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是同時看三本書。就像大胃王開吃時會需要搭配其他東西調味。
園子溫《獣でなぜ悪い》
伊坂幸太郎《沒關係,是伊坂啊!他的3652日》
柴崎友香《睡著也好醒來也罷》
還會特別選調性完全不同的書籍,看完一個章節再看下一本的下一章,只有三盤迴轉壽司的概念。
可惜《獣でなぜ悪い》尚未出中譯本。一個導演的筆調,就能理解他為何能拍出那種電影。園子溫很瘋,文字和電影一樣,毫無修飾地罵不來看《紀子的餐桌》的評論家是笨蛋、說著潘妮洛普克魯茲在他眼中只是普通的歐巴桑,同時也聊著為何不選擇澤尻英龍華演《紀子的餐桌》而是無名的吉高由里子,以及《愛的曝光》原本的選角,女主角是吉高、滿島光才是邪教大姐頭,但園子溫覺得滿島光氣場比較合,便毅然決然換角。剛好本片的製片與《蛇信與舌環》是同一人,且皆在同一個大樓拍攝,吉高就莫名地成為後者的主演。
是枝裕和、西川美和、宮藤官九郎的文字,也和他們的電影一樣,這種感覺很有趣。希望有天,園子溫的書有中譯版。
會墜入日本文學的世界,有一部分是伊坂的功勞,就和此粉專的名稱一樣。《沒關係,是伊坂啊!他的3652日》集結伊坂出道15年曾刊登的雜文集,下方還會附上他新寫的附註,非常有心。而伊坂出道唯一一本戀愛小說《小小夜曲》,買了一年多卻還未打開,得趕快趁電影上映前看完才行。
以年份分類,每天看一年的感覺很妙。「明明遲到了,還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來,難道沒有違法嗎?可以這樣蠻不在乎嗎?居然還走到我前面的位置,哇真是太感謝了。畢竟這可是一期一會呢。總之快給我坐下!」
伊坂小說中的幽默,在雜文集中完全發揮到極致,邊看〈和平的電影院〉這章邊被他的直接笑慘。
剛好伊坂在雜文集提到色情塗鴉的晴一曾說,「電影會因為影像太虛假而很掃興,不過小說就可以任憑讀者自由想像。」在看《睡著也好醒來也罷》原著小說,深刻感受。
濱口龍介之所以厲害,來自於他居然能把柴崎友香的文字拍成電影。雖然濱口的改編,近乎讓電影成為一個全新的故事。少了唐田英里佳(評價兩極的演技),小說的第一人稱視角,才得以呼應片名,免於結局過於戲劇化的轉折。尤以一段相機觀景窗與現實光景的描述,筆法之高明,不愧是曾拿下芥川賞純文學大獎的作者。
但是濱口龍介更高明的,莫過於讓「影像感」直接取代文字。麥與朝子因煙花而轉身、大地震後的逆流人群、朝子與亮平因雨而對視的眼神、被陽光追趕的兩人...。濱口龍介的鏡頭是睡著與醒來之間的魔幻。
只要是曾改編成電影的小說,都會盡可能地找出來看,雙重對照的感覺也是一種魔幻。
最近才被編輯說,以後寫文字數要冷靜一些。雖然這真的好難。八月的許願,希望能有書商找CharMing合作。
偷吶喊,不要再改編XXXX的書了,原著都不怎樣了電影還會好看嗎?(反正多數人應該不會把這篇讀完)
#一堆影評沒寫來寫書評
#順便推個小偷家族小說版
神魔伊邪那美評價 在 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仙后》(Spenser’s Faerie Queene)是英國詩人艾德蒙·斯賓塞(Edmund Spenser,1552/3-1599)晚年期間,分別在1590年和1596年出版的未完成史詩。在形式上,它在英國文學史上因其篇幅之長而著名,其詩體更是斯賓塞所獨創,因其與眾不同而被人稱之為「斯賓塞詩節」(Spenserian stanza)。《仙后》這部作品的世界觀是以亞瑟王傳奇作為其基礎,也予以傳達對基於亞瑟王時期騎士精神的嚮往,故事內容講述的有對騎士之各種德行(聖潔、節制、貞潔、友誼、正義與禮貌等)的考驗、與惡龍對抗等故事。史詩詩句之其中寓言想表達的是,有對當代著名的英國女皇伊麗莎白一世的讚揚,同時也暗含當時宗教紛爭和改 革以及政局的隱喻。
另一種不同的形式,布里托瑪也得以磨練了她的貞潔之德。她已經有力量去抵抗慾望,但卻尚未準備接受愛情。當她在一個魔鏡中看見了未來丈夫的影像,她感覺到了愛情。她學會了聯合貞潔去抵抗積極的愛情,這是斯賓塞所認為的,真正的基督之愛:節制。此時,瑞克勞斯造成了自己的錯誤,(展現了一種的不聖潔生命的後果)。並非布里托瑪而是在第三冊中的其他角色表現出放蕩生活的破壞力。斯賓塞在他的序中說明,他的目標是展示一個有美德的人應該怎樣生活。第一冊和第三冊的主題共同形成一個思想,如果它要成為真正的基督徒美德,那麼我們純粹的美德必須增長或轉化。斯賓塞非常重視受造物的天然本性;他表示,薩梯爾(慾望本性)、獅性,和許多人類性格,有朝向善發展的自然傾向;然而,他在作品中一致性地表明它們在面對最大的邪惡時的失敗。而這些邪惡只能以基督徒的良善來擊敗。
作為一部詩體的作品,《仙后》的題材既不是原創的,也不全是非凡的;但斯賓塞在很大程度上得益於意大利文藝復興詩人,阿里奧斯托(Ludovico Ariosto, 1474-1533)和塔索 (Torquato Tasso, 1544-1595),以及中世紀的經典作品,如《玫瑰的羅曼史》和《埃涅阿斯記》。正因為混合了上述詩文來源和高尚寓言的作品,才使這部作品成為獨特和卓越的。史賓塞能夠採用表面的羅曼史中的意象、宮廷愛情故事、和悲壯史詩,並給予它們在這部作品的脈絡中的真正重要性。沒有一個意象在史賓塞的筆下是不具有重要意義的,而這也給予《仙后》豐富性和被高度評價為英語文學中最偉大的作品之一。
至於圖中所顯示的這套全六本的叢書,則是在1894年至1897年期間由托馬斯·J·懷斯(Thomas·J·Wise)編輯並出版的古插畫書,書中的插畫是由英國書籍插畫家兼藝術家瓦特·克蘭(Walter Crane ,1845-1915)所繪製。瓦特·克蘭曾被譽為當代最為多產且頗有影響力的兒童書插畫家,他生於蘭開夏郡利物浦,是同為藝術家的父親托馬斯·克萊恩的次子。瓦特·克蘭最早的著作是17歲時所繪的《夏洛特的夫人》,甚至獲得機會得以在皇家藝術研究院展出。同時,他也開始與印刷商埃蒙特·埃文斯(Edmund Evans,1826-1905)合作一起出版各種童謠和童話故事類的童書,由他提供插畫。除了《仙后》是瓦特·克蘭於近晚年時(1894-1896)才完成的插畫書以外,他也曾繪製了《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1873)、《快樂王子與其他故事》(1888)、以及《亞瑟王傳奇》等各種故事書。他於1904年榮獲皇家文藝學會頒發的艾伯特獎章,最後於1915年在霍舍姆(Horsham)以69歲的高齡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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