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彼此的政治有多麼不對盤,都不要忘記自己還是個「人」
前兩天看到土條把小燈泡拿出來罵王委員,我當下其實除了打從心底的厭惡之外
他也是繼檳榔、總機之後,讓我完全瞧不起的渣
對,他就是個「渣」,不要說「人」,他連有生命的生物都不算是了
如果硬要找個東西來形容他
那就「核廢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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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想討論他的
#太浪費我在這個時空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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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快到了,我想到了媽媽。不是因為我見不到她,而是因為她經常想起哥哥,就是在幾年前,在工作的時候突然心肌梗塞的哥哥。她只要想到哥哥,就會掉過頭去,暗暗的掉下眼淚。所以,我們在她面前,都盡量不會提起哥哥,而當她聲音出現哽咽的時候,我就得想辦法彩衣娛親。只是,無論如何,少了一人就是事實,她每次想,每次哭,那是一種永遠少了塊心頭肉的感覺。
所以,嘲諷王婉諭委員是「小綠燈媽媽」,在黃士修的眼裡,除了政治,有沒有一點人性?是怎樣?政黨間合作是政治上常見的事情,難道在黃士修的眼裡,只許民眾挺藍,不許時代投綠?而且因為王婉諭委員支持民進黨的召集委員投票,就可以更進一步的拿著小燈泡來冷血的嘲諷一位認真問政的女性與媽媽?
「沒有人敢做,就由我來,冷血的人才能挑戰政治正確。」這是黃士修在嘲諷王婉諭的時候,彷彿是自己橫眉冷對千夫指的「豪語」。但是對不起,這不是豪語,是豪小。承認自己冷血,是一種誠實的表現,但不足以形容他以這種言語侮辱一個失去孩子媽媽的行為。他不是冷血而已,而是一種泯滅人性的表現。任何一位評論政治、從事政治的人,都不應該用這種隱喻的方式,去傷害一位失去至親的媽媽。
黃士修及他的共犯們,或許會這麼說:「選舉的時候,不是自稱是小燈泡媽媽?怎麼現在不能叫她小綠燈媽媽了?」
因為她是小燈泡的媽媽,而黃士修,你不是。身為人母,她當然有權利稱呼自己是孩子的媽,但是身為一個很想要參政的路人,你沒有權利拿小燈泡媽媽的血來暖自己。就像我媽,可以平淡的說,我是他兒子,也可以悲傷的說,我哥是他的兒子,但是旁人沒有權利對她說三道四,或者用她死去的兒子來嘲諷她。這種玩弄政治語言的方式,太過卑劣與無情。
黃士修的卑劣與無情,在於他無視別人的悲傷,而踐踏別人的痛苦,輕率的認為王婉諭就是「利用小燈泡的死亡」來贏取政治利益的女人。或者說,沾沾自喜的以為,當他說穿了這樣的事情,就可以突顯時代力量支持民進黨是荒謬的,將一個失去孩子的媽媽,扭曲成「為名為利才會利用自己死去孩子」的女人。對他而言,孩子死去一定要嚎啕大哭、一定要血債血還、一定要歇斯底里,否則就是利用孩子的媽媽,卻忘記每個人表現悲傷的方式本來就不一樣。他看不到別人的傷,只看到自己踐踏別人傷痛的快感。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我寧願相信,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至親死亡去交換權力,而說到底,不論拿什麼東西來換,我們家,都是少一人。拿這種事情來嘲諷別人的人,下十八層地獄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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