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笑翻了,現在我爸媽已經欣賞過本演員出道作品,而且我媽現在都叫我新聞局長😄。
第一次拍戲真的超有趣,我一輩子看戲但我都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可以一下子看到主角左邊一下子看到主角右邊,然後都看不見攝影機,原來同一場戲要錄好幾次!
我在國際橋牌社第二季裡面有三場戲,只是三場戲喔,我就拍了一整天,而且我拍完出去才發現!路斯明站在後面看!!!!超帥的,路斯明帥到爆,而且他在橋牌社二演得超好,超有氣勢,因為這個角色比較複雜,比先前他拿到的角色都難演,我認為這是他目前最好的演出,這個角色真的有令人念念不忘。我本來就有在注意他,沒想到那天他有在等戲的時候看我們那場!
好的,以後有空再專門開路斯明一篇(他的爸爸也應該開一篇),現在當然是要介紹新生代最具實力女演員胡采蘋。就原來拍戲是要一場戲從好幾個角度拍,要演好幾次,而且特寫的時候攝影機根本就已經用機器手臂架在我眼前了,非常近,我幾乎就是演戲給攝影機看,竟然是這樣拍出來的。
那我們平常看孤味、親愛的房客那種爆哭戲,陳淑芳在計程車上哭,我跟你講,那個攝影機絕對就是離她很近,她要這樣哭這樣演內心戲真的很難,因為攝影師就在你前面你可以摸到他的,一堆人在你旁邊拍你,這要怎麼入戲啊!還有武打片,那個不就是要打很多次,哇噻,還好我演技很精湛,不然真的拍不完!
我出現的集數是第三集跟第九集,這次我演新聞局長,現在台灣沒有新聞局了,可是以前新聞局真的是國家的門面,宋楚瑜、胡志強、錢復,張艾嘉的外公魏景蒙,還有DPP時代的林佳龍、鄭文燦、姚文智、謝志偉,都是擔任過新聞局長的人物。而我在這次橋牌社裡面,就是演夏靖庭夏哥(陸中華)的新聞局長。
這次橋牌社二是以1995-96台海飛彈危機為主軸,我的戲就是著名的李登輝總統「空包彈演講」,震撼各界,而我必須出來替我的總統收拾善後。沒想到可以參加這麼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場戲,我看了很多其他大咖客串演員的戲都沒這麼歷史性耶哈哈。(因為我演技好啊顆顆)
跟夏靖庭夏哥一起演戲很棒,他演好幾次台詞完全一模一樣,不像我每一次演都不一樣,而且夏哥說了一些他對連戰(陸中華角色原型)的看法,他怎麼想這個角色,很有意思。而我看剪出來的戲還穿插了他跟路斯明的對手戲,我演的時候覺得這不會有點乾嗎,原來後面的剪輯會有很多處理,看的時候倒是覺得很精彩。
另一場戲我跟之前在炮仔聲爆紅的范宸菲對戲,范宸菲看起來小小的,現場演出也是很自然,好像沒在演的感覺,但後來看剪出來的戲,莫名的很吸睛,覺得演得好好,這好奧妙,現場我沒感覺她有什麼異樣,但剪出來我就發現她有設計眼神,好有趣。范宸菲的表現很不錯,演活了這個角色,而且我發現她竟然是政大外交系的,也是我們政大特殊系畢業的校友。
好的,接下來你該做的事情就是點進本Emmy的連結(在留言板),立刻支持橋牌社,然後點進第三集跟第九集先看我,再從第一集看起顆顆。
#感謝當天所有演員大家真的很棒
(我拍完大家還一直跟我再見超可愛的)
#現在就去國際橋牌社網頁:
https://isnation.tw/立刻支持國橋
同時也有1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育有一子一女的Anda於2014年確診乳癌,進行切除手術後,2016年癌症復發,癌細胞轉移到肝臟。身體面臨巨變,她心情被受打擊可想言之,更甚者,她更要面對家中只有數歲大的子女,「醫生話畀我聽嗰下我都接受唔到」,Anda憂心指如何可以將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告訴子女。 Anda的子女中,女兒更是「癡身」,...
異樣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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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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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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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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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篇文有提到過我我們把賣屋的成本預算都投入到了花園,我們有個非常大的花園。因為是邊間又是邊坡的房子,所以前屋主種了許多植物來遮擋隱私,讓住在裡面的我們彷彿被森林包圍的感覺,隨著四季轉換從窗外看去綠叢點綴著紫白桃紅橘等各種顏色的花卉在其中,心情每天都很好。但整理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因為植物真的很多。所以我們找了專業的園藝師來幫我們重新整理和規劃,我們希望在保留原始景觀的情況下,讓植物看起來不要這麼密集,當然還有之前提到的把菜園變草坪的費用。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我們找了很多園藝師來估價,最後找到了一個價格合理,和我們的想法也符合的園藝師來合作。
施工的過程中,當然邊做我們會有一些新的想法,每個想法都是加錢的想法,雖然追加後的預算,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但發生了一個插曲,讓我們差點付不出工程款。
科學家有一筆發明獎金,早在半年多前就通知有這筆錢,但他就是那種順其自然的人,完全沒去追這筆錢何時撥款,一直到我我們決定賣房子之前負責人寫信問科學家:「這筆錢你打算放到退休金帳戶還是到薪水帳戶?」科學家當然要求放到薪水帳戶,此時正是需要花錢的時刻,我們感恩這筆錢像是及時雨,剛好可以拿來整理花園,所以我們就放心的追加預算,想把花園工程做好。
誰知等了又等,這筆錢一直遲遲不下來,科學家打電話去問,又老是找不到人,終於找到人,對方說因為科學家沒有完成填寫請款表格,所以沒有撥款。這事說到就來氣,我們從來沒有領過什麼獎金,怎麼會知道要填表格,而你寫信來通知,也不會一併告知申請流程,只問我們要放款在那個帳戶?就讓我們一直苦等。
科學家在當天就馬上處理請款表格,然後跟對方確認完成請款手續,負責人說下周就會入帳。
於是我們就放心讓人開工了,結果到了下周,錢沒有進來,因為某些原因,說還要再等一週。
我們付了一半工程款,工人已經開始工作,如果下周在沒進款,真的要開天窗。科學家開始盯這筆錢,常常在半夜12 點起床確認手機,是否有款項入帳,壓力之大可想而知。誰知到了最後時間還是沒看到這筆錢,眼看兩天後就要驗收付尾款,他心急如焚的打電話去找負責人,誰知道這個小姐他去度假了~~度假~~度假去了。 「職務代理人」其實是「植物代理人」,因為他無法處理放款事項,科學家把事情告知這株「植物」,如果因此毀約,他會要求負責人賠償我們所有的損失,因為他都有書信證明。我老公十年來第一次態度強硬的處理事情,這次真的被逼急了,於是「植物代理人」只好把原負責人的上司的私人手機號碼給了科學家,科學家找到了上司,上司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積極處理,隔天一早錢就入帳,我們終於如期付清了工程款。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準備賣屋了,花園弄好的那個星期六上午,我帶著輕鬆的心情說要去買點菜和肉,好好的煮一頓大餐,慰勞辛苦的我和他。以往他都會說全家一起去採購,這次卻說他要在家裡處理一點事情,我太放鬆,沒有察覺到異樣(老公跟小孩一樣,說要自己忙點事想支開你的時候,你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警戒,是我疏忽了),就獨自出門了。他還交代我慢慢來,可以喝個咖啡放鬆一下,最近監工太辛苦了,我整個人充滿幸福感的出門了,還真的找家咖啡店慢慢啜飲咖啡,只差沒去按摩。
不過九十分鐘的時間,我一進門回到家,手上的菜摔到地上,看到眼前的景象真的差點暈倒,「我老公補漆補成了101忠狗牆」,從我嘴裡罵出我唯一會講的髒話,用獅吼功奮力地吼出「靠!!你到底做了什麼?」整面牆像是長滿了雀斑,我知道他想補漆,可我一直告訴他先補角落不顯眼的地方,如果效果不錯,再整面補,如果色差很明顯,就什麼都不要做,結果,什麼不該做的他都做了,我當下真的好想哭。真的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我氣到都不想跟他說話,原來支開我,就是擔心我會阻止他,而我沒有留下來阻止他,果然就發生了不可挽回的錯誤。因為這面牆,讓我家看起來好像廢墟,那種想哭卻掉不出淚的感受~~原來不是盡頭...
我望著那面牆發呆,他問「午餐吃甚麼?」
我沒好氣的說:「自己煮泡麵吃。」
想了很久很久(大概15分鐘)我說:「也許這是天意,我們重新粉刷這面牆吧。」
闖禍的那個人,也點頭同意了。
週日,我們去向朋友請教了如何粉刷,要買什麼漆,也借了一些工具,然後想到了美女業務員的建議,去Bunnings買了亮色的漆,把原牆面的顏色換了。當天晚上,我們就直接開工,連孩子們也加入粉刷的行列,把整面牆先漆上兩層白漆,掩蓋原色,等著隔天再上色漆。
清晨三點半,我發現枕邊人不在,起身看到這個始作庸者竟然已經起床開始工作,我太睏了,沒管他就繼續睡了。隔天早上起床,他已經完成了大部份的牆面,只剩修邊。看他如此辛苦,我也就不再責備。
重新粉刷後,房子整個煥然一新,科學家刷出興趣,竟然說要把女兒房間的牆面也換成亮色,我當時不知道油漆的價格,反正牆面不大,也就沒有反對。這個期間,科學家就是來回的Bunnings跑了好幾趟,都說是缺什麼,就跑去買,然後告訴我,他要把房子換外觀換上新的鐵灰黑色,聽說那是現在最流行的顏色,會讓房子看起來很氣派。然後他把圍牆的漆和房子外圍的白漆也全部買回來後才告訴我,他買了好多好多的漆回來,並且請了一周的假,準備在家粉刷整個房子,最讓我傻眼的是,他還告訴我今後要省一點,因為他買完這些漆和工具,我們的戶頭只剩$200澳幣。原來這才是欲哭無淚的盡頭,一家四口,200澳幣~~
說真的,當下想離婚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若跟我商量,我一定會反對,但他說他愛上粉刷後的成就感,還說退休後要來發展粉刷事業。不管他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就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我只想著兩百元怎麼度過兩週到下次薪水進來,更何況信用卡也刷了不少,我慶幸我週六有去採購,冰箱的存糧夠撐一陣,還想著用麵粉做麵包,做餅,包子饅頭和麵條來度過這個經濟寒冬。我跟他商量停掉孩子的打鼓課,他說孩子們的才藝課一個都不能停,那是他們喜歡的事,他開始把車庫的露營器材和一些工具拍照,在網上拍賣,為了能夠換現金,他都賣得非常便宜,這又讓我不開心了,就已經缺錢,還把價格壓到不可思議的低,我說你乾脆捐掉算了,他說他只要能籌出小孩的打鼓和小提琴費用就夠了。所以他上班時,有約人來看東西,如果沒談好價格的,對方問我多少錢,我看到科學家給我的list上面寫$5,我就會賣$10 ,他說$15的,我賣$30,對方還會跟我說謝謝,真便宜,由此可知我老公真的好好做研究就好,不適合做生意。
晚上,我們一家四口開會,我們告訴孩子們家裡的經濟情況,最近會取消每週一次的Pizza day,外食也會減少,我沒有在孩子們面前責備老杯,而是告訴孩子們要理解爸爸很辛苦,為了把房子弄得更漂亮,賣得好價錢(其實我心裡罵到無力),兩個孩子謝謝老爸,還紛紛慷慨解囊,把幾百元的零用錢全部掏出來,要爸爸盡量買油漆,把家裡弄好。(挖勒,也是不用這樣鼓勵老杯),我拿出我的台灣信用卡,告訴老公我自己有一點存款,不用擔心菜錢,刷我這張卡,台灣有家人可以幫忙轉帳我的存款繳費。雖然老公這次這樣冒險,但總是為了這個家,我罵個幾句,最後還是要一起面對和解決。找孩子們一起商量,是因為不想讓他們覺得生活一切就是這麼安逸,這個賣房子的過程,他們都需要參與,讓他們知道經濟的困境,讓他們學習一起想辦法,一起付出心力,一起面對和犧牲,甚至一起煩惱,一起解決,這才是人生。
我告訴他們:「人生裏的美好,沒有一件是理所當然的事。」
接下來就是每天從早粉刷到晚的日子,很感恩連續一週都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但日夜不休息的科學家,不停的工作,我看他腰都挺不直,勸他,他也不停歇,罵他,他也不進來休息,我雖然有幫忙,但需要料理三餐和接送孩子,所以也幫不了很多,爬高的,危險的,曝曬的,都是他一手包辦,我的氣都消了,轉換成不捨和心疼。
終於全部完工,我們找了美女業務員來簽約,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當時我們說不要配合的,後來都照著他的意思做了,牆面粉刷成亮色,房子外觀換成鐵灰黑和亮白色,屋簷下的竹簾也取下來,讓採光更好,她為我們改造後的房子重新估價,預期底價提高了不少,是我們投入金額的好幾倍。
最後成交價格又比預期價格高出許多,回頭看來,當初所有的錯誤,都成了美麗的錯誤,所有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
賣房之前,退稅和薪水讓戶頭也終於進帳成正常數字,我們度過了經濟最低潮,在之後的某一天我們買了孩子們愛吃的Pizza和可樂,舉杯感謝他們願意為家裡付出,並宣布把零用錢全部歸還,孩子們還大方表示不用還,看看家裡還需要什麼就拿去買,真的很讓我們感動。而我當時拿私房錢付出的菜錢,老公也加倍奉還。
賣房的過程真的很煎熬,我完全不想再經歷一次,但這樣一家人甘苦與共,還有吵架又和好,再一起面對、解決問題的過程,讓一家人更緊密的靠在一起,也是和這個房子的美好記憶。彷彿是替這個房子換上新衣裳,再親手轉交給下一個主人,最後在自己的心上畫下具點。
PS 我真心覺得如果賣房子沒預算改造房子,重新粉刷會是投資報酬率很高的選項。就算不用整個房子重新粉刷,只要粉刷一進門,一眼望去最明顯的幾個牆面,那樣就很加分了。
賣房子的實記寫到這裡算是完結,應該很多朋友好奇,我們搬離了舊家,之後住到哪裡去呢?
我會在下一篇跟大家分享的,我覺得這也可以當作很多朋友在新舊房子交接時,很好的參考。
祝大家有美好的一天,週末假期愉快。
對了,今天是孩子們第三學期的最後一天,大家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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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有一子一女的Anda於2014年確診乳癌,進行切除手術後,2016年癌症復發,癌細胞轉移到肝臟。身體面臨巨變,她心情被受打擊可想言之,更甚者,她更要面對家中只有數歲大的子女,「醫生話畀我聽嗰下我都接受唔到」,Anda憂心指如何可以將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告訴子女。
Anda的子女中,女兒更是「癡身」,會是想時時刻刻「癡」在媽媽身旁,這令本身要接受治療而身心俱疲的Anda更是矛盾,「每當自己一個人靜落嚟嗰陣,就會諗起自己嘅病情,跟住就會喊,經常都會覺得自己唔喺度,腦海經常都有呢啲畫面,但喺仔女面前要扮無事」,因為Anda認為子女年紀尚小,覺得不宜將自己病情告訴他們,因此在他們面前隻字不提自己患病。
可是小朋友的觀察力超乎想像,那時是Anda病發的時候,女兒也似乎察覺了媽媽有異樣,「有時同朋友去生日會,係件好開心嘅事,佢都話佢好想去,但佢去完之後就會話,『點解會用咗呢啲時間去同朋友玩呢』,佢話如果可以嘅話,『我會想多啲時間陪你』,我唔知點解小朋友會唔想去玩,喺呢個年紀用嚟陪媽媽,我就開始觀察佢,覺得佢有啲奇怪。」
Anda說女兒有時間中會問我些有關生死的問題,「譬如『媽媽你話人死咗會上天堂,你上咗天堂,仲可唔可以同我傾偈呀?又或者你可唔可以帶埋我去天堂呀?』我話人死咗先去天堂,我都唔知幾時會上天堂,如果我上咗天堂,你仲會有爸爸、有細佬、有其他親人,你都要好好生活,她就同我講,『唔啦,你死咗我自己喺度都無意思,我想同你一齊去天堂。』」
女兒的反應令Anda覺得太誇張,「佢(女兒)夜晚會喊,話會發夢,其實我陪咗佢好多晚,我都嘗試用自己嘅方法疏導她嘅情緒,睇吓佢咩事,發覺佢唔會話我知係咩事,淨係識得喊。」
Anda坦言那時不懂處理女兒的情緒,「每一晚你見到自己個女為自己身體狀況喺度喊,其實好很難受,嗰一刻其實我都好想喊,但我要好積極,我唔想畀負面情緒佢」,因此Anda成為一個嚴厲的母親,有時會責罵女兒,其實只時希望對方可以在自己在生時學會獨立,但女兒只是小學生,「依家諗返起佢都好無辜。」
Anda之前都參加過香港癌症基金會的活動,覺得他們幫到患癌的家庭,就向基金會下協助兒童的彩虹會求助,及後女兒獲安排藝術治療課程,Anda同時也獲輔導。
註冊藝術治療師海琳解釋指,藝術治療是心理治療的一種,它的獨特性在藝術創作方面,因為小朋友未懂說話時,已經可以塗畫,所以他們未表達到事情時可以繪畫輔助,加上治療師會邀請小朋友表達創作內容,孩子表達自己的能力因而加強。
海琳續指,治療過程與父母的溝通和相處很重要,因為他們處理到小朋友所表達的焦慮等情緒時,也可幫助小朋友與家長溝通,從而在家庭的層面上也可以處理問題。
Anda指女兒很喜歡畫畫,卻沒想過藝術治療可以幫到女兒,「原來真係投其所好,因為佢係有啲慢熱,未必容易同人傾到自己內心世界。」Anda透過藝術治療師,得悉女兒原來知道自己有很嚴重的病,雖然她不知道是甚麼,但知道是有機會會死亡的病。
Anda坦言那一刻自己才開始醒,因為她以為女兒一直都不知道患病,在她知道同時,自己又沒解釋清楚,令女兒覺得自己很快會離世,但其實情況未到如此惡劣,所以令她內心積壓了很多恐懼。
Anda接受輔導員建議跟女兒坦白病情,「其實佢哋可能只係小學五年班,已經察覺到身邊很多嘢轉變緊。」女兒清楚母親病情後,情緒有所好轉,令Anda如釋重負,「我覺得好開心,佢會好關心我嘅病情,但又唔會好似以前咁負面,而係積極咁看待。」
更令Anda窩心的是,女兒在接受藝術治療起,就已經會每晚製作小手工為自己打氣,現在更變成她的一個習慣,至今仍在繼續,Anda估計女兒為自己製作了約200份作品,「其實佢都幾犀利,可以一直維持咁做。」
Anda現時定期服藥控制病情,她的願望當然是身體健康,但也把女兒記在心上,「媽咪梗係最最希望見到個女大學畢業,之後結婚生仔,但如果喺呢刻,我見到佢她大學畢業已經好開心。」
香港癌症基金會屬下的彩虹會旨在協助5-17歲因家人患癌而受影響的兒童及青少年。彩虹會的臨床心理學家、藝術治療師和社工等專業團隊,可擔當患癌人士和孩子的溝通橋樑,紓緩孩子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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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樣意思 在 果籽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孕婦最大心願是胎兒能夠順利出生。懷孕、出生,看似理所當然,一旦遇上流產,會令媽媽身心承受極大痛苦。流產固然不幸,但若是接二連三的「慣性流產」,媽媽面對的打擊,更非一般人能夠理解,孤獨感油然而生。
慣性流產患者Catherine,有一個五歲大的仔仔,今年再誕下細仔,這個幸福四口之家的背後,一切得來不易,靠的是媽媽鍥而不捨的堅持。
據統計,香港平均每100對夫婦,便有一對有「慣性流產」問題,意思是孕婦經歷兩次或以上、於廿四周內自然流產。Catherine大仔在2015年順利出生,2017年她再次懷孕,但懷孕8周進行產檢時,卻發現胎兒沒有心跳。聽到一刻她晴天霹靂,不相信流產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畢竟大仔順產出生,身體也沒甚麼異樣。她開始思考懷孕期間哪裏出了問題,是否操勞過度?甚至會胡想亂想,「係唔係講咗畀人聽,有人話會小氣唔好講畀人聽。」
影片:
【我是南丫島人】23歲仔獲cafe免費借位擺一人咖啡檔 $6,000租住350呎村屋:愛這裏互助關係 (果籽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XSugNPyaXFQ)
【香港蠔 足本版】流浮山白蠔收成要等三年半 天然生曬肥美金蠔日產僅50斤 即撈即食中環名人坊蜜餞金蠔 西貢六福酥炸生蠔 (果籽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Fw653R1aQ6s)
【這夜給惡人基一封信】大佬茅躉華日夜思念 回憶從8歲開始: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壹週刊 Next) (https://youtu.be/t06qjQbRIpY)
【太子餃子店】新移民唔怕蝕底自薦包餃子 粗重功夫一腳踢 老闆刮目相看邀開店:呢個女人唔係女人(飲食男女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7CUTg7LXQ4M)
【娛樂人物】情願市民留家唔好出街聚餐 鄧一君兩麵舖執笠蝕200萬 (蘋果日報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e3agbTOd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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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樣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本集主題:「我們都離開了家:全球多元文化趨勢下韓國新移民的離散、追尋與認同」介紹
訪問編輯:林蔚儒
內容簡介:
聆聽離開家的人,述說他們的故事
新移民在陌生的國度即便艱苦也從未放棄夢想,
我們如何能不具同理心呢?
本書透過一位文化人類學者及平權倡議者,
生動刻劃出在韓國的各國移民之生命軌跡、離散家庭,
以及他們跟母國的跨境連結。
這是韓國移民者的溫情書寫,亦具體映現台灣,
一起跟世界向「多元文化的公民意識」邁進。
全球化的多變時代,你我都可能成為離開家的人,
謹記「移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問題」。
在跨國婚姻與商業活動司空見慣的全球化時代,有一群人離開了家,前往異國尋求更好的出路──越南婚姻移民、尼泊爾非法移工、朝鮮族移工、僱用許可制下的蒙古移工、緬甸難民移工──他們來到韓國這個高度資本化的國家尋求一線生機,進入被要求學韓語、融入韓國社會的婚姻體制;從事韓國人不願意做的骯髒(Dirty)、危險(Dangerous)、辛苦(Difficult)的3D產業,只希望讓故鄉的親人過上好日子,讓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卻得因此承受韓國人異樣的眼光,忍受政治、社會與文化上的忽視和歧視,淪為韓國社會底層沒有名字與臉孔的失語者。
本書作者金賢美教授投身移民研究、田野調查十餘年,親身採訪這些在韓國無法發聲的移民、不見天日的移工,逐一記錄下他們的故事。讓人不禁反思,在高聲疾呼尊重多元文化、促進民族融合的同時,我們是否意識到鋪天蓋地的強勢文化如何掩蓋了少數群體的聲音?是否聽見少數群體的心聲與訴求?由於婚姻或工作而離鄉背井來到陌生國家的他們,需要的是更多的聆聽、理解與認同,而非片面、強硬的對待。從新移民到新住民,從單一同化到多元文化,在全球多元文化的趨勢下,但願更多人能聽到他們被掩蓋的聲音。
台灣開放婚姻移民定居,以及東南亞籍勞動工作者來台,已經長達三十年。我們必須傾聽移民的話語,共同打造有助於社會融合的「理解環境」,才有機會穿越性別、階級與國族的界線,讓離開家的人得到尊重與自由,實踐生命的意義與價值。
作者簡介:金賢美(김현미)
首爾大學英語教育系畢業,於美國華盛頓大學文化人類學系取得碩士和博士學位,主要關心的議題為「伴隨全球化而來的人類、資本以及文化的移動 」。2003年開始致力於韓國國內新住民的研究,十多年來研究了韓國的外籍配偶、經濟性移民、朝鮮族同胞、無證移工、難民等,多元化韓國社會裡的少數者生活與經驗。
傾向於以文化研究者的身分介入移民生活的實踐性研究方法,偶爾也會給予政府政策上的建言,目前擔任韓國國家人權委員會外國人人權專門諮詢委員,同時也是移住女性人權會的會員。
其他著書有《全球化時代的文化翻譯:跨越性別、人種、階級的界線》(2005),合著有《親密的敵人:新自由主義如何成為日常》(2010)、《我們都是陌生人:為了共存的多元文化》(2013)等。(以上書名均為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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