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 3名長者接種 #科興疫苗 後死亡,科興疫苗安全性再引質疑】回顧:https://bit.ly/3qGMjHB
昨日,香港報告科興疫苗新增一例死亡個案,一名71歲老翁接種 #疫苗 四日後猝死。據報告,其在上週三接種科興疫苗後,星期日晚睡覺期間心跳停止,送到聯合醫院搶救後不治。老翁本身無長期病患,專家委員會稱要等解剖報告。
針對過去三日內連續的兩宗疫苗後死亡及兩宗危殆個案,新冠疫苗臨床事件評估專家委員會開會認為,當中一死兩危殆個案與接種疫苗無關,餘下死亡個案則有待解剖。自上月26日疫苗接種計劃開展以來,截至上週六(3月6日),科興疫苗已有45宗非預期的嚴重異常個案,但至於是否要煞停計劃,委員會認為應繼續監察情況。
頻發的異常案例使得科興疫苗在60歲以上長者群體的安全性再次引發關注。據端傳媒此前的報道,科興疫苗在巴西招募的Ⅲ期臨床試驗的60歲以上人士數量未達到統計學規定,並未通過該年齡群的臨床實驗;此外,科興疫苗說明書(其上市前的版本)中也標明,接種對象「建議為18-59歲易感者」。但香港衛生防護中心認為60歲以上人士均可接種。
港府採購的科興疫苗的安全性到底如何?長者群體應在香港三種COVID-19疫苗中如何選擇?端傳媒這篇報導帶你回顧疫苗熱點問題:https://bit.ly/3qGMjH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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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全球死亡人數突破SARS紀錄了,大家對中國民眾的刻板印象,一向是一致團結對外,對言論自由不怎麼在意。但這次情況卻不太一樣,因為發生李文亮醫師的事件。 這位李文亮醫生是誰呢?我先科普一下。在去年12月,武漢出現不明原因肺炎,34歲的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醫師30日在他自己的150人醫...
睡覺 心跳停止 在 藍又時 Shadya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02 13:28 You Left Us.
是照片最左邊的、最可愛的那個。
從小照顧我長大、幫我開戶頭存錢、幫我保第一份保險、幫我一點一點存到錢買了人生中第一台琴。小時候,我們一起躲在棉被裡,一起走過那段最難熬、最痛的日子,睡覺時,我喜歡玩妳的手指頭,手手一定要搓很久還要妳抓抓背我才肯睡睡。再大一點,小學上課前妳每天給我10元讓我買自己喜歡的零食。我們陪著彼此走過一關又一關,沒有停過。
但在今天,我卡關了,
但妳艱難的人生全破關了,
妳真的好厲害、好堅強⋯⋯,
我的勇敢還不如妳的十分之一。
「凡擔勞苦重擔的人到我面前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好吧,妳最辛苦了,那就讓妳好好的休息⋯。
兩天前妳很喘不舒服走進醫院急診,簽完名馬上心臟開刀,手術到一半卻突然心跳停止了10幾分鐘,然後急救回來,接著我趕到了醫院,妳已經裝好葉克膜。
我跟妳說話,我問著妳:
「我知道妳想活著,妳一定要加油好嗎?好的話握我的手⋯」
當下妳用盡全力握緊我,
嘴唇動了一點點,妳流了眼淚。
妳答應了我妳會加油,我聽見了。
醫院探視有限制,家人要我回家休息,
但我好想一直在妳旁邊陪妳,
我不要那些機器陪妳。
我哭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幾乎沒停過。
一切都太突然,但我知道妳好努力了,而拔管、拆除葉克膜,對於我自己那是多麼難的決定⋯。為了不讓妳更痛,家人問到我的時候,我只能點頭,我不知道我當下還能做什麼。
那些管子、儀器一拆除,當妳的心跳停止,成為一直線時,我掉不出眼淚,我不知道為什麼⋯⋯
到現在都還是掉不出淚,到底怎麼了?
可是我心臟很痛,
但我吃了藥已經好多了,
妳不要擔心我。
一直以來,很多時候我哭不出的眼淚都會藏在文字裡跟著傾瀉而出,寫一寫之後,彷彿跟大哭過一場一樣。或許,這樣就是哭完了吧?我不知道我的每一天會怎麼想念妳,但我就是會一直想念妳,永遠不會停止。
阿姨,我好想妳,
想妳抱抱我疼疼我。
但我知道,從今天起,沒有了,
因為妳,全破關了,You are the winner。
睡覺 心跳停止 在 一線三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PTT marvel板長篇小說連載
《一線三的日常—祂們 Part 1》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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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晚上,無聊的勤務。
更不幸的是,接下來三個小時要在KTV前面罰站,
但幸運的是,等等的搭檔看名字好像是個學妹。
剛站定位,相互寒暄了一下,
學妹小安剛調來四季分局交通隊,
有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搭配蛾眉皓齒
目測一下至少170公分,搭載一雙逆天長腿,
怕被當變態的我急忙轉移注意力、認真盤查路過車輛。
是學妹先打破沉默:
「學長,你相信命中注定嗎?」
我虎軀一震,深怕沒聽清楚這個問題,
竊喜著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正準備轉過身去回答「我願意」時,
學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從小我媽就說,我未來不是當醫生就是警察。」
「再不然就是去廟裡當乩童,因為我自帶天命。」
我把差點從喉嚨迸出的「我願意」吞回去,
擦乾口水,用眼神暗示請她繼續說下去。
「我跟我媽一樣,從小就有靈異體質,但我比她厲害。」
「我不只看得到,還聽得到跟聞得到。」
接下來,原本枯燥的三小時,就在學妹的故事裡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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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我就跟身邊的人說,不要在我面前說不相信鬼的存在,
一旦你說完,祂們就會現身,圍繞著我,聽我說話。
有人說,你看得到祂們,能很輕易分辨祂們來自不同的世界,
但我分不出來,因為祂們的形體跟正常人一樣,
很多時候甚至都聊了一陣子、把祂們當作前來搭訕的人,
直到祂們變成死掉當下的樣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啊,原來不是人哦。
行經廟宇,常常被廟公說我是天選之人、
自帶天命需要服侍神明,搞得我媽媽很困擾,
好幾次尋求專業人士幫我「關天眼」,
結果過一陣子又會莫名其妙自己打開,
每次打開都會進化,像是更敏感的聽覺或嗅覺,
重覆幾次後就跟我媽說,不如就讓它開著吧,
照這樣繼續下去,我可能快要可以摸得到祂們了…...
我考上警察那一年去受訓,
全體學員集中在營區內管理,自然也睡在寢室。
女學員的寢室六人一間,晚上睡覺是不能關門的,
從自己寢室大門可以很輕易看到對面寢室內的狀況,
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個晚上,回想起來還是渾身起雞毛皮。
平時我都是全寢最晚睡的人,當晚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兩點整我從上鋪爬下床去上廁所,一走出寢室就感覺怪怪的,
一路上好像有從遠處被目光盯著的既視感,
在我上廁所時,視線漸漸變的更加強烈,
我趕緊上完廁所回到寢室,爬到上鋪,
無意間瞥見對面寢室內有個黑黑的修長身影,
長髮及腰,高度大概到上鋪的床沿,
雖然站著但看不清楚下半身,
頭顱以扭曲極不自然的方式垂吊在肩膀上,
正盯著我看。
爬上床後極度恐懼的我立刻轉身面對牆壁、
用棉被蓋住臉,卻又敵不過好奇心,
掙扎一下後後忍不住翻身查看,
一翻身,映入眼簾的,是那張臉,
祂出現在我的床鋪旁邊,貼著我的床沿。
青綠色的臉,瞪大的眼睛,充滿血絲的眼球,
毫無血色的雙唇緊閉,不發一語露出詭異微笑,
歪七扭八的脖子與肩膀藕斷絲連,
好像輕輕碰一下,頭就會掉下來。
接下來有意識已經隔天清晨了,
詢問了隊上女生昨夜的事情,讓我更毛骨悚然。
因為受訓的關係,所有女學員都蓄著短髮,
而且全隊理面沒有身高能夠站著直視上鋪的人。
對面寢室同學A說,半夜聽到皮鞋踩踏得啪啪聲,
但那個時段已經沒有區隊長查勤了才對;
對面寢同學B說,她起床去廁所,感覺有人對著她後腦吹氣,
大概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等她回到寢室繼續就寢後,
即便當下她躺著背對牆壁,還是感覺後腦傳來陣陣微風,
隔天起床發現從小戴到大的佛珠串斷了,佛珠散落滿床。
在入學的第一天我就跟室友說,因為我看得到,
所以建議她們如果有甚麼宗教信仰,可以帶著信物。
我的下鋪睡著一個學霸,隨身都會帶著法典或書籍,
在聽完我的建議後,她在枕頭下面放著一本佛經。
當天晚上,學霸驚醒,看了手錶發現是凌晨兩點多,
被我爬上床的聲音吵醒,接著感覺有人攀上她的床,
枕頭旁的床墊明顯塌陷,同時感覺身體越來越僵硬,
她使盡吃奶之力、汗流浹背地用手翻開一旁的佛經,
身體的壓力瞬間消失、床墊凹陷處回彈,
好像用盡全力般,雙眼一黑便不省人事。
隔天發現那本佛經被翻到「驅魔咒」的那一頁。
期中考時跟室友們申請晚自習、到教室讀書,
讀到預計的時間,準備把燈關一關回寢室,
這時候全教室剩下我與下鋪的學霸兩個人,
教室沒有冷氣、只有靠近後門處有台抽風機,
我便往後門走去,把抽風機的開關關掉、插頭也拔掉。
當我靠近後門,隱約看到抽風機扇葉外有個黑色的人影,
教室在五樓,靠山壁,窗外理當不可能有人,
心裡發毛的我趕緊將開關及插頭處理完,
小跑步回座位收拾,收到一半卻聽到「轟嗡嗡嗡」的聲音…
抽風機自己啟動了。
「欸,不是叫你去關抽風機嗎?」
面對學霸的質疑,我怯生生的領著她一起前往後門查看,
抽風機的開關是關著的、插頭被拔掉躺在地上。
學霸與我面面相覷,我看見學霸身後的窗戶上,
映著一張雪白的臉,眼睛睜大直愣愣地看著我。
半夜站夜哨時,電梯會一直停到我的這一層樓,
門打開卻沒看到半個人,反反覆覆好幾次。
有一次電梯先下到一樓,再搭上來四樓,
我以為是區隊長來督勤,便整裝挺腰站好,
但電梯門一開,依舊沒看到人,空蕩蕩的,
覺得奇怪便走上前查看,確認電梯內的確空無一人,
接著聽到電梯旁的飲水機在偌大的長廊中傳來尖銳的:
「請用冰開水…」
畫面回到KTV門口,
聽到這裡,一股涼意從我的背後竄起,
一台計程車停下,開門下來一對年輕男女,
男生穿著EA7的上衣和很緊的皮褲,
女生則是V領低胸,擠出傲人的乳溝。
一下車男子看了我們一眼,把手臂搭到女伴肩上,
嘴巴嚼了兩下,朝著地上唾了一口紅褐色檳榔渣:
「警察真閒,不去抓小偷,站在KTV納涼。」
語畢,垂放在女生胸部的手還刻意抓了兩下,
女生嬌羞的推了推了男生的胸口,
有說有笑的走進KTV,還不忘回頭嘲諷我們。
「像這兩個人,後面就有。」
小安用眼神示意年輕男女的背影,
「兩個,看不出性別,都是小嬰兒的樣子。」
不理會我驚恐的表情,小安繼續說下去。
我以為身為警察,祂們會對我們有點尊重,
沒想到受訓發生的事情不勝枚舉、一點也沒有減少的趨勢,
即便我後來畢業了、分發到新單位也沒有改善,
好幾次,我開車巡邏時,會突然有人從分隔島衝出來,
害我嚇到方向盤急打右、全車的人都在尖叫,
後來同車的師姐跟我說,祂知道我看得到祂,
所以跳出來「捉弄」我一下。
從此之後巡邏我都坐副駕。
但難免也有我一人擔服車處組的時候,
記得第一次處理A1車禍是在半山腰,
兩個翹課出門遊蕩的高中生穿著制服機車雙載,
在過彎時也許因為壓車壓太低、擦到白線打滑了,
駕駛很敏捷的跳開了,但後座的乘客沒這麼幸運,
隨著打滑的機車噴飛到對向車道,被迎面而來的汽車撞個正著,
下巴直接撞在車頭的散熱蓋上,像煙火一樣炸開。
我到的時候看到地上約2x2公尺遍地血紅,
紅紅白白的碎肉與一坨坨濃稠液體四散各地,
被撞飛的乘客躺在路旁剩下一口氣奄奄一息,
破爛的下顎連著胸前的大窟窿一張一闔發出悶哼,
隨著起伏的胸腔,窟窿不斷噴出大量的鮮血,
靠緊仔細一聽才勉強聽得出兩句話:
「救我…好痛…」
一聽到我用無線電喊救護車跟鑑識,
隊內同仁馬上打電話來,了解狀況後立刻趕到場支援,
我則看著傷者上救護車,開著警車尾隨到醫院。
果然,到院前心跳停止,回天乏術
拿著死者的身分證跟著醫護人員下到太平間,
當時是第一次處理,沒有默念,也忘記戴小便帽,
只見身分證上的出生年月日,過凌晨0時剛好滿18歲,
我在心中默念,是生日也是忌日啊…
一到太平間,我便開始覺得噁心頭暈想吐,
渾身不舒服且頭皮發麻,還是死命撐到家屬到場為止。
這件事情後,我就中邪了。
每當夜深人靜,一個人在宿舍休憩時,
就會聽到那個男生在現場用最後一絲力氣發出的呻吟,
像是在喉嚨灌滿水、含糊不清卻十分用力的摩擦著咽喉:
「救…我…」
「好…痛…」
接著我就中邪了。
「學長,我看差不多了,之後的故事下次再講好了。」
學妹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則聽得入神,看了看手錶,
嗯?勤務大概還有半小時才結束呀。
「我說的不是時間…是周圍有點太擠,先不要再說下去好了。」
環顧四周,KTV門口人行道空蕩蕩只有我倆。
怪不得,仔細回想從學妹開口那一刻起,
突然陣陣涼風襲來,驅散五黃六月的炎氣,
霎時顫慄感佈滿我的全身,一點都不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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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ed on true story
#一線三的日常
Edited by Mo
Written by 一線三
Post by M編
Refine by Jun、Pika
Special thanks lazy9m 小安
睡覺 心跳停止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全球死亡人數突破SARS紀錄了,大家對中國民眾的刻板印象,一向是一致團結對外,對言論自由不怎麼在意。但這次情況卻不太一樣,因為發生李文亮醫師的事件。
這位李文亮醫生是誰呢?我先科普一下。在去年12月,武漢出現不明原因肺炎,34歲的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醫師30日在他自己的150人醫學院同學群組裡,說華南海鮮市場確診了7例SARS,正在隔離中,沒想到被截圖po上網,幾天後他就被公安找去「喝茶」了。
李文亮獲得訓誡書一張,上頭寫著:你的行為嚴重擾亂社會秩序,超出法律容許的範圍,公安機關希望你中止違法行為。「你能做到嗎?」否則將受到法律制裁,「你聽明白了嗎?」都說成這樣了,能聽不明白嗎?李文亮醫師只能乖乖畫押,就這麼「被噤聲」了。
隨後他投入防疫工作,直到1月10日醫院接收了一名確診病例後,他就開始出現發燒症狀,兩天後住院,但當局依舊堅稱沒有人傳人也沒有醫護感染。中國當局一直到十天後,也就是一月二十日才首度承認有人傳人的現象。
李文亮則是一直拖到2月1日才終於確診,而這也成為他的最後一條發文。他在這條微博發文裡說今天核酸檢測結果陽性,塵埃落定,終於確診了 最後甚至還有一個表情符號,如今看來格外令人不捨。李文亮最終在二月六日病逝。
李文亮病逝後,網友封他為「烈士」醫生,認為他只不過是說了真話,做了正確的事,卻被迫認錯,當局欠他一個道歉。2月6日晚間消息傳出時,媒體紛紛報導,連WHO都推文哀悼,沒想到隨後中國當局又封鎖消息,施壓各界刪文,改口「全力搶救中」。根據英國BBC報導,2月6日當天深夜,《環球時報》和《人民日報》等幾家陸媒率先披露李文亮死訊:死亡時間晚間9點30分,沒想到隨後《環球時報》改口說,李文亮性命垂危,已被裝上葉克膜全力搶救中。
現場記者和醫護,向BBC和其他媒體透露,「政府官員已經介入」,官媒被要求更改報導,說李文亮仍在接受治療,一直拖到隔天2月7日清晨三四點,大家都在睡覺的時候,官方才允許媒體發布李文亮死訊,稱他2點58分離世。
從李文亮心跳停止後才被用上葉克膜進行基本毫無意義的搶救,到他接受搶救的時間一再更新,死亡的訊息一再被否認,這場鬧劇讓中國民眾看傻眼,很多網民痛批官方「政治性搶救」,「李醫師竟然必須死兩次,國家恥辱!」「死後3小時才開始救,厲害了我的國!」還有人大罵官員是狗官,「還李文亮的命來!」
中國政府試圖壓制輿論,上演搶救「屍體」的戲碼,本來是為了平息網友們的質疑聲浪,反倒引爆了人民怒火,網路上要求言論自由、公開疫情真相的呼聲,排山倒海而來!
「一個健康的社會 不該只有一種聲音」
這句話是李文亮生前接受《財新雜誌》專訪時說的,現在已經廣為流傳。此外,北大教授「張千帆」為首的多名教授也發起連署,要求把李文亮心跳停止的2月6日訂為國家的「言論自由日」,網友創立微博話題「#我們要言論自由」,點閱數超過200萬次,底下還有5500條帖子,有人說:「大家都憋了好久,今天終於爆發了。」
不過5個小時之後,這些言論統統被刪光,甚至連義勇軍進行曲都被禁播。
欸?這不是中國的國歌嗎?原來是第一句歌詞「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被網友拿來當作號召,關注李文亮事件,結果不久後就遭到網站刪除,原因是「含有激進時政或意識形態方面的內容」。李文亮的死訊被證實之後,他的名字還一度從搜索榜消失,原來在中國有個慣例叫做「生前封口、死後封網」。
雖然隔天武漢官員終於公開表示「深切哀悼」,這樣還是沒有辦法平息怒氣,甚至還有人質疑李文亮是”被病逝”,說李文亮的父母都被治癒活下來了,而他只有34歲,年紀輕輕怎麼會撐不過去呢?認為李文亮提到「健康的社會不該只有一種聲音」,踩到中共當局地雷,「黨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這一點中國醫療專家澄清,病情急轉直下是因為「炎症風暴」導致多重器官衰竭,這也是許多病患的死因。這一次的來自中國民眾自己的批評聲浪,讓許多外國媒體不約而同指出李文亮之死,可能撼動中共政權。
李文亮事件讓很多人聯想到2003年時,SARS疫情升溫,軍醫「蔣彥永」認為官方低報確診數據,把真實情況告訴外媒,引起輿論高度重視,但事後傳出蔣彥永夫婦在前往醫院途中被當局「帶走」,疑似受到軍方內部審查。之後更被軟禁在家、限制出境,也被禁止受訪。
中共當局在重大災害後封鎖消息、打壓言論,最後引爆民怨,已經不是頭一遭。2008年中國四川大地震,遇難人數至今成謎,北京當局給出的數字是69227人,但現場搜救團體和民間組織都認為,死亡人數至少30萬,官方挖個洞填滿遺體,隨便給個數字,再逼人民「積極展開新生活」。面對外界質疑救災實情、捐款流向,要求調查豆腐渣工程,更是充耳不聞,就連教會悼念活動都遭到禁止,結果引發第一次強烈公憤。
三年後,浙江溫州發生動車追撞事故,車廂脫軌墜橋,現場宛如人間煉獄,兩輛車上一共載了1630人,當局竟然只花了不到8小時就宣布搜救結束,效率實在驚人,不少人擔心還有一堆罹難者甚至生還者在裡面,官方卻直接找來好幾輛挖土機推倒、拆解、就地掩埋車廂,中國網友全部驚呆了,上微博大罵冷血官僚毀屍滅跡,到底在殺人還是救人,嗆官方「你刪一篇,我就再發一篇」!批評聲浪排山倒海,但北京當局的解決辦法是「加強網路監管」。
兩次事件點燃的憤怒情緒,和要求真相的聲浪,的確都隨著時間逐漸消退了,《紐約時報》報導也指出,習政府過去7年來不斷打壓律師、記者和商人,讓敢說真話的人比以前更少。
不過這回連一些官員和企業高層都罕見表態,發表一些被認為是「不滿政府」的言論,顯示中共的宣傳機器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麼有效了。中國網路評論人侯志輝認為,以前很多人可以置身度外,但這次不一樣。這是在說,地震是地域性的,動車你可以不坐,但面對病毒,是要怎麼樣置身事外?
以前中國政府跟民眾的默契,是民眾交出言論自由,來交換政府照顧民眾,但這次中國在新型冠狀病毒上的處理,的確讓很多民眾開始對這個安排產生動搖。
我一向都認為,民權是要自己爭取的, 台灣也是在許多像鄭南榕這樣的前輩的犧牲下,才有今天的民主。中國爭取言論自由的動力,也必需要是自發的,這不是國際壓力可以逼出來的,李文亮有可能是這股自發運動的開端嗎?非常歡迎大家在底下留言告訴我你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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