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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發疫苗之路】
為了找到一種簡便易行的辦法對抗新型冠狀病毒,人類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本期新冠疫苗特刊研究了目前面臨的最大挑戰和最有希望的解決方案,並從最基本的分子開始說起,探討了一些最奇特的科學手段。
【全球科技投資湧向印度】
隨著Facebook、Google、亞馬遜(Amazon)和沃爾瑪(Walmart)等公司看到國內用戶數量停滯不前,以及中美科技產業之間的緊張關係不斷升級,他們現在更密切關注印度。儘管長期以來印度的潛力遠未體現在回報之上,但科技公司今年已經簽署了380億美元的交易,以進入這個擁有逾 5 億移動互聯網用戶的市場。
【房地產市場加入串流媒體大戰】
隨著黑石開始大手筆投資,影視基地成為炙手可熱的物業。串流媒體已改變電視製作公司對攝影棚空間的看法。他們不再採用短租方式,而是重複利用攝影棚用於拍攝多個節目。一些影片製作公司亦將製作轉往工地成本低廉的地區。
【滯美國際生為美企提供一線生機】
國際教育協會5月份對441所學校進行的調查顯示,在3月份美國高校讓學生離開校園後,春季學期入學的國際學生中約有92%留在學校,即將近23.5萬人。美國大學校園附近的企業愈發依賴國際學生,他們為這一區域掙扎求存的企業提供了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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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 影片製作公司 在 巴黎不打烊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巴黎一千零一夜 - 建築師 |
在巴黎這樣的國際大都市,什麼樣的人都有,他們可能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讓你誤以為是法國人,但其實跟你我一樣都是遊客、移民,或是移民後代。大家各自有著自己背後的文化和價值觀,因而造就了各種不同面向的巴黎。
在這裡我們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發生著千奇百怪的事,慢慢道來,是另一個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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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辦公室,位在巴黎既羅浮宮之後,觀光客最多的地方,那就是蒙馬特聖心堂的山腳下。從辦公室出來,一年四季都會遇到拿著地圖尋找聖心堂的觀光客問路。其實我們想去的地方就在眼前,但我們卻迷失方向找不到。
這一帶有很多特色小店,還有巴黎的永樂市場(布市),還有很多藏身在大門後的藝術家、建築師、設計師或各種創意人的工作室。這裡與非洲區只有一街之隔,是非常生氣蓬勃,又有人覺得混亂的一區。
我們辦公室所在的這一片建築群,前身是電影工廠和製片公司。這一大片的土地都是同一個房東的。推開一道鐵門,三進的院落,一樓都是辦公室,二樓以上是住家。看似平凡的小院落裡,有設計公司、影片製作公司、建築師事務所、室內設計公司、平面設計公司、裁縫⋯等。這些因房東吝嗇而年久失修的老房子裡,每年源源不絕的產出各種書籍裝幀、商業空間設計、展覽、影片⋯等,甚至瑪丹娜的MV,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我們在這裡落腳已經十多年,從剛開始和其他創作者分租一間辦公室,到後來我們將辦公室前後二間全部租下,成為唯一橫跨前後二進院落的工作室。
法國地裡位置偏北,所以大家租房買房時都著重天然的採光照明。我們也將辦公室的重心移到光線較佳、鄰近前院的空間,面向後院較陰暗的辦公室就拿來做倉儲空間。但由於前院是鐵捲門,我們出入還是得走第二進院落的後門。
公司平日裡只有我和外子兩人,在巴黎市中心用這麼大的工作室似乎有些奢侈,但我們因為工作的需求,偶爾會有合作對象來訪,又需要接待客戶和儲存空間,就想辦法維持公司的穩定營運而不出租另一半的空間。
巴黎這種聚落式的建築群體,就像北京的胡同弄堂或以前台灣的眷村一樣,鄰居發生點什麼事,大家彼此都會知道。不過這種情況並不是因為鄰居關係好而一傳十、十傳百,而是巴黎老房子隔音差,還有行動電話在室內收訊太差,大家一接到電話就在院子裡講,所以一不小心就什麼都知道了。
比如說我們後院那間辦公室,它對面的二間辦公室這十多年來換了好幾次房客。先是一對做時尚刊物的夫妻,後來太太離開了剩下先生,先生就自己做了一個線上婚姻顧問網站。後來這位先生也無法獨立負擔二間辦公室的房租,就將一邊租給二位建築師。後來這位婚姻顧問先生退租之後又換了一個平面設計工作室。平面設計工作室覺得這個工作空間過於挑高,冬天開暖氣都不容易取暖,去年暑假又換手給一個年輕建築師,最後這個年輕建築師將另一半,另外二位建築師的辦公室也租下,最後二個空間又合併在一起。
這個院落裡的房客大概就是這樣,來來去去,房客變二房東又變房客,最後只剩下我們和第三進院落的製片公司還存在著,我們看著他們的男孩兒長大,他們也看著我們的女孩兒長大。
剛剛說到後院辦公室的對門,去年搬來的那位年輕建築師在還未搬來之前,就大張旗鼓的幫房東翻修了房子,從裡到外埋管線、刷油漆、鋪地毯,做了一整個暑假的工程。他原先只租下一間辦公室,因此工人刷漆的時候,就只刷了他那間辦公室的外牆。這局部新刷的外牆,為原先破舊的院落帶來了朝氣,卻也更顯示出旁邊二側的破舊不堪。於是左邊的裁縫太太向工人要了點油漆自己刷新,右邊的建築師也同樣效仿刷漆。
工人們做工,我卻從未見過這位建築師,只有我另一半見過,因為他向我先生借我們放在後院的椅子。這位建築師借椅子的原因,是為了能夠在他施工中的辦公室講電話,他用完就將我們的椅子鎖在他的辦公室裡。他們後來一整週都沒有裝修,我們的椅子就鎖在他辦公室裡一週。
完工後去年秋天他們搬進來了,是一位很年輕的建築師老闆,穿著十分乾淨而不苟言笑,還有他的三四位面無表情的員工。他們的辦公室修繕地耳目一新,還在大門口和院內掛上公司招牌。我好奇的上網看了一下這間公司,原來是從巴黎富人區16區搬來的事務所,看似和前合夥人拆夥後才淪落到我們蒙馬特這種窮困潦倒的聚落。而我們新鄰居最大的特色就是:見到人不會打招呼。
回想我剛搬到巴黎時,還不知道在院落裡、樓梯間見人要打招呼說繃啾,有一次被一位老太太鄰居「狠狠地」糾正,說見到鄰居說繃啾是基本禮貌,後來我也就慢慢懂了。有小孩之後就更要教小孩禮貌,見人打招呼說繃啾就更不可少。
不過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是所有的法國人都這麼有禮貌,都見到人會打招呼說繃啾。就算是一群等在學校門口接孩子的家長都不一定會互相打招呼,就不用指望鄰居要有禮貌了。這些年我們就會打招呼的就打招呼,不會打招呼的就彼此當隱形人。
只是,我們對門的建築師不但不會打招呼,一整個暑假和秋天的中午還使用我們放在後院的桌椅用餐。就算我在中午從後門進入辦公室,他們坐在我們的桌椅上吃飯,不到一公尺的距離,也不會打招呼。
同樣的,我們前院後院的辦公室外也放有戶外用桌椅和植栽,常常有陌生人坐下歇腳聊天,晚上還有鄰居乘涼聊天。因為我和外子兩人都不是小氣的人,也就不太跟他們計較,也沒想過把戶外用的桌椅收進辦公室。
除了我們的桌椅,某天早上對門的裁縫太太很不高興的一邊碎念一邊撿著她花盆裡的煙蒂,看來建築師事務所加班一夜的人,把她的花盆當煙灰缸使用。裁縫太太抱怨過後,我們戶外的桌椅上就出現了一個煙灰缸,煙灰缸裡永遠滿滿的煙蒂。
新搬來的鄰居這麼難相處,今年的暑假第二進的院落裡又搬來了另一個建築師事務所,就在我們後院辦公室的隔壁。他們有著原始動物畫地盤的特性,很快在建築中庭裡放了二個無敵大的盆栽,隔開了屬於他們的場域。然後他們在自己的場域中放了桌椅,暑假的時候就在庭院裡工作。這真是太酷了,一邊工作還可以一邊曬太陽。某天早上十點多,樓上鄰居放了個音樂不合他們的意,院落裡工作的建築師們馬上朝著樓上的鄰居破口大罵,要對方把音樂關掉。當然,他們也是一群和左鄰右舍見了面不會打招呼的人。
剛開始遇到這種不會打招呼的人,我常常會想:「是不是因為我是亞洲人?」後來發現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有一種人就是這樣,不是因為我是亞洲人,而是他們只和他們覺得有利益關係,或他們覺得該打招呼的人打招呼。那麼以前我不是被鄰居老奶奶白罵了嗎?不,在法國做人的基本原則還是要有禮貌打招呼的,依自己喜好而選擇說您好的,是錯誤的。
在戶外工作的建築師們每天過著他們很酷的生活,在院子裡工作、開會、吃飯、曬太陽,當然也不忘叫上他們的朋友,晚上也順便開個趴,打算整個暑假就很酷的在院子裡度過。
我們主要的辦公室鄰近前院,是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地方。幾年前當我們在前院放戶外用桌椅時,住在前院的管理員就用她的盆栽們將桌椅圍了一圈,左右鄰居們就常常在此乘涼聊天。而我的辦公桌在窗戶旁,因此工作中常常有牆腳閒話可聽。這天,樓上的住戶們憤怒的向管理員表示後院的建築師們每天都在院子裡開趴,搞得大家沒辦法睡覺。管理員也在抱怨,他們將一個地址分租給很多人,她每天都收到很多新名字的郵件。
一個暑假,鄰居們的氣氛就是這樣一觸即發,原本相安無事的院落,變成隨時可能開戰對罵的緊張關係。某次我從後門進辦公室時,後院對門的事務所年輕老闆正和他的女員工有說有笑的在我們的桌椅上吃飯時(當然看到我開門還是一個不打招呼),樓上鄰居衝下樓來要他們說話小聲點,雙方就吵了起來。此時正是同一個院落裡,另一群每天開趴的建築師們被樓上住戶厭惡至極點的時刻,對門的年輕老闆正好撞在大家憤怒的槍口上。
被人家說:「說話小聲點!」我們通常會禮貌的會說聲抱歉,然後降低自己的音量。但這位年輕的老闆卻是振振有詞的和樓上鄰居吵架,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錯。今年的暑假,劍拔弩張的過到一半,後院的建築師們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了。
相較於另一群在院子裡曬太陽工作的建築師,我們對門的建築師事務所則是小公司大機器。新裝修的辦公室乾乾淨淨整整齊齊。裝修的好不好看?那就不用說了,能把這種有味道的老房子裝修成新式大樓的日光燈管辦公空間,這種功力沒有一點僵化的腦子是做不到的。
這樣的辦公空間配上一個戴著眼鏡不苟言笑、穿著筆挺襯衫和乾淨羊毛衫的老闆,從外表上看來,是一個好學生誤闖放牛班的樣子。而這間公司的員工不像老闆,是「偶爾」會打招呼的人,不過他們還是面無表情上下班,不像是活著的人。
我常常和外子工作到一半,在休息時打開後門喝杯咖啡,看到對門的員工們每天從早到晚就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穩如泰山、一動也不動,彼此間也不會說話,一整天就是沒有表情的盯著電腦螢幕,不太像是做設計的人。不過這一切都不干我們的事,大家各過各的就好。
週五的下午,因為罷工塞車,外子四點就離開辦公室去接女兒放學。他們在車陣中塞到六點多鐘,我也結束工作離開辦公室。我從後門出來,發現我們後門的牆邊有一小座山的垃圾。是誰把垃圾丟在我們門口?我看了其中一個廢棄大紙箱,是大型雷射印表機的墨水夾紙箱,原來是對門建築師。
我敲了敲他們的門,一個員工出來開門。我說:「您好,請問那堆垃圾是你們的嗎?」對方轉頭問老闆:「安湍,那些垃圾你要怎麼辦?」另一個房間傳來我聽不清楚的回答,眼前的人接著回覆我說:「我們一會兒就會拿去丟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我感到非常不滿意,看著一堆的垃圾,要是被我那個性格暴躁的另一半看到,他應該會去找對門的建築師吵架,我得在他接孩子回來之前處理好這件事,以免他和鄰居鬧翻。我去找了管理員,管理員剛好不在,平日裡幫她工作的兒子跟我一起到後進的院落看那一座小山的垃圾。管理員的兒子搖搖頭說:「我真是受夠這些建築師,他們為什麼不放在自己門前?」
是啊,空曠多院落,他們的門前比我們還寬敞,這種自己門前整潔乾淨,別人家是垃圾場的態度我不欣賞。我再次敲門,請對方立刻將垃圾移開。此時那位年輕老闆氣急敗壞的衝出來,開頭就罵:「這位女士,我們相識一年多,您從來不和我打招呼,您現在一來就是和我說垃圾的問題,您這樣非常不對!」
法文有一句俚語是「混蛋就是自以為什麼都能做的人」,大概就是在形容這位年輕老闆。
我這幾週來因為女兒學校家長代表的關係,讓我從原本一直還是學生心態的害羞,瞬間蛻變為就算面對我最怕的「學校」、「老師」和「家長」都得要淡定又堅定的態度。此外和那些無比雞歪又機車的家長過招,也讓我不得不瞬間變成一位爭取自己利益的女王蜂,這幾週完全處在一個沒在怕硬碰硬的狀態。聽到對方這麼說,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迎擊:「我是會打招呼的,不過是和您的同事。不打招呼的是您!用我們的桌椅也不打招呼。您的垃圾麻煩放在自家門前,我們辦公室的門口不是您的垃圾場!」
說完我就和管理員的兒子離開,剛好在前院遇到買菜回來的管理員,我們就在說剛剛發生的事。此時,年輕的建築師老闆自己提著垃圾出來,看到我在和管理員說話就破口大罵:「因為垃圾這種小事妳也要跟管理員說,妳這個瘋子!妳是瘋子!」管理員和她的兒子同時回應他:「是您自己的問題,把自己的垃圾丟別人門前!」這位年輕老闆一路念念有詞忿忿地去大門口丟垃圾,回來的時候還想繼續對我怒吼,卻被管理員的兒子「嚇!」的一聲狂吼回去,好學生突然嚇到,以為會被揍然後憤憤的閉嘴走人。
對於這種狂吼亂咬的瘋子,大家都知道我回應的態度,就像在「巴黎一千零一夜」的M媽對我狂吼時一樣。我沒有必要因為對方的狂吼失態,而把自己也降低成那樣的水準一起潑婦罵街。經過我短暫而又豐富的人生經歷,我知道這樣的人一定有他自身的問題,而時間會慢慢的證明一切。
喔,這個故事的後記,是我那位去接小孩放學的另一半。原來他四點多出門時就看到這一座山了,只是他怕接孩子遲到而沒有處理。當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正是瘋子建築師對我狂吼的時候,我另一半聽到吵架的聲音,居然在電話中說:「我們不要理那些建築師就好。」好像擔心我會把對方生吞活剝吃掉的勸架語氣,對此我早已經習慣,我另一半是標準「小孩打架先罵自己孩子」的個性。對孩子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是我們不對在先。像我另一半這種人在法文裡也有個形容詞,叫faux cool,就是看起來很隨意很酷,但事實並不是,看他對女兒的要求便知。
如同「巴黎一千零一夜」的開頭,這裡有著形形色色的人,有人道貌岸然,也有人衣冠禽獸,很多美好的外表下其實藏著虎狼之心。當然,也不是穿著體面,行為舉止就會得宜。我原本只是在藝文圈的同溫層內,往來的是許多好奇心強而思想自由的創作者,或博物館美術館裡的專家學者。現在因為女兒學校的關係,必需走出同溫層跟這些虎狼之輩交手。我如何在短短的幾週迅速蛻變為女王蜂?法國中學第一學期已經結束,歡迎大家明天同一時間準時收看「巴黎一千零一夜 - 女王蜂 」。
短 影片製作公司 在 胡嘎的馬德里鬧城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分享一些好消息-不是懷孕喔!】
一直沒有特別說,去年三月我在阿卡的支持下,跟實在不適合我個性興趣職涯經驗、每天都覺得靈魂跟我分離、下班常常憤怒哭泣的學校行政工作請了一年的留職停薪假,開始當起自由工作者,幫忙阿卡的影像事業,計劃要一起工作,創作更多作品、尋找更多機會。
一年多來有好多起起伏伏的階段。作為自由業的入門者,我常常把時間分配得一團糟,往往一整天下來什麼事都沒做,好幾回無所事事被工作魔人阿卡訓斥喊話;更恐慌的是很多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可以做什麼來幫忙阿卡。由於對自己的美感和想法沒有信心,因此只能從旁協助,無法參與發想和創作的過程,久而久之越發覺得自己貢獻度很低,每天不過就是弄弄網站、發發IG照片、整理工作室、找找參考影像罷了,老實說就算我一邊上班也能一邊做這些事情,每每都想說我還是去找個工作做好了。
好在阿卡總是不放棄我,他每次都說還是希望我可以不被外面的工作束縛,可以和他一起創作。今年初開始,阿卡每做一個個人作品,都會把我拉進去一起經歷他的掙扎。拍一組靜物照,跟著靈感拍完第一張時很得意,但後面幾張遇到概念不連貫的瓶頸,他就拉著我幫他定義概念、發想點子;拍一支小短片,他要我跟他一起從他的點子庫裡揀選劇情、一句句調整劇本、直到最後的剪接都坐在他旁邊一起修到影片有味道出來。
大概是從這兩個作品開始,我才發現我的點子和想法是對阿卡有幫助的、才有了參與創作的一些信心,因此越來越勇於表達我的想法,也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我發現,當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的時候,也生不出什麼想法來。)
四月開始,年初播的種陸陸續續開始收穫了。不過由於我四月底開始做年度身體健康檢查,總是悲觀地幻想著自己搞不好會被檢查出什麼病,這麼一來分享完好消息又要接著分享壞消息...(腦子有病!)今天看完最後一關-婦產科檢查報告,結果一切都好,才鬆了一口氣,決定要來分享一些好消息!(沒有懷孕!)
♥️去年回台灣幫Dr. Milker拍的電視廣告在四月9日上線後,在YouTube已經衝到三百八十多萬的瀏覽人次(驚);重點是,側面得知產品業績大成長,客戶大開心!讓客戶業績達成,與有榮焉。
♠️我們為參加西班牙短片競賽Jameson Notodofilmfest拍的迷你短片{Baila Maldita},共獲得兩個獎項的提名:Historias de la Ciudad(城市故事)以及Mejor Dirección Artística(藝術指導/美術設計)。因此咱們五月31日要去參加頒獎典禮派對了!而且,不論到時得獎與否,影片都將於六月2、3日週末在馬德里的藝文特區Matadero影院放映,阿卡還會到放映現場做介紹。期待中!
http://www.jamesonnotodofilmfest.com/film/baila-maldita/
♦️上面提到的靜物照片系列{Food/Toy Storie},獲得了倫敦藝術攝影獎Fine Art Photography Awards的提名(Nominee,類似Honorable Mention,佳作的概念)!
https://fineartphotoawards.com/…/profess…/open-theme/hm/6006
♣️最後,巴塞隆納一家很大的時尚影片製作公司Magna Productions跟我們口頭訂了合約,把我們列入了他們的導演名單上(類似我們的經紀公司的概念)!我們兩個以
http://magnaprod.com/content/carlos-velasco-hu
以上分享。除了很高興我們的努力有了一些小小的肯定和成果,我也(在阿卡的keep pushing下)摸索出我可以協助他的切入點、我在他身邊工作的價值所在,心裡也因為自己有所貢獻而踏實了許多。但若要我說老實話,我還是常對自己從事影像工作的能力充滿疑惑、偶爾還是把白天的時間過得一塌糊塗、時不時還是很擔心自己沒有為我們的小家庭帶來實質的經濟收益... 總之,當一個自由工作者就是有很多疑惑、擔憂的時刻,經濟收入的不穩定也常會影響生活品質,理想的生活往往距離現實很遙遠;不過工作上獲得的榮耀都是屬於自己的,比起身在企業公司裡獲得的榮耀甜美很多。有苦有甜,苦的時候居多倒是真的。不過阿卡不放棄我,我也就沒有理由放棄自己了。
如果你也是月底啃麵包的創作人、如果你也正在職業生涯上掙扎、或是找不到自己的價值,直到此刻也還常常掙扎著要不要回籠去當打工仔的我,只能贈送一句至今也常常遇到低潮的阿卡的話:「覺得低潮時就找東西做、讓自己動起來;不知道要做什麼,就去看電影、聽音樂、看展覽、去街頭看人事物,找點子找想法。」他每次低潮都是這樣,靠著投入新的作品而站起來的。
與所有正在掙扎的朋友們共勉之,我也會再掙扎下去的。我們這個月又在拍新的系列了,希望很快又有更多的好消息可以跟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