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職場裡的《魷魚遊戲》 ☆內容有雷
花了三天追完NETFLIX的《魷魚遊戲》,非常過癮,這也是難得沒有被我棄劇的影集…
《魷魚遊戲》裡出現許多似曾相識的情節,仔細想想,這不正是職場的翻版,只差在職場的《魷魚遊戲》沒有鬧出人命…
大部分的上班族都被圈在公司的體制內,玩著你爭我奪的遊戲。
比賽中,不管你有多強,就是要按照遊戲規則走;想要生存下來,憑的不只是實力,更要比你的「運有多好、氣有多長」。
對職場新鮮人,《魷魚遊戲》可以當成行前教育,換位思考,用遊戲的邏輯去理解職場生存的法則。
對職場老鳥看,溫故知新,順便檢視自己,在職場中到底是在哪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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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別人狠,每個人背後都有生存下去的理由》
劇中「曹尚佑」因為遊戲輸給了「阿里」,曹跪著和阿里說著之前對阿里的恩情希望阿里把生存的機會讓給自己,
他說:他家裡有老母親要照顧。
阿里哭著說:我家也有妻小要照顧…
其實,在職場中誰的背後沒有故事、誰沒有必須生存下去的理由呢?
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競爭環境中,要嘛就狠、不然就滾,打悲情牌是完全沒有用的。
☆《出賣,是職場競爭的必需手段》
「曹尚佑」的苦肉計失敗後,他利用阿里對自己的信任,偷走了阿里手上的籌碼,害阿里被淘汰出局。
「曹尚佑」這個角色,一直讓我想起以前職場上的小主管,平時會對你略施小惠,慢慢馴養你、讓你對他忠心耿耿;但遇到出包,毫不手軟地把你推出去當成替死鬼。
要在職場平步青雲,有點手段是必要的、感情用事只會壞了好事;唉,這招我好像真的學不起來。
☆《再好的關係,出現利害也會變得血腥》
「成奇勳」和老人「吳一男」之間;「成奇勳」和「曹尚佑」之間,原本有著很好的情誼,但越到淘汰賽的尾聲,彼此成為生存的競爭者,也讓關係發生變化。
「成奇勳」欺騙「吳一男」,「成奇勳」、「曹尚佑」互相敵對,這也讓我想起曾經在職場上的同梯;本來我們感情不錯、可以互相吐苦水、聊八卦,但碰到了二擇一的升遷競爭,開始出現的敵對心結…
所以你腦袋要清楚,在職場的零和競爭中,是不可能出現真正的友情;就算曾經關係再好,也會變得很血腥。
☆《只有遊戲結束,才有可能有純粹的友誼》
「姜曉」和「智英」的友情,讓我特別感動;智英最後把唯一的生存機會,留給了有生存目標的「姜曉」。
我之所以感動,可能是有一方願意犧牲自己吧;但在真實的職場上,大多是好友為了搶奪稀有的資源而翻臉互撕。
彼此沒有利害關係時,才可能有純粹又美好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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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很多心得沒寫,就讓我分成兩篇吧。
你們看了嗎?甚麼情節讓你特別有感觸呢?
#魷魚遊戲
照顧 失 智 老人 心得 在 Ant Famil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大家都聽過,家有老人就如同珍寶般珍貴,而長者珍貴的地方在於他們人生歷練豐富,從他們身上我們或許能學到一些寶貴的經驗跟生活智慧,這是過去我對這句諺語的解讀。可是實際照顧過自己的爸爸後,現在我對這句話有全然不同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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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寶」就像孩子的那個寶,接我爸來家裡住一週,有種像在照顧孩子的感覺(不是抱怨)。這些年嫁人後忙著照顧自己的家庭,陪伴自己的孩子,我沒什麼盡到做女兒的心,所以把爸爸接來住我很開心。我爸自從今年記憶力退化,他自己獨居總讓我擔心得要命,我一天到晚跑回家看他,原以為接來我家住,能讓我放下一些擔憂,結果卻看到身為上一輩父母的辛酸面......
他們辛苦了大半輩子,一直到老了,都還是放不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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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老白每天出門上班前,我都會上前抱他跟他說掰掰,但因為我爸在,我就不好意思這麼做,結果老白也理所當然的連跟我爸說掰掰都省略,就這樣默默出門上班。我爸因為沒看見老白,就問我「他去哪了?」然後因為他記憶力退化,問完的問題就忘了,所以我大概每隔五分鐘就要回答他一次,後來我傳訊息叫老白打個電話回家,跟他說他去上班了,讓我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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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白一整天不在,我爸總會問我他什麼時候回來?晚餐時間也是,我跟孩子吃飯的時候,一直問我 「阿韋上班有沒有吃飯?」我爸這輩子的心力都在子女身上,他根本不關心自己,甚至也不懂得對自己好。有一晚吃飯,他又問我「阿韋有沒有吃飯?」我跟他說「我們都長大了,你可不可以多關心自己」(說到一半還不爭氣的哽咽)我很努力的掩飾想哭的心情,叫恩恩小羽先陪阿公吃飯,自己走去房間廁所讓眼淚靜靜流完,把心情調適好再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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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我接到一封網友的私訊....
內容大抵在問我不是還有姐姐跟弟弟,我把爸爸接來家裡照顧,那姐姐跟弟弟呢?他問我心裡會不會不平衡?我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他只是想闡述他跟我面臨一樣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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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走的早,她沒有留下什麼給我們,唯一傳承給我家子女的就是互相照顧的心,我的父母給了我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家裡的孩子多所以總是吵吵鬧鬧的,可是不論我們姊妹再怎麼吵,感情依然很好,甚至好到我姐出嫁的那天,我哭到泣不成聲,比我爸媽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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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要活到一定的歲數才能體悟到「手足是父母留給子女之間最重要的資產」這是再有錢也買不來的,我是結了婚才明白,不論妳跟另一半再怎麼契合,他終究沒有參與自家父母過去的生活點滴,很多感受他可能不太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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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我自己一人扛著大小事,週末輪我姐,我第一次感受到手足的力量,你真的會感覺到她能分擔你的心情,儘管我們的情緒都差不多,可是有個人能理解你是如何的難受,在那個時刻裡,是最大、最有效的安慰,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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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我的家人討論著萬一哪天爸爸病重,絕不要插管! 大概是有年紀了,每當長輩有什麼病痛的時候,好像所有自然的話題,都隱藏著一股不自然的氣息.......我的腦海不斷浮現媽媽病重需要簽放棄急救同意書的畫面,一想到當年送媽媽進火葬場的畫面,我的眼淚就瘋狂的掉出眼眶,因為太不捨我媽,所以當年是我們做子女的把老媽的骨頭一個個夾進罐子裡,抱著她的骨灰喊她回家的,一顆心經歷過這樣支離破碎的傷痛後,還有什麼走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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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回訊跟對方說,我的姐姐跟弟弟工作很忙,我能做的就做。因為我姐出社會比我早,當年我還在唸研究所的時候,都是她們資助我的,每個人能付出的心力都不一樣,大家面對的都是自己的父母,不要留下遺憾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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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很多磨難,經歷過這些無法掌控的事情,才明白我們是多麼的渺小。人來到這世上是一個人,走的時候也是一人,生命裏的得與失,都不斷在讓我學習珍惜、感恩與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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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面前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每個傷痕累累的人身上
都藏著你我的人生答案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
你們會看見我文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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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們大家都很好
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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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驚慄】
即使我們好像愈來愈長壽,最終我們都會老,普遍了六十歲就是步入老年階段,如果身體條件較好,有機會到了七十歲仍然健步如飛,但大部分人的七十歲打後,衰老的速度愈見明顯,不管我們最後有百二歲或者八十歲,這都只是一條或漫長或短促的老年生活,不管記憶力和體力逐漸衰退,餘下的生命難免黯然無光。
老人自必然想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終老,能夠在自己家裡走完最後一段路是真正夢寐以求。當然大前提是個的健康狀態,包括身體和精神上,不容易估量會牽連照顧者需要付出的精神和時間。需要爭論的,可能只是究竟中風引致肢體癱瘓不容易照料,還是認知障礙更讓人心力交瘁。即是你情願腿壞還是腦壞。但其實,腿壞最終也引致腦壞,反過來亦然。
家裡有老人嚴重中風,也足足等待了三年多才能入住由政府營運的老人院舍。要知道在香港,輪候入住政府營運的院舍跟輪候公屋不遑多讓,等到了的好運程度如同中六合彩二獎。其實不是政府的特別好,只是私營的特別差。私營院舍獨板間房間好像好聽,收費昂貴不在話下,月費逾萬非常普遍,還要所有日常生活用品尿片牙刷毛巾每項收費,但通常改不了賺盡的習性,因為薪金永遠是最大支出,人手通常非常緊絀,由一個員工看顧十多位老人,在個半小時要完成所有餵飯工序。老人稍為使脾氣的,或根本吞嚥困難的,好容易想像會得到怎樣的看待。
眼見過的,是職員連幫忙把睡床的老人坐起來進食都懶,因為時間關係就把飯菜直接送進平躺著的病患老者口中。當然滿身滿頸都是飯粒菜渣,雖然事後也會稍為清潔替換的。你要投訴嗎!你想換院舍嗎!沒相干,根本私人院舍老早把床位賣了給政府,不愁生意的,這個走了下個會補上,供求異常失衡。聽說過,月付三五萬的高級私院,聽說服務會比較殷勤比較人性化,有錢可以比較容易解決問題。
時間最能磨蝕和洗刷所有恩情和人性。癱瘓三年又沒有億萬身家分配,床前再無孝子近乎理所當然。沒有埋怨親人的冷漠,只能說各自修行。事實我也逐漸失去耐性和自以為豐滿的善良。老人脾氣本來大,三年來半邊身不能動彈,對於一位本來壯碩如牛的人來說,總會積累難以想像的憤慨。對於任何走近身的人,他說得出口的,表情可表達的,完全不能以常理推斷,會相當不合情理也不由自住挑釁別人。Anthony Hopkins在《The Father》出神入化的演出,我經常親身領教。只能說,好容易讓照顧者也變得神經錯亂,甚至會惹起照顧者動粗的例子屢見不鮮,衝動到按著老人嘴巴叫他收口,跟近年流行用枕頭幫忙了結殘生的原意相近。
我曾經想教訓動粗的人,誰知道自己面對老人時,也被激心得好厲害,就像Anthony Hopkins的女婿般,對失智或橫蠻老人厲聲叱喝是經常的,想拍打他的衝動是有的,要好努力才可以堅守不可以對癱瘓病人動手這底線。感覺就像《西遊記月光寶盒》的觀世音,親自領教過唐三藏的長氣煩厭,也想親自動手握斷唐三藏頸項,只是孫悟空比自己早動了手。在情在理應該教訓孫悟空,心底裡又隱隱然體諒行兇者的燥動。
六項奧斯卡提名《爸爸可否不要老》(The Father),安東尼鶴健士(Anthony Hopkins)演患有認知障礙症的八十歲獨居老人,女兒(奧莉花高雯Olivia Colman飾)為他聘請看護,卻一一被他趕走,步入中年的奧莉花難得遇上有情郎,可是固執又倚賴的父親教她進退兩難。安東尼的狀況是走動沒問題,失智情況卻日漸嚴重,甚至會認不清楚女兒和看護,會經常弄不清時序,會經常懷疑自己的腕表被偷竊,會忘記了另一位女兒早因意外死亡。不只於日常剛吃了早餐又肚餓起來,更會記不起是自己搬進女兒家裡,而誣告女兒企圖侵吞自己樓房。Anthony Hopkins的演出實在精釆絕倫,既冥頑不靈又內疚自責,有照顧經驗的人會明白那種夾雜憤慨絕望又憐惜的複雜心情。
有如幻似真一幕,奧莉花捏著躺在床上父親的頸項,欲叫他氣絕。老父親愈來愈不清現實和幻象,除了記憶力褪減,更逐漸無法辨認親人,他自己固然會抑鬱和焦慮,也令照顧他的人充滿困惑和懊惱,有血緣的人想逃離現場,沒有血緣的人想大把摑他耳光。導演似乎想努力讓觀眾明白認知障礙患者切膚之痛,映像大部分從Anthony Hopkins角度出發,在一所面積相當大的樓房,老父的現實和幻覺片段來回夾雜出現,再真誠的對話交談轉眼灰飛煙滅,彼此心靈愈來愈儲藏不住真實的愛,只會日積月累培植更多的猜忌和思疑,以往的情誼一點一滴消耗殆盡。像在看一齣迷離可怖的驚慄片。又的確,關於失智病患老人,他本人或對於有關照顧者來說,根本就是齣漫長而未到最後不知結局的驚慄片。結局沒有意外,爸爸一定會老,或下半身癱瘓或左半身癱瘓或腦袋癱瘓,總要選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