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接連著一些事件 ,我明白一切都按著宇宙計劃顯化著 ,包括看了法鼓山的公益電影“本來面目”
看著聖嚴法師的一生 ,為著正信佛法傳遞禪宗信念,在身心靈受其苦志多年後,終於創建了現在的“法鼓山”
他一生為佛法的努力 ,推廣禪七信念,與心靈環保,這與新時代的“覺醒自我意識”是一樣的概念 ~
什麼是「本來面目」?【節自心靈環保學習網】
本來面目 = 自心,本性
這個心就是心經所說的「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的真心,也就是真如佛性。而這個真如,是人人本來具有,非修而得,只因眾生無明而不識,故說「本來面目」。
所謂「本來面目」,有的人說是在未出娘胎之前的本來面目,這可能會造成一些誤會,認為是中陰身、是識、是神、是鬼、是靈魂,不同的宗教信仰者,會給它不同的名稱,那都是生死界的生滅因緣,不是本來面目。禪宗的意思是說,在沒有生與死之前的本來面目是什麼?已經進入了生死,這是一種現象,是身體的現象、心理的現象、環境的現象,這些現象加起來,就是生與死。那麼,離開了這些生死現象,既不生也不死,既無生也無滅的本來面目,是人人本具的,那究竟是什麼呢?那是不可思議的真如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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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並不是佛像的佛
佛是一種意境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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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 聖嚴法師的路程,我深覺自己太過渺小了..
我還可以做得更多~
雖然有時會覺得要工作要做服務,真的佔用了很多時間,自己可以真正休息的時間真的不多,靈魂解讀,這是一份很耗能的志業,但自己很明白自己非常喜歡又很有熱忱的在這份不只可以渡人也可渡靈的志業裡~
每每為著個案解讀著他們的靈魂計畫時,當下的一句話一個建議或一個引路,都會有機會成為他們的一個力量或方向~
有句話,人因夢想而偉大,人也因讓自己臣服的一句話或一件事,有機會跨出自我設限的坎~
而人生中每一個坎,都是一場闖關遊戲,會選擇來到地球體驗冒險之旅,都是非常勇敢與偉大的靈魂啊~
您的本來面目,就是一個偉大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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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部片結束時,我仍悸動好久,我告訴自己,我還可做更多,自己盡其所能吧~
【若你願意登上我為你擺渡的船,我滿心歡喜~
若你遲疑,我依然 前進並祝福你~】--
期勉自己♥️
🌈❤Peace&Love
真如本性意思 在 Flora 愛的療癒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無常和生命週期】
只要你仍處於身體的向度,並且與集體人類心靈連結的時候,肉體的痛苦就仍然可能。不要把肉體的痛苦與受苦和心理情感的痛苦混為一談。所有的受苦都由我執創造且源於抗拒。而且只要你還在這個向度裡,你就仍然受制於它循環的本質和無常的律法。不過,你不再把它視為「壞的」 - 它只是「是」。
透過你容許萬物的「是然」,在對立運作的底下,一個更深的向度就會向你顯示。它就是一個常駐的臨在,一個不變的深沉寧靜,一個超越好壞而自生的喜悅。這就是本體的喜悅,神的平安。
在形式的層面,存在著分別相的生和死,創造和毀滅,生成和壞滅。其反映無處不見:一個星體或行星、一具肉體、一棵樹、一朵花的生命循環、國家政治體制、文明的興衰榮枯;個人生命中必然的得失循環。
當事遂其願、欣欣向榮的時候,就是成功的循環;而當欣榮轉為衰枯或分崩瓦解的時候,就進入了失敗的循環。這時候你就要放下,才能挪出空間讓新的事物或者轉化發生。如果你在這個點上有執著和抗拒的話,你拒絕了隨著生命之流前進,你就會受苦。
循環的起落,除了心智的判斷之外,本身沒有好壞之分。成長通常被視為正面的,可是天底下沒有長生之物。如果有一種持續不斷的成長,它終將變成摧毀力十足的怪物。新的成長要發生,化滅是必須要的。有生有滅,兩者缺一不可。
低潮是靈性成就上絕對不可或缺的。你必須要在某一個層面上大敗,或者經歷沉重的失落、痛苦,才會受到靈性向度的吸引。再不然,就是你的大成就變得空虛毫無意義,反而成為你的失敗。失敗隱藏在每一個成功裡,而失敗也埋著成功的種籽。世界 - 或者說在形相的層面裡 - 的每一個人,遲早都要「失敗」。當然每一個成就終究要歸零。所有形相都是無常。
你依然可以積極地顯化和創造新的形相和環境,並且享受這一切,可是你不會認同它們。你不需要它們賦予你一個自我感。它們不是你的生命 - 只是你生命的情境。
身體的能量也受制於上下循環(高潮、低潮),它無法一直處於巔峰狀態。有高能量的時候,也有低能量的時候。你會有高度的積極和創造期,也會有一切似乎停滯不前,毫無進展,一無所成的時候。一個循環的完成,少則數小時多則數年。在這些大起落裡,還包含了一些大、小起落。許多疾病的起源,都來自對低能量循環期的抗拒,這個時期對再生至關重要。一直想要有所做為的驅迫感,和由成就等外在因素汲取自我價值感和身份,就是你與心智認同時勢不可免的幻覺。這種幻覺使你很難或者不可能接受低潮期,並容許它們的存在。有機體的智能,在這個時候就會採取自保措施?行接管,並且創造出疾病,逼迫你中斷,好讓必要的再生能夠進行。
宇宙生生不息的本質,與萬物和所有情狀的無常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佛陀把無常當做他教誨的重心。所有的情境都是飄忽不定且不斷流轉的,或者正如他所說的,無常是你生命中的每一個情狀、每一個情境的特性。它會改變和消失,或者不能再滿足你。無常也是耶穌教誨的重點:「不要為自己積攢財寶在地上,地上有蟲子咬,能朽壞,有盜賊挖窟窿來偷」
只要是你的心智判斷為「好的」情狀,無論是一份關係、一份財產、一個社會地位、或是你的肉體,心智就會執著它,和它認同。它讓你快樂,讓你對自己的感覺好,它也許變成你的本來面目,或者你自以為是的一部分。可是在一個有蟲子咬、會朽壞的向度裡,沒有持久不變之物。它非滅即變,否則就是進行一次極端的轉換:同一個情狀,昨天或去年還是好好的,突然之間或者逐漸地由好轉壞。原先讓你快樂的情狀,卻讓你不快樂。今天的繁榮,明天就變成消費至上主義。快樂的婚禮和蜜月,變成了不快樂的離婚或共存。或者是一個情狀消失了,它的缺席造成了你的不快樂。當心智已經執著和認同的一個情狀或情境改變或消失的時候,心智便無法接受。它會執著在那個正左消失的情狀,當它是從身體上撕裂的一個肢體一樣抗拒改變。
我們時而聽聞一些人因為錢財散盡,或身敗名裂而自殺的事件。這些更是極端的例子。還有人每當發生重大的失落時,就會變得非常的不快樂,或者讓自己生病。他們分辨不出生命和生命情境的差異何在。我最近讀到一則八十高齡的名演員過世的報導。當她的美貌遭到歲月的摧折而退色時,她變得鬱鬱寡歡、深居簡出。她也是認同了一個情狀:她的外貌。這個情狀先給了她一個快樂的自我感,接踵而來的便是一個不快樂的自找感。如果她能夠與內在無形、無時的生命連繫的話,她就會站在一個澄靜、和平的地方,觀察並容許外貌的消退。更重要的是,她的外在形式,會因為她沒有年齡的真如本性的光照而逐漸清明。如此一來,她的美就不會消退,反而會轉化成靈性之美。遺憾的是沒有人告訴過她這麼做是可能的。這個最根本的知識,仍未普獲世人所接受。
佛陀的教導說,即使你的快樂也是dukka - 巴利文的意思是「受苦」或「貪想」。兩極是一體不分的。意思就是,你的快樂和不快樂實際上是一個。只是時間的幻覺把它們分割了。
這不是消極。這只是要你認知事物的本質,以免你的餘生都在追逐一個幻相。也不是說你不應該再欣賞愉悅或美的事件或情狀。不過,想透過它們追求它們所無法提供的 - 身份、永恆、和成就感 - 這無異是一帖釀造挫折和受苦的配方。如果人們都悟道,而不再透過事物尋找他們的身份時,整個廣告業和消費者社會都會崩潰。你越用這種方式追尋快樂,你越會有求不得之苦。外界的事物,除了短暫和浮面的滿足之外,沒有一樣能真正的滿足你。不過你也許需要經歷許多次的幻滅之後,才會體會到這個真理。事物和情狀給你享樂,也可以給你痛苦。它們可以給你享樂,卻不能給你喜悅。喜悅就像法喜一樣,是由內而外自生的。它是內在和平狀態本質的一部分,也是被稱為神的平安的那個狀態。它是你的自然狀態,不是一個需要你努力或奮鬥才能得來的東西。
任何你所做的、所擁有的、或所獲取的,其中都沒有「救贖」。許多人從來都沒有體會到這一點。而那些體會到的人,反而變得厭離俗務、抑鬱不已:既然世間得不到真正的成就,還有什麼意義值得再努力的?舊約裡的先知必定獲得了這樣的體悟,才會寫出這句話來:「太陽之下所做的一切,我已看盡。你看,一切皆是一場虛幻和捕風的徒勞。」當你抵達這一點的時候,你就跨離了絕望一步 - 也向開悟邁進了一步。
一位佛教的比丘曾經告訴我:「我二十年的修行所學到的,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我只知道凡生者必有滅。」他的意思當然就是:我學會了對本然不做任何抗拒;我學會了容許當下這一刻存在,並且接受了所有事物和情狀的無常。因此我找到了和平。
對生命不做抗拒,就是處於恩典、自在、和輕鬆的狀態裡。這個狀態不再仰賴事物以一定的好或壞的方式存在。這麼說幾乎是矛盾的,然而,當你對形式的內在依賴不見了,生命的整體情狀、外在形式,就會趨於長足的改善。你過去認為快樂所需的人、事和情狀,現在,會在不經你努力或奮鬥的情況下來臨。你儘管享受和欣賞這一切 - 在它們存在的時候。這一切當然都會化滅,在生滅中循環不息。可是沒有了依賴,便沒有了失落的恐懼。生命開始輕易地流動了。
從次要來源所汲取的快樂,從來就不會很深。它只是本體喜悅 - 當你進入了那個不抗拒的狀態裡,所找到的洋溢的和平 - 蒼白的反映罷了。本體帶你超越心智的兩極對立之境,把你從形相的依賴中解放了。儘管你周遭的一切崩潰傾塌,你還是會感受到一個在你內在深處的和平核心。你也許不會快樂,可是你一定在和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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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周專欄:人類憎恨者
一八七六年,俄國鐵路大亨的遺孀Nadezhda von Meck向知名作曲家柴可夫斯基作出了一個不情之請──把他的幾首大型樂曲改編成鋼琴和小提琴版本,讓她得以在家裏私下練習。柴可夫斯基很慷慨地答應了。Nadezhda寫信向柴可夫斯基道謝,並且大膽地表達了對他的仰慕之情。她坦白地表示,雖然很想跟作曲家見面,但卻感到遲疑,好像越是為對方而着迷,便越是害怕直接的交往。她完全不在跟偶像說話的狀態,希望對方諒解。她情願隔着距離去想像他,去聽他的音樂,在音樂中跟他合而為一。這幾近一篇愛的宣言了。
一向非常重視隱私,傾向離羣索居的柴可夫斯基,這樣回答說:「我完全明白你的精神氣質的特異之處。我一直感興趣的,是你的道德性情跟我的本性有許多共通點。可以肯定地說,令我們氣味相投的原因,就是我們其實是同病相憐的人。我們生的這個病是『人類憎恨』──但我們的人類憎恨卻是很特殊的種類。它根柢裏沒有半點對人的仇恨和蔑視。受這個病困擾的人絕不會被身邊的人的機關計謀所傷害;相反,他們害怕的是幻滅,是伴隨着親密關係而來的理想的失落。」
由此,兩人開展了長達十三年,超過一千封書信往還的隔空交往。後來Nadezhda不但贈予柴可夫斯基豐厚的每月贊助費,令他可以辭去音樂學院繁瑣的職務,專心一致地創作,還邀請他住在自己於烏克蘭Brailov的別墅,讓他可以在遠離塵囂的鄉間,盡情投入他的音樂世界。這份長期贊助對作曲家來說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幫助他寫出了音樂生涯中的許多傑作。更有意思的是,真如他們當初所言,兩人在多年間只面對面碰見過一次。當時柴可夫斯基離開別墅去散步,在路上恰巧碰見了Nadezhda的馬車。兩人呆在當下,尷尬萬分,不知如何是好。音樂家脫下帽子微微點頭,而女富商則幾乎要暈倒在馬車上了。他們始終沒有直接說過半句話。
Nadezhda的夫丈是俄國鐵路實業家,一八七六年去世,留下她和十三個子女。Nadezhda也不是普通家庭主婦。她在餘生中除了照顧家庭,打理丈夫留下來的商業王國,還有餘裕玩音樂(她家中有一個私人樂團,高薪聘請傑出的演奏家陪她練習,當中包括年輕時的德布西),以及跟俄國當代最知名最偉大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維持「柏拉圖式」的關係。柴可夫斯基比Nadezhda小九歲,是個盡力掩飾自己的性傾向的同性戀者,有過一段短暫而下場悲慘的婚姻。事實上,Nadezhda是不是真的如她最初所說,完全不渴求跟偶像有親密接觸呢?看來並不盡然。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作曲家除了以音樂回饋對方,並不打算付出任何個人感情。兩人之間的精神(音樂熱情)和物質(金錢資助)關係,成了唯一的理想的可能性。
我感到耐人尋味的,是柴可夫斯基在最初的回信中提到的「同病相憐」的「病」。他用的是”misanthropy”這個詞。”Misanthrope”來自古希臘語的misos(憎恨)和anthropos(人),意思即「人類憎恨者」。可能這個譯法太拗口,於是一般譯作「厭世者」或者「憤世者」。我覺得「厭世」或「憤世」不太準確,因為「厭世」或「憤世」可以有很多原因,未必一定由於對「人類」本身的不滿而來的。比如說,人也可以因病而厭世,也可以因政治上的不滿而憤世。Misanthrope一定是針對廣義的人類,對人類的本質(而不是個別的人或人羣)有極度的不滿甚至憤恨,而產生的一種心態。但柴可夫斯基卻又說,他(假設也包含他的仰慕者Nadezhda)對人並沒有仇恨和蔑視,那這種特殊的、病態的「人類憎恨」是什麼一回事呢?
也許柴可夫斯基的意思是「人類憎恨」的一個溫和或弱化版本?也即是對人類天性的本質上的不抱幻想?所以他才認同Nadezhda所提出的,雙方保持遠距離的接觸,是維繫彼此的美好形象的唯一方法。所以他才急不及待地承認,如果對方深入認識他的話,她夢想中的音樂家與個人的完美對應和結合,將會全盤破滅。也許我們不必認真看待柴可夫斯基的話。他搞出個什麼「同病相憐」和「特殊版人類憎恨」,只不過是為了一方面奉承這位尊貴的仰慕者(當時還未成為他的金主),一方面確保對方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他畢竟是個女性懼怕者(如不是女性憎恨者,misogynist),他後來和女學生Antonia的婚姻完全是個錯誤,令他瀕於精神崩潰。很大程度上,是Nadezhda的精神和物質支持救了他。
事實證明,柴可夫斯基是誠實的,只是他未必自覺到。十三年後,Nadezhda因家族生意困難,終止了對音樂家的贊助,也終止了雙方的通信。柴可夫斯基大受打擊,口頭上說理解對方的苦衷,背地裏卻向他人抱怨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他認為Nadezhda的決定不但無情,而且殘酷。他不能相信心目中的理想女神會是如此的善變,令他的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他這裏說的想像與真實的差別,跟當初所說的沒有兩樣,只是現在變成了對對方的指責。事實上,他尖刻而忿忿不平(甚至是忘恩負義)的言辭,也在在證明了真實的自己的確不如想像中的自己那樣的高尚和胸懷廣闊。他對人性的本質感到懷疑和厭惡,也因此是有道理的。
證據顯示,晚年的Nadezhda其實還受到健康問題的困擾,但她沒有告訴柴可夫斯基。她極可能一直在暗戀着他,但經過了這麼多年,對方還是以堂皇的說辭把她拒之千里,她為此感到身心俱疲。她很不幸地觸及到一個真相──真正的藝術家不可能不同時是一個人類憎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