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賴上………
「喂!」
「既然滿房了,我自己準備好『房間』了,而且住宿費我會照付的。」他咧嘴一笑,強壯的手臂肌肉糾結賁實而起,說話間已經迅速釘好了兩處。
「我沒有同意!」她咬牙切齒,有股衝動真想一腳踹飛這頂看起來就貴到爆的帳篷。
媽的炫富炫到老娘門前來了……不對,搞錯重點了。
周頌不愧是平時在世界各地危險曠野冒險走跳過來的,面對強烈的北風和心愛女人的臭臉,依然快狠準地火速駐紮好這頂素有歐洲帳篷之王美譽的Hilleberg 紅標 Kaitum 4 GT 帳篷。
這頂四人帳篷才能容納他的長手長腳,而且說不定他走運的話還能誘拐他家寶貝進來滾一滾……咳咳,也不能怪他此刻大做白日夢,因為自從最後一次和她肉搏後,他已經整整大半年以上都沒有紓解過了……
而世上,也唯有眼前這個恨不得瞪死他的女人能夠撩起他滿腹慾火,讓他欲仙欲死,快活到銷魂蝕骨……唔,不能再想了,他已經快流鼻血了。
周頌可疑地揉了揉高挺的鼻子,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一晚比照花蓮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的價格付給妳,小鳴,妳那麼討厭我,不是應該很高興敲我竹槓嗎?」
……她竟然無言以對。
隨後,鹿鳴還是反應過來,抱臂哼哼冷笑。「不了,我怕賺的還不夠買胃散吃。」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突然有種酸酸又暖暖的滋味直上心頭……老天,他想念極了跟她唇齒交纏甚至是這樣唇槍舌戰的時光。
為了留住這樣美好的時刻,就算要他犧牲單身的自由,要從此承擔起一個家的重責大任,好像也不再是那麼可怕了。
但小鳴已經不稀罕了……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小鳴,」他聲音溫柔沙啞至極,透著隱隱痛楚和懇求。「我現在不敢奢求妳原諒我,但我只想離妳近一點……我只想要能夠常常看到妳,好不好?」
她心一震,想說什麼,喉嚨卻又像是被噎住,半晌後搖了搖頭。「隨便你。」
話說完,她轉身就走回屋裡去。
心知,反正以他的習慣和德性,能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半個月憋著熬著忍著不遠走高飛、四處野馬去,那才真叫活見鬼咧。
──別搞笑了,當她第一天認識他周某人嗎?
周頌對於她的『不反對』先是大喜若望,隨即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苗頭,他眨了眨眼,摩娑著下巴陷入疑惑……
「寶貝兒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講話?」他隨即恍然大悟,有些跳腳。「該不會以為我只是講講的吧?吓?」
民宿屋內這一頭,剛關上門就聽到外面周頌大吼──
「我會纏妳纏到妳原諒我的!妳沒原諒我之前我絕對不走!死也不走!」
鹿鳴打開大門,對他比了個中指,然後再關上。
& & &
漫天黃沙中,隱隱雷鳴震動大地而來……
數萬雄兵為首之人高大渾雄,身披猙獰厚重獸皮,束結成辨的長髮狂野張揚,濃眉鷹眸鬍鬚滿腮,一把勒住胯下駿馬,右手微揚,止住了身後心腹精兵。
對面同樣驅策神駒的高大修長男子,一身戰袍尊貴霸氣無雙,是為周王。
「昔成王盟諸侯於歧陽,楚為荊蠻,置茅蕝,設望表……」高大渾雄黑髮碧眸少年口吐濃濃鮮卑口音的雅言,微微冷笑。「我鮮卑守燎,故不為盟,如今,周王居然還有求我鮮卑的一天?哈哈,真是天大笑話。」
周王眼神冷漠,絲毫未有半點病容之色,可唯有他心知,自晨起嘔血之後,此刻身軀猶如被抽空了力氣般,只能牢牢抓住韁繩夾緊馬腹,死命挺直腰桿撐住一國王者的傲然尊嚴。
而眼前這個年方十六就已強硬武力征服諸東夷部族於麾下的鮮卑王,日後定為大周心頭大患……此子,若是在一年,不,甚至是三個月前,他必是要除之殆盡,未免養虎貽患。
然此時此刻,赤戎大軍竟繞過險峻惡水,欲直取朝歌,而他五年來征戰討伐鬼方、北狄、南蠻各地,卻是兵疲馬困,又逢刀兵舊患復發……
兵貴神速,可如今他是怎麼也無法及時趕回朝歌了。
他的國,他的后……危在旦夕。
搖氏……
周王思及此,猛然心口氣血翻騰,喉頭鹹腥洶湧上溢──咬緊牙關才勉強狠狠嚥回,眼眶卻已赤紅濕潤,痛苦莫名。
「若赤戎攻下朝歌,勢力將壯大無匹,屆時孤為亡國之主,可你鮮卑王,就是下一個孤,」他壓抑下深深的驚惶痛楚,淡淡道:「這局,你可願賭一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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