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之間的師徒情總被人放大成淒美愛情,網路農場文章一篇又一篇寫的有如歷歷在目,好像親眼看過學生單戀老師的深夜告白,好像親眼看過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好像也親眼看到她被拒絕後的眼淚,但他們兩位卻從來沒有開口承認過這些事情。
那位老師在宣傳新專輯時總是會被人問到這件事,他也總是笑而不答,只說「我自己寫可以更浪漫」、「大家太缺少浪漫故事吧,不管傳得多麼天花亂墜我也不怕,大叔和美女有何不好?」年輕時候,他會跟太太吵這些醋事,他沒有斷然否認,是因為覺得這些感情發酵下去,好像也能變成不錯的故事。
這位美麗學生從二十出頭跑來說要當他的助理,到數年後被一路提拔成電影女主角,甚至還當上導演,老師看著這杯奶茶越陳越香,越來越紅,他應該比誰都還要高興吧。
這首〈為愛痴狂〉,是老師自言「這輩子花過最多錢做的一首歌」,歌詞,旋律,合聲,甚至連MV導演也是自己下去做,他讓學生在副歌唱著「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的那樣的愛我」,很多人聽著聽著就會覺得這是老師對自己心境的質問嗎,而這個解答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我總想,也許他真的在學生的眼裡看見她一絲絲的愛慕,所以他將這份情寫進歌裡,「將她現在這個狀態完美地紀錄下來」,所以成就了這麼一首浪漫卻帶有一點點憂傷的情歌 。
2002年,在連學生自己都不知道老師到底會不會來的台北演唱會(因為老師個性實在太捉摸不定),最後在唱這首歌時終於登場。平常穿著很隨便(連去別人婚禮都可以只穿短褲+拖鞋)也為了她特地穿上西裝,但還是保留了他個人的搞笑幽默感,把洗衣店標籤留在上頭讓她吐嘈。
她笑著唱出平常有點感傷的歌詞「為何總是這樣/在我心中深藏著你」,我想她是真的清楚──老師對她的這份感情,其實不是只能用愛情才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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