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孩童信仰教育的再思 ◎副院長╱陳志宏
新冠肺炎疫情蔓延至今近一年半,對全世界造成了巨大的影響。為了避免群聚感染,各國政府對於帶來人群聚集的場合,祭出許多限制措施;許多教會在政府的防疫規範,同時也是保護信徒免於染疫危險的考慮下,停止實體聚會成為不得不採取的措施。
在禁止實體聚會的處境下,大部分的教會透過線上崇拜來維持主日崇拜功能。有些教會更積極透過各樣的通訊軟體進行禱告會、小組聚會、裝備課程、一對一門徒造就、個別的牧養關懷等。
不過對教會而言,可能最大的挑戰是孩子的信仰教育,有些人發現,兒童主日學透過線上聚會方式進行,效果不是很好。不過,這正是教會重新反省「兒童信仰教育」應當如何進行的好契機。今天,絕大部分教會是透過兒童主日學來進行孩童的信仰教育,但是這個作法,在教會史上只有兩百多年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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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神專欄: 從神學進入社會】
面對世局動盪變化,世俗價值觀的各種挑戰,神學思想不是學術殿堂的專利,更要與社會文化產生各種對話。華神與基督教論壇報合作開闢系列專欄—「從神學進入社會」,邀請華神老師群一起輪流執筆,與讀者分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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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主日學 孩子禱告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6/20 的廢文,來談談我最愛的親人之一。
其實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分享過她的婚姻故事,用「一個親戚」代稱,故事情節有點悲傷,但她說這是只告訴我一個人的秘密,今天我不談那部分。
我的父親有兩個姊姊,一個是大姑姑,一個是小姑姑。我的大姑姑大半輩子都在國外。而我對她的最初印象,是幼年時除了菲律賓傭人外,在家照顧我的那個人。
3、4 歲的時候,父親去了中國廣東賺錢,家庭在那以後突然暴富,一下子從內湖公寓住進了龍山林三層樓+地下室的別墅。國小同學來玩的時候,說我家簡直就像城堡一樣,房間太多了,走著走著會迷路。我還記得那個提出要來我家的男孩子,戰戰兢兢的叫我別走太快,他會怕。我沒多想,嗆他膽子小。
但父母卻從此很少在家。父親一年只回來一兩次,母親經常也因為太忙,請了菲傭照顧我和哥哥。大概是我上了國小後不久,他們開始吵架,然後漸漸的,兩人幾乎徹底在家裡消失,就在那段時期,大姑姑來了,住在我們家的客房,開始照顧我們兩個小孩。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來,甚至不知道她有在加拿大結過婚。只知道她英文很棒,可以流暢的跟菲傭溝通。她總是面帶微笑,穿著寬鬆的黑色袍子,在家裡邁著歡快的腳步,遇到好事的口頭禪是「感謝主」。有時邊走邊哼著歌,我學她哼歌的時候,她會大笑,說「哎喲,你也滿會唱的嘛!」
她從來不批評我,我做什麼都說我很棒,說我是天才,說我是大美女;稱讚時順便誇她自己,說我們家族的人都又正又聰明,不只一次自誇她年輕時長得像關之琳。
我看過她以前的照片,真的很漂亮,但不知道像不像關之琳。
大姑姑照顧我的那段時間,是我童年最快樂的時光。她送我一本圖文版的聖經故事,帶我每週上教會上兒童主日學,飯前帶著我禱告感謝上帝。
後來景氣不好,父親賣掉了別墅,我、哥哥、大姑姑和菲傭一起住到了汐止的一座電梯大樓最頂樓,母親依然很少在家。我還是小孩子,不知道他們其實分居了,過不久,他們正式離婚。大姑姑說我們又要搬家了,爸爸要接我們去大陸,而她要回去加拿大了。
我很害怕。那天晚上,我帶著哥哥去敲大姑姑房間的門,待她出來,鼓起勇氣說:「我決定了,我和哥哥要跟大姑姐(廣東話的姑姑)妳一起回加拿大!我們不要去大陸!」
大姑姑的表情像是要哭了,搖搖頭說沒辦法,可以的話她也不想離開我們,她叫我們別擔心,爸爸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們,他已經在廣東的工廠裡加蓋小孩子的房間,但是還沒完全準備好,最近景氣不好他有他的難處,所以我們要先去香港等待一陣子。
然後我離開了台灣。
大概快 20 年後,我去加拿大遊學。在機場見到大姑姑,她看起來老了好多,但是非常有精神,而且身邊多了一位年齡相仿的男士溫柔體貼的幫著她做各種事。她再婚了,對象是一個上海人。在住處安頓好後,大姑姑問我換了多少加幣,我說我把積蓄全換掉了,大概 8000 加幣,夠支付一個學期。她又開了 8000 加幣的支票給我,說這樣就夠兩個學期了。「生活費什麼的不夠再找我要。老娘最不缺的就是錢!」
白天了去她的豪宅才看清楚,車庫裡一台 BMW,一台 BENZ,滿倉庫的古董收藏,滿衣櫃的名牌服飾:大姑姑原來是個超級有錢人。她說:「妳才知道啊,我當時可是把一座城堡丟著不管,回台灣去照顧弟弟的小孩,少賺了幾億元。」
怕這篇文太長,遊學期間的事情我就不贅述,以後有機會再聊。總之我順利完成學業後,回台灣工作,然後不小心成為了網紅。
第二次去加拿大,是我生重病的時候了。大姑姑說她有看到新聞,一臉氣憤的說:「不就是被抹紅嘛!有什麼關係,來,你就去中國發展,不需要待在台灣這種小地方。你知道嗎,我在這裡做生意,最討厭台灣人,小鼻子小眼睛!之前我還被一個混帳台灣人騙了一千多萬!你腦袋還行吧,再來讀書啊,過兩年申請移民,我送你一棟房子。」
她接著說:「跟你在一起的女生,叫摸摸的?帶她來。同性戀是不好,她害你得病,但你想跟她在一起,我能有什麼意見?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要快快樂樂的啊!而且,你還這麼年輕,老娘我 40 多歲回到加拿大讀社區大學的會計,讀到要死要活,從房地產經紀做起,看我現在過得多滋潤!欸,沒什麼好擔心的啦,你就移民過來,大姑姑罩你。」
我在晚上 FaceTime 時問摸摸,妳要來加拿大嗎?摸摸猶豫了一下,說不可能,她不會離開她在台灣的家人,「可是你去加拿大會幸福的話,你就去吧。」我不知怎麼回答。
大姑姑每天工作以外在家的時間,就是打開電視,看韓國瑜的新聞。我坐在她身邊,跟著看,聽她稱讚韓國瑜有多棒,一定要選他當總統。「跟你說,一定要投票給韓國瑜,不然台灣完蛋了!」
在機場離開前,她還在提醒我:「記得,投票給韓國瑜!」我微笑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大姑姐,後來我投給了蔡英文。
在 2020 疫情發生後,小姑姑打電話跟我說,大姑丈去世了,從確診到離開只有短短一個月不到。大姑姐難以接受,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而且因為疫情的關係,她一堆房地產被套牢,手頭的現金很緊,繳不出稅,問我有沒有辦法支援。
小姑姑在我最拮据的時候借過我 20 萬,那時我還有債務,但我立刻決定匯款過去加拿大。
我騙小姑姑,沒事,我不缺錢,先匯 20 萬,不夠再找我要。
小姑姑說大姑姑幾乎不出門,每天關在屋子裡哭泣。應該是得了憂鬱症了,但是,不要讓她知道我匯款過去,也不要安慰、不要提到大姑丈的事。
我在小姑姑家打了通 WeChat 過去,很久很久,電話終於接通。
「嘿,大姑姐,我是玥玥!」
「喔!是玥玥啊!怎麼樣,大美女,最近還好嗎?」
對面傳來的是她一如既往歡快的聲音。
「您還好嗎?」
「我?好得很,好得很!你怎樣?」
「我很好,我投資股票,賺了一些錢。」
「欸!不愧是我們余家的人,聰明!最近疫情很麻煩,過一些時候吧,你再帶摸摸來加拿大玩,我帶你們遊山玩水!」
我說好,還有,摸摸收到了您送的禮物,她很感謝。
「那就好,你們這些小鬼,記得要開開心心的!人生苦短!」
小姑姑在旁暗示我不要講太久。
「下次再聊!Take care!」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聯絡。
2021 年了,聽說大姑姑還沒有走出來,加拿大的家人們每週送一些食物接濟她。她仍舊在閉關在那間豪宅裡,不太與人來往,每天大部分時間看著電視,搜尋著韓國瑜的消息。
有些讀者私訊我說,韓粉家人真的讓人頭痛。
是的,有一點吧。但即使是這樣,我愛我的大姑姐。如果看中天台的韓國瑜的新聞能讓她開心,就讓她看,我甚至希望韓的新聞可以多一些,陪她克服憂鬱。
最近中天幾乎稱霸整個 YT 發燒榜。
於這個狀況,我想到的是,太好了,大姑姐會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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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絲的禱告】
一個名叫露絲的十歲小女孩,她禱告說:「親愛的主耶穌,請你寄給我們一個熱水瓶。如果明天寄來沒有用了,這個嬰兒將會死去。所以,請你今天下午寄到。」
此時,我暗地為這個禱告的大膽而倒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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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非洲的一個晚上,我在產房裏努力地幫一個媽媽生產。雖然我們盡了一切的努力,她還是走了,留下了一個身體瘦小、哭著的早產兒和一個兩歲的小女兒。要讓這個嬰兒活下去是很困難的事。
我們沒有保溫箱,也沒有電力讓保溫箱運轉,沒有任何特殊餵食設備。雖然我們生活在赤道,但晚上經常會因變化莫測的氣流而很泠。
一位見習護產士去找適合這種小嬰兒的箱子和包裹的棉布,另一位去加火燒熱水以便倒進熱水瓶。不久,她沮喪地回來,告訴我說,她在倒熱水時,熱水瓶爆裂了。在熱帶氣候下,橡膠很容易劣化。她叫著:「…那是我們最後的熱水瓶!」在西方,諺語比喻說:為濺出的牛奶哭泣是無益的;同樣地,在中非洲,哭叫著爆裂的熱水瓶也是無益的。它們不長在樹上,在樹林小徑上也沒有任何的雜貨店。我說:「沒關係,你盡可能安全地把嬰兒靠近火,睡在嬰兒與門的中間,以擋掉氣流。你的工作就是讓嬰兒保持溫暖。」
第二天中午,我如往常地和一群願意與我在一起的孤兒禱告。我告訴這些小孩為這個早產兒的各種需求禱告,我說明要讓這個小嬰兒保暖的困難,也提到了熱水瓶。這個嬰兒如果凍著,很容易就死掉。我也告訴他們這個二歲大的小女孩因為母親死去而痛哭著。
在禱告時間,一個名叫露絲的十歲小女孩,用非洲小孩慣有的天真禱告著。她禱告說:「親愛的主,請你寄給我們一個熱水瓶。如果明天寄來沒有用了,這個嬰兒將會死去。所以,請你今天下午寄到。」此時,我暗地為這個禱告的大膽而倒吸了一口氣。接著,她理所當然地禱告說:「……在你處理這件事的同時,可不可以請你寄一個洋娃娃給這個小女孩──讓她知道你真的愛她?」同往常一樣,我是當場與小孩子們禱告的,但我能真心的說「阿們!」嗎?我並不相信神能作到。哦,是的,我知道祂可完成每一件事,聖經上是如此說,但那是有條件限制的,不是嗎?神要回答這個特殊禱告的唯一方法是從我的祖國寄一個包裹來,但那時我己經在非洲快4年了,而我卻從來沒有收到從家鄉寄來的包裹。即便如此,有誰會在包裹放個熱水瓶?我現在是住在赤道!
下午,約過一半的時候,當時我正在護士訓練學校教學,有人傳口信說:有一輛車停在我的正門前。當我到家時,這輛車己經走了,但在走廊,有一個22磅的包裹。
我感到眼淚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無法獨自打開包裹,所以,我去叫這些孤兒來。我們一起解開繩索,小心地打開每一個結,我們將紙折好,以免撕壞。興奮不覺地湧上每個人的心底,三、四十雙眼睛注視著這個大的硬紙箱。我從最上面拿到一個顏色鮮明的針織物,當我拿出時,眼睛閃爍著;接著,我拿出一個給痲瘋病人用的針織繃帶,這群小孩開始覺得有點無聊;再來是一盒混著紫色及黃色的葡萄乾──這個週末可以用來做出一批好吃的小點心;當我再將手放進紙箱,我感覺到……真的是嗎?我抓住,拉出來,不自覺地叫出來:「是一個全新的熱水瓶!」我並未祈求神會寄來,我並沒有真的相信祂會作到。露絲在這群小孩的前排,她急忙近前來,叫著說:「如果主耶穌寄來熱水瓶,也一定會寄來洋娃娃!」她在紙箱底翻找著,最後,拿出一個漂亮、穿著衣服的小洋娃娃。她的眼睛閃亮著,她從不懷疑!她看著我說:「媽咪,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將這個洋娃娃拿給小女孩,這樣她會知道耶穌真的愛她?」
這個包裹的運送經過了整整五個月,由我以前的主日學校班級寄來的。他們的負責人聽到、順服了神的感動,寄一個熱水瓶到赤道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放上了洋娃娃,要送給非洲的小孩──在一個十歲小女孩篤信地禱告要送達的「那天下午」的五個月之前!
翻自:Living Faith, by Helen Roseveare。著者是一位從英國到非洲薩伊共和國的醫療宣教士。
「他們尚未呼求,我就應允;正說話的時候,我就垂聽。」賽 6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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