决了每期1000册、1500美金的印刷费用。这真是纽约人才能想出的集资方式。应当记住这些被称为“离人”的名单:严力、王渝、郝毅民、艾未未、张伟、秦松、李斐、非马、斯仲达、艾伦金斯堡、安晨、王福东、姚庆章、方家模、张宏图、邢菲……严力说,有的成员每三个月甚至拿出5天以上的工资。
近代,有军事学家拆解战争的制胜因素时指出,决定一场战争成败的,不仅是战略与战术,更常常是武器的较量,甚至是给养与后勤的比拼。当土八路们背着粮袋生火煮饭的时候,装备精良的八嘎牙路们吃的却是美味快餐与刚发明出来的鱼肉罐头。同样,在《一行》以丰盈稳固的资金运作之际,大陆的游击战士从来没逃脱艰苦卓绝的挣扎。《一行》创办4年后,由芒克、唐晓渡主编的《现代汉诗》横空出世。这个与《一行》并驾齐驱的著名民刊,最终倒在了日益匮乏的白银面前。作为其编委,1994年,我代表深圳出资1000元,由欧宁主办编辑了最后一期《现代汉诗》,宣告分封制式的各城市轮流作庄方式的中止。
因此,《一行》证明:由若干合伙人共同集资的、同仁式的基金方式,可能是中国现代诗民刊的长治之道。
3、代理人制:类似现代营销的集散中心
勤勉而谦逊的严力曾写道:“在一行漫长的道路上,国内各地诗人组织及策划稿件的负责人包括:莫非、贝岭、李松樟、瓦蓝、梁晓明、伊沙、肖沉、古冈、孟浪、付维、朱凌波、杨春光、蓝皮等,没有这些诗人在创作之余的努力,一行就不可能完成如此的使命和对中国现代诗歌的贡献。”
正是上述中国现代诗中坚力量的加入,使《一行》形成了一个遍及中国的集稿中心与发行基地。这其中的每一个名字,在当年都是一个恒星与行星环绕的诗歌星座。这种弟兄般的借力,由几个城市扩展到了十几个省市的辐射,北京、杭州、天津、大连、西安、长沙……这相当于《一行》在中国大陆同时开办了多省市的派出机构。诗人之间的江湖传播,常常以几何基数发展。
据严力的精确统计:“13年间《一行》共集结了780位大陆、港台及海外诗人、画家。其中港台及海外诗人160名,中国大陆诗人535名,插图或插画作者85名。”这是一串长长的名单,几乎涵盖了当代两岸几地华语诗人的大部。这并不包括大量暗中的名单。大凡有据可查、显现出来的事物永远不是全部。可以想见,在经过严格筛选后的存品背后,它的外围是一个多么大的隐形落榜者与庞大的阅读群体。
值得后世研究者们注意的是:《一行》不但形成了海外向大陆的派出,代理诗人们甚至还额外产生了一种扩展与再生的能力。只要严力一声令下,或者代理者们一个漂亮的建议,一本冠以“一行”全部符号标识的刊物便在大陆上印刷发行。当然,施发号令的严力还需要在纽约为这些印刷物寻找美金赞助。据严力统计,这些总名为“周年纪念版”的《一行》共策划、出版、发行了10种,自1994年一直延续到2000年。这件事有点怪,仿佛一个总部设立在纽约的海外诗歌出版社,莫名地赐出了一个个“书号”,代理者便获得了一种加盟者的主体地位,以《一行》的名义进行工作。这样的出版发行事实,证明当年的《一行》已经产生了一种全国性的品牌效应与加盟店的色彩。
在我写此文的昨天,身在纽约的严力通过微信发来一句话:“这是众人的一行史,是众人的一行诗。”
这是实话。没有一批诗歌力工、诗歌买办、诗歌编外股东,就不会有《一行》这家以最小诗歌细胞命名的民刊10多年的风行天下。
辉煌:那条窄路上的一束强光
我很喜欢本文标题中的“了不起”三个字。
今年春“红皮书”再版,我写了一篇名为《一本了不起的书》的再版序言。我说:“一切了不起的事物,如同英雄。首先必备基础性的优秀因素,同时它还必须意外地得到历史的青睐。”
1987年创刊,《一行》已显不同凡响。
我可能是大陆较早的见者。从大胡子孟浪手里接过《一行》创刊号,见惯了民刊的我仍然为之一震。黑白分明的设计,使它那么洋气,那么现代,又那么另类。深圳与香港人熟悉的电脑繁圆体表明了它确凿的海外华侨身份。更有一堆又一堆没人细看的英文,让人想象着华尔街的阔绰与体面。在当年,我们哪里知道留学生和海外人士们精致而艰难的生活。在大陆青年人心目中,只要沾上了USA的人似乎百分百全是富翁。而严力、非马、艾未未、马德升、孟浪、郁郁、黑大春、李冰、金斯堡……这些诗人、画家的集体亮相,标明了这是一家语言标高线非常敏感的现代杂志。
两年之后,一场从天而降的精神核爆吞噬了一切。《一行》开始发光。
1、在最黑暗的时刻,它上演了辉煌
“1989,肉体般致命的一击,重重地落在心猿意马的诗群上……内在背景被突然抽离,热度浓浓的脏器突然空空如也。诗人们一刹那站在原地发呆,“想”和“写”在根本方式上发生了犹疑……几乎所有的人暂时放下了笔,四散而逃,怀着凄苦、破败、无聊的心情……一种模模糊糊的倒塌,一种自怨自艾的无奈与悲凉,缓缓而升……人文主义的脖颈,在苍凉中微微挺起……诗的力度,在病弱中出现了一股伤残雄性的气息……”(本人作《隐匿者之光》)
那一年,诗歌江湖崩盘。鸟与兽一哄四散。而此时,创刊两年的《一行》刚刚完善了它与大陆现代诗各路英雄们的秘密联络图。
就在大陆地下民刊纷纷偃旗息鼓的时候,一期又一期的《一行》仍然如约而至。在诗人们遭受着复辟的革命词语重度侮辱的岁月,它像一行黑白分明的光,跨过太平洋那苦难之水,照亮了国家与诗歌共同的那条窄路。
那是一束丝毫也没有中断的强光,处于鼎盛期的《一行》,在洪水肆虐的时候,充当了一次诗歌的诺亚方舟。随着《一行》在各省市的推广人逐渐到位,这本杂志在最黑暗的时刻达到了它的辉煌。
今天的人们,很难想象一本杂志带给诗人们的慰藉。它带来的几乎是死亡中的生命暗号,它使人们相信,即使在最苦闷的日子,只要天空中还有一行鸟在飞行,也足以使黑云重压下的天空充满了弹跳的想象。
这是一次诗的幸运,也是族类的幸运:所幸的是,世界毕竟不只一个大清朝。所幸的是中国诗歌预先在远方埋伏了一彪人马……
2、它参与了中国人重建日常精神生活的自救
“被我称为“灰暗而平庸”的乏味的九十年代,可能恰恰是伟大的10年!……历史的辉煌都是英雄们创造,历史的创伤却是由平民百姓一天天愈合……整个九十年代,它的确是用一种正常生活困境中的苦闷感,默默消化着前朝的一切!”(本人《诗歌回家的六个方向》)
1989之后的数年内,大陆一片萧杀。那是一段中外精神反差最大、意识形态对抗最激烈的岁月。仿佛从天而降的《一行》,带着一种异邦的人文尊严与艺术公正,无可替代地成为了中国诗人的诗歌集散地,甚至精神家园。这个国家的意识形态官员们哪里知道,再次引导精神航标的仍然是那些落魄的诗人。在禁锢的精神重压下,在窘迫的生存逼迫下,诗人一天天收拾着破碎的心情,重新编织着内心的秩序……翻看一下那些年的《一行》可以看到,无论老诗人还是新诗人们的作品中,充满细节的生活画面在苦涩中一点点缓慢升起,大量的日常经验一天天回归生活,而新鲜的口语逐渐不可阻挡地涌现出来……因此,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一行》参与救助了中国人重建日常精神生活的履历。这不是救世主的恩赐,而是诗人的自救。像一块高挂在天空的诗歌告示,在中国现代诗被扼住喉咙的那些年,《一行》持续地发出它的独唱,带领着它从千百件诗稿中遴选出来的优秀诗人。
十九世纪中叶,俄国流亡作家赫尔岑曾在伦敦建立了“自由俄罗斯印刷所”并出版《北极星》和《警钟》期刊。当时那些刊物也曾被大量秘密运回俄国——与这类流亡回流的政治宣传品迥然不同的是,《一行》的出版印刷基地虽设在异国,但它的作者与读者却都是百分百的华语诗人。它不是流亡者的观念输入,而是一种与母体息息相融鱼水关联。从刊物属性来说,《一行》不是一本大陆的民刊。同时,它也绝不是一家纯种的美国杂志。它发动的所有自拉自唱的战争,主战场其实一直在中国大陆。它只是把指挥所放在了遥远的太平洋彼岸。它有点像中国现代诗伸向海外的一只手,它收集的仍然在自己的雨水,然后它把这盆水再次泼回到中国的大地。
这样的事,历史上还能再次发生吗——中国现代诗在美国安装了一台诗歌的透析机,由一支支自来水笔制造的汉字划痕,乘着飞机到达地球的另一端。似乎经过了某种化学药剂的过滤与溶解,它们再以铅字的形式飞回故土的时候,仿佛已经沾到了某种仙气与灵光,用来医治这个国家的精神创伤。一行行诗,一个个最微型流亡因子,在两大半球之间往返飞行、航行,经年累月,周而复始。
3、它一直保持着诗歌的操守与尊严
现在想,很有意思。《一行》独有的,不过是纽约的编辑与印刷,这一点儿小小的特殊身份,当年产生了无限的神秘感。不过是几张普通的纸,由于其背后的巨大普世权威,获得了诗人们由衷的信任。在举目无亲的九十年代,《一行》就这样成为现代诗一位海外归来的阔绰亲戚。据严力介绍,乘机飞回来的,只是作者的两本样刊。在太平洋的波涛中,每期满满的8大箱《一行》仍在向这块大陆缓缓移动——那是经严力周旋,由纽约佩斯大学东亚历史系主任郑培凯先生资助的海运美金在移动。它们要两个半到三个月才能抵达中国。
奇怪的是,《一行》似乎从来没有被阻拦。它那莫名的假洋鬼子的出身和道貌岸然的纯艺术姿态,使它带上了一种类似外交官一样不可侵犯的神秘。它的存在,使人充满了想象,而想象往往通向神秘。有人曾跟我说,严力是不是有美国政府的背景啊。
在那些最难忍受的日子,在“有一双眼睛注视着现代诗歌像注视着凶器”(严力)的险恶年代,这本刊物给中国诗人签发的“诗歌签证”,使囚禁者以另一种方式越洋布道,如同在蜡纸上一行行刻写黑暗中的《挺进报》。
说到挺进,我一直敬佩《一行》的艺术定力与对诗沉浸的深度。只有《一行》自己知道,它必须怎样不挺进而才方得挺进。它默默地进行着战略上的自我说服与修正。在身边最严厉、最嘈杂的国际声浪中,他们小心翼翼地秉持着一种纯正的艺术理念,以一行行诗纠正着世界。这使《一行》一直稳稳地保持着诗歌的操守与尊严。
道场:一次在国际背景下的华语诗歌盛宴
我相信,即便没有《一行》,中国现代诗的脚步也不会停止。
《一行》,是中国现代诗一个时空跨度最大的“道场”。假如没有《一行》,汉语诗歌至少缺失以下三种局面:
1、罕见的诗歌道场:中国地下诗歌几代人同时在场
《一行》的意义是,它不仅使诗通过了那条忧伤的窄路,顺畅地维系着应有的水准。同时,《一行》着意推举了一批新诗人,对下一个世纪的口语诗歌产生了首发式的推动。
在《一行》连续35期、横跨13个年度的版面上,即使不是职业的评论家,读者也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一条由朦胧诗→第三代→口语诗→下半身……之间的流派过渡线索。
创刊之初,《一行》的主力诗人阵容,仍然包含着一些朦胧诗和海外的老牌诗人作为支柱。很快,以孟浪、默默、黑大春等为代表的第三代诗人开始更多地占据舞台。再后来,伊沙、萧沉、梁晓明等口语诗人逐渐渗透而出。最后,下半身的诗人沈浩波等出现……也包括九十年代大放光彩的俞心樵。通过《一行》,也可以看到很多重要诗人在九十年代的转变轨迹,如于坚,如王小妮,如韩东。
在中国现代诗门派分争的当年,很少有刊物能形成民间与知识分子等不同风格流派的汇集。同时,中国地下诗歌几代诗人的同时在场的版面,也显示了《一行》道场的最大包容。这的确需要一统天下的纯正诗歌气场。
2、惟一的诗画道场:口语诗与现代画的大合奏
对口语诗人的发现与扶植之功,应首推《一行》。
当年,它一度作为中国第一权威诗刊,对口语诗的兴起充当了某种国家级伯乐的功效。而使诗人的年龄不自觉地呈现着由50年代→60年代→70年代的嬗变。
这些,并非《一行》有意为之。以严力为主体的编辑小群体,既不在国内的诗歌圈子之中,也没有足够的大陆诗歌经验,他们所秉承的是对中国现代精神本质的把握,对汉语诗意的执着寻找。高标与公正,这两点编辑宗旨一旦祭起,刊物上呈现的必然是大陆诗歌的原始自然生态。
从诗歌美学上看,反英雄、反理性、反文化,是八、九十年代中国现代诗的主潮。而对日常生活的简化,对繁琐修辞的屏蔽等,正是口语诗的主导观念——这恰与《一行》的美术画风相吻合。严力、艾未未、马德升、曲磊磊等“星星画会”的主力画家赴美后,画风一直不断趋于抽象与超现实。正是由于艺术观念上的志同道合,才造就了中国当代诗人与画家在《一行》上演绎了一场历时数年的现代诗画大合奏。
3、国际艺术道场:华语诗歌几大版块的融合
朦胧诗后,中国现代诗与国际社会产生了更多的接轨。但在《一行》之前,华语诗歌的几大版块,从来各自孤岛,各行其是。
《一行》是一个真正国际化的诗歌艺术道场。这个以诗歌为主凝点的刊物,以其足够的磁力,牢牢地吸附了中国大陆、港台、东南亚及部分国际诗人的创作。
今天,重新浏览《一行》那洋洋780位诗人画家的作者名录,我想到的一个词是“史诗级的名录”。这是一张遍布全国乃至世界的华语文学地理版图。在电脑上,以五号字排版,它仍然达5页之多。当年,它不但发表了大陆地下诗人的作品,还包括了严力、艾未未等星星画派主力画家的最新画作,还有国际诗人金斯堡的诗,甚至崔建具有冲击力的歌词也是第一次在《一行》上发表。形成了大陆、港台、国际诗人、画家们频频的同台演绎与融合。
伊沙说得好:“《一行》的使命在于度过黑暗期!它起于民刊兴旺之年,止于网络兴起元年,是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与诗歌大任!”台湾诗人陳克華写道:“于当时我这个蛰居台湾的年轻诗人而言,无宁是打开了阅读和创作的一扇视野开阔的窗,知道了华文现代诗的诸多样貌。”
在这个意义上,《一行》称得上一本真正的国际诗歌杂志。几个大型汉语地理创作源的汇集,不是人为的邀稿、拼凑,而是出于一种千载难逢的时空凝聚。在纸媒日渐式微的当下,这种跨国的诗歌盛宴,后世几代人都不容易出现了。
显性的历史,从来都是一惊一乍的变态。
1986年由我发起并主持的“两报大展”,以典型的、惊悚的方式,冲破了主流意识形态禁锢,人为地使第三代诗人集团性地一夜间登上了诗歌舞台。现在看,这一暴动般的诗歌推广事件,不但基本结束了官方出版对于现代诗的封锁,也使中国现代诗一惊一乍的急切心理得到了相当大的缓解。因此大展之后的几年,诗歌水面一片平静、一片生长。数百家民刊民报相安无事地新陈代谢。
历史其实有两种,一种是一惊一乍,一种是安步当车。
安步就是两次惊乍的连线。在惊乍之间,流淌的就是正常的日子。正是在那些平常中一点点积累着不平、不常,才注定着下一次的历史惊厥。一条河流不可能全是瀑布与急流,在两条瀑布之间,就是历史的基本身份,是它的稳态。《一行》,像它的简约、朴素、多方向的命名一样,正是以最基本的诗歌单元,一行一行地稳步书写着历史。
人间不太公平。爆炸性的大展,不但充分震荡了诗界,甚至还不断得到后世的宠爱。2006年起,大展不断地被纪念,20周年、25周年、30周年……真是纪念得让人嘴软笔软,连我这个早年爱出风头的人都不得不惊呼:“写诗人的这件事儿,不可能没完没了纪念下去吧!”(《大展30年后说》载《诗歌月刊》2016-11)。
没办法,历史总是偏爱惊涛拍岸。而隔岸观火的后世人们,又总喜欢围观那些祼露着的伤口。这也是我执意要为《一行》写一篇长文的内心动因。仿佛为了洗清那莫名受宠的主观故意,仿佛为了从不公正者那里讨回一点过时的歉意。
2000年,《一行》中止。
我相信,它仍然活着。那一行黑白分明的大雁,只是恰如其分的收拢了翅膀。在完成了最有意义的使命后,默默地与诗、与生活、与生存构成特殊的同步。
一定有一座纪念碑,向这本了不起的杂志致敬。它可能是声音的,可能是语言的,也可能是默默的,通向记忆的深处。
2017-7-3深圳
渡 边 雄太 在 小鸭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时,你得而不到,他轻而易举。你爱若珍宝,他弃之敝履。但,也有时,他求之不得,你垂手可得。他藏若精华,你视为糟粕。所以,不要难过,把这个世界想得公平一点,不要因为一片云而指着天空说没有太阳。一叶障目,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
当你遇到错爱觉得伤心欲绝的时候,总要相信,你真正的盖世英雄还在路上。你所有未完成的悲伤故事,都是在遇见他前的修行。
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
真正的朋友能读懂你眼神中的哀伤,而其他人却相信你脸上的微笑。
婚姻就像马拉松,爱情只是把人带到起点,严酷的中途跑几乎能摧毁一切,你必须有超强的耐力,才能走到最后。
你走了,此座城市就是拔掉牙齿的牙床,舔时痛,不舔时空荡。你归来,又如新镶的假牙,忐忑陌生,好久才能亲近。总之你记得,离别是不对的。
有些东西,并不是越浓越好,要恰到好处。深深的话我们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我们慢慢地走。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朋友不是先来的人或者认识最久的人,而是那个来了以后再也没有走的人。
终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
押上一切选择相信一个人,其实赌上的都是自己的信任。真要是赌输了,最难受的是自己,觉得不得好死的,其实是自己的一颗善心。
寂寞是听见某个熟悉名字,不小心想起某些故事;孤独是路过我身边的影子,笑着对我说似曾相识。
爱情最美好的地方在于,即使失去,也会在某一刻,因为某首歌,某个人,某些动作,而被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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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九层妖塔,无人敢深挖的墓穴。
1996年中国考古队在青海省都兰县热水乡发现一片巨大的墓穴,整体的墓葬建筑风格非常的“西域化”,但是在风水上却又端端正正的遵从着华夏传统,藏风聚气、坐北朝南、依山面水、贯通五行。背面山峦犹如两条涌动的巨龙,与古墓形成双龙戏珠之势。所处位置又恰巧在昆仑山、大非川、青海湖、柴达木、祁连山这五行大阵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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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说是曹操首创并亲自直属管辖,专司盗墓得金银珠宝补充军饷。但是这个说法是怎么传出来的呢?只有一个孤证,就是袁绍幕僚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写过一篇讨伐曹操的檄文,把曹家上上下下祖孙三代骂了个狗血淋头,就是在这篇檄文中提到曹操亲自领兵挖了汉梁孝王位于芒砀山的陵墓。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很多历史学家觉得这是陈琳的污蔑给曹操扣的屎盆子,因为骂曹操的人很多,但是都没有听其他人再提到这件事。我个人倒是比较倾向曹操干过,尤其是在徐州。一个唯才是举可负天下的枭雄、一个不被任何礼法牵绊的实用主义者、一个在临死之前一再强调身死之后万万不可厚葬的中原霸主,可以说即有动机又有条件。官渡之战袁绍一败涂地“陈琳”被俘,曹操依然招降陈琳任命为“司空军谋祭”在招降的对话中,曹操也并未否认过自己盗墓一事!那其他的军阀再骂“曹操”为什么都不提这事儿呢?更大的可能是大家都这么干!董卓焚烧洛阳肯定干过,吕布、袁术、张绣、马腾、公孙瓒,包括孙策席卷江东、刘备弃新野退首江夏。甚至有可能成为各路军阀的默契,身逢乱世也没有办法,一座城池今天在我手里,明天就有他人领兵强攻,我若不取后来者必取之。这也是为什么现代“考古”学界常言“汉墓十室九空”的原因。
为什么突然提起摸金校尉呢,是因为前几天看了一部很烂的电影“九层妖塔”。看得出陆川是想把很多事件串联起来,比方说营口坠龙、双鱼玉佩、彭加木、昆仑山妖兽等等。但是整体的观感就是支离破碎,陆川拍写实非常厉害“可可西里”但真不适合拍这种悬疑,稀里哗啦碎一地。当年好像还跟鬼吹灯原著作者有一些版权上的纠纷。好吧,咱们就来讲一讲这个九层妖塔!1996年中国考古队在青海省都兰县热水乡发现一片巨大的墓穴,东西长55米、南北宽37米,经过千年风雨侵蚀地面之上仍保持33米之高,下宽上窄呈现“金”字形态,也因此被称为“东方金字塔”,又因地得名“热水古墓”。整体的墓葬建筑风格非常的“西域化”,但是在风水上却又端端正正的遵从着华夏传统,藏风聚气、坐北朝南、依山面水、贯通五行。背面山峦犹如两条涌动的巨龙,与古墓形成双龙戏珠之势。所处位置又恰巧在昆仑山、大非川、青海湖、柴达木、祁连山这五行大阵的“阵眼”,中国考古队将其官方命名“血渭一号大墓”这国家队当然兴奋不已,因为每一次考古发现都会解开众多历史谜团…初步勘测之后呢,发现坏了,此墓已经多次被盗,于是立即组织人手一面调查分析墓穴来历一面抢救试挖掘。因此得知,此墓最大规模的一次盗掘竟然是在1940年,被西北军阀马步芳军中的“摸金校尉”发现并立即汇报,说若得大墓之财足以平定天下,我马家军上上下下几辈子也花不完。马步芳也很兴奋亲自领兵掘开大墓,各级兵将被大墓神秘的内部结构和堆积如山的金银珍宝彻底震惊,这真真是天赐横财,那咱就别客气了。这数百人的青壮兵丁打包装箱、车载肩扛,整整搬运了三天三夜!连负责勘探的摸金校尉都不停感叹,这第一层的财富就如此之巨,大墓之下到底埋了多少金银?墓主又是什么身份呢?说话间就挖开了大墓的第二层,诶!跟想象的不太一样了,当然也有一些金银器皿,祭祀法坛。但是这四周掩埋更多的是各种动物殉葬的骸骨…观察骨骼形态,像是生前有所挣扎,应该是活祭的!可是牛羊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战马呢?这可不是吐蕃人的习性!
兴师动众的挖坟掘墓终于惊动了附近居住藏民,说你们这是干嘛那?这个墓不能挖呀!这里面关押着昆仑山的各路妖魔…临近的士官一听,突然心有所感。因为这几天在墓中搬运的确总觉得哪里怪怪,有些不好的预感又说不上来。就赶紧向上汇报给马步芳,操!给他俩钱儿让他滚蛋!也是!人家此刻眼睛里装满了金银珠宝根本不听这个,士官回来给钱,藏民根本不敢要!就跟这个士官讲了大墓的传说,此墓名为“九层妖楼”也叫“锁妖塔”。我们藏人有很长的歌谣讲述着这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整个青藏高原分布着大大小小数百个妖族部落,割据一方嗜血食人危害人间,于是佛祖、梵天、普贤菩萨和地下的神族、人族、龙族共同决定派遣一位天神下凡铲除妖孽已正天下,于是凡间岭国的王妃龙女得孕生子取名“觉如”,后因其叔父通敌叛乱将龙女母子放逐荒野,茹毛饮血挣扎求生,觉如16岁与母亲返回岭国,通过赛马夺回王位被尊为“格萨尔王”称王之后领兵击败了通敌篡国的叔父“晁同”,此后一路开挂南征北讨、降妖伏魔并统一了这高原上大大小小150多个部落,最后群妖聚集于昆仑山一隐蔽处,格萨尔王不惧艰险与群妖展开殊死决战,也不知道砍杀了多少个日夜,妖魔军团源源不断死者复生。最终格萨尔王施法用计将群魔引入热水天坑,构建了九层妖楼层层封印,才把这万千妖魔困于其中。如果你们现在不停手,一旦放出群妖必制天下大乱…这个士官听此一言,心中忐忑觉得还是应该向上汇报一下,马步芳一听此墓共有九层心中窃喜这下真的发财了。马步芳这个人真是六亲不认、毫无原则、百无禁忌啊,啥事都敢干,一打仗就跑。老蒋败退之后,哥们儿拖家带口逃到沙特阿拉伯。老蒋说:那你就别回来了,在那当个大使吧!在职期间把自己亲侄女给啪啪了,在当地搞得满城风雨,阿拉伯国家你想想,老蒋原本想把他弄回台湾治罪,结果这哥们儿直接入了沙特阿拉伯国籍,所以什么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纲常伦理、民族大义,在他那都给我玩去,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就这么一个人寿命也算很长啊活到了72岁,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但是怪事儿就这么发生了,相传在他们刚刚开始要挖大墓第三层的时候,墓穴之下突然传来一阵枪响,紧接着窜出来几个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着四处乱跑没几步倒地身亡,众人赶紧过去翻看尸体,各个七巧流血。马步芳就亲自带人下到大墓第一层去查看情况,一进去正好有一个士兵愣愣爬上来直勾勾看着其他人,有身边的下属就赶紧问说:“下边怎么了?这士兵也不回话,迷迷瞪瞪的掏出手枪突然对准自己太阳穴,当一枪倒地毙命。之后再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只有传言说马步芳第二日突然下令部队,带着已经挖出的珍宝全部撤离,名义是因为前线战事吃紧。但是这个动作就很奇怪了,什么样的战事吃紧会让马步芳这种人放弃足以平定天下的财富?说到底就算这一战把自己驻地的兵打没了,只要有钱想再拉起一支队伍可一点都不难。当然也可以想方设法息战、坚守、再不行退守、甚至直接退到都兰县与自己汇合。如果真的必须回去应战,为什么不派一支小队留此驻守,战后再回来继续挖掘呢!所以大家都觉得马步芳一定在古墓中遇到了完全无法想象的恐怖怪异,以至于能让他彻底断了对这笔财富的念想。撤兵之后,当地藏民迅速前来祭拜,并将大墓周围清理干净,又用石土把挖开的缺口仔细掩埋。那么这件事一直到现在为什么给大家留下这么多想象空间呢?因为国家队进场也没再往下挖第三层,官方的说法是,当时的考古技术尚不成熟,担心墓葬内的珍贵文物,壁画器皿、经卷丝绸,长期处在无氧状态,突然接触空气造成氧化…嗯!我信!
那么血渭一号大墓的墓主到底是谁呢?一个突然出现又神秘消失的民族“吐谷浑”,但是从血统上来讲,是蒙古鲜卑人的后裔。第一代可汗叫做“慕容吐谷浑”带领部族进行长达数十年的向西迁徙,一直到东晋时期定居于青海、甘肃、四川之间。从出土的文物来看,大约是距今1400多年前,也就是唐代早期的一位“吐谷浑”可汗。但是比较让人疑惑的是,这个部族的鼎盛时期到底有多么辉煌繁荣?它墓葬的形制规格竟然能高于“藏王松赞干布”,单单血渭一号墓的修建,在当时的生产力来看,至少需要1万人日夜赶工1年时间,大墓所耗之木材也都是3、4百年的参天柏树。更不要说一号大墓周围仅一公里的范围就分布的大大小小400多做墓葬和整个区域内的上千墓葬群。这么大个部族怎么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就凭空消失了呢?墓葬中活祭的战马到底意味着什么?它跟格萨尔王斩妖除魔的传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难道真像电影中描述的,格萨尔王在镇压群妖之后,在此留下了一支守卫大墓的神秘军队,那故事就太精彩了!真希望这个世界是神秘有趣的…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国家队终于技术成熟挖通大墓,解开九层妖塔之谜,说跟正史记载的一样,就是吐谷浑可汗之墓,跟斩妖除魔的神话传说毫无关联。但是出土文物的历史价值不可估量,我一定会抱头沮丧的怒吼一声,哦no!我不要这苍白无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