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士修的發言,完全展現出這個父權的社會,對女性的惡意。
上周六是北一女的校慶,有同學在園遊會擺攤收費聊天,引起網路熱議。 #黃士修 在相關的討論文章下面留言「有加S嗎?(掏皮夾)」,更辯解說「我是說,study-accompanying(指學伴)」,ptt的相關討論文章,也充滿著這類帶有性意味的玩笑。
而當有人在譴責黃士修時,黃士修還不停的為自己的笑話辯解,到處留言說:「所以加study-accompanying的費用是多少呢?第一課就來學習英文單字吧。」、「我只不過用英文開一個雙關語笑話,還不算很露骨的黃腔」、「我覺得我在子留言串的這個哏也很好(『數學老師懶得教,簡稱......』),請問可以幫我再貼一篇嗎?散播歡笑散播愛,感謝。」
公然的開 #超難笑的黃色笑話 已經夠噁心,還得意洋洋到處嗆聲,覺得超好笑、超自傲,完全缺乏性別意識、還毫無自知。
不過,黃士修這種大開黃色笑話、無聊而不自知的行為,其實也並不少見。
我相信許多女性都有類似經驗:被開了黃色笑話,如果表達些許不滿,對方就會 #見笑轉生氣 說:「開個玩笑不行嗎?又不會少塊肉」、「這樣就生氣也太難相處了吧。」甚至是私下評斷女性「保守」、「無聊」。
但如果女性開始跟對方大開黃色笑話,女性就容易被說是「很easy」、「浪蕩」、「私生活很亂」。
直至今日,還是有非常多的人忍受著這樣的職場與生活環境;也還有很多人開著噁心的黃色笑話,以言語傷害其他人為樂,黃士修只是其中一位。
性騷擾對被害人造成的,不只是當下的氣憤難耐,也很可能 #造成被害人長期的陰影與心理壓力。
而為了給性騷擾被害人更多的勇氣、與更多的扶助,我也提案要求社會局,研議 #提供性騷擾被害人心理復健諮商等費用補助,不要讓被害人獨自面對心理的創傷。
「這個世界雖不美好,但我們仍要正面以對。」
我想以北一女校長公開信中的這一句話,送給大家。只有站在一起、正面迎擊,我們才能夠一起 #對抗社會的惡意。
無職轉生ptt 在 黃大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大師兄採訪稿上】
死亡帶給我們的意義僅有悲傷嗎?還是每個人都在那一刻,替自己的人生寫下最後的註解。他是大師兄,一個每天都在殯儀館接屍體的小人物,因為在PTT寫故事爆紅,出書暢銷到像是多年來收過屍的往生者回來助攻,神奇的不得了,本想約他在農曆七月採訪,錯過了好兄弟的月份,也就日日是好日了。
大師兄做過超商店員、開過賠錢的雞排店、照服員等等,目前在殯儀館工作,以前負責當收屍的接體員,現在被轉調到火葬場,人生處處撞牆的小人物,他活得渺小卻非常自得其樂,採訪當天我問他,你喜歡當接體員嗎?「我覺得每天接體很好,很像在開福袋,不知道今天又有什麼,我覺得這些往生的人,死在荒郊野外暫時休息,我去把他們的身體接回來,讓他們好好休息,我覺得這樣很好。」胖胖的他笑著說,我的眼淚卻因為他的話,感動到在眼眶打轉。
#爸爸欠債外遇_帶媽離家打工遇到黑心老闆
「我家一直都沒有錢,我小時候爸爸外遇小三被抓到,見笑轉生氣,我親眼看到我媽被逼喝農藥,那個畫面太震撼了,我爸爸長期都會打我媽,我不想要結婚,婚姻太恐怖了,我這輩子只想守候著我的媽媽、養我長大的阿嬤、我的狗,那就夠了。」他的童年是很多窮困家庭的典型,愛賭欠錢的爸爸,四處借錢的媽媽,爸爸還會打阿公,為了保護媽媽,他有樣學樣也打爸爸,「我跟我爸打累了,一起躺在地上,他問我為什麼敢打他,我說『因為你也都打阿公啊。」父子之間的權力轉移,與平等對話,居然是在這樣荒唐的情況下產生,「這是我跟我爸人生中,唯一一次平等的對話,短短的五分鐘,我們父子終於可溝通了,在我們打架累到躺在地上等警察來的時候。」
還在念大學的他帶著媽媽離家,遠離爸爸的家暴,為了養媽媽,他到便利商店打工,老闆給他遠低於法定時薪的六十元,他也覺得蠻好的,「我覺得可以接觸到人,又有工作,我很開心啊」超商不僅有錢賺,還可以吃東西,只是這些食物,可能很多人都不會買,「我們店員可以吃超商過期的東西,我都喝過期的牛奶。」低層的人生處處都可以挖寶,撿拾別人的不要也怡然「過期的牛奶喝起來怎麼樣?」我不解他的日常,他眼中閃耀亮光,跟我分享他的大發現,「我後來有喝到沒有保存期限的牛奶,真的比較濃,過期的比較淡,保存期限內的牛奶真的比較好喝。」太精闢了,食物果然新鮮就美味,我點點頭,領略了他的心法,決定未來買牛奶都挑最新鮮的。
超商老闆栽培大師兄去受店長訓練,在受訓時他打聽到直營店的店長月薪三萬多,三萬多塊的薪水對一個領時薪六十多元的大師兄來說,根本是台灣首富的價格,他詢問是否有機會可跳槽,卻惹來被迫離職的災難,「我的老闆讓我去受訓不是要升我當店長,是打算用工讀生的薪水,凹我去做店長的事情,我想跳槽的事情傳到他耳中,他就四處去說我手腳不乾淨,偷喝店裡的咖啡,讓我連想跳槽的機會都沒有。」
「你會生氣嗎?會怨恨嗎?」我怯生生地問。
「不會,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怎麼在台灣這麼一家小小的便利商店,我也能看到職場這麼奇怪的事情。」大師兄對任何事情似乎都逆來順受,人活在底層久了,可能會覺得自己遭遇到任何不公不義的對待也都應該,也都該吃進去,吞下來,消化殆盡。
#賣雞排夢碎_攤車回收只拿回兩千元
「我後來去賣雞排,那是我的夢想。」為什麼?「因為我小時候,媽媽開雞排店,她說我太胖了,都不給我吃雞排,我有錢時,就去對面的雞排店買雞排到我們店裡面吃。」這真是太荒唐了,家裡賣雞排,卻吃不到雞排,走到對面買雞排回來氣媽媽,這是繞口令嗎?大師兄開的雞排店生意很差,隔壁的滷味攤生意也奇爛,兩人的日常話題就是,還能撐多久。
不賺錢的雞排店,經歷許多歷史性的一刻「我當時什麼毒油事件、九層塔天價,我都碰上了。」生意差,聽到政府宣布毒油回收一桶補貼業者五百元,他想起倉庫還有二十幾桶庫存的油,換算下來可以拿到一萬多,也是不無小補,「隔壁攤的老闆看了我的油後說,你的油不是毒油不能拿到補貼的錢,我當時超心碎,我幹嘛用這麼好的的油炸雞排,然後都賣不掉。」人缺錢時。可以有一點點活水,真的涓滴都好,興致勃勃的開店,攤車最後淪為回收,只拿回兩千。
(採訪稿太長~~~太愛寫~~因此分為上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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