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柏言對談前碰面,聊到贗品感。
⠀
「我一直有很強烈的贗品感,」我說,「最近,特別是寫東西的時候,特別容易感覺到真品已經死掉了,我卻還活著的感覺。」
⠀
「好深噢。真的好深噢。」併桌的咖啡店座位,全程忌憚著鄰桌陌生手肘的柏言忽然仰起因拘謹而前傾的身子,重複著我不太懂的回答。
⠀
結束後他送我到站牌,因為我們真的在他稱為迷宮的溫州街。公車上,我又更想通一些:其實真正讓我難過的,不是真品「已經死掉」的這件事,而是真品「已經存在過」的這件事。我並不是為了真品的消逝而沮喪,而是為了自己的存在後於它們的消逝而沮喪。我遠比我意識到的更加卑鄙。
⠀
更好的作品被別人寫下來的這件事,於我的意義竟然不是它們的誕生,而是與它們相似的一切的死亡。
⠀
⠀
∗
⠀
我、熊、楚和 Wen,兩年前有個晚上我們喝酒。想到 ✧ 就住在附近,隨手傳訊問他要不要來。
⠀
✧ 原說有事忙,但還是來了,帶著筆電處理工作。我覺得歉疚,但又不捨難得相聚,在尷尬和多情之間讓 ✧ 待了下來,甚至跟著我們續攤打屁。
⠀
那晚, ✧ 第一次對我說比較重的話。
⠀
「是的,我對一群寫作者相聚在一起的場合,是有期待的。」雖然 ✧ 並沒有教訓人的意思,我卻一直記得他瞪著地板說的這些話,並在那之後下意識奉行著,「如果聚在一起是要閒聊的話,那應該有更好聊的人吧?創作者見面的時候,如果帶著對寫作有啟發的心情、聊彼此正在寫的東西⋯⋯我是有這樣的期待的。」
⠀
我再也不曾約或赴創作者的會,除非確定是要聊創作。唯一一次破戒是去年主持亞妮和曉樂的座談後加上隸亞,繞到師大夜市的店吃宵夜。店裡,惦念著的還是 ✧ 的話:現在是一群寫作者聚在一起,小心不能閒聊、開些對創作心靈有意義的話題;想像我們正在度過某種、比一般的時間更好的時間。
⠀
然而當曉樂聊起韓樂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喔喔喔喔喔妳有聽,」我在我的烏梅冰前彈起來,「se so neon?SWJA?妳聽什麼?」
⠀
曉樂卻面有歉色起來:「嗯 —— 我好像是聽一些男團。」
⠀
話題像遭報應似的斷在這裡,徒留我為了自己小小的失控而慚愧。
⠀
認清自己根本無法自制的事實以後,我更加篤定地只揪專心玩桌遊或專心廢話的團,見老朋友,說笑的時候隻字不提寫作的事。
⠀
⠀
∗
⠀
柏言說:今天請務必讓我請客。
⠀
我拿出筆電,盯著讀《溫州街上有什麼?》做的筆記。寫作者的聚會。
⠀
「這場你本來想談什麼呢?」我開口。
⠀
「這場本來想要閒聊欸⋯⋯」柏言說。
⠀
「啊,這樣喔,好唷⋯⋯」
⠀
好唷。這大概就是人生吧?
⠀
⠀
∗
⠀
他當然是開玩笑的。贗品感顯然不是閒聊的話題。
⠀
我告訴他,他的小說我總是必須專注讀,因為情節事件發生的節點往往在一兩句話間結束。主要篇幅讓給角色的意識行進,像接縫極微的拼布,一旦錯過某個接點,就會不明白後續大片敘述的底色。他點點頭,說:美學上好像不知不覺就變成喜歡這樣了。
⠀
「一種去戲劇化的傾向吧。」他說。
⠀
去戲劇化,然而情節的流動就在那些看似無事發生的意識裡。《溫》裡我最愛的〈日系快剪〉,喪妻的中年男人對偶然踏進的潮流髮廊從一而終,在那裡他初遇自己往後將會忠貞指定的那位二十出頭男設計師,洗頭時因他手指的撫觸而想到性;進而想到自己在妻子瀕死前去做男體按摩,被摸遍時犯錯似的說著:我不是 GAY 的,我結婚了,我有老婆 ——
⠀
寫男人頭髮護到一半,感覺到一滴水珠從頭皮緩緩移動、終將滴到臉頰。他忍住沒有去撥,讓那一滴水順著自己臉龐,滴在身上的毛巾。
⠀
那不正是某張迷因裡頭,用強力膠瓶頭比擬將射未射的陽具,配上一句「當你去女友家只有抱抱什麼都沒做」,的高度精緻版的文學轉譯? —— 男人溢出的性慾,面對髮廊清楚的鏡子,卻只有自己知曉 —— 那一滴透明微小的水滴,不可能有人看得見的,就算看見了也不會覺得那有什麼意味,但就這樣,活生生滴下來了。
⠀
(用鄉民的話,就會是,啊流出來了。)
⠀
男人的慾望與難堪,迷惘與受困,忍著讓它滴下來,卻又是忍著不讓它滴下來。最暗的暗示,細讀時交易最明的明白。我最愛的〈日系快剪〉。
⠀
他的〈日系快剪〉。令我最震動的戲劇張力,在一滴水。
⠀
顯然不是閒聊的話題。
⠀
⠀
∗
⠀
「最近看到有人翻出我超久以前寫的詩。好可怕。」柏言說。
⠀
「IG 上所有抄我作品的人幾乎全部都是斷章取義,一看就知道他們根本沒有讀那本書。」我說。
⠀
但又能怎麼樣呢?二〇一三到一四年,我在役期間默默進行著刪去網路黑歷史計劃,寄信給所有上傳了我醜照和爛文的網頁,乞求他們下架,再向 Google 申請移除搜尋結果⋯⋯那時候還趕得上的,但現在,別人口中的我已經長得比我還快了。所有我沒有說話的時間,別人都在為我代言。
⠀
為什麼,他們對於自己是假的這件事,一點自覺也沒有呢?
⠀
「我發現這種線上直播的影片不會刪除欸,」柏言說,「我們兩個要留在那個景框裡面了。也是一種虛構吧。」
⠀
我們在站牌前最後一個路口道別。
⠀
我想到碰面的一開始,我對他提起我事前準備的、有點像閒聊但絕不算是閒聊的閒聊:「最近我一直在找一篇看過的作品,應該是散文或小說,大意是作者看著過馬路的人群,因為號誌燈的倒數而快步,有感而發,寫這個社會體制之宰制,之要求規整的殘吝,總是只剛好夠讓一群人這樣拮据地過馬路而已。」我滿懷期待:「我完全忘記作者和篇名,也不記得完整的字句,所以估狗根本估不到欸。你會知道是哪一篇嗎?」
⠀
「呃⋯⋯我也沒印象欸。」
⠀
「那你覺得有可能是誰寫的?我一直以為是盛浩偉,結果不是。」
⠀
「嗯⋯⋯張惠菁?」
⠀
回到家,我在搜尋列裡打上「張惠菁 過馬路」,卻只找到她的兩篇小說,和她在雜誌上連載的手寫日記,半點也沒有我所忘記的那段話的蹤跡。
⠀
⠀
⠀
⠀
⠀
⠀
空中閱覽室 X 臺北文學季
陳柏言 ✕ 蕭詒徽|人人心中都有這條街:《溫州街上有什麼?》
⠀
2021 年 3 月 24 日(三)20:00 - 21:00
於誠品 R79 書店內廣播實況播出,並於誠品書店 Facebook 專頁同步直播 ➤➤ https://www.facebook.com/eslite
「移動 迷宮 第 二 季 線上 看」的推薦目錄:
移動 迷宮 第 二 季 線上 看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打開電力新視野 - 日月潭抽蓄發電成典範 光輝歷史 風華再續(06/01/2020 台電月刊690期)
讓我們避免無謂的口水戰、意識形態先入為主,報真導正,回歸客觀、持平、專業的角度來看待能源轉型的各面向議題。
文後還有一系列相關的議題探討、解析,也頗值得大家參考。
台電月刊第690期封面故事專題企劃 - 日月潭抽蓄發電成典範 光輝歷史 風華再續
日月潭擁有全臺唯二的抽蓄水力電廠,在迎向能源轉型的今日,抽蓄機組肩負尖峰急救電力、確保供電穩定的重任,更許諾日月潭的永續經營。
來到日月潭,總讓人放慢腳步,欣賞一年四季、晨昏變幻的美,加上環湖步道與休憩設施完善,每年吸引超過600萬人次造訪,2019年更獲選全球百大綠色旅遊目的地。
然而,一般人可能不知道,日月潭不僅具有觀光休憩功能,還是提供發電的大型水庫。日月潭每日水位有將近2公尺的水位落差,這不是潮汐現象,而是台電大觀二廠、明潭發電廠每日進行抽蓄發電造成,順此變化,遊艇停靠區的碼頭設計多採用浮排;日月潭能保持清澈、避免優氧化,原因之一是抽蓄發電使潭水經常在上池(日月潭)及下池(明湖水庫、明潭水庫)間流動所致;當地餐廳供應的鮮美潭魚,則來自台電每年放養魚苗、嘉惠漁民;身為日月潭水庫管理機構,台電還肩負著水庫清淤與集水區邊坡維護工作,讓美景長青。
水力發電原鄉 再續光輝歷史
早在日治時期的1930年代,臺灣電力株式會社(台電前身)奠立了日月潭複雜的水力發電系統,興築水社壩與頭社壩形成日月潭人工湖,潭水來自濁水溪上游,在南投縣仁愛鄉武界地區築壩攔水,經15公里長的引水隧道,引水注入日月潭,形成「離槽水庫」(即不建在溪流本流上的水庫,與「在槽水庫」相對),同時利用水位落差引水至兩座發電所(即今大觀一廠與鉅工分廠)進行發電,發完電的水再度回歸濁水溪,流經下游集集攔河堰以供應彰、雲地區的農、工、民生用水。
1970年代「第一次世界能源危機」之後,世界各國紛紛投入開發抽蓄水力發電,加上1970年代末,臺灣經濟快速成長,尖峰用電需求急遽增加,政府乃提出抽蓄發電計畫,大觀二廠、明潭發電廠先後於1985年及1995年落成啟用,明潭發電廠完工時是當時亞洲第1大、世界第4大抽蓄電廠。兩廠分別可輸出最高100萬瓩及160萬瓩電量,占今日全臺總裝置容量約6.2%,至今仍是臺灣僅有的兩座抽蓄電廠。
如果以球隊成員來比喻不同類型的電廠在電力系統裡的角色,抽蓄電廠就像一位可靠而敏捷的「備援投手」。發電處李崇賓處長指出,這是因為抽蓄機組有「起動迅速、升降載速度快、線上調度及離峰抽蓄儲能」4項特點,遇到系統負載尖離峰變化過於劇烈,或是發生大型機組跳脫導致系統頻率下降,它都能在短短數分鐘內立刻上場救援。同時,抽蓄水力發電原始設計理念是利用離峰時段剩餘電力抽水,在白天尖峰時刻放水發電,以替代其他較昂貴的發電方式,有降低發電綜合成本之效。
抽蓄發電將水資源循環利用
抽蓄電廠與日月潭風光休戚與共,然而,環湖一圈也難見廬山真面目,得翻過西側的阿里眉山來到南投縣水里鄉,往濁水溪支流的水里溪畔探尋。
來到大觀發電廠廠區,訪客第一眼總被山頂磅礡直下的5支綠色壓力鋼管所吸引,下方連接的土黃色平頂廠房為1934年建成的大觀一廠,明湖水庫則位於一廠北端,順河谷地形而建。
大觀二廠從日月潭西側水社附近取水,水從兩條各2,380公尺及2,350公尺的引水隧道,一路穿過中潭公路下方,再由壓力鋼管輸送至發電機組;明潭發電廠亦有兩條引水隧道,不同是在過河段有明管跨越頭社溪,在明湖水庫下游的水里溪築壩成明潭水庫。
抽蓄發電的原理是,水輪機帶動發電機順轉方向即發電,當離峰用電時段,再利用系統剩餘電力,將發電機反轉作為馬達帶動水輪機,把下池儲存的水順原水路,抽送回上池蓄存待用,如此循環利用,完全不浪費水資源。
來訪這天,大觀發電廠黃陵育副廠長帶領我們走至明湖水庫壩頂,愈靠近山壁的4道尾水閘門,愈能聽見從地底深處傳來的隆隆聲響。「這是大觀二廠正在發電,尾水排放的聲音。整座地下廠房就藏在山腹內,距離下池水面還有70至80公尺深!」黃陵育解釋,這是抽蓄機組的必要深度,「因抽水運轉啟動前,為了減輕動輪的阻力,必須先將原本充滿水輪機的水,利用空氣壓力向下壓。」
深入發電心臟 一窺抽蓄機組奧秘
要進入地下廠房,得從隧道深入。抽蓄電廠的裝置容量大,因此設備也比其他大型水力電廠來得龐大與複雜,而明潭發電廠地下廠房的量體,是所有地下廠房中最大的,其頂拱距地表約300公尺,內部空間縱向高度46公尺、長158.4公尺、寬22.4公尺,看不見的連續壁厚達2至3公尺。
大觀發電廠土木組張立平經理30多年前曾參與抽蓄工程營造,他回憶,「地下廠房開鑿時得另挖橫坑,將土石不斷清運,也要處理岩壁滲水問題。」當時有人形容開挖範圍之大:「將台電大樓結構物橫放進去,綽綽有餘」。
明潭發電廠運轉組林永聯經理與供應組廖宜英經理帶我們穿梭在迷宮般的地下電廠,最頂層稱為地下1樓,為裝機台,6部發電機排成一列,上蓋燈亮表示運轉中,因大修時需要操作起重機進行拆解與組裝,空間設計得空曠、挑高;廖宜英指著屋頂上兩部移動式起重機:「大修時最重的物件是發電機轉子,約重375噸,但一部起重機最大吊重是250噸,因此必須兩部聯合操作才吊得起來。」
走至地下2至5樓,可見水輪機隆隆運轉,各層佈滿穿來引去的各種管路、水閥裝置、調相設備、監測儀表等,侷促空間卻是值班人員每日梭巡的工作場所。曾任值班主任、經歷過傳統人工操作的林永聯說,電廠值班採「4班3輪」制,即連續3天輪值大夜班、白天班、小夜班,第4天休息,如今雖改由值班主任於控制室遠端遙控操作,現場還是需要兩名值班人員定時巡視,遇到操作系統發生異常(例如漏水、漏油),要有停電檢修與故障排除能力。
維修保養有道 隨時上場應戰
為精簡人力,1999年起,明潭發電廠廠長兼任大觀廠長,各廠下設兩位副廠長;大觀發電廠又分一廠及二廠,明潭發電廠另管轄鉅工分廠、水里機組、北山機組、濁水機組,所有機組皆可由明潭發電廠遙控操作。
明潭發電廠許宗源廠長指出,抽蓄機組的起停運轉時間及發電量大小,受電力調度處中央調度中心指揮調度。「抽蓄電廠的特性是,因調度頻繁,設備耗損較大,維護、保養與檢修也相對頻繁。」他解釋,設備維修的頻率,與運轉時間及操作次數有關。以開關場的斷路器為例:抽蓄機組斷路器一天動作4、5次,操作2,000次必須檢修,操作1萬次就得更新。「抽蓄電廠6、7年就達到操作1萬次,其他水力電廠用幾十年還達不到。」
設備維護分為定期檢查及大修兩種。抽蓄機組每8至9年需進行大修,費時4個月,大修的主要項目由電力修護處負責,「光是拆卸就要花20幾天,回裝更難,需要30幾天,中間60天做檢修。」大觀發電廠曾東釗副廠長指出,為了控制工期,大修時會將不同工項一併來做,例如同時進行調速機、勵磁系統、發電機線圈的更新,零件都須事先準備,有些零件還要現場精修。
抽蓄機組大修期間等於缺少一名「備援投手」,對電力調度茲事體大,因此,電力調度處會密切掌握與協調大修時程,「2018年備轉容量在6%以下時,抽蓄機組大修就曾臨時喊停,因為此時電力系統特別需要抽蓄機組補足電力。大修開工後,若有需要延期,也要立刻向調度處說明,以做好因應。」許宗源說。
抽蓄機組必須勤維護,才能保持最佳狀態,隨時上場打仗。2015年蘇迪勒颱風襲臺,深夜裡和平、協和、麥寮發電廠接連全停電(和平、麥寮為民營電廠),導致系統頻率急降,就是靠正在抽水模式的抽蓄電廠緊急跳脫因應,才化解限電危機。又如,2019年8月,麥寮電廠因故障導致3部機組同時跳機,也是靠抽蓄機組自動卸載來穩定頻率,避免限電。
「真英雄是沒有故事可以講的,」電力調度處吳進忠處長曾如此讚揚抽蓄機組貢獻:「因為真英雄第一時間出手就把問題給解了。這就是抽蓄機組的儲能價值。」
再生能源蓬勃發展 抽蓄電廠新使命
因應政府能源轉型政策,目標2025年將有2,570萬瓩的太陽光電與風力併接於台電電網,然而,再生能源具有間歇性及瞬間出力變化劇烈的特性,對於電力系統調度的挑戰大,使得抽蓄機組的調頻服務更受倚重。
許宗源指出,過去2年來抽蓄電廠已經配合再生能源執行調度,今(2020)年太陽能併網大幅躍進,預估到今年8、9月時,太陽能加上風力的「瞬間」發電量將超過400萬瓩,「往後調度只會更加複雜,發、抽次數變得更頻繁,且不一定何時發、何時抽。」許宗源說。
他舉例,以前是白天尖峰時段發電,如今豔陽高照的中午,不可能透過火力電廠降載,只能靠抽蓄機組以太陽能的電來抽水,平衡系統負載,「最近就創下中午3部機同時抽水的紀錄。」
抽蓄機組設備操作次數增加,代表設備維修更頻繁,人力成本也相應提高。曾東釗點出,「不能讓變化追著跑,抽蓄電廠要先做好準備,積極應戰,發揮存在的最大價值。」電廠因應之道包括,年輕同仁都會派去其他廠支援大修,增加交流與磨練機會;建立大修作業指導書,現在還加上縮時攝影,讓核心技術不斷層。「同仁也要有心理準備,未來值班是日班忙、夜班也操。」曾東釗說。
擁抱綠電 與自然共生
面對再生能源併網對系統調度的挑戰,除了兩座抽蓄電廠持續配合調度,電源開發處也正著手進行「大甲溪光明抽蓄水力發電可行性研究」,是利用德基水庫做上池,下游的谷關壩做下池,目前分成「抽蓄式」與「抽水式」兩案,還在綜合考量評估中,將適時提出可行方案。
同時,台電也與民間企業合作研發大型儲能系統,甫於今(2020)年5月中旬啟用的金門塔山發電廠夏興分廠之儲能系統,是重要里程碑;推動中的智慧電網,對於再生能源預測與電網調度亦是必要基礎建設;燃氣複循環機組未來也將加入調頻服務的行列。
承接著百年光輝歷史,日月潭抽蓄發電持續締造傳奇,並許諾日月潭的永續經營,不僅是系統最忠實可靠的備援投手,也是現代電廠的綠色典範。
完整內容請見:
https://tpcjournal.taipower.com.tw/article/39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