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薀老師的雲端講堂】
學生問:「老師您好,我自己看了不少與佛學有關的書,但尚未正式皈依,請問在學習佛法前或是學習的過程中,有什麼樣的基本工夫是我們應該做的呢?」
王薀老師:「每個人和佛法的因緣都不太一樣。有些人說我好好的,為什麼要學佛?我不殺人、放火,為什麼要學佛?我不要做壞事就好,幹嘛去學學佛,然後要守一大堆的規矩,自己的生活都過得不痛快?這種人是業力很重的人。如果你自己懂得戒律,懂得不斷地去檢查,你會發現這個不對,那個不對,那表示你的心已經進入另外一個領域。
所以,我們跟人家一聊就知道了,他談的如果都是一些檢討自己的話,很少去批評別人的, 都是從內心反省自己的,這個人他的基礎已經有了,可以再跟他談更深入一點。如果他跟你聊天講話,都是滿腹牢騷,批評公司、父母,先生、太太、小孩,通常都是自己的立場很強,連基本的同理心都沒有,就很難再給他一點東西。
同理心就是慈悲心,平常就要這樣多練習慈心,慈心先有了才會產生悲心,這個是有次第的。先修慈再修悲,修慈跟悲之前要先修捨,捨必須修到無量無邊、無形無狀、修而不修的境界,慈心自然就會流露,這個大家要多練習捨。
怎麼去捨?很多人聽到捨就很害怕,好像要跟他要錢,要叫他布施。不是,捨是從你的習氣開始捨,捨的意思就是抛棄、丟棄了,不做了,從今以後不要再有了,不再後有,不受後有,不再造業,這個就是捨。捨,一直做,做到最後,不好的馬上自己知道,不必刻意提醒自己這個不對,那個不行,這樣就差不多了。」
節錄自王薀老師與學生的上課問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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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XMEN330 身心靈學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Om shrim hrim klim glaum gam ganapataye vara varada sarvajanamme Ganesh 象頭財神咒 ~每天聽,跟著念,財源廣進,大發利市~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Ganesha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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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很妒忌 Mirror 和 Error | 盧斯達 on Patreon】
寇比力克《2001 太空漫遊》開首,講述洪荒時代一班猩猩的原始生活。那時大地荒蕪,四處有猛獸威脅,猩猩們朝不保夕。一塊神秘石碑出現,一隻猩猩觸摸了石碑,便學懂了使用工具:與敵對幫派爭吵時,牠用一塊骨頭打死了對方,開始吃肉,掌握了猩猩甚至整個星球的最高權力,生物開始加速進化。然後鏡頭一轉,猩猩的後代建立了文明,已進入太空時代,足跡散播到地球以外。
當初接受「天啟」的猩猩,會為猩猩社群吹來改變的風。牠甚至不用刻意作為,其他猩猩都會改變。因為牠們都目擊「猩猩中的摩西」得到「上天祝福」,而自己沒有。在那頭猩猩面前,大家都變得次等,因而世上第一種情緒是對未知的恐懼,第二種情緒就是認識了之後的妒忌:對世界上第一個權力秩序的妒忌。因為有了妒忌,所以其他猩猩都有了「希望像他一樣」的意志。其他猩猩都會學著牠,要不觸摸那塊魔法的石頭,要不就學習先知使用工具。於是人們的意志和智慧飛速發展,進化成人類,壓倒所有生物,在星球上建立非凡霸權。
viu 旗下男子組合 Mirror 和 Error 爆紅,也帶來了文明因妒忌而擴散的類似效應。例如有網絡記者表示,萬人空巷的追星場面,等於麻痺意志,也向外國宣示了香港市面已經恢復的畫面,又談及認為追星者很多都是性生活不協調或者沒有男友。例如 (主要服務黃絲的) 網絡專頁抓到明星的小辮子,見對方在網上談及某名牌波鞋,即送上「暗示女粉絲代為購買」,高呼「公平咩」。或者黃津珏在本周日《明報》撰文,強烈批判大眾甚至文化界都吹捧「黃色 pop song」的現象。雖然最後的例子值得談得更深入和複雜,但三者都是源於妒忌,繼而心理防衛機制啟動。文化程度不同的人,會以不同的方式流露出妒忌。文化程度低的會「失言」,文化程度高的妒忌則是理論化起來而顯得較為複雜。
網絡記者是看到娛樂流行文化重新興起,社會注意力因而貌似分薄,威脅到其生存或者存在感。這感受不必然經得起事實考證,但個人感受的確是很個人化,沒有對錯而言。網絡專頁高呼「公平咩」當然是想像出一個淫亂的濕滑世界,那個世界裡面郭嘉駿會利用其性魅力獲得好多好處,食哂D女,因此亦對心理安全造成嚴重威脅。想像者亦可能持續受到人生中的 sexual frustration 所困擾,所以對潛意識的假想敵一言一行特別敏感。
黃津珏在《明報》的文章〈7.21兩周年反思異見中的異見〉,流露了對於「邊緣」、「地下 Band 仔」——甚至是「批判者」——的身份認同,會以「我們這班有進步意識的文化工作者」定位自己。非主流認識上的對立面自然是「主流」。對於主流、娛樂、明星甚至電視台的重新復辟,這自然可以是一種威脅。甚至說,「文化界朋友」和進步媒體都在熱捧,威脅就更大。追星行為背後,是否輾壓獨立音樂界的生存空間?黃亦在文中提及自己「當大家在追 TVB 的什麼《衝上雲霄》時,我正跟着朋友拿發電機到街上搞音樂會鬧警察、因工廈文化空間問題與政府周旋」,單獨來看,這當然是值得尊敬的先知先覺,但很明顯這裡的回憶流露一種不 (夠) 被理解的苦悶。雖然黃圈裡面 (其實是香港人本身) 的反智風氣、界別之中不講老實說話的情況,也好像是真。黃至少很在乎甚麼,雖然那「甚麼」對我們來說不一定是合理。相比起來,上述的網絡專頁並不執拗,大多數人喜歡甚麼,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說。大多數人想被欺騙和安慰,就提供欺騙和安慰。
黃津珏談及的「異見中的異見」其實很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19 年示威到肺炎爆發,香港的存在感擂台大為改變,「反送中運動」作為無權力者的集結,令她們更加苦大仇深。因此就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反送中運動好父權,「前線勇武」搶走了其他人的權力,也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香港疫情初期,某黃店因為香港不作為不封關而不服務「普通話食客」即為疑似種族歧視,相當不進步等等。斷章取義地看,人們去反駁這類歧視帽子,也可理解為黃色暴政以及黃店不能接受批判。其實跟黃不黃沒關,只是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首先太妒忌別人的存在感,太耐不住寂寞,一頭都是個人想像。
人類有一千種面對神——超過自己的東西——的方法,也有一千種面對妒忌的心態。有些猩猩敢於觸摸石碑,其他猩猩會認為牠們背叛了祖宗和更有道德的方法,然後碎碎念地進入 evolution dead end。現代人類也是這樣的,現在西方都學了中國文革講出身成份那一套。你是女人,成份好點;有色人種,成份好點;性小眾,成份更好;無法界定性別 (non-binary) 更是宇宙頂點。跟他們本身為人處事和成就漸漸沒有關係,他們的身份成份才是一切。至於男人自然有天生原罪,皈依女性主義,可以減你少少刑。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批評要私下講,亦是真的,因為我每次批評完何式凝都會有學界中人私底下跟我說,終於有人講喇,但我身份唔方便講,只好默默轉發——雖然我不認為這有甚麼特別。
面對妒忌,可以昇華出競爭和自強意識,結果可以是建設性的。然而這個「主流——地下」、「強——弱」、「高——下」的結構也很迷惑人,如果一個人一群人的批判意識鎖定在結構本身,就會慢慢以支流本身為榮,而不是支流本身裡面確確實實的文化或藝術品。在更大的意識汪洋裡面,以弱為美、以強為醜的文化,發展成一種很隱密的弱民手段,使人慢慢變得消極而又苦大仇深,十分痛苦,看到 Mirror 和 Error 就更痛苦——但同時,與 Mirror 和 Error 帶來的痛苦搏鬥,又奇異地成為他們之所以為自己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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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比力克《2001 太空漫遊》開首,講述洪荒時代一班猩猩的原始生活。那時大地荒蕪,四處有猛獸威脅,猩猩們朝不保夕。一塊神秘石碑出現,一隻猩猩觸摸了石碑,便學懂了使用工具:與敵對幫派爭吵時,牠用一塊骨頭打死了對方,開始吃肉,掌握了猩猩甚至整個星球的最高權力,生物開始加速進化。然後鏡頭一轉,猩猩的後代建立了文明,已進入太空時代,足跡散播到地球以外。
當初接受「天啟」的猩猩,會為猩猩社群吹來改變的風。牠甚至不用刻意作為,其他猩猩都會改變。因為牠們都目擊「猩猩中的摩西」得到「上天祝福」,而自己沒有。在那頭猩猩面前,大家都變得次等,因而世上第一種情緒是對未知的恐懼,第二種情緒就是認識了之後的妒忌:對世界上第一個權力秩序的妒忌。因為有了妒忌,所以其他猩猩都有了「希望像他一樣」的意志。其他猩猩都會學著牠,要不觸摸那塊魔法的石頭,要不就學習先知使用工具。於是人們的意志和智慧飛速發展,進化成人類,壓倒所有生物,在星球上建立非凡霸權。
viu 旗下男子組合 Mirror 和 Error 爆紅,也帶來了文明因妒忌而擴散的類似效應。例如有網絡記者表示,萬人空巷的追星場面,等於麻痺意志,也向外國宣示了香港市面已經恢復的畫面,又談及認為追星者很多都是性生活不協調或者沒有男友。例如 (主要服務黃絲的) 網絡專頁抓到明星的小辮子,見對方在網上談及某名牌波鞋,即送上「暗示女粉絲代為購買」,高呼「公平咩」。或者黃津珏在本周日《明報》撰文,強烈批判大眾甚至文化界都吹捧「黃色 pop song」的現象。雖然最後的例子值得談得更深入和複雜,但三者都是源於妒忌,繼而心理防衛機制啟動。文化程度不同的人,會以不同的方式流露出妒忌。文化程度低的會「失言」,文化程度高的妒忌則是理論化起來而顯得較為複雜。
網絡記者是看到娛樂流行文化重新興起,社會注意力因而貌似分薄,威脅到其生存或者存在感。這感受不必然經得起事實考證,但個人感受的確是很個人化,沒有對錯而言。網絡專頁高呼「公平咩」當然是想像出一個淫亂的濕滑世界,那個世界裡面郭嘉駿會利用其性魅力獲得好多好處,食哂D女,因此亦對心理安全造成嚴重威脅。想像者亦可能持續受到人生中的 sexual frustration 所困擾,所以對潛意識的假想敵一言一行特別敏感。
黃津珏在《明報》的文章〈7.21兩周年反思異見中的異見〉,流露了對於「邊緣」、「地下 Band 仔」——甚至是「批判者」——的身份認同,會以「我們這班有進步意識的文化工作者」定位自己。非主流認識上的對立面自然是「主流」。對於主流、娛樂、明星甚至電視台的重新復辟,這自然可以是一種威脅。甚至說,「文化界朋友」和進步媒體都在熱捧,威脅就更大。追星行為背後,是否輾壓獨立音樂界的生存空間?黃亦在文中提及自己「當大家在追 TVB 的什麼《衝上雲霄》時,我正跟着朋友拿發電機到街上搞音樂會鬧警察、因工廈文化空間問題與政府周旋」,單獨來看,這當然是值得尊敬的先知先覺,但很明顯這裡的回憶流露一種不 (夠) 被理解的苦悶。雖然黃圈裡面 (其實是香港人本身) 的反智風氣、界別之中不講老實說話的情況,也好像是真。黃至少很在乎甚麼,雖然那「甚麼」對我們來說不一定是合理。相比起來,上述的網絡專頁並不執拗,大多數人喜歡甚麼,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說。大多數人想被欺騙和安慰,就提供欺騙和安慰。
黃津珏談及的「異見中的異見」其實很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19 年示威到肺炎爆發,香港的存在感擂台大為改變,「反送中運動」作為無權力者的集結,令她們更加苦大仇深。因此就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反送中運動好父權,「前線勇武」搶走了其他人的權力,也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香港疫情初期,某黃店因為香港不作為不封關而不服務「普通話食客」即為疑似種族歧視,相當不進步等等。斷章取義地看,人們去反駁這類歧視帽子,也可理解為黃色暴政以及黃店不能接受批判。其實跟黃不黃沒關,只是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首先太妒忌別人的存在感,太耐不住寂寞,一頭都是個人想像。
人類有一千種面對神——超過自己的東西——的方法,也有一千種面對妒忌的心態。有些猩猩敢於觸摸石碑,其他猩猩會認為牠們背叛了祖宗和更有道德的方法,然後碎碎念地進入 evolution dead end。現代人類也是這樣的,現在西方都學了中國文革講出身成份那一套。你是女人,成份好點;有色人種,成份好點;性小眾,成份更好;無法界定性別 (non-binary) 更是宇宙頂點。跟他們本身為人處事和成就漸漸沒有關係,他們的身份成份才是一切。至於男人自然有天生原罪,皈依女性主義,可以減你少少刑。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批評要私下講,亦是真的,因為我每次批評完何式凝都會有學界中人私底下跟我說,終於有人講喇,但我身份唔方便講,只好默默轉發——雖然我不認為這有甚麼特別。
面對妒忌,可以昇華出競爭和自強意識,結果可以是建設性的。然而這個「主流——地下」、「強——弱」、「高——下」的結構也很迷惑人,如果一個人一群人的批判意識鎖定在結構本身,就會慢慢以支流本身為榮,而不是支流本身裡面確確實實的文化或藝術品。在更大的意識汪洋裡面,以弱為美、以強為醜的文化,發展成一種很隱密的弱民手段,使人慢慢變得消極而又苦大仇深,十分痛苦,看到 Mirror 和 Error 就更痛苦——但同時,與 Mirror 和 Error 帶來的痛苦搏鬥,又奇異地成為他們之所以為自己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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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意思 在 XMEN330 身心靈學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Om shrim hrim klim glaum gam ganapataye vara varada sarvajanamme
Ganesh 象頭財神咒 ~每天聽,跟著念,財源廣進,大發利市~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嗡。嘎那巴底耶。梭哈。」
Ganesha象頭神
創始之王;障礙之王;賜福之神
也稱為:Ganapati
屬地:印度
象頭的象頭神可能是現代印度教萬神殿中最受歡迎的神靈;被數百萬尊敬。他也被佛教徒,耆那教徒和新異教徒援引。他對所有人都是仁慈和慷慨的。
創始之王,在創辦任何新企業之前,都要先尋求象頭神的祝福。
象頭神也是障礙之王,儘管有時也會引起憤怒,但有時只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崇敬,因此消除障礙但也創造了障礙。 Ganesha的另一面是,必須在新的冒險活動之前將他消氣,以免他在您的道路上放置障礙。
Ganesha向奉獻者們授予成功,勝利,繁榮,物質安慰,浪漫,愛情,更好的性愛以及超自然的力量和技能;但是,他也可以阻止所有這些事情,如果它受到侮辱和激怒,. Ganesha 是一種慷慨,富有同情心的人,很快就會給予幫助。 脾氣暴躁,但也很快冷靜下來,可以得到撫慰和安撫。 (但請記住一句古老的諺語:大象永遠不會忘記!)
• Ganesha 是印度教儀式中首先崇拜的神靈。
• 他是所有遊行隊伍中頭一個的形象。
•他是所有印度教儀式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除了喪禮。
歷史證據表明,象頭神早在公元前1200年就已為人所知。然而,在公元四世紀之前,倖存的描繪很少見。大約在公元五世紀左右,他才加入印度教萬神殿。
據信,Ganesha已開始化身,成為叢林部落尊敬的亞利安前大象精神。除了他的其他禮物外,他還被要求保護免受象群侵害。他被吸收到印度教萬神殿中,成為希瓦(Shiva)和帕爾瓦蒂(Parvati)的兒子。
• Ganesha 治愈身體,精神和情感方面的疾病。
• Ganesha 有能力從前世的業力中解放出來。
• 他會被孤兒召喚
象神(梵語:गणेश,音譯葛內舍;梵文拉丁轉寫:Gaṇeśa)印度教中的智慧之神,主神濕婆與雪山神女的兒子,戰爭之神室建陀的兄弟。由於象頭神負責統領眾伽那(gaṇa,一群侍奉濕婆的、喜歡搞怪的小神),因此他又名群主(gaṇapati,意即伽那之主)。他的外形為斷去一邊象牙的象頭人身並長著四隻手臂,體色或紅或黃,坐騎是他的老友、一隻狡獪的老鼠。在各種雕繪中,他一般是盤坐著或是翹起其中一邊的膝蓋。
對象頭神的崇拜非常廣泛,不侷限於原始的印度教與更早的婆羅門教;早期在佛陀時代,印度北方已經盛行原始密教,後原始佛教結合密教,出現最早的密宗,其中更演化出各大神祇的不同於當地教派思想、與修行之法,尤其在中原隋唐左右初期,印度高僧紛紛傳法向東遠播至中原隋唐朝,以及東瀛日本,向北則是由印度高僧有第二佛陀之稱的蓮華生大士傳播至西藏。
後中原密教經過滅佛行動,如今佛教中只剩西藏與日本仍保有像頭神的祭祀與修行之法,而中國各寺廟已不復見。
在早期印度密教,和在婆羅門教不同的是,以佛教"出離"與"解脫"為主要思想主軸,但卻有各種術法,其義旨在於幫助修行人"方便"修行。象神在大藏經"佛經密乘部"記載多處,其威能與術法不可思議,其旨,以方便法幫助修行者得其所需,印度密教翻譯的佛經其名號在中文翻譯為 "大聖歡喜天"是為善神。
其起因是在久遠前象神曾向"密教祖師金剛薩埵"與"觀音菩薩"投誠皈依,發誓護持密教行者。後更與十一面觀音化身結為夫妻;其本尊法門被密宗的祖師集結,由印度早期發展而成完整的系列(後佛與密教因教義高深,不被當世接受,消失於印度史),由印度高僧傳至唐朝(唐密)再傳至東瀛(成為東密)。後來唐朝政治因素而滅佛,中國的密宗信仰湮滅,象神信仰亦然。
但從佛經佛典當中,仍然記載許多法門以及其思想,尤其是《金剛薩埵說頻那夜迦天成就儀軌經》或《大聖歡喜雙身大自在天毘那夜迦王歸依唸誦供養法》等等。可見當時的印度密教的象神和原始婆羅門教以及至今的印度教,象神的信仰已有差別。《天神乘與佛乘之別》
其身有單身(二臂、四臂甚至多臂),在平常期多以財神(單身)之姿護佑眾生,若在密教圓滿次地上,則現雙身像以教化之(另一身是觀音)。
其本尊乃王者身、善神,經典更記載:象神源始自"大日如來",經雲《此聖尊自在天。即摩訶毘廬遮那如來。為饒益無福眾生。權化示現此像》;亦提到,此神有善身與惡身之別(乃深秘義旨),本尊王身是善神,其亦化身邪神(常隨魔、障礙魔)以及驕傲的天神之姿,常被密宗金剛神(金剛薩埵、觀音菩薩、大日如來的化身)踩在腳下,象徵征服自我邪念、魔難、障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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