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最近迎來「疑似」每個孩子必得的玫瑰疹,一直病懨懨地發燒。玫瑰疹好發於6個月大到三歲的孩子,在熙剛好滿9個月不久,但哥哥在恩當時三個月就得到玫瑰疹。
玫瑰疹會發燒幾天,退燒之後會出現疹子,也就是第二張照片的在恩那樣。
我們常去看的診所是松德路這邊的鄭光志診所,老醫生謹慎又有耐心。他觀察了在熙的狀況之後說喉嚨紅腫的分佈很有可能是玫瑰疹,便開了退燒藥,但他說是要讓他睡得好才用的,並不是真的要讓他退燒。
對於孩子感冒這件事我們是不會太多擔心,因為只要把該打的疫苗打好,以髒養的方式育兒,外出回來家裡後做好洗手清潔,他們的身體自然會有健康的抵抗力。
用藥也是需要小心,像是退燒藥的成分如果是布洛芬,就有傷胃的副作用,除非發燒影響到在熙的睡眠,不然盡量不用。
抗生素我們也是盡量避免,除了會影響腸道微生物相,還會讓身體的細菌產生抗藥性,使得該需要用到抗生素的時候卻沒有效用。
如果孩子生病不吃東西我們也不會逼他吃,因為根據斷食的原理,身體在不進食的狀態會修復得更快。當然我們不是故意讓在熙斷食,而是順著他的食慾,因為身體有他自然的機制。
只要排除嚴重疾病的可能,就是讓孩子身體去對抗外來攻擊者。
我們和在恩與在熙相處很久都沒被傳染和發燒,代表更有可能是我們已經有抗體的玫瑰疹的病毒。希望在熙早日戰勝病毒,恢復燦笑萌樣的笑容,讓身體越來越強壯💪
當然啦,生病還是得先去看醫生,先以專業的角度排除嚴重疾病的可能(例如肺炎鏈球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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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熙哥哥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響愛FB連載 #BL小說 #01
01 Just breaking down
01
「響,我的夢想是能溶進這片天空,一到夜晚便能綻放璀璨光芒。」
「停下來,求你別再前進了。尤熙──」
我竭力全力向那道瘦弱的身影呼喊著,你指向星空,在狹窄的平台轉過身,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看,我要來施展魔法囉,我將成為夜空裡的某顆星。」
你失衡地往後倒,我捉不到你,那髮絲、那微開的襯衫以及我不曾看過的項鍊,彷彿毫無重力地往上飄起。
就像流星一樣,剎那間,你從我眼前消逝。
墜落到一個我到不了的世界。
從那之後過了一年,我仍從沒有你的世界中拼命逃走。
*
自動筆在手指上無意義地旋轉,時間就像他手中的筆,無法重來,沒有停止,只能持續往前轉動著。
窗外飄來些微的尼古丁氣味,刺鼻得令他看向氣味源頭,向西的窗口透進溫暖過頭而令人煩躁的溫度,在初春的時刻,學校中庭裡到處都是盛開的桃色杜鵑花,他的目光稍稍掠過這虛華的景象,一個不注意,自動筆從他的手指間脫離,站在講台前的學生會長正翻動手中的頁面,在暫時沒有任何人說話的教室裡喀地一聲落地。
他身為高一新生,現在又是對學生會社團來說最忙碌的校慶前夕,他心不在焉的轉筆和掉筆顯然引起學生會長與幹部的注意。
「最後一件事,照慣例,校慶晚會由我們學生會邀請藝人進行校園演唱會,而這個聯絡工作就交由高一新生來做。」
學生會長與彎身把筆撿起來的尤響對上眼,他有預感自己即將面臨難題。
「那邀請藝人的前置作業就先交給一年級的尤響同學,這些是學生會幹部上週討論出的名單,你來聯繫這些事務所,看旗下藝人有沒有能配合的檔期或是正值宣傳期可以進行校園演唱的人選。」
學生會長離開講台,將訂成冊的A4紙張交給了尤響,表格上是各家經紀公司的電話,備註欄還親切註解了想邀請的藝人順序。
「那個……我……」尤響發出很微弱的聲音,他這種聲音怎麼可能勝任。
由於聲音太過小聲,沒有什麼人聽見,學生會長也假裝沒聽見地摸著他的肩,落下沈重的壓力。
「下週一回覆我就行了。」
在尤響手中的是佈滿六張列印紙的藝人名單,他抬起頭尋找同樣是一年級新生的幫手,和他對上眼的人都馬上避開他視線,急著走回講台的會長似乎想到什麼而回頭,提醒他:「對了,因為經費不多,演出費最高只有一千元喔。」
……一千元,一千元只夠車馬費吧,這種經費怎麼請的起在螢光幕前活躍的藝人。尤響心想著,卻沒能把反駁的話說出口。
將校慶所有工作都分配完畢後,學生會成員接續離開教室,耳邊傳來此起彼落的道別聲,只剩尤響仍留在原位苦惱這份不適合他的工作,他下意識地摸著喉結的部份。
直到某個身影擋住他的光線,他才回神地抬起頭,副會長將教室鑰匙放在他桌前,說了「記得鎖上」後也跟著離開。
頓時,教室只剩他一人。
透入的夕陽將他的身型與桌椅映成細長的黑影,在陰影處,他默默念著出現在第三頁的某組樂團名單。
Galaxy 9唸作是Galaxy Night。
想遺忘的事快被震出來了,他抿緊唇角,將名單冊塞入書包,拎著制服外套離去,離開了高中。
*
「你們為何都要關燈唱歌?」
——關燈很好啊,這樣就不用特地花治裝費了。
「不過,這樣看得到吉他的弦嗎?」
——帝很強啊,他是那種就算被蒙住眼睛也能彈奏的人吧?我猜的。
「帝?你先前好像有提過他,他是隊長吧?」
——嗯,是天才喔天才。
尤響想起以前和尤熙的對話,成功擠進電梯。
在這棟高十層樓的商業大樓裡,不同的補習班幾乎在同一時間下課,這段時間要是錯過這班電梯就得再等好幾分鐘了。
他垂下頭,吐出從補習班下課的疲憊氣息,他只能盡量縮著身體擠進電梯箱裡。
想從現實中逃避的方法有很多種,他選擇了讓家人最放心的模式,把心力投注在課業上,如果能順利考上前三志願的國立大學,進入薪水夠高的職場,或許還能組成家庭,擁有新的家人,他就能忘記那件事了。
「你聽了嗎?帝昨天網上放出的音樂。」
「聽了聽了,不過帝的嗓音狀況不好,為什麼不找其他團員唱啊?」
「對呀,我好喜歡以前的主唱,他為什麼退團?還在舉辦演唱會的前夕退出,該不會是……團員不合,難道還有打架所以才臨時取消演唱會嗎?」
「別說了,經過那事件很多人都轉黑粉了,大家都到現場才說演唱會取消,也沒有正式公告讓粉絲信服的理由。不過,新歌真的很好聽,你是下載影片轉檔嗎?我也要mp3檔,傳給我啦!」
「你先前說拒聽,是不是因為釋出照片才回來當粉絲啊!」
站在尤響周圍的女學生正討論著在FB被瘋狂分享的那則影片,她們所說的「帝」就是Galaxy 9樂團中的靈魂人物兼隊長。這團體先前以關燈的方式進行網路直播演唱,堅持不露臉讓他們就像銀河系中閃亮卻看不清真實樣貌的恆星一樣耀眼,在年輕族群中相當活躍。
自從主唱退出後,Galaxy 9休息了整整一年,昨晚才悄悄放出新歌,成員作了更動,原BASS手退出後加入了新的BASS手,主唱變成隊長帝,人數從原本的四人縮減為三人。原本以不露臉的關燈模式演唱,直到昨天才曝光成員的長相。
三位團員的外貌比想像中還要吸睛,宣傳照一曝光想當然在社群平台在成極大的轟動,這讓尤響不解,他們當初為何選擇隱藏外貌呢?
尤響雙手插入制服外套的口袋,迎著新鮮空氣快步走出電梯。
在他身周的喧鬧聲逐漸變得沈重混濁,他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他踩著斑馬線,與下課的學生群一同走向馬路中島的公車站,他的身邊沒有可以聊天的對象,他垂著臉,車燈從他的側臉閃爍而過,帶了涼意的風拂過他的臉龐,在等候公車進站的期間,第二次的風勢轉強,吹開他遮住雙眼的黑髮,風將他若有所思的漂亮雙眸與秀氣的樣貌表露無遺,同時,公車也從他眼前經過,停留在幾步路的位置。
他擠上了公車,坐在窗邊的位置,隨著公車的停止與駛動而搖晃身軀,隨波逐流地沉沒在人群中。
他回到以母親名義買下的公寓,在開鎖的過程便知道沒有人在家,他進入黑暗的客廳內同時開啟燈光,進入室內的第一眼,他看見得是那張笑容燦爛的遺照,就像對他說——你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肚子好餓喔,一起出去吃飯吧。
他曲著手指,揉著泛紅的雙眼,從鼻腔與雙眼感受到強烈的熱感即將湧出,他趕緊擠壓那無法完全緊閉,就要流出眼淚的眼皮,任由淚水浸濕那纖長的睫毛。
他一面遮住雙眼,一面走進到客廳,沉浸在悲傷中的他完全沒料到身體會突然失去平衡,他被擺在玄關的大紙箱絆倒,身體直接撞向地板,敲出漂亮的響聲。
「好痛!」
尤響難得因為跌倒而發出較大的聲音,頓時,皮肉痛取代了悲傷。
他扭頭看著腳邊的紙箱,那是待在娘家的母親寄給他的蔬菜水果,母親曾把備用鑰匙交給多年友好的鄰居兼友人,大概是隔壁鄰居替他收的吧?
他按壓著馬上變紅的額頭,身體不疼痛的原因是下方有壓著書包當墊子的緣故,慶幸之餘他也想起自己在補習班前買了咖啡,他趕緊打開書包一看,利樂包被擠壓而破洞,裡頭的東西全浸在咖啡裡了。
他將書包裡的東西全倒出來,補習班講義、課本甚至是藝人名單冊全染上咖啡液體,順著眼前悽慘的景況往前看,
廚房裡還未回收的廚餘上頭還飄了好幾隻果蠅,他嘆了口氣,倏地提振精神,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收拾乾淨。
將書包內的所有物品能洗得先洗過,不能洗的也大致擦過一遍,再將廚餘拿到公寓提供的垃圾回收集中處,回到家時牆上的鐘已經指向十點半了。
這時間鐵定不會有人接電話吧?
他沒脫去制服外套,就坐在客廳按照名單順序播打電話。
果然,大部分的公司職員都下班了,他也正因為可以用「沒人接聽」的理由來回覆學生會長,自己沒把工作做好,學生會長就會找別人重新打電話吧?抱著這逃避的想法繼續撥打電話。
他了解目前的自己無法發出普通人的聲音音量,去點餐或點飲料,時常看見店員擺著嫌惡的臭臉,一面催促他講大聲點的模樣。
像蚊子一般說不清楚的聲音,任誰都覺得噁心吧。
為了不重蹈覆轍點餐時的窘狀,他卯起勁地用力說話。接起電話的幾乎是使用手機號碼聯繫的經紀人,無禮地在接近深夜通話,他花了些時間向對方致歉與解釋通話的目的,等到對方願意聽,他也得通過應酬費只有一千元這一關。
只要提及「校園演唱」,事務所們確實有想合作的意願,但在聽見酬勞後藉口幾乎是「還要內部開會決定,晚點再聯絡」,不然就是發飆直接掛斷電話。
尤響壓著耳朵,耳邊還留有對方飆罵的嘶吼聲,這種爛攤子學長姐果然都不想接。
打了前兩頁的名單全軍覆沒,翻到第三頁,再來是Galaxy 9……
尤響深吸了口氣,將電話播了出去,電話響了好一陣子,在他想掛斷電話時,電話被另一頭接起。
「……喂。」
低沉沙啞的嗓音從電話另一頭傳道他耳邊,那像是抽了太多菸或是過度使用而啞掉的嗓音極為特別,那應該是成熟男人的聲音吧?這讓尤響全身繃緊神經,聲音也變得更加微弱。
「抱、抱抱歉,我是……T中的學生會的……的學生……」
「喂?」男人頓了一下,「收訊不良?」聲音明顯離話筒很遠,大概是在檢查電話的接線。
尤響用力咬出話語,「不、不不好意思,我這裡是T中的學生會,想請問您旗下的樂團『Galaxy 9』能在本校的校慶上演出,時間是五月一日——」感覺是用了這一年所有的力量吼出聲音了。
「沒空。」
對方不等他說完便加重語氣地回絕,尤響將話筒拿離耳邊,看不到對方的臉,尤響只能瞪著話筒。
什麼啊,他連價格都沒說就被拒絕,未轉達經紀人或藝人就擅做決定的行為令他反感,一方面又佩服公司職員這麼晚還上班。
「在邀請別人之前,得先報上名字吧?你誰?」
拿遠的話筒發出了聲音,他明明第一句就自我介紹了。
「我是T中的學生。」
「我說你是誰,誰……讓你……打這通電話?」
聽著對方詭異的說話節奏,該不會喝醉了吧?尤響很不願意繼續回應,但至少對方發飆後也沒立刻掛斷電話,基於禮貌,他不希望以失禮的方式結束通話。
「我叫尤響。」
沒聲音了,可他沒聽到掛斷電話的嘟聲,是他說話太小聲了嗎?他要重講還是掛斷?
「尤響。」
「可以麻煩您幫我轉達嗎……校園演唱的事。」
「五月一日,幾點?」
原來對方有把他剛剛說明的內容聽進去,尤響趕緊翻找筆記本上紀錄的那一頁,確認自己要說的跟上方的註明一樣。
「是晚間六點,學校大禮堂表演,請問Galaxy 9方便嗎?」
「……你真的是尤響嗎?」
「是。」
「五月一日見了。」
「等等,那天的演出費是……」話還沒說完,話筒已經呈現嘟──的聲音。
尤響聽了好一段的嘟聲,不敢相信方才還抗拒演出,瞬間又答應的邏輯,對方會不會是酒醉亂答應?還是說對方是團員?哥哥待在Galaxy 9時期,他未曾參加過他們的直播演唱,工作人員不可能認識他,況且,哥哥在團體裡的名字是「熙」,並未公佈本名,哥哥曾提過他嗎?他也認為自己的姓氏滿少見,也許對方知道他跟尤熙有親戚關係吧。
不管怎樣,明天上午再打去經紀公司確認好了。
他放回話筒,待坐在沙發,望著電視櫃上的遺照。
看著照片上笑容燦爛的尤熙,尤響不自覺揚起嘴角。
哥哥,又離你更近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