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第一代創業家 交大電子賀元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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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1972年生,曾就讀交大電子系。曾任資迅人共同創辦人、北京酷樂音樂總經理、E2Technology創辦人。現職為Light Harmonic創辦人。
2015年末,久未在台灣媒體前現身的賀元,出席創業活動MOSA,被媒體團團包圍,雖然他當天早上5點才下飛機,但神采奕奕,容光煥發。他曾經是創業金童,公司卻因為經營不善負債倒閉,而今,他微笑閃露,東山再起,從當年的失敗與傷痛,轉為淡定沉穩。
「其實,我並不想成為時代的一個符號,但它就是發生了,我也承認,當時我就是一個大失敗。」賀元說。
1995年台大商研所與政大企研所學生──賀元及薛曉嵐等人以50萬元創辦「資迅人」,隔年並推出網際搜尋軟體IQ,全球賣出800萬套,讓資迅人一夕成名,引起外界關注,成為英特爾唯一在台投資的團隊。風華正茂的兩個年輕人,未到30歲,被媒體捧為創業「金童玉女」,手握英特爾1億元台幣的資金,揮軍插旗,資迅人前景一片明朗。
2001年4月,資迅人因股東不願再加碼投資,資金燒完後,負債1億元倒閉。消息傳出震驚網路創業圈,當時各媒體無休止無窮盡,大篇幅報導資迅人倒閉一事,嚴厲指責賀元的不善經營,就連賀元去巷尾麵攤吃個飯,電視新聞都在播報相關新聞。
「剛開始的狀況,我們要找買主,有點像是『人畜勿近』,所有人都躲著我,媒體也都拼命K我,說我們是新經濟失敗的典範,當初怎麼捧你,現在就怎麼K你。賀元這個人已經黑到不行,誰靠近誰就被K。」2001年接受《數位時代》採訪的賀元這麼說。
資迅人迅速走紅又急速殞落,成為台灣網路創業史上的慘痛故事。
「我被電得很慘,沒有什麼比這更慘的事了。當然難過,但難過又幫不了什麼忙,要是難過真的可以解決事情,那倒是可以多難過一些。」如今,14年過去了,在五千一百個日子的時間長河裡,賀元的憂傷沮喪早已消失殆盡。
是音樂陪伴賀元走過創業高峰與低谷,讓賀元從創業失敗的憂傷中站起來。賀元和音樂結下不解之緣。古典音樂一直是賀元的精神糧食,他喜愛有鋼琴怪傑之稱的顧爾德(Glenn Gould)的作品。
古典樂迷,醉愛《郭德堡變奏曲》
賀元從大學時期開始就對巴哈(Johann Sebastian Bach)著迷,光是巴哈名曲《郭德堡變奏曲》(Goldberg Variations)就蒐藏了20到30種版本,「一般人聽到大概會睡著吧!」講到音樂賀元像一個小孩似的大笑起來。
賀元最近十年的職涯生活,也和音樂脫離不了關係。2005年賀元任職音效晶片IC設計廠驊訊電子,並且負責線上音樂平台iPeer營運,兩年後離開驊訊電子。
接著2011年賀元在矽谷建立音響公司Light Harmonic,並以售價3萬美元的高檔發燒音響Da Vinci DAC聞名矽谷。2013年推出Da Vinci Dual DAC,不但具有384 kHz傳輸的USB DAC功能,還配有DSD解碼功能,奪下2013CES創新獎項。
「我喜歡音響,我自己本身就是發燒友。在資迅人時期,就會自己組裝音響,當一個Maker,玩擴大器(Amplifier)。」而賀元對真空管音響情有獨鍾,尤其是德國知名品牌德律風根(TELEFUNKEN),真空管曾經在無線通訊、音頻放大、工業自動化領域獨領風騷,直到半導體工業出現。
真空管發燒友:它的聲音有種魔力
「真空管聲音,有一種魔力,聽過之後難以忘懷。」德律風根真空管音色甜潤細膩,小巧玲瓏的精緻外觀,成為賀元的最愛蒐藏品。「德律風根重要的型號我都有,例如RS241,這是德國在一次世界大戰潛艇裡用的,全世界僅有100多對,我有6對。」
賀元閒暇時間就會在eBay找尋真空管的蹤跡,就像蒐集一張張絕版郵票那樣。他找了一個櫃子蒐藏這些珍寶,一個月會有兩次,把真空管們拿出來聽聽,但賀元不敢太陶醉,因為真空管是有壽命的,「一根僅能使用2,500小時,用完就沒有了。」賀元一臉疼惜地說。
「就像20年前我做Internet,是因為我喜歡玩,不是因為Internet很Hot。以前我坐計程車,我和司機解釋了老半天,司機還是聽不懂,我的公司在做什麼?最後司機問我你是在宏碁做電腦的嗎?」
1995年Internet這些詞根本不紅,但就是因為喜歡Internet,所以跳進了這個產業。音響產業也是如此。
為了更理解市場需求,並且讓樂迷能對音響產品有更深了解,賀元現在每個月參加兩到三場音響展(Audio Show)。「你這個產品,為什麼要做成這樣?真正和使用者接觸,和1千人聊怎麼做下一代產品。我和他們聊柴可夫斯基(Peter Lynch Tchaikovsky)交響曲,我說第五號、第六號還是哪個好?和我交談的朋友很驚訝,喜愛音樂的我很容易打入這圈子!」
有一次,賀元飛到了歐洲,開著車從德國一路開到北部港口,把車運上渡輪。然後到了挪威,這是最讓賀元難忘的一次音響展之旅,「賺錢是一回事,人生也要有點意義。」賀元說。
圖說明
賀元對音樂、對音響,深深著迷,於是毫不猶豫一頭栽進音響領域,在前方領導他的不是成功,也不是金錢,而是熱情與直覺。
我有Tesla,但不滿意它的音響
賀元因為不滿意Tesla Model S原裝音響,帶領團隊Light Harmonic推出Model S Premium Audio, LH Edition,讓追求更好音樂體驗的車主付費升級。「排隊排了七個月,終於等到Tesla Model S,但Tesla內的音響改了會更好。」賀元說。
Model S Premium Audio最大特點在於省電的揚聲器,整組音響系統,除了能減少50%的電力消耗,更能減少91%電力傳輸浪費。
「揚聲器由來自德國、瑞士、日本等世界頂級零件組成,提供Tesla車主最棒的音響品質。」賀元說。Light Harmonic的省電技術,讓Tesla並未與常見的BOSE等音響老品牌合作。
「自己要相信自己的產品,若你自己都沒有信心,怎麼說服別人。」賀元對於自己一手打造的產品非常自信。賀元對音樂,對音響,深深著迷,於是毫不猶豫一頭栽進音響領域。在前方引領他的並不是成功,也不是金錢,而是熱情與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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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啟程
---上帝祝福那個追尋的人,而不是得到的人。----
1982年張宏圖坐在飛紐約經濟艙的時候,他興奮地覺得,飛機的機翼就是他的兩隻翅膀,他正在飛,充滿力氣。那時張宏圖38歲,可是他覺得自己像隻出籠的小鳥,正要見識世界的光華。
他當時想著:「國界在哪裡呢?」
他拿留學生簽證,四年的期限。但他私心想的是,要是一切都順利,便永遠不要回去了。
他渴望的是完全開展的心靈自由。
張宏圖這一輩人的青春,恰恰與中國的文革交融疊覆。毛澤東利用了一整代年輕人的熱情與理想主義,叛逆與不滿,一整代年輕人亟欲改變的亢奮。張宏圖也是其中之一,在文革的初期他也曾積極參與,然後逐漸地警醒與失望。
他出身在穆斯林家庭,他的父親從小希望他們學習阿拉伯文,不只是單純信仰,更希望他的孩子在生活中真正實踐回教的教義。不過一九五七年張宏圖的父親被打為政治上最糟糕的右派份子,是人民的敵人。但是在這個標記上,張宏圖同時也是懷抱浪漫理想的年輕人,與他同齡的年輕人一樣,滿口毛主席,背誦毛語錄。對毛的崇拜促使他參與文革,更因為家庭關係被貼上右派的標籤,也因自己的回教背景,他反而更想革命,因為想證明「像我這樣的人也有權力革命」,這實則更多的在於一個年輕人迫切地與群體融合的渴望。
他與同齡的人一樣四處遊走,宣揚革命思想,也相信經由整代人的努力,會通往更好的未來。一直到他在北京的胡同見到小孩活活打死一個中年男子,原因是他是資本家。他才感到震驚,這與文化有什麼關係?不管是舊是新,把一個人活活打死,像狗一樣在地上拖行,那與文化究竟有什麼關係?他見到學生將西方書籍與東方古老線裝書堆成一堆,一把火燒光。
文革時期讓他最難忘的是大串連。1966年他坐火車到烏魯木齊,又南下到廣州。大串連被停止之後,他又與幾位同學「長征」步行三個月,從廣州走到井岡山,又到韶山,乘車回北京,而那已經是1967年了。
那是沒有人管的青春,也是初嚐人性醜惡與理想破滅的旅程。
這場壯遊,和後來更多的在中國各地的遊走,他見到太多人死在路上。步行至窮鄉,親眼見到人民的貧窮與愚昧,武鬥燒書,兒童被活生生打死。那已經不是對政治的疑惑,那是身而為人,不可能沒有質疑沒有感觸的。當時每個人都活在恐懼當中,每個人都在批判,其實心裡真正的恐懼是,沒人可以保護我,政府的力量隨時可以摧毀我。
張宏圖的那場青春,恰恰是中國歷史上的一頁驚悚的歷史,整個社會到了接近崩潰的邊緣。而目睹這場瘋狂歇斯底里社會的年輕歲月,在張宏圖心裡上留下的傷害,要到他中年之際赴美之後,獨自花了許多年試圖治癒自己。
儘管在中國已經是頗有資歷的藝術家,張宏圖到了紐約之後彷彿新生,任由好奇心帶領他到任何未知之境。
那段時間,沒有天翻地覆的變化,而是整個認知逐漸逐漸的改變。
1987年張宏圖看著自己餐桌上的早餐桂格麥片盒,突然發現這個白髮麥片老人長得像毛澤東,他便將這桂格老人圖像換上毛裝,改成了〈桂格麥片毛〉。短小犀利的幽默中還帶著濃厚的自嘲與悲哀。
張宏圖發展了整個毛系列,成為他具代表性的創作系列。他的〈物質毛系列〉是挖空的毛形象,融合了口紅、鐵絲網、味精、醬油、草、石等各種物質,這系列的共同形象就是畫面正中央一個挖空了的毛澤東形象。
這像是照片的陽陰面,過去幾十年的人生中,毛澤東的形象出現在中國每一個地方以及中國每一個人的心裡,時時刻刻宰制了人們的思考行為,乃至於整個社會的靈魂,而在紐約,張宏圖想要把那個形象挖空,讓原本的陽面成為影像上的陰面。
這個系列的《最後的晚餐》,張宏圖讓達文西名畫中齊聚晚餐的使徒成為各式各樣的毛澤東形象,這幅作品在華盛頓的一個展覽會上遭禁,卻也引起了美國媒體的注意。張宏圖並與服裝設計師譚燕玉(Vivienne Tam)合作〈服飾毛〉系列。
80年代末至90年代中期,毛系列讓張宏圖在美國獲得相當大的關注,他獲得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的視覺藝術獎,在紐約布朗士美術館的個展,並參加了包括古巴哈瓦那雙年展在內的多項重要聯展。
與此前後,身處中國大陸的多位青年藝術家也興起了政治波普風潮。有趣的是,當我們拿身處紐約的張宏圖與較他年輕一輩在大陸創造政治波普藝術家的作品比較,在形式上,可以見到同樣都受到普普藝術的影響,同樣大量挪用消費主義象徵與傳媒形式,也同樣意在把毛澤東這樣過去在神壇上的神人拉下來,同樣帶以政治批判,也同樣帶有嘲諷與幽默意味。
但屬於張宏圖的政治波普毛系列,在創作脈絡與意圖上其實有相當的差異。大陸的政治波普是一種外顯的、張揚的、情感上與過去決裂的、甚至帶有某種時代運動性色彩的朗朗聲明;張宏圖的毛系列卻帶有濃厚私密情感性的、個人歷史性的內在自我對話氣質,與其說那是一個對外的發聲,張宏圖的政治波普更像是一種漫長的自我心裡理治療,那不是對外聲討毛,而是緩慢而周折的,有時甚至帶有情緒性纏綿地,要對內殺死那個還留在自己心裡的毛,像是花了漫長時間去處理自己與自己過去的個人歷史的傷痛關係。張宏圖的毛系列還帶有出自自我內在需要的、幾分自我追尋與療傷的情感表現特質。
張宏圖曾說過,當他在紐約的工作室第一次開始種種毛澤東的肖像作變形改造,拼貼成一張作品,他訝異的是自己進行這作品時的心裡反應,自己竟然懷著犯罪感。明明毛澤東死了這麼多年,明明自己人已遠在異國,卻仍因為改造毛的肖像而覺得像犯罪一樣。他於是明白儘管文革結束,儘管新的歷史階段似乎開始了,但是那段歲月與經歷讓他的心靈造成的扭曲始終在心裡走不掉。他是如此,整個中國的心靈也是如此。而毛系列初開始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原來嘲諷政治偶像在美國人眼中是幽默的、是有趣的。
文革至今仍然沒有辦法被真正公開討論,中國的經濟發展只是開了一個口,讓中國人民的注意力轉向經濟而無暇去正視歷史。當一個人或一個國家沒有辦法正視過去,其實就永遠沒有辦法真正度過一個嚴重的關卡。「我們這代人在有生之年迴避是不應該的。」
1995年停止毛系列。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心靈治療差不多到一程度了。
一方面處理自己內在傷痛與中國那場文革糾結,一方面則是面對隻身到美國巨大的文化衝擊。
文革的時候西方美術史的圖書與畫冊都被中國政府視為墮落腐敗的象徵,學生是不准看的,老師偶而提到西洋美術史的書是用來作負面教材的。杜象(Marcel Duchamp)拿小便池當藝術品,克萊因(Yves Klein)竟然讓裸女躺在地上,都是墮落的象徵。
張宏圖年少心裡的疑問,那些墮落的東西為什麼會被放進美術史中呢?他中年之後自己到異鄉開始找答案。
多數與他同輩到達美國的藝術家,面對東西文化的衝擊往往生出兩種極端反應。有藝術家見到莫內的《睡蓮》原作,激動地跪在地上流下眼淚,如癡如醉,之後陷入迷失,因為不知道自己站在西方藝術史的潮流中,要站在什麼位置如何立足。也有已具備專業資歷的中國藝術家面對迎面而來的衝擊,選擇了固守自己身上既有的寫實能力或者中國傳統,那是從一個世界突然陷入另一個世界的本能反應。整個中國近代的文化藝術喜歡談「中學為體,西學為用」那份實用主義的思考背後其實隱含的便是這樣的恐懼,而特別是中國藝術家往往有種到異地「打天下」的想法,這個態度往往是以對方為對手敵人,對立而非敞開,或者試圖讓對方經由我去認識中國傳統的企圖。一旦達不到,便陷入深深失落的危險。
張宏圖的態度理性而好奇,而到美國之後這長期混血的鍛鍊,便在他1998年開始的〈山水畫再製〉系列中呈現無遺。
張宏圖選擇莫內(Claude Monet)、塞尚(Paul Cézanne)、梵谷(Vincent Van Gogh )這三位印象派代表性畫家,與中國山水名家的作品結合。他用莫內強調光影色彩的效果去畫趙孟頫的〈鵲華秋色〉、用梵谷的強烈線條結合石濤的點現皴法、用塞尚的變形切割去畫董其昌山水。
看起來這似乎是張宏圖從先前的毛系列重新回歸繪畫的重大轉變,多數觀眾也著迷於張宏圖在畫面上將東西兩種不同的手法,與東西兩種迥異的山水美學觀結合在一起,那些融合了不協調東西兩位藝術家的作品,在張宏圖手下竟成為理直氣壯的燦爛圖像。
但本質上說來,山水再製系列並不真正是純視覺繪畫,這個系列真正的意義是畫布後的觀念性創造,只是張宏圖將觀念藝術與視覺形象作了結合,使之更具說服力。而東西兩種不同美學觀的山水結合,近十年的山水再製系列,彷彿正是他在美多年生活經驗的體現,一種試圖混血的鍛鍊,一場大費周章的跨疆界的賣力溝通。
張宏圖彷彿總在往前跑,正如他因毛系列聞名,卻在市場風靡華人政治波普的當口,停止毛系列,轉而投入山水再製系列,而當他的山水再製系列受到關注引起不少效尤風潮,他又在2008年轉向〈山水今天〉系列,他從山水一路走至今天山水環境,以十二幅《再製馬遠水圖》出發。他想的是若馬遠這樣的山水大師,面對今天遭化學毒物汙染的河流湖泊,是否能夠畫的出馬遠十二幅《水圖》。他也在宣紙裱板上,用水墨畫,又疊以油畫,這看似無效又令人疑惑的層層堆疊,東方與西方的,水墨與油畫的,過去的現代的,山水的工業的,不也正是張宏圖人生始終進行的,一場又一場始終矛盾又衝突、而他不改其志不厭其煩且一再反覆追尋的對話?
張宏圖回憶起他青年時期在大串連與步行長征的青春殘酷旅程,曾說起行經在偏遠鄉鎮,可以見到省和省之間都會立塊石碑,那碑界標誌了分別與疆界。當年一心渴望自由展翅的他,到了美國經歷幾十年的生活後發現,國家與國家之間並不會立著這樣的石碑,人類的殘酷與愚昧與孤獨疏離也始終都存在。
那無形的邊界難以貫穿,這種感覺終其一生都支配著他 。
「我對生活樂觀,對人類悲觀,未來也不會變得更好。」不管是東與西、古與今、中國與美國、物質與心靈、自由與枷鎖、水墨與油畫,人為製造的阻隔,無效的溝通與疏離孤獨,多是人類自己製造出來的。「真正的了解與融合也許不存在,永遠也無法達到這個目的,但我始終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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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板友好,小的有一點小問題想請教各位!
最近某片商宣布要上映六年前京阿尼的動畫電影《玉子愛情故事》,是 TV 動畫《玉子市
場》的劇場版電影。
從《聲之形》開始喜歡上導演山田尚子,之後也在沒有看過《吹響吧!上低音號》漫畫和
TV 版動畫下看了《莉茲與青鳥》,因為事前就感覺得出來京阿尼有特意版這部經營成獨
立的動畫電影作品的感覺就直接裸進場了,結果也是如預期的完全可以看懂而且還很感動
(還收了台版 BD)。
不過次的《玉子愛情故事》不知道又是如何呢?已經是六年前的作品了,應該很多粉絲都
早就已經看過了吧?不知道是否也像《莉茲與青鳥》一樣可以獨立看呢?
其實我也想把《玉子市場》先追過,記得這部剛出的時候我還是會偶爾追動畫,但忘記為
什麼我好像追了沒幾集就沒繼續追下去了。然後最近在想找來再重新看過,但發現台灣完
全沒有管道可以看@@...。
總記得之前在 Netflix 上有看到過,但搜尋卻搜不到。巴哈的動畫瘋也沒有,家裡電視的
MOD 也沒有(Myvideo),用菇狗搜尋可以找到頁面但實際上沒得看。查了一下有出台版
DVD,但圖書館跟附近的出租店也都沒...,總不可能要我直接買全套版(最近也很窮沒錢
)。
所以就是完全沒管道可以看,想補也沒得補,所以問問看板友們《玉子愛情故事》是否可
以裸看的呢?
先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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