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節🌝,又係送禮嘅時候!謝謝 #尚禮坊 Givegift Boutique的hamper,真係包裝得好靚,全部禮品都好窩心💓,再配埋心意卡,相信收到嘅人都會感受到果份喜悅!
我呢set係「半島月餅中秋禮籃 M27」,全部食品都係有名嘅品牌,禮品配以高身人造皮提籃👜,真係高貴又得體,無論係送俾摰親定係用作公司企業送禮都好適合。
禮品包括:
1️⃣半島酒店迷你奶黃月餅
2️⃣Godiva Masterpieces朱古力
3️⃣香港Jenny Bakery 小熊曲奇
4️⃣Redondo進口朱古力卷鐵盒裝
5️⃣東京愛言葉物語餅乾禮盒,
6️⃣意大利 Donelli Sparkling Cider有氣果汁
客人可以以電話或網上訂購產品,亦提供多種支付方式,流程簡單方便。
嚟緊中秋節,佢哋都推出咗好多唔同嘅中秋節禮果籃,西式或傳統都有,亦提供多款不同牌子的月餅以供選擇,而果籃中的水果係直接由日本大田水果市場、韓國、南美大規模採購,保証優質新鮮,不妨選返一款送俾摯愛表達心意!
👉更多款式:http://www.givegift.com.hk/mid-autumn-hamper-%E4%B8%AD%E7%A7%8B%E6%9C%88%E9%A4%85%E6%9E%9C%E7%B1%83
💕詳文分享:https://blog.she.com/aprilmamama/2021/08/21/givegift-boutique/
*********************
Givegift Boutique尚禮坊香港花店丶果籃店
http://www.givegift.com.hk
Give Gift Boutique 店舖地址:
1️⃣主店:紅磡崇安街23號「環海·東岸」Soda Mall 05-06號鋪
2️⃣Kiosk:荃灣如心廣場1期2樓 Soda Mall 214-216號舖
3️⃣Kiosk:旺角始創中心2 樓 228-231 及 241 號舖「新蕉葉餐廳」旁邊
Givegift Boutique 尚禮坊香港花店、果籃店
#GiveGiftBoutique #禮物籃 #中秋節 #半島月餅 #月餅 #送禮 #果籃
紅磡花店黃店 在 我是公關仔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是有溫度的故事,請細看】
樸實的文字,記錄我們的曾經。
記得那時還在求學,少不更事,學校最初停課的兩天,覺得快活如天堂。但漸漸,感到整個社會都不對勁了,然後看著一個又一個離開的故事,心就直線往下沉了。
看謝婉雯醫生的故事,哭了好幾次;那時看沈祖堯醫生的訪問,看著醫療團隊的疲憊,我也哭了。沙士的記憶,比起香港回歸還要多和真實。這是我唯二最有記憶和感情的香港歷史。
另一個最有記憶的香港故事,是雨傘運動。
兩個歷史回憶,都是沉重的:但它們都讓我看到香港人的光輝和美麗。這些歷史,教科書不會教。但我會牢牢的記住,告訴那些比我年輕的人,這些美麗又心酸的香港故事。
#這些記憶請莫失莫忘
[不專業的記者]
沙士十五週年,傳媒相繼推出報道,我一直不忍看.
那是我剛做記者的歲月,一出道,就遇上世紀疫症,初出茅廬,醫院也跑,淘大也跑,但是,殯儀館去得最多.
謝婉雯獲得最大的關注,她是第二個公院醫生殉職,還記得電視螢幕把她的照片播放,當時我在明報編輯室,大家都為驚嘆,她真美.然後我僥幸採訪到她教會好友,好友把她生前的婚體邀請卡給我看,打開看到《彩虹下的約定》歌詞,內心也感動到顫抖,翌日把整首聖詩印在報紙上.
我不住跑殯儀館,碰口碰面都是一位微胖的叔叔,在打點一切.遺照、花卉、靈堂佈置.他叫黃先生,因工殉職的醫護人員的最後旅程的禮儀師.
因為政府包底,靈堂的花是最漂亮的,飽滿的白玫瑰,清香的百合,矜貴的蕙蘭,每一支是從荷蘭還是那裡空運過來的,我都細緻查問.採訪喪禮,不宜打擾家屬,我把靈堂所有微小處觀察下來,寫進報道裡,有時向黃先生詢問.祭壇的佈置,也可以記下,醫生們的祭品較中產,基層勞工家人奉上的,是往生者喜歡的茶餐廳食物.
然後,一個又一個醫護人員相繼殉職.有一位中年婦人劉錦蓉,在十五年前的六月過身.
蓉姨得到社會關注較少,因為她不是醫生,她是健康服務助理,亦即我們普通人叫的「阿姐」,她們是基層勞工,病房最厭惡的工作她們都要做.
採訪蓉姨期間,得悉一個難以置信的訊息,原來蓉姨上山那天,正是她母親設靈的日子,我懷着戰戰兢兢的心情,到蓉母出殯的靈堂去.
當我去到,看到細小靈堂的布置,我被震撼.是一個基層家庭可負擔的簡單靈堂,花牌是最樸素那款,家人在圍着摺元寶.這裡,沒有達官貴人致敬,也沒昂貴空運鮮花致祭.
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走進靈堂,跟蓉姨家人談,道明來意,說明我一直有採訪沙士殉職醫護,也有去蓉姨的儀式,了解到她母親的情況,想了解一下.想不到家人大方跟我談,不但沒有指責我打擾,還告訴我她們一家故事.
原來八十歲的蓉母兩年前已中風,一直不清楚女兒染了沙士,家人也有心理準備母親會離開,想不到蓉姨由患沙士到離世不過一個月時間.最傷心的要數八十歲的蓉父,要同時接受妻女離世.他們解釋,中國人習俗裡,不方便參與兩個喪事,所以他們都沒有去蓉姨的儀式.
最後,我再鼓起勇氣,希望家人讓我們遠遠拍攝一張照片,有蓉父,因為,我們希望讓全香港人知道,蓉姨為香港人犧牲了,而家人也在默默承受.想不到,家人說可以.八十歲的蓉父,坐在一角安靜摺元寶.我跟他簡約說了幾句,老人家點頭說可以.
拍完照片後,我跟蓉姨家人道別,就在離開紅磡那條天橋上,我哭得崩潰,我跟攝影師說:「這一家人,需要的不是政府為女兒風光大葬,而是只希望有個女兒,坐在靈堂裡,安慰父親」.我哭紅了眼睛,回到報館寫好稿子,翌日刊登.這一次,哭乾了眼淚,算是我「最不專業」的一次採訪.
紅着眼睛,我在鍵盤上毃打:「昨晨黃色暴雨之下,大雨滂沱,但香港殯儀館依然人頭湧湧,400名親友高官出席抗SARS殉職的聯合醫院健康服務助理劉錦蓉的最高榮譽喪禮。更令人神傷的是,原來昨日下午,劉錦蓉的年邁母親亦於另一間殯儀館設靈,蓉母是在女兒殉職前3天不幸病逝。靜躺棺內的一對母女,縱然黃泉路上有伴,卻遺下白髮蒼蒼的蓉父默默承受喪妻喪女的悲痛。」
十五年就這樣過去了,我今日去一間甚少光顧的咖啡店,想不到對面就看到熟口熟面的一間花店,店名,就是那位禮儀師的名字,原來他的店搬到這裡來.
我糾結着要不要入去跟他打個招呼,我怕對方唔認得我,好樣衰.有個微小的聲音跟我說,試一下吧.
黃先生在辦公室裡,一轉身看到我,除了頭髮白了,肚腩大了,樣子和十五年前差不多.我跟他簡單介紹了自己,說起十五年前的一些人和事,他的記憶很快就回來了.我說,蓉姨的遺照,是你告訴我,她生前在天安門廣場看升旗時,日出的陽光照亮了她的臉.他記得了:「那時沙士,妳採訪了儀式最多的細節.」
早年我教新聞,總會說沙士的故事,隨着時光飛逝,學生的眼神越來越茫然,「當年我們年紀太小了,記不得了」,他們說,也因為這樣,我把沙士教材刪掉了.冷不防,老友美姿在浸會教寫作,早陣子還急忙跟我要這段蓉姨的報道做教材.
在微雨天,我們在花店告別,我跟黃先生說了這十年我回學校教書了,他欣喜地說,好呀:「教學生做新聞,一定要寫真話!」我點頭一笑.然後握手,說了一聲,希望他「身體健康」.我說,「拍照留念?」他建議在花中間,我看到旁邊有不少白色的花牌,然後領我到五顏六色的花卉之間拍下這張十五年之後的合照.
白事還是紅事,我們都愛用花點綴,人生有高有低,十五年,能夠和故人相見,也是一件讓人窩心的事.
紅磡花店黃店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不專業的記者]
沙士十五週年,傳媒相繼推出報道,我一直不忍看.
那是我剛做記者的歲月,一出道,就遇上世紀疫症,初出茅廬,醫院也跑,淘大也跑,但是,殯儀館去得最多.
謝婉雯獲得最大的關注,她是第二個公院醫生殉職,還記得電視螢幕把她的照片播放,當時我在明報編輯室,大家都為驚嘆,她真美.然後我僥幸採訪到她教會好友,好友把她生前的婚體邀請卡給我看,打開看到《彩虹下的約定》歌詞,內心也感動到顫抖,翌日把整首聖詩印在報紙上.
我不住跑殯儀館,碰口碰面都是一位微胖的叔叔,在打點一切.遺照、花卉、靈堂佈置.他叫黃先生,因工殉職的醫護人員的最後旅程的禮儀師.
因為政府包底,靈堂的花是最漂亮的,飽滿的白玫瑰,清香的百合,矜貴的蕙蘭,每一支是從荷蘭還是那裡空運過來的,我都細緻查問.採訪喪禮,不宜打擾家屬,我把靈堂所有微小處觀察下來,寫進報道裡,有時向黃先生詢問.祭壇的佈置,也可以記下,醫生們的祭品較中產,基層勞工家人奉上的,是往生者喜歡的茶餐廳食物.
然後,一個又一個醫護人員相繼殉職.有一位中年婦人劉錦蓉,在十五年前的六月過身.
蓉姨得到社會關注較少,因為她不是醫生,她是健康服務助理,亦即我們普通人叫的「阿姐」,她們是基層勞工,病房最厭惡的工作她們都要做.
採訪蓉姨期間,得悉一個難以置信的訊息,原來蓉姨上山那天,正是她母親設靈的日子,我懷着戰戰兢兢的心情,到蓉母出殯的靈堂去.
當我去到,看到細小靈堂的布置,我被震撼.是一個基層家庭可負擔的簡單靈堂,花牌是最樸素那款,家人在圍着摺元寶.這裡,沒有達官貴人致敬,也沒昂貴空運鮮花致祭.
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走進靈堂,跟蓉姨家人談,道明來意,說明我一直有採訪沙士殉職醫護,也有去蓉姨的儀式,了解到她母親的情況,想了解一下.想不到家人大方跟我談,不但沒有指責我打擾,還告訴我她們一家故事.
原來八十歲的蓉母兩年前已中風,一直不清楚女兒染了沙士,家人也有心理準備母親會離開,想不到蓉姨由患沙士到離世不過一個月時間.最傷心的要數八十歲的蓉父,要同時接受妻女離世.他們解釋,中國人習俗裡,不方便參與兩個喪事,所以他們都沒有去蓉姨的儀式.
最後,我再鼓起勇氣,希望家人讓我們遠遠拍攝一張照片,有蓉父,因為,我們希望讓全香港人知道,蓉姨為香港人犧牲了,而家人也在默默承受.想不到,家人說可以.八十歲的蓉父,坐在一角安靜摺元寶.我跟他簡約說了幾句,老人家點頭說可以.
拍完照片後,我跟蓉姨家人道別,就在離開紅磡那條天橋上,我哭得崩潰,我跟攝影師說:「這一家人,需要的不是政府為女兒風光大葬,而是只希望有個女兒,坐在靈堂裡,安慰父親」.我哭紅了眼睛,回到報館寫好稿子,翌日刊登.這一次,哭乾了眼淚,算是我「最不專業」的一次採訪.
紅着眼睛,我在鍵盤上毃打:「昨晨黃色暴雨之下,大雨滂沱,但香港殯儀館依然人頭湧湧,400名親友高官出席抗SARS殉職的聯合醫院健康服務助理劉錦蓉的最高榮譽喪禮。更令人神傷的是,原來昨日下午,劉錦蓉的年邁母親亦於另一間殯儀館設靈,蓉母是在女兒殉職前3天不幸病逝。靜躺棺內的一對母女,縱然黃泉路上有伴,卻遺下白髮蒼蒼的蓉父默默承受喪妻喪女的悲痛。」
十五年就這樣過去了,我今日去一間甚少光顧的咖啡店,想不到對面就看到熟口熟面的一間花店,店名,就是那位禮儀師的名字,原來他的店搬到這裡來.
我糾結着要不要入去跟他打個招呼,我怕對方唔認得我,好樣衰.有個微小的聲音跟我說,試一下吧.
黃先生在辦公室裡,一轉身看到我,除了頭髮白了,肚腩大了,樣子和十五年前差不多.我跟他簡單介紹了自己,說起十五年前的一些人和事,他的記憶很快就回來了.我說,蓉姨的遺照,是你告訴我,她生前在天安門廣場看升旗時,日出的陽光照亮了她的臉.他記得了:「那時沙士,妳採訪了儀式最多的細節.」
早年我教新聞,總會說沙士的故事,隨着時光飛逝,學生的眼神越來越茫然,「當年我們年紀太小了,記不得了」,他們說,也因為這樣,我把沙士教材刪掉了.冷不防,老友美姿在浸會教寫作,早陣子還急忙跟我要這段蓉姨的報道做教材.
在微雨天,我們在花店告別,我跟黃先生說了這十年我回學校教書了,他欣喜地說,好呀:「教學生做新聞,一定要寫真話!」我點頭一笑.然後握手,說了一聲,希望他「身體健康」.我說,「拍照留念?」他建議在花中間,我看到旁邊有不少白色的花牌,然後領我到五顏六色的花卉之間拍下這張十五年之後的合照.
白事還是紅事,我們都愛用花點綴,人生有高有低,十五年,能夠和故人相見,也是一件讓人窩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