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一帆風順,誰會想要整天愁眉苦臉不開心?
沒有任何挫折的人生,想必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吧?但,沒有任何波折的人生,真的會快樂嗎?或者該問,如果沒有挫折的存在,人還能夠感受到突破自我時所帶來的成就感嗎?
人之所以為自己所處的困境感到痛苦,是因為困境沒有被解決;只要困境還存在著,痛苦就不會消失,這是大多數人都明白的道理。但,許多人最大的問題是明白了問題在哪,卻不願意去面對與解決問題;用各式各樣的方式來逃避,甚至合理化自己並不需要去解決這些問題,因為那都是別人造成的、不是你的錯。
正如同標題所說的「如果人生可以一帆風順,誰會想要整天愁眉苦臉不開心?」,若是從個體心理學的角度,用「目的論」來解釋的話,應該改為「為了證明我的人生一波三折,所以需要讓自己看起來心情糟透了。」
快樂與痛苦通常都是相對的,你有多痛苦,當你熬過後就會有多快樂;你現在有多快樂,當你失去這個快樂的來源時,就會有多痛苦。如果你的快樂都是透過很大的成就來獲得,那麼我可以大膽斷言,這波疫情一定帶給您非常大的痛苦,因為您不習慣,或者說不知道如何從小事情上獲得快樂。
在這嚴峻的疫情下除了做好防疫之外,我認為台灣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練習「活在當下」,唯有腳踏實地活在當下時,才能夠擺脫不安並且感受到快樂。從疫情大爆發後至今,不論是政治人物的發言、新聞報導或者網路意見領袖、名嘴網紅的言論,絕大多數都是在「鼓勵焦慮」。
假如這一個月來你感覺自己每次開臉書、看新聞都會感覺胸悶、煩躁或憤怒,請您務必冷靜下來,因為您已經中了「鼓勵焦慮」的陷阱。恐懼與憤怒是最容易被煽動的時刻,也是最容易做出不理智決策的時刻,許多的群眾暴動或是群體暴力行動皆是在這樣的氛圍下產生的。
而或許,讓人民因為恐懼或憤怒失去理智,正是某些人希望看到的。
以疫苗來說,「數量不夠」、「緩不濟急」、「高副作用」、「打人家不要的」等等,這些即使煩惱了也無法改變當下任何情況的問題,就是「鼓勵焦慮」的典型操作手法。
而這也是大多數不快樂的人面對自己人生的價值觀,他們只盯著遙遠那無法改變的大問題,不願意低頭看看眼前可以處理的小事情;大煩惱解決不了,小問題越積越多,於是他們總是愁眉苦臉,開口就是人生好難之類的負面能量,因為他們有個巨大且難以解決的問題困擾著他們。
如果看到這裡的讀者有種自己被說中的感受,請記得我的所有個體心理學相關文章,當中所提到的負面感受,皆是以我本人罹患思覺失調與躁鬱症時期的角度下去撰寫的;上述的那些心態,正是讓我精神疾病無法改善,甚至越來越惡化的主要原因。不過,這部分留待未來有機會再跟各位仔細說明。
在電影《絕地救援》當中,主角馬克(麥特戴蒙 飾)因參與太空任務而與其他團隊成員一同登陸火星,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因為遇上大風暴而提前中止任務撤返地球。
指揮官路易士(潔西卡崔絲坦 飾)賭命在風暴中找尋著被指派去採集火星物質的馬克,不幸的是馬克因為被物體擊中了生命監測裝置,使得所有團員們誤以為馬克已經殉職,為保全剩下團員的生命,指揮官只好下達撤離的指示。
從昏迷中醒來的馬克首先發現自己一個人被留在火星上了,並且他的腹部也被某種細長硬物給刺穿。我們試想如果自己是馬克,除了差一點因公殉職之外還被整個團隊丟包火星,那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那不是把一個路痴丟包在西門町那麼簡單而已,路痴至少還能問人如何找到回家的路,除了馬克自己之外火星上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或者說其他的生命體。有限的氧氣;有限的存糧;有限的能源,再加上安靜到近乎絕望的寂寞,你會怎麼辦?
馬克從昏迷中醒來後給自己的傷口緊急做了處置便開啟日誌,他在求生日第一天錄製日誌時提到三個重點,首先他說了自己可能無法撐到獲救的那天;第二點,他說主訊號天線刺穿了他的生命監測器,所以他並不怪罪團員們以為他殉職而撤離。第三點,就算幸運聯絡上太空總署,救援小組趕來也要長達四年的時間,而居住艙的資源只能夠維持一個月。
孤獨是一種比絕症更加可怕的威脅,在另一部同為絕境求生的電影《浩劫重生》當中就能看到,男主角查克(湯姆漢克 飾)為了排解寂寞而創造出威爾森(排球 飾)。
在影片播放結束前,我原以為會看到馬克崩潰的橋段,但由始至終馬克獨自一人在火星上超過四百天的日子裡,唯一一次的情緒失控也就只是怒吼一聲而已。甚至還比我在兩個小時內吼小孩的次數更少。
馬克獨自一人在火星上的第一天處理了自己的傷勢並錄下日誌,第二天開始感受到了寂寞帶來的恐慌,他看著居住艙外的暴風說了「我不要死在這裡」。從這一刻開始,馬克的一切行為目的就是為了活下去。
為了生存,馬克必須活在當下,因為他很清楚,繼續讓自己保持情緒低落的狀態沒有意義,再怎麼怨天尤人怪罪命運也改變不了自己離不開火星的事實;但他也只能等待救援,假如四年才會有救援小組來的話,只有一個月的存糧他要怎麼撐到四年的時間?
馬克本身是科學家同時也是植物學家,第三天起他清點了居住艙上的所有資源,然後在居住艙裡面自己做出一個溫室來栽種馬鈴薯;大顆的留著吃,小顆的繼續種,就這樣創造出原本短缺的糧食。
在那四百多天的火星求生記當中,馬克始終相信著會有人來救他,而他必須讓自己撐到救援小組抵達;在那些日子裡,除了持續錄製日誌以外,同時也克服了許多為了生存不得不解決的難題。
在最後終於盼到團隊成員們來救他時又遇上了世紀考驗,為了減少小艇的重量,馬克必須將能拆的零件通通拆掉;包括艙殼、控制台等等,讓團員遠端遙控他的飛行路徑。他嘲諷地說著自己絕對不會認為開敞篷車上太空有多白癡。
雖然馬克穿著太空衣,少了艙殼保護他也不至於窒息,但一但進入外太空之後若是發生什麼意外,馬克就是完全沒有任何生存可能了。他知道這是個多麽危險的計畫,但也是唯一讓他有機會獲救的計畫。
在執行前他與指揮官露易士通訊,若這項救援計畫失敗了,請去看看他的父母親,並且告訴他的父母親他不後悔當太空人,而且他始終熱愛他的工作;因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是人類科技的一大步。(社會貢獻)
。
幸好,馬克最終順利獲救並且回到了地球,片尾中馬克對著一群準太空人們說了自己在火星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馬克:「我最常被問到的問題是,我一個人被困在上面時覺得自己會死嗎?當然會,當太空人必須先了解這一點。我們在討論太空,它不會聽你的。總有一天,一切會失去控制,一切都會失控,而你也只能說:時候到了;我的死期到了。你可以坐以待斃,或是努力求生,就這麼回事。動手就對了,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接著解決下一個,繼續下去。問題解決完了,就能回家。」
我們能夠從馬克身上學到個體心理學想傳遞的幾個重要信念:「信任他人」、「社會貢獻」、「活在當下」
人終將一死,但死亡若沒有迫在眉睫,鮮少有人會去思考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完成。
即便是疫情嚴峻如下,絕大多數人其實並非真的感受到死亡帶來的威脅,而是為了逃避眼前的困難所以讓自己陷入恐慌的情緒;因為真的自覺會死的人,不會在乎疫苗是AZ還是莫德納;不會在乎Google meet跟Zoom的毛病有多少;不會在乎破口到底從何而來,又是誰該負起爆發群聚感染的責任。
自覺會死的人,或是已經明白人終將一死的人,不論在多艱難的環境下,都能夠看見自己還可以做的事情;都能夠在一片絕望中感受到幸福的存在;都能夠為自己把當日能夠做的事情通通完成,並且平安活下來看見隔日的陽光而感覺到滿足,且沒有任何遺憾。
想改變總是怨天尤人的自己,就不要一直回顧那些過往的榮光,或是不安於未來會出現的衰退;越是艱困的環境,越是要放眼於當下,做好這一刻你能做的事情。
“我認為除了放下過去,還必須放下未來。如果整天為了日後的事擔憂,就會忽略眼前。既然人生的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明天的課題就留到明天再思考。”《變老的勇氣》,岸見一郎,台北市,平安文化出版,2018年。
“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接著解決下一個,繼續下去。”
好好的活在當下,這樣就夠了。
#阿德勒 #個體心理學 #被討厭的勇氣 #生命的意義 #自卑與超越 #理解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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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掉包原因 在 貝琪梨 旅行藝創空間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極光人像攝影
其實很簡單 多練習人人都能拍出好作品
卻也沒那麼簡單 拍攝環境與條件不是那麼容易練習
貝琪梨不喜歡發這種瑣事碎碎念的文章,但是其實貝琪梨也經常受惠於網路上這種碎念卻相當詳實的部落格文章,最近實在太多人問了,這篇是相當實用的極光人像攝影實務,希望大家能拍出自己想要的作品。
人力:至少兩人
一為耳朵鼻子耐寒的模特兒(兼化妝師)
二為手指耐寒的攝影師(兼造型師/攝助/燈光師)
必須克服的條件有:
1.光源不足之一:模特兒必須能在暗夜中不動8~25秒!
極光攝影本身等同於夜間攝影,快門時間需要至少8~25秒,視當天極光活動度而定,模特兒必須能在暗夜中不動8~25秒!有拍過夜間人像的人都知道,人不可能完全不動8秒,除非有牆有樹可以靠或是躺在地上,尤其極光攝影幾乎都是在無光害的曠野地,經常都有風甚至有很強的風,很難不晃動。模特兒最好可以憋氣8~25秒,因為連呼吸也會晃動,拍起來臉就會模糊。
2.光源不足之二:攝影師要能補出適當的光!
正因為人不可能完全不動,因此臉要拍的清楚,就必須要補光!目前貝琪梨尚未用閃光燈補光成功過!貝琪梨是用白光的手電筒加上利用不同層數的透明樹膠袋,隨著現場拍攝時,當下拍攝的曝光時間長短與模特兒和攝影師所站的相對距離來調整補光的秒數和使用透明塑膠減光的層數。(大家都學過物理,亮度與距離平方成反比,距離自己是當場來調節吧。)
不使用閃光燈的原因是,閃光燈會將前景畫面上所有的景物都補到光,尤其是越靠近相機的雪地面容易過亮。加上閃光燈的光太強(試過Canon 600EX調到最弱再加上柔光罩還是太亮),會在模特兒身後出現明顯的影子。
補光時,只重點補光,暗夜中先將手電筒對準要補光的位置,通常是模特兒的臉,對準好才打開手電筒電源,迅速掃過所想補光的位置,然後關掉手電筒後,才能移開,不然就會出現光塗鴉一樣的效果,除了模特兒身上之外,還會留下光源進場和出場的光跡。
掌握以上兩點,基本上就能拍出「清楚的夜間人像」,不過要克服的條件還不止這些。
3.低溫之一:模特兒要能夠耐寒!
模特兒的耐寒不能只是說說或是能忍耐就可以的,一部分是體質,低溫下最容易失溫的部位是耳朵和鼻尖,當然也可以戴著毛帽或是耳罩拍攝,若是為了畫面的美感,就必須拿掉,我的模特兒洽北北在零下三十度的溫度下,可以大約二十五分鐘後耳朵和鼻子開始變紅,即便她自己覺得身體中心的溫度還可以再撐一會兒(像貝琪梨本人就不是合適的模特兒,可能因為耳朵太大散熱過快,拿掉包耳的毛帽,只要五分鐘不用照鏡子,自己便知道耳朵一定非常紅,因為已經感到凍到超痛的)。
4.低溫之二:攝影師的手指頭要夠耐寒!
雖然攝影師可以穿比較多,不過為了操作補光和調整相機腳架,不可能穿戴厚手套,也不能像單純拍攝極光可以偷懶,比如腳架構圖架好,用快門線拉到口袋裡按快門。可能在室外等到夠大夠漂亮的極光出現去叫模特兒出來拍時,已經在室外待上一兩個小時了。
5.低溫之三:模特兒的保暖工作。
因為穿婚紗的模特兒會很冷,這也是當初選擇長禮服的原因,因為底下可以藏雪褲和雪靴,貝琪梨腦中的構圖,也曾出現過「穿著短版白紗裙的模特兒赤腳站在森林裡潔淨的厚積雪上,作出祈禱的動作,後方夜空中舞動著彩色極光」的畫面,不過今年貝琪梨自己試過穿夾腳涼鞋泡在攝氏兩三度西玻利維亞天空之鏡的水面過後,覺得這唯美的畫面應該不是一般人類模特兒可以辦得到,大概需要更多人力的攝影團隊,能有人迅速讓模特兒回溫的場地或設備才有辦法。
而保暖的重點就在於,如何不穿毛衣和羽絨大衣但是能呆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地方半個小時以上,其實模特兒上半身婚紗內貼滿暖暖包,記得準備拍攝的婚紗,出國前拿去最好穿兩件長袖的狀態去修改,不然到時候裡面完全沒得塞就慘了,沒有暖暖包應該正常人沒辦法穿那樣在零下三十度待五分鐘以上。
6.低溫之四:拍攝地點的選擇。
因為模特兒會很冷,能待在低溫下的時間很短,無法像一般極光拍攝的人,可以在低溫室外待上兩三個小時,拍攝地點最好找無光害郊區小屋,一出去步行五到十分鐘內就能拍攝的地點最好,或是租車,拍攝完隨時可以上車取暖(不過通常身體已經幾乎失溫的狀態,車子通常也不夠暖),或是參加當地極光旅行團通常也都會在荒郊野外有取暖的帳篷或小屋,要能夠拍攝完越短時間內,模特兒可以回到溫暖的地方讓身體回溫都可以(低體溫會造成心臟收縮功能的抑制還是會有猝死的風險)。
若選擇參加當地極光旅行團,則要有心理準備,旁邊可能會有許多其他的觀光客,模特兒臉皮要夠厚,要能在眾人面前套婚紗、拉拉鍊之類的XD。
7.拍攝時機的不確定性之一:模特兒和攝影師必須保持隨時出動狀態。
運氣夠好,會遇上一整晚一直都有極光的日子,不過可遇不可求!攝影師要隨時注意是否有極光出現。一旦有極光,要能在最短時間內著裝成可以待在零下二、三十度環境的裝備,所以實際的場景是,模特兒必須畫好妝、髮型弄好、全身貼好暖暖包的狀態在室內等候隨時衝到雪地裡(因為一旦要出門才貼好整個肩部背部腰部,再套婚紗,穿雪靴等,不可能幾分鐘內完成),模特兒全身貼好暖暖包在溫度十幾到二十度的室內等候很辛苦,因為會太熱太燙。
8.拍攝時機的不確定性之二:極光出現的位置當下才知道,隨時會移動!
跟所有的攝影一樣,還是要注意構圖,可以先練習極光和地平線的構圖、極光與前景(比如小屋、樹林)的構圖,因為極光是會不斷移動的,而且速度可快可慢,有時構好圖,當你按下快門想再來一張的時候,它的位置在構圖畫面上可能已經跑掉了。然後,再加上人像,變成極光、地景與人像的構圖,必須在極光隨時會變動的狀況下迅速構圖,這裡說的「迅速構圖」,換成實際場景 => 就是攝影師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暗夜中用凍僵的手指迅速調整腳架,尤其人像為了視覺上看起來高挑和極光經常爆得很高,很常腳架要調成直幅拍攝和低角度仰角拍攝,攝影師常常是坐或趴在雪地上看觀景窗構圖。
9.拍攝時機的不確定性之三:機會只有一次!
世界上沒有任何兩張極光照會一模一樣,機會永遠只有一次! 極光婚紗攝影就像在國慶煙火下拍婚紗,照片可能那張人清楚,但是煙火位置偏了切到一半,可能煙火炸開得很漂亮,但是前面人像的臉是糊的,或是補光太多主角臉部整個過曝,便功敗垂成了。國慶煙火還能事先知道哪一天幾點幾分哪個地點哪個角度施放,極光即便有各式各樣的預測,當地氣候、出現時間、出現在空中的方位、位置還是得到時候才知道。
10.其他拍攝注意事項的碎碎念:
用僵硬的手指在低溫低光源下的環境下操作相機,就像要巴金森氏患者刻蛋雕一樣,因此能先調好的設定記得在踏出溫暖的房間前先調一調。最容易跑掉的是手動對焦對無限遠,在走動過程容易不小心轉動移焦。
在雪地上嘗試構圖的時候,模特兒記得不要直直地從攝影師的位置往前走到定位,因為會把將會入鏡的雪地踩亂,拍起來會不好看,模特兒要從兩側或左或右繞大圈再走到攝影師構圖要她站定的位置(貝琪梨承認自己有時候有一點點點點點龜毛)。婚紗的裙擺模特兒自己拉不到,攝影師兼攝助,要幫忙鋪裙擺,一樣要繞遠路去幫忙拉好裙擺,不能把雪地踩亂。
就跟任何一般的人像攝影一樣,攝影師必須提醒和微調模特兒的姿勢和表情,只是場景換作在很暗的地方和很冷的地方Orz…有時太暗,攝影師看不到模特兒的表情,只能等該張影像處理完才檢視,只是檢視的動作又會浪費十幾秒的極光。低溫下,模特兒很容易不自主身體拱縮起來,要提醒模特兒挺胸,或是太冷而表情呆滯,要提醒表情或是動作的修正。
11.設備:
# 可以夜拍長曝的相機+腳架。
@貝琪梨使用的器材:
相機- Canon 6D,
常用鏡頭- 16-35 mm L鏡
設定 F2.8, ISO 1600, 對焦無限遠,白平衡鎢絲燈
8-15mm 變焦魚眼
設定 F4.0, ISO 1600, 對焦無限遠,白平衡鎢絲燈
快門線
備用電池
Slik腳架(碳纖腳架在極低溫下脆性較高,反而容易斷,帶堅固的一般便宜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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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一部非常需要消化咀嚼的電影,
在看完之後,它所提出的問題可能比給予的解答還多,
對我來說,這部電影所隱藏的象徵以及訊息比《逃出絕命鎮》還多。
在開始之前,我想請你們先回想這部電影的第一個畫面是什麼?
一段文字,講述美國各處的神祕地下管道,各種鐵路和維修通道。
這些管道實際上真的存在,還是導演喬登皮爾的另一個象徵?
我在看到這段文字時,第一個想到的是歷史上的「地下鐵路」,
這地下鐵路其實際不在地下,也不是鐵路,
而是美國奴役時期,解放人士幫助黑人逃脫南方的組織系統。
表面上看來,這段文字只是在鋪陳接下來要發生的故事,
但是其實是在奠定整部電影的象徵調性。
在看這部影片的過程之中,請記得,
儘管喬登皮爾一再說這不像《逃出絕命鎮》是個政治電影,
但是這段文字,從一開始就預示了它絕對不只是表面的眼見為憑。
首先,一個極簡的劇情回顧,
女主角艾德蕾德小時候在海灘遊樂園走失,到了一個鏡子迷宮之中,
看到一個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分身,從此受到嚴重創傷,
時間來到數十年後,她現在已經成家立業,與家人再度來到那個海灘。
殊不知當天晚上她們就被各自的分身攻擊,
在逃走之後發現幾乎各地都發生這種詭異的現象。
殺掉他們的分身之後成功逃走,
但是我們發現,當年的影子其實將真正的愛德蕾德抓到地下掉包,
所以現在活下來的,其實是分身。
一如《逃出絕命鎮》,喬登皮爾高明地在電影的一路上灑下麵包屑,
鋪陳各種線索,而不是像奈沙馬蘭近年的劇情轉折往往來得有點莫名。
從第一個畫面,電視旁的錄影帶就暗示了接下來的劇情:
《七寶奇謀》主角們在地下的探險;
The Man with Two Brains,其中的科學家發明將意識轉移到體外的頭腦的方式;
以及C.H.U.D 講述下水道的變種怪物到地面上攻擊人群的故事。
有趣的是喬登皮爾在國中時的第一任女友的父親就是C.H.U.D的導演,
the more you know…
接下來也有不少線索,
一家人在海灘上走時影子長得不尋常,暗示著接下來影子分身的出現,
以及在海灘上「紅色」的飛盤剛好蓋住「藍色」的野餐布圓圈,
象徵身穿紅色的影子淹沒地上那些住在藍天底下的人。
再來,蓋博在其中一部分講了一個敲敲門笑話:
「敲敲門」「誰在那」「你」,
結果當天晚上敲他們家門的,還真的是他們自己。
但是也許最難發現的,是這些影子拿剪刀的原因,
艾德蕾德在小時候自己走丟時,在路上看到一對男女玩剪刀石頭布,
而其中的女生則說:「你老是出剪刀」,
這個在被抓走前最後的記憶之一,就是她選擇剪刀作為武器的原因。
當然,剪刀也有其象徵性的意義,以及眾多提到麥可傑克森的部分,
這些都留到待會再深入討論。
當然,對於愛德蕾德其實是影子的這個轉折也有不少線索,
在電影中,愛德蕾德的影子名叫Red,我就姑且翻作小紅,
為了避免困惑,我在接下來會以他們在劇情大部分的角色來稱呼,
穿白色的叫愛德蕾德,穿紅色的叫小紅。
我們在回憶片段之中看到愛德蕾德在走失之後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在這個轉折之後,才知道她不是因為創傷,
而是因為她是來自地下的分身,本來是不會說話的。
相反來說,小紅是唯一會說話的影子,正是因為她原本是來自地面上。
而她沙啞而且有如肺部塌陷的聲音,是因為當年她被勒昏所造成的傷害。
而愛德蕾德的真正身分也解釋了她的諸多行為,
諸如在車上彈手指時並沒有跟上音樂的節拍,
或是不善與人交談,
還有在家人都在吃速食的時候,只有她自己吃著草莓,
大概是因為她在地底吃了太多兔子肉,從此就不太吃肉了。
以及在恩布列死後還特地自己下車,表面上是要確認她死了沒,
但是其實是想要在她死前給她最後的安息。
以及看到布魯托緩緩走向火焰時驚恐並且歇斯底里的反應,
都印證了她其實自己是個影子這件事。
但是還有個特別值得探討的面向-愛德蕾德最後真的還是影子嗎?
有沒有可能,小紅,也就是真正的愛德蕾德,
在被殺的那一刻將意識轉移回了假愛德蕾德身上?
我會這樣說是因為愛德蕾德在殺了小紅之後發出了有如野獸一般的嚎叫,
你可以解釋成她只是在那一刻失控而顯露出她的本性。
不過小紅掌控了她的身體這個解釋也不無可能,
因為愛德蕾德提到她來到這裡之後彷彿全身被烏雲壟罩,
有可能是在她來到地面之後不斷地試圖切斷與地面下的連結,
但是地面下的小紅卻不斷試圖加強這個連結,最終的目標就是搶走愛德蕾德的身體。
另一個線索則是愛德蕾德在救出傑森之後撥頭髮這個動作,
我一直不太明白她在此處撥頭髮的意義,直到我看了第三次,想到這個可能性之後,
才意會到:
小紅的髮型是沒有瀏海的,
也許她在把自己的意識轉移到愛德蕾德身體裡之後,
下意識地把自己的頭髮撥回留了多年的髮型。
當然,這只是個理論,
在可能性程度上,
大概是「無限之戰的布魯斯是洛基假扮的」之上,在「瓦里斯是個美人魚」之下。
麥可傑克森在這部電影之中是個非常重要的存在,
從愛德蕾德走失當天身上穿著的「顫慄」T恤,
到影子們穿著的單手手套,
到身上穿的紅色工作服,幾乎都跟麥可傑克森有關。
甚至連影子們僵硬不自然的動作,都讓人想起「顫慄」之中的殭屍。
但是這只是個有趣的彩蛋嗎?喬登皮爾只是單純很迷麥可傑克森嗎?
剛剛那是反問句,你以為這是什麼電影?
談麥可傑克森之前,得先知道「雙重性」這件事
某種程度上,在這個IG、網紅的時代,「如何被看見」的重要性早就遠遠大於真實了。
我在Fyre紀錄片以及《英格麗向西》那部影片之中都一再談到,
網路世代只想呈現最完美的一面,只想看到別人最正向一面的心態愈來愈明顯。
這種虛假的雙重性,不斷壓抑自己的影子,
就如《我們》之中住在地底下,永遠不見天日的分身。
雖然說《蝙蝠俠:開戰時刻》之中最著名的台詞
「重要的不是我是誰,定義我的是我的行為」在某些情況下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是《我們》想要探討的就是
我們是否將毫不考慮前因後果地將這句話套用到所有事上,
讓我們被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行為所綁架?
就如《我們》之中影子的由來,只複製了身體,但是無法複製靈魂。
繼導演處女作《逃出絕命鎮》令當代影壇驚為天人、並為反諷社會議題類型的驚悚片樹立新標竿後,奧斯卡獎得主喬登皮爾即將帶來自編自導的全新原創驚悚作品。
《我們》以北加州海岸為拍攝背景,由猴掌製作公司(Monkeypaw Productions)製作,女主角由奧斯卡最佳女配角得主露琵塔尼詠歐所飾演。故事描述一位女子雅德蕾德威爾森和她的先生蓋博,帶著兩個孩子(莎哈蒂萊特喬瑟夫、伊凡艾利克斯飾)一起到夏天度假住的海濱房子,打算度過一個恬靜的夏天。
但一段過去難以啟口的傷痛卻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接二連三的怪異巧合也相繼發生,對於家人即將遭遇不幸事件的強烈預感,讓雅德蕾德恐懼到達臨界點。
當他們和朋友泰勒斯一家(艾美獎得主伊莉莎白摩斯、提姆海德克、卡莉薛頓、娜亞薛頓飾) 共度一個令人緊繃的海邊聚會後,雅德蕾德和先生及孩子們回到度假小屋休息,卻在進入黑夜的房子前,看見令人毛骨悚然的四個人影,正手牽手站立在他們的車道上…《我們》描述了一個和樂的美國家庭在一夜之間必須挺身對抗一群難以解釋敵人:他們自己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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