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稻埕爐鍋咖啡接受今周刊記者婷文的訪問,她問我有沒有計劃要開講座。
我說,我的現職是大學老師,還是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退休以後有緣的話,再來做「安心」的工作。
我解釋人類的身體、想法與情緒是互相影響的。
你睡不好,脾氣就暴躁,想法就悲觀。
你想法悲觀,心情就不好,身體也不舒服。
你心情不好,身體就不爽快,也難免認為全世界與你為敵。
身體的部分我不在行,但是至少我能夠幫忙想法和情緒的部分,讓大家感到幸福。
講著講著,我搔搔頭:「其實現在到處都有人在做安身安心的工作,無論是從身體、情緒還是認知的層面,有沒有我,其實也沒差啦。」
婷文認真的拿出一張紙,在紙上畫了好幾個點點,她說:「每一點都是人世間的光,越多人能夠安身安心,就會有越多的光。
雖然已經有很多人在做安身安心的工作,但有些人和老師比較投緣,你講一句比其他人講十句有用,可以讓世界上有更多的光。」
這個譬喻完全說服了我,讓我願意十年後退而不休。
咦,我不是來接受訪問的嗎?結果反倒是我被記者療癒與鼓勵了。
後記:我是大稻埕爐鍋咖啡的粉絲。接到訪談邀約時,我特地選了爐鍋咖啡,因為訪談的時間會比較久,大稻埕爐鍋咖啡的咖啡好喝,場地很舒服,也很大,坐久了不會不舒服。
除此之外,我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巧遇狡兔有三窟的型男老闆。沒想到平常在關渡駐店的老闆今天竟然在,還送了我很棒的布口罩和耳掛式咖啡。超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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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一千零一夜 - R(結束) |
新年的第一天,1月1日,聽起來多麼的有希望,而我睡到近中午才被N的電話吵醒。前晚的酒意未消,我閉著眼睛摸到床頭的電話。
「喝咖啡?好啊,只是我還在床上不會那麼快,嗯,好,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我還想再賴床一下,但想到是新的一年,就決定來個新的開始,做什麼事情不要拖拉,出門也不要拖拉。我起床給自己煮杯濃濃的黑咖啡,洗個澡之後沒怎麼拖拉就出門了,因為今天N不知道怎麼搞的,約在巴士底的Café industrie,離我家還有一段距離,得搭地鐵去。
Café Industrie直譯成中文是工業咖啡館,名叫咖啡館但實際上是間小酒館。舊桌舊椅牆上掛著老畫,是我那個時候喜歡的老巴黎風格。跟朋友約在巴士底時,常常會約在Café industrie,沒想到今天N也約在那裡。
1月1日的中午,或許是大家慶祝新年到天亮才休息,一向人聲鼎沸的Café industrie裡竟然沒什麼人,N坐在靠窗的一角向我招手。上次和一群台灣同學來Café industrie,也是坐在這個位子,我心想。
N和我互碰臉頰後,我向服務生點了杯黑咖啡。
「怎麼樣?妳的跨年過得如何?」和N的咖啡時間,永遠是N先對我的生活充滿好奇,然後我輕描淡寫帶過,然後她開始抱怨自己的生活。我再次輕描淡寫向她報告我的跨年活動,然後點起一根菸,開始聽她的抱怨。
「妳知道嗎,妳不是說妳不跟R跨年嗎?然後我昨天就去妳家樓下的小酒館看他會不會在那邊。結果我喝了一杯等到十點多他都沒來,我就想起他好像還會去先賢祠旁邊的愛爾蘭酒館。」我笑著聽她說昨夜的事,是啊,R其實比較常去那家愛爾蘭酒館,離他家比較近。
「對啊,後來我就去那家酒館,沒想到他真的在耶!」我笑了起來,R的生活就是這麽規律,狡兔三窟其實也很容易被找到。
「後來我們喝完酒就去他家,我原本以為像他這麽博學多聞的人,家裡應該有很多的書,沒想到竟然只有地上的一小排!」是啊,愛讀書不一定要擁有,他都是去塞納河畔的舊書攤買書,看完再換另一本,所以家裡沒什麼書。
「那他家真的很奇怪耶,全部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廁所浴室、黑色的地毯、黑色的床和床單,什麼都是黑色的!」這個他應該沒有想太多吧,可能是房子租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後來我就說來放音樂跳舞,我們跳了一下舞,他真的很不會跳舞。」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我無法想像R跳舞的蠢樣。
「只是我覺得R真的很不紳士,完事後也沒有留我過夜或送我回家,就讓我自己離開去搭地鐵。喔!妳應該不會介意吧?妳跟R是那麼超脫的交往關係,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吧?」哎,要人家說到這麽清楚明白才懂,大概也只有我了。
我再點一根菸,像回答她剛剛其他的問題一樣告訴她:「那他應該是不喜歡妳,因為他都會陪我走回家。」不要説妳不知道他家和我家有多遠,我心想。N總是抱怨自己找不到好男人,方式錯了自然沒有。男人有免費的一砲可打何樂而不為?但砲打完了還剩下什麼?
「我就知道妳不會在意這種事,像你們這種靈魂伴侶,才不會care這種事!」N繼續說著,自己打著圓場。所以她急著找我,不是要跟我告知她跟R發生關係?而是要我解開她對R的一切疑問?還是要我跟她討論R的床上功夫?
走出Café industrie的門,一陣冷風吹來,我感到噁心。我一向很少到巴士底這一帶,這裡是所有法國鄉下人到巴黎的聚集地,對他們來說,到首都就是要「去巴士底喝一杯」。寒冷的冬天走在巴士底一帶的小路上,我反胃的想吐,我討厭巴士底,我討厭Café industrie。
當天晚上,我照常去我家樓下的小酒館,N沒出現,R已經在吧台邊喝著他的啤酒了。我們一如往常的喝酒聊天,主角依然是尼采。只是那天我決定提早買單離開,R跟著我到我家門口,但被我拒絕了。他不解,我說N中午時跟我碰面了,我知道你們昨晚的事。
R沒有多做解釋,我也不用他解釋什麼,就像我說的,送上門來的免費一餐,很難有人會拒絕。不過他不是沙特,我也不是波娃,理解和接受並且繼續原來的情侶關係是二件事,我能理解他昨晚金髮尤物當前無法抗拒誘惑的情況,但我無法接受和別的女人分享一段關係,所以我們就維持一般朋友關係吧!
理性的交往關係大概就是這樣,得知N和R的事情後,我並沒有像瓊瑤電視劇裡的女主角一樣傷心落淚奪門而出,然後在雨中被車撞到殘疾一生,最後在悲劇中度過一生。R被我拒絕後也沒有馬景濤式的眼淚鼻水齊噴同時狂吼一萬個為什麼。我們倆個依然會在我家樓下的小酒館喝一杯聊哲學、社會學,只是我去小酒館的次數開始慢慢變少了。我的學術研究因為巴黎高等裝飾藝術學院是專業人士培養而非大學的論文報告撰寫,因此我在學校實驗室和專業工作坊的時間越來越多。同時還要參與學校和歐洲、美國其他學校的學術交流、代表學校參展⋯等,是必需從紙上談兵的研究轉換為實際作品發表的時期。從理論到實踐的過程中其實充滿著各種矛盾與掙扎,尤其是我研究的數位科技領域,只有相信它的未來才能繼續。於是我便慢慢地放掉自己過於理想化的哲學研究轉而投入各種數位實踐運用的發展,和R在思想上也漸行漸遠了。
夏天的時候最後一次遇見R,在我家樓下小酒館外的人行道上。他跟我說法國核子能委員會找到他失蹤多年的父親了,原來他父親離開諾曼第的這個家,到史特拉斯堡建立了另一個家。
「這樣你可以拿到長期工作合約了嗎?」中國女間諜問。
「不知道,看看吧,正在等他們審核。」R笑著說,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我心裡祝福他,希望他能順利拿到一直想要的長期合約,心無旁騖的做研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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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溫瑞安追悼余光中老師的文,余幼珊經過幾日的沉澱,做出一些修正。
我與范我存老師有多次互動,她對晚輩的照顧非常體貼,我覺得她不會在別人困難之時,說出這種話。
溫瑞安 悼余光中:震耳欲聾的寂靜
余光中走了。
因為忙,我只好用簡的文筆紀述、書寫。
我大概在小學就看余光中先生的作品,到了初中一,開始迷得如癡如醉。大家都知道詩人余光中,但是我更愛他的散文,他的現代派純散文,講究節奏、意象、象徵、音韻,中國文字在他手裡,就像一個大型交響樂協奏曲,能各自為政,又能融合無間,不管是來一段甜美小曲獨奏,還是明快悠美的圓舞曲,還是獨奏一段管弦詠歎,或千弦萬韻的大合奏,都長短火俱發,無一不精,無一不准,無一不美,無一不令人讚嘆不已,吟詠不絕。
當大家還在看余光中的詩的時候,我已經引導我「綠洲社」和十大分社的社友們,正在譜唱余光中先生的詩為曲子,又手抄書寫他的文章詩文,廣為流傳,在我們的手抄本上刊出。不要問我為什麼要用手抄?1965~1968年的時候,我們那兒連影印也辦不到,但我們願意手抄,抄一首(詩)背一首,騰一篇(散文)記誦一篇。臺灣兩位感情至深至摯的人,如今都已不在人間了。
當時我還在大馬,16歲,寫了龍哭千里,大江依然東去,迷神引,魚龍舞,向風望海,八陣圖等過萬字的純散文,後因高信疆先生而發表在當時臺灣知識份子第一大報《中國時報》刊出,算是非常觸目,以致後來我在臺灣大學初入學一年班之時,居然天天都有學長學姐還“慕名”前來找我這個來自大馬的華僑小愣頭簽名結交的。
當時,(1971年左右,也就是大約是我開筆寫四大名捕前兩部的時期)我的詩作例如:佩刀的人,碑帖,袈裟,惘然外記,刀和月光會,水龍吟等詩作,因信疆先生引介,讓余光中先生看到了,他大力推薦到並發表於臺灣當時權威性和學術性的文學刊物:中外文學,現代文學,純文學,藍星詩刊,中華文藝等月刊及期刊,均在重點推薦及發佈。這都是我的榮幸。
到了73年,我在大馬考取了台大學位,赴台之前,須辦簽證,余光中那時已是美國愛荷華大學回到國內,從旁知道我正在申辦,馬上寫了一封推薦函給大馬領事寫,內容大概推介我是個才氣縱橫,品學兼優的傢伙,應為臺灣文化當局列為力爭對象。
由於余教授當時向我約稿,他的字寫得鉄劃銀鉤,比印刷出來的字還要端正顯眼,而且信封上總是瑞荘明麗的寫著:「溫瑞安學兄大啟」。我甚為汗顏,又極為感動,而且感激當時臺灣,因為政治上的壓迫感與自卑感併發症,對東南亞過去的旅客,非常嚴防,每過境海關,均遭「翻箱倒篋」式的檢查。
我第一次(19歲)赴台,當然也不會遭遇寬容,我的皮篋子和旅行袋,幾乎給毀容式的翻查,他們見書撕書,見公文袋拆公文袋,直至他們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印著“臺灣國立師範大學”你信箋,上面手書:「溫瑞安先生大鑒」,下款「弟余光中謹呈」,那海關官員遂臉色一變,駭然問:「余老師是你的什麼人!?」
1973年,我受邀出席臺灣圓山大飯店召開的「國際詩人大會」。當時余光中先生演講,我也去了。記得余先生在文章曾寫過,他在美國聆聽他心儀的詩人演講後,很想偷擷他一根白髮在手心裡珍藏著。我聽我心愛的詩人、評論家、散文家(我連他的小說《食花的怪客》,也在40多年前都讀了)演講,也想偷拾他一條銀髮珍藏於懷。現在,我亦已白髮蒼蒼矣。什麼花甲少年,仍舊歲月驚心。
沒想到,演講完畢,他還特別「嚴選」我和幾位兄弟朋友,由信疆先生陪同下,在余老師寓邸,論詩論道,通宵達旦談文學。在天破曉時,我們這群為中國文化反復討論要找一條出路的知識份子,看到夜未央前天灰濛濛、深秋初冬,寒意凜人,信疆長歎一口氣,對我們說:「現在中國文化的未來處境,真是月落烏啼霜滿天啊。」我和我的結拜兄弟清嘯聽了,熱淚盈眶、欲泣懷憂。
迄此以後,我辦《青年中國雜誌》、我創「試劍山莊」,我編《神州文集》,我開「剛擊柔至道」武館,我辦「神州社」……全都為了盡一己之力,為中國文化和文學、乃至俠義文化、俠情精神去尋覓一條出路、一條活路、培養一些人材,言軽人微位卑,但始終不敢忘國。生許或不能有所成,但盡我所能、捨我其誰。
有一段時期,大概是77-78年期間吧,余光中給一群打著“本土旗號”的作家們(有不少還是他大力培植成名的)在文壇上「展開圍剿」,冠予他各種不同的帽子與罪名,這些所謂本土作家們(我看他們對臺灣本土也不算關心更不瞭解)對他口誅筆伐,不忍卒覩,這些人想聯絡及說動我及我們的神州詩社也加盟圍攻余師,我唯一應對的方法是:跟他們一概都絕交了。
我在台期間,我也極少去拜會或騷擾余老師。我很清楚知道,藝術工作者,特別是作家,是需要自己的時間,也應該保持一定的寂寞的。
可是,不久之後,我的神州社在臺灣,就給無辜承受浩劫了。之後又數年,我輾轉流亡,幾度到香港暫居,而且允准居留之兩周,使給逐走。那是因1981年,正好余光中也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
這裡順便一提的是:余光中先生有四個女兒,珊珊、幼珊、季珊、佩珊,知書識禮,又有才華,長得漂亮,都曾加盟我神州詩社,而且表現優秀,受我賞識重用。余家四位千金,對我很敬重、服從,社友們對她們也很有好感。我在香港留之期間,有次余光中先生在藝術中心辦詩歌朗誦會,我擠身觀眾群裡,沒想到給季珊發現了,她在余光中老師上臺公開朗誦之前,趨近跟余師說了:「溫大哥也在現場」。
密密麻麻的觀眾期待他開腔,於是,余光中先生在朗誦前說:「今天晚上,我們來了一位很特殊的,有才華的貴賓,他就是溫瑞安先生,他也是位優秀詩人,才華獨一無二,而且還是位青年武俠家,並有領導組織能力,可是給臺灣政治單位誤會了,使他離開臺灣,暫時寄居香港,他今晚也在現場,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大家聽了,掌聲響了起來。我那時「流亡」已一年多了,四海為家,無可歸,四處流浪,無人要。前進無路,退無死所,在港也不能久留,對外不能露臉,連在中港臺出書發表,也不能用真名實姓,余師這樣公開一提,群眾在燈光火亮中,掌聲足足響了三分鐘,還有人在群眾中大聲吆喝:「溫瑞安,你好嘢!」
我真是哭了。
淚崩的跟狗一樣。
過了兩個多月,清秀雜誌老總蔣芸小姐「收留了我」。她本身也是臺灣文壇的名人,也是美人,而且也是名編輯(據說大學問家才子李敖也曾追求過她),她跟余光中先生熟悉,親載我去青山寺拜神許願之後,再幫我和方娥真去中文大學教授宿舍去拜會余光中伉儷。
那一次也是相談甚歡,余師對我溫厚親切,余氏姊妹待我一如既往,視我為兄長,可是,余師母忽然肅容說:「余老師平時又要教學,又要研究,而且要參加學術交流會議,非常忙碌,你沒有事就不要來打擾余老師,更不要打擾我的家庭。」
我聽了。
我明白。
在臺灣發生的誣陷,也許,並不曾影響余老師,余家姊妹也或許仍然相信眼前的“溫大哥”,但卻不是人人如是。也許,余師母或者他人也不知曉,我本身就是一個孤獨的人。否則,我在45歲前就寫了二千萬字的作品是怎麼來的?是我一個人在書桌前一個字一個字煉出來的,書也是一本一本寫出來的。是的,我有過逾一千多位結拜弟妹,辦過超過二十個有組織的公司、文化、武館、娛樂公司,但那都是我應世隨俗不得已的對應之策。
我本身不喜歡打擾人,可以不應酬、不飯局、不煙不酒,逾40年之久,人家交朋友是交一個多一個,我是好友去一位少一位,到近年交友精選尤慎,不但自己幾乎絕少致電予人,而且也不接電話,電腦也不用上。光是今天來了位身份非凡的貴賓過來會我,原則上要合作應予一見,但我因為乍聞余師走了的噩耗,還是回避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是寂寞,我好寂寞,我甚至愛上寂寞。是的,我喜歡朋友,我好交友,但我愛寂寞尤甚。當時,余師母既是這樣說了,我也不解釋多一字,一晃眼,已36年矣。今天乍聞,余師走了……像余光中這種絕世人物,絕世才華,絕世才學,不是每個時代都可以有,每個人都可以企及,每個地方都可以出現。
「詩、散文、批評、翻譯,是我寫作生命的四度空間。我非狡兔,卻營四窟。我曾說自己以樂為詩,以詩為文,以文為批評,以創作為翻譯。」余師是四項全能。但我最服膺他的是:對中國深沉久遠的愛,對中國文學久遠深濼的愛,還有對同濟及後輩的栽培與愛護,如今,有誰能有他那溫文儒雅,博大精深而且兼得雄偉秀美的文體兼舉?
余師已逝,誰來看驚濤裂岸,聽聽那冷雨,卷起重樓飛雪?光中已黯,現代詩誰有古典風華,傳統餘韻,誰敢輕言:我要對付的不只是一隻老鼠,而是整個黑夜?蓮的聯想,望鄉的牧神、吃花的怪客、焚了琴、煮了鶴,他仍在光中,而我卻仍然是京華塵裡客,獨來絕塞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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