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車神舒馬赫netflex記錄片,深受感動。
一個天才有天賦,卻沒有浪費、沒有迷失,堅持自律,耐得住寂寞,熬得住低谷,這是多難得的事情,一定也是至今他被人難忘的原因。
94年是所有賽車迷最難忘的一年,
許多人見證了一代車神洗拿突如其來的殞落,跟下一代新星舒馬赫的崛起。
洗拿跟舒馬赫雖然都很神,都有不可否認的天賦天分還要傲氣,
但是從他們私底下情感生活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兩個人人格特質差很大。
舒馬克來自卡丁車世家,普通平凡家庭,一次偶然外卡機會幫忙出賽讓他獲得班尼頓賞識,突然有機會晉身F1
其實像他這樣有才華的車手在卡丁車界不能算沒有,可是許多人因為家境問題,沒有辦法撐到F1,洗拿就沒有這個問題。
舒馬克早早就結婚,專情顧家,老婆陪著征戰大小賽事,老婆是他勝利時除車隊同事第一個想到要感謝的人。
洗拿的女伴明亮動人,有女明星模特兒,洗拿是個風流倜黨的浪子,還沒要定下來。
他們都是車界的萬人迷,都承載國家的希望,都帶領車隊攀上顛峰。
可是他們是如此的不同。
其實就像主播一樣,也分成很多種的主播。
至少就我來看有那種光芒萬丈型、一開始就有光環的權威型、明星型、幸運兒型主播,
但也有像我這種從記者基層出身,不是長相貌美的驚人,靠著一路慢慢累積上來,透過新聞採訪、主持節目、一次次出鏡讓人發現我有趣、真實不同於其他人的面向,跟大家有共鳴因此而被喜歡的親切型主播。
會講話、講好話、說對話也許是種天賦,透過練習、學習、深造而逐漸精湛,但隨著外界的好壞關注增加,我們堅持自己的初心不迷失在燈紅酒綠,變的高傲、自滿、自以為是,這就考驗修養。
即使日子忙錄,即使外界已經有溢美之詞,看似日常工作已經駕輕就熟,但自己能不能靜下心來,拋開那些自滿、像是新人一樣虛心接受別人的建議、批評,審視自己的錯誤,好好改進。並且不斷砥礪自己,吸收新知識,增進專業?
永遠沒有完美的一天。
低谷與高峰很可能快速穿插出現,而這是正常的。
即便是車神也有失誤的時候,但成功的關鍵是,他們沒有逃避的面對,堅持解決,即便是工廠裡最後一個離開的人也要確保找到了失敗的原因,盡可能不要再犯。
成功不是別人的成功,而是一次一次修正自己,在自己的能力、車子的性能、車隊同事的努力都達到極限、沒有遺憾時,就是一次可以慶祝的成功。
失敗,則是讓我們更接近成功的關鍵,更該高興。
#齡予看車車 就像看人生
服裝 Fashion buyer by cloudy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小小實況,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歡迎來到 小小實況 ※※訂閱頻道隨時接收最新影片動態~ ▅IG▅ wannine2003 ▅FB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wannine2003 ▅Youtube ▅ https://goo.gl/Ewa4tt ▅Twitch▅ https://goo.gl/R...
班 尼 頓 賽車 服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燒倉房的怪癖】
前陣子看了之前的一部韓國電影《燃燒烈愛》,後來在找相關討論時,才發現是由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改編。
以村上的風格來說,這部短篇小說的隱喻算是比較明顯的。雖然最後還是留下懸念,但讀者大都能猜到,故事的最後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發生了什麼呢?來看看這部〈燒倉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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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倉房 / 村上春樹
三年前,我和她在一個熟人的婚禮上相遇,要好起來。年紀我和她幾乎相差一輪,她20,我31。但這不算什麼大問題。當時我傷腦筋的事除此之外多的是。老實說,也沒工夫一一考慮什麼年齡之類。她一開始就壓根兒沒把年齡放在心上。我已結婚,這也不在話下。什麼年齡、家庭、收入,在她看來,都和腳的尺寸聲音的高低指甲的形狀一樣,純屬先天產物。總之,不是考慮便能有對策那種性質的東西。
她一邊跟一位有名的某某老師學默劇,一邊為了生計當廣告模特。不過,因她嫌麻煩,時常把代理人交待的工作一推了之,所以收入實在微乎其微。不足部分似乎主要靠幾個男人好意接濟。當然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只是根據她的語氣猜想大概如此。
話雖這麼說,可我並非暗示她為錢而同男人睡覺什麼的。偶爾或許有類似情況。即使真有,也不是本質性問題。本質上恐怕單純得多。也正是這種無遮無掩不拘一格的單純吸引了某一類型的人。在她的單純面前,他們不由想把自己心中盤根錯節的感情投放到她身上去。解釋固然解釋不好,總之我想是這麼回事。依她的說法,她是在這種單純的支撐下生活的。
當然,如此效用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這同「剝橘皮」是同一道理。
就講一下「剝橘皮」好了。
最初認識她時,她告訴我她在學默劇。
我「哦」了一聲,沒怎麼吃驚。最近的女孩都在搞什麼名堂。而且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心一意磨練自己才能的那種類型。
而後她開始「剝橘皮」。如字面所示,「剝橘皮」就是剝橘子的皮。她左邊有個小山般滿滿裝著橘子的玻璃盆,右邊應該裝橘皮的盆—這是假設,其實什麼也沒有。她拿起一個想像中的橘子,慢慢剝皮,一瓣一瓣放入口中把渣吐出。吃罷一個,把渣歸攏一起用橘皮包好放入右邊的盆。如此反復不止。用語言說來,自然算不了什麼事。然而實際在眼前看十分、二十分鐘—我和她在酒吧高臺前閒聊時間裡她一直邊說邊幾乎下意識地如此「剝橘皮」—我漸漸覺得現實感被從自己周圍吮吸掉。這實在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過去艾科曼在被送上以色列法庭時,有人建議最合適的刑法是將其關進密封室後一點點將空氣抽去。究竟遭遇怎樣的死法,詳情我不清楚,只是驀然記起這麼回事。
「你好像滿有才能嘛。」我說。
「哎喲,這還不簡單,哪裡談得上才能!總之不是以為這裡有橘子,而只要忘掉這裡沒橘子就行了嘛,非常簡單。」
「簡直是說禪。」
我因此中意了她。
我和她也不是常常見面。一般每月一回,頂多兩回。我打電話給她,約她出去玩。我們一起吃飯,或去酒吧喝酒,很起勁地說話。我聽她說,她聽我說。儘管兩人之間幾乎不存在共同話題,但這無所謂。可以說,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吃喝錢當然全由我付。有時她也打電話給我,基本是她沒錢餓肚子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確吃很多,多得叫人難以置信。
和她一起,我得以徹底放鬆下來。什麼不情願幹的工作啦,什麼弄不出頭緒的雞毛蒜皮小事啦,什麼莫名其妙之人的莫名其妙的思想啦,得以統統忘卻腦後。她像是有這麼一種本事。她所說的話沒有什麼正正經經的含義,有時我甚至只是哼哈作答而幾乎沒聽。而每當側耳傾聽,便仿佛在望遠方的流雲,有一股悠悠然的溫馨。
我有跟她說了不少。從私人事情到泛泛之論,都可以暢所欲言。或者她也可能同我一樣半聽不聽而僅僅隨口符合。果真如此我也不在乎。我希求的是某種心緒,至少不是理解和同情。
兩年前的春天她父親心臟病死了,一筆稍微湊整的現金歸她所有。至少據她說來是這樣。她說想用這筆錢去北非一段時間。何苦去北非我不清楚,正好我認識一個在阿爾及利亞駐京使館工作的女孩,遂介紹給她。於是她去了阿爾及利亞。也是因勢之所趨,我到機場送她。她只拎一個塞有替換衣服的寒傖的波士頓旅行包。外表看去,覺得她與其說去北非,不如說是回北非。
「真的返回日本?」我開玩笑問道。
「當然返回呀!」她說。
三個月後她返回日本。比走時還瘦了三公斤,曬得黑漆漆的,並領回一個新戀人,說兩人是在阿爾及利亞一家餐館相識的。阿爾及利亞日本人不多,兩人很快親密起來,不久成了戀人。據我所知,此人對她是第一個較為正規的戀人。
他二十七八歲,高個子,衣著得體,說話斯斯文文。表情雖不夠豐富,但長相基本算是漂亮那類,給人的感覺也不壞。手大,指很長。
所以瞭解這麼詳細,是因為我去機場接兩人來著。突然有電報從貝魯特打來,上面只有日期和飛機航班。意思像是要我接機。飛機一落地—其實由於天氣不好飛機誤點四小時之久,我在咖啡屋看了四本週刊—兩人便從艙門挽手走出,儼然一對和和美美的小夫妻。她將男方介紹給我。我們幾乎條件反射地握手。一如在外國長期生活之人,他握得很有力。之後我們走進餐館。她說她橫豎得吃蓋澆飯,我和他喝啤酒。
他說他在搞貿易。什麼貿易卻沒說。至於是不大喜歡談自己的工作,還是怕談七來只能使我無聊故而客氣不談,情由我不得而知。不過老實說,對於貿易我也不是很想聽,就沒特意打聽。由於沒什麼好談的,他講起貝魯特治安情況和突尼斯的上水道。看來他對北非到中東的局勢相當熟悉。
吃罷蓋澆飯,她大大打個哈欠,說困了,樣子簡直像當場就能睡著似的。忘說了,她的毛病就是不管什麼場所都困。她提出用計程車送我回家,我說電車快自己坐電車回去。搞不清自己是為什麼特意來的機場。
「能見到你真高興。」他懷有歉意似的對我說。
「幸會幸會。」我也回道。
其後同他見了幾次。每當我在哪裡同她邂逅,旁邊肯定有他。我和她約會,他甚至開車把她送到約會地點。他開一輛通體閃光的銀色德國賽車。對車我幾乎一無所知,具體無法介紹,只覺得很像費裡尼黑白電影中的車,不是普通工薪人員所能擁有的。
「肯定錢多得不得了。」一次我試探她。
「是的。」她不大感興趣似的說,「肯定是的,或許。」
「搞貿易能賺那麼多?」
「搞貿易?」
「他那麼說的,說是搞貿易工作。」
「那麼就是那樣的吧。不過……我可不太清楚的。因為看上去他也不像怎麼做事的樣子,總是見人,打電話。」
這簡直成了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我想。做什麼不知意,反正就是有錢,謎一樣的小夥子。
十月間一個周日下午,她打來電話。妻一清早就去親戚家了,只我自己在家。那是個天氣晴好的愜意的周日,我邊望院子裡樟樹邊吃蘋果。僅那一天我就吃了七個蘋果。我不時有這種情況,想吃蘋果想得發瘋。也許是一種什麼預兆。
「就在離你家不遠的地方,兩個人馬上去你那裡玩好麼?」她說。
「兩個人?」我反問。
「我和他呀。」
「可以,當然可以。」我回答。
「那好,30分鐘後到。」言畢,她掛斷電話。
我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去浴室沖淋浴刮鬍子。等身體風乾時間摳了摳耳朵。也思忖是不是該理一下房間,終於還是作罷。因為統統理好妥當時間不夠用,而若不能統統理好妥當就莫如乾脆不動為好。房間裡,書籍雜誌信件唱片鉛筆毛衣到處扔得亂七八糟,但並不覺得怎麼不乾淨。剛結束一件工作,沒心思做什麼。我坐在沙發上,又看著樟樹吃個蘋果。
兩點多時兩人來了。房間傳來賽車刹車聲。出門一看,見那輛有印象的銀色賽車停在路上。她從車窗探出臉招手。我把車領到後院停車位那裡。
「來了。」她笑吟吟地說。她穿一件薄得足已窺清楚乳峰形狀的短衫,下面一條橄欖綠超短裙。
他穿一件藏青色輕便西服,覺得與以前見面時印象多少有所不同—至少是因為他長出兩天左右的鬍鬚。雖說沒刮鬍鬚,但在他全然沒有邋遢感,不過陰翳約略變濃一點罷了。下了車,他馬上摘下太陽鏡,塞進胸袋。
「您正休息突然打擾,實在抱歉。」他說。「哪裡,無所謂。每天都算休息,再說正一個人閑得無聊呢。」我應道。
「飯食帶來了。」說著,他從車座後面拿出一個大白紙袋。
「飯食?」
「也沒什麼東西。只是覺得星期天突然來訪,還是帶點吃的合適。」他說。
「那太謝謝了。從早上起就光吃蘋果了。」
進了門,我們把食物攤在桌子上。東西相當可觀:烤牛肉三明治、沙拉、熏鮭魚、藍漿果冰淇淋,而且量也足夠。她把東西移往盤子時間裡,我從冰箱取出白葡萄酒拔出軟塞。儼然小型宴會。
「好了,好吧,肚子餓壞了。」以久饑腸轆轆的她說。
我們嚼三明治,吃沙拉,抓熏鮭魚。葡萄酒喝光後,又從冰箱拿啤酒來喝。我家冰箱惟獨啤酒總是塞得滿滿的。一個朋友開一家小公司,應酬用的啤酒券剩下來就低價格分給我。
他怎麼喝臉都毫不改色。我也算是相當能喝啤酒的。她也陪著喝了幾瓶。結果不到一個小時空啤酒罐就成排成行擺滿桌面。喝得相當可以。她從唱片架上挑出幾張,放在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上。邁爾斯·迪巴思的《空氣精靈》傳到耳畔。
「自動轉換唱片的唱機—你還真有近來少見的東西。」他說。
我解釋說自己是自動轉換唱機迷。告訴他物色好的這類唱機相當不易。他彬彬有禮儀地聽著,邊聽邊附和。
談了一會唱機後,他沉默片刻。然後說:「有煙草葉,不吸點兒?」
我有點猶豫。因為一個月前我剛戒煙,正是微妙時期,我不清楚這時吸大麻葉對戒煙有怎樣的作用。但終歸還是決定吸了。他從紙袋底部掏出包在錫紙裡的黑煙葉,放在捲煙紙上迅速卷起,邊角那兒用舌頭舔了舔。隨即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幾口確認火著好後轉給我。大麻葉品質實在是好。好半天我們一聲不響,一人一口輪流吸著。邁爾斯·迪巴思終了,換上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集。搭配莫名其妙,不過不壞。
吸罷一支,她說困了。原本睡眠不足,又喝了三瓶啤酒吸了大麻的緣故,她確實說困就困。我把她領上二樓,讓她在床上躺下。她說想借T恤。我把T恤遞給她。她三兩下脫去衣服只剩內衣,從頭頂一下子套進T恤躺下。我問冷不冷時,她已經噝噝睡了過去。我搖頭下樓。
客廳裡她的戀人已卷好第二支大麻。小子真是厲害。說起來我也很想鑽到她旁邊猛猛睡上一覺。卻又不能。我們吸第二支大麻。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仍在繼續。不知為何,我竟想起小學文藝匯演上演的劇來。我演得是手套店裡的老伯,小狐狸來店找老伯買手套。但小狐狸帶來的錢不夠。
「那可不夠買手套噢。」我說。角色有店不地道。
「可我媽媽冷得不得了,都紅紅的凍裂了。求求您了。」小狐狸說。
「不成,不行啊。攢夠錢再來。那樣……」
「……時常燒倉房。」他說。
「失禮?」我正有點心不在焉,恍惚自己聽錯了。
「時常燒倉房。」他重複道。
我看著他。他用指尖摩挲打火機花紋,爾後將大麻狠狠吸入肺裡憋10秒鐘,再徐徐吐出。煙圈宛如actoplasm(心靈科學上假設由靈媒釋放出的一種物質)從他口這飄散出來。他把大麻轉遞給我。
「東西很不錯吧?」他問。
我點頭。
「從印度帶來的,只選特別好的。吸這玩藝兒,會莫名其妙想起好些事來。而且都是光和氣味方面的。記憶的質……」說到這裡,他悠悠停了一會,尋找確切字眼似的輕打幾個響指。「好像整個變了。你不這麼認為?」
「那麼認為。」我說。我也恰好想起文藝匯演時舞臺的嘈雜和做背景用的厚紙板上塗的顏料味兒。
「想聽你講講倉房。」我說。
他看我一眼。臉上依然是沒有堪稱表情的表情。
「講可以麼?」他問。
「當然。」
「其實很簡單。澆上汽油,扔上擦燃的火柴,看它忽地起火—這就完事了。燒完15分鐘都花不上。」
「那麼,」我銜住煙在口,竟找不出下一個詞來。「幹嗎燒倉房呢?」
「反常?」
「不明白。你燒倉房,我不燒倉房。可以說這裡有顯而易見的差別。作為我,較之是否反常,更想弄清這差別是怎麼個東西。再說,倉房是你先說出口的。」
「是啊,」他說,「的確如你所說。對了,可有拉比·沙卡爾的唱片?」
沒有,我說。
他愣怔了一會。其意識仿佛拉不斷扯不開的橡膠泥。抑或拉不斷扯不開是我的意識也未可知。
「大約兩個月燒一處倉房。」他說,繼而打個響指,「我覺得這個進度最合適不過。當然我指的是對我來說。」
我不置可否地點下頭。進度?
「燒自家倉房不成?」我問。
他以費解的眼神看我的臉。「我何苦非燒自家倉房不可呢?你為什麼以為我會有幾處倉房?」
「那麼就是說,」我說,「是燒別人的倉房嘍?」
「是的,」他應道,「當然是的,別人的倉房。所以一句話,這是犯罪行為。如你我在這裡吸大門,同屬犯罪行為。」
我臂肘拄在椅子扶手上不做聲。
「就是說,我是擅自放火燒所以的別人的倉房。當然選擇不至於發展成嚴重火災 來燒。畢竟我並非存心捅出一場火災。作為我,僅僅是想燒倉房。」
我點下頭,碾死吸短的大麻。「可一旦給逮住就是問題喲。到底是放火,弄不好可能吃刑罰的。」
「哪裡逮得住!」他很自若地說,「潑上汽油,擦燃火柴,轉身就跑,從遠處用望遠鏡慢慢欣賞。根本逮不住。何況燒的不過是小得不成樣子的倉房,員警沒那麼輕易出動。」
其言或許不差,我想。再說,任何人都不至於想道如此衣冠楚楚的開外國車的小夥子會到處燒人家倉房。
「這事她可知道?」我指著二樓問。
「一無所知。說實話,這事除你,沒對任何人講過。畢竟不是可以對誰都講的那類事。」
「為什麼講給我聽呢?」
他筆直伸出左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發出長鬍鬚沙沙作響那種乾澀的聲音,如小蟲子爬在繃得緊緊的薄紙上。「你是寫小說的,可能對人的行動模式之類懷有興趣,我想。並且猜想小說家那種人在對某一事物做出判斷之前能夠先原封不動地加以賞玩。如果賞玩措辭不合適,說全盤接受也未嘗不可。所以講給了你。也很想講的,作為我。」
我點頭。但坦率地說,我還真不曉得如何算是全盤接受。
「這麼說也許奇怪,」他在我面前攤開雙手,又慢慢合在一起,「我覺得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倉房,都在等我點火去燒。海邊孤零零的倉房,田地中間的倉房……反正各種各樣的倉房。只消15分鐘就燒得一乾二淨,簡直像壓根兒不存在那玩藝兒。誰都不傷心。只是—消失而已,忽地。」
「但倉房是不是已沒用,該由你判斷吧?」
「我不做什麼判斷。那東西等人去燒,我只是接受下來罷了。明白?僅僅是接受那裡存在的東西。和下雨一樣。下雨,河水上漲,有什麼被沖跑—雨難道做什麼判斷?跟你說,我並非專門想幹有違道德的事。我也還是擁護道德規範的。那對人的存在乃是誒廠重要的力量。沒有道德規範,人就無法存在。而我覺得所謂道德規範,恐怕指的是同時存在的一種均衡。」
「同時存在?」
「就是說,我在這裡,又在這裡。我在東京,同時又在突尼斯。予以譴責的是我,加以寬恕的是我。打比方就是這樣,就是有這麼一種均衡。如果沒有這種均衡,我想我們就會散架,徹底七零八落。正因為有它,我們的同時存在才成為可能。」
「那就是說,你燒倉房屬於符合道德規範的行為。不過,道德規範最好還是忘掉。在這裡它不是本質性的。我想說的是:世界上有許許多多那樣的倉房。我有我的倉房,你有你的倉房,不騙你。世界上大致所以地方我都去了,所以事都經歷了。好幾次差點兒沒命。非我自吹自擂。不過算了,不說了。平時我不怎麼開口,可一喝酒就喋喋不休。」
我們像要要驅暑降溫似的,就那樣一動不動沉默良久。我不知說什麼好。感覺上就好像坐在列車上觀望窗外連連出現又連連消失的奇妙風景。身體鬆弛,把握不准細部動作。但可以作為觀念真切感覺出我身體的存在。的確未嘗不可以稱之為同時存在。一個我在思考,一個我在凝視思考的我。時間極為精確地燒錄著多重節奏。
「喝啤酒?」稍頃,我問。
「謝謝,那就不客氣了?」
我從廚房拿來四罐啤酒,卡門貝乾酪也一起拿來。我們各喝兩罐啤酒,吃著乾酪。
「上次燒倉房是什麼時候?」我試著問。
「是啊,」他輕輕握著空啤酒罐略一沉吟,「夏天,八月末。」
「下次什麼時候燒呢?」
「不知道,又不是排了日程表往日曆上做記號等著。心血來潮就去燒。」
「可並不是想燒的時候就正好有合適的倉房吧?」
「那當然。」他沉靜地說,「所以,要事先選好適合燒的才行。」
「做庫存記錄嘍?」
「是那麼回事。」
「再問一點好麼?」
「請。」
「下次燒的倉房已經定了?」
他眉間聚起皺紋,然後「噝」一聲從鼻孔深吸口氣。「是啊,已經定了。」
我再沒說什麼,一小口一小口啜著剩下的啤酒。
「那倉房好得很,好久沒碰上這麼值得燒的倉房了。其實今天也是來做事先調查的。」
「那就是說離這兒不遠嘍?」
「就在附近。」他說。
於是倉房談道此為止。
五點,他叫起戀人,就突然來訪表示歉意。雖然啤酒喝得相當夠量,臉色卻絲毫沒變。他從後院開出賽車。
「倉房的事當心點!」分手時我說。
「是啊。」他說,「反正就這附近。」
「倉房?什麼倉房?」她問。
「男人間的話。」他說。
「得得。」她道。
隨即兩人消失。
我返回客廳,倒在沙發上。茶几上所以東西都零亂不堪。我拾起掉第的雙排扣風衣,蒙在頭上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一片漆黑。七點。
藍幽幽的夜色和大麻嗆人的煙味壅蔽著房間。夜色黑得很不均勻,不均勻得出奇。我倒在沙發上不動,試圖接著回想文藝匯演時那場戲,卻已記不真切。小狐狸莫非把手套弄到手了?
我從沙發起身,開窗調換房間空氣。之後去廚房煮咖啡喝了。
翌日我去書店買一本我所在街區的地圖回來。兩萬分之一的白色地圖,連小胡同都標在上面。我手拿地圖在我家周圍一帶繞來轉去,用鉛筆往有倉庫的位置打X。三天走了方圓四公里,無一遺漏。我家位於郊區,四周還有很多農舍,所以倉房也不在少數:一共16處。
他要燒的倉房必是其中一處。根據他說「就在附近」時的語氣,我堅信不至於離我家遠出多少。
我對16處倉房的現狀一一仔細查看一遍。首先把離住宅太近或緊挨塑膠棚的除外。其次把裡邊堆放農具以至農藥等物尚可充分利用的也去掉。因我想他決不想燒什麼農具農藥。
結果只剩五處,五處該燒的倉房,或者是說五處燒也無妨的倉房—15分鐘即可燒垮也無人為之遺憾的倉房。至於他要燒其中哪一處我則難以確定。因為再往下只是喜好問題。但作為我仍想知道五處之中他選何處。
我攤開地圖,留下五處倉房,其餘把X號擦掉。準備好直角規、曲線規和分線規,出門圍五處倉房轉一圈,設定折身回家的最短路線。道路爬坡沿河,曲曲彎彎,因此這項作業頗費工夫。最後測定路線距離為7.2公里。反復測量了幾次,可以說幾乎沒有誤差。
翌晨六時,我穿上運動服,登上輕便鞋,沿此路線跑去。反正每天早晨都跑6公里,增加1公里也沒什麼痛苦。風景不壞。雖說途中有兩個鐵路道口,但很少停下等車。
出門首先繞著附近的大學運動場兜了一圈,接著沿河邊沒人走動的土路跑3公里。中途遇第一處倉房。然後穿過樹林,爬徐緩的坡路。又遇一處倉房。稍往前有一座賽馬用的馬廄。馬看見火也許多少會嘶鬧。但如此而已,別無實際損害。
第三處倉房和第四處倉房酷似又老又醜的雙胞胎,相距也不過200米。哪個都那麼陳舊那麼髒汙,甚至叫人覺得要燒索性一起燒掉算了。
最後一處倉房在鐵道口旁邊,位於6公里處。已完全被棄置不管。朝鐵路那邊釘已塊百事可樂鐵皮招牌。建築物—我不知能否稱其為建築物—幾乎已開始解體。的確如他所說,看上去果真像在靜等誰來點上一把火。
我在最後一處倉房前稍站一會,做幾次深呼吸,之後穿過鐵道口回家。跑步所需時間為31分30秒。跑完沖淋浴吃早餐。吃完歪在沙發聽一張唱片,聽完開始工作。
一個月時間裡每天早上我都跑這同一路線。然後倉房沒燒。
我不時掠過一念:他會不會叫我燒倉房呢?就是說,他往我腦袋裡輸入燒倉房這一圖像,之後像往自行車打氣一樣使之迅速膨脹。不錯,有時我的確心想,與其靜等他燒,莫如自己擦火柴燒乾淨來得痛快。畢竟只是個破破爛爛的小倉房。
但這恐怕還是我想過頭了。作為實際問題,我並沒有燒什麼倉房。無論我腦袋裡火燒倉房圖像如何擴張,我都不是實際給倉房放火那一類型的人。燒倉房的不是我,是他。也可能他換了該燒的倉房。或者過於繁忙而找不出燒倉房時間亦未可知。她那邊也杳無音信。
十二月來臨,秋天完結,早晨的空氣開始砭人肌膚了。倉房依然故我。白色的霜落在倉房頂上。冬季的鳥們在冰冷的樹林裡啪啦啪啦傳出很大的振翅聲。世界照舊運轉不休。
再次見到他,已是去年的十二月中旬了,耶誕節前夕。到處都在放聖誕讚歌。我上街給各種各樣的人買各種各樣的聖誕禮物。在乃木阪一帶走時,發現了他的車。無疑是他那輛銀色賽車。品川編號,左車頭燈旁邊有道輕傷。車停在一家咖啡館停車場內。當然車沒以前見過那麼神氣活現閃閃發光。也許我神經過敏,銀色看上去多少有些黯然。不過很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有一種把自己記憶篡改得于子有利的傾向。我果斷走入咖啡館。
咖啡館裡黑麻麻的,一股濃郁的咖啡味兒。幾乎停不到人語,巴羅克音樂靜靜流淌。我很快找到了他。他一個人靠窗邊坐著喝牛奶咖啡。儘管房間熱得足以使眼鏡完全變白,但他仍穿開司米斜紋呢大衣,圍巾也沒解下。
我略一遲疑,決定還是打招呼。但沒有說在外面發現他的車—無論如何我是偶然進入這家咖啡館,偶然見到他的。
「坐坐可以?」我問。
「當然。請。」他說。
隨後我們不鹹不淡聊起閒話。聊不起來。原本就沒什麼共同話題,加之他好像在考慮別但是們。雖說如此,又不像對我和他同坐覺得不便。他提起突尼斯的港口,講在那裡如何捉蝦。不是出於應酬地講,講得滿認真。然而話如此細涓滲入沙地倏然中止,再無下文。
他揚手叫來男侍,要了第二杯奶油咖啡。
「對了,倉房的事怎麼樣了?」我一咬牙問道。
他唇角泌出一絲笑意,「啊,你倒還記得,」說著,他從衣袋掏出手帕,擦下嘴角又裝回去,「當然燒了,燒得一乾二淨,一如講定的那樣。」
「就在我家附近?」
「是的,真就在附近。」
「什麼時候?」
「上次去你家大約10天後。」
我告訴他自己把倉房位置標進地圖,每天都在那前面轉圈跑步。「所以不可能看漏。」我說。
「真夠周密的。」他一副開心的樣子,「周密,合乎邏輯,但肯定看漏了。那種情況是一定。由於過於切近而疏忽看漏。」
「不大明白。」
他重新打好領帶,覷了眼表。「太近了。」他說,「可我這就得走了。這個下次再慢慢談好麼?對不起,叫人等著呢。」
我沒理由勸阻他。他站起身,把煙和打火機放進衣袋。
「對了,那以後可見她了?」他問。
「沒有,沒見。你呢?」
「也沒見。聯繫不上。宿舍房間沒有,電話打不通,默劇班她也一直沒去。」
「說不定一忽兒去了哪裡,以前有過幾次的。」
他雙手插衣袋站著,定定注視桌面。「身無分文,又一個半月之久!在維持生存這方面她腦袋可是不太夠用的喲!」他在衣袋裡打幾個響指。「我十分清楚,她的的確確身無分文。像樣的朋友也沒有。通訊錄上倒是排得滿滿的,那只不過是人名罷了。那孩子沒有靠得住的朋友。不過她信賴你來著。這不是什麼社交辭令。我想你對她屬於特殊存在。我都有點嫉妒,真的。以前我這人幾乎沒嫉妒過誰。」他輕嘆口氣,再次覷了眼表,「我得走了,在哪裡再見面吧!」
我點下頭,話竟未順利出口。總是這樣。在這小子面前語句難以道出。
其後我給她打了好多次電話。電話因未付電話費已被切斷。我不由擔心起來,去宿舍找她。她房間的門關得嚴嚴的,直達郵件成捆插在信箱裡。哪裡也不見到管理人,連她是否仍住在這裡都無從確認。我從手冊撕下一頁,寫個留言條:「請跟我聯繫」,寫下名字投進信箱。但沒有聯繫。
第二次去那宿舍時,門已掛上別的入居者名牌。敲門也沒人出來。管理人依然不見影。
於是我放棄努力。事情差不多過去一年了。
她消失了。
每天早上我仍在五處倉房前跑步。我家周圍的倉房依然一個也沒被燒掉。也沒聽說哪裡倉房給燒了。又一個十二月轉來,冬鳥從頭頂掠過。我的年齡繼續遞增。
夜色昏黑中,我不時考慮將被燒毀的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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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係香港人、香港事。全文畢錄,碌落少少就有。
Medium link 喺度,自便:
https://link.medium.com/VT0CHgmNEZ
//
2019 年 9 月 1 日,香港大嶼山上演一幕現代版「鄧寇克大逃亡」,一眾示威者發揮驚人意志,由機場走到東涌,再走到欣澳,最後在青嶼幹線收費廣場等得到救命草,一架又一架嘅義載素人車輛,將示威者帶到安全嘅地方,盡顯人性光輝。
喺呢個星期日,喺相距六小時時差嘅比利時,上演一場一級方程式賽事。晴空之下,陰霾籠罩。法國新秀車手 Antoine Hubert 上日喺二級方程式嘅賽事中意外身亡,同佢由細鬥車鬥到大嘅法拉利車手陸克萊 (Charles LeClerc ,多謝 丹尼爾 vs 陳恩能 譯得咁好) ,承受住喪友之痛及五屆總冠軍咸美頓 (Lewis Hamilton) 亦步亦趨嘅壓力,以不足一秒嘅差距,首摘分站桂冠。賽後陸克萊亦將勝利奉獻畀故友,話會銘記呢一場車。
喺致命意外發生之後,賽車記者 Andrew Benson 寫咗篇文解釋,點解車手明知一級方程式呢種運動隨時攞命,但依然喺駕駛座中,將平衡力、勇氣、技術、判斷力及亢奮共冶一爐,以時速 300 公里穿越每條直路彎路。原因,係賽車本身,就係一種咁特別嘅運動,只以力壓群雄為目標。關於意外,佢咁講:
"There will be a full investigation into this accident... The forces involved will be analysed. Lessons will be learned, and changes made. But in some cases, there is not much to be done. The human body can only take so much, which is why the risk of motorsport can never be entirely eradicated."
係呀,無論大家如何以古鑒今,賽車同賽道嘅設計點樣改良,安全系數再高,有啲意外一旦發生,人體能夠承受咁多,就係咁多。賽車嘅風險,從來都不容抹殺。
- - -
星期一,開學日。有人罷課、有人罷工、有人開學、有人返工。
當喇沙、皇仁、聖方濟各等名校嘅學生戴上頭盔同面罩,默站甚至跪喺校門外嘅時候,另外有啲學生,可能就靜靜雞咁,喺紀律部隊職員保護之下,返學。例如話,警察公共關係科 (PPRB) 總警司謝振中嘅兩個仔,據報就係坐警隊嘅私家車返學,仲要有便衣警員喺校內出現,唔知以為拍緊《逃學威龍》。
喺警方每日例行嘅記者招待會上,記者當然就呢個疑似特權問題窮追猛打。不過謝 Sir 自己就冇回應,將個波射咗畀坐旁觀嘅 “Er Er Sir” 江永祥。咁 “Er Er Sir” 例牌咁 Er 住講一大輪廢事遊花園之後,就用雙手整理枱頭叠紙,然後同謝 Sir 轉身拂袖而去。
如果大家有睇到 Er Er Sir 答問題嘅呢條片,可能都會有一個疑問:點解阿 Sir 今日你個樣咁心虛、咁怯懦嘅?平時讀稿神態自若、譴責示威者嘅霸氣都忽然間盪然無存。阿 Sir ,你今日姨媽到定係賭輸馬呀?表現判若兩人喎。
其實原因又唔難理解嘅。 PPRB 平日記招上嘅應對,一係就關於同袍嘅受辱同受傷;唔係就關於「暴徒」嘅破壞同惡行。有幾可會講到自己,或者自己屋企人嘅事?當話題涉及到尚未成年,需要成年人保護嘅兒女嘅時候,Er Er Sir 唔答又唔得,答又可能流露一啲情感,心入面隨時嬲鳩緊謝 Sir 乜咁大整蠱。
- - -
咁你話, Er Er Sir 怕表露咗啲乜嘢情感呢?
即係咁。仔女喺屋企,仲可以由家人或者工人姐姐睇住,放假出街,自己𥄫實亦都得。唯獨是返學,喺一千幾百個年齡相若嘅學生之間,如果自己嘅子女不幸成為眾矢之的,咁就認真大檸樂。
站在父母嘅角度,當然唔希望子女蒙受任何髮膚上嘅傷害 (聲明:切勿以暴易暴,打人係唔啱嘅,犯法嘅嘢真係唔好做) 。但係打交嘅皮外傷總有癒合嘅一日,而小朋友成長真正有影響嘅,可能係心理上嘅陰影:同學嘅排擠、奇異眼光、甚至被當透明人,因為有特權 (或者手中嘅掌心雷) 而被疏遠,諸如此類。
如果阿 Sir 嘅子女返到屋企,同嗲哋媽咪講:「返到學校,啲同學仔都唔肯同我講嘢、又唔同我玩呀⋯⋯我係咪做錯咗啲乜嘢?」呢一刻,假使你代入阿 Sir 嘅身份,你,會作何感想?每個月逗緊嗰份糧、穿著制服嘅光榮同使命感、特區同中央政府對你嘅嘉許同肯定,同子女嘅童年、青春及校園生活相比,邊樣重要啲?
- - -
當一幕又一幕警察、防暴乃至暴龍以不必要嘅武力去殘暴對待示威者、喺太子地鐵站亂棍毆打乘客、向投撚晒降嘅平民發射胡椒噴霧嘅時候,我能夠理解佢哋一係已經殺紅咗眼,一係就已經畀上級指令洗撚晒腦,行動同機械人無異。
但係差人都休班嘅時候,返到屋企,面對屋企人,尤其是性格同價值觀都未定型、對人際關係以至政治時局一知半解嘅子女嘅時候,一眾休班警又如何正常生活?如何面對一啲言者無心,但非常尖銳嘅問題? The human body can only take so much.
香港嘅社會撕裂,始於黃藍,繼而分黑白,再細分到警察同平民。
本應柴娃娃開心下嘅球迷會都杯葛警察 (反而原本敵對嘅球迷會就自發攜手 We Connect ,林鄭真係功德無量) ;本來歌舞昇平嘅商場但凡有警員出沒就畀人噓到耳聾;本應天真無邪嘅小學、青春熱血嘅中學,若然都出現警民分化,除非警隊能夠肯定自己嘅權威千秋百載,警員能夠自欺欺人到 2047 ,否則,情感上嘅崩潰,亦可能係香港人命運嘅一個轉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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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 尼 頓 賽車 服 在 Flavio Briatore(長文) - [閒聊] F1界的異端分子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F1界的異端分子 - Flavio Briatore(長文)
覺得很少人有他的介紹
就打了一篇
今天神來一筆的Alo突然官宣轉隊的新聞
就讓人不得不回憶起Alo的車手生涯領路人 - Flavio Briatore
(同時也是Alo的經紀人與生涯貴人)
台灣圈網友俗稱汗液老怪
因為他在執掌雷諾/班尼頓當車隊管理人時在公眾場合很時常流汗因而得名
中生代版友大概最有印象的是記得2008新加坡撞車門事件
在早一點的版友大概會把他跟大舒馬克連結在一起
但更多的是大多數新人菜鳥級車迷可能根本不認識他
印象中是2005還是06
雷諾跟Alo聲勢如日當中氣焰正盛的時候
以前F1 Racing雜誌有做過他的訪談
當時中譯版下了個標題
"F1界的不老頑童"
個人覺得這個形容真的非常貼切
其實他的生涯真的挺屌的
曾經是人生失敗組
但也是人生勝利組
應該很多人很難想像Flavio Briatore
早年生活跟F1甚至是整個賽車界毫無關聯
甚至早期的他根本就是個金融詐欺犯
他的生平
早期做過很多行業但都失敗
開餐廳開到倒店
去公司給人當助理,結果該公司的老闆被恐怖份子做掉
最後跑去米蘭證交所當個證卷交易員
但這也是他的人生第一個最大轉折點
即是在證卷業時結識了他的恩人
即是班尼頓服飾品牌的創辦人 - 盧西亞諾斑尼頓
並成為了至交密友
爾後
Briatore在義大利犯下多起金融詐騙跟賭博詐騙
簡單說他就是某個詐騙集團的頭頭或二把手之類的角色
一度被法院判刑逃亡成通緝犯
最後流落到沒有法律引渡條款的維京群島躲避警方追緝
最後由於班尼頓先生的幫忙
不只動用許多關係讓義大利國家對他特赦
以往的刑事判決一律翻篇皆過當作沒這回事
並且讓他得以進入班尼頓公司經營核心中
最有名的就是讓他執掌班尼頓品牌美國地區業務的總負責人
期間Briatore利用了班尼頓品牌的特許加盟零售商制度大撈一筆
奠定了他財力雄厚的基礎
在之後由於班尼頓該服務品牌在歐美國家漸漸退流行銷售日漸下滑
於是班尼頓先生開啟了進入F1成立班尼頓車隊的決定
最後在1988年買下了前英國Toleman車隊
即是雷諾廠隊的前身 - Benetton F1車隊
也是當時力邀Flavio Briatore來執掌這支車隊的商業總監
隨後沒多久車隊即大換血
Briatore即馬上被提拔為車隊經理
也就是車隊的名面上的最高管理者
(其實根據Briatore自述他本人一開始對賽車毫無興趣也從不關注)
就此開啟了菜鳥總監管理菜鳥新車隊的大膽經營模式
但事實證明Briatore真的是車隊經營的鬼才
當時他的目標就是把Benetton F1打造成一隻具有爭冠實力的一線上游車隊
於是開始了大開闊斧的改革
首先清洗掉了舊Toleman的決策層管理層跟沒實力的二流車手
最經典的莫過於1991年
先是簽下了賽車設計師John Barnard
但當年就又馬上將他炒掉
隨即在從當時簽下了剛從Jordon出道的新人Michael Schumacher(大舒)
根據Flavio Briatore自述
他看到大舒在Jordon的第一場比賽展現出的驚人天賦潛力後
(雖然那場比賽大舒最後因為機械故障而DNF)
即了解到必須不計一切代價都要把大舒挖下來
簽下大舒後
Briatore就像幾年後的JeanTodt一樣
目標將Benetton F1車隊打造成以大舒馬克為中心的強隊
果然Briatore的眼光真的沒錯
大舒一加入Benetton後即展現出爆炸性的實力能跟當時的洗拿教授等一線巔峰車手一較高
下
隨即的事大家都知道
大舒在94/95年拿下了世界冠軍跟95的車隊冠軍
不過94年因為有油箱作弊事件導致大舒被禁賽兩場+罰款
加上最後跟Hill的爭議性一撞
讓94年的第一冠比較有爭議問題
但95年大舒跟班尼頓則完全統治了當季F1
1994年底Briatore收購了當時墊底之一的法國Ligier車隊(即未來Prost車隊的前身)
也因為如此
Briatore/Benetton與當時為引擎供應商的雷諾建立了長期供應合作關係
而Ligier車隊則下放給前蘇格蘭車手Tom Walkinshaw所管理
Briatore則全權負責母隊Benetton的管理
1995年底大舒跟一大票技術人員受Jeantodt與蒙總之邀跳槽至法拉利車隊
但Briatore在1996年開始跟Benetton母公司產生理念分歧
原先Briatore計畫循Ligier車隊經驗再次用同樣手法收購米納迪車隊
但後來因為利益分配還是什麼問題的
導致米納迪車隊最後又易主給別人
而Benetton母公司以大舒離去導致車隊競爭力與成績下滑為由
解僱了Briatore
由另一位當年也是頗具盛名的David Richards來領導
(英國MSA主席 + 前WRC副駕並奪得1981 WRC世界冠軍,後來被挖去BAR車隊成為其核心管
理層)
所以從1998~2000年這段時間的Benetton其實是沒有Briatore領導的
而Briatore則跑去獨立引擎供應商Supertec當負責人
Supertec其實獨立皮車廠骨
外面是掛荷蘭引擎
但其實供應F1的是雷諾貼牌引擎
但超級爛
98後威隊跟BAR跟班尼頓都是被這破引擎害慘
這間Supertec在2000年底就經營不下去而破產
最後也是由雷諾母廠花錢買回去
不過看到這裡也能發現
Briatore後來就根本是半個雷諾人了
而不是斑尼頓人
再來時間進入了21世紀
這時就是Flavio Briatore人生的第二個轉折點
原因即是
2000年開始即有風聲傳出
雷諾母廠打算直接成立完全廠隊親自下海來玩F1
加上Benetton母公司服飾本業進入21世紀已經不是主流的時尚品牌
更因為車隊在90年代末期成績大幅下滑最好也只能在中游徘迴
雖然後期有Jean Alesi、蔣開鑼、鈕扣等人陸續加盟進來當車手
但車隊競爭力就是那樣而已
而最好的選擇就是直接收購現有且長期合作的Benetton F1車隊
兩方即一拍即合
很快就達成收購協議
而基於前面的種種因素
雷諾當然強力邀請Briatore回來執掌這支以全新廠隊的身分的車隊
Briatore得到了東山再起的機會當然好啊
於是Briatore就以總經理+車隊董事+車隊總負責人的三重身分進入了新雷諾車隊
不過有趣的是其實雷諾收購Benetton是在2000年底就已經交易完成的
但由於多重因素考慮之下
2001年依舊以Benetton F1車隊的名義參賽
但01年的班尼頓已經完全是雷諾所掌控了
直到2002年才正式更名為Renault F1 Team
順帶一提Benetton車隊的後期都是由Benetton先生的兒子Rocco Benetton在經營
這一位Rocco他完全不是賽車運動業的料
他的專才是在金融與商業上
比較有點像專業經理人那樣的概念
外行人領導內行人
這也是導致後期的Benetton F1車隊每況愈下的一大原因
Briatore掌握實權後
不免再來一次車隊大清洗
這個時候就差不多要提到本篇的第二主角了
Briatore一直以來都有這個獨到的眼光在遴選新人車手
大舒就是最經典的發掘例子
而2001年當時的Briatore在F3000上看中了年僅18歲的Fernando Alonso
當時Briatore一看到Alo在F3000跟前一年日產基礎方程式賽上的優異表現
利碼就任定Alo會是未來的第二位大舒馬克2.0版
於是大力爭取Alo投入旗下成為了他的經紀人
不過Briatore認為Alo當時的年紀過輕
於是就讓他先至Minardi車隊磨練
其實這又是一段故事了,搶人故事XD
少年的Alo天分之高
是讓Briatore跟JeanTodt都有介入想搶人的狀況
大體說一下
當時的Alo是Minardi F1車隊的衛星隊出賽F3000
2000年時其實Alo已經是Minardi F1的測試車手了
當時的Minardi F1背後有日產集團的奧援
那時日產跟Minardi F1的負責人協議好讓ALO簽屬一份為期10年的合約
對此ALO非常不爽的表示
他認為10年時間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空間與機會
(應該只要是人都不想簽吧XD,根本墊底賣身契)
就在此時
JeanTodt同時間也看中了ALO這名高潛力高天資的少年
而且同時也出手了
JeanTodt當時與ALO有密會並且已經簽屬了一份秘密備忘錄
並且能公開於世
但最後Briatore不知道怎樣的居然成功攔胡
讓Alo解除與JeanTodt的秘密協議
轉向讓Briatore正式成為其經紀人
法拉利陣營的JeanTodt跟更前面的日產都正式出局
(其實我當年得知這一段歷史時
就在想如果當年是由JeanTodt的法拉利陣營拿下Alo
或許Alo就會是站在後來的Massa那個"位置"了
也就是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有可能索伯跟本能寺即是Alo的第一站或第二站
但如果真是如此
我看也沒有05/06兩冠了
但如果Alo取代Massa
那07年的內鬥跟08年的30秒冠軍結果也或許都不同了
可惜歷史沒有如果
無法評判沒有出現的歷史)
說回01-02年
之後Briatore又運用他的高超的談判手腕
說服Minardi F1讓Alo提供正是車手席位
並能讓Alo於01年在Minardi累積里程湊足超級駕照以利隔年正式出賽
作為利益交換
Briatore同意延長Minardi的車隊財務貸款延期
(雷諾為其債主,且Briatore有股份)
Minardi F1作為當時的墊底隊常客之一
本身賽車毫無競爭力可言
大概就是2021的HAAS或這幾年威隊那種等級
但ALO在01年德國站憑著的優異表現震撼全世界
排位僅取得第21位出發(倒數第二)
但正賽的優異表現使他最終拿到第10名完賽
雖然依然沒有積分(當時只有前6名有積分)
但這是Minardi創隊以來的最高正賽成績
本站讓ALO一戰成名
成為不可小覷的未來新星
(不過其實2001德國站最終只有10輛車完賽
也就是Alo後面全部都是DNF
實質上還是最後一名
但至少有完賽
DNF名單內還包括了大舒、黑旗胖、米卡、DC四位強棒本場全倒
分站是由小舒拿去後面,頒獎台另兩人則是老巴跟JV)
隔年2002年
Minardi跟雷諾分手
Alo失去正式車手席位
當時的Briatore認為Alo還需要再磨練一年
即派他為雷諾廠隊的測試車手蹲一年
隔年2003正式成為雷諾的正式車手
其實當時Briatore為了拱上Alo而把鈕扣踢出去
那時抗議聲浪非常大
車迷紛紛質疑Briatore
把經驗成熟又有顏值的鈕扣換掉
改成乳臭未乾的Alo
但Briatore也很強硬地回應說
"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是否做對"
再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
03年即表現出能進入積分圈的大將之風
第二站雪邦即拿竿位
西班牙站拿到首次頒獎台
匈牙利站拿到首個分站冠
雖然巴西站大撞
但越撞越勇
剩下的就跳過
很多人都知道
時間來到2005年
雷諾已是爭冠首選強隊
05年的雷諾基本上就是今年的紅牛
05年的Alo基本上就是今年的MAX
雖然雷諾R25沒麥拉拉那麼強悍
但穩定度大勝一籌
穩穩拿分也穩穩收割頒獎台甚至分站
於是第一冠就拿到了
那年Kimi真的是非戰之罪
速度快到不行
但車子實在太不穩
完全是敗在麥拉拉那個穩定性完全不行
看Kimi開的心很累
我們看轉播的也看得很無力
尤其是紐柏林最後懸吊那一炸
實在是全球Kimi粉瞬間傻住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老實講2005 Kimi也有點像今年的紅軍少主的窘境
只是一位是被賽車穩定度婊,另一位是被車隊本能寺狂婊
爭冠過程不是本篇重點
就不再說了
由於Alo的雷諾合約到06年結束
重點是
2005年當時已有傳出JeanTodt想再次爭取Alo加盟法拉利
這風聲一出來Briatore當然就不高興了
公然挖牆腳
不過前者後來也受制大舒條款而最終破局
(大舒完全不願意跟Alo當隊友,這在05年完全是公開秘密)
最後JeanTodt只能拉正Massa
我記得當初最早的第一版的傳言是
Alo -> 法拉利
大舒 -> 退休交棒給Massa
紐口 -> 雷諾補Alo空缺(已跟威隊毀約,且尚未跟BAR續約)
但05年版的第一次傳言
完全沒有任何一項實現
真正改變的是在2005年第二版的傳言
05巴西站時
幾乎全闈場都知道
Alo跟跑等你死密談了數個小時且相談甚歡
根據後來的報導跟當事人說法
當時密談
Ron問Alo有沒有興趣為麥隊開車
Alo居然點頭說有興趣
讓Ron大驚過喜
(根據Ron的說法是他原本只是以開玩笑的角度在嘴砲問Alo而已
沒想到Alo真的認證回答他有興趣)
由於雙方已經有了初步共識
隔一站日本站鈴鹿
兩人再度密談
這次就真的一拍即合
日本站密談後
僅過3星期雙方直接官宣簽下3年合約
據說!!!
Briatore非常火大不爽
因為事前Briatore毫不知情
Alo是在瞞著Briatore的情況下自己去跟跑等你死洽談的
雖然Alo第一時間有派他的親屬去知會Briatore
但還是讓Briatore非常不爽
這件事情也稍微讓Briatore與Alo埋下心結
根據Alo說(2005時)他其實早就不喜歡Briatore的管理風格與介入他的生涯
所以尋求轉換跑道
其實當初的八卦是
跑等你死跟Alo甚至計畫想在2006賽季中直接轉隊過去麥隊
但Briatore當然打死不願意
Briatore是一位算很精的"商人兼經理人"
虧本生意他打死都不可能讓步的
且由於06年車隊還在跟大舒爭冠ing
此時消息一但正式曝光
雷諾頓時會軍心渙散
所以Briatore非常堅持Alo必須把合約走完才能走人
連賽季後也不願意提前放人
必須等到合約期滿日才能走(就像當兵退伍日到才能離開軍中那樣)
2005年同時間
雷諾母廠本身也有動盪
雷諾母公司換新CEO
這位新CEO即是在疫情前一兩年被抓包重大逃漏稅從日本藏在行李箱偷渡潛逃去中東的那
位
我忘了它名子叫啥
不過他當年在雷諾董事會內是主張反對繼續參與F1派的人
我記得Ucar當年的報導有報說
他的綽號叫做"無情的商人"
換言之沒有利益沒有賺頭的事業一律剔除退出
(結果逃漏稅,果真是無情XDD)
所以05-06一直都有傳言雷諾因為這名新CEO上任
即有可能要退出F1
但最終Briatore成功爭取到繼續參賽
他本人也成功留任擔任2007後的車隊總負責人
2007年
Alo跟老漢+跑等你死的內鬥間諜門那些就都不說了
這篇主軸是講Briatore
2007年是F1金錢贊助重大的轉折點
菸商必須全面退出贊助商
雷諾原本是由JT日本菸草作為首席贊助商
車隊失去了王牌車手又失去了主要贊助商
(雖然後來找來Ing但搞金融的不可能投入比菸商更多錢在贊助上)
所以2007的雷諾勢必會大幅下滑
07年雷諾完全慘
要不是那一年焦點都擺在麥拉拉內鬥跟間諜門醜聞上
讓多數人忽視了雷諾的大幅度下滑
沒啥人關注雷諾
我還記得當時雷諾一位車手是Heikki Kovalainen
這一位存在感超低
沒實力沒成績沒啥吸引人的地方
只因他的經紀人也是Briatore
另一位忘了是誰(獎開羅嗎?還是小皮龜已經上了?)
管他的
反正07後的雷諾成績真的不太行
再來2008
最經典的來了
撞車門這一年
前面跟麥隊一系列鬧翻的Alo
唯一選擇就是鳳還巢回歸雷諾
(當年其他隊席位早都卡滿了,就算有空缺的也都是比雷諾還更下面的)
但2008的雷諾依舊也是中游等級而已
根本沒啥競爭力可言
我記得當初Alo這雷諾兩年約也是跟Briatore"喬"很久
也不排除休息1年
因為Alo那時已經有大便銀行的贊助了
他的希望是跟Briatore只簽一年短約
把雷諾當跳板
隔年直接跳去法拉利接Kimi或Massa
但Briatore當然不願被當作跳板
於是談了很久
加上07-08年開始全世界上演著金融海嘯雷曼風暴
讓汽車業賽車業充滿了不穩定
再加上Kimi跟Massa的合約也不明朗
Alo最後就妥協先在雷諾蹲個兩年約
再來就是跟著小皮龜開著一輛依舊沒啥競爭力的雷諾R28
靠著星加坡撞車門拿下Alo在雷諾時期的最後一座分站冠
雖然撞車門是09年才被小皮龜爆料的
但說真的
要大家相信撞車門跟Alo毫無關係?
老實說是真的很難相信啦!!!
至於Briatore嘛
他因撞車門被終身褫奪公權逐出賽車界的官司
堪稱也是精彩
最後Briatore在法國法院勝訴FIA
這項逐出令也被無效化
(據說後來FIA跟他有和解)
不過Briatore本人有公開說過
他已經對賽車界沒興趣了
後來離開F1跟車界後轉去足球界發展
接下來離開F1的事情我沒研究就不太知道了
有印象他有投資足球隊、夜店、酒店、渡假村、金融業....
過著紙醉金迷奢華的富豪生活
反正他的財力也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等級的
近年唯一比較大的關於他的消息是
2020他確診Covid-19而且據說是到中重症程度
不過最後有救回來
有沒有後遺症這些細節不知道
不過人至少還有活著
今年72歲
不管是年紀或心力
Briatore應該都不太可能再重回賽車界跟F1了吧
說到Briatore
不得不提到他的感情史
他真的是超高級老司機
看看他的歷任女友老婆
一位比一位大咖
堪稱維密超模殺手
連吃數個超模
Heidi Klum、Elisabetta Gregoraci、ENaomi Campbell
三位赫赫有名的國際超模
都玩過也幫他生過小孩
就知道他各方面多強大
男人的榜樣
莫過於如此
人生勝利組
真不老頑童
以上這篇大概是這樣
他算是有別於一般傳統的車隊領導人
在F1業界比較有多方面發展的一位異端
不過從他的人生歷程來看
這人真的有他一套
不論他是幹什麼事情
真的也是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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