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耶拉是一家新創公司的財務總監,每天都瘋狂繞著快速的節奏,她的一切就是工作、買奢侈品和上健身房,這種生活幾乎讓她沒有空閒去思索更多。直到罹癌的摯友請求她,希望代替前往尼泊爾找到那件神祕而珍貴的救命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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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身子,同時在大衣口套裡找出設定成靜音模式的手機。35通未接來電、48封e-mail,12則簡訊,以及3個約會提醒。我跳了起來,趕忙從協和廣場離開這座花園。百年老樹的樹葉邀請我再跳一次圓舞曲,可是我已經沒有心情玩樂。我忿忿地用力一腳踩散落葉。我邊走上羅亞爾路邊聽著累積的語音訊息。
電梯門才一打開,接待小姐便立刻跑向我。
「瑪耶拉,董事長一直在找您。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您耶。」
「我知道。請通知他我到了。」
我走過第一個開放空間,業務經理走上前。「還好嗎?遇到了什麼問題嗎?皮耶找你呢。」
在這八年當中,我確實不曾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人不在公司超過兩個小時。至於訊息呢,手機總不離手的我,習慣在15分鐘之內回覆。
在三名擔心我的同事攔下我說話之後,我走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推開門,打開電腦。螢幕的亮光令我目眩,加劇我的頭疼。過了兩分鐘,皮耶怒氣沖沖地進門。「瑪耶拉,你在搞什麼?我們今天早上應該要為了向投資者報告做準備,提醒你,我們星期一就要與他們會面了!」
這100個月來,我和這個43歲的男人努力地思考公司策略,而每一天,我都為了公司策略奉獻生命,但是現在他卻問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確實一個早上的時間都不在,也確實該罵。當然,他沒辦法明白,就在前幾個小時當中,我為人生設定的所有優先要務都化為烏有。
我看著這個人多雜亂的螞蟻窩──我自己也也是其中重要的一份子──可是一切的滋味已不再相同。羅蔓佔據了我的所有思緒,以致於我已經分不清罹患癌症的人是她還是我。
我情緒崩潰地哭了。皮耶見狀感到不安。他換了口吻:「瑪耶拉,好了,好了啦,別這樣,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發作得快,你也已經習慣我這樣了啊。」我止不住淚水。他尷尬不已。
「發生什麼事了?」
「我很累。我要回家。別擔心,我明天會到,而且會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我擔心的不是會議,而是你。你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呢?」
「一場海嘯。不過我現在沒辦法說。」
「你知道有我在。你想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你需要多久的時間都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應付投資人。」
我讓自己鎮定下來,同時向他道謝之後,便收拾東西回家。
天空突然暗得嚇人,預告一場暴雨即將來臨。我在我家那棟樓的大廳快步爬樓梯上二樓,然後穿上暖和的衣服窩在沙發上。
怎麼可能?僅僅兩個小時就足以打亂我的日常生活。羅蔓所說的字字句句在我腦裡迴響。她說的「這攸關生死」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她確實沒有要求過我什麼。她的存在與對我表現出的忠誠,無論是在順境或是逆境,都不曾減少一分。
要如何拋下一切去尼泊爾呢?我甚至連這個國家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哪個位置都不清楚。而且目前我的工作沒辦法請假,要如何拒絕我最重要的朋友呢?
另一方面,我又要如何接受這個荒誕奇妙的故事呢?可要是我是她的話,我也會緊緊攀住隨便什麼不放吧。
隨後的三個小時當中,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不停地在我腦海翻騰。可是我打從心底明白,要是我的朋友有任何不測的話,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原諒自己沒有嘗試這個機會。我思索著這個抉擇,考量接下來幾天的緊急狀況:就如皮耶所說的,他可以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獨自撐個幾天,而且我自己可以決定是否取消假期。至於其他的事呢⋯⋯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了!
我相信羅蔓對於那個方法的真實性與神奇威力上,選擇自欺欺人,可是我又無法忍受自己沒有滿足她的要求。我又花了一個小時猶豫,隨後下了決定。我無法逃避。
我的胃咕嚕作響:那是如釋重負的信號!我在兩片土司上抹了鱈魚子醬,擠了幾滴檸檬汁後,送進烤麵包機,再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而後一口氣喝完。我再倒了第二杯,然後躺臥著品嚐我的點心。酒精稀釋了我的思緒,讓我的身體變得輕盈。
突然之間,我想起和羅蔓分別之際,她所交給我的那個信封,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當時我把信封塞進了口袋裡,然後就忘了這回事。她要我答應在下決定之後才打開來看。現在這樣算嗎?我是不是太急了?
俗話說,思考需要一段時間。要是這俗話說得對的話,我應該先等待一段時間再打開信封看。我把那個信封放在面前的廚房小吧台上。我坐在高腳椅上,再次認真思考。在反覆思考了同一個問題幾千幾百次之後,我確定了:一趟來回旅程抵過無止境的悔恨!
我撕開信封,一張飛往加德滿都、上頭寫有我姓名的機票,以及一張羅蔓寫給我的信從打開的信封中露了出來!
「瑪耶拉:
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要不是這件事非常重要的話,我也不會請你幫忙。就如同你從那張機票上看到的,要是你想和傑森見到面的話,就得明天出發。」
「明天?她瘋了不成?」
我拿起電話。「羅蔓,當你聽到留言之後,請回電給我。我已經準備好要去加德滿都了,可是不是明天!」機票上的出發時間寫著:15點40分於戴高樂機場。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繼續看下去:
他會在加德滿都等你,不過他不會在那裡待上太久。他會親手將那份文集的副本交給你。我替你在一個名叫瑪雅的朋友那裡訂了一間房間。她在滿願塔開了一家名為曼陀羅的旅館,地點就離機場不遠。你只要說旅館名字,所有的計程車司機一定都會知道。好好利用週末的時間參觀那座古老城市吧。瑪雅會很樂意給你建議的。
每次做完化療之後,我就會到山林野外去,在副作用出現之前與世隔絕。你在抵達加德滿都前是聯絡不到我的,不過我會打電話給你。你下這個決定令我很開心,也會為了能夠擁有像你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愛你。羅蔓
P.S. 好好照顧自己,並且⋯⋯
帶能夠禦寒的衣物,當地的夜晚會「很」冷。
出發時間預定在幾個小時之後,中途會停靠卡達首都杜哈市,而後於隔日早晨11點飛抵加德滿都。我整個人慌了起來。我試著打電話給羅蔓,可是電話才一接通,便立刻轉到語音信箱。我迷迷茫茫地又把這封信看過一遍。
真是一場惡夢啊!我已經後悔做這個決定了。到底我讓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窘境啊!這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我精疲力盡,我勉強入睡。
凌晨四點的時候,羅蔓說的那幾句話:「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們當了16年的朋友,我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你幫任何的忙」、「我想要把握住所有的機會」、「愛你」,以及卡洛所說的:「她選擇了您」、「您能夠將美好的意象傳達給她是件相當重要的事」⋯⋯這些話擾亂了我的睡眠。
我再也睡不著,於是起床。
只剩幾個小時可以整理行李了。
在開往機場的計程車上,我給皮耶傳了一封簡訊,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好讓他安心。
飛機穿透了厚厚的雲層,將毛毛細雨與我的迷惑都留在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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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放不下工作,瑪耶拉最終還是決定為朋友遠行,前往尼泊爾,攀登喜馬拉雅山的安娜普納峰,展開一次艱難的旅程⋯⋯在那個遠離文明之地,瑪耶拉第一次覺醒到,自己心裡真正的渴望⋯⋯
本文摘自《零公里:我與幸福的距離》
作者:莫德.安卡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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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排程中晝發文 #國際法法理建國 Q&A
Q110:並不是「盟軍全體成員」委託「中(華民)國」來代管台澎,陳儀是拿著麥帥一號命令來的,陳儀只是幫麥帥打工的。並沒有委託「中(華民)國」這回事,這事情要分清楚,差很多。陳儀是代表美國的軍事政府
A110:
陳儀不是代表美國軍事政府。陳儀是蔣介石指定的代表,而蔣介石是《一般命令第一號》第 1 點 a 項指定的盟軍受降代表。
《一般命令第一號》第 1 點 f 項更明白指出該命令 a-e 各項指定的人都是「盟軍」受降代表,不是美國軍事政府代表:
f. The above indicated commanders are the only representatives of the Allied Powers empowered to accept surrenders and all surrenders of Japanese Forces shall be made only to them or to their representatives.
以上所述指揮官為獲授權得接受投降的盟軍代表,日本部隊僅能向這些指揮官或其代表投降。
你會在這裡扯什麼陳儀是美國軍政府代表,代表你根本連《一般命令第一號》裡面寫什麼都不知道。
詐騙集團台灣民政府那些餵你吃什麼你就吃嗎?
這是日本外務省所提供的《一般命令第一號》的原文,英文、日文對照。
https://www.mofa.go.jp/mofaj/files/000097066.pdf
我認為你至少要有能力靠自己看懂這些原文資料,要不然我認為你根本不具備判斷台灣民政府的論述是否正確的基本能力。
詐騙集團台灣民政府論述逐一駁斥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7156705396/posts/275451574036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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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看到《被出賣的台灣》講第二次世界大戰,1937年中國一直呼籲美國採取某些行動,要把日本趕離中國,並要求軍經協助,中國一直等到「#珍珠港事變」美國向日本宣戰以後才跟著宣戰,中國其實根本沒什麼幫忙打日本,都在忙著搞中國內戰。
陳儀在中國福建省待了八年(1934~1942年)系統化的剝削榨取,只要學生示威,就會以殘酷手段對待,其暴行可創中國紀錄。
陳儀和他的日本情婦(時為福建第一夫人)與福建沿岸日本海軍代表保持友善關係,所以當蔣介石在1942年命陳儀撤退時,他們可以安然無恙地搬運私人物品離開福建。
1945.9.2 日本簽署《降伏文書》停戰,日本天皇投降文告用詞很精準,日本表示它們將向美國、英國、蘇聯和重慶談和。所以是向「全體盟軍投降」而非中國。當天盟軍總部司令麥克阿瑟,發佈《一般指令第一號 (Directive No. 1 )》,要求「中華民國政權的代表蔣介石依照命令中的安排,在中國(不包含滿洲)、台灣、澎湖、北緯 16 度以北法屬印度支那,去接受日軍投降」,所以中華民國政權蔣介石他到這些地方的工作是接受日本投降,代表盟軍的身分,而非代表中國。
那接受投降之後呢?接下來會有一件事情就是要進行「軍事佔領」。
1945.9.2盟軍於日本正式成立了盟軍總部;接著進入「#盟總時期」。
1945.9.20在中國重慶發表對台澎的行政組織法規,行政長官公署的任命要經行政院院長宋子文與蔣氏任命,當陳儀被命為台灣行政長官公署長官,讓華府國務院也大為震驚。在當時中國上海報紙也激起憤怒評論,中國福建商團與當時流亡的日籍台灣人團體也是向蔣介石表達抗議。不過蔣介石一仍其舊,根本原因也與宋家利益有關。
1945.10.25來台為了執行盟軍佔領所成立的「行政長官公署」,在法律的性質上,與1945.9.2盟軍於日本正式成立的盟軍總部相同,都是盟軍佔領機構,即使名稱中被刻意加上「台灣省」(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佯裝成中華民國政權內政單位,但仍舊是「代表盟軍」,可惜的是,實際上卻被中華民國政權給掌控。
#中華民國政權依盟軍指令代表盟軍來台受降進行軍事佔領代管任務
最後就是很少人知道的「#台灣光復騙局」。
台灣人以為戰爭的結束會迎來新的時代的來臨,台灣人期待的是自治,特別是有美國人的幫忙,可以將台灣人的財產還給台灣人,包含1896年來幾萬畝地被日本政府強制接收建成工廠,都將歸還給台灣人民,這就是當時台灣人所想的。
當時全島所籠罩的興奮和期待的氣氛,是難以用筆墨形容。台灣人很清楚知道中國人很依賴美國人,而且搭著美國的飛機和軍艦來台,坐著美國的吉普車在台灣到處跑,拿的也是美國製造的武器。
當時台灣人看到從美國軍艦上的中國軍人,看他們不敢先下船,又吵著要美國先進入台灣不然怕日本敢死部隊還在⋯⋯
台灣人看得清清楚楚,都在嘲笑那些狼瘡、毫無紀律又污穢的中國軍隊。這些想法在台灣民間傳開了,日後也招致了許多個人悲劇和殘酷的殺身之禍。
因為中國人的面子看得比生命還可貴。
日本陸軍準備將土地、房屋、設備及食糧移交給中國陸軍,而且日本海軍軍官也準備將財產移交給中國海軍。
日本在台灣並沒有空軍所以無法將財產移交給中國空軍,中國空軍軍官失望透頂,遂在台北發出公告:中國空軍立刻要佔據台北市北部靠近飛機場的一切財產。
這包含很多的房產、以及附近郊區的幾百畝土地,中國空軍命令所有台北居民要在48個小時內全部撤離。
人民的怒吼讓傲慢的中國軍官嚇了一大跳。美國人就建議中國空軍取消這些命令吧!最終妥協是那不要飛機場的房產,但仍然佔有郊區跟村間的一大塊土地。中國軍官大罵美國人多管閒事!
總之中美共同合作來台時不愉快的氣氛一直都在,面子問題也一直在中國人心中作祟,想要設法把美國在台灣人心目中的地位加以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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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台澎人做著夢中夢中夢: https://reurl.cc/8yqAdj
👉🏻法理建國派的目標:https://reurl.cc/ZQynqW
👉🏻[英語繁中字]台灣在國際上不被承認的原因與解決方法:https://youtu.be/lss2OdMhi90
👉🏻聖峰演講影片Youtube :
https://youtu.be/-a_qHXh_URM
👉🏻聖峰演講實錄Podcast:
https://anchor.fm/rotpnetwork-shin-hong-ng/episodes/2019-03-29-ep8kln
👉🏻Apple podcast:https://reurl.cc/a5qZjQ
👉🏻 《台澎法理建國指南》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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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許多們都在談論對誠品敦南的回憶。
誠品在我成長過程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倒不見得是敦南店就是。
我人生中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就是在誠品台大店的大夜班。台大戲劇系的系館就在進校園右手邊第一棟,嚴格上來說,與對面的誠品台大店就是一路之隔。我當時為了存錢到美國交換學生,兼了四份工作,常常排戲結束後就直接衝到對面上班。
很幸運的,在誠品台大店的老闆與同事都是很棒很棒的人類。即使離職之後不常聯繫,大夜班的回憶在我打工史上,扮演無法取代的角色:大夜班只有兩小時,謝謝當時老闆常讓我自由發揮,到地下室播放關店前音樂時,可以「現場即興」一段,或許現在讀這篇文章的們,有聽過我為您廣播的「親愛的讀者,晚安,歡迎光臨誠品台大店,我們的營業時間即將在十五分鐘後結束⋯⋯」。
我喜歡結帳,除了很愛摸到錢之外(喂),喜歡那種隔著櫃檯服務讀者的心情狀態;很像表演,總是必須要即興;遇到要找書我特別緊張,因為除了表演藝術和旅遊類的書我比較熟外,其他根本就是佯裝鎮定陪讀者在大海中尋找。
關店前總結金額偶而會少錢,但我工作的那段時間,通常都會多錢(疑)。在誠品大夜班全盛時期(就是我還在的時候?好敢講),我們關店後十五分鐘內就把全部帳目搞定。
有次誠品台大店瘋狂地遇上「大便之災」,排糞孔不知為何大噴發,地下二樓全部都積滿憂傷的暗黃,雖然忘記細節,卻對那氣味記憶猶新。
時間再度碎裂,我記得凌晨接到奶奶病危的電話,就在某天下班後。總是愛鬧我的張小豬,本來要繼續鬥嘴,看到我臉色凝重,識相地說了再見。
我站在誠品台大店門口,足足站了三十多分鐘。那時,台北跟台南之間,還有飛機直飛。(我到底是多老?)
第一次被搭訕,好像也是最後一次(人生果然只有一次發騷機會),也是在誠品台大店,一位客人在結帳後遞了一張卡片給我,我還記得封面是一隻大頭黑狗,裡面只有很溫柔地寫說很想認識你,然後電話號碼。
我雖然沒有打那支電話,卻也頗想念如此古典的追求方式。
忘了當初為何必須離職,只知道非常非常捨不得。
再下一次與誠品深度相會,就是2011年的誠品春季舞台《Re/turn》;想念那段必須天天跑誠品信義店的日子,我會在地下室買一杯果汁,躲在角落喝完,才慢慢上樓。
誠品信義店六樓的廳堂,慢慢聚滿了觀眾,第一週,第二週,第三週。在那之後,我更成熟了些,也更清楚自己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雖然現在又迷惑了)
敦南,對。我相信那些與她曾深度交會的人,勢必傷感。我雖不致於無感,卻也沒有太多深刻的印象,如果容許我煞風景粗鄙一下,我曾經非常喜歡去誠品敦南大便,不知道為何,那裡讓我能很放心地解放。
當然,我事後回想,誠品敦南對初到台北的我,是一個遙不可及,只有好看時尚的人才會去的地方。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高攀不上,南部小孩,我們好像還是在南一書局比較自在。
我是真的不愛看書,但疫情爆發至今,我買的書總量竟然超過過去十年;書,還是拿在手上實在,電子書我真的無法。
哎,竟然從未在店裡拍過照(話說,在書店拍照幹嘛),不過這張照片是在誠品信義店裡拍的,那晚我們剛演完《木蘭少女》,就直衝店裡拍宣傳照,拍到全部的人都進入恍神階段,結果海報出爐只出現腳也是醉惹,就姑且讓我借花獻佛吧。
謝謝書店,每一間書店。我所有誠品台大店的同事還有一起製作《Re/turn》的誠品夥伴。
(編按:你這樣人家會不會以為是台大店要關?)
(小胖:你六月六號車票買了沒?)
#誠品
#return
#誠品春季舞台
#六月六日高雄人你們妳們拜託讓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