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院大法官將於3月9日針對王光祿等釋憲案召開言詞辯論庭,屆時邀請大家來觀看直播並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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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台東大武窟部落的排灣青年陳巧筠指出,現代國家的出現,開始架空並破壞各族群的規範制度,造成文化式微,又用法律箝制,造成原住民族狩獵文化竟成為破壞生態保育的代稱,這樣的汙名已長期踐踏台灣原住民族的尊嚴。對原住民族而言,狩獵不是特殊行為,而是日常生活文化的實踐,當中的規範和禁忌,正是原住民族與山林共存千百年所累積出的與自然環境平衡共存的智慧。原住民族的狩獵並不是單純作為個人權利單獨存在,而是兼具集體權與個人權的特殊權利。她進一步指出國際上已有許多現代法治與傳統慣習調和、互相尊重的相關經驗和司法判例,台灣應該要開始思考如何跟上國際的腳步,提升原住民族自主管理及自決的權利。
同樣提出法庭之友意見書的台灣人權促進會秘書長施逸翔表示,本案從2017年進入大法官釋憲程序至今,終於在三年多後,原住民族獵人們得以在憲法法庭上,現身以自己的母語對大法官們訴說,原本屬於原住民族的多元傳統文化,原本應該受到憲法與基本人權保障的文化權,是如何遭受歷次政權的壓迫與宰制。因此,下週的言詞辯論無疑是台灣原住民族重要的憲法時刻,我們期待大法官們可以站在守護憲法的位置,並從保障原住民族基本人權的角度,深刻地與獵人們、律師團進行對話。
而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秘書長邱伊翎補充說明,聯合國《原住民族權利宣言》早已肯認原住民族享有支配自己的生活;維護獨特的文化認同;免於歧視和種族滅絕的威脅;能夠取用土地及其他維繫生計與文化的必要資源之權利。她表示,本次的釋憲案對於原住民族的社會有重大影響,期待政府正視過往的歷史,並且依國際人權法及公約中對於原住民權利的各項保障,包括如何落實原住民族狩獵及對於傳統領據中的自然資源的自治與管理等等,讓國際人權法對於原住民權利的保障得以在此次釋憲案中被彰顯。
種族滅絕國際法庭實踐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歐洲台 x 平行時空復刻版] 前波斯尼亞塞族領袖卡拉季奇於週四 (3月24日)於海牙國際戰爭法庭被裁定十一項控罪中的十項罪名成立,判處監禁 40 年。罪名包括在波斯尼亞戰爭時於薩拉熱窩殺害平民,俘虜聯合國及維持和平人員,種族驅逐及種族清洗等罪名。成為米洛舍維奇在海牙監獄中去世後,被國際法庭制裁的最高級塞族領袖。雖然波斯尼亞戰爭告一段落,但當時遺留下來的種族問題在今時今日的波斯尼亞黑塞哥維那仍然清晰可見。
(資料來源: BBC http://bbc.in/1MEoXqX)
延伸閱讀 - 平行時空復刻版: 塞爾維亞戰犯 vs 克羅地亞國父
前南斯拉夫總統米洛舍維奇在海牙身亡,再次掀起他是戰犯還是民族英雄的辯論。有關他的評論已經應有盡有,我們倒不妨換一個角度,重溫米洛舍維奇的死敵——已故克羅地亞總統圖季曼(Franjo Tudjman)成為國父之路,來了解這位塞爾維亞強人何以死不瞑目。
猶太屠殺的重評政治
米洛舍維奇被指控為戰犯的主要原因,是他參與巴爾幹內戰的種族滅絕決策,這決策則源自他的「大塞爾維亞主義」意識形態。圖季曼的「大克羅地亞主義」,其實也不遑多讓。共產南斯拉夫的締造者鐵托元帥就是克羅地亞人,圖季曼原來是他的追隨者,也是二戰期間整個巴爾幹最出色的軍官之一。後來他不滿鐵托的民族融和主張,被開除出黨,變成異見分子,所提倡的克羅地亞民族主義也就愈來愈極端。鐵托死後,南斯拉夫迅速塞爾維亞化,圖季曼積極將塞爾維亞人宣傳為克羅地亞人的天敵。這樣的文宣,自然少不了重構歷史的練習,圖季曼也就陷入「重新評價南京大屠殺」一類敏感的立場宣示。
話說希特勒在二戰期間雖然滅國無數,但也懂得挑撥國家內部矛盾,扶植親德民族搞獨立。他一手催生的新國家,最著名的有克羅地亞和斯洛伐克。當時克羅地亞人為了脫離塞爾維亞管治,決定和納粹結盟,當權派是臭名昭彰的Ustase,他們自發執行對猶太人的屠殺,手法在芸芸納粹衛星國中最為兇殘,盟軍估計有70 萬猶太人在克羅地亞遇害。圖季曼身為歷史當事人、Ustase主要對手,卻認為歷史已經被塞爾維亞人扭曲,於是在1989年出版廣受爭議的著作《戰爭的恐怖》(The Horrors of War),考證Ustase殺死的猶太人「只有」3萬,書內又將猶太人和塞族人類比,被評為「納粹餘孽」。近年歐洲有學者因為否定二戰出現種族滅絕而被判入獄,圖季曼的作品正屬於同一類型。
波斯尼亞戰爭兩大黑手
為了建構「大克羅地亞」,圖季曼在1991年領導克羅地亞獨立後,除了宣傳民族主義、製造對塞族人的仇恨,更對「大」這個概念加以弘揚。事緣南斯拉夫原來有6個加盟共和國,理論上每個都以一個民族為主,但這並非事實。波斯尼亞的多數族群原來就是塞族和克族,不過聯邦政府不希望同一民族主導兩個成員,所以才將信奉伊斯蘭教的塞族人或克族人變成一個「穆斯林族」,方法簡單直接﹕由小楷「muslims」變成大楷「Muslims」,一個「民族」就這樣建構而成。圖季曼一直認為穆斯林族是「信仰伊斯蘭教的克羅地亞人」,加上二次大戰期間,希特勒將波斯尼亞穆斯林統治區劃入克羅地亞,令他更義正詞嚴地參與波斯尼亞內戰。
圖季曼除了懂得鐵腕管治(據說連國內足球隊的領隊名單也要干涉),還文武雙全,不但是擁有博士學位的歷史學者,他的軍事思想更一度成為南斯拉夫軍官的學習素材。不過從當代標準,他的經典作《以戰養戰》(War against War)完全是教導游擊戰以弱勝強的典範,幾乎是國內大熱作品《超限戰》一類。假如他在波斯尼亞戰爭結合了理論和實踐,對兵力強的一方,這也許已是「帶恐怖主義成分」的戰略。
戰爭期間,米洛舍維奇固然大力支持塞族將領,涉嫌鼓勵他們搞種族滅絕,但圖季曼對在波斯尼亞境內作戰的克族將領更是不離不棄,對被列為戰犯的同胞將軍保護得更勝塞族人。據說他也曾親自下令清洗塞族人,好維持「大克羅地亞」的純正。在塞爾維亞人眼中,圖季曼是真正的戰犯,海牙法庭也下令調查他的談話紀錄,不過為了「以克制塞」,始終沒有對他動手。
1999年,圖季曼在克羅地亞病逝,得享國葬,已經成為國父。7年後,米洛舍維奇死在監獄,身分是一名審判中的戰犯,但在某些塞爾維亞人心中,他也是國父。數年前,塞爾維亞已經變天親美,假如圖季曼活到今天,能否避過戰犯一劫,似乎亦頗有疑問。
沈旭暉 2006 年 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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