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戡發文指出,某臺大教授的著作有多處抄襲,我看完之後十分駭然。因為張亞中老師曾對蔡英文的論文事件發表評論:「倫敦政經學院不是正規大學」,著實是金玉良言啊!現在張總校長是不是也會發出正義的怒吼:「臺大出這種教授,不是正規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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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還真的虧大了,因為我才剛拿到畢業證書誒!早知如此,要選最正規的孫文學校就讀。不過似乎不必多慮,前述所指臺大某抄襲教授正是張亞中本人,張總校長是不會自我批評成非正規教授的。心中大石瞬間卸下,所以我拿到的,應該還能算是正規證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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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李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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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亞中,你抄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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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亞中1998年出版《兩岸主權論》(台北:生智文化,1998)一書,不止一次抄襲楊永明1996年發表在《政治科學論叢》第七期的論文<民主主權:政治理論中主權概念之演變與主權理論新取向>。關於證明抄襲的方法論、抄襲者慣用的掩蓋手法和心態,我在《蔣介石日記的濫用》(被中共查禁)裡做了充分論證。現在我用這些方法,來還原張亞中怎麼抄襲楊永明,而且還抄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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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岸主權論》第9到10頁,張亞中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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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法百科全書亦將主權定義為「一個國家獨立於其他國家之外,且於法律上不受其他國家的影響,以及國家對其領土和人民的政府權力享有最高性,與排他性的管轄權」。【注釋是「Helmut Steinberger, “Sovereignty”, in Encyclopedia of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 Installment 10., (Amsterdam: North-Holland Publishing and Company, 1987), pp.397-418, at pp.40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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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引文,和楊永明<民主主權>頁144的段落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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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法百科全書定義主權為「一個國家獨立於其他國家之外,且於法律上不受其他國家的滲透影響,以及國家對其領土和人民的政府權力的至高性和排他性的管轄權」【注釋是「Helmut Steinberger, “Sovereignty,” in Encyclopedia of International Law, op.cit., p.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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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明和張亞中都引用了Encyclopedia of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的內容,不過楊永明漏寫了書名中的Public一字,我們翻開這本書第404頁,可找到楊永明引文對應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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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te sovereignty now meant a State's general independence from and legal impermeability in relation to foreign powers, and the State's exclusive jurisdiction and supremacy of governmental powers over the State's territory and inhabit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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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明明出現在百科全書第404頁,而非第403-404頁,為什麼張亞中會寫成「pp.397-418, at pp.40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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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這個「兩段式頁數」的寫法,正好出現在楊永明論文頁14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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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方便區分起見,學者稱描述國家內部的主權概念為「內部主權」(或「國內主權」),而在國際法上的應用則被稱為「外部主權」(或「國家主權」)。【注釋是「See Helmut Steinberger, “Sovereignty,” in Encyclopedia of International Law, Rudolf L. Bindscdhedler et al eds. (Amsterdam: North-Holland Publishing and Company, 1987), pp.397-418, at pp.40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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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翻開百科全書,果然分別在第403和404頁看到「external sovereignty」(外部主權)和「internal sovereignty」(內部主權)的用法,說明楊永明的注釋沒問題。奇怪的是,楊永明這段引文,也出現在張亞中《兩岸主權論》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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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學者區別主權的概念為「內部主權」與「外部主權」,前者指的是描述國家內部的主權;後者指的是國家主權在國際法的運用。【注釋是「Helmut Steinberger, “Sovereignty”, in Encyclopedia of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 op.cit., p.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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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張亞中抄錯行了!張亞中根本沒看過Encyclopedia of Public International Law這本書,他這兩個出處,都是直接抄襲楊永明。名詞解釋那段,張亞中為了掩飾抄襲痕跡,故意在楊永明翻譯的引文裡改動數字,例如他省略了「滲透」兩字,殊不知這樣一省略,嚴重扭曲原意。換句話說,如果張亞中親自翻過百科全書,根本沒道理漏掉這個字。張亞中改動完楊永明翻譯的引文後,以為大功告成,在抄注釋的時候,卻不小心抄錯行——他該抄的是頁404,卻抄成了楊永明的另一個注釋頁397-418和頁403-404。另外,「內部主權」和「外部主權」那段,張亞中本來該抄頁397-418和頁403-404,卻抄成頁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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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除此之外,張亞中《兩岸主權論》頁8的引文「國家在其範圍內有宣稱不受其他限制和控制的自由,則必須同樣承認其他國家在其範圍內也有相同的自由。」【注釋是「F. H. Hinsley, Sovereignty (New York: Basic Books, Inc., 1966), p.158.」】這段話和楊永明<民主主權>頁144「國家在其範圍內有宣稱不受其他限制和控制的自由,則必須同樣承認其他國家在其範圍內也具有相同的自由」只有一字之差,在張亞中自稱看過原文的情況下,他的中文翻譯和楊永明翻譯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將「具有」換成「有」,顯然構成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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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同樣道理,張亞中《兩岸主權論》頁20的段落「國際法學界也開始強調民主制度是一項逐漸成形的國際規範,「民主統治」被強調為國家與政府合法性的構成要件之一。」【注釋是「Thomas Frank, “The Emerging Right to Democratic Governance”, Americ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Vol.86, No.1 (Jan. 1992), pp.46-91.」】這段話,張亞中抄自楊永明<民主主權>頁147的段落「國際法學界也開始強調民主制度是一項逐漸成形的國際規範,民主統治(democratic governance)被強調為國家及政府合法性的構成要件之一。」【注釋是「Thomas Franck, “The Emerging Right to Democratic Governance,” Americ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Vol.86, No.1 (Jan. 1992), pp.46-91.」】張亞中除了把「及」換成「與」,其他地方一字不漏照抄楊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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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同樣道理,張亞中《兩岸主權論》頁20-21的段落「更有學者指出政治參與權已經成為一項普遍性原則,應該受到國際法的保障。」【注釋是「Gregory H. Fox, “The Right to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in International Law”, Yal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Vol. 17(1992), pp.539-607.」】這段話,張亞中抄自楊永明<民主主權>頁147「福斯(Gregory Fox)更指出政治參與權(political participation)已經成為一項普遍性權利,而應該受到國際法的保障。」【注釋是Gregory H. Fox, “The Right to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in International Law,” Yal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 Vol. 17(1992), pp.539-607.」】張亞中除了把「權利」改成「原則」,其他地方幾乎照抄楊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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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引用的文獻不是自己親手翻閱、而是從別人文章看到的,一定要加上「轉引」兩字,否則就是抄襲。這五個案例中,張亞中在注釋裡除了交代文獻來源,後面全都該加上「轉引自楊永明,<民主主權:政治理論中主權概念之演變與主權理論新取向>,頁XX」,但他都沒有。張亞中讀了兩個博士,必定了解學術規範,卻仍故意為之,有何資格動輒以「張老師」姿態教育別人?光是在《兩岸主權論》的其中一章,張亞中就有五個注釋抄自楊永明。有了這項紀錄,我很好奇張亞中在《歐洲統合:政府間主義與超國家主義的互動》(台北:揚智文化,1998)書裡引用的大量英文文獻,以及在《德國問題:國際法與憲法的爭議》(台北:揚智文化,1999)書裡使用的大量艱澀冷僻的德文文獻,其中有多少處可能有類似這樣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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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閲讀:美國撕裂了自己,因為它搞不清自己可以實現什麼目標?》
文/季辛吉(原文刊載於Economist 經濟學人雜誌)
塔利班接管阿富汗帶給我們的近憂,只是如何解救滯留阿富汗的數萬美國人、盟國人和阿富汗人:如何營救他們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但更重要的問題是長期的影響。
美國應反思自己的決策過程:美國的盟友和相關人員,在過去20年間,在阿富汗戰爭上做出了巨大的犧牲,而美國卻未發出足夠的警告,也未與他們進行充分協商,已於前年起擅自做出全部撤軍的決定。
美國更應思考,為什麼阿富汗問題會被以一種非此即彼的零和策略呈現給公眾,使大眾以為美國只能在完全控制阿富汗和全面撤軍之間,做出選擇。
從深陷越南戰爭到開打阿富汗、伊拉克戰爭,美國介入他國的根本問題,困擾了數代美國人。美國必須首先將戰略目標和政治目標結合起來,然後再派出軍人冒險血戰,賭上國家的信譽並將其他國家牽拉入戰爭中。
在戰略上,美國要搞清楚戰爭的形勢;在政治上,美國要明確的制定目標,以便在相關國家內部和國際上維持戰爭成果。
在開打阿富汗、尤其伊拉克戰爭過程中,美國撕裂了自己。
因為美國搞不清為何而戰,以及可以實現什麼目標?美國人也無法在美國政策過程中,將這些目標結合起來。
當一個軍事目標過於絕對且難以實現時,政治目標便會變成過於抽象且難以捉摸。
這樣的戰爭註定失敗。
在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戰爭中,美國領袖們無法將這些目標結合在一起,這一直困擾著美國,並導致美國深陷國內紛爭的泥沼中,自己無法團結一致。
基地組織從塔利班控制的阿富汗出發向美國發動襲擊:於是作為報復回應,美國在獲得廣泛民意支持的情況下進軍了阿富汗。
最初進行的軍事行動,取得了巨大的勝利。
但當塔利班崩潰之後,我們除了斬首追捕賓拉登外,已經失去了戰略重點。
塔利班基本上靠巴基斯坦的庇護才苟活下來,後來在巴基斯坦個別部門的協助下,十年後,他們又重返阿富汗展開了游擊戰。
於是我們告訴自己,甚至深信只有將阿富汗變成一個擁有民主體制和憲政政府的現代國家,才能最終避免阿富汗重新變成恐怖主義的溫床。
這樣「宏偉的計劃」,不可能成功!
2010年,在一篇評論阿富汗增兵的文章中,我便警告不要貿然延長這場戰爭:否則即使是那些不贊成塔利班聖戰的阿富汗人,也會站到我們的對立面。
因為阿富汗從來就不是一個追求現代化的國家:它的國家建立在共同體的宗教意識和中央集權的基礎上。
貧窮的阿富汗,恰恰缺少現代化國家所需要的元素。要在阿富汗建立一個政令通行全國的現代民主國家,這意味著要制定一張時長多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表;建立現代民主國家的努力與該國的地理環境和民族宗教本質信仰,完全背道而馳。
正是因為阿富汗倔強、閉塞和缺乏中央權威,才使其成為恐怖組織首選的基地。
一個獨特的阿富汗實體早在18世紀就已形成,但組成這個實體的各個民族卻一直強烈反對中央集權。
阿富汗的政治統合,尤其是軍事統合,一直是沿著種族和部族的脈絡發展,它基本上處於一種封建結構中,發生主導作用的權力代理人就是部落武裝的領導人。
這些軍閥通常在開戰時,才會結成廣泛的聯盟,這主要發生在外部勢力試圖破壞阿富汗時。例如1839年英軍入侵阿富汗,和1979年蘇聯武裝佔領阿富汗。
正是各個部族從鬆散改變為聯合,才導致英國人於1842年倉皇撤離喀布爾,最後只有一名歐洲人逃脫了被殺或被俘的命運。
接下來便是1989年蘇聯從阿富汗大規模撤退。
現在所謂阿富汗人民不願意為自己而戰的說法;並沒有歷史依據。當為自己的部族和部落為自治而戰時,他們都是英勇無畏的戰士。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富汗戰爭呈現出以往美國開戰漫無盡頭的特徵,美國國內對戰爭的支持也逐漸減弱。
摧毀塔利班基地的目標基本早已經實現,但重建這個飽受戰爭蹂躪的國家,卻佔用了太多太大量的軍事力量。塔利班可以被遏制,但不能被消滅。而從外部引入陌生的政府形式,則削弱了美國的政治承諾,並加劇了業已普遍存在的腐敗現象。
因此,美國國內原有的爭論模式又在阿富汗問題上重現了。
在這場辯論中,平亂一方被定義為進步派,而政治解決派則被視為災難製造者。在兩黨交替執政期間,這兩派人總都想搞垮對方。例如,美國政府在2009年決定增兵阿富汗的同時,也宣佈將在18個月後開始撤軍。
被忽視的是一個本可想得到的、兩全其美的替代方案。戰爭的目標可縮小為遏制而非摧毀塔利班。而政治-外交途徑則可能探索了阿富汗現實的一個特殊層面:該國的鄰國,即使在相互敵對時和偶爾與我為敵時,也會感受到阿富汗恐怖主義的可能威脅。
這有沒有可能會促使我們聯合展開反恐行動?
印度、中國、俄羅斯和巴基斯坦常常存在利益分歧。但展開創造性的外交活動,有可能提煉出戰勝阿富汗恐怖主義的一致的外交聯合措施。
英國就曾採用這一戰略。
在一個世紀的時間裡,在沒有永久基地的情況下,與臨時的本地支持者一道,保護其經過中東到達印度的陸上通道。
但這一替代方案從未被仔細研究過。
川普和拜登總統在競選總統時反對這場戰爭,在就任後與塔利班展開了和平談判,而正是這個塔利班,是我們在20年前曾發誓要鏟除它,並勸誘盟友出手相助。
如今,拜登政府的無條件撤軍,使這齣戲達到了失敗的高潮。
大談形勢發展並不能抹除政府撤軍決定的粗疏和突兀。
由於美國本身所具有的能力和歷史價值,美國無可避免地要在國際秩序中扮演關鍵角色。美國無法通過撤退來逃避這一個命運。
能夠自主研發且掌握更多先進技術的國家,將是一項全球性挑戰。要想抵制恐怖主義,我們必須把國際戰略利益和國際合作相互結合,我們可以通過展開相應的外交努力,來創建合適的國際框架。
我們必須認識到,在近些時候,沒有任何重大戰略舉措可以抵消這一次自作自受的失敗,比如在其他地區作出新的鄭重承諾。
美國的魯莽會加重盟國的失望情緒,鼓勵對手,並使觀察家們迷惑不解。
拜登政府才剛剛執政,它還有機會制定和維持一項符合國內和國際需要的全面戰略。
民主就是在各界衝突意見中發展而來的,透過和解,民主可以實現偉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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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美關係之間,從台灣關係法制訂以來,從未發生的事,發生了。
今天美國總統拜登,在接受ABC電視台的專訪時,首次,把美國對台灣的安全承諾,比照「北約盟友」的等級,與日本、韓國一樣。
「北約盟友」是什麼意思?就是「核保護傘」。如果任何人膽敢對美國的北約盟友攻擊,美國將不排除使用核武來保護盟友。
所以,拜登總統講的話,不是大事。
是超級巨大的事。
訪問者George Stephanopoulos不只是個節目主持人,而是柯林頓總統白宮團隊成員,問此問題,不偶然。
拜登總統則是外交老將,他的政治生涯,做了36年的參議員,台灣關係法,就是在他投同意票下,通過的。換言之,講到台灣問題,拜登總統失言的機率很低,因為這位外交老將,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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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經過是這樣(張之豪翻譯):
George Stephanopoulos:「(白宮針對阿富汗問題的談話)你談及我們(美國)的對手,中国與俄羅斯。你已經看到中国對台灣說『你看,你不能信任美國人吧!』」
拜登總統:「在台灣、南韓、北約,有根本的不同。我們與他們的之間的協議,並不是建立在,(台灣)島上或南韓有內戰,而是(建立在)他們有個一致的政府,在防範壞人來加害於他們。我們做了,並且信守每個承諾。我們對(北大西洋公約)第五條有神聖的(不容改變的)承諾,如果有任何人要侵略,或對我們的北約盟友動手,我們會回應。這跟日本一樣、對南韓一樣,對台灣一樣。這完全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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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總統是在回應中国,把美軍撤離阿富汗,拿來比喻,美國對台灣的承諾,不可信任。
因此,拜登總統更要強調,台灣之於美國的重要性,等同日、韓、英、法,一樣重要。
台灣有的政黨與媒體,會想讓你以為,拜登是在回應國民黨。
但是,拜登其實是在回應中国。
拜登總統在前天白宮的演說裡,其實已經把美國的立場揭示相當清楚:
「我們的任務從來不應該是幫別人建國」、「身為一個總統,我堅持,我們需要聚焦在我們2021的今日面對的威脅,而非昨日的」、「我們真正的戰略對手,中国與俄國,將很樂意看美國繼續花上億經費與注意力在無限期穩定阿富汗上」、「我們提供了他們決定自己未來的每一個機會。我們不能提供的,是為那個未來而戰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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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要面對的對手,是中国。
美國對要幫助的盟友,提供的是決定自己未來的機會,但是,決定自己未來的決心,是要靠自己而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美國不斷重申「不支持台灣獨立」。因為台灣要不要獨立,是要由台灣人的口中自己講出來、台灣人自己透過行動做出來。
這幾天阿富汗的情勢,很多人頓時變成阿富汗專家。比方說,最近我看到有個人說阿富汗是「中東」,讓人啼笑皆非,阿富汗是中亞,不是中東。
總之,阿富汗恰巧就是一個「弱國家」,這在國際政治經濟學裡,有特殊的定義。這不只是講這個國家在國際關係裡,不舉足輕重而已,而是在說,這個國家,對自己的社會、經濟、地理,無法有效治理,資源無法整合、動員,國家內部也不統合。
阿富汗這樣的問題,並不單一,很多第三世界國家都有這樣的問題,但,阿富汗之所以重要,是因為蓋達組織在阿富汗策劃了2001年的911恐攻。
國家內部要統合,官僚要獨立、政府機關要減少貪腐、裙帶,就要有民主自由,但也要有,民族主義的召喚。所以,不要小看了像是「奧運」這樣的民族主義時刻,就是在這種時刻,國家內部的人可以凝聚彼此的認同,重新確認國家的邊界,也因此,接受彼此是兄弟姐妹,因此要互相照顧(社會福利體制),從而接受大家共同的政治體制與其運行的公平性(民主體制的信任與維繫)。
這是很硬,但很基礎的政治學。阿富汗,與很多前殖民地國家,就是在這些東西上,運作的不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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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送台灣250萬劑疫苗,是6月6日。
當時來台的三位參議員裡,昆斯議員說過:
「有些國家會質疑美國會不會來救援台灣。這就是那個時刻...我們要把話講很清楚,我們就是打算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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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台灣國家方略,就是要自立自強,但又不能完全只是自立自強。
國家發展,不是巨嬰待哺,也不是土法煉鋼。既不能完全只靠自己,也不能完全靠別人。
半導體產業,一開始,是美國給的訂單,美國沒給訂單,我們根本沒機會發展。
但有了訂單後,我們努力學習,開發技術,因為我們知道好運跟緣分是一時的,既然搭上了,就要盡全力讓自己強起來。
在別人給機會合作的時候,利用機會,壯大自己,但又是帶著感恩善良的心,壯大後,也要當給別人機會的人,而不是大漢就囂張。
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上,民進黨政府、小英總統,發展國教機、研發雄三飛彈、潛艦國造,甚至要求綠能產業要一定比例用國內精密機械產業來合作。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疫情時代的國產疫苗上。
假使你看到有人在強調「自立自強」,但又唱衰國產疫苗,唱衰國防國造,那你就要小心,他們說的「自立自強」,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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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基金三路上有交通號誌問題,左轉號誌被撤離,我到現場會勘,交通處承諾將於兩週內改善。
基隆市議員 張之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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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STEPHANOPOULOS: You talked about our adversaries, China and Russia. You already see China telling Taiwan, "See? You can't count on the Americans." (LAUGH)
BIDEN: Sh-- why wouldn't China say that? Look, George, the idea that w-- there's a fundamental difference between-- between Taiwan, South Korea, NATO. We are in a situation where they are in-- entities we've made agreements with based on not a civil war they're having on that island or in South Korea, but on an agreement where they have a unity government that, in fact, is trying to keep bad guys from doin' bad things to them.
We have made-- kept every commitment. We made a sacred commitment to Article Five that if in fact anyone were to invade or take action against our NATO allies, we would respond. Same with Japan, same with South Korea, same with-- Taiwan. It's not even comparable to talk about that.
全文連結:
https://abcnews.go.com/Politics/full-transcript-abc-news-george-stephanopoulos-interview-president/story?id=79535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